烟波渺渺,暮霭沉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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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眶顿时泛红,扁了扁嘴:“谁让你那天喝醉酒乱来的。”
“我发誓不再喝酒,不过可不保证不会乱来。”他笑着吻过来,将她的唇完全地覆盖,带着灼热的气息,刹那间点燃彼此的身心。
薛楚喘。息着将他推开:“我还没原谅你呢,你就会用这一招。”
“楚楚,我好想你。”他呢喃着将手伸进她的衣衫内。
“子臣,你永远也不要骗我,好不好?”她睁开眼,享受着他温柔的抚触,身心皆醉。
“我几时骗你了。”他皱眉将她的唇狠狠蹂。躏两下,“如果你不相信,我说再多都是枉然。”
“唔,对不起,也许是我太没安全感。”她轻轻地回吻他,将手慢慢环上他的腰际,他仿佛受到鼓舞一般,屋内温度骤然攀升,数日来的冷战在这一刻,瓦解冰消。
深夜,他搂着她光滑的背脊,将她的发丝一遍遍地亲吻,柔声道:“楚楚,是我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我会反省。”
“其实我也有错,明明知道你做的事合情合理,可我就是会介意。”
“呵,这说明你爱我爱得难以自制了,对吗?”他轻轻咬住她耳垂,吐出暧昧的气息。
“是的,我爱你。”她吐出这三个字,将脸深深埋进他胸膛,感觉脸颊发烫。
他蓦地一怔,双眼顿时潮湿起来,“你好像是第一次说。”
薛楚嘟哝道:“你都知道的,还用我说出来么。”
“楚楚,有时候爱也需要表达,不过我知道你脸皮薄,现在你肯说出来,我已经很满足了。”他感觉一股暖意充斥胸臆间,把一切的怀疑与愤懑全部驱散。
“子臣,我真的很爱你,你知道吗?”她忽地落下一颗泪珠,带着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决了堤。
纪子臣慌忙拍了拍她背脊,“怎么,突然感慨起来了?”
“我……我就是想哭……”她扑进他怀中,将眼泪鼻涕一并落在了他赤裸的胸膛。
“乖,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对,是我不好。”
“哼,就是你不对,你今天还骂我,说我不善良……”她哭得更凶。
纪子臣手忙脚乱地搂住她,无奈道:“我是混蛋、王八蛋,行了吧?是我昏了头了,才这样说我的好老婆。”
她扑哧一笑:“你就会油嘴滑舌,我听都听腻了。”
“我还准备说一辈子呢,你腻了也得听。”他蓦地堵住她的唇,舌头灵活地探进她口腔每一个角落,大手又开始游移不定。
“唔,还要吗?”薛楚几乎呼吸不了,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然指向两点方向。
“谁让你学人离家出走的,这一个星期的量你不得补给我?”他哈哈一笑,再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第二十八章 误会丛生_1
接下来的日子,纪子臣天天往医院跑,薛楚也是每天陪着利萱等待检查结果,两人都是心照不宣地没有过多询问对方。
薛楚认为,只要梁优夏好了,纪子臣尽完该尽的责任,就可以彻底摆脱她。而纪子臣,以为薛楚只是想好好开解利萱,不让她再误入歧途。
一星期后,梁优夏终于出院,但医生说淤血仍然在脑内,尚需继续观察,只要慢慢散去,自然可以不用手术,可倘若血块压迫重要神经,到时候会十分危险。
纪子臣是劝她动手术的,可一般人都抱有侥幸心理,能不开刀还是尽量不要开刀。于是,她又带伤开始跑宣传,于是纪子臣只有更尽心地照看她。
薛楚复了职,却没有急着回医院去上班,上次那件事,难免让她心里存了点阴影,当医生的,就算自己不做错事,还得承担着莫名的风险,随时有可能被病人家属告上法庭,更有甚者,被砍伤的也不在少数。
说实话,她是有点倦了,索性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调整好心理状态再去工作。
“楚楚,刚刚出了检查结果。”利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抖,薛楚顿时紧张起来。
“怎么样?”她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刺激了利萱。
“我,我没事了!”利萱尖叫一声,嗓音里透着浓浓的喜悦。
她长舒一口气,笑道:“没事就好啊,你还不准我陪你去看结果,现在可以告诉我咱们在哪儿会合了吧?”
“好啊,我请你吃饭。”
薛楚挂了电话,拦了辆车,直奔丽特商场。
她和利萱刚进大堂,就被人山人海的场面给吓到了,一群一群的小姑娘把商场围得水泄不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周杰伦来了呢。
打听之下,利萱才扯着薛楚笑说:“原来是你们家纪先生。”
“真巧。”她呵呵一笑,心里难免有些兴奋,她还没见过他在公众场合被粉丝追捧的场面呢。
“怎么样,咱们去不去捧个场?”利萱撞了撞她,“要不你打给纪先生,让他给咱们留个vip席吧?”
“他从不假公济私的。”薛楚笑了笑,拉着利萱快步走上了扶手电梯,一楼实在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还是山顶比较好。
找了最靠近展台的位子,薛楚仔细看着站在台上的帅气身影,可一瞬间她的脸色就阴沉下来,纪子臣身边笑颜如花的女人不正是梁优夏吗?
“喂,那个女人在干嘛,楚楚,你看呐,她竟然挽着纪子臣的手诶!”
“我们走吧。”薛楚郁闷地别开眼,转身就想下楼。
“别啊,再看看,待会儿你也好去找纪子臣兴师问罪啊。”利萱一脸气愤地盯着台上暧昧的两人,简直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薛楚不再吭声,默默看着他们之间亲密的互动,感觉心里仿佛生出一根根倒刺,扎得她生疼。
梁优夏笑笑地俯在纪子臣耳边说了什么,他也回以微笑,还拿起一边桌子上的水,轻轻帮她拧开瓶盖,递给她喝。这幅场景别人不说,还以为台上站着的是一对人见人羡的金童玉女呢。
“真不要脸。”利萱在一旁狠狠啐了一声,不知说的是梁优夏,还是他。
薛楚却想起那天晚上,他在耳边信誓旦旦的那些话,那些情意绝无半分虚假。莫非男人都是这样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吗,一边对婚姻表现出无比忠诚,另一边却享受着美丽女人的爱慕眼光,她努力压下满腔怒火,淡淡道:“我们走吧。”
利萱小心翼翼地过来挽住她手臂,“你别生气,我一看他们就是在演戏的,也许这是工作需要呢。”
“也许吧。”薛楚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台上的炫目灯光,那样的环境下,谁又有半分真心呢,也许她应该再相信一次的,不是吗。
晚上,纪子臣回到家,薛楚什么也没问,只是给他放好了洗澡水,帮他宽衣沐浴。
纪子臣一脸受宠若惊,笑道:“今天是怎么啦,不是我生日吧?”
“我帮你捏捏。”她轻笑,力道适宜地揉捏他的颈后,这是都市人的通病,她也是从大学开始就有了颈椎痛的毛病,至今未好。
他舒服地叹息:“楚楚,你真是太贤惠了。”
“是吗,我还有更贤惠的你不知道呢。”
“哦?是什么?”他感兴趣地扭过头。
“唔,你等等。”她飞快地跑了出去,拿来一大瓶精油,朝纪子臣得意地晃了晃,“我今天新买的,可以去疲劳呢。”
“这是……”
他还没说完,薛楚的小手已经覆上了他的手臂,涂了精油的手指细嫩柔滑,带着柔柔香气瞬间将他包裹。她的手慢慢地在他皮肤每一寸揉。搓,认真地洗去他全身的疲惫。
渐渐地,她来到他的胸前,每一下若有似无的抚触都像一把刷子,在他心上挑逗,痒得无以复加,他几乎把持不住,捉住薛楚的柔荑,放在唇边轻咬:“你这是折磨我。”
“哪有,你乖一点。”她皱了皱眉,继续她的服务,这可是她自己最喜 欢'炫。书。网'的呢。
纪子臣泄气地闭了眼,躺在浴缸里,直到薛楚将他整个上半身都涂完,才抹了把额头的汗,道:“转过去。”
他乖乖地翻身,她又开始按。摩他的背部,这回倒是真的舒服极了,他吁了一口气,享受着极度的身心松弛。
突然间,她的手却滑到他腰间,轻轻捏了一记,笑道:“这里还要不要?”
他哈哈一笑,“你不介意的话,下面也可以哦。”
她顿时红了脸颊,嗔道:“你想得美。”
“好,那我来为你服务怎样?”他坏坏一笑,蓦地将她整个人抱进浴缸里。
“啊,你想干嘛啊……”薛楚气息不定地扶好浴缸边缘,生怕喝了洗澡水。
“我帮你服务啊,老婆。”他嘻嘻一笑,倒了精油在自己手上,薛楚咬牙低。吟一声:“你在按哪里!”
“据说这样可以丰。胸。”他说得一脸正经,薛楚却恨不得把他按到水里去。
“别乱动。”他声音如酒,手上的动作险些让薛楚失去自制。
“楚楚,我得赶快让你怀上,要不我们还是赶紧洗洗睡吧。”
她睁开眼,失笑道:“是你把我拉进来的。”
“或者就在这里吧,反正也没试过。”他的唇蓦地覆上。她的,两人拥在一起,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香薰气息,更增添了醉人的气氛。
“子臣,我会试着相信你。”她满足地低叹,与他紧紧相拥。
纪子臣搂着她柔软的躯体,笑道:“我们还是先洗澡吧。”
“我动不了,你帮我洗。”她懒懒地赖在他身上,他摇了摇头,无奈地拿起沐浴球,开始帮她擦拭,两人边洗边闹,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干爽地从浴室出来。
两人都被熏得面红耳赤,看了一眼对方,哈哈笑着倒在了床上,薛楚枕着他的手臂,很快就睡熟了。
第二十八章 误会丛生_2
第二天,纪子臣出去之后,薛楚照例去了利萱家。
一出电梯,便看见她正和阿木激烈地争吵。
利萱看上去十分激动,不停拿东西朝他砸过去:“你这个混蛋,你还有脸来找我,你给我滚!”
“我来拿东西,别啰唆,把我之前买给你的数码相机还给我,还有我的笔记本也在你这里。”
薛楚见状赶紧跑到利萱身边,不屑地瞥了一眼阿木,“萱萱,把东西给他,趁早断清楚了,省得他又有借口来找你。”
“东西早被我丢了。”利萱不耐烦地从钱包掏出一沓,丢给他,“这是数码相机的钱,笔记本电脑的我打到你卡里去。”
“哟,这么点钱就想打发我?”阿木忽地发了狠,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在她们面前晃悠,“赶快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要不然一个不小心毁了容就划不来了。”
“你这是打劫!”薛楚瞪了他,怒道。
“少废话,你也把钱拿出来。”阿木转身把门给关上,瞬间将刀抵上薛楚的脖颈。
利萱惊叫道:“你别乱来,我们的事跟楚楚无关。”
“快点,老子没什么耐性。”
利萱含着泪回了屋,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他,“这是两万块,够你的笔记本了吧,你快走!”
“萱萱,你别给他这么多,他这人会贪得无厌的。”薛楚皱眉说。
“你个贱。货,敢挡老子财路?”他的刀立刻在薛楚手臂上划下一道血痕,将她推倒在地。
利萱吓得魂不附体,把钱丢给他道:“你还不走我报警了。”
阿木吐了一口唾沫,捡起信封扬长而去。
薛楚捂着手臂,痛得脸色煞白,利萱立刻上前搂住她问:“没事吧,啊,流了好多血,我帮你叫救护车。”
“不用,我能走,我们搭车去吧。”薛楚缓缓站起身,“你屋里有没有纱布?”
“有急救箱。”利萱马上进屋拿来药箱,翻出一卷纱布,给薛楚粗略地包扎了一下。
到了医院,薛楚被缝了几针,总算没有伤到大血管和神经。
利萱见她出来,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楚楚,你刚才不应该刺激他,他有艾滋啊,你跟他硬碰会吃亏的,我想起来都后怕。”
薛楚笑了笑:“这不没事嘛,别担心了。”
“嗯,我送你回家吧。”
她们刚起身,迎面便撞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面容极为熟悉。
还是薛楚先反应过来,叫了一声:“言殊。”
言殊定了定,看见薛楚先是一笑,后又瞧见她手上的纱布,皱眉道:“你怎么了?”
“没事,小伤而已。”她笑笑。
他仔细端详了一阵,说:“这伤口不小啊,你被人欺负了?”
利萱开口道:“是个烂人,言警官,我们能不能先备个案?”
薛楚也点点头:“备案也好,省得那个人再来打扰你。”
于是她们跟言殊回了警局,一番笔录下来,已是晚上八点钟。
言殊执意送她们两人回家,薛楚和利萱也就没有推辞,到了利萱的家门口,她下了车,对言殊挥了挥手:“言警官,楚楚就拜托你啦。”
“放心。”言殊微微一笑,看着她进了大厦,才收回目光,转向后座的薛楚,“你要不要坐前面来?”
她点了点头,挪到了副驾驶的位子,这里离她家还有一段距离,让他充当司机的确是不太妥当。
“你去医院看病还是办公?”薛楚随口问道。
“去录口供,呵呵,我们这行也是经常出入医院的,跟医生有着不解之缘呐。”
“你们这行危险吧?你有没有受过伤?”
他顿了顿,眼睛直视着道路,缓缓道:“当然是有的,记得那时我刚入行,被派去执行的第一个任务,由于我的经验不足,暴。露了自己,差点就没命,还连累了整个任务失败。”
薛楚抽了一口气:“那后来呢?”
“呵呵,我当然没事,要不然还能在这儿吗。”他的眼神柔柔地射过来,带着与外貌不符的温和。
“哈,我是问那个案子最后有没有侦破。”
言殊笑了笑:“那次主犯逃了,不过两年后,我亲手逮捕了他。”
“你好厉害。”薛楚由衷赞叹。
他羞涩一笑:“这是工作罢了,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神秘。”
“对了,你的工作需不需要隐藏身份?我看电视说,为了防止毒枭的报复,你们的身份都是保密的。”
“有一部分吧,如果参与了重大的案件,而主犯仍然在逃的话,必要的保护措施还是有的。”
说话间,到了小区门口,薛楚摇下车窗,朝保安打了个招呼,他就拉开了铁闸。
真正到了楼下,言殊立刻跑下车,为薛楚打开车门,害得她怪不好意思的,笑说:“你真绅士。”
“以前女朋友老抱怨我这个,我也是被她念怕了。”他极为爽朗地一笑,眼眸在月光下格外亮。
薛楚刚走一步,不料脚下一软,身子顿时往前扑去。言殊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道:“注意一点,别把伤口撑破了。”
“谢谢你。”薛楚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刚站稳,一双手就把她整个人扯了过去,带得她伤口疼痛起来。
“你是谁?”纪子臣冷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竟敢在楼下对楚楚动手动脚,简直是胆大包天了。
薛楚知道他误会,忍痛道:“他是言警官,上次萱萱出事,他帮过忙的。”
“你的手没事吧?”言殊眼尖地发现薛楚的手臂渗出红色,急道。
纪子臣皱了皱眉,回身看见薛楚手上的纱布,上面透着点点鲜红,顿时脸色一变,“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回去再说。”薛楚朝言殊笑了笑,“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先走吧。”
言殊望了她一眼,终究没再说什么,转身驾车离开。
第二十九章 渐行渐远_1
纪子臣见薛楚一直脸色不佳,以为她手臂疼得厉害,忙进屋去拿了纱布和药水,拉着薛楚坐在沙发上,“来,给我看看。”
她哼了一声,将头转过去。
“楚楚,别任性,你的伤口在流血。”
“还不是你弄的。”她撅嘴道。
纪子臣放下药箱,从身后搂住她:“对不起,我没看清楚就乱发脾气,还弄伤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以为我和他大庭广众的会干嘛?你也不用脑子好好想想。”她还是余怒难消。
“别气了,先上药。”纪子臣耐心地哄着她,拿过她的手臂,小心地把纱布解开,看到长长的伤口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火气又冒了出来:“你这怎么弄的?”
“唔,在利萱家被她前男友不小心划的。”薛楚没透露出他身染艾滋的事,因为她答应过利萱不说,而且此时她也不希望他太过担心。
纪子臣的眉头快拧成了麻花,心疼地盯着她的伤,小心翼翼地为她消了毒,上了药,“我跟你说过离她远一点,你怎么就不听呢。”
“不关萱萱的事,她已经知错了,是那个男人不好。”
“那也是她自己招惹回来的,楚楚,听话,以后别再找她了。”他为她裹好纱布,将她轻轻搂进怀里。
“我保证以后不会有事了,我们已经备了案,下次他再出现,就可以叫警察抓他。”薛楚躺在他怀中,轻声道。
他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倔,都已经受伤了,还不知道怕?”
“萱萱是我朋友,我不能不管她。”
“你……”
“就像你不能不管梁小姐一样。”她幽幽补充道。
纪子臣顿时怔住,抚了抚额,神色有些不悦:“我们说好不再提她的。”
“怎么不能提,你们关系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不能提了?”
他霍地站起身:“楚楚,你别这么咄咄逼人,我们关系刚刚好转,我不希望为那些无谓的事情起争执。”
“好啊,那你也不要管我交什么朋友。”她低下头,拧着自己的衣角,感觉心头堵得慌,他和梁优夏每天一起宣传,每天都那样亲密地在台上互动,想起这些,她就食不知味。
“我是关心你。”
“我也是关心朋友,我并不觉得有何不妥。”
他们对视着,谁也不肯退让,最后还是纪子臣先低了头,道:“好,我以后不管你。”
他转身进了房,剩下薛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想,明明是很小的事情,为什么会成了这样?她是不是应该态度柔软一些,毕竟男人都是受软不受硬的。
委屈的泪水滑落脸颊,她再也无法靠近他温暖的怀抱,两人明明在同一个屋檐下,为何不能相互取暖?
一直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