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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佣兵王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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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说……”

    “抱歉,太晚了……”

    春光,一片旖旎……

第三卷 回首向来情归去 第九章 逼上血莲宫

    “你真的不跟我回宫?”

    “皇宫真的不适合我,森严的让人窒息,倒不如这山野之地来的自在。反正皇城离这里也不远,你若是想我了,花上几个时辰跑个腿部就见到了?”溶月无畏的耸耸肩。

    指尖点上了溶月的前额:“没良心的,你说的倒是轻松!每日里来来回回的跑,你是不是想累死我?”

    “我又没有让你每日都来咝……咬我干嘛!”捂着被咬痛的粉唇,杏眸怒瞪着脸色不佳的拓拔宸。

    两手欺上溶月的面颊,捏掐揉搓着,拓拔宸恨恨地咬牙:“小三,信不信,你若是再敢讲出这么没有良心的话,我真的会拿根绳子绑着你,一天十二个时辰让你不离我半步!”

    “讨厌!”拍开在她脸上作恶的大手,溶月苦着脸揉着被他捏的发红的脸颊,怒嗔道:“你敢!你若敢这么对我,我绝对会让你明白马蜂窝是怎么炼成的!”

    “哟,敢威胁我?”

    “谁威胁谁还不知道呢!”

    “看来,为夫真是有必要将你弄进皇宫好好调教调教了!”

    “少死不要脸的,你是谁的夫!没名没分的,你充其量也就只能算的上本夫人的地下情人……干什么!老实点,少动手动脚的!”

    “这么说你是嫌为夫没有给你个光明正大的名分了?小三这个你放心,等我回宫,马上昭告天下,封你为后然后再八抬大轿的来娶你过门如何?”说到最后,他盯着溶月的眼睛,认真虔诚到灼烫的眸光令溶月一震。

    躲开拓拔宸的目光,溶月轻捶他的肩,佯怒道:“哪远死哪去!”

    一声叹息微不可查,却听得溶月无端的心酸。

    她的自私是不是又伤着了他……

    一个轻如羽绒的吻落在了溶月的唇畔。

    耳廓旁温温的气流拂过:“小三,我走了,记得想我。”

    站直身子,唇角勾起,荡漾起一抹温柔似水的笑意,玄机转身,高大颀长的身躯逐渐湮没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中……

    “将军。”

    浑身猛地一个激灵,溶月骇然的转过头,惊诧道:“是你!”

    “将军好{炫&书&网久不见。”

    ……

    “小三,你……你怎么……”

    “怎么啦?不欢迎?”

    压住心底的疑惑,拓拔宸将溶月抱到自己的马上,亲昵的将下巴靠在溶月的头顶上:“怎么会!你跟过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欢迎?我只是纳闷,你刚刚还要死要活的不肯跟我回宫,怎么这会又……”

    “我反复思量,还是跟你回宫住几天吧!与语嫣多年没见,想她了,想和她叙叙旧……”

    “好哇,原来你进宫不是为了我,是为了语嫣啊!真是令人伤心!”

    “行了,行了!快走吧,我可等不及要见她哩!”

    便催促着,她边焦急的拍着马背,那副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飞进皇宫的模样,令拓拔宸的眸里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狐疑……

    抱着溶月一个利落的翻身下马,拍拍神驹的头,将它交给了旁边的侍从,拓拔宸招招手叫来内侍,刚欲吩咐他领着溶月去找语嫣,却在低头间见到了溶月张皇四顾的模样。

    “小三?”

    御书房,御书房在哪里?御书房呢?

    浑然没有听到拓拔宸的声音,她心急如焚的扫视着周围的巍峨雄壮的宫殿满脑子只剩下徒徒的御书房三个大字。

    “小三?小三?”

    唤了几声,见溶月依旧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拓拔宸眉头蹙起,一抹沉思涌入眼底。

    按住她的削肩,他俯下身对上她涣散的眸子,加重了语调:“小三!”

    茫然的转过头,看了他数秒,溶月突地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声音急促而低颤:“告诉我,御书房呢?御书房在哪里?”

    一秒后的惊诧后是带着严厉的质问:“小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御书房!快带我去御书房!快啊!快带我去啊!”

    “小三!”

    厉声的吼喝终于让几近疯狂的溶月清醒了几分。

    “只有五个时辰,我的狗娃只有五个时辰……宸,带我去御书房,我得去拿圣仙草去救我的狗娃!快带我去,带我去啊!”

    圣仙草?怎么又是圣仙草!究竟是什么人三番四次的打圣仙草的主意……

    “算我求你,宸将圣仙草给我……”

    “小三,你冷静点!”

    “我的女儿在生死徘徊中,你让我怎么冷静!”

    “小三,事情恐怕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宸,你究竟是给还是不给!”

    “小三,这事着实得从长计……”

    刺目的银针抵在了颈部要穴。

    “护驾!保护皇上!”

    “退下!”喝退了围上的御林军,拓拔宸如玉的俊颜上是震惊过后的沉痛。

    “小三想不到你竟然会这般对我。”

    “对不起。”酸涩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面容是挣扎的痛苦,可脊背却硬挺着,牙关紧咬不容自己有丝毫的心软与退却。

    哽咽的声音令他一震,不可置信道:“小三,你……你哭了?”在他的记忆中,他似乎从没见她掉一滴泪。在他眼中,她是坚韧的,亦是冷清的,尤其是对她自己甚是残忍,无论是多么困难的处境,她都勒令自己咬牙挺过,不容自己流露出脆弱,即使是再苦再难再痛,也不会流半滴泪,因为她说过,眼泪是懦弱的表现,而她却不允许自己懦弱……

    “对不起,狗娃她危在旦夕,等不了你那么久!等狗娃脱了险,我整个人随你发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扭过头看着一旁伺机而动的参军,厉声喝道:“御书房墙壁上挂着的那幅图后面是个暗格,去,将那暗格打开,拿出圣仙草,带过来!快去!”

    参军为难的看向拓拔宸。

    深吸一口气,他微微低下头,眼眸深深的看着溶月,嘴边挂着温柔依旧的笑:“参军,不管她拿朕怎么样,你都不许去。”

    身子猛地变得僵硬:“你当真以为 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说话间,针已扎入几许,灰棕色的狐裘上染上了几抹浅红。

    “皇上!”

    “没事,小伤而已。”眸光沉沉,笑意不减:“小三,我今天倒要看看,我拓拔宸在你心里究竟占据了个什么样的位置。难不成,还比不过一个仅仅与相处了几个月的小鬼?”

    “她是我的女儿!”

    “小三,你知道的,她不是。”

    面上一滞。

    指甲陷入了掌心里:“我不管,我只知道她是这身子掉下来的肉,与她,我有责任……”

    “呵呵,那好。小三,如今,我和她之间只能选一,告诉我,你选谁?”云淡风清的模样似乎事不关己,轻松的语气更是仿佛谈论的不过是与自己无关的话题,可愈是这般的他,愈是让溶月见到了他的残忍。

    无限的委屈蔓延至眼圈,幻化成了久违的瀚海云涛,苦涩凝聚,滴落了满襟的残碎:“你作甚逼我?作甚逼我?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想救我的女儿……”

    “行了,告诉我,你的答案。”狠下心不去理会她梨花带雨的凄然面容,撇过脸,他逼得自己残忍。别怪他残忍,但他实在是不甘心,不甘心为何他心心念地只有她一个人,而她,却迟迟不肯摆正他的位置,一颗心却可以裂成几分,甚至一个小鬼在她心里都可以占据不小的分量!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付出了那么多,他不甘心只得到那么微乎其微的小小一杯羹……

    持针的手轻颤着,欲进不进,欲出不出,颤颤巍巍的身体泄露了她此时挣扎到几近崩溃的情绪。

    此刻的空气仿佛冻结,低沉的仿若古墓里那令人冷森阴寒的气氛。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都屏住了呼吸,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那在寒冷的阳光中反射出银光的针体,那微微颤动的银光似乎是跳动在他们心尖一般,牵动着他们的每一次的呼吸……

    “对不起。”柔软的指腹摩挲着细微的伤口,声音艰涩沙哑:“对不起,我的自私再一次的伤了你。不过,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激动的握住溶月的手,拓拔宸难抑欣喜:“小三,你……”

    “以伤害你来达到目的,最终更痛的,只会是我自己,何苦呢?呵,爱冲动这个老毛病还是改不了呵!”

    溶月苦笑的模样令他痛心:“小三,别这样……”

    “那株圣仙草对你很重要吧?”

    看着溶月,他复杂而沉重的点了点头:“灏儿在年幼的时候被奸人下过毒,虽解了大半,但余毒存留体内,若是不将此毒排除只怕是活不过成年。由于他年纪尚小,那圣仙草的药效太过厉害,怕他受不了,所以想等他大一些,就用圣仙草将他体内的余毒清理干净……小三,你也知道,他是我皇兄唯一的子嗣,我不能……”

    捂住拓拔宸的唇,溶月释然的笑笑:“没关系的,若是我,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更何况,语嫣她,我还亏欠了许多。”

    溶月的笑让他无由的感到不安。

    “小三,你别急,你女儿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有没有什么药草跟圣仙草长的相似的?”

    “你的意思是……”

    “正如你所想,鱼目混珠!”

    ……

    拿着假冒的药草,溶月下了马,步履沉重的朝着约定的破庙里走去。

    想起拓拔宸晕倒前的惊恐,溶月苦笑了笑。拓拔桀是何等人物?不等这药草入了口,发挥了作用,他岂会将解药给狗娃?到时候,让他发现了她拿假冒的药草给他,盛怒之下的他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可想而知。

    她欠拓拔宸的太多,但他的痴念又太甚,她完全可以想象,在拓拔宸对她发难的那刻,挡在她前面的绝对是那个痴郎莫属。不将他打晕,恐怕,她又要欠他一回吧!

    宁愿受伤受罪的是她,她也不愿他受到危 3ǔωω。cōm险。

    伤了她,痛的只是身,可若伤了他,痛的可就是心了……

    呵,原来她又自私了一回!

    “圣仙草拿来了?”童稚的气息不复,有的只是阴沉的让人(炫)畏(书)惧(网)的冷寒。

    冷笑一声,从袖口掏出药草,在他面前轻晃了晃。想不到,引狼入室的典故有一天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真不知是该笑自己当初可笑的怜悯,还是该叹自己如今的不幸?

    凤眸一亮,伸手刚欲去抓可下一瞬药草就被她给重新塞进了袖口。

    “解毒。”

    危 3ǔωω。cōm险的将眸子眯起:“你敢跟我谈条件?”

    “有何不敢?反正如今药草在我的手里,我怕你作甚?”

    阴冷冷的见溶月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伸出手拍了拍掌,勾起邪魅的唇角:“好奇魄!身为女儿家,着实可惜了点。”

    “巾帼不让须眉,宫主大人难道没有听过这句话?”脊梁挺直,气势不减,睨着他,孤傲冷清。

    “可欣赏归欣赏,本宫主是不会破了规矩的。药草拿来,等本宫主恢复了,自然会为你的娃子解毒。”

    “不行。若是你自己拿了药草后,不认帐,我的狗娃怎么办!”

    “本宫主向来一言九鼎,绝无戏言!你还是别操那没有的心,将药草拿来吧!”

    “可我也不想坏了我的规矩。你放心,我也向来是说话算话,只要你先给狗娃解了都,我绝不会耍什么花样,定会将药草乖乖交到你的手里。”

    “你还真跟我卯上了?”

    “可以这么说。”

    阴冷的盯了溶月半响,见她始终不肯妥协半分,眸里精光闪了闪,最终,他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你的娃子需要亮丽解药方可将毒性完全解除。可如今就剩下了这么一粒,剩下的在总舵。本宫主退一步,将这一粒先给她吃了,等本宫主将身体恢复了,你跟我去趟总舵拿另一粒,如何?”

    他的说辞溶月自是不信。可凡事适可而止,解一半的毒恐怕已是他极大的让步。

    点点头,应允,看着吞了药的狗娃脸色逐渐恢复红润,且有转醒的迹象,溶月敛眸掩去眸里的波涛,掏出药草递给了他。

    拓拔桀不疑有他,拿着药草盘膝而坐,掌心不多时聚起了一团红色的气流,层层包裹着药草,暗红流转,少顷,药草飘出了一缕青烟,袅娜而起,荡入了他的鼻际……

    抱起狗娃,溶月悄悄地往庙门口挪去。

    她的腿伤还没好,外加狗娃一个后顾之忧,她绝不是拓拔桀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个叶凡在。所以,她和狗娃决不能在这等死!如今,狗娃的毒解了一半,还能撑些时日,天下能人异士这么多,她相信,一定可以找到解毒的法子!

    一定要出去,出去就有希望……

    猛地一阵疾风扫过,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孩童的衣服残破不堪的挂在健硕而挺拔的躯体上,零零散散,挡不住他那堪比大卫的完美躯体。双臂慵懒的环起,居高临下的斜睨着惊诧的溶月,整个人透露着野性,张扬着狂野,仿若那蓄势而发的豹子,性感却又危 3ǔωω。cōm险。

    “想往哪走?”暗哑低沉的声音里有着难言的蛊惑,可听在溶月耳中,却犹如北极的冰雪,寒冷刺骨,冻彻心扉。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拓拔宸将药草弄混了?

    不可能,当时御医在场呢,怎么可能混?

    还是这药草与那圣仙草有着同样的药效?

    会吗?是吗?

    阴差阳错下,他的身体恢复了?

    心如擂鼓齐鸣,溶月依靠在门框上稳住她虚浮的身子,稳住心神,尽量让他看不出破绽:“当然是怕你出尔反尔了!”

    “呵呵,当真是小心啊!怎么,怕我?”

    “你说呢?雪莲宫宫主,试问天下人,听到这个名字有几个不闻风丧胆的?”

    “包括你吗?”

    倾下身躯,血色琉璃般的瞳眸紧紧盯进溶月曜石般的眸子中,流转的血红竟有着她看不懂的深意。

    “那你希望我怕你吗?”对上他的血瞳,她绽放出一朵绚烂的笑花。

    一秒钟的怔忡后是冷如冰窖的寒。

    “不要再我面前耍花样!”披上路飞递过来的衣袍,拽过她们母女,硬塞到路飞找来的马车上,而后他亦跳上了车,看着溶月阴冷冷的警告着:“只要你乖乖的,我自是不会对你如何。可若敢给我起什么心思,别怪我提前没打招呼,我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还有,那个傻子已经在去血莲宫的路上了,若是你想他平平安安的,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什么?东方遥也被他给弄去了!

    卑鄙!

    指骨捏紧,可面上却笑如春花:“放心,这血莲宫的景色还没得以瞧见呢,我怎么舍得逃呢?你说是吗,宫主大人?”

    捏起溶月的下颔,拓拔桀亦勾起唇角,妖治的笑笑:“希望,你所说的是真的。否则……”否则,他真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当然,你放心就是。”为什么,她会招惹上他呢?天知道,这一辈子,她最不想招惹的人群就是这种狂妄霸道的令人恐惧的男人……

第三卷 回首向来情归去 第十章 婚礼逃脱

    本以为这个似乎对血红情有独钟的男人势必会将他的宫殿弄为一片诡异的红。可出乎溶月意料的是,放眼观去,血莲宫大小楼阁全都是以黑白色调为主,没有任何的色彩,冷清寂寥,虽不及血色妖娆诡异,可没有色彩的高大尤为能冲击人的视觉感官,身临其中,阴冷森寒,无端的,让她想起了暗黑中的死亡之殿。

    “拓拔桀,如今你的总舵已经到了,解药,你也应该依言交给我吧?”

     慵懒的将身子往太师椅上一靠,斜睨着溶月,指骨有一搭没一搭的叩击着扶手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解药?什么解药?”

    杏瞳霍得睁大,黑亮的瞳眸被怒意浸染成狂肆的黑:“拓拔桀!莫要跟我装蒜!出尔反尔,你算什么男人!”

    血瞳里的光芒一闪。

    懒散的掀起眸子,抬起修长的大手,笑着冲溶月勾了勾手指,态度傲慢的仿佛是睥睨天下的霸主。

    将眸冷冷一眯。放下狗娃,扯了扯衣袍的褶皱,毫不示弱的对上拓拔桀那邪惑的目光,脚步毫不迟疑的登上汉白玉台阶,疾步来到高座上的拓拔桀面前。

    “拓拔桀,赖帐可不是一个大丈夫所为。欺负女人的男人更是令我鄙夷唾弃的对象!拓拔桀,可别让我瞧不起你!”

    勾起冷邪的唇袖袍疾起,道劲的手掌握上了柔若无骨的腰肢,用力一带,溶月整个人就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怒瞪着依旧挂着一脸邪肆笑容的拓拔桀,眸里的凌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拓拔桀!”

    “嘘……”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娇嫩的唇瓣,砂纸般擦过的触感带来微疼的感觉。

    按住溶月的头,加重力道将她的头强扭向延伸无际远的大殿,蛊惑邪魅的声音在她的耳旁极尽诱惑:“你说,高高在上的感觉是不是很好?站于高处,我们不仅可以看的更远也可以俯瞰低处的景物,更可以睥睨卑微的众人,将他们随意踩在脚下!当然,还有人站得比我们高,所以在那些人眼里我们就是卑微的蝼蚁,我们就的任那些人踩踏。所以,若是不想被人俯瞰,被人践踏,我们就得站得更高,更高,一直站到巅峰,站到没有人能抵达的绝顶,我们就可以摆脱被人俯瞰的命运,就可以主宰这个天下,豪迈雄壮的俯瞰着芸芸众生大笑到最后,但是我知道通往巅峰的路仅凭我一个人是堪比登天之难的,不如,就让我们两人一块努力,让天下人都对我们顶礼膜拜,引以为尊,你说,好不好?”

    野心依旧不泯啊!

    深深吸了口气,掰开他放在她头两侧的手,转过头,溶月定定的看进他的充满了野心的血瞳里,语气坚定不移不容置疑:“是雄鹰确实应当搏击长空,搏击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这一点,我可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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