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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百炼成凰-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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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屏住呼吸,她眼中滚着泪花儿,却强迫自己,全身全意地感受着他。
    被心魔纠缠的云翳,眼见她痛得脸色惨白,心中居然有着前所未有的快感,毫不留情地冲撞。
    步莲华浑身都已经麻木,只是心里一片清醒,拼命地张着嘴大口呼吸着,只是发不出哪怕一个音节。
    站不稳了,她被撞得散了架,一寸寸滑下去,却就在马上就能脱离他的一瞬间,被他再次狠狠拉回来。
    他的汗不断,乌发甚至在冷冷拍进来的秋风中,高高地胡乱扬起。
    好可怕。
    他宛如来自地府的幽冥,又或是忘川之上的厉鬼,迟迟不肯忘却前世的轮回噩梦。
    她已经到了极限,眼前都被自己额上落下的汗和碎发挡住,没有机会抬手去擦,就由着自己在那一片模糊中沉沦。
    云翳的气息,凌乱地可怕,挨着近,步莲华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体内的真气在四处流窜。
    原本的至阳真气,因为那一晚和她的迷乱,而造成了无可挽回的错误。
    就如同被破了一个洞的心房,再也补不齐。
    她没有办法,她的内功,向来差得可以,怪不得望月曾不悦,说她偏爱那些花里胡哨的招数,却不肯苦练内功心法,早晚要自食恶果。
    如今,却是真的有了劫数。
    无休无止的动作,一次次重复着。
    站着,坐着,躺着,跪着,她被玩弄成各种姿势各种形状,在他的狂风暴雨中,一次次交付着自己。
    身上的男人,剧烈地粗喘着,可是那股乱流,彷佛蛰伏起来了。
    她强撑着酸软到极致的身体,抬手去探他的脉象。
    虽然虚弱,可终于不再缭乱无章。
    那妖异的眼珠,也渐渐褪去骇人的朱红。
    云翳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
    步莲华眼疾手快,飞快地点了他的睡穴。
    睡吧,不要醒,而等你醒来时,一切都很好。
    魔,被抑制住了。但愿你从此以往,安乐祥和。
    她拉过床上的薄被,给他盖好,再一次轻抚着他的脸颊,擦去那大颗的汗滴。
    “云翳。”
    她站在朱檐之下,望着眼前的万线银丝飘过,水汽倾洒在脸颊一片沁凉。
    她像一个孩子,站在窗根儿,用手接着雨滴,洗去手上的污浊。
    然后,再没有看一眼,转身走入雨帘中。
    天地苍茫,孑然一身。
    
    独立外篇(二)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第189章 倦鸟归巢魂欲断
    
    钟灵地,毓秀山。
    高山绝谷,形式险要,雁无痕山,自古便是险峰,乃泰岚大陆第一高山。雁无痕山山脉连绵,毗邻着孤峰落雁山,两座山峰一大一小,遥遥相望。传说此地甚险,落雁山尚能落雁,而雁无痕山则是连大雁飞过都很难留下痕迹,足可见人迹罕至。
    如同一只雏鸟,在外扑腾多日,风吹雨打,一无所获,终是只能回巢。
    从前回山庄,莫不是郁骁或者郁骐带路,步莲华只需蜷缩在他二人的怀中,不多时,便腾云驾雾般踏入上山那条小径。
    夕阳斜照,山水明丽。
    一个娇小的人儿顺着石阶攀爬,沿着那石子幽径,向半山处寻觅。
    无限美景,却无暇赏玩。
    手臂上的痛已经麻木,喉咙里干涩如火,阳光渐渐隐匿,如若不能在天黑之前上山,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会不会倒下。
    眼前渐渐模糊,步莲华咬紧牙关,艰难挪步,三天两夜的奔命回程,已使她浑身再无半分力气。
    一片半枯的旧叶飘零下来,落在她的脚边,远处似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响动。
    有人?!
    就在她勉强支撑起身体,想要去看个究竟时,清脆悠扬的叶笛响起。
    她神色一动,莫非……
    摇摇头,步莲华苦笑,怎么可能,这个时侯,郁骐必然在练功,或者,在哪处温柔乡销魂窟里。
    刚来弃命山庄时,她不记得过往,每日便是绞尽脑汁,想要逃出来。
    那一脸冷酷的二少爷,逮到她,黑着一张俊脸,问她,可是想要出去玩。
    她大骇,然而仍是倔强地点头。
    他便真的带着她,光明正大地走出去,来到那山明水秀的地方,随手采了片树叶儿,吹响起来。
    此时,她隐隐约约听见那熟悉又陌生的旋律,几乎以为自己是累极,睡在梦里。
    摘一片肥厚鲜嫩的绿叶,含在唇中,少年时的郁骐轻松运气,一阵旋律悠扬而起。
    “我怎么不会?”
    小小的步莲华笨拙地抓着两片叶子,东吹一下,西吹一下,然而只有“噗噗”的闷响。
    不屑地冷哼,郁骐从小脸色便阴冷,暴躁地拍开她手里的几片湿漉漉的叶子,他大声骂道:“因为你笨!”
    周围的乐音,越来越清晰,彷佛萦绕在耳畔。
    步莲华艰难起身,四处摸索着,只这一会儿,天色便暗了许多。
    起伏的音律,戛然而止,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近。
    和郁骥的赤红,郁骁的雪白不同,郁骐的长袍莫不是藏蓝或皂色,背脊总是笔直,宛若这山中挺拔的树。
    他身材修长,兼有北方人的伟岸和南方人的儒雅。
    乌黑的发束起,面目俊雅,然而他目空一切的表情那般自然,好像生来便是这样,叫人不敢投去窥视的眼神。
    “郁骐少爷?”
    她嗅到他微醉的气息,淡淡的草香和酒香从他身上传来,秋风吹来,衣袂扬起,尽显韶华。
    虽然暴躁易怒,可也是个俊奇的人。
    “我当是窜出来一只野兔子,没想到是个大活人。”
    郁骐哑然失笑,眸子里射着寒星一样的孤光,一动不动地俯视着她。
    胸中有些憋闷,那戏谑的语气,令步莲华乍然想起小道士云翳。
    她咳了几声,嗓子冒了火一般,哼唧了下,说不出话来。
    郁骐向前一步,蹲下,看着靠在石头上的小人儿,从腰间,摘下个小小的水壶来。
    拧开了盖儿,递到她的唇边,又生气般,硬掰开她的嘴儿,一股脑儿灌进去。
    步莲华仰着头,有些急迫,那水又凉,滑入咽喉,便一路畅快。
    “出去时光鲜亮丽的,回来就像个饿死鬼……”
    一句笑语还未说完,郁骐手中的水壶便滑落,他惊愕地看着昏过去的步莲华。
    冰凉甘甜的水滋润了口腔,可心底不由自主地痛得一抽,连日来的疲乏一齐涌来。
    眼前一黑,她不省人事。
    弃命山庄里,二少爷郁骐的别院,早已过了晚饭时分,却一片灯火通明。
    不时有郎中打扮的人进出,丫头仆妇端水递药,好不忙碌。
    有平素颇得郁骐喜爱的丫鬟窃窃私语,嘴上虽是怨着,可手脚不敢怠慢了。
    “真是奇了怪了,这步小姐回来了,怎么就住到咱们少爷房里了?”
    “呵,还不是仗着好容貌……”
    “嘘,你不要命了?你不知道她杀起人来,可不留情……”
    “哎呀呀,我可不敢了,我这还煮着药呢……误了时辰,二少爷非剥了我的皮……”
    低低的窃窃私语声响起来了又降下去了,步莲华在弃命山庄,本就是一个说不得碰不得的人儿。
    传说她烟视媚行,比青楼里的花魁还要放荡不羁,女人的优势被她拿捏得风生水起,不知江湖上多少青年才俊死在她的温柔乡里。
    传说她将山庄的三位少爷迷得团团转,可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知道,庄主郁骥的小楼里,源源不断地被送入绝色美女,而二少爷和三少爷,时不时与丫头们狎玩过夜。至于步莲华,却因为常年下山的缘故,鲜少出现在山庄里。
    室内,长几上幽幽地点着凝神静思的香,缭绕的香气,淡淡,穿过层层的叠帐,隐隐可见床上的人影儿。
    地上摆着两双鞋,一大一小,他的祥云靴,她的鸳鸯绣鞋,都已沾了不少山上的泥土。
    半掩的床幔,遮住了大半身姿。
    郁骐的眸中漾着细细的波光,眉头紧皱,他一寸寸地凝视着怀中熟睡的人儿。
    因为痛,她连沉睡都蹙着眉,不时淡淡地发出一声叹息,却未曾醒来。
    良久,他缓缓抬手,轻轻抚平她的眉间。
    这一次,他终于抢先,先一步,拥住了她。
    可为什么,明明如此真实得触碰着她,心里还是这般的慌乱,不确定?!
    郁骐紧握着步莲华冰凉的小手,面无表情。
    静默间,连狂躁如郁骐,亦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些什么。
    掌下的人儿,却适时地幽幽转醒,干燥的唇张了一下,却好像禁不住般,复又紧紧抿起,一声低哑的呻吟自唇角逸出。
    梦中,她深陷泥淖与污浊的黑暗,抽不出躲不掉,却似有淡淡的叹息,止不住的哀愁。
    “跟我走可好?”
    看不真切的一张脸,轻柔的话语,令她心折。
    “跟我走可好?”
    那人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容颜愈发清晰起来。
    郁骥……
    她几欲扑上去,牵住他的手,却不料,在指尖刚要触到他时,那张脸倏地一变!
    “为什么要离开?”
    那人泫然欲涕,眉尖紧紧地坠着,眼中尽是伤痛,却是云翳。
    她心口一疼,嗓子里甜腻得发腥,拼尽全力张张嘴,大口呕出来,终是醒了。
    “莲儿,莲儿……”
    靠着的温热身体倾身过来,紧张地顺着她的后背,擎着一方白巾,接着她的嘴。
    红滟滟的一口稠血,霎时喷洒在丝巾上,宛若二月梅蕊。
    她怔住,似乎还未意识到,那血是从自己口中吐出。
    郁骐低头凝神细看,眼中似有潮汐起伏,口上没说什么,却只是将她拥得更紧。
    步莲华转过神来,知道身边是郁骐,她不挣不语,只是埋首于他怀中,嗅着晕倒前闻到的那丝树木的清香。
    “莲儿,以后哪儿也不要去,我去同大哥说,此后你只需在我这翠烟居,洗手江湖,此后羹汤女红,做我一人的莲儿,如何?”
    他爱怜地抚着她的发顶,眼中罕有的柔情,徐徐说道。
    步莲华的眼皮一跳,她本已习惯寄人篱下,郁骐的冷嘲,郁骁的热讽,早就已烙入骨髓,却不曾想,他也有这样晴朗温和的时候。
    软软地重复着,她眼中片刻失神,嘴里噙着他的话儿。
    “一个人的……一个人的……”
    孑然一身已久,她早就以为,她只是一个人。
    郁骐瞧着她喃喃,明知她身体正虚,不宜劳思费神,却抑制不住那股渴望,非要拔个头筹不可。
    他瞧着怀中低垂着脑袋的步莲华,这样一个激狂二十余载的男人,此刻眉目之间竟有一抹战战兢兢的脆弱,仿若孤注生死般。
    “郁骥……”
    她却痴了一般,定定记起那名字,月白风清的人影儿登时溢满心肺。
    面上一柔,眼中澄澈。
    可是这一次,她到底没能完成他所交代的任务,反而折了自己的身子。
    “他可还好?”
    忆起走时,段媚娘那一番苦口破心的嘱托,说是郁骥近来沉疴常扰,半夜常常惊醒,便再无眠,见天地消瘦下去。
    郁骐脸色一变,猛地抓过她的手臂,将她向自己的方向按压。
    “啊……”
    牵到痛处,那日云翳的木簪端的是可怕,只一滑,那伤口像是通了灵性一般,直到今日还未愈合,翻着皮肉,泛着血水。
    只因她在他眼前倒下,又被衣衫盖住,直到现在,郁骐才发现,原来她身上,竟还有其他的伤处。
    他拖着她的衣袖撸至肩头,整条手臂霎时毫无遮掩地曝露在他眼下。
    他与郁骁,本是一奶同胞,然而郁骥却是由嫡母所生,故而和他们两人的情分一向凉薄,听得她只一味问询郁骥,郁骐心生不快。
    眉宇一沉,嘴角紧抿,手上上药的动作恢复了往日的粗鲁,带着恨意。
    步莲华只觉得他的大手挠刮过伤处,钻心地疼,却不敢喊出来。
    
    第190章 隐秘泄露恨丛生
    
    入了秋,天寒得极快,这才转过两日,竟然一推窗,满地凋零。
    几个小奴,执了一人高的扫把,满头是汗地扫着小院里的落叶,刚一聚拢,风儿一吹,便又散了。
    步莲华扒着窗儿,竟是笑了出声。
    “您也不怕着了凉,穿着件单衣在这儿吹着风!”
    天妒捧着刚浆洗好的衣服,撩开珠帘,眼看着她在窗边低笑,便也跟着探出头去,咋舌道:“不过是几个下人在干活,您也能笑得出来?!”
    步莲华回头一笑,随手掩了窗儿,“为什么不笑,只怕是哪天想笑,也笑不出了。”
    说也奇怪,她回来,这口风儿不知是郁骐守得太紧,还是郁骥郁骁不上心,这几日,她都宿在郁骐的院里,居然无人来烦她。
    甚至第二天一早,天妒便守在床边,照常伺候她日常起居,这忠心的影卫,一句没问,更是一句没说。
    “用晚膳吗?我叫小厨房这就去做?”
    天妒披了件袍子给她,见她居然弯下腰来穿好鞋子,惊讶道:“这都快掌灯了,上哪去?”
    步莲华系紧了袍子的飘带,淡淡道:“我去上房等他,听这儿的人说,这几日山下的生意有些状况,二少爷休息得不好。你留下……”
    话音未落,人已如柳絮般飞出去。
    看见郁骐时,他的脚步已有些虚浮踉跄,隔得好远便嗅到酒味儿。
    绕过回廊,灯光便有些暗了,他的房中还未上灯。
    角落里不知从哪出来两个婢女,见是郁骐,畏缩了一下,还是迎了上去。
    “二少爷……”
    郁骐为人虽有些莽撞,但背地里,丫鬟们较之郁骁的温柔,更是欢喜他在床上的威猛。
    步莲华不知怎的,竟一个后退,隐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淡淡看着。
    只见郁骐手一伸,仰起头,执了个小小的酒壶,慢慢地往嘴里灌了一口,眉头皱起,不悦地猛推开粘上来的两具娇躯。
    “滚!”
    女人们尖叫了一声,跌坐在地,慌乱地爬起,还来不及拍掉身上的灰尘,便拉扯着快步走掉了。
    郁骐大步向卧房走去,步莲华这才悄悄跟在后面,怕他酒醉出事。
    进了房,他连蜡烛也不点,摸黑跌撞到床边,身子一歪,就那么倒了下去。
    他平躺在床上,烦躁异常地扯着领口,凌乱的衣袍在掌中揉搓着,口中喃喃。
    步莲华轻轻转身,合上他忘记关严的房门,小心地探着步子,生怕踢到什么,惊醒他。
    一直走得近了,借着清冷的月光,看清他的面容。
    因为酒醉的缘故,他的唇色如同擦拭了丹朱,眉峰高耸,蒙了一层倦怠。
    眼前这个大醉的男人,和记忆中跋扈的少年渐渐重合。
    低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眉眼,步莲华心中泛起涟漪。
    一定是不爱……
    可一定恨么……
    每每泥足深陷,每每狼狈不堪,首先出现在眼前的,必定是郁骐,带着那特有的张狂笑意,厌恶,鄙夷地看着她,继而轻佻地握住她的下颌,上抬,对上她的眼。
    岂料,他忽地睁开眼,黑漆漆地看着眼前的步莲华。
    她被他这动作生生吓了一跳,竟是忘了逃离,腰儿一软,被他抓住,带到胸前。
    不等她撑起身子,一只铁掌已扣住她的后脑,掌心火烫。
    “我还未去找你……你便自己寻来……好……”
    舌尖一痛,已被他的舌尖牢牢勾住,缠绕。
    酒香和她口中的蜜津混到一处,任凭她如何挣扎,却只是将自己的衣衫也挣开,露出贴身的秋衫。
    他的胸膛结识而灼烫,皮肉的肌理烫着她。
    见她要躲,他的大手抚上她那一排钮盘扣子,轻松一拽,几个盘扣应声而落,散乱一地。
    郁骐轻抚着步莲华的腰儿,指尖沿着背脊缓缓向上,绕过圆滑光洁的肩头,往下一扯,薄衫“咝”一声裂开。
    手往下,他虚拢着那一处柔软,明明是他在下面躺着,可不知为何,喘不上气的是步莲华。
    绷紧了足尖,步莲华推着他的胸膛,被那灼热骇到,自己的清明瞬间被蒸发掉,顷刻间天旋地转。
    一个翻身,郁骐将步莲华压在身下,沉重的酒气扑鼻而来。
    “好些了?”
    他吐着气,带着酒香,唇如烈火般覆盖了上来。
    火气一下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可怕地笼罩她的全身,直觉里应该马上离开,可身体绵软,使不上力。
    “还好……”
    她试图唤醒他,可刚一张嘴,他便趁机钻入她的檀香小口中,大力地吸裹起来,舌灵活得像是一条滑溜溜的小泥鳅,尝遍她嘴里的滋味儿。
    一双大手,急切地探入她的裙底。
    “不要!”
    她一惊,扭着腰想要爬起来,上身刚一动,他便沉沉压住,胸膛抵着她的小腹,死死按住。
    “不要不行!”
    郁骐稍显粗鲁,天知道,他想她想了多久,那些女人,全不对味儿。
    唇被吸吮得红艳艳,连耳根处都泛着淡淡的粉,细汗已经从滑腻的皮肤里微微渗透出来。
    他是床笫之间的个中老手,自然知晓如何最快地调动起她。
    郁骐只觉得,两人身上的衣衫,煞是碍事儿,醉意窜过头顶,他微晕,不悦地扯住她最外层的那件袍子,一拽,连带着贴身的衣物,都被扔在床脚。
    不着衣衫的皮肤裸露在外,登时泛起凉意,满室春光。
    “郁骐少爷……我……”
    她的话被他截断,重重咬了一口那被他舔得湿润的花尖儿,“叫我什么?”
    步莲华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眼中盛满了水意,掀起眼皮盈盈看着他,瑟缩了一下,才启唇道:“郁骐?”
    他魅惑一笑,似乎满意起来,一张微红的脸色,终于不再那么冷硬骇人。
    “啊……郁骐……疼……疼的……”
    她不敢再交错,叫着他的名字,手不自觉地搂上他的脖子,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紧紧搂住。
    “疼?我比你疼……我疼了很久了……”
    郁骐不为所动,反而捏住她的手腕。
    “我都说了……别怕……我会轻轻的……”
    她的手臂再次纠缠在他的颈间,两人赤裸的身体几乎无一丝缝隙。
    紧紧地抱住他,她纤巧的身子止不住地在抖。
    郁骐还不知道!
    郁骐还不知道她已非完璧,若是他知道了,以他那样自负又残暴的人……
    她不敢想了……
    意想中的那层阻碍呢?
    酒醒了大半,郁骐红着眼,难以置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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