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王妃-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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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然没有料到他的宫主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赏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宫主,这万万不可……”
“诶,本宫主知道你是惦记着你的语嫣,连你重伤昏迷的时候还一直念叨着这个女人呢!本来本宫主是想将她给掳来,给你个惊喜的……不过,路左使尽管放心,本宫主的女人绝对不会比那个语嫣差的!”
“恕属下冒昧!可否问一下宫主,您在哪里见到的她?”难道雨烟出宫了?莫非是她出了什么事?路飞然心下忐忑,眉宇间有着不加掩饰的焦急。
“当然是慕容府啊!”血魔狐疑的瞅了瞅面前这位面色冷峻的左使,暗忖:这家伙不会连自己喜欢的女人在哪都不知吧?
路飞然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宫主弄错了,此语嫣非彼雨烟。雨烟是属下的妹子,三年前进宫当了皇帝的女人,如今她人应该还是在宫里吧。”说到这,他的神色又有些惆怅。三年没有她的音信,也不知她独身一人,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人欺负……
“哦?你妹妹是皇帝的女人?有趣!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见血魔话锋犀利的一转,路飞然慌乱的跪下:“属下绝无欺瞒宫主的意图!只是既然属下入了血莲宫,那么属下自此就是血莲宫的人,以往的一切就如过眼云烟,无论人或事,自是与属下毫无半点瓜葛!因而,属下才认为没有提起的必要。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还望宫主明鉴!”
“好啦,我只是随便说说,起来吧!”话音刚落,路飞然只觉一股沉稳的托力将他从地上缓缓托起,直至他两腿站立。好沉厚的内力!路飞然暗暗惊叹,对血魔的敬畏不由得又加深了几分。
“我不在的这几日,宫里可有什么大事?”摩挲着光滑的扶手,血魔漫不经心的问道。
“禀告宫主,据宫里的探子回报,皇上似乎是对血莲宫血洗欧阳府一事,雷霆大怒。几次飞鸽传书招楚旭尧进宫,看似是想要与楚旭尧联手对付我们血莲宫……”若是朝廷和天下第一山庄联手,那么血莲宫可是危 3ǔωω。cōm险万分了啊!想到这,路飞然脸上不禁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血魔听罢,不以为然的冷嗤一声。那个楚旭尧最不愿插手的就是江湖纷事,所以只要血莲宫不招惹到他,那么就算是皇帝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依旧是我行我素,两耳不闻江湖事!而至于朝廷嘛,呵,皇帝和他的舅舅窝里反的正欢呢,哪里还腾地出功夫来对付血莲宫?闹吧,他们闹得越厉害,就对他们血莲宫的发展越有利!必要的时候,他血魔是不会介意在火上加把油的……
正如血魔所料,当楚旭尧听罢东方烈所提出的剿灭血莲宫的方案后,他凉凉的回了一句:“干我什么事?”
刚刚还被自个的烈烈雄心燃烧的热血沸腾的东方烈,在听了楚旭尧的话后,瞬间如同被人从头到脚给浇了一盆冷水!
“楚旭尧!你、你怎能见死不救?!你太狠心了吧你!”东方烈修长而美丽的手指,使劲的隔着空气戳向对面那位正悠闲的举着茶壶的冷血男人,那模样真是恨不得将他给戳上个千疮万孔!
品了品西域新进贡的美人尖,楚旭尧搁下杯子,双手交叠枕在脑后,舒服的靠上软软的椅榻:“江湖事,我可不想管!更何况这血莲宫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邪宫!这么棘手的事情让我去办,莫不是你瞅着机会想整我,压根是想让我这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吧?”
“毁于一旦?你楚旭尧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人给弄跨了,那朕就将名字给倒过来念!”东方烈火大的一拍案几,震得案几上的茶壶茶杯当当作响。楚旭尧啊楚旭尧,朕这一辈子可真是遇人不淑,怎么交了你这么一位损友!
淡淡的瞄了一眼正在发脾气的皇帝,楚旭尧侧过脸,不为所动,仍旧气定神闲的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神游太虚。
见楚旭尧将怒火中烧的他自动屏蔽,东方烈越来越感到这项任务的难度系数是愈来愈大了!沉住气,沉住气,交往了这么多年,他这个损友是什么性子他东方烈可是比谁都清楚!这个烂人软硬不吃,而且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干的!如今看来,他只能使出最后的一道杀手锏--利诱!
讨好的靠近榻上的楚旭尧,东方烈性感的翘起美唇:“诶,旭尧,你若是答应朕,帮朕去剿灭那个邪功,那么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赏赐,朕都会给你,怎么样?”
楚旭尧睁开眼,斜睨了他片刻,反问:“赏赐?我想请问我的皇上大人,你认为我需要什么赏赐呢?官位?我楚旭尧会稀罕?金钱?我的钱多的几辈子也花不完!美人?我后院的美女多的不可胜数……你说,我还需要什么赏赐吗?”
这下可轮到东方烈哑然了。是啊,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值得给这位天之骄子作为赏赐的!该死的,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缺?为什么他就不能抓住他的弱点?真真是恨呐--
“旭尧,你就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你当日行一善,帮帮朕吧!以后,凡朕的的东西也都是你的,朕的女人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就连朕的皇后,对,你以前不是埋怨朕将皇后藏着掖着,不肯分与你吗?朕决定忍痛割爱,今晚就将她送到你那!行不行啊,旭尧--”
“皇后?”楚旭尧咀嚼着这两个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逐渐舒缓,唇角也开始不经意的上扬:“若是王妃,我倒是可以考虑……”
“你、你说什么?!”东方烈声调不由得的加升,语气中有着连他都不曾察觉到的微怒。
而刚刚沉浸在回忆中的楚旭尧不曾感到东方烈的情绪波动,他定了定心神,漫不经心的答道:“没什么。”
一时之间,刚才还吵吵闹闹的寝宫一下子静了下来,两人都沉默不语,室内充斥着尴尬的气氛。
可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东方遥哭闹的声音,瞬时打破了一室的尴尬--
“皇兄……呜呜,你骗我!!呜呜……”
“啊?天啊,遥弟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旭尧,你千万别说朕在这里!记住了,可别说漏嘴了!”慌慌张张的嘱咐好不明状况的楚旭尧,东方烈火急火燎的冲向屏风后面,赶忙蹲下身,缩在了屏风的一角。唉,一朝皇帝竟然被他那傻弟弟吓成这幅模样,真是窝囊!
轰的一声,哭喊中的东方遥一脚踢开了雕花木门,杀气腾腾的环顾寝宫一圈后,猩红的双眸紧逼在榻上处于茫然阶段的楚旭尧:“我皇兄呢?快点告诉我,我皇兄躲哪去了?!”
这傻王爷究竟是发的哪门子疯啊!疑惑的瞅了他半晌,楚旭尧想了想,难得好心的决定放了东方烈一回:“你皇兄好像是往朝凤殿那去了……”
话还未讲完,这傻王爷就裹着满身怨气,冲着朝凤殿,呼啸而去。皇后娘娘,真对不住了,要怪,就怪你的皇帝表哥吧!
“还好,还好……”待东方遥一走,东方烈就拍着胸脯,一脸劫后余生的模样:“幸亏这个小祖宗走了,要不然朕可就是要倒大霉了!还好旭尧你有良心啊,刚刚朕还真担心你这个冷血怪物会将朕给供出来呢!”
“冷血怪物?嗯?”楚旭尧眉峰一挑,其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东方烈一瞧他这架势,赶忙摆手:“玩笑,开玩笑的!”
“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你这个皇兄究竟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竟让你的皇弟给找上门来了!”
“朕才没做什么亏心事!这一切还不都是那个柳溶月给害的!那日晚上她还信誓旦旦的对朕说,说她此生是不会背叛遥弟的!可结果呢,谁能想到,就在当日晚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也不知脑袋里究竟是想些什么,竟然连夜出城,抛夫逃跑了!整整两个月,朕在各大官道布下了官差,全力缉拿这个逃跑的王妃,可依旧杳无音讯。能逃过朕的追捕,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本事还真是不小!这下子可苦了朕,他媳妇是在朕这没的,遥弟那个死脑筋就一口咬定是朕将他媳妇藏起来了。这不,三天两头的来要人,见到朕,简直是撒了泼了,又吵又闹又打滚的,朕简直就快被他给折腾死了!”东方烈挂着一张苦瓜脸,满脸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那女人逃了?楚旭尧亦是万分的不可思议。在东方王朝,弃夫可是重罪!她宁愿抛开尊贵的身份,显赫的地位,甚至宁愿做一名逃犯也要逃走,究竟是为何?难道她对这门亲事仍旧没有放下心中的芥蒂?仍旧怨恨她嫁给了一个傻子?不对啊,她对东方遥有情,而东方遥也对她有意,他们夫妻二人锦瑟和谐,她没有理由要逃啊!楚旭尧皱着眉头,万思不得其解。
“算了,算啦,不说这个了!”一想到那个女人至今还没有消息,他的心里就没由得烦躁。再次靠近楚旭尧,东方烈将先前的话题重提:“旭尧,朕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不帮朕?”
耸耸肩,楚旭尧的意思很明显,爱莫能助。
“就知道你会这么无情!不帮算了……诶,对了!朕前几日听说,那埠城慕容家的女婿,叫什么来着……哦,阿罗!对,就是叫阿罗!朕听说他在比武台上运用诡异的功夫,将血莲宫宫主血魔在眨眼间打得口吐鲜血,满地找牙,还差点英年早逝,这事是真的假的?”
“传言难免有些虚夸的地方,不过那名叫阿罗的家伙的确是战胜了血魔,这事倒是在江湖上传遍了。”
“好!这就好!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旭尧,既然你不愿意对付血莲宫,那朕也不勉强你。但,朕求你帮朕一个忙,去趟埠城,务必将这个小伙子给拉拢到朕的阵营里来!这样的人才,不应该让他埋于尘土!”
也好,他楚旭尧也很想见识一下,这位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一卷 梨花院落溶溶月 第二十八章 慕容女婿
当看到账房里那黑压压的一摞账目单时,溶月的小脑袋轰的一声,死机了!
“老……老爹,你、你开玩笑吧?”要她看账单,这不是要她的命吗!要知道,她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可是实打实的文盲啊!
慕容老爷见溶月畏缩不前,似乎是想打退堂鼓,气的雪白的胡子向上直翘:“开玩笑?谁有那闲情功夫开玩笑!身为慕容家的女婿,若是连基本的账目都看不好,你该如何能打理好慕容家上百号的铺子!”
“什么?给你管铺子!还上百号的?凭什么!我不要!”当着慕容老爷的面,溶月干脆将脖子向上一梗,面朝蓝天,以此抗议示威。这个老奸巨猾的老头,竟然将如意算盘打到她的头上!岂有此理!凭什么他要将这累死人不偿命的担子卸到她瘦弱的肩膀上?不干,不干!
“你不要?!你不要谁要?!”慕容老爷感到他的肺都快被气炸了,听听,她那是什么语气!什么态度!难道他慕容家的铺子是破布破鞋吗?瞧她一脸嫌弃的模样,活像是他硬塞给她的是个烂摊子似的!
“不是有老爹你嘛!”
“那老爹百年之后呢?”
“嘿,想那么长远干嘛,那还早着呢!老爹那可是有祥云护体,紫气护身,定会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您可是会长命百岁的,没有您的指示,阎王哪里敢擅自请您去?”见慕容老爷的面色微微缓了缓,溶月嬉皮笑脸的再接再厉:“老爹啊,女婿呢曾经听过一句话,叫‘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所以啊,女婿觉得趁着您的身子骨如今还这么结实,您应该好好的打理慕容家的产业,不应该就这么撒手不管了,那可是不明智的决定!只有您有恒心,有毅力,坚持不懈,勇于开拓,说不定啊,在您有生之年,慕容家的产业在您的手里能够发扬光大,或许还能扩展到整个东方王朝呢!那么到时候,您可就成为了东方王朝的商业巨霸了啊!”
拿眼偷偷瞅了瞅陷入了沉思中的慕容老爷,溶月将脚偷偷的往外移,直到离慕容老爷子数十米之远,才奸笑着对着远处的慕容老爷喊道:“老爹,语嫣好像是叫我有事,我先走了!那个账目,您老慢慢瞧啊……”说罢,就一溜烟似的消失不见了。
慕容老爷这才知道是着了溶月的道了,气咻咻的在后面吹胡子瞪眼直跺脚:“你给我回来!回来!你这个不肖女婿!!”
要说溶月是怎么成为了慕容府的女婿,那可得从比武当日说起。
当日,当溶月跳下台子想要潇洒的离去时,慕容老爷带着数百个家丁将她给团团围住。
“好女婿,你这是要去哪啊?还不快随老朽回屋,语嫣还在屋里等着你呢!”从层层人墙中分水而行至溶月的面前,慕容老爷两眼精光闪烁,一张皱巴巴的老脸上堆满了慈爱的笑。
“好女婿?慕容老爷,您老莫不是个戏迷?这戏可是已经唱完了,怎么老人家您还沉迷在戏的角色里?若是您老觉得这戏还没唱的过瘾,您大可找别人陪您接着唱!但是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恕在下不能奉陪了!”抱抱拳,溶月抬眼朝那仍挂着一张笑脸的慕容老爷挑了挑眉,意思很明显……让开!
“什么戏不戏的,阿罗你这孩子,又在开伯父的玩笑!好啦,你看这时候也不早了,阿罗你……”
“慕容老爷子,你可瞧清楚了,在下可不是你的女婿!”这个死老头,简直就是想女婿想疯了!真不知他到底是那根弦搭错了,为何执意要任她来当他的女婿?
听了溶月的话,慕容老爷故意板起脸,做作甚佳:“阿罗,你莫不是想悔婚?刚才你在台上可是亲口承认了你是老朽的女婿,在场的人可都是证人!你破坏了小女的名节,却想着一走了之,阿罗,你可知你已触犯了我东方王朝的刑法!若是你执意不肯娶小女,那么你就莫怪伯父不念旧情,将你送官处置!”
送官?溶月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送了官,那她可就真玩完啦!东方烈那个狗皇帝可是满世界的通缉她,恐怕此时他正愁着抓不到她人呢,她若此时见了官,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在劫难逃?在这里,弃夫可是重罪,况且她弃的还是尊贵的小王爷!皇家的脸面何存,东方王朝的脸面何存?她不敢想象,若是她落到了东方烈的手里,她的下场会有多么的凄惨……
浑身激灵的打了个寒战。见官=见东方烈=此生完蛋=生不如死!不能见官!绝对不能见官!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扬起笑脸,溶月笑的一脸灿烂:“老爹,咱们回屋吧!别让语嫣久等了。”
见溶月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识时务”,慕容老爷笑的比她还灿烂:“好,好!真是个好女婿……”
当夜,包袱款款的溶月的企图跳窗逃跑。可窗户刚打开,却惊愕的发现不知何时,窗外已聚集了火把阵阵,人群列列。
“想逃?阿罗,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乖乖做老朽的乘龙快婿吧!”正在此时,慕容老爷推门而入,看到手持长绳临窗而立的溶月,不悦的蹙起了眉。
“慕容老爷,你做人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是强抢民男你知道不!你这是不道德的你知道不!你这是……”
“秦夫人,麻烦你为姑爷量下尺寸,可要仔细量好了!”对溶月的指责充耳不闻,慕容老爷对在门口候着的秦夫人招了招手,不紧不慢的吩咐道。
秦夫人朝慕容老爷微微褔了身,恭谨的回道:“是,老爷。”说罢,就拿着量尺冲着质问不断的溶月。
“干、干嘛!干什么量尺寸?”
“当然是做喜袍了!”慕容老爷答得是理所当然,可溶月听的可是火冒三丈。
“喜袍?“溶月恼火的叫道:“开什么国际玩笑!”
“老朽可没开玩笑!刚不多时,老朽已经派人向埠城的各大世家送去了喜帖,三日后,你和语嫣就拜堂成亲!”
成亲!溶月一听这两字,即刻暴跳如雷,怒不择言:“成个屁!我是女人啊,女人啊!不信,你让她摸摸看,是不是,是不是!你说,女人能和女人成亲吗!荒谬!笑话!滑天下之大稽!!”
将求证的目光投向秦夫人。秦夫人微微点了点头,向他证实了溶月的女儿身。如遭雷击!慕容老爷半晌也没回过了神。
女人?!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这么中意的女婿,这么中意的继承人,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个年轻人可是他头一个打心眼里中意的人!这气量,这胆识,这智谋,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人能与她争锋?奈何,这老天不长眼,这么一个优秀的人儿偏偏投为了女儿身……可惜啊,可惜!难道上天注定了他最终是要错过这么好的年轻人?
错过?不甘心啊!既然遇上了,凭什么白白错过!管她是男或女,只要是我慕容府的女婿就成!
刚才的沮丧和郁闷一扫而空,慕容老爷的神情果敢而决断:“女子又如何!管你是男或女,你是当定老朽的女婿了!”
震撼,非同一般的震撼!这个老头不正常!溶月张口结舌,惊耳骇目:“你、你疯了!你就不怕外面的风言风语?就不怕被人们的口水给淹死?“
不以为意的轻笑一声,慕容老爷问向一旁的秦夫人:“秦夫人,你来告诉老朽,你面前的这位姑爷是男还是女?”
秦夫人了然一笑:“老爷说笑了,姑爷当然是男子。”
“阿罗,你可曾听的清楚?”
天煞的,指鹿为马啊!睁着眼睛说瞎话,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死心吧你,我不会成亲的!”
“不成亲,就送官!“
因为不想见官,所以,最终溶月在恶势力面前妥了协,开始了她的二婚生涯。
二度成亲时,她披的可不是火红的凤冠霞帔,而是一个胸前挂着红艳艳大红花的喜袍。犹记得拜堂当日,新娘和‘新郎’一边有一个人在旁边搀扶着,直至行礼完毕,送入洞房。新娘要人扶那是因为人家身体不好,走几步路已经是娇喘微微,若是再折腾个行礼什么的,怕她身子吃不消,因而旁边得有人搀扶照顾着。而‘新郎’这边也要人扶,那是因为新郎‘顽劣’,怕新郎在拜堂的时候弄出个什么‘状况’,搅了婚礼,所以慕容老爷特意从外面请来了个高手,专门在旁边监督着‘新郎官’。
洞房花烛夜,当心不甘,情不愿的溶月拿着喜棒挑开新娘喜帕的那一刹那,溶月双目愣直,以为自己现在身处月宫,见到了嫦娥仙子。仙姿玉色,玉面淡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的美,不是娇艳,不是妩媚,不是妖娆,不是艳丽,而是一种真真脱俗的绝世姿颜!颜如玉,气如兰,雪肤花貌,盛颜仙姿,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