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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海棠囚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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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渐渐露出了一抹朝霞般的曙光,嫩嫩的青草地上盈满了新鲜的露水,在轻风香露中,京城东郊三十余里处,幽深静谥的庄园深处,数丈长的白纱围着一池清泉,清泉呈圆形,围绕着中间的一大块洁白如玉的冰床,而在白纱的外围,每隔几步便伫立着数几十个身穿白衣的蒙面女子。

在清晨的薄雾中,只见白玉冰床上雾气蒸腾,一个全身赤裸的年青男子双手拈决,盘腿坐在白雾氤氲的白玉冰床上,只见他的侧脸轮廓刚毅俊美,从正面看,他更是面如冠玉,完美得如嫡仙临世,只是他此时,薄唇紧抿,俊美的脸上苍白无血,并且呈现出一种扭曲痛苦的神色,身体内部血脉贲张,似在动功与体内的什么邪物相抗。

就着清晨微露的曙光,可以看到在他的动功下,他全身的奇经八脉,在雪白透明的肌肤上,呈现出一张红色网状的经脉图,隐约可见其间有一丝丝鲜血在流淌,而就在那流淌着的红色经脉中,有一股淡黄色的光晕在闪烁。

而在淡黄色的光晕之前,有一只黑如浓墨般黑气,在经脉中淡黄色光晕的逼迫之下,这股黑气从凡田中被逼了出来后,逐渐汇聚成一条细小的黑线,通过身上经脉中的各处大穴,最后从他低垂着,拈着决的右手中指中,滴出一滴滴黑如浓墨般的黑血,而这些黑血滴淌到白玉冰床之上时。

‘嗞’的一声声,冒出一丝丝黑雾之后,黑血悉数被白玉冰床上放置着的一条发着暗红色光芒的玄玉冰琏所吸收,而那条玄玉冰琏在吸收了黑血过后,暗红色的珠子间光华流转,珠子从暗红变得黑如浓墨,在洁白的白玉冰床上流转着灼灼黑光。

待身上最后一滴流淌着的地狱魔血蛊毒一一滴尽之后,青年男子才缓缓睁开了眼,幽亮深邃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光芒,静静的打量了一下躺在白玉冰床上,距离那串流转着黑色光芒的玄玉冰琏的位置不足一尺的那位玉体横陈的娇美少女。

只见她的身上一丝不挂,一头如绸缎般柔滑黑亮的乌发,凌乱的散落在柔美的脸颊边上,她侧着脸,无力的斜躺在白玉冰床上,如玉般的芙蓉秀脸上,脸色苍白如纸,颤如蝶翅般的睫毛上挂着数颗细小的晶莹露珠,也不知是清晨的雨露沾染,还是她眼中的泪水凝结?

青年男人默默的打量着,只见她斜躺着的姿势虽不优雅,但身体线条却优美得不可思议,弧度优美的颈,小巧精致的锁骨,雪白圆润的双肩、胸前丰盈饱满,纤腰只堪盈盈一握、如玉般的双腿笔直修长,肌肤细腻滑嫩,本来如玉般晶莹剔透,无一丝暇庇。

可是,年青男子的眼眸微眯,冷冷的注视着少女腿间的一片刺目鲜红,以及她饱满丰盈的胸上,雪白娇嫩的玉背之上,都布满了一团团紫色淤青的伤痕。

幽亮的眼眸中闪出一种复杂难懂的眼神,却只见那意识迷离的少女在昏睡中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危险,娇弱的身子如小猫般微微蜷起,轻颤若蝶的睫毛颤动了俩下,睫毛上的露珠轻颤掉落,她身体簌簌的抖动着,姣美秀丽的脸蛋上表情痛苦,呈现出一种惊惧恐慌而又心痛万分的神情。



海棠囚妾第一卷 风华篇 第二十五章 昏睡

青年男子微微一怔,以为她会就此醒来,可是看了半晌,她的身体只微微抖颤了几下,而她在表情痛苦中挣扎了一会之后,她就放弃了挣扎,死寂般的沉睡不动了,姣美苍白的秀脸上平静无波,带着一丝决绝的伤痛,仿佛她睡去之后,就不会再有痛苦,所有的一切痛苦都会离她远去,因此,她睡去之后,似乎就再也不愿醒来。

没来由的心头一紧,青年男子下意识的伸指探到少女的鼻端,所幸气息虽然微弱,却断断续续,松下一口气后,青年男子心头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伸手轻抚少女娇嫩如玉的脸蛋,细嫩滑腻的肌肤如初生婴儿般柔嫩,令人爱不释手。

却猛然倏地缩回了手,青年男子俊美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剑眉紧紧拧起,似在心中极力压制着什么痛苦往事的回放。

可是,看着少女在他的眼前面色愈形苍白,气息愈加微弱,似乎她的灵魂随时都会在他的眼前消失。

心又没来由的一痛,踌躇沉吟一刻之后,他毅然决然的拿起白玉冰床上那条仍在流转光华的玄玉冰琏后,把它又套在了少女的颈项之上。

伸手把斜躺着的少女扶坐起来,伸掌抵住她颈后的大椎穴,从背后给她输送内力,推血过宫,不过一刻,少女苍白的脸上便有了一丝红润,呼吸也逐渐平稳。

穿上青草地上侍女为他早已准备好的全新紫色蟒袍,佩戴上金冠玉带之后,他又抓起一副呲牙裂嘴、面貌狰狞的青铜面具,戴上面具之后,青年男子的身上又散发出一种威严慑人、高贵凛然的王者之气。

幽潭深眸微眯,微微瞥了一眼仍沉睡在白玉冰床之上,身上盖着一件镶着黑色金边外袍的少女一眼,青年男子大步跨出了围住清泉的纱帐之外,两排黑衣蒙面人已跪伏在地良久。

“属下等参见主公!”见他出来,黑衣人齐声呼道。

“免了,平身!”得他号令,黑衣蒙面人又全都从地上站起身来,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韩翼,计划实施得如何?”青铜面具人沉声问道,声音低沉醇厚,说不出的好听,却又威严深沉,带着一股睨视天下的霸气。

“一切都依主公的计划而行,今早,皇上已下令查封云相国的国公府,云天罡以及云氏一族的党羽已悉数入狱,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则全都被皇上下令幽禁在冷宫之中。”

跪在最前边的黑衣蒙面人韩翼,乃是他身畔最得力的左右手之一,他起身后,沉声答道。

“只是…,出乎计划之外,云天罡的第三子—云中杰,却意外的落网,逃…了!”沉吟半晌,韩毅又踌躇说道。

“云中杰…,意外的落网脱逃…?”青铜面具人幽潭深眸微眯,眼中闪出的冷光冰寒刺骨。

“是这样的,属下等原本布置周详,派人把他引出月华殿后,就迷倒擒住了他,之后,属下等把他弄到锦绣宫内,派了两个暗卫留下看守他,谁知等属下完成任务之后,回到锦绣宫内,只见俩个暗卫已躺在血泊之中,而云中杰…,则不知去向…,还有那刺杀皇上的十二个白衣女子,也查不出,究竟是什么来头?”韩翼有些瑟缩的答道。

只见那双青铜面具下的幽潭深眸中蓦然暴射出一道慑人的冷光,韩翼等人瑟缩着,全都跪伏请罪道:“属下等思虑不详、计划不周,犯失职之罪,恳请主公责罚!”

青铜面具下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幽潭双眸中目光变幻莫测,过后,却是冷冷说道:“那十二个白衣女子,孤王已经知道她们的来历,只是,倒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来上这么一手,这件事是孤王的疏漏,倒也怪不得你们,你们都起来吧!”

“属下等谢主公不杀之恩!”跪在地上的众黑衣蒙面人松了一口气后,又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的站了起来。

“他竟然未有一点迟缓,便下旨把云天罡等人入狱囚禁?”青铜面具人幽深星眸中光芒闪烁,低声询问道。

“是,属下也觉得此事甚为怪异,主公,咱们对他是否要重新采取应变之策?”韩愈小心问道。

哪知青铜面具人却是摇了摇头,道:“他暂时还不会对本王不利!”

韩愈也点了点头后,又迟缓问道:“主…公,主公不觉得此次计划,顺利得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么?”

“顺利…诡异?”青铜面具人幽亮深邃的双眸中又射出一丝冷光,从牙缝中冷冷迸出一句:“一切才刚刚开始!”

清晨,一丝暖暖的阳光穿过疏影横斜的枝枒树叶,照进了红砖碧瓦的院落中一幢精致小楼茜纱糊制的纱窗格上,映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照在了屋内低垂的芙蓉纱帐之中,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一名身穿白衣,面容秀美,体态苗条窈窕的白衣女子,手捧着一碗温热的药水,小心翼翼的走上楼来。

“春奴,她到现在,都还一次没醒么?”白衣女子轻声问着守在床前,一个面容清秀,身穿青袍小掛的十五、六岁的小丫环。

“是啊,如冰姑娘,你看这位姑娘,她都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都还不醒来!”

春奴有些担忧的看着床上睡着的美人儿,只见她一张姣好如玉的芙蓉秀脸上,黛眉微蹙,脸上透露着一种让人心痛的苍白憔悴之色,她在睡梦中似睡得极不安稳,樱桃小嘴中时不时的喃喃低语着一些听不清内容的呓语,脸上表情异常痛苦。

“如冰姑娘,她…,似乎是不愿醒来!”春奴服侍了她一天一夜之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如冰也面带怜悯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海棠,又轻声问道:“她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嗯,昨儿一早,张总管就送了一些黑玉断续灵膏过来,让春奴给她上药,如今,她身上的淤青紫痕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春奴诚实的答道。

“哦,张总管还特意送来了黑玉灵膏给她疗伤?”如冰听了这句话,似心中有些吃惊,疑惑的问道。

“是呀,以往主公在白玉冰泉宠幸过的女子,全部都在第二天,便被人扔进了青楼妓院,不知这个女子,为何会?”春奴在这个惜花庄园内做丫环已有些年头了,也见过一些世面。

“好了,春奴,别再多想了,你扶她起来,让我喂她服下这碗药后,她应该就可以苏醒了!”如冰轻声说道,她当然知道这个女子特殊的身份和她与主公之间的恩怨纠葛。

春奴依言,小心翼翼的把在床头上侧躺着的女子扶坐起来,她软绵绵的身子柔软娇嫩,散发着一种如兰似沁的清香,春奴羡慕的望着她娇艳如玉的脸蛋,轻声说道:“如冰姑娘,这位姑娘应该是京城中某位达官贵人家里的大家闺秀吧?”

“应该是吧!”如冰淡淡的回答,手执汤匙在药碗中搅拌一一下。

“怪不得了,如冰姑娘,她可是春奴所见过的所有女子中,最美的一位了,难怪,就连主公,都会对她另眼相看!”春奴心中对床上这位美得似天上仙子一般的绝色女子有着一丝莫名的好感,心想,她倒可以与咱们风华绝代的主公配成一对了。

如冰微微一笑道:“快扶好她吧!”

春奴把她斜侧着的头给扶正,如冰就着汤匙,一匙匙的把药给喂入她的樱唇内。

“唉呀,药汁怎么全都流出来了?”春奴看着药汁顺着她雪白晶莹的颈项往下流淌,不由高声叫道。

如冰停下了手,也烦恼的看着喂到她口中的药汁全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蜿蜒滴到了她的颈中,忙放下了手中的药碗,解开她的衣襟,如冰拿着一块丝帕,就想为她擦去颈项中的药汁,谁知,手举在半空,便惊得呆住了。

原来在她修长雪白的颈项中,一串闪着淡淡黑色莹光的玄玉冰链在她的颈项间光华流转,似与她的身体融为了一体。

“如冰姑娘,怎么了?”春奴见她张口捂嘴,一副吃惊的样子,轻声问道。

“哦,没什么!”如冰掩饰性的拿丝帕为她擦了擦颈项后,又试着喂了她几口药,可还是跟之前一样,药汁会都顺着她的嘴角淌了出来。

俩人又想了一些办法,捏住她的鼻子,抬起她的下鄂,试着强行把药给她灌下去,可是,还是没用,她们一放手后,药汁又全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原来她根本就不吞咽,如冰和春奴折腾了半晌,一碗药都已折腾完了,她还是一滴也没吞进去,至此,如冰也是一筹莫展了。

“怎么办?如冰姑娘,她总是不苏醒,又喝不下药,若是她出了事,主公怪罪下来……”春奴看着这个女子娇艳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伤心痛苦的表情,担忧的对如冰说道。

“没事的,春奴,你看好她,我去把她的情况禀报给张总管,看他怎么说吧!”如冰说完这些话后,叹了一口气,拿着空药碗,转身往楼下而去。

而春奴在如冰走后,看了一眼仍躺在床侧,面容苍白憔悴的美丽少女,她姣美面容上所流露出的伤痛悲切,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春奴叹了一口气,拉出床上铺垫着的锦被为她盖好,又拧了一块热毛巾为她敷在额头之后,才悄然下楼去了。



海棠囚妾第一卷 风华篇 第二十六章 记忆

“嗬…,我说,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啊!”清朗明快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在幽暗宁静的摘星楼中悄然响起。

一个面容长相普通,脸上长着一些不显眼的雀斑的青衫男子,随手扔了几颗花生米在口中。

望着站在窗前的黑衣男子,修长冷酷的身子在窗前一动不动的迎风站立,衣袂飘飞下,金光闪烁,从月光下映照的侧影来看他,脸若刀削,面如冠玉,眉目深邃,鼻梁挺直,棱角分明,分明是俊美无双、而又霸气凛然的一张脸,此刻却写满落寞,身上也散发着一种忧伤孤寂、清冷漠然、遗世独立的气质。

“她…,为…何会这样?”幽寒星眸一闪,冷漠如冰的话语中含着一丝迟缓,也隐含一丝关切。

“嗬…,嗬…,她是被你不知死活、索求无度的强暴,给弄伤了呗?”青衣男人肆无忌惮的话语刚刚脱口说完。

“啪”的一声,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青衣男人头上所束的紫青色玉冠,被白光打得断为几截,叮叮当当,零零碎碎的碎落在地。

“哟…嗬…,哟…嗬…,你…,你…这冷酷残忍的暴力冰山男,你快还我的紫青玉冠!”青衣男人怒气冲天,站起身来,伸手便指着黑衣男人大声叫道。

却被那冷酷冰山男冰冷的眸光一扫之下,青衣男人似记起了什么,忙捂住了嘴,用手摸了摸臀部,又眉眼弯弯的陪笑道:“嘿嘿,别动怒,别动怒,开个玩笑嘛!”

见黑衣男人俊俏冷漠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耐烦之色,青衣男人忙又急切的讨好道:“今晚我替她切了一下脉,她身上被你弄的那些外伤嘛,其实,早已经无碍,只是……”

青衣男人想故意卖个关子,却见黑衣男人又是冷冷的一撇扫来,青衣人忙又接着说道:“她之所以到现在都还不醒,原因并不在她现在的伤处,而是在她的…内心的伤痛!”

“内心的伤痛!”冷酷黑衣人默默念着这句话,深邃的眼眸中不经意的也闪过一丝伤痛。

“是啊,她似乎是在年幼之时,心中曾经遭受过巨大的痛苦,并且她还受过很深的刺激,而这种痛苦,超出了她对痛苦的承受能力,她应该至少是在十年,或者更早之前,是得过一场危及生命的大病的!”

青衣人接口说道,见说到这里,黑衣人俊美的脸上又微微显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咳了两声后,他又接着说道:“而她在当时大病初愈之后,也就是她死里逃生之后,她便在脑中自发的封锁了那段痛苦的记忆,也就是那部份造成她痛苦根源的全部记忆!”

青衣人说到这里后,眼见黑衣人冷峻优美的俊脸也在瞬间显出一丝痛苦难耐的神色之后,脸上又在瞬那间恢复成冰冷严峻、冷酷无波的模样,可他眼底悄然滑过的一丝痛苦之色,却也没能逃脱青衣人凌厉的目光。

青衣人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她一直把那段痛苦的记忆,封存在了脑海里的最深处,可能她自己都早已经一点都不记得了,可是,这段记忆是一直存在过的,而且,就是在前天夜里,她在被你冷酷无情的强暴过后,可能她是被你给刺激到了,或者是由你激发她想起了,她以前封锁起来的那部分痛苦记忆!”

青衣男人说到这里后,冷眼旁观只见黑衣男人幽寒深邃的星眸中再也掩饰不住痛苦难耐的神色,而他的眸中不仅有着痛苦记忆,还有着仇恨烈焰在燃烧,忙又接着说道:“所以,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见黑衣人似有些不解,青衣人眸中光芒一闪,又继续解释道:“这是因为,她对以前的痛苦记忆实在是太过深刻,而她的天性活泼开朗,她讨厌痛苦,向往无忧无虑的快乐生活,因此,她在应对她承受不了的痛苦之时,她所采取的方式便是逃避现实,只要她觉得她的痛苦无法承受,她的心中便想要逃避,因此,她现在便是在潜意识中,不愿醒来,是因为她不愿再继续面对痛苦!”

“她不愿醒来,不愿再面对痛苦!”黑衣男人紧绷着的冷漠俊脸上,在念着这句话之时,心中蓦然升起了一股滔天怒火,眼中的愤怒烈焰也熊熊燃烧起来。

又是“啪”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惊得青衣人一蹦三尺高,只见他原本靠坐着的躺椅,在地上碎成一堆碎屑。

“哟…嗬,宇…文…昊,你…这…个…疯…子…!”青衣人再也忍耐不住,高声叫骂道。

蓦然抬头,金光闪烁间,却早已不见了身前那抹修长冷酷的身影,青衣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拍拍身上的衣服,恨然骂道:“我风流倜傥的摧花公子—姬无情,怎么每次一见到这个死冰块,都要倒一次大霉啊!”

“哎哟,还有我的紫青玉冠…,这可是如霜姑娘今儿早上才送给我的,这可是用屁股上的三十大板换来的,哎哟,要死了,如霜姑娘这要是问起来,这可怎么回答?死冰块,你害死我了,呜…,呜…”

青衣男人惨叫着,拾起了地上破碎的紫青玉冠的碎片,嘴里边念边骂。

“云…海…棠,你…休…想,休…想用死来逃避痛苦,你欠下本孤王的债,本孤王一定要向你讨还!”黑衣男人心中怒气勃发,修长冷酷的身影如风般迅速的飞过树林,直向惜玉山庄最深处的那幢幽静小楼飞去。

优雅的院落中,栽种数棵高大的桂花树,在月光的照耀下,幽静的小楼中疏影斑驳,花香飘逸,宁静详和得让人不忍打扰。

屋内飘浮着淡淡的桂花香,最里边的雕花大床上,玉勾垂落,白色的纱帐在轻风中轻轻飘扬,隐约可闻其间女子浅淡的呼吸声。

黑衣男人来到这宁静详和的小楼后,心头燃烧着的愤怒烈焰稍稍有些熄灭,蹑步来到窗前的雕花大床边。

本来靠在床榻边昏昏欲睡的小丫头春奴,在他的靠近后,蓦地睁开了眼,惊讶的刚想喝叫出声,却被黑衣男人轻轻压在嘴边的嘘声给唬住,抬眼看清了来人是谁后,小丫头知趣的起身下楼而去。

掀开纱帐,黑衣男人微微眯眼打量着床上躺着的绝色美人,一袭雪白的纱质睡服下隐显出曲线玲珑的娇躯,,绸缎般的秀发如瀑般垂落床头,一张如芙蓉般清新柔美的秀脸上,黛眉微蹙,紧闭着的水眸下,细长卷翘的睫毛如扇般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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