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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佣兵王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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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三天过去了,离北疆是越来越近,不时的提醒着溶月开战的日子就快到了。行动更加的谨慎,每天她都会亲自嘱咐一遍站岗的哨兵,不可马虎大意,只要是有一点的动静,都得及时向她报告。

心在天,主在地,困敌其中,使其不战而败。天阵,就是溶月用来对付戎贼的法宝。闻言戎贼善骑射,各个南征善战,所以若是硬碰硬,恐怕即使是打赢了,也必定会人员伤亡惨重。要是想用最小的损失获取最大的胜利,那么战策阵法便要运用的巧妙。因而,溶月日夜凝思苦想,反复的比较了她脑海里存有的阵法,想来想去莫过于天阵合适。虽然训练的日子尚短,离她预想中的天阵效果相差甚远,但此阵毕竟是过于巧妙,加之他们人多占了优势,溶月思忖着,将那区区几千人围困阵中令其不战自败,应该是不成问题。

在士兵们崇拜钦佩的目光,拓跋桀复杂难辨神色以及拓跋宸缠绵爱慕的目色中,溶月举行了誓师仪式,而后踩上马蹬,潇洒的翻身上马,纤细却又有力的手向前奋力一挥,号角吹起,六万大军就浩浩荡荡的驶往下一站——北疆境地。

面对即将来临的战争,与其说他们紧张,倒不如说他们兴奋来的得当。瞧他们一个个意气风发的神气,摩拳擦掌的模样,好似这一战已令他们等的太久,让他们急不可耐的要在战场上大显神威。瞅着那恨不得两日赶做一日来走的士兵们,溶月蹙了蹙眉,暗忖:这个时代的人还真是奇怪,好像打仗杀人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事情一般。

其实溶月不知的是,士兵们如此的激动兴奋,跃跃欲试,那是因为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这个神奇阵法的威力。如此奇巧奥妙的阵法,别说他们,就是放眼观看整个天下,恐怕也鲜少有人能见得一见吧!对新鲜的东西,人们总是会有探索欲和新奇感,这怎能令他们不兴奋不蠢蠢欲动?

可未曾想,未等这天阵派上用场,溶月带领的大军就在岐山吃了个闷亏。原来,这岐山是北疆边境的天然屏障,分东西两段,可能是由于刚下过暴雨的缘故,两山之间道路坑洼不平,甚是泥泞。岐山不高,却是很陡峭。山无杂树,只有低矮的篙草,山顶上怪石嶙峋,放眼看去,倒也像是自然作用使然。因为这两山过矮,不适合伏兵,所以溶月就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可正是由于这一大意疏忽,令敌人钻了空子,在溶月大军通过两山夹缝之际,箭矢、石头从山顶蜂拥而至,杀了溶月他们措手不及。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溶月即刻冷静了下来,喝止住混乱的大军,令他们迅速贴着石壁移动,顺着原路退回。幸亏指挥的及时得当,六万大军因而没有太多的伤亡,按着溶月的指示安全的推理危 3ǔωω。cōm险境地。

“小三,你怎样?有没有事啊?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拓跋宸快马趋近溶月,待到跟前,翻身甩开马蹬,目露焦色的急匆匆跑来,不由分说的抱着溶月左瞧右看。

拓跋宸过于关心的举动引来了不少士兵的侧目。不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溶月冷冷的将拓跋宸推开,目色凝重抬头瞅了瞅头上攒动的人头,转身对上官平低低吩咐:“上官武卫,命令三军退避三舍,环山安营扎寨。”点头称喏,上官平急忙指挥者玄甲兵围着岐山,在三舍处撑起了帐篷。

空空的怀抱让拓跋宸怔忡了一会。盯着一脸肃穆,临危不乱的溶月,拓跋宸昔日璀璨的朗目侵染上了淡淡的忧伤。逼走眸底的失落,拓跋宸几步跨进溶月,低声问道:“可曾想到破敌的对策?”

单手持着北疆地图,另一只手压着眉心,溶月垂眸思量,半响,方道:“恐怕目前只能静观其变。”

疼惜的望向苦恼不堪的溶月,拓跋宸忍不住伸出双手想拂去她眉宇间的疲惫,呵待手举到半空,突地想起了她刚才的拒绝,又无力的垂下。

远处的拓跋桀将这一幕看的真切,两人间微妙而诡异的关系令他狐疑的神色愈来愈重。难道拓跋宸真的如他所想,有断袖之癖?

三日过去,可破敌之策毫无进展。

月朗星稀,衣黑风高。

议事军帐里,幽幽的烛火映着她一侧的脸庞柔和而淡定。指尖轻轻的划过岐山的一带的地形图,秀眉轻拢,眸深似海,似乎在思索着某种情况的可能性。当目光暼过峻山五里外的一条隐蔽的山谷时,她的指尖蓦地停住,心下一喜,双眸迸射出灼人眼目的亮光。

“就是这里了!”招来在帐中垂头丧气的武卫们,溶月将山谷处指给他们看:“终于找到了!原来他们的死穴在这里!”

一听到抓住了敌人的死穴三名武卫赶忙打起精神,争相凑过来瞅着那微不足道的一个红点。

“将军,这是……”武卫范罗不解的指着这芝麻大的红点,满是横肉的脸向中间拢了起来。

眸里有明锐而沉亮的光透出:“这本来是戎贼的生的通道,可若是被我们派兵堵死了,这就会成为他们的死穴!三位武卫请看这里,这里……”

随着溶月的解说,三位武卫的眸子渐渐的亮了起来,这几日来的闷燥一扫而空!性子急的范罗摸上了被他踹到杂沓处的长戈,大脚一跺,粗声粗气的喊道:“娘个腿,这几日的受够了那小王八崽子的窝囊气!将军,我范罗这就带兵杀过去,剁了那群缩头缩尾的鬼崽子们!这死鬼崽子,这回看你们往哪里躲!”心里早已急不可耐的想要冲出军帐,可当脚刚伸出的那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倏地收了回来,不妄动,只是热切的看着溶月以此表达自己的迫不及待,身子却不再移动半分。

对范罗的表现满意的点了点头。范罗是个带兵打仗的好统领,有勇有谋,就是性子急脾气躁,而这秉性却是兵家最忌讳的。为此,溶月曾心平气和的和他私下聊了聊,指出他的不足之处,希望他能稍稍收敛些火爆而急躁的脾气。刚开始,心高气傲的范罗还不服,无论溶月好说歹说,他就是梗着脖子不以为患。溶月当时万分恼火,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出口喊收兵,将他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但最终她还是将心底的怒气强压了下去,她知道对这种性情耿直的人,越是用强,越会适得其反,只会越是增加他的反抗情绪。从容淡定的对他勾了勾手指,溶月和他并肩而出,在练兵场上痛痛快快的打上了一架,被揍得遍体鳞伤的范罗自此后打心眼里服了溶月,对她更是言听计从。

“带上一万玄甲兵即可。”溶月眸里隐者清浅的笑意,但转而神色变得严肃:“记住,此次只是割掉悬崖的绳索,阻断他们的退路,不可恋战,切记,切记!”

恭敬的行了个军礼,范罗拍了拍胸膛保证着:“将军尽管将心放进肚子里,虽然我范罗是个粗人,但厉害关系还是懂得的!将军在这稍后,天亮前我范罗定会带来将军想要的好消息!”豪迈的大笑三声,范罗拎着长戈大步迈出军帐。

轻叹了口气,溶月笑着摇了摇头。这个范罗,还是改不了那般急躁劲!

摊开手里的地图,溶月敛了容,正色道:“我们这般……”

天亮之前,范罗果真带来了令人振奋的好消息。三十根绳索,全数割断而守绳索的将近二百名戎贼被我军的突袭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几乎不费一兵一卒,敌人的后路就被我军全数截断。

听着范罗的报告,溶月满意的不住的点头。待听到他大发牢骚说没杀的够劲时,溶月笑着打断了他:“行啦,到时候大举进攻的时候,让你当前锋还不成?”

两只牛眼灼灼放光:“将军此话当真?”

“当真!”

“那、那咱们可就这般说定了啊,将军你到时候可不能赖账!”

“行了,行了知道了,快下去歇着吧,或许不久之后就得有一场打仗要打呢!”

“得令!”行了军礼,范罗喜滋滋的持戈而出。

揉了揉酸涩的肩,溶月疲惫的瘫软在木椅上,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打着盹就想会会周公。可当她的瞳眸瞥见坐在角落里静静而出神的盯着她望的拓跋宸时,一个心惊,刚刚的呵欠就僵在了嘴边:“你怎么在这?”先前议事,因为不知二人对行军作战了解的底细,所以每每议事,她都会拖上两位监军,希望他们能给个提点建议。可渐渐的,待溶月发现二人真是这方面的‘文盲’后,彻底死了心,不再对他们抱有丝毫的希望,每每议事也就不再通知他们。所以,乍见拓跋宸在议事帐中,她还真是感到诧异。

从座上站起,拓跋宸缓缓的走进溶月,脸上的悲怨愈发的浓郁:“小三,你就这般的不待见我?”

拓跋宸的这种表情令溶月心里面感到一阵别扭,嘴里不禁小声嘀咕着:“怎么就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

“小三!”拓跋宸气愤的低吼了声,可待吼完,却又因刚刚过硬的语气而不安,似乎是唯恐溶月生气般,偷眼瞥着她,转为局促的低唤:“小三……”

哀怨而缠绵的语调令溶月浑身抖了三抖。脸抽搐了些,溶月不自在的说道:“你可不可以别用这般语气跟我说话……”

“小三你……你就这般的嫌弃我?我不求别的,只求能静静的站着远处看着你,这就已经心满意足,难得你连我这这卑微的希望都不肯奢予给我?”星眸里洒着苦楚,拓跋宸上前一步揽着溶月的胳膊,凄凄惶惶。

“二皇子殿下……”

“小三,你、你不拿我当朋友了?”

“怎会……”

“是我高攀不上你,是吧?”

“啊?”

“小三,你好狠的心啊你!”

脸瞬间滑落了纵横的黑线。阴着脸,忍无可忍的溶月终于暴喝:“你给我说话正常点!”

“小三……”

“哟,看来我来的还真不是时候打扰的二位还真不好意思。要不要本相这就退下,二位继续?”帐帘处,拓跋桀挑着布帘,嘴际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邪惑的打量着帐内的二人。

一改刚才的凄怨表情,拓跋宸的脸上阴霾密布,冰冷的语调如出鞘冷锋:“滚出去!”

阴郁的眸色一闪即逝。放开门帘,举步踏进帐里,拓跋桀邪肆的瞅着那只放在溶月臂膀上的手臂:“二人的感情好的还真让人羡慕!”

拓跋桀的言外之意令溶月的心凛了又凛。推开拓跋宸的手臂,溶月上前浅笑着轻捶了一下拓跋宸的肩膀:“怎么,丞相大人这是怪本将军冷落了你不成?”

拓跋宸怔了怔,眼眸不着痕迹的瞄了瞄溶月触过的地方,勾唇魅惑的一笑:“怎会?”

忽略一旁冒着酸味的醋缸子,溶月笑着看着拓跋桀:“丞相大人前来找我有事?”

凤眸一挑:“没事就不能找你这个大将军聊聊?”

“丞相这是说的哪的话?本将军求之都不得的好事,岂会有不能之理?大人请上座。”将手往身侧一伸溶月貌似恭敬道。

“小三,那可是你的座位!区区监军,岂有霸占大将军座位的道理!”拓跋宸臂膀一伸,挡住了拓跋桀往前迈的脚步。

本不想理会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家伙,可担心在这节骨眼上他们二人又闹腾了起来,溶月不得不耐下性子,拉住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拓跋宸,狠剜了他一眼,意为:滚一边去!

一对上溶月的眸子拓跋宸就变得哀怨了起来。无力的翻了翻白眼,溶月心里纳闷不已:初遇时那个嚣张霸道的二皇子真是眼前的这个人吗?

旁边人的轻咳声惊扰了两人纠缠的视线。急忙将目光错开,溶月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尴尬神情:“丞相大人请!”

脚步并未抬起。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拓跋桀有丁点的动静,溶月疑窦的抬头,却蓦地对上了拓跋桀略含深意的凤眸。那凤眸中闪动的仿佛是天边寥落的星辰,但在溶月看来,那抹星辰的影子却比真正的星辰更加遥远,更加凄寒,更加落寞……

“将军大人似乎一夜未眠,这眼里都出现了血丝了,可见你当真是该好好休息了……”没由得,那双闪着灵动着智慧的眼睛搅得他本已死寂的心湖一阵荡漾,情不自禁的他伸出手想要触摸那打破他宁静的眸子,可就在离那眸子几寸之处时被一只修长的手指狠狠的给拍落!

“竟敢用你的脏手碰小三,反了你!”拓跋宸怒瞪着,双瞳冒着磷光,那神情似乎是恨不能将拓跋桀撕成碎片!

第二卷 铿锵进过女儿志 第二十六章 计谋

“殿下!”低喝住拓跋宸,伸手将他硬扯过一边,溶月身子一侧,将二人隔开。接着拓跋桀的话,溶月随手搓搓酸涩的眸子,玩笑道:“丞相大人说的极是,若是本将军再不歇会,估摸着等忙乎完了,本将军也就快变成红眼妖怪了……”

凤眸里迅速掠过凛厉之色,快的让溶月几乎以为是自己花了眼睛。

稳住那一抹凛厉给她带来的心悸感,溶月反复寻思着刚刚的那番话,斟酌着她刚刚到底是哪个字眼触犯了这位心思诡秘莫测的丞相大人。

“若是再在此耽误将军的休息时间,那本相就要成为南刹国的罪人了。将军好好休息,本相就不打扰了,就此告辞!”礼节性的抱抱拳,拓跋桀唇角勾起一个微冷的弧度,袍摆翻飞,留给溶月一抹挺拔却又孤傲的背影。

眉心蹙起,溶月侧首凝思,却又百思不得其解。这个男人真的令人琢磨不透,深沉,内敛,骨子里却又时不时的透出几许狠劲,往往能让人不寒而栗……

扭头看向一脸吃味的拓跋宸,溶月问道:“宸,我刚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郎目里蒙上了一层星光:“小三,你终于肯搭理我了!小三,我……”

“算我没问。”整整衣袍,溶月眸眼未掀,转身离开了军帐。

站在原地,拓跋宸望着溶月消失的方向,许久也未曾移目。简小三,你一定会是我的,对你,我势在必得!而得到你,只是早晚的事……

浅笑着,如玉般的脸庞侵染了淡淡的星月光华。伸指优雅的弹弹身上落下的尘土,抬步亦跨出了军帐……

三更夜半丙夜,正是人睡意正浓的时候,天籁寂静,夜色浓重,山上一片寂静无声,可山下却人头攒动,风随影动。

持着鼓槌挑眉望着摩拳擦掌的浩浩大军,溶月低笑:“大伙的觉可曾补足了?”

“补足了!”

“好!既然咱们睡够了,那就该玩玩游戏,娱乐娱乐了!”手里的鼓槌重重的敲响了身侧的虎皮大鼓,溶月吼喝一声:“一队玄甲兵兄弟们,敲起锣来打起鼓,让山头的兄弟们也跟着乐活乐活!二队三队玄甲兵兄弟们,冲着岐山进行骚扰工作!三军听令,出发!”

锣鼓声,呼喝声惊扰了山头的戎贼。推石头,放毒箭,半个晚上,戎贼们忙得不亦乐乎。反观溶月这方的大军,仅仅在山脚处吆喝敲锣打鼓,而二队三队的士兵只是象【炫|书|网】征性的冲山上爬了几步,在戎贼们反击之前就匆匆离开了山上,退到了安全境地。

·炫·一连三天,骚扰工作进行不断,南刹大军白日里补眠,夜里行动,搞得山头戎贼鸡犬不宁,疲惫不堪。

·书·轻啜一口雾气缭绕的清茶,溶月听着上官平的汇报,频频点着头。

·网·待到上官平汇报完毕,溶月抬手让他归位,放下茶杯看着三名武卫:“三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将军,我范罗有一问,不问明白我这心里就憋得慌!”大大咧咧的站起来,范罗搓着手看向座上的溶月。

将目光投向范罗:“范武卫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就是。”

“将军,我不明白,三日前将军就令我范罗截断了那群鬼崽子们的后路,既然他们没了退路,为何我们不一鼓作气的打到山头去,横扫那群鬼崽子们,而是不痛不痒的闹腾了他们三个晚上?”

话语毕,另两位武卫加之一旁‘配听’的拓跋宸一同将询问的目光投向溶月。

从太师椅站起,溶月负手踱步于帐中,悠悠道来:“很久很久,有一个放羊的小孩,常常带着他的羊群到山头放羊……”

武卫们面面相觑,什么时候了,他们的将军竟有闲情逸致讲起了故事?虽心有困惑,但他们还是耐着性子,静静的听着溶月讲述着放羊的故事。

与武卫们的疑惑的神情截然相反,拓跋宸函授浅笑着,一派悠然,因为他知道,小三惜字如金,定是不会讲些没用的东西,而且她也总喜欢在讲道理前先说上一个极具说服力的小故事。小三,究竟是何方水土会培育出她这般钟灵毓秀的奇女子……

“……后来,当狼真正来了,那孩子惊慌的再喊狼来时,山下的人以为又是这个孩子的恶作剧,没有人再去理会山头的那个孩子,而那个孩子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狼咬死一只又一只得羊……”说到这,溶月稍稍顿歇,望了眼若有所思的武卫们,这才接着道:“岐山虽不高,却是陡峭险峻,易守难攻,若是强攻,恐怕会损失惨重。正所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所以将军打算先如那个放羊的孩子般,来个恶作剧,三番两次的戏弄戏弄鬼崽子们,让那群鬼崽子们被我们的虚招弄的精疲力竭,烦不胜烦。可待我们的恶作剧,不再予以理会!而我们,就可毫不费力的杀他个措手不及!将军,我范罗猜的可对?”

看着范罗(炫)恍(书)然(网)大悟的模样,溶月轻轻颔颔首:“对,也不全对。正所谓,事不过三,被骗了这么多次的他们想必是相当恼火,所以即使我们再次进攻!可这只是其一。凡事要思索的全面,必要的时候也要换位思考。试想,若是你们站在戎贼的角度,面对如今山下大军白日里不眠,夜里进行骚扰的行为,你们会采取什么样的策略?”

扫了眼面色煞然间严肃起来的武卫们,溶月轻笑:“想必你们也猜到了,既然是白日里补眠,那与其被困死山头,倒不如放手一搏,在他们补眠之际冲下山,在他们毫无戒备的情况下拔刀横扫,血洗大地!”

一拍脑门,范罗(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将军让我们今个白日里表面上做出休憩的现象,而实质是全军戒备,防的就是这个啊!幸亏,幸亏……将军,我范罗今个服了!将军实在是英明!”

令两名武卫也目露崇拜之色,起身连拜:“将军英明!”

轻笑了笑,溶月让他们各自回去查看部署,不得有丝毫的马虎大意。暗松了口气,溶月重新回到太师椅上,端起案上的茶杯凑近唇边……

“这茶杯……”

呷了口茶,溶月将视线从茶水移向拓跋宸:“怎么了?”

“没事。”眸色暗转,拓跋宸笑的诡异,随手拈起了案几上的另一只茶杯,眼角瞥着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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