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王妃:上官笑-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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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是我娘子啊!”上官紫星也学着我的样子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挪动着身子,收紧手臂一把将我禁锢在怀里,“我说过要后悔还是趁早,你自己找我的,现在到怪起我来……哎哟……你还真咬啊!”
我对准他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从被子里钻出,卷了条被子裹在身上再穿鞋下地,拾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在屏风后穿上。出来的时候仍旧看到他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看着窗外露出小脸的日头,皱眉道,“你再不走,我两人都会不得好死。”
这话果然起了点作用,他坐起身靠在床头侧着脑袋,眯起长而细的凤眼从上到下打着我,“今天真想为你梳回青丝,挽次发髻。”
“你快些起来,马上就会有人来了!”我把刚才从地上拾起的衣服一股脑扔在床上,掀起被子以作示威,“你倒是快些穿衣……唔……你……”
我想自己也许是个武学奇才,今天扬手再次赏了上官紫星一巴掌,故作镇定地看了眼他的脸,五根红指印清晰可见。我立即把他往前一推,快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梳着头发。
“还是我来吧。”上官紫星衣着整齐的站在我身后,接过我手里的梳子插在发间一下一下梳着,“今天,若天变,兰月渊定会保你安全。”
天差不多亮透的时候,屋外有人敲门,“笑妃娘娘,奴婢来服侍您。”
我把褶皱的床单拂平,特意把被子的一边里子朝外翻起,看了看才懒懒应道,“进来吧。”
皇家祭祀2
天差不多亮透的时候,屋外有人敲门,“笑妃娘娘,奴婢来服侍您。”
我把褶皱的床单拂平,特意把被褥的里子一边朝外翻起,看了看才懒懒应道,“进来吧。”
“是。”推开门进来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宫女,面容清秀纯净,她端着面盆放于桌上,端了杯漱口水走过来,“娘娘请漱口。”
我把两边垂于胸前的青丝全都挽到一边,饮了口水复又吐出,手沾温水湿了湿脸,接过丝绸拭干脸上的水滴。我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自己的一股青丝道,“给本宫挽个发髻。”
“是。”
此宫女应声,把手中的丝绸交于另一人手上,擦干了手后撩起我脑后的青丝,用木梳一下一下梳着。很快脑后的发被挽成两股固定,她分别将两缕青丝发于的胸前,取出两支宽头金钗插在我的头上,从铜镜出看去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立于我的头上。然后她又陆续把一些大小不一的珠花,取了个小铜镜置于我脑后,我看了看脑后的发式满意地点了点头。
“娘娘,请更衣。”刚才端着面盆退出去的宫女立在一旁,手捧一叠华丽的衣服,颔首等我的吩咐。
“这不是本宫的衣服,本宫的在床头那里。”我看了眼那华服,转头指向床边的衣服。
为我挽发的宫女柔声解释道,“娘娘,这是皇后娘娘吩咐的,说是今天一定要穿这声金丝暗纹百花服。”
我挑眉不甚明白,严厉的目光射向捧着华服的那名宫女,她的嘴唇轻颤慌忙补了句,“今个是皇家祭祀的日子……啊……”
她的话说了一半立即闭上了嘴,我看向旁边的人,她年纪虽小,处事倒是比另一人要稳重内敛多了,我问道,“皇家祭祀,和解?”
“回娘娘的话,女婢也不甚清楚,皇后娘娘就吩咐了我们来伺候你。”
一句话回答的不卑不亢,我确实小看了她,年龄不过十三四岁,那语气听来她必在程皇后跟前是红人。
我状似还在不解中,缓慢站起身张开手,捧着华服的宫女这才面色红润了些,快步走过来提起一边的袖子,另一人也赶紧跟着提起另一边的袖子,套上中意,穿上暖身的毛皮夹袄,再罩上外衣。最后我再外又套了件红色蚕丝纱衣,找了找铜镜里的自己,不施脂粉也颇具风味。
“娘娘,您皮肤真好,让女婢施点脂粉,会更加好看。”说完这话,一人提起眉笔为我画上柳眉,抹上一层脂粉,点上朱红胭脂,施了少许香粉。
另一人双手提着裘衣,道“皇后娘娘正等着娘娘一起用早膳呢。”
“恩。”我拢起裘衣的衣领急急说道,“快带本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家祭祀3
当我急急忙忙赶到永安宫正院处,瞧见程皇后也只刚换了身十分富贵雍容的华服,她看到我随即笑着挥手示意其她人退下。
“皇后娘娘,早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来,快坐过来。”程皇后好像今天心情极好,看到我时双眸如月牙般笑着,柔嫩的手如同十六的少女般,牵着我来到圆桌前,“今个是皇家祭祀的好日子,趁热吃了早膳,也好快些出发。”
“皇家祭祀?”我表现出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般,压抑不了心中的好奇心,又顾及皇后的威严,立即有些后悔自己的唐突,赶紧收回询问的视线。
程皇后一时眼神躲闪,笑容僵在那里,放下手中的筷子道,“瞧本宫这记性,就是昨个皇上突然决定今天举行皇家祭祀。哎,今年的收成不是很好,边疆战乱不断,想提早祭祀祈祷新年风调雨顺。”
讲到这里她停下,看着我,应该是接些什么话吧,眼前我也只能接句挺傻的话,“娘娘,笑笑也一起吗?”
“当……当然……”程皇后差点喝茶呛到,表情明显带着歉意,“昨天事情比较多,本宫忘了和你说了,今早突然说要去,笑妃是会有疑问。皇家祭祀,皇家血脉都需一起前去,还有正室女子也必须一起陪同前往。当然,皇上亲封的几位贵妃也是有资格一起伴驾同行的。”
看来我的蠢话倒是接的极好,我听到这里露出微笑,“这是笑笑的荣幸。”
起身双手叠交在胸前放到腰际以上,微侧身颔首福身想要再说句拍马屁的话,这是有名宫女脚步轻盈地走进在轻声提醒道,“娘娘,时辰差不多了,外面的两顶软轿也准备妥当了。”
程皇后站起身披上貂皮做的披风走出门外,我也紧跟着出了屋,看到她进了轿子后自己才坐进后面一顶较小的软轿。刚坐稳外面的太监就忙着起轿,好像在赶时间似的如此匆忙,我本想掀起一旁的窗帘看一下外面的景致,没想到跟在一旁的宫女在外面一挡,冷冷说道,“娘娘,外面风大,等到了自然会让娘娘多瞧上几眼。”
我抽回手把窗帘重新放好,心里确实越发的沉重,不由来回琢磨这“天将变”三个字,程皇后的举动未免太过夸大。莫不是……如果真如我所料的话,这次兰月渊不会和程皇后一条阵线,而程皇后应该也期待变天的时刻吧,我会不会是那个用来绊住兰月渊的棋子?或许……还有更深的目的,自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祭天还是祭人1
来到西岑皇家专用的祭坛,我站在下面向上仰望,惊叹这里建造的比皇宫还要宏伟,山下的硕大牌坊从地面崛起,“仙祭坛”三个字从很远处就看的清晰。沿着青苔遍布的石阶尾随在程皇后身后,我提起裙子踏着石阶一步一步往上,也许走了只有三分之一的路程吧,就觉得气喘吁吁。
只是慢下了步子,站在石阶的一边停下来喘了口气,耳边传来女子的清脆声音,“娘娘,请快些,时辰不早了。”
我还来不及再多喘口气,就被身旁不知何时出现的宫女一左一右架着继续走台阶,生气她们居然感无视我的身份。我转头瞪着其中一人,这名宫女面色如蜡,没有什么表情,架着我的步子一点不沉重。我心下一沉,暗道也许这两人根本不是宫中仕女,我现在就犹如砧板上的鱼。
漫长的石阶走的叫人绝望,踏上最高一阶时,我看到了很多人早已走在我们前面。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程皇后出现的那一刹那,众人纷纷俯首请安,自然分成两排站在一侧,当中让出一条道。我也跟在后面俯首,听到“跪安”后,随便选了一处站立。
“今天,是祭祀的好日子。”程皇后坐在铺了层厚厚绒垫的扶椅上,侧头听着皇上身边公公的报告,皱了下柳眉说道,“皇上最近身子未恙,不宜外出吹寒风。今个就由本宫主持祭祀,开坛……”
此番话出自女子之口,却丝毫不减半分气魄,宫女们立即散在一边个字准备。我只见太子最先跨出一步立在中间,秋氏站于一侧,二王爷站在后排,身旁没有侧室。之后是兰月渊走出来,他仰头望向前方带着虔诚一步一步往前走,从我旁边擦过时趁人不注意拉住我的手,低声说道,“还不快点跟着我走!”
我一愣赶紧走到他身旁,跟着前面之人的步子向祭坛走去,身后还有四王爷和五皇子,无意中瞟见宫人中有一熟悉的声音。
“程……将军?”
我有些惊讶,今天不是皇家祭祀吗?怎么除了皇族之外也有其他人能进来?我佯装借兰月渊取暖,轻声说出那人名字,随后视线转向那可疑的身影。兰月渊顺着我的目光望去,眼波波澜不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现,转回视线替我严禁胸前的裘衣,打趣道,“今天本王的笑妃打扮的真漂亮!”
祭天还是祭人2
我故作没有听到,环视了一下周围,心里还是有些在意那位程将军,重新看向那边时,那人早已消失了。我收回寻找的视线环顾着周围的景物,自己跟着众人进入到半敞开式的岩洞里。从左往右顺时针望去,十二尊由纯天然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十二生肖环绕在四周,面部表情各异超乎常人想象。
正中看到一个很大的池子,乳白色的大理石打磨出的空池,两名宫女正将一桶桶的水灌入坛中,待到里面水深过膝才停止注水。池子前面摆放着祭祀用的物品,黄色的锦缎,一鼎八角香炉,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器物。
“时辰到,把人放进池子里!”太监的声音尖细,不像女子般叫人赏心悦目,只觉得有些阴森。
一名女子身着一件白色绸缎,双眼上被块黑布遮盖,嘴唇冻得发紫,走路僵硬,身后被人推着勉强前行几步。待被架到池边,她一声惊呼,被人退下池子,几番扑腾才站了起来,未站稳就被人强行捉到石柱旁,脖子上套着的铜锁很石柱缠在一起。
该女子闷哼一声,咬着下唇浑身瑟瑟发抖,满脸都是水珠,看着都让人揪心。她肌肤与其说雪白,不如说是没有丝毫血色,前襟衣领有些凌乱,我有些惊讶于她胸前的针刺图案。
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艳蔷薇称着本白的肌肤额外的刺眼,我忍不住开口,“这是用要活人祭祀吗?”
兰月渊看了眼周围,把我拉近他身边悄悄说道,“不要多话,站在我身边看着就好。”
难得看到他这样严肃的表情,有些吓人,我不敢再开口,看着前面即将上演的活人祭祀。
“这是由上天选出的女子,今年传说中的仙女将会降临到西岑,吾国特此用碎心湖的湖水来净化此女子的灵魂,用来献给一直守护吾国的仙女。”
程皇后打开放在祭坛上的锦缎用繁复的发音读着这段话,我略微伸长了脖子朝左侧望去,依稀看到碎心湖的一角。如果我估计没有错的话,现在我站的位置是当初从湖心看到的一段山崖,没想到那段山崖就是皇家祭祀的场所。
祭天还是祭人3
“吾乃汝之信徒,虔诚于汝,忠贞于汝,侍奉于汝。七星汇聚成线之时,乃是汝降临吾世之刻。吾以吾国西岑全民之名,全部奉献于汝,等待汝之降临。”
“吾乃汝之信徒,虔诚于汝,忠贞于汝,侍奉于汝……”
不知何时大家念起这段颂文,我回神时慌忙跟着大家复述着程皇后所说的话。重复着这段话时,我眼睁睁看着那名女子被平放在水里,池水漫过她的鼻子,她却没有任何的挣扎,好像早已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般。
“吾乃汝之信徒,虔诚于汝,忠贞于汝,侍奉于汝。七星汇聚成线之时,乃是汝降临吾世之刻。吾以吾国西岑全民之名,全部奉献于汝,等待汝之降临。”
众人再一次吟诵,程皇后向天朝拜,点燃手中的一簇香,然后拆在坛上的香炉中。
“吾乃汝之信徒,虔诚于汝,忠贞于汝,侍奉于汝……显……显灵了!”
站在池边的宫女吟诵到一半,忽然支吾着抬高了嗓音,脸上的神情不知是欢喜还是恐惧,她指着池中的女子道,“花,花开了……嫣红的花开了……”
程皇后的脸上明显有一丝的不满,抬手示意把此人拖下去,不经意偏见池中嫣红的颜色,神情一瞬停滞睁大眼睛开着池中的女子。从吟诵被突然打断,再到程皇后的反常神态,我和众人都带着好奇朝池子走进几步,想要看个究竟。
原本透明清澈,泛着淡淡绿光的湖水,现在乍一看去泛着隐隐的红色。再朝前面望去,那名女子胸前的针刺蔷薇是盛开的状态,一瓣瓣花瓣都分离开来,像似快凋谢前的刹那之美。看到这样盛开的花,我的胃翻滚的更加厉害了,之前吟诵的时候就些不舒服,现在更加厉害了。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额头渗出一些汗水,感觉胸前随着那朵蔷薇一瓣一瓣展开,越来越来发烫,很烫很热……
“你!”
一只挡在我的胸前,拉紧我的衣领,我有些迷惑抬眼看着那人,可是好热看不清那人是谁。胸口太灼热了,我就解一下衣领,吹吹凉风应该就不会那么热了,你快把手挪开。
我奋力想要推开碍事的手,听到有人在对我说,“不要把衣领敞开!你会被他们发现的,我不能这样放着不管!”
是祸亦是福1
我蹲下身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抱着膝盖想要压抑住体内的某种狂躁气流,红色,艳红色的头发,艳红色的眼睛,还有……我身上艳红色的衣服,双手沾满了艳红色的鲜血,到处都是艳红色的……不,不是全部,我看到紫色头发的人朝我走来,紫色的衣服,紫色的瞳孔。
“你……是谁?”
那人张了张嘴,然后说了一句话。什么?我听不见这人说的声音,为什么听不见呢?视线越来越模糊,不要,我不要什么都看不见!
“不要!”
我挣扎着推开前面的阻碍,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提起裙子我追着前面的身影,一定要追上,一定!
“扑通。”
冰凉的水接触到裸露的皮肤,一股凉意钻入心口,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双手撑着地面扬起头摄取着新鲜空气,迷离的双眼这才看清眼前的事物,池中的女子没有挣扎地躺在池底。
看着她没来由的眼前一红,我俯着身想要摸一下她,就一下,碰到冰凉的肌肤时有种怀念,有种悲伤。一行泪滑过脸庞,我有些明白为什么我会哭,好像是上世,或是上上世,或是更早的时候,她曾经是我怀中的一只白兔。
“为什么要杀了她?”我转身怒视着围观的每一个人,我很爱喜欢在我怀里撒娇的兔子,“为什么要杀了她!”
“太、太阳……”程皇后抬起手,把宽大的袖子挡在眼前,表情一下由惊恐转为喜悦。她朝旁边走了几步,对着前面吼道,“西岑的守护仙女显灵了,程将军快把她抓住!”
我走出池子,满头的长发很是烦人,无奈只能把发全都拢在一边。当我正在卖力与头发奋斗时,有人上前抓着我的胳膊,禁锢着我的行动。
“放手!”我有些生气,没想到抓着我的胳膊的手劲加大,“吾命汝松手!”
“啊!”两人被弹开,身体撞击到地面,骨头的声音脆响,皆断了气,汩汩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蔓延到池边,很快鲜血染红了池水。
“红花妖娆,百花殆尽。”
程皇后把锦缎在手中捏成一团,最终喃喃着这句话,久久才回过神来。宫女和太监们停下了动作,纷纷跪在地上向我朝拜,额头撞击着地面声音脆响,“咚咚咚”连着磕头三下。
是祸亦是福2
我停下步子,环顾周围的举动,这样被众人朝拜不是第一次,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情形吧。我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拿起一缕放在胸前,发现发尾的颜色变成暗红色,上面的颜色越来越鲜艳。
“这,这是我的头发?”我不知所措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看到周围的人眼中的欲望,恐惧感席上心头。
我看到太子兰月寒一步步朝我走来,伸出手对着我微笑,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好像蛊一般,“笑妃,你是百年才显现一次的仙女。过来这边,本太子不会亏待你的。”
“呀!”突然,我的右手被人抓住,我看到兰月寒的笑容僵硬,身后的人另一只手已经环在我的腰上。
“大哥,这个可得让她自己选呢……”温柔的语调,磁性的声音,可是动作却十分的强制,我用尽力气也抽不了手。
身后此人定是四王爷兰月焱,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撑不住气,他把我的双手都禁锢在身后,清了清嗓子道,“父皇曾今和本王说过,得天降仙女者,得此天下,不知皇后能否为儿臣作证?”
“作证?”程皇后哈哈大笑起来,“焱儿,你真以为皇上不知道你背后干的事情吗?趁着皇上欠安,就想着谋反不成?”
“铿锵。”皇宫的御林军从藏身处出来,沿着十二生肖的石像把里面的一群人全都包围住,领头的便是我刚才看到的程启帆。
程启帆腰间佩剑,一手握在剑鞘处朝我走来,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了眼兰月寒与兰月焱的僵持,冷笑道,“昨日派刺客分别行刺上朝的官员们,真是大手笔呢。”
“程将军,话可别乱说!”兰月焱语调听起来没有波动,握着我的手的力量一下加重复又减轻。
“那此人王爷可否认识?”
程启帆朝旁边走了一步,后面一人锁骨上穿着铁链,每走一步链条相互撞击,他抬眼看向我这边,原本没有焦距的眼神开始躲闪起来。此人我认识,就是昨天刺杀兰月渊的哑巴,看来兰月渊和程家是一条战线上的。
是祸亦是福3
我从那名哑巴身上移开视线,转眼看向程启帆,他嘴角抿着一抹笑意,他身后的人衣袖飞扬,那件锦服的主人应该是兰月旋,可惜视线被挡看不见表情。脑中一幕在眼前一闪,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