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王妃:上官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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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求过星见,说能让你记得我。”
“这是我求来的惩罚,我不想连累你。可以的话,我替你记得。”
“不可。不可以。”她还是那么倔强地摇着头,“星见说,在三世轮回前,先借尸还魂,然后……若情缘纠缠,再见,定能情定前缘。”
看着那么坚定的神情,我还是动摇地点了点头:“吾信汝。”
一双柔软的唇瓣再次袭了上来,久违地脸红心跳蔓延到全身,感到那双柔嫩纤细的手四处点着火,竟不知觉被解散了衣服,“等等……那个,不行。”我支吾着赶紧阻止那双开拓着的手。
“为什么?”看着她睁着受伤的眼神看着我。
我清咳了一声:“难道你要顶着肚子……”做?
“噗嗤!”她竟笑得那么妖艳,在我耳边故意吐着热气,“吾等汝。”
我有点气恼从以前到现在都被她戏弄,生气地用没剩多少的灵力割下她的一撮青丝,“你还没有给过我信物。”
“恩,你的信物我也收下了。”她手上拿着那撮不知何时已被割下的青丝,眼睛弯成细细的月牙,“你到那里后,会暂时只记得今生的事。等着我来接你啊!”
像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在没有人烟的小溪旁,为着水里的鱼儿,彼此拉着勾勾,“我等你。信物放在我脖颈的香囊里了。”
“我们的订情之物我也放在脖颈的香囊里了。”
为什么每次被她那么灼热地注视着,我都会脸红心跳呢?“等的时间长了,我可就嫁别人了。你要知道,我可是……”
没讲完的话被她堵在了嘴里,这一次的吻很长很长,仿佛想要用尽一生时间,久到我的灵力消失,封印再次封了我的记忆。我就这样被她吻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在她的怀里。
转魂他乡1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床顶的幔帐,揉了揉太阳穴,想着我怎么见到淑妃娘娘后,没谈几句话就晕倒了呢?
“圣旨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已来到门口,我从床上起了身,理了理衣服和发鬓,急急忙忙跪迎了上去。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笑贵妃虽为吾朝贵妃,没能做好后宫母仪天下之典范,扰乱朝纲,干涉内政,企图陷害朝廷官员。念其五年来后宫侍奉不曾有差池,且是吾朝长公主之母,特赐白丈一匹,厚葬皇家园陵,贵妃待遇,钦此。”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接过太监手中的圣旨,打开看了看。
“有劳公公送我一程了。”我微笑着扶着旁边小太监的肩踩在了凳子上。我把雪白的白丈送入颈间,望着屋顶,下意识地伸手握住颈项间的香囊,脚一踢,认命地闭上了眼。
“咕噜。咕噜。”凳子被踢翻后在地上打滚着,晃动几下后终于停下了。
“我竟真成了鬼?”我抬头望着阴沉沉的天,无奈地消化着自己现在的状态,“月亮真亮啊……”为什么会说月亮很亮?不是阴沉沉的天气吗?
忽然眼前一阵眩晕,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前方有一支迎亲队伍向我这里行来。这个队伍是一派喜庆,一片红彤彤的衣服,围在外面的是挂着大刀、握着长矛的步兵。走在队伍前面的是敲着锣、吹着喇叭的奏乐者,当中是可坐六人左右的宽敞马车,两旁还有三名骑着马的将士。这个队伍有三十几人,和着随风飘荡的大旗,整队朝着东方匀速前行着。
看这规模大概是大户人家娶亲,我估摸着想要飞得远些,这里的景物我全不熟悉,这里是哪里?“啊!”刚飞出去不到五十米,竟被无形的东西打了回来。我揉着太阳穴,再次小心翼翼地试着飞远点,还是不行,大概是这里有人克着我,才飞不出去吧。试了几次不行,我的体力也快到极限了,只剩下贴着地面移动的力气。我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马车,车轮碾在黄土地上,红彤彤的马车有些摇晃,“虽然不及宫中我曾用过的马车,但也算得上有品级的马车了,要不上去坐坐?”并不特意等谁的回答,我想也没有人听得到,拂去衣服上的黄土钻了进去。
车里坐在正当中的是盖着喜帕的新娘子,大红的喜服衬得皮肤粉白粉白的,饱满的指甲闪着淡淡微光。新娘子缓缓抬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指,掀开喜帕的一角想要朝车外望。
“郡主,快把喜帕盖好,您热的话,我帮您扇扇。”一旁梳着两个团髻的侍女,顶着粉如桃花的面容,急忙放下喜帕的一角,执着蒲扇扇了起来。
“红玉,我想看看离家多远了。我想家,想紫星哥哥。”新娘子的喜帕被盖上的那一刻,她姣好的面容上闪着点点泪光。
“郡主,这…恐怕回不去了。”另一侍女吐着冷气瞄了眼新娘子,那冷漠表情与她绝美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比。
“呜呜呜……白玉不要生气,笑笑会乖乖的。不想紫星哥哥了,不想家了。”喜帕下面垂着的玉珠子撞得叮当响。
转魂他乡2
“笑笑……”我一下子闪了神,惦记起了那个说会在枫树下等着我的小男孩,还有那个仿若七色彩云的身影。
“啾…啾…”受到惊吓的马突然叫了起来,马车强烈的晃动了起来,听到外面兵器撞击的声音,有人喊着,“快点保护金泽的郡主!”
“啊!”这边只是一瞬就看到郡主惨叫一声,便晕了过去。白玉和红玉顾不上身上的伤,慌忙地爬起身扶起摔倒在地上的郡主。没想到被甩出马车的郡主,还中了一箭,鲜血把喜服染成了血红,青丝也散开了。
“啊,郡主。”红玉吓得哭了起来。
“来人啊,郡主受伤了。”白玉还算冷静,急忙叫着刚击退蒙面团体的将士。
由于刚才遭受蒙面团体的突袭,整支队伍的人少了将近一半,敲锣打鼓的人吓得乘乱逃走了,奋力抗战的士兵有些受了伤。现在的迎亲队伍勉强找到一处村落,暂时落脚休息养伤。
在这堆人里受伤最重的还是金泽国郡主——上官笑,刚送到大夫那里时断了气,大家的脸瞬时变得煞白。不知是谁推了谁,又是谁不小心碰到了郡主,“咳!”郡主吐了口血后,竟有了气,虽然还很微弱。
过了几天,天灰蒙蒙的,还下着零星的细雨。一批穿着白衣白裤的人推着丧车,里面有一具没有血色、颧骨凹陷的女尸,走过官场大道。路过的人无不听到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声,暗中有心的人则偷偷跟踪了一段后,才步伐轻快地匆匆回去复命。
“郡……白玉,累吗?要不歇会儿?”看到正轻咳着的我,红玉赶忙扶着我走到一旁。
“恩,是有些累了。”我不想硬撑,感到肩头还是隐隐作疼。冲着红玉扯起嘴角想要让她安心,抬眼撞上白玉探究的目光,故作自然地别开了眼。
看来白玉还是有点怀疑我,在我睁开眼的时候,大家都露出安心的神态,喃喃着“郡主平安!郡主千岁!”唯有白玉带着一丝冷意看着我。难道她恨原本这具身体的主人?我眨了眨眼,望着屋顶的房梁,沙哑地说道:“水,我要水。”
待十天后,不知是谁找到具女尸,套上这具身体曾经穿过的喜服,盖上了白布。大家全都换上白衣白裤,头上绑着白带,推着辆丧车,重新走上官场大道。原本从金泽陪嫁过来的侍女就两名,我的身体由于伤未好,只好顶了白玉的名,盘起两撮团髻,和红玉一起跟在队伍里面。而白玉则换了套男装,把青丝一把扎起,学着其他将士的样子,走起了四方步。
上官郡主1
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
我对着铜镜,拿着梳子把碎发细细埋进云鬓里,头上一直插着的白花,终于换上了支翡翠叉。选了对比较翠绿的耳坠戴在耳垂上,拿着眉笔细细描绘柳眉,嘴唇上轻点胭脂。照了照镜子,发现脸色惨白了些,抹了点胭脂在脸颊处淡淡地晕开。
走了那么多路,离西岑是越来越近了。自从进了西岑的边境后,我们换下白色的丧服,雇了辆马车,继续赶路。
我从附近的溪边打了碗水,坐在路边的石块上,揉了揉酸疼的腰,这一路远比我想象中要辛苦许多,自进宫以来都是享受着高枕暖床,锦罗绸缎,宫里的御花园虽是常逛,可是也没有走过这么多的不平路。虽然后面坐上了马车,可这摇摇晃晃的颠簸也不比走路好到哪里。
就这么一天天的晃过去,数数日子又过了大半个月,坐在马车里的就我和红玉,白玉还是穿着男装,跟着大队伍前行。毕竟白玉是女的,体力还是差了一大截,幸好队伍里的程将军牵了匹比较乖顺的马给白玉。起初白玉在帐篷里变扭地不肯要,说什么随行的侍卫哪有随便有马骑的,这样不妥,然后扫了我一眼,盯着帐篷一角闭口不响了。
我眨巴着眼睛看了看红玉,红玉双手搅着帕子眼睫毛有节奏地刷了一下又一下。我无奈地转过脸,抬头望了望帐篷顶,扑闪着水汪汪的眼睛:“要不我和白玉换下吧。身体也好了差不多了。”
白玉偷偷地白了我一眼,好像早就料到我会说这话。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我想这段时间的演戏算是蒙对了,随后走到红玉旁边,“红玉,明天帮我换个发型吧。”
“这可不行。”红玉听我这么真诚的提议,吓得两手更加拽紧了帕子,“郡主……这可不行。还是换红玉吧。”
“不用。”我摆了摆手,嘴角挂着笑容,“白玉这些天辛苦了,明天开始还是去马车上休息吧。程将军,劳烦您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程启帆抱拳行了个礼,“莫将还有杂务要处理,先行告辞。”
“恩,有劳了。”我微微颔首,做了个请的姿势。程启帆身形修长,玉树凌风,举首投足之间不乏武者的粗俗豪爽。但是,有些东西并不是刻意掩饰得了的,我在深宫这五年虽比不过宋宁宗——赵扩那人的识君之眼,但青蛙和蛤蟆还是能分得清楚。程启帆,这人不简单,不光只会舞刀弄剑那种程度,他眼角的精明让我不得不防。
我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手指揉了揉,又揉了揉眼角,“红玉,白玉,我累了。”我走到床边,抱起个抱枕,往床里挪了挪,“晚上气寒,今天就三个人挤一挤,或许能暖和点。”
随后白玉把蜡烛吹熄了,跟红玉把我移到了当中,为我押好被角,随后双来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上官郡主2
第二天一大早,我穿了一身男装,求着红玉帮我梳头。不是我以前做贵妃做贯了,连简单的头式都不会梳,只是这头青丝也太营养丰富,老扎不好。
“红玉,帮我梳梳吧!那个等会儿再忙啦。”为什么红玉能这么镇定地无视我的话?我照了照镜子,这张脸也不差呀?要清纯,有清纯。要妩媚,能妩媚。说可爱,可是粉可爱的。但是为什么一大早的,红玉学白玉摆什么死鱼脸嘛!
“啊。。。嚏。”我揉了揉鼻子。不就早上踢了被子一角,着了点凉,有必要这么生气吗?
“我来帮你梳。”白玉从外面进来端了盆洗脸水,“先把这身衣服换了。”不等我回答就直接把我这身男装换成了女装,“群主身体欠佳,还是坐马车的好。待会程将军会把马牵过来,到时奴婢骑马就是了。请您好好修养。”
第一次听到白玉一口气对我说这么多话。我偷偷观察了一下白玉,她对我的态度还是冷冷的,眼里的那丝探究,也没有再现,是不是我想太多了?她现在的年龄也不过是我当年刚进宫时那般大,不合年龄的成熟不会那么巧就出现在她身上吧。
白玉梳的发型和红玉的有些不同,不再是那两个可爱的发髻,换成了一个斜在耳侧的花朵,一缕青丝自然地从花朵下挑出,随后在花心处别上了支漏金的菊花。
“郡主,请起身看看。”白玉站在我身后挪了下位置,手中的镜子不再只能照出头饰了,我照了照觉得不错。
可是我现在办的是侍女,哪有打扮的那么“漂亮”的侍女,那不成了主子了?我扯了扯身上鹅黄的罗衣,这个颜色虽然是我一直中意的,“白玉,我这身打扮是不是太过了?”
“没有啊。”红玉插了句,“头饰也就那朵金菊花,很漂亮。”
白玉则专心地帮我画着妆,瞟也没瞟我一眼的回道,“这不过,红玉打扮得也漂亮的。”
“哦,那就好。”我安心的任由她们两人帮我打扮,可心里想的又是另外回事。难得白玉那么体贴的帮我梳洗,怕是我昨天说要骑马的事,让她记心了,以前的那个上官笑她可是也这么对待的?
远嫁1
“都城到了。”红玉好奇地掀起马车旁的窗帘子,“郡主,快看啊!外面好热闹的。”
“恩。”头上戴的那些头饰把我的脑袋压得生疼,穿上这大红的喜服,头上被那块喜帕挡住了视线。没想到红玉竟像个三岁的孩童,我扯了扯她的衣服,眼看她的脚都要贴向马车一边,我可不想翻车啊。
“郡主,外面很热闹呢。要不红玉帮您偷偷掀起一角,让您看几眼?”
突然红玉这样靠近我,对我说着这些话,不由心抖了一下,难到这个是试探?我寻思了一下,当时看到的上官笑分明还是个心智很单纯的孩子,哪有我现在这般的沉闷。几番思索了一下,看到那双小手拽着我的衣角晃了一下,又一下。
我笑着答道,“笑笑也很想看啊。可是,这头饰又大又重。红玉帮我顺便拿下来吧。”
没想到我会这样的反应吧。我作势起身想把这头饰连着喜帕一起从头上拿下来,这个真的很重啊。有一双手阻止了我下一步的动作,不似红玉那暖暖的手,这双手应该是……白玉。
“郡主。”一声叹息从她的口中传来,夹杂着几多无奈,几多厌烦,“这婚嫁的规矩,未见到新郎前是不能自己随便把喜帕拿下来的。”
“哦,笑笑只想看一眼,就一小眼。”我学着只有孩童才会有的撒娇,暗想着还想继续试探我吗?
“等拜好堂后吧。”怎么白玉的口气里渗着一丝同情?难道这个上官笑要嫁的相公是个会吃人的老虎?
“刚才是红玉不好。郡主,拜好堂后,可以让王爷陪您出来逛。”
“恩。”我就吱了一声,斜斜地靠在铺了毛毯的榻上休息。旁边一人帮我揉着腿,还有一人缓缓的扇着凉风。看来这次的出嫁算是联姻吧,这个王爷应该并不怎么期盼着这桩婚姻。
马车就这样摇摇晃晃地前行着,等到醒来时已经躺在一家客栈的天字房里了。
“郡主,您坐这里。”
“瞧,今天我们的郡主真漂亮。”红玉看到自己的成果,很满意的点着头,“郡主,您再忍忍。马上就有喜轿来接您了,等拜完堂,王爷用秤杆把喜帕挑了,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我好笑的看着红玉唠叨了一大串,好像自己是将要嫁女儿的娘,忍不住想逗她一下,“说得好像你经历过一样。”
“那,那个,郡主,不是的。”
看到她结结巴巴的说不成句子,“扑哧。”我还是响出了声,看到红玉龇牙咧嘴的,活像个竖着毛的猫,正了正嗓子,“都好了吧。”
“是。白玉在楼下迎轿子呢。郡主,这个喜帕盖上吧。”红玉一转身,从桌上的盘子里碰过一个红苹果放到我手里,“郡主,这苹果可捧好了,不能掉。”
远嫁2
“哦。”我沉默着,看着红玉走上前把喜帕重新盖在我头上。这里娶亲怎么有捧苹果的习惯?如果苹果掉地上,就不吉利了?可惜了这手里的苹果,只能摸,不能吃,我肚子可是真的饿了呢。
红玉端着什么东西出去了,我就这样傻傻地靠在床沿上假寐起来,怎么感觉自己变成深宫里的怨妇了?当年皇宫里的三千佳丽中未被宠幸过的,或是被宠幸过几次后被遗忘的那些嫔妃们,原来是这样盼了又怨,怨了又盼。可怜我这咕咕叫的肚子,可是盼的花儿都要谢了。
“咚咚。”一阵阵的锣鼓声把我从饥饿交迫的睡梦中给唤醒。
“郡主,迎亲的队伍来了。”红玉推开门,扶着我从床边站了起来。
“咕咕。”很尴尬的声音,我的脸肯定红了一圈又一圈,“那个,红玉啊,我肚子有点饿,可有什么点心?”
“喏。”跟着走进来的白玉递给我些糕点,“头饰很重吗?晚上就可以取下了。”
“哦。”我忙顾着填饱肚子,顺从的接过一个个糕点,刚才脸红的事早抛到一边去了。
“郡主,可别忘了,白玉刚才说得事啊。”
“哦。”看着白玉把剩下的糕点包好,放进自己的袖子里时,我下意识的应了声。
然后就这样被她们两人搀扶出屋了,下了几节楼梯后,听到下面的人齐声跪了下来,“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
一双靴子往前跨出一步,尖细的嗓子出声道:“叩见金泽国的上官郡主。奴才奉我主西岑国天子之命特来迎接郡主。”
“平身。”我轻微地挥了下手,但身前的靴子却没有动的迹象,“公公辛苦了。白玉,看赏。”
“谢郡主,郡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果然不管到哪个地方都免不了打点打点,我轻笑着,“哪里哪里。以后在这西岑国,还要仰仗公公,和诸位大臣们。来,都看赏。”
果然,大家看到闪闪发光的东西,都变得格外的“亲切”呢。我就这样由别人扶着,踩在肉垫上,上了轿子。白玉顺手把刚才包好的糕点放进我的袖子里,呵呵,还好有这包东西,不然这摇摇晃晃的轿子可得把我折磨死。
远嫁3
轿子被人抬起,晃晃悠悠地往前行,不多久转了个弯,继续往前行,又转了个弯。这个轿子怎么一直在转弯呢?我嫌头上的喜帕太碍事取了下来,捧出袖子里藏着的点心,慢悠悠地吃了起来。这点心不错,之前吃惯了御膳房的东西,发觉这有点油腻的点心也很能入口,明天让红玉出门给我买些回来。
轿子外面的喇叭吹得极响,轿子两侧跟着的人的声音似有若无地飘入耳际。虽然两人说得极为隐晦,但我贴着轿子还是听清楚了些。看来我嫁给这金泽的三王爷是无好果子吃了,真是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