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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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不了……我惊恐的盯着飞鸟惊起的地方,一只箭正直直的朝着我飞来。八王爷的下人真够迅速,才这么会就潜进内林子准确的找好伏击地点,不枉我一片苦心挑选这么个好地方站着。
“小心。”行云一把抽出身上的扇子,甩了出去,打在箭上,箭偏了偏,落在远处,“所有人都出来。小心刺客。”
身后突然若干黑衣人迅速挡在我和行云的面前,似乎只有暮家的暗卫跟着我,楚莫还挺放心暮家的嘛。
而那只箭矢只是一个信号,连续不断的箭矢纷纷射出。
“公子,快走,这里留给小人。”黑衣人纷纷抽出剑,一边抵挡着飞来箭矢,一边向内林子靠近。
“抓紧了,月。”
呼啸的鞭子身响起,跨下的本来受了点惊吓的马儿此时更是高抬前掌,长鸣一声,撒腿直直的猛冲出去……可惜方向不是回营而是往东北边的内林。
“月——”身后传来行云的惊吼,“抓紧俯在马山,别放手,我在你身后。”
“行云。”我回头尖叫,慌乱之中双手居然松开了缰绳,“啊——”一通乱舞抓住马鬃。吓的行云狠狠的抽了马儿好几鞭,马儿吃痛低头往前冲。
不行,行云越追越近了,我低头狠狠拽了马鬃,右手手心多出一枚银针,用力扎进马颈。胯下的马儿更是红了眼撒腿疯跑起来。我和行云渐渐的拉开距离,快了快到了,前面就是陡坡。
“月。”行云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右脚发力,蹬上马背,利用作用力狠狠的往前冲妄想带起我,可惜晚了一步,我的马已经跑到陡坡边,猛然来了个急刹,我没抓住马鬃,呈完美抛物线被甩了出去。
身子急速在空中翻转,原本装在我袖口中的软筋散被甩出来,随着风,带向行云的身边。果然是楚莫特制的软筋散,原本想踩着我的马背再次发力的行云闻到这,晃晃悠悠踩上马背,摔了下去,半天没爬起来,眼睁睁的看着我一路滚下陡坡,掉下坡下的山崖不见踪影。
一切都很完美,我浮在山崖下部,踢下一只鞋子,再从袖中掏出瓶子,瓶中红色粉末飘洒而下,崖下顿时飘散着一股血腥味,随着风直吹内谷。而谷内我没记错的话,不远处就有一窝的狼崽,秋天的狼可不是一般的凶猛。收起瓶子,急速飞往内林,时间还来的急,八王爷的人现在应该被暮家的暗卫拖住,如果要逃,那么应该跑向内林,我必须找个替死鬼。
轻点树枝,无声的来到刚才埋伏的背后,停在高处,仔细的观察。他们跑的没那么快,月亮上来,内林的雾气也出来了,有雾气那就代表有瘴气,越往里,瘴气越浓厚,一般人一般的药根本没法抵挡天山由内而外发散的瘴气,所以他们应该跑不远。
扑扑扑,一只鸟儿飞起,是那里,足尖轻旋,停在人身边,细把他的脉像——死了,割颈而亡,看样子是他刚才倒下的时候惊起的飞鸟。月光下的我勾起一抹残酷的微笑,八王爷,谢谢你送给我的死士。
想着立刻在他身边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上三个响头,对不起,兄弟,要借你的尸首一用,你安心前往冥府,等我离开,必定为你燃上一柱清香。坚定的立起身,费力的抱起尸首,往崖低飞去……
将身上的东西如数转移到尸首上,然后将瓶中剩有的粉末全部倒上。满意的看着脚下被腥味刺激的眼睛发红的狼群,狠狠心,一把将尸首抛入其中。尸体刚落地,急红眼的狼儿们蜂拥而上……
撇开眼,我太了解现在的狼群的凶残本性,不需片刻,尸体只会剩下破碎的布条和几片碎骨,到时候,即使是神医在世,也无法辨别男女,高矮,胖瘦,更别说是不是我。而且谁会想到我会飞,谁又能想到我在这么短时间给自己找了个新出炉的死尸呢。
齐文帝搭建的营长区内,篝火晚会正准备的如火如荼,齐文帝正与各位来宾聊的愉快,远方一个人影迅速的冲进营地,来到暮王爷面前,跪下:“王爷,大事不好,二公子与苏公子在崖上遭遇刺客。”
“啪!”玄机国师手中的杯子被握成了粉末。
“快,营区内加强警戒,吴副将,你带人去营救二公子和苏公子,行云,你也去,切忌小心。”齐文帝看着玄机手中的杯子心里吓的冷汗直流。
“本座要亲自前往寻找。”说完跨上马背,“还不快点带路。”
我站在另一座山头看着陡坡边亮起的点点火光,知道他们已找到疲软的行云,笑着转入山内。别了行风行云莲落,此生怕是不能再见,只此祝你们官场顺利、平平安安吧。
现在的我满心是离开的喜悦,却丝毫不知,我的命运之线已紧紧的和他们缠绕在一起,我这一生注定会为他们再起波澜;也丝毫不知,十四皇子的帝运因我的死亡而硬生生的被折断;更丝毫不知,整个风行大陆的历史因我的死亡彻彻底底的偏离原来的轨道……
……
齐文帝七十年,原本应入赘暮王府的苏公子在围场狩猎之中死于狼口,几乎尸骨无存,世人莫不悲叹。暮家三小姐更是为此大病一场。
三月后,暮王府长子,暮行风顺利荣娶公主入府。
半年后,文帝封暮家三小姐为玉莲郡主,赐婚于十四皇子齐展业,成为仅次于十四王妃的第一侧妃。传言,十四王妃婚后多年无所出,若十四皇子荣登帝位,玉莲郡主必代其位,贵为后。
十四皇子权势进入鼎盛,大有压倒八皇子趋势。
文帝七十二年,十四皇子突然抱恙,在病榻上缠绵四月之久,终宾天而去。玉莲郡主在十四皇子病逝之后大病一场,香消玉殒,与十四皇子病逝仅隔半月。
文帝因受不了这份刺激,大病,至此朝政完全交与八皇子之手,朝中未来一片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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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行云篇]
“有你在我放心。”对面是月清澈的目光,夕阳在他的脸上身上匀出淡金红色的轮廓,心猛然就跳快了起来。
“景美,人更美。”若在平常,我必然给这人已颜色,可是从他嘴里吐出来这种略带调戏的语言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亵渎,反而使我刚平静的内心再度敲起战鼓,脸顿时火烧起来。
我才不是为了他的话脸红,一定是落日的关系的!内心这么安慰着自己,却是不敢看他,只得催他回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看山的眼神就好像随时会消失在这巍巍群山之中,越想越是想立刻把他带回家,藏于家中。抬起手,想狠狠抽上马鞭,但终归是轻轻落下,我知道,他才前天学会骑马,只能慢走,不能跑的太快。
可是,谁到底是谁下的埋伏,为什么目标是月,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月,看着箭直直的向他而去,愤怒且慌乱再次袭上心头。
月,快跑,没作细想,马鞭狠狠的抽上他的马……
若是时间可以倒流,我绝对会飞身抱住他与他共乘一骑,绝不会抽上这一鞭。恨,满满的恨意纠缠着自己,狠狠的一掌劈像红木桌子。
月,你是在惩罚我么?
惩罚第一次见你冷嘲热讽的我,惩罚冷冷的对你说我讨厌你,请你离开暮王府的我,惩罚当初在宫内拦下欲救遭受玄机国师蹂躏的大哥,只是在一边冷冷看着你受罪的我,惩罚送你回府途中明明像你保证一定将你安全带回王府却仍使你遭受男子最大的屈辱的我,对么?
否则你为什么会那么残忍,上苍为什么会那么残忍,明明可以救你的我却只能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你闭上双眼,绝望的滚下陡坡掉下悬崖。
……
“楚莫找你做什么?”
“听说我不会骑马,带我去学。颠了一天终于学会了。”眼中的喜悦感染着我,“看,楚莫听说国师的事,还给了我包软筋散,留着防身用。”
软筋散,软筋散……
再一次痛苦的闭上双眼,为什么当初明知道他身上带着却不阻止他,反而觉得带着对他有好处,可以保护他!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可以阻止他,那么他滚下陡坡的那一刻必定能拉住他,哪里还会被这该死的从袖口抛出的软筋散给迷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失去他。
苍天,我恨你,纵使我知道你从来不曾公平,可是却是我第一次如此的恨你,为什么要把如此的苦难屈辱带给这淡雅如兰、飘逸无尘的男子,甚至连死都不能给以他安宁!
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象,那样一个人是怎样活生生的被狼群撕裂,仅留下遍地拖行至狼窟的血迹,几根少的可怜,破碎到无法拼凑的骸骨,几屡残破的布条。
月,如果可以,我情愿掉下去的是我。
月,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不让我抓住你的手。
月,为什么我当初没用用尽全身力气爬下去,和你一起坠入山谷。
月,为什么在你死后却让我如此清晰的回想起你的一切的一切,你的每一句话,每个眼神。
月,为什么你叫月,每晚月亮冷冷清清的铺上一地月牙白,就如当日穿着那身月牙白的你,让我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月,你是要我后悔一辈子,心痛一辈子么?
月……
痛苦的蜷起身子,“来人!去请大公子过来。”大哥,这种时候的伤痛只有你能和我分享,知道你不曾怪我那日没有照看好月,知道我没有资格打扰你缅怀月,知道你的心痛比我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来人,把酒窖的好酒全都给我端到聚财楼上来。”大哥,这次让我们放任的醉倒一次,只为同一个人。
醉眼朦胧的看着大哥,“大哥,我想我是爱上他了,为什么要在他死后我才发觉。”泪流满面,“我恨他,为什么要在死后让我发觉我爱着他而不是讨厌着他!”
原来早在我站在这高高的聚财楼眺望着他的一切的时候他已经住进了我的心底。
“大哥,为什么!”泣不成声,“我爱着他,他已经刻进我的心里,去不掉了……。”
狠狠的给自己灌着烈酒,月,那些骸骨不是你的对不对,你回来好不好……只要你回来,这次我必定抛弃一切,将你宠上天,什么狗屁皇权都滚一边,只要你的真心的笑就好。
皇权……
恨,植入心谷。
林玄机,楚莫,我暮行云必定要将你们对月的羞辱以加倍的驳回。
我必牢牢的掌握那权势,齐家,终有一日要在我的掌控之下,那日袭击月的人我必定要让你们遭受月一样的痛苦。
月,等我……
至此暮行云恨苍天,负皇权!
[番外(一):莲落篇]
“恭喜玉莲郡主,恭喜十四皇子。”喜娘的声音,父母的声音,宾客的声音,嘈杂的混在一起,传入我耳内,又随着一阵风散去,不留一丝一毫。
今日我大喜么?这又怎样,嫁的又不是他。
大家都忘了他么?大哥、二哥都是,仿佛他从来不曾存在,仿佛他只是我春日的一场梦,梦醒了,一切都散了,可是给出去的爱,怎么收回来。
暮家一切都喜气洋洋,如三月前,大哥荣娶公主入府。或许比三个月前更热闹吧,谁知道呢。
原来他走了已经六个月那么久,可是为什么街上他帮我说话的那日就像是昨天?那一个月日日早晨与他聊天的时光也仿佛就在昨日,每当我路过柳院总有一种错觉,他就那么坐在扶栏边,品着茶,鼓励我,纵容我,含笑的看着我,可是我跨进去却只有一院的冷冷清清,所以啊,我总喜欢站在院门口,幻想着他在门口等着我,幻想着他轻轻的唤我一声莲落,温柔且温暖。
那日穿着月牙白的他真的好漂亮,看的所有女眷都脸红心跳,纷纷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他不喜欢打猎,偷偷的送我一把野花,那普普通通的开满遍地的野花是那么的娇美,他那么笑着对我说,莲落是所有花中最美的,永不凋零。羞的我只能低头看着脚尖,嫉妒的所有女眷眼冒绿光,巴不得狠狠的扑到他怀里。
不行,不能让那么多女眷看着他,他是我的,我慌慌忙忙的推开他,让他回到男子的猎场,是我笨啊,那日我就应该整日缠着他,霸着他,那么他就会整日呆在我身边,然后永远呆在我身边。可是我为什么没这么做呢?
泪缓缓的落下,我没有去擦,喜帕挡着呢,谁也看不到。我知道暮家和十四皇子结亲意味着什么,我不能拒绝这么婚事,可是我的心谁也束缚不了,今日我不是嫁于十四皇子,而是嫁给我心中的那个他,那么就让我的泪尽情的为他而留。
房内众人退下,喜帕被挑开。十四皇子看到泪流满面的我有些惊讶,随即又释然,他握住我的手坐下。
“我知道你不想嫁于我,你心中只有他,我知道无论我如何努力可能都比不过他。”十四皇子温柔的帮我拭去眼泪,“但是,莲落,给我个机会,让我疼你、宠你、爱你,我相信他若在天上看着你,也希望你快乐。”
很温柔的手,也很温暖的手,像他。
“哎……”十四皇子没有半丝气恼,反而将我圈进怀中,“哭吧,大声的哭出来就好了。”
那一日我哭的彻彻底底。
婚后的日子十四皇子对我是纵容的,没有半丝埋怨,完全的把他的后宫交给我处理,也不像其他人的夫君一样拘着自己的妻子,反而鼓励我参与暮家商行的打理,丝毫不在乎我的抛头露面。
他对我有几分真心我不知道,毕竟暮家和他现在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暗部,才是他最想得到的,暮家的钱财也是他不可缺少的。
只是,月,我抬头望着天空,我好累,我可不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要管,就这么依在那个怀中,贪婪着那片刻的温暖。
“莲落,你开心就好。”仿佛又听到了他以前鼓励我的话语,泪轻轻留下,月,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希望我幸福的,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流泪,以后再也不会,毕竟,再孤单黑暗的夜晚,你总在天上不是么?
以后的日子很快乐,展业(十四皇子名)处处疼惜我,照顾我,我如普通妇人一般开始了以自己夫君为中心的生活。
可是快乐的日子总是那么短,展业病了,宫里的御医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原本以为只是小病没想到却绵绵不绝,病榻上的他苍白而消瘦,握着他冰冷的双手,心痛的望着他。他却微笑着对我说:“莲落,我真对不起你,当初你说不想要孩子我居然同意了你,若我走后没有孩子你该多孤单。你还年轻,我走后,改嫁吧,找个远离朝政的地方改嫁,安安稳稳的过着小日子,做着老板娘。明知道你不喜欢尔虞我诈,你却信任我,为我坚持了下来,莲落,我真的很开心,原本我以为你会合上你的心扉,没想到你却为我打开了它。现在我要走了才发现,原来最想要的,最后悔的不是没有坐上那把椅子,而是没有多花点时间来陪陪你,若有来世,莲落,我一定要早早的爱上你,然后把你藏起来,好好疼你,绝对不会像今生如此,明明是我先遇到你,却是在他之后抓住你。莲落,你这一生都那么爱他,来世,让我来爱你,你也试着爱上我,好么?”
我点点头,幸福的笑着。这一生我找到了至爱的男子,还有一个爱我的男子,足够了。
“展业,努力好起来,以后我的心中绝不会有他,只有你,然后我要给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展业,我不要来世,你好起来,今生就实现我的愿望,好不好?”我微笑着祈求。
展业终究是去了,如他一般的离开了我。
这次我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欲望,心枯萎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歉意的望着病床前的父母,兄长,对不起,我要先你们而去了,大家不要哭,我很幸福,真的,先走未必不好,活着的,被留下的那个才是真正痛苦的。
展业,你来接我了么?我微笑着朝空中举起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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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暮莲落我除了歉意还是歉意,本来是打算把她打造成仅次于女主的第二女主,可惜塑造的太失败,所以干脆来个香消玉殒,但是莲落到底幸福还是不幸,我个人认为她还是幸福的吧。
跪在墙角画圈圈,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是我太没用,没有把人物塑造成功,亲们,用砖头砸我吧~~~~~~~
大家情人节快乐!
[番外(一):行风篇]
月走了么,真的走了么?那一地的狼藉,成片的血迹,令人窒息的腥味仿佛还飘散在眼前。我有多少日子没有好好睡过了,即使无论我怎么掩饰,也逃不过父亲和母亲的眼光。父亲母亲也不知找过我多少次,可是我的心连我自己都无法控制,原来失去了他,比失去自己来的都要痛啊。
“少爷,元宝来说二公子请您去聚财楼。”茗竹在我身后轻轻禀告。
“知道了。你下去吧。”行云找我么,月走了,他应该高兴的吧,一直以来月的存在一直让他很不安,毕竟月能这么轻易的打破的冷静,驻进我的内心。
好浓的酒味,我皱了皱眉。
“大哥,我们一醉方休,为了同一个人。”行云向我举起酒坛子,看样子,他已经喝了不少了。
行云喝的是醉眼朦胧,一边喝一边痛哭流涕。原来他也爱着月,是啊,月这样一个人怎能叫人不爱。
狠狠的给自己灌着酒,想借酒消愁,可是反而越浇越清醒。原来痛到深处,只会更加清醒。可是也只有更加的清醒,才会更痛。越痛越清醒,越清醒越痛,痛苦和清醒原本就是孪生儿。
“月!”,抱着酒坛子,轻轻的唤出这个珍藏在心底的名字,往事历历在目。
第一次见到他就为他所着迷,居然就这么把家传的玉牌给递给了他,何伯为我吃惊,毕竟那是块绝世好玉,绝对超过十万两,我当时只是淡笑,说是想结交这么个朋友,现在想来其实我从那一刻起就动心了吧,给他玉牌时,心里已经是认定了他,希望他能回来,他若不回来,那么我的心也就收回来了,怎么算我都不吃亏。原来,我从一开始就那么卑劣的算计着月。
想着,又给自己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月的到来,仿佛是暗夜的唯一一道光芒,完全的吸引住了我,让我不住的沦陷。他替莲落解了围,我也从莲落的眼中看到了点点爱恋,于是给自己找了个心安理得的接口——替妹妹打算,留下了月,其实是我自己想留下他,亲近他。
每日清晨看着莲落从柳园走出来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