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耀全面战争-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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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的哥哥，霍森·爱德华？”洛尔卡丹但领主亚索的眼神淡淡的平静滑过。
042章　暂时性的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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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我的亲哥哥，就不会说这样的话。当你知道自己的妹妹，差点被人杀了你会有什么感想？”
不可否认，这是一张漂亮的脸蛋，然而从这张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有时能让侍卫官莱昂气得火冒三丈。
亚索的眉毛微微地皱起，示意侍卫官莱昂镇定。
在他的观察下，霍森·爱德华并没有因为尤物妹妹的告状而显得恼怒。反而眉宇间形成一个问号，然后又愉快地舒展，像个感叹号。
“真的吗？我的妹妹。在我看来，即便是一个国王，当听到你报上霍森之女的身份头衔，也会马上对你礼遇有加。在整个日耀平原，还没有人敢冒犯你。至少，我从未见过！”
说话的时候，霍森·爱德华的下巴向上抬起，对自己妹妹的话丝毫不以为意。
被人无视，尤其这个认识自己的亲哥哥。阿尔薇拉小姐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这时候，克里斯蒂娜挺身而出，只是面对爱德华，让她说话的时候有些红了脸、乃至于低下头，“伟大的霍森之子，英勇的爱德华将军。相信你还记得我，玛瑙河镇领主亚伯拉罕之女，克里斯蒂娜。小的时候，我们……见过面。”克里斯蒂娜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
而在爱德华的视角里，那是一张美丽的瓜子脸，让他忍不住盯着仔细去看。
本身是日国人，爱德华见到古国美女的机会并不多。不用说，还是一个似曾相识的贵族之女。
“哦，你就是克里斯蒂娜。玛瑙河镇领主亚坡拉罕之女，小的时候……恩，我们的确见过。”
霍森·爱德华的有些迷茫的眼神，落在亚索的视角里，让他感到有些忍俊不禁。
这个爱德华哪里记得什么克里斯蒂娜，他分明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将亚伯拉罕的名字都念成了亚坡拉罕。
“爱德华大人，我可以作证。您的妹妹阿尔薇拉小姐，方才说的话确实是真的。洛尔卡丹城镇领主亚索，的确威胁过阿尔薇拉小姐的生命安全。”
听到克里斯蒂娜的说法。霍森·爱德华的表情确实严肃了不少。并且他的眼光看向了被圣光骑士看守着的亚索一行人。特别是注意到亚索胸前的领主徽章。
而亚索本人，很适时也很无奈地，传递出一个无辜的眼神。
看到这一幕，爱德华原本微蹙的眉头渐渐松开，眼光闪闪似乎在发笑。
“阿尔薇拉，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喜欢针对一个孩子了。看啊，你口中威胁了你生命的人，他可能才只有十几岁连成年都不到。而且……身体单薄健康也很差。”
终于，霍森·爱德华的像是耗尽了耐心。“好了，我的妹妹。你该跟我回日国了，这是父亲的命令。”
“我不回去！”
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同一个方向，任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皮肤象奶油一般白嫩的尤物，她生气的时候，嗓门会这么大。
“你总是拿父亲来压我。你可知道，父亲从来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半年，半年以后，我就要被嫁给日国王子了。而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多时忍耐的怒气彻底爆发。阿尔薇拉通红了眼眶，眼泪被试着强行隐去。但还是在意料之中、不在希望之内流了出来。
所有的圣光骑士，都表现出尴尬。霍森·爱德华眼神扫视一圈，表现出无奈。
“阿尔薇拉，父亲他是一个强势的军人，不喜欢别人违抗他的命令。我知道日国王子的年龄要大你两倍，论品质也确实不是一个英雄。但是父亲说过，日国是日耀平原最强大的王国，终有一天，会成为了一个伟大的帝国。……既然你暂时不想回去，我只好陪着你。告诉你的哥哥，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爱德华强调这是霍森的命令。
而一想到父亲的强势，便让阿尔薇拉感到满脸茫然，她两眼空洞地望着自己的哥哥还有克里斯蒂娜。
当她错过这两张面颊回头转望的时候，这双眼睛忽然变暗了，又突然闪烁了一下，仿佛找到了所有委屈和不甘的宣泄口，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我要让圣光裁判所以异端的名义烧死他，然后把洛尔卡丹城镇还给克里斯蒂娜。我的哥哥，只要你能让克里斯蒂娜成为洛尔卡丹的合法领主，我就跟你回去。”
……
有那么一瞬间。
即使亚索这样的灵魂囚禁千年，有两世经验的淡漠之人。
此时此刻，他也感到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向外冒火，如果条件允许，他会狠狠地上去扇她一记耳光。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显然，阿尔薇拉和克里斯蒂娜是同一种人。
尽管，洛尔卡丹领主亚索表现得惊人的安静，但是一股无法控制的愤恨的情绪，正在他的心里翻腾。
拥有一万人口的城镇，拥有三千军士的效忠。自以为手握权柄，却遭遇这样奇葩的处境。
当两个女人也可以威胁到洛尔卡丹，威胁到自己的个人安全，亚索的心里也不由地会愤愤地说，“遇上这种脑残的尤物怨妇，果真是躺着也能叫人中枪。”
从混沌的脑海中艰难的抽出一丝理智，亚索睁开眼，眉间显出一道隐忍的皱褶。
当他狠狠地瞪了比金斯一眼，对方两手摊开，露出一张苦瓜脸表示无可奈何。实际上，亚索心里也十分清楚，以比金斯的身份，连与爱德华对话的资格都不够。
“如何应对这场危机……”
亚索意识到，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霍森·爱德华不出现，有比金斯的帮忙，对付两个脑残女，亚索还能够勉强应付。
阿尔薇拉和克里斯蒂娜，是铁了心要迫害自己。现在加上霍森·爱德华，那么一切就不好说了。
“处理这场危机的突破口，在霍森之子爱德华的身上。”在亚索的眼中，“有足够高贵的身份和权势，爱德华的一个表态，完全可以左右一个地区裁判所的意志。”
当然，即使不成功，亚索也绝不会束手待毙，让两个脑残女玩死自己。他有自己最坏的打算，“用回城卷轴回归洛尔卡丹，从此与圣光为敌！”
043章　精灵奥义语言
在亚索的视角里，一座城市出现在地平线上。一片古木围绕着的端木城，让他并不感到陌生。在亚索的领主日志上这样写到，“一座城市的概念，与一般的城镇大不相同。”
用一句专业的话，那就是“城市本身表明了人口、生产工具、资本、享乐和需求和集中形成的文明中心，使人类的封建社会在这里发展到了顶点。”
总而言之，拥有一座城市，就像拥有了一个小型的王国。
……
前往太古城，途径端木城的领地。五千人的圣光军队，在端木城的野外暂作休整。
关于食物和清水，则由端木城领主以‘奉献圣光’的名义无偿供给。
所以，当亚索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他知道，与沃特侯爵再次照面，恐怕要在所难免了。
“伟大的霍森之子，圣光下最伟大的骑士爱德华将军阁下，端木城领主沃特向您献上崇高的敬意。”
“霍森之女，圣光下最高贵、圣洁的军团圣女阿尔薇拉小姐，您的美貌就像传说中一样让人惊叹。”
紫色象征高贵，白色代表纯洁、正直。不管从哪一个角度出发，亚索都认为，卑劣者沃特侯爵，都配不上他服饰的颜色。
沃特侯爵用谦卑丰盈的语气向传奇人物霍森的子女一一行礼表达敬意。而爱德华与阿尔薇拉只是通过淡漠地点头，来表示回敬。
一番寒暄之后，当沃特侯爵那双细长的眼睛，带着一种快意和嘲讽的神色，很自然地看向了二十米外，正在给坐骑喂水的洛尔卡丹领主亚索。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沃特侯爵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亚索，那眼神像要冒出火花一般。
“阿奇门农之子，洛尔卡丹男爵亚索，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告诉我，我是应该直接将你斩首呢，还是应该慢慢折磨你直到你求饶为止？”
对于沃特侯爵的威胁，亚索报以冷笑，“卑劣者沃特侯爵，洛尔卡丹城镇下的平原上，有八千端木城士兵的亡魂再向你哀嚎。不要说之前你的军队杀不了我，就是今天，你一样对我无可奈何。此外，我还大发仁慈警告你，端木城离毁灭之日不远了……”
端木城领主沃特侯爵的脸颊渐渐扭曲，他恨不得马上目睹洛尔卡丹领主被活活地烧死。
然而，根本不容端木城的骑士靠近，也用不着阿托大师和侍卫官莱昂的阻拦。
一柄携带了光晕的大剑，阻挡在了沃特侯爵与洛尔卡丹领主亚索的中间。
“在圣光面前不要犯错，侯爵阁下。洛尔卡丹领主受控异端的罪名，在接受圣光裁判所的审判之前，他都将受到圣光的保护。”
爱德华睥睨一切的眼神，是最直接的警告。
身为霍森之子，他不必将一个侯爵放在眼里。即便对方是一个城市领主。
自有圣光教廷以来，在整个日耀平原上，爱德华还没有见过谁敢和圣光军团作对。……自成年以后，他也还没见过有哪个领主敢对他不敬。
沃特侯爵想要对爱德华请求什么，然而却被对方的剑刃锋芒逼迫得没有发声。
看到自己的领主步步倒退，古木骑士团想要拔剑。
然而看到这一幕，正在野外休整的圣光骑士，纷纷按住了剑柄。还有那些坐在地上的步行军士，也纷纷都站立了起来。
“请原谅我的冒失，爱德华将军阁下。”端木城领主沃特侯爵，向他惹不起的人物鞠躬告别。并在克里斯蒂娜的咒骂中，带着愤恨和怒火离开。“快滚吧，卑劣者。亚伯拉罕之女克里斯蒂娜，有一天会向你复仇！”
杀死亚伯拉罕男爵真正的凶手近在眼前。看着沃特侯爵，克里斯蒂娜激动的几乎飙泪，然而却无法得到亚索的同情。因为这是一个不值得同情的女人。
……
披着马凯的高大战马来到亚索的身前。通体白色，有一双红色的眼睛。
亚索的坐骑无畏，有着八分之一独角兽的血统。而眼前的这匹马至少有一半独角兽的血脉。
这匹战马的主人，霍森·爱德华，此刻正在使用另一种眼光，重新打量他‘保护’下的洛尔卡丹的少年领主。
“洛尔卡丹领主，八千端木城士兵的亡魂？呵呵……不得不说，这样的战绩让我感到惊诧，毕竟你的年龄才只有十三岁。”
引起爱德华的注意，是亚索故意为之。
事实证明，他的目的达到了。否则按照苛刻的地位等级，确实连与对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如你听到的那样，爱德华阁下！”
在几个圣光骑士的监视下，亚索的举止还有语气，称得上规范。
然而这句话的内容却不是一般人能听的懂的。因为亚索口中所说的，是最标准的精灵语言。
在灵境《全面战争》中的体验中，亚索身为一个精灵，从创立角色完成的那一刻，他就出生在一个精灵的家庭。精通精灵的语言，在亚索的个人逻辑里这显得十分正常。
然而，落在爱德华的耳朵里，这一幕显然让他感到很吃惊。
圣光教廷来源于精灵世界，与其说教皇聆听圣光的旨意，倒不如说他在听从星空帝国精灵的指令。所以，像爱德华这般出身高贵的圣光贵族，从小就学习精灵的语言。
“你居然懂得精灵的语言。”爱德华用闪着亮光眼神上下打量亚索，一边挥手示意身边圣光骑士退开，开始用精灵语与亚索交流。
然而，他很快便悲催的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的发音，还没有一个13岁少年的发音来得标准。
为了应对危机，亚索选择用前世的记忆来吓唬爱德华，完全是出于不得已。
然而关系重大。
亚索认为，既然都已经这么做了，那就来的更彻底一点。
心下打定了注意。亚索愈加淡定的目光，除了让对方捉摸不定，更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感觉。
“爱德华阁下，我不但懂得精灵的语言。并且，瑞文戴尔的荣耀殿堂对于我来说，那并不陌生。”
说到这里，亚索的语气和音节再度变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使用了只有精灵贵族才会的奥义之语，“……将光华铺撒满你的肩膀，祈愿当黑暗降临时，你的心依然坚定。走在孤独的路上，你已离家遥远。黑暗来临，信仰会指引你找到你的方向。星辰苍穹，空中之灵——星空帝国！”
爱德华完全听不懂奥义之语。但是他完全被这一连串艰涩难懂，深沉沙哑的音节唬得一愣愣的。
如果说刚刚爱德华还能尽量表现的从容淡定，那么这一刻，他脑子里那些条理清楚的清晰认知，顷刻间混乱得像是一团浆糊。
所谓的奥义之语，在亚索看来，其实只是高等上层精灵，用来表明身份的东西罢了。
使用奥义之语的效果，会让使用者的额头出现一个弯弯曲曲的蛇形符号，除了会发出银光，符号本身里面，还包含了密密麻麻成百上千微型的精灵文字。
这一点，根本无从假冒。
“你……”
盯着眼前诡异的一幕，霍森·爱德华顿时变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一张英俊的脸颊，也几乎完全被唬得改了样子。
044章　瑞文戴尔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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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辛达的符号印记。”
无声的提醒自己，爱德华的内心变得杂乱无序，有一种迷茫开始覆盖了他的心境。
看着洛尔卡丹的少年领主，让他有一种很复杂的心情。
爱德华不会忘记，所谓辛达，就是高等精灵的意思，也称灰精灵，寓意——灰色的智者。
在爱德华从昂小接受的教育中，精灵的地位是高高在上的，日耀平原的人类王国乃至圣光教廷，都是精灵最忠实的仆从。
所以当看见蛇形的符号印记，他震撼的心情就变得好理解了。
记忆中精灵身材颀长，聪慧美丽，举止优雅，目光敏锐。最显著的标志就是一双尖尖的耳朵。
就算洛尔卡丹领主亚索的样貌与精灵有很大的出入。但是那个符号不会是假的，这一点爱德华自认为不会弄错。
由此，他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就算洛尔卡丹领主是一个人类少年，那么他与高等精灵之间也应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看着爱德华陷入深思的表情，亚索的嘴角微微上翘，淡漠的脸上隐藏着笑意，从他嘴角爬上两腮的口纹，道出了他准备好的说辞，“爱德华阁下，以我的精灵导师瓦尔妲的名义向你请求。帮助我度过危难，你将会获得瑞文戴尔荣耀殿堂的勋章。”
瑞文戴尔荣耀殿堂的勋章？
对爱德华这样出生高贵的圣光骑士来说，那是他一生所追求的至高荣耀。
那枚勋章的意义，意味着可以自由进出星空帝国。
在爱德华的记忆中，就算是他的父亲霍森，也只是在四十五岁的时候才得到了瑞文戴尔勋章。
爱德华有着一张英俊的面孔，他的脸上虽然刻写着英勇果敢的痕迹，却丝毫无法掩盖他的谨慎。毕竟，在日耀平原的古王国，一个鸟不拉屎的边境城镇，居然会出现辛巴。听上去这是非常不合逻辑，非常诡异的事情。
“你说精灵瓦尔妲是你的导师，而据我所知，瓦尔妲殿下从不离开星空帝国。所以……你既然踏入过星空帝国，对那里应该相必是有所记忆的。”
何止是有记忆，简直称得上像自己的掌纹一样熟悉。
听到对方的发问，亚索的脸上展露出一抹微笑。
爱德华的考验，哪怕是对于一个国王来说，都有相当的难度。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踏入星空帝国，不是什么人都能够说出星空帝国的地理。
所以当亚索对所有的问题都对答如流。精细程度甚至超出了对方的想象。并让爱德华汗颜地承认，他自己所知道的都是听他的父亲来自霍森的口述。
至此，爱德华似乎在没有疑虑，一双深锁的眉毛、显露出他认真的态度。
“洛尔卡丹领主亚索阁下，身为圣光下的骑士，我将会通过自己的方式来获得瑞文戴尔勋章。出于对瓦尔妲殿下的敬畏，和高贵的辛达印记，我爱德华不但会以自己的荣誉起誓保证你的生命安全，还将尽我所能来帮助你。我还希望，能够和你成为真正的朋友。”
爱德华的面孔十分严肃，对洛尔卡丹领主亚索的称谓，瞬间提高到了一个与之相等的层次。
精灵导师瓦尔妲。
亚索记得，在前世的《全面战争》灵境空间的体验中，那是一个站在星空帝国皇宫广场的NPC。每天都会向所有进入精灵帝国的体验者重复一句话，“欢迎来到星空帝国，我是你的精灵导师瓦尔妲！”
显然，爱德华是知道这个名字的。并且对这个名字身怀敬意。否则，他便不会这般地郑重其事。
盯着亚索的眼睛，爱德华放低自己的姿态，并继续说道，“至于圣光裁判所的审判，在我看来那根本不必要。古国区区一个行省的圣光裁判所，根本没有资格审判瓦尔妲殿下的弟子，更没有权利审判我爱德华的朋友。”
在亚索的眼里，用一句通俗的话来形容，“拍马屁就跟谈恋爱一样，最高的境界是两个人都舒服。不得不说，爱德华这马屁拍的，正中靶心。”
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务，和无法用常理逻辑来认识的人物，爱德华都保持最高的敬畏。他扭过头，几乎以命令的口吻大声喊道，“阿尔薇拉！”
在亚索的视角里，爱德华的表情和声音，就像自己在检阅洛尔卡丹军队时发出立正的口令那样严肃。
“什么事情，我的哥哥。”阿尔薇拉极不情愿的从远处走过来，身后跟着克里斯蒂娜。
当看到亚索与爱德华对面而立，阿尔薇拉表现得很不耐烦，“对于一个异端，我认为我们不需要再浪费时间，而是应该尽快把他送上火刑架。知道吗我的哥哥，我已经受够你那像父亲一样的语气……”
“闭嘴阿尔薇拉，我要你向亚索阁下道歉！”
随着亚索嘴角的笑意加深，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
‘尤物’的呼吸明显在加快，血压也在升高。在她的脸颊出现大片红晕的基础上，阿尔薇拉对爱德华的话表现出不能理解。
“你知道吗，阿尔薇拉。你口中的‘异端’，他是瓦尔妲殿下的弟子。我可以放任你违背父亲的命令，却不能纵容你毁坏他的声誉。亚索阁下，他是一位辛巴。”
尤物就是尤物，即使怒极反笑，出言讥讽的时候，阿尔薇拉的嘴角，依然上扬到一个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的弧度，“你没有吃错药吧我的哥哥，圣光下的将军爱德华。就他么，辛巴？一个不起眼的小子也能与瓦尔妲殿下扯上关系？我真为你的智商感到捉急。”
阿尔薇拉的双手在胸前交叉，对爱德华的解释不屑一顾。
似乎意识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