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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大唐剑歌-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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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龙青点点头道:“不错,韦素心心机深沉,你又在他府中,我颇不放心,因此派了肖统领潜入府中。”

林剑澜道:“肖统领不过是水下功夫了得,青叔怎么回派他?”

林龙青道:“我初去花王府之时便各处探查了一番,像他这般身上似乎埋藏着无数秘密之人,若是交待手下什么不欲为人所知的事情,我看来看去,只有湖心一处方圆可保无人,最为适合不过,因此才派他去。因为怕他暴露身形,嘱他无事不必常联络我,自他进府倒有许多日子没有消息了。他怎么样?你可见到他了么?”

林剑澜暗道:“青叔与韦素心却是英雄所见略同,那空空如也的一片内湖,平常人并不能联想什么,青叔却一下子知道那处最适合谈些机密之事。”对那夜之事终于有了个模糊的轮廓,想必肖统领平日俱是潜在那湖中,却被韦素心在密谈之时发现。

见林龙青还不知道,林剑澜难过道:“难怪……他身上是那样的水靠打扮,青叔,你莫要难过,肖统领他遇难了。”便把那夜韦素心彻夜搜查、第二日从井中救起肖统领之事详细的说了一番,道:“这便是肖统领拼着性命遗留的口信,我听了以后便直接去了江南。”

林龙青倒真的未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阵叹息之后道:“我实在太过低估他了。高手体察身边动静,一叶落一花开俱有所察,何况是个人待在水中,水纹若有微漾,定与游鱼不同,听你描述,韦素心必定在密谈之后察觉,运功向肖统领潜水处直接拍去,肖统领受了重创,却强自忍耐,潜在深水中咬牙不肯出来,湖心无人,想必韦花王不通水性,又不能自己下去捞,只能先行靠岸,再叫人到湖中搜索,便是这一小小的空隙,让肖统领逃到井中。”

林剑澜听他分析的极为有理,仿佛亲见,期期艾艾道:“青叔,韦花王他并不知道肖统领是我们所派,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当时秘密被人听去,无论是哪个人偷听了去,他只能那样一掌拍去,即便是我,他也不会留情。”

林龙青怔了一下,道:“澜儿,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并不会怪他,也不会去找他兴师问罪,派人偷听人家的机密之事,虽然江湖各门各派之间习以为常,但并不怎样光彩。是我对韦素心太多疑虑才害的肖统领白白送了一条性命,若是换做我发现有人窃听我与人密谈,恐怕做的也和韦素心一样。”

林剑澜心中感激林龙青体察他对韦素心的维护,对肖统领的死虽始终极为歉然却无法偿还,只得道:“肖统领的家眷,我这些事情都了解了以后愿意照顾。”

林龙青哈哈大笑道:“你青叔虽然看起来如同丧家之犬,底气还足着呢,帮众的亲眷岂用得着你?你既然得了肖统领遗留的口信,去了江南又发生了何事,这边消息晚,昨日我听说,太湖义军已然攻占了那临时设立的太湖府衙,应者甚多。”

这消息林剑澜却还不知道,听了以后一惊,心中暗道:“那唐子慕不知去了何处,可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见林龙青望着自己,却不能将事情全部说出,若不是晚了一步,便要与朝廷巡抚结拜,而那对自己频频示好的丐帮唐长老竟是临淄王李隆基,韦素心安排的一切是为了十余年前的志向,若得成功,天下之局又要大做改动,林龙青自然对当今朝廷和御寇司恨到了极点,而自己内心深处却对这些有着莫名其妙的抵触,这种种内情又怎能对林龙青说出?

想到到了今天,竟不得不将事情的全貌对这个对自己极好的人遮掩七八分,林剑澜不由心中极为愧疚,大概挑拣着说了,却故意将殷殷提出投签之法与陆蔓找自己监督这类无关紧要的细细描述了一番。

林龙青并未注意林剑澜其实是边想边说,有时并不连贯,听到陆蔓之事倒被逗的呵呵直笑,连连道:“这姑娘当真是机警的有趣!”

林剑澜笑道:“说起来她们南海派并未参与这次太湖义军重新举事,听说他们的师父来了洛阳一带,师父可知道么?”

林龙青道:“李媚江来了么?我并不知道,否则还可与她一见,不过陆蔓这女娃儿,即使没意外,也不会跟着掺和,她精明的很。人贵在自知,她们是边远的小帮小派,又因她娘年轻时风流,颇不受所谓的名门正派待见,想借着这场阵仗就翻身,那是不可能的。现下局势并不明朗,虽然义军得了胜,但朝廷也还未动大军,这种情况下能求自保最好。”

林剑澜暗道:“青叔也是这样想,只是不知为何乱松前辈看来颇为自信。”便点点头道:“殷殷与秦天雄也是与青叔想的一般无二,虽然小帮派要自保,但匡义帮这样大的本钱,更不能轻易下注。”

林龙青道:“这不过是原因之一,我这外甥女儿心性高傲的很,你既然说了另有资助之人,她不能做第一个,便宁肯放弃。

林剑澜道:“说起来,还有件事,殷殷说他们在义军中商议大事之时,成大夫曾经去过总堂,似乎要找些什么物件一般,库房、住处还有青叔和我都住过的水榭,都被他翻过,青叔可知道他在找什么吗?”

林龙青讶异道:“这老匹夫是何苦来呢,在我帮中的元老不做,却要为人所差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被人知道,就连匡义帮都要被人笑话进去。不过,幸好我们都不知道他要找些什么。”

林剑澜道:“青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龙青道:“成大夫这般年纪,几次不成功都是因为谨慎过了头,但据实来讲,武功恐怕在匡义帮中尽在我之下,若想搜寻什么东西,岂会露出踪迹?恐怕他也不知道要找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只得故意露出破绽让殷殷发现。若按照常理,家中失窃,定要先去看看要紧的东西丢了没有,恐怕成大夫就是潜在暗处等着殷殷去看。可笑的是,只怕他又要空自忙活一场,只因连我都不知道我匡义帮总堂内有什么了不得的物件!”

林剑澜原就觉得那日听殷殷讲起失窃之事有些古怪之处,今天方才了然,道:“难怪以他的本领,却要弄的人尽皆知的样子!只是……连青叔都不知道的东西,他又怎么会知道?”

林龙青道:“且不去管他,有的时候我们不搭理他,他自己便会耐不住先跑出来,这样我们才能看清楚他目的何在。”

林剑澜笑道:“我听青叔的,相信殷殷心中也自有一个盘算。方堂主和张护法去看万剑虹,可给了他什么下马威么?看你们好生得意的样子。”

林龙青道:“倒也没什么得意的,听说他背后的那个势力,目前正有其他要紧的事情,对他这边的资助削减了不少,不幸的是万剑虹野心勃勃,一心想做‘第一大帮’的帮主,摊子开的大,把没跟着殷殷的堂主统统都拉拢到了自己手下,又招了许多江湖中人,这里一处分堂,那里一处码头,这下倒好,几十处跟他张嘴要钱,反倒把他以前在晋州分堂时攒下的老本折腾的精光。幸好他夫人娘家有钱,做了担保,让他在一个大银号赊了不少。”

林剑澜见他嘴角带笑,忙道:“青叔莫要说,让我猜猜,莫不是这借银子给他的就是青叔家的么?”

林龙青道:“正是如此,因这是林家的产业,与匡义帮的还不同,性质与私产差不多,都是祖上留下的后路,因此旁人并不知道。万剑虹挑了个吉利的日子开帮立派,大宴江湖同道,我却让方堂主和张护法拿着帐单去讨债,当时他那张脸便又青又绿,只可惜我没能亲眼见到。”

林剑澜道:“原来青叔也这般爱捉弄人,只是不知他与成大夫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将他推到风口浪尖,又不管他了。”

林龙青道:“也并非不管,似乎真是有什么意外,万剑虹却仍是强自得意,说是不要多久,便有一大笔资助到帐。”

林剑澜道:“青叔你看愿意资助万剑虹开帮立派的人,目的何在?”

林龙青摇头道:“这个不好说,但是总觉得有些别扭,澜儿你看,我们匡义帮总堂设在杭州,蜀山更远,其他各帮各派,极少有总舵总堂紧靠着长安的,丐帮说是总舵在长安,其实年老帮主在世时,是与各长老每年去一处分舵住上一年,以示十道平等,离的近的就属少林了,但少林与朝廷的关系密切,并不尴尬。我们都是尽量远离,而万剑虹则是一开始就在长安立了堂口,声势颇大,他也是老江湖,不应该不知朝廷有这方面的忌讳,明知而故意行之,恐怕别有用意,这是其一。”

林剑澜见他分析了一大段,显然也对此颇有过一番考虑,又听林龙青道:“其二,直接与万剑虹接触并下令之人,居然是成大夫,你可记得成大夫当日在白云观所言么?江湖第一大帮,并不在他眼中,那还有什么能打动他心?”

林剑澜道:“莫非……”

林龙青摇头道:“长安水深,恐怕要牵扯到朝中局势,这本不是我想关心的事情,但是以往仇恨仍在,只要是成大夫他们所作之事,我定要搅上几搅,让他办不成。”又叹了口气道:“况且,我总不能让万剑虹威胁到殷殷与红枫他们。”

林剑澜见他惆怅,不由道:“姑姑仍是不肯回到总堂居住,但是……我总觉得……殷殷似乎与姑姑的关系也极为淡泊,或许我感觉错了吧。”

第三十回 忆少年行复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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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龙青道:“唉,殷殷小时候并不是那样,自她父亲去世,我不知道应该怪谁,红枫也是很苦命的人,只是她一人对我有着很深的误会,又何必苛求殷殷要为她这一心报仇的执念牺牲?”

林剑澜道:“这回好了,岳大哥临终之时揭破那奇怪血书的来由,若是好好和姑姑谈谈,或许一切误会均可烟消云散!”

林龙青道:“我只怕她有了心魔,只听得曹书剑的好,听不得他的不是,若再跟她说曹书剑刻意安排了血书害我,恐怕只会对我越发怨恨。唉,人已经死了,说什么都没用,现在我已然不奢求她能原谅我,她自己过好日子就行。”

林剑澜道:“青叔若是觉得无法开口,我愿意先去试着与殷殷说,不管怎样,以她现在的态度,对我尚不算太坏。”

林龙青不置可否的静默了一会儿道:“再看看吧,来到洛阳,我已经折损了两名兄弟,你既然又回了来,这里离三原也不太远,有空应去拜望一下端木道长,毕竟你的命是他所救。天已这般时候,你若没有落脚之处,便在这里歇息就是。”

林剑澜道:“澜儿自己有落脚的地方,青叔不用担心,还有好些东西放在那里,挪来挪去也煞是不便。”

林龙青知他早已一个人闯荡了许久,也不担心,摆摆手道:“若有事便来此处,方、张二位会一直在此,都可和他们商量,我恐怕还要出去一趟,我心中始终放不下年老帮主当日差人前来说的事情,恐怕线索就在长安。”

林剑澜点了点头,方拜别出门,此时已经过了三更,长街凄冷,一个人都没有,知道林龙青要去丐帮探询,他一颗心微微沉了一下,林龙青并不知道唐子慕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自己与唐子慕关于冠世墨玉所做的交易。

“若以青叔的性子,恐怕当时并不会答应吧。”林剑澜暗自沉吟道:“然而事到如今,只有一而再再而三的瞒下去,若是有天被青叔知道,不知他会怎样看我。”

猛的抬头,见周围黑呼呼的环境竟有些熟悉,原来再向前走上一段便是花王府的外宅,本想回头,却又想起那小院中如孩童般许下的承诺,小指勾在一起时那女子对自己十分的信任,不禁又转过身躯,见里面黯淡夜色中看不清也数不清的层层院落,一颗心又被那即使沉沉黑夜似乎也无法掩盖的满树梨花香勾了过去,情不自禁的向长街尽头走去。

虽对练武之人来说,这段路不过几下窜跃,然而林剑澜却极为矛盾,因此走得反而比寻常人还要缓慢,不知是该潜了进去,还是报门而进,他自然不愿意是前种方法,仿佛这样便更加对不住韦素心,然而自己和陆蔓上次不辞而别,还耍了点小小的花招,此刻若是报门,恐怕只有厚着脸皮,人家若是不允,也没什么好埋怨的。

磨磨蹭蹭终于到了门前,外宅是当街而设,门庭排场大了许多,偌大的“花王府”匾额在几尺大的灯笼下面反射出黑漆漆的光泽,当日街前人山人海,林剑澜未曾注意过,此刻方才发现这府门的确是高大巍峨,衬的下面的守门之人都高大了几分,那几人见深夜无人的长街上来了个走三步要退一步的男子,自是觉得十分可疑,先就警觉起来,待林剑澜终于走上前来,倒是都不由自主的将手握在刀柄上。

林剑澜上前抱拳道:“列位,在下姓林名剑澜,是韦前辈的故人,深夜才到了洛阳,来不及找落脚之处,敢问能否帮忙通禀一声?”

那几人听他报上了名字,脸色立刻缓和起来,手也从刀柄上放开,一人嘱咐道:“你进去,请里面的人过来看看,可是这位公子。”又回头极客气道:“公子稍待。”

此刻轮到林剑澜觉得莫名其妙,见他们态度转换如此之快,也不知道要从里面叫谁,看自己做什么,正在纳闷,听里面脚步声传来,一个便是刚才回去喊人的守卫,另一个步履轻快,着地之音极其轻微,到了近前,林剑澜一愣,原来便是那日被陆蔓施功迷惑的那人。

那人见到林剑澜搓着手,高兴之至,瞬即又变得愁眉苦脸,道:“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出了府,被韦花王捎信过来好一顿责备,这下好了,快随我进来。”

林剑澜一下子又成了韦花王的座上宾,心中滋味难以形容,跟在那人身后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边走边道:“韦花王知你们出了府,差人回来把我训斥了一顿,那时候我才知道府内不知为何少了三个人,韦花王信中有交待,若是你再回来,没有落脚之处的话,让我们妥善安排,好好伺候,说林公子是故友之子,虽然这里比不得匡义帮自在,但也请林公子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

林剑澜心中更为惭愧,暗道:“不想韦前辈并不和我计较,对我仍如当初一样。”

却见那人在那小院前停了下来,轻轻弹指作响,片刻有二人分别从墙头和树上跃下,正是护卫此院的‘长髯罗成’和‘玉面秦琼’,林剑澜不知何意,又听那人道:“这便是林公子了,因这院中景致与林公子家乡相似,韦花王吩咐可让林公子随时来此排解乡愁,不必阻拦,至于里面那位,不打扰到她即可,相信林公子心中有数,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

罗、秦二人点了点头,冲林剑澜一抱拳道:“等林公子安顿下来,明日再来此处,有些注意的事情,我二人会一一说给林公子听。”

林剑澜不知为什么韦素心突然对他将这院落开放,即便里面有个身份不明的奇怪女子,他仿佛也并不介意一般,只得茫然的点了点头,跟着那人继续前行,重又来到了之前的住所,那人方回头道:“这里便给林公子一人居住了,那位南海的陆姑娘,因她师父来了此处,她们在别处院落居住。”

林剑澜喜道:“她也来了么?我要去找她!”话一出口,见那人脸色古怪,方觉自己说错了话,深更半夜去找一个姑娘家说出来便十分尴尬,只得道:“我明日清晨再去找她,烦劳指点一下。”

那人才将陆蔓住所大概说了一番,又交待了几句方离了去,林剑澜却是怎样也睡不着,竟又回到了花王府,即便自己急急的去了江南,也未能挽救谢瑶环的性命,他从心底里对韦素心是有着恨意的,然而又不能做些什么,在床上闷着一肚子的气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阵,仍是跳下了床,想到罗、秦二人,便向那小院走去。

刚才未及细看,此时月色下遥遥望去,不过些许日子,那树上的梨花俱已落尽,郁郁苍苍的满树枝叶,因已经有了韦花王的话,林剑澜也不再施展身法隐藏脚步,踩在草叶上发出轻微的“嚓嚓”声,到了那院门口,听罗、秦二人似乎在轻声争执什么,他们见了有人来方住了口,罗庭威回头望去,见是林剑澜,颇为不自在,仍是强作笑意,道:“林公子长途奔波二来,不先稍做休息一下么?”

林剑澜笑道:“不了,韦前辈待我太过宽厚,反让我无法安眠,想到二位还有要交待之事,便走了过来,希望莫要打扰了你们才是。”

罗庭威却向里极为关切的望了一眼,道:“我们过去说话,在此怕惊扰了她。”便引着林剑澜走了几步,那小院仍是在他视线之内,方道:“若我记得不错,林公子初来花王府时曾经误闯了进去,可没见到什么人吧?”

林剑澜只得佯装迷糊道:“什么人?这里不是韦前辈平日休息之所么?”

罗庭威叹了口气道:“韦花王自然在这里休息,处理些私密的事情或许修行武功,他也是一人在此,但是这院中还有一位女子。”

林剑澜吃惊道:“可……韦前辈曾经说过他亡妻多年,并不曾再娶。”

罗庭威急忙道:“你莫要误会,韦花王对这位女子,只有关怀照顾之心,并无其他念头,只因……这位女子有些特别,她的神智,唉,不是那么清楚,韦花王将此院设为禁地,又锁上院门,就是因为花王府占地甚大,里面房屋亭台不计其数,怕她出了门走失。”

林剑澜点了点头,心中暗道:“我那几日与她相处,她的行为话语的确与常人有些异样,这样看来,倒是韦前辈一片好心。”想到此心中又有疑问,不禁道:“这女子又怎么会被韦前辈收留了来?”

罗庭威却是面上一副无法言明的神情,林剑澜又望向“玉面秦琼”,他一直以来都是皱着眉头听罗庭威讲,自己却未曾开口,此时方道:“既然能做,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这十几年,你不觉得憋的难受么?你若不说,我说。”

罗庭威方叹了口气道:“这女子……本是我与秦兄弟带进府中来的。”

林剑澜暗道:“难怪是他们二人负责守护一职,只是他们二人和这女子又有什么关系?难道她自己没有家人么?”

罗庭威道:“十余年前,我与秦兄弟结拜联袂行走江湖,一个使枪,一个使锏,正巧姓氏与本朝的开国功臣一样,江湖中人就赠了我二人‘长髯罗成’和‘玉面秦琼’的雅号。”

林剑澜道:“我听蔓姐姐说过的,只是你们突然就退出了江湖,也未通告同道。”

罗庭威道:“哦,是那位南海派的姑娘吧?她见识倒多。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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