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王妃:上官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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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架到!”
“玉女架到!”
尖细的声音传来,还带了点回声,轿门处的帘子被人掀起,我抬手搭在妙丝的手上缓缓下轿,另一边的妙千跟在程皇后的一侧缓步行走。
偌大的寝宫里静的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镂空雕龙的金丝床上躺着的是西岑的天子,此时他的面色十分苍白,眼底颜色暗沉,呼吸极其微弱,看来真的天将变了。
程皇后屏退了所有人,她坐在床沿握着陷入昏迷的人的手,眼中流露出的感情我想那是爱吧。一直神情地看着对方,知道对方眉心不再打结,这才转过脸来道,“本宫希望明日玉女能为西岑选新主,五位皇子中旋儿最像皇上。”
“皇上……”程皇后转开眼再次看着自己的夫君,笑如花,眉如柳,“皇上也想旋儿登基呢。”
兰月旋是程皇后的嫡子,如果他坐上那龙椅,势必其母家势力更加如日中天。她的心思如此缜密,想用我之口说出真命天子,兰月旋就理所当然的成为新任皇帝,换而言之皇上目前为止都没有立新储君的遗诏,或是……已经选了其他四人中的一人立为储君。
“皇上乃真命天子,当然天子之所愿,乃天下众人之所愿。”我心思转的极快,捕捉到程皇后温柔眼神中的杀意,挂上惯有的笑容道,“笑笑所说的当然是天之所愿。”
夺位之争2
“啧啧,天之所愿,这词本宫爱听。”程皇后眯起眼睛从上到下打量着我,面露出怀疑的警告讯息,“今个你在外室祈福一天,这个重要的日子,玉女当然要伴君左右。”
我站的笔直看向她,然后缓缓曲腿福身,下颚仍然扬起,嘴角的笑意始终没有退去。我什么话也没有说,刻意放慢这段动作,停顿片刻然后缓缓站起、转身、迈步离开,坐山观虎斗是个不错的主意。
“叮铃。叮铃。”没走一步右足上的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沿着外室的四根大圆柱,一圈一圈念着祈福,以人为笔,以经为介,整个屋子被结界包围起来。每当我使用体内的力量时,右手上的手镯就会自动闪光,然后封印住我所有的力量。可是,这几天程皇后居然叫我诵经祈福,趁此机会我偷偷尝试,发现这手镯之封印攻击的力量。比如我现在施展的结界,手镯没有任何反应,像是装饰物般在我的手腕处晃动。
“人都走了,你还不出来?”
放着亮堂堂的大门不走,偏要沿着房梁偷偷爬过来,这种行为我十分不耻。梁上君子的影子晃了晃,我眼前一花,面前多了一个人。
“笑笑真是的!在那个长的比女人还女人的面前,你说话声音即轻又动听,怎么对我老是那么凶巴巴的!”黑衣人开口就对我一个劲的抱怨,好看的桃花眼拼命眨了又眨,终于眼角的一滴眼泪滑落。
他的言行举止真是有些夸张,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咯咯”笑了两声为他揭下面巾,“平绿,你都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学小孩撒娇撇嘴呢。”
“我这是在吃醋!在吃醋!”头一回看见他这样的神情,凡事他都是不太上心的态度。平绿撅着嘴瞪着眼看着我,突然脸上挂上大大的笑容,“你让我亲一口,我就不气。”
这里不比王爷府,可以随意打哈哈混过去,我朝另一边走去,问道,“今天有带他的消息没?”
“哼,你就只惦记着上官紫星。”平绿嘴上抱怨了一句后,很快进入正题,“他说,决不能让兰月渊登上皇位,五人中最危险的是他。估计……明日,他会做那只黄雀,等在后面。”
夺位之争3
“恩。”我沉思片刻,想着明天混乱之事,没注意到平绿走近我,温软湿润的东西碰触着我的双唇,一时间喘不过气来。在我以为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的唇才离开,我下一刻脸一红对他大声说道,“你可以走了……以后不许再做这样的事情,未经我允许不能这样做!”
“来极乐宫吧,那里我可以保护你,你知道……”平绿把食指抵在自己的唇上,眼里有星星闪的东西,“绛国和东泽之战也是迟早的事情,和我一起回极乐宫。”
我听到此只能无奈摇头,轻笑道,“各为其主,各尽其责。况且,我现在这样的身份,能逃到哪里去?”
“世上的仙女可能不止一个!”近乎歇斯底里地吼叫,平绿赶紧压制着自己狂乱的气息,眼神回复到刚在,他把面巾蒙在脸上,步伐有些不稳,慌忙地走出殿堂。
我抬起双手合在心口处,闭上眼遵循着本能做着繁复的动作,铜铃“叮当。叮当。”响着,我沿着墙角绕过圆柱,一遍又一遍祈福。
不过,我的祈福对于西岑的皇上没有多大的作用,皇上在大家的意料中半夜咳嗽不断,然后后半夜更加一度昏迷不醒。程皇后一直守在床边,端水擦汗全都亲历其为,在此期间皇上有一段时间清醒,他无力地张着嘴,程皇后侧耳听着,随后急忙对旁边的太监说道,“快把几位娘娘,还有太子,二王爷,三王爷,五皇子都召进宫来,快!”
“是。”小太监跪下后急急站起,快步跑了出去。
该到我出场了,铃铛摇晃水裙划过地面,在距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我止步,这个角度正巧看到她伤心的背影,还有……那嘴角一抹转瞬即逝的笑。在这算计与被算计的牢笼里,谁会交付真心,看程皇后人前人后的戏码,走到今天这步她是打算收戏了吧。
刚才胜者的笑不是错觉,她面上神色凝重,看着我时眼底满是悲痛,但很讽刺的是她的嘴角所表现的并非如此。演戏最忌半途而废,不到最后一刻谁都有可能是王者,兰月旋的败笔就是她的母后。
“玉女,皇上说有话要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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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位之争4
我看向床头那人,睁着眼睛看向我,眼里却没有焦距,没有道破,我进入到她安排的戏里走前一步,痛声道,“皇上请说。”
床上的人显然听到我的话,转了下脑袋嘴张了又合,我看了下程皇后,随后上前几步跪在床边凑近倾听。其实皇上都病倒这份田地,就吊着一口气,他张嘴到底要和我说什么,不知道也听不见。需要的证人陆续匆忙进来,我瞥眼看到曾今见过一面的贵妃,待到太子兰月寒进来时,我立即配合的对皇上问道,“皇上,请您再说一遍。”
此时的皇上眼神开始涣散,听到有人在叫他,本能的努动着双唇,我凑近故作想要听清他说什么。然后低垂着眼帘跪倒一旁,程皇后呜咽着泪水如梨花般洒落,紧跟着所有人都“嗵”的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众人嘴中唤着皇上,双手摊开在地,全都额头触地磕头三下。
期间程皇后趁人不注意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清咳一声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明日午时便是下任即位一时。天之所选,乃王之所选,皇上方才有和吾说过储君之人,待明日上天所选之人也是他时,便是新帝登基之日。”
“不知玉女说此话是何解?”
一位贵妃插嘴问道,显然所有人也都在等着问话的人出现,兰月寒看着贵妃,压着声音道,“母妃!”
被唤作母妃的人乃太子的生母,她被这样一唤顿觉自己问话太过唐突。我则一脸严肃的一个一个看向他们,语气中是不容侵犯的威严,“吾乃西岑国之护国仙女,天为证,民为证,不知娘娘还有何不解?”
下面一片安静,无人再次发问,程皇后这才哑着嗓子道,“皇上……归天……明日辰时皇陵下葬……呜呜……”
旁边宫女太监忙碌,程皇后手上捏着温湿的丝绢,在冒着热气的银盆里湿水然后搅干,为床上之人擦身。这一夜没有人回去,大家都围成半圈守在里屋念诵手上的经文,各个眼眶通红,追悼着归天之人。
新任君王1
这样的夜晚,至亲之人逝去,应该是伤心难过不已,守灵之人却各个心怀鬼胎。我没能撑过亥时,头靠着椅背混混入睡,等醒来的时候不知是谁给我换的纯白色衣服,上面绣着朵朵暗云,水裙也都绣着暗纹睡莲。
抬头看向周围,进进出出的宫女和太监有十几多人,整个寝宫都挂满了白色的缎子。妙丝端着冒着热气的面盆站在一侧,看到我醒来,急忙把面盆置在桌上,道:“玉女,各位都在朝上等着您呢!”
这次没人服侍洗漱,我自己摸了脸清水,用丝绸把脸擦干,看了看自己是否得体,面带笑容道,“妙丝姑娘,笑笑睡过头了,想先给皇后娘娘请个安。”
“不用了。”妙丝话到一半止住,想了想继续说道,“皇后娘娘说玉女累了,不要惊扰,到……时在轿子上叫醒您也行。”
我尴尬地笑了笑,围上一件披风加快脚步上了轿,抬轿的四人带着小跑,一直到追上前面的大队伍才放慢了脚步。
不管是赶马车的人,还是抬轿子的人,看上去都十分的急切,辰时未到的时候就已经来到的皇家陵墓处。下了轿子放眼望去,两座大山连绵,上面盖了好几座气势辉煌的建筑。我就站在程皇后之后,看到六个人单肩扛着棺木,步伐沉重的朝前走去。
棺木被抬到一个陵墓的门口停了下来,大家右手捏着一块绢帕放在心口,闭眼默默哀悼,然后程皇后启唇道,“请玉女为皇上祈福。”
我愣了一愣,右手抬起做了个兰花指,紧跟着左手手指叠加在右手上,口中喃喃着听不懂的文字,一遍又一遍的念着。
棺木再次被抬了起来,六人抬着西岑国君王的身躯,一步一步踏进陵墓通道。从开始到结束,在外面守着的人只有皇室血脉之人,站在山下守着的是朝中官员,众人都仰着头看向一方,直到抬棺木的六人出来。
程皇后取下头上一支凤钗置于陵墓门口处,接着其她几位贵妃也纷纷取下身上一物放于凤钗之后,然后是皇子公主把自己的一物堆在最外圈。待他们全都放好,我往前几步,足上铃声清脆,伴着念诵的经文在山间回荡。
全部的葬礼仪式都完结后,大家一行人向碎心湖处移动,我望了望天空,想午时很快就要到了吧。
新任君王2
“玉女,现在可以宣布了吧。”
我站在河岸处,看着自己的影子由斜长缩短成足下的一点,望着天空在算着时辰,应该快来了。在下面等待结果的人群中,开始有大臣沉不住气朝我发难,还有些人则在静观其变。
没过多久风气云变,我们站的恰好是逆风的位置,碎心湖的湖面波澜骤起,湖心出现一个漩涡,随后水被强风带起,一瞬的时间水柱连着天地。原本颇具微词,持着质疑心态的人,都对这一情形咋舌,我用自己的灵力让倒流的水柱变换了形态,转瞬即逝的“旋”字出现在空中。
“天之所选,便是民之所选。”显然他们都被这一自然奇象所震惊,比自觉的张开嘴,瞳孔放大盯着湖面。我挥了挥两边的衣袖,水珠自然抖落地面,然后庄严说道,“皇上的口谕,五皇子兰月旋即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部分大臣齐齐跪下磕头,程皇后没有说话,嘴角的笑容比刚才要张扬许多,最外面的侍卫显然是程启帆手下的,各个表情喜悦。
“江湖骗术而已,有诏书才能信服,没有的话……理应以顺位继承。”太子兰月寒没有跟着下跪,站着挺直聚拢剑眉看向我。
立即有几名大臣也跟着质问我,“皇上当时说的话,就玉女一人听得,谁能作证?”
开始了,我转首冲着程皇后勾起嘴角,她起先一愣,随后脸色一下刷白,开口唤道,“玉女……”
可惜一切晚了,我重新迎上兰月寒的视线,故作内心踌躇,下意识别开眼,然后紧张地交错着双手,“我……”
点到即止的举动顺利切断那根紧绷的弦,兰月泽也加入到其中,他阴笑道,“太子在此,会为玉女声张正义的。”
我犹豫了半响,视线掠过兰月渊,按照上官紫星的剧本惊慌辩解,“不是笑笑,是,是程皇后说五皇子即位……皇上昨晚没和笑笑提过……啊……”
“皇后,此为和解?”太子双眼瞪圆,问话中充满了压迫力。
“莫不是想篡位不成?”
底下有人突然冒出一句话,程皇后已经脸色煞白,把兰月旋拉在身边,警示他不要轻举妄动。皇家侍卫一下涌了上来,欲把在场之人全都灭口。
“铿。”程启帆拔剑护在程皇后和兰月旋身旁,剑锋对着同样拔剑的兰月寒和兰月泽,同时视线扫了我这边,冷冷道,“三王爷想违背姐姐的意愿吗?”
新任君王3
兰月渊在我和程启帆之间来回看了一眼,低头半垂着眼帘,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右手架在我的脖子上,道,“本王会看着她,冷雅扬在哪?”
“姐姐说的话,自然不会骗你……”程启帆一对二接招有些吃力,顿了下拆了几招后继续说道,“快点把他们收拾了!”
几个黑影出现加入战局中,最外面的大臣们惶恐的向外逃,可是出口早被堵上,被围在圈里只能旁观局势变化。
双方两派人都是早有准备,兰月寒对程启帆,兰月泽对兰月旋,互相相持不下,其他人也都在大刀挥舞试图消减对方的人数。
“三哥,蛇蝎之妇的话你真敢信?”温文儒雅的声音凌空插入,没有想到的一人出现在这里,他的脸上有好几处深深浅浅的伤痕。兰月焱的笑容不同于以往,笑得更加张狂许多,他从树干的影子中走出来,特意背对着迎向太阳,嘴角的新伤更加刺眼,“这几天在天牢里遇见了一个人,身上的伤比我还要重呢。”
听到这话,兰月渊身形晃动了一下,痴问道,“冷雅扬?”
“三哥,看我待你多好,人都带来了。”
兰月焱身后多出一人,不及细看,兰月渊带着我轻功飞起落在前方树干旁。我抬头时正好与冷雅扬打了个照面,心不由得咯愣了一下,他面色惨白,嘴唇更加毫无血色,裸露在外的皮肤伤痕累累。
兰月渊见此伤痕立刻对着程启帆怒目而视,口中的话语冷上几分,“程启帆,这是怎么回事?天牢是关犯重罪的犯人,你们……一直在骗本王!”
程启帆急于压制住眼前之人,无心回答兰月渊的问话,程皇后被侍卫保护在一旁,此时开口柔声劝道,“渊儿,你还是执迷不悟吗?你母妃若是在世,岂会容你如此乱来,那有男子与男子……苟合的道理!”
后面的话,对于女子来说有些难以启口,程皇后顾及母仪天下的形象咬牙说出。听到这话后,兰月渊起先觉得有愧母妃,之后的话叫他十分生气,苟合这词居然从一国皇后口中说出。
“皇后……娘娘……”兰月焱插进话来,他双眼含怒比兰月渊显得更加愤恨,“不愧是后宫之母,说的还真够冠冕堂皇的。与其说这些,还不如说说当年还是贵人的娘亲和三哥的母妃是因何而猝死?”
“焱儿,你真想反……就莫怪本宫不留情面了!”程皇后语气瞬间转冷,不屑的看着兰月焱,“好歹当年翠儿是本宫的贴身宫女,有幸承蒙隆恩,封得贵人生下龙子,本宫待你可不薄啊。”
新任君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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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确实不薄,如不是你,我娘亲怎会死的不明不白。”兰月焱提到自己娘亲的时候分外激动,左手指着程皇后指控道,“你逼着她喝下鹤顶红,这叫待她不薄?还有梅妃,当年皇上遇刺,好巧不巧就刺中了救驾的梅妃,你想说不是自己精心策划的?”
“皇后娘娘……”刚才程皇后的反应很是叫人怀疑,兰月渊声音哽塞,“没想到真是皇后,本王当初曾发过誓,必为母妃报此仇!”
程皇后察觉事态的走向偏离了自己的预期计划,不顾危险朝前走了几步,急急唤道,“帆儿莫再玩了,速速了解他们。旋儿,快到本宫这里来,计划提早进行。”
“是,母后。”一名侍卫挡下兰月泽袭来的一剑,兰月旋得以迅速抽身,退到程皇后一侧,神情与昔日的调皮完全判若两人,低头耳语了几句,就带着程皇后从一旁逃离。
程启帆的剑法随风而变,招招准确朝兰月寒的要害处刺去,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制着对方无暇顾及其他。程皇后和兰月旋趁机带着三人手下打开逃跑的去路,兰月泽摆脱那名侍卫想要追上去时,他们早已逃无身影。
“三哥,要我派人去追吗?”
“不用,本王知道他们会去哪里。”
兰月渊的语调听上去有些异样,他全然没有刚才的激动或是愤慨,偏向一旁命令道,“青寒,这里的人若不臣服于本王,全杀无赦。”
“是。”
黑影从树上掠过,随后又有几人也跟着加入到战局中,那边越发混乱,我这个外行人看来,好像局势开始一边倒了。说实话,这是我生平以来第一次亲身体验这样的厮杀场面,不同于那时上官笑遇刺的场面,不由地后退几步揪紧衣服前摆。
“该去那里了。”
身后被人推了一下,我转头看到兰月渊搂着冷雅扬满脸怜惜,转头对我再一次重复道,“该去那里了。”
我一愣,注意到冷雅扬眼中的敌意,明显是不想我跟在一旁。
“三哥若是不介意,我带着三嫂。”兰月焱走到我身旁,一手圈着我的腰,对兰月渊微笑,“天降的仙女还是随身带着比较安全。”
新任君王5
兰月渊没有作声,带着冷雅扬先行一步,我则由兰月焱带着在树干上飞驰。耳边除了“簌簌”的风声,兰月焱故意和前面保持着距离,在我耳边低语道,“不知道三哥对那皇位感不感兴趣……如果他要这皇位,我就做个闲散王爷。”
“这个不是该问那个被他捧在手心的人吗?”我不解反问他,猜不到他的意图,只能这样含糊回答。
“上官紫星说要用你换他的命呢,是不是划算的生意呢?”
我一下脸色微变,瞪眼看着兰月焱问道,“救你出天牢的是……他?”
“皇兄要拿自己做交易的筹码确实会令人生气。”兰月焱看到我的反应更加开心,眼睛也弯弯的笑着,“跟着朕不会亏待你的,玉女的身份不是谁说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