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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海棠囚妾-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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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棠又偏转头,看着手中那条仍捏着,惊惧得全身悚悚发抖的金环蛇,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对着金环蛇幽绿的蛇眼说道:“算了,小金花,本来本郡主看你长得挺可爱的,想留你在身边玩玩,做我的宠物什么的,可是你既然这么怕这个东西,那么让你跟在我的身边,你肯定会感觉到很痛苦的,既然这样,那我就还是放你走好了!”

说到这里,云海棠心中又闪过一丝惆怅,叹了一口气后,又接着说道:“其实,我和你是同病相怜的,只是,不知那人,他是否也能慈悲为怀,他…是否也会放过我了!”

而金花蛇也似乎听懂了她所说的话,幽绿的蛇眼中放射出喜悦的光芒,在云海棠伸手到地上时,金花蛇缓缓的爬离了她的纤手,而云海棠又叹息了一声,在金花蛇爬出了她的视野之外后,才缓缓的站起身来。

就在云海棠想要站起身来,继续她的逃亡大计之时,空气中蓦然传来了一阵阵可怕的腥臊之味,夹杂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似有一种陌生可怕的庞然大物在悄悄逼近,云海棠只觉得毛骨悚然,全身的汗毛,全都一根根的倒竖起来了,那种被猎物盯上后,无处可逃的感觉,令她全身僵硬的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蓦然间,浑身一僵,云海棠又觉身遭的温度迅速下降,空气蓦然间变得冰寒刺骨,而在那种中人欲呕的恐惧腥臊的气味中,一股飘然出尘,如兰草般淡淡清雅的寒香,也随着轻风,悄然的钻进了云海棠的鼻中。

“一定是他…,是他…也追来了吧?”云海棠此时心中不仅对山林中有可能会出现的凶猛野兽的袭击,感到了恐惧和惊惧不安之外,还对那个总在梦魇中出现的冷酷男人,也怀着一种似乎与生俱来的恐惧,如今这两种感觉同时出现,顿时令得她心跳如擂,紧张得全身籁籁发抖了。

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事,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听到身后的大树上的枝条,在发出一阵阵扑籁籁的抖动声之后,然后又是一阵沙沙的响声,似乎在树林的深处,还有一些动物在活动。

“嗷”的一声低沉的虎啸之后,只听身后那只大虫似乎被那别的动物所吸引,竟然转身离去,云海棠轻轻用手抚了抚狂跳的胸口,那种被猎物盯上之后,令人恐慌惊惧的感觉,也随之减轻,鼻中闻得那种中人欲呕、恐怖腥臊的气味越来越淡,她的身体也轻松下来,似乎危险已逐渐远离了她,可风中那种清淡高雅的兰草寒香,却还若隐若现的浮现着。

“是…你…吧,你…是来抓我的吗?”云海棠有些惊惧的蓦然转回头,却只见后边稀疏的林木间,只有一棵大树的一段枝条上,有一丝丝轻微的晃动,四周清冷孤寂,宁静无声,却哪里有那人修长冷酷的紫金色身影?

“唉,我这一惊一乍的,看来都是自己心中所产生的幻觉,唉…,我肯定是被他,给吓得脑子出毛病了!”

云海棠拍拍自己的胸口,又摸了摸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

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宿,天上冷月如钩,星光闪耀,此时大约已经是八月二十四日的凌晨子时了,最是天色最暗之时,所幸今晚天气尚好,云海棠在心中默默计量,她最多再走一个时辰,便可以到达离瀑布最多只有十来里路的云家的别庄—离梦山庄了。

而她知道,这座修建在丹岩山附近的离梦山庄,乃是因为她的大哥云中鹤的身体不好,要常年居住在气候温暖如春、舒适宜人的环境之中,可金裕国地处北方,一年之中,气候偏冷的时候居多,只有在这离皇城三十余里处的丹岩山附近十数里的区域之内,气候才常年温暖如春。

可是,因为早在二十多年前,这座丹岩山附近的所有区域,便被先皇德惠帝宇文暄的父亲永信帝宇文雄把它作为奖赏,御赐给了永信帝最宠爱的小儿子,也就是在当时因平叛了南诏所统率的南疆各部叛乱之后,被受封为平南亲王的宇文烈,作为除了给他的王爵封地之外的,另一份特殊的赏赐!

虽然,后来,也说是在十年之前,平南王宇文烈因涉嫌和德惠帝的皇妃林芳儿秽乱宫闱一案之后,受到了德惠帝严厉的处罚,他不仅被德惠帝剥去了王爵和封地之后,又被贬降为平南候,还把他贬去镇守南疆各州,不得圣旨召见,便永不得回京!

但是,因为这块封地因是先皇另行赏赐给宇文烈世袭的特殊封地,而德惠帝也不好忤逆先帝的遗愿,因此,这块封地也一直挂在了平南候宇文烈的名下,一直未予以收回。

因此,为了能让病弱的大儿子云中鹤,在京中能够有一个温暖的地方安心静养,云海棠的父亲云天罡特意花费了诸多的银两,派人带着无数珠宝,去南疆宇文烈的驻地,向他求垦多次,才终于征得平南候宇文烈的同意,让他在丹岩山南边山脉的边缘附近,单独划了一小片土地给云天罡,让他在那修建了一座给云中鹤静养的别庄—离梦山庄。

而云海棠知道,大哥云中鹤的身体虽然向来虚弱,但他其实主要是由于生性好静,喜安静无扰的生活,他不喜京都内的繁华嘲杂,因此,在每年的绝大多数时间里,他都是居住在这个离梦山庄之内的。

“大哥,你可一定要等着小棠儿啊!”云海棠眼中泪花闪烁,大哥云中鹤温雅如玉的俊脸,和他穿着一身白衣,飘然如嫡仙般的俊逸身影,不断的在她的脑海中闪现,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云海棠忍住足底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又执着的朝着光明灿烂的前方走去。

天际边隐隐露出了鱼肚白,可黎明前的黑暗是最令人心悸的黑暗,特别是对云海棠这个从寂静的山林中,艰难的挣扎着爬出来的人来说,远处已隐隐可见离梦山庄在夜色中,有一间房内,尚有一点点桔黄色温暖的灯光在闪烁,看在云海棠的眼中,这便是光芒万丈的启明星了。

脚底又传来了钻心的疼,云海棠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泪眼迷离的看着庄园内透出的桔黄色温暖的灯光,在心中默默念道:“大哥,小棠儿来了!”

跌跌撞撞的一把推开了庄园的大门后,云海棠又冷、又饿、又渴,已累得神智迷糊,只一心想往那间散发着桔黄色温暖灯光的屋中挪去,根本没注意到这庄园中并无仆役来开门,也没有家丁护院在走动巡逻,整个庄园在黑暗中显得幽深静谥,安静得不同寻常!

穿过庄园内清幽小湖上的回廊之后,云海棠蓦地甩掉了脚上那双使得她极不舒服的湿漉漉的布鞋,光着一双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柔嫩的纤足,在铺着汉白玉石的花园长廊上驾轻就熟的小跑着,空气中飘浮淡淡熟悉的桅子花香,云海棠心情愉悦,如小鸟一般的朝着那闪耀着温暖光芒的房间飞奔而去。

“大哥…,大哥…,小棠儿…回来了!”欢快的语调、惊喜交加的声音,在推开了那间令她向往无比的紫檀木雕花大门之后,却蓦然间凝噎无语。




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二章 蛊惑

宽敞舒适的卧房中一切陈设依旧,十二扇白纱笼罩着的琉璃屏风上,一副副绣工精致的、美不胜收的美人春睡图夺人眼球,而在那屏风之前,宽大的紫檀木书桌之上,挂着一盏造型精美的莲花灯,灯芯闪烁着淡淡桔黄色的温暖光芒,明亮如昔,而在清润光晕中,紫檀木书桌旁边的青铜兽炉中香烟袅袅,空气中飘浮着她所熟悉的甜甜蜜合香味,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熟悉,还有一丝矇眬虚幻的美好。

在被云海棠蓦然的推开门后,屋外吹进来一丝丝的冷风,使得桌案上的灯光摇曳着,变得扑朔迷离,变幻莫测。

而原本那盏带给云海棠希望的桔黄色光芒,此际,在摇曳的火光中,映射在屋内一个突兀出现的冷漠背影之上后,闪出一种诡异并且光怪陆离的光影出来,看在云海棠的眼中,这些刺目的光芒,却蓦然间变成了令人发指的幽冷之光。

云海棠张大双眼,惊惧得全身发抖,紧盯着在摇曳的灯光之下,紫檀木雕花的椅子上,背对她坐着的一抹英挺冷漠的身影,嘴唇颤抖的问道:“是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宽大的紫檀木书桌后边的木椅之上,露出半截英姿挺括的男子背影,从后边看去,那人如墨般的黑发,顺直的披散在宽阔的肩头上,绸缎般闪着淡淡的光泽,而他头上束着的紫金如意金冠上的一颗精美紫钻,在摇曳的灯光下,也反射出刺目的金色光芒,如意金冠下,隐约可见那人刚毅冷峻优美的侧脸轮廓,紫金蟒袍下的背影英挺冷酷,散发着一种慑人心魂的凛然气势。

只见那修长冷酷的背影微微一颤,云海棠心中一抖,又蓦然发现了一件,更令她感到惊惧万分的事,这个人,他怎会出现在这儿,那她温润如玉的大哥云中鹤,他…,他…又到哪儿去了?

“你…,你…,你…把我大哥,给弄到哪里去了?”蓦然拔高的尖利声音响起,在为大哥的安危担忧的情急之下,云海棠激动的望着那抹修长冷漠的背影,气得手足颤抖的吼道,完全忘了眼前这个修长冷酷的背影,正是她在梦魇中恐惧了多年,令她想起来便惧怕得发抖的那个男人的背影。

“海棠郡主这是在质问在下么?”低沉沙哑的嗓音突兀的响起,又吓得云海棠全身一颤。

只见椅上的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普通平凡的雀斑脸上,一双亮如寒星般的幽潭深眸中星光暗涌,带着一丝丝嘲讽,也带着一丝复杂莫名的情感,如流星般一闪而逝之后,那双幽潭深眸又在瞬间变得平静无波。

“你…,你…明明,又不是他…,为…何…,为…何…还总是要顶着他的这张脸出现?”骤然又见到那双在梦魇中常常出现的令她恐惧的幽寒深眸,云海棠心中惊惧不已,结结巴巴的脱口而出的问道。

“我不是他…,那海棠郡主,你认为在下,是…谁?”

只见那张平凡普通的雀斑脸上,挺直的鼻梁下,完美薄唇微勾起一丝嘲讽笑意,那双幽寒双眸在他含笑之际,眸中也闪出一丝动人心魄的惑人光芒,看得云海棠又在心中起了惊艳之感,脸上一红,云海棠微低下头,在心中暗暗想道,原来,这双森寒双眸若是不放射出那种令人恐惧心悸的仇恨冷光之时,还是很能迷惑人心的!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怕她?

云海棠在心中低语道:“我海棠郡主可是金裕皇朝众人皆知的天之骄女,本是皇上御赐给他的未婚妻,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承受他对我的无礼?云海棠,你不能再在他的面前表现得这么惊慌失措,懦弱无能了,你也不能再逃避,你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待你?”

云海棠在心中为自己打了打气后,鼓起勇气,抬起头,盈盈水眸中闪出坚定的光芒,对上他的那双深不见底的幽寒双眸,大声的说道:“你…,你…就是北陵亲王宇文昊!”

“不错,本孤王正是北陵亲王—宇文昊!”带有一丝磁性的低沉嗓音语气虽冷,但却音色绝佳,听来令人愉悦。

云海棠又是心中一惊,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实嗓音,而她本以为他戴着酷似姬无情的人皮面具时,他就不会承认他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出乎意料之外,云海棠却见他完美的唇角又勾起一丝蛊惑人心的笑容,却是坦然的承认了。

“你…,你…既然是北陵亲王宇文昊,那你便是我的未婚夫了,那…,你…,你…又为何…要这么对我?”云海棠勇敢的正视着他那双慑人心魂的幽寒双眸,有些结巴,但却声音清脆的大声质问他道。

“呵呵,本孤王不知道,本孤王到底是怎么对不住海棠郡主了?”幽寒双眸中又闪现出嘲弄笑意。

“你…,你…为何要用这种方法,来毁我的名节?”云海棠对他的装傻充愣,心中感到一丝愤怒难言,但在面对他那双令她恐惧心慌的幽寒双眸时,心中却如小鹿在撞般“咚咚”跳个不停。

“哦,本孤王到底是用哪种方法,来毁海棠郡主你的名节了?”宇文昊酷似姬无情的雀斑脸,笑容越发欢畅。

云海棠却是羞怒交加的望着那张笑起来之后,眼神显得异常明亮,幽寒双眸中也闪出一丝动人的神采,就连那张令人讨厌的平凡雀斑脸,也在瞬间变得明艳动人的冷漠男人,有些气结的质问道:“你…,你…你在那晚,你明明把人家给…”

“哦,本孤王在哪晚,在哪里,到底把你给怎么了?”

冷若冰霜、慑人心魂的幽寒双眸中,虽然暂时收敛了刺骨寒芒,并且露出了温柔蛊惑的光芒,但云海棠的心里却是越发惊惧不安,一边后退着,一边骂道:“你这死冰块,臭豆腐,你,你竟然敢公然抵赖!”

“呵呵,逗你玩了,你是本孤王宠幸过的女人,本孤王日后自然要更加的宠爱于你,又怎会不认?”

嘲讽的语调中,云海棠惊惧的望着椅上的他,蓦地站起身来,修长冷酷的身影在摇曳的灯光下,光芒万丈,显得更是魁伟高大,而他,直直的向她走了过来,不由惊惶失措的阻止道:“你…,你…别过来!”

一抬眼,便又见到那双寒如深潭般的双眸中又是星光暗涌,波光潋滟,便如那晚他发狂之前那样,闪现出了一丝带着嘲讽,而又隐含着一丝暧昧不明情欲光芒的复杂眸光,而他完美薄唇上,嘴角也扯出一丝暧昧的微笑。

心中一惊,云海棠慌张的便向门外退去,一边又结结巴巴的质问道:“你…,你…,你又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你是本孤王的未婚妻吗?本孤王想做的,自然是海棠郡主你心中想做之事!”

冷漠的唇角一勾,如春花乍放般明艳动人,可看在云海棠的眼中,却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被吓得花容失色、面色苍白,小腿微微的颤抖着,赤裸的玉足踏在铺着厚实温暖柔软地毯的房中,仍感觉到澈骨的冰凉。

云海棠惊惧的看着宇文昊高大冷酷的身影缓缓遮住了她的视线,而随着他的靠近,一阵阵夹杂着阳刚气息的清冷寒香扑面而来,在闻到这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时,云海棠全身一僵,那晚在白玉冰床上,被强暴的恶梦又立时充斥心间。

而宇文昊在贴近她之后,也闻到她身上传来一阵阵如兰似麝般的天然幽香,而她娇艳如花的芙蓉秀脸,被受到惊吓之时,呈现出惊惧恐慌的神色,便与他在多年前,心中所思念的那…人,神情是一模一样,没来由的心中一跳,心中掠过一丝许久不曾有过的心动感觉,却是在心中蓦然警醒,她…只不过,是因为血缘的关系,长得有些酷似…她…而已!

他的迫近,和他幽寒双眸中所闪出的那种复杂而又冷漠的情欲光芒,让云海棠直觉的感到心慌,芙蓉秀脸上,脸色变得愈来愈形苍白,浑身上下充满了无力之感,而纤足上的疼痛,也一波波的袭了过来。

“啊…,啊…!”刺耳的尖叫声中,云海棠不顾足底的疼痛,转身便夺门而逃,却不防紫色的身影一闪,眼前一花,娇柔的身体“呯”的一声,犹如撞到了铁板之上。

“啊…,啊…,我的鼻子!”被撞得头晕眼花的云海棠,还来不及仔细的检查一下她的俏鼻是否被人给撞扁,便被那人一把横抱了起来,又跌入到一个温暖舒适的怀抱之中。

“啊…,啊…,你这死色狼,死冰块,臭豆腐,你快放开我!”一声声尖利刺耳的尖叫声,非但未因为被人抱住而停歇,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嘘,停!噤声!”

抱住她的宇文昊,有些无奈的望了一眼,在他怀中手足并用,不断踢打着他的清秀小佳人,她那张秀美绝伦的小脸上,樱唇呈现出娇艳粉嫩的浅红色泽,如春天树上开满的樱花,是这么的清新甜美,令人见之便想采撷芬芳,特别是这张嫩红的樱唇,还那么的酷似他心中思念已久的那张樱唇。

可是,那人的樱唇中,又怎会发出这种惊心动魄、骇人听闻的惊叫声?

怀中的身体芳香柔软,手,不自觉的抚上那张娇艳动人的芙蓉秀脸,那滑腻细嫩的触感,也令他心中颤然一动,可那樱桃小口中还继续在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呼声,他…,要如何才能阻止这种魔音的摧残?

唇角一勾,低头吻了下去。

“唔…,啊…,啊…,唔…”含混不清的声音中,云海棠惊讶的睁大了眼,看着俯低下头,吻住她樱唇的那张放大的雀斑脸,而那双幽寒双眸中,波光潋滟,异常的动人,只是眼底悄然闪过的一丝狼狈柔情,却泄露了一丝微妙的情怀。

心头微颤,柔情缱绻,唇舌纠缠中,云海棠大睁着眼,心里充满了迷惑不解的情感,耳中只听到他迷人的低沉嗓音,用一种极具蛊惑的音调,在她耳旁温柔的呢喃道:“乖,听话,闭上眼睛,你就会体验到美妙无比的感觉!”

云海棠惊惶不安的心,在他这极具蛊惑媚力的音调之下,竟然真的如被蛊惑一般,顺从的闭上了双眼。

闭上双眼后,身体的触感越发敏锐,而他的唇带着一种清凉的寒意,唇上似乎有一种熟悉的甜香,在他舌尖灵活如蛇,婉转吸吮着她甜美的丁香小舌之时,云海棠只感觉到有一种陌生的颤栗感似正从他灵活的舌尖辗转传到了她的丁香小舌上,引得她全身发热,发麻,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火热感觉充斥全身,令得她不自觉的也想要去回应。

而抱着她的宇文昊,在感觉到她的丁香小舌,在他的挑逗之下,也娇喘微微的开始回应他的时候,娇柔的身体在他的怀中颤栗抖动之时,他的身体竟然也控制不住的火热了起来,悄然而不动声色的把她娇柔的身体给换了个姿势,宇文昊一边继续在那芬芳甜美的樱唇上采撷甜蜜,唇齿缠绵中,更紧的把她给抱在了怀中,悄然无声的往琉璃屏风后的床榻而去。



海棠囚妾第二卷 囚情篇 第三章 反抗

金钩无声垂落,层层叠叠的白色纱帐,被窗外吹来的一阵清凉的寒风中掀开了轻纱一角,黎明前的黑暗,最是令人销魂,可远处传来了一声雄鸡啼声,却蓦地惊醒了床上纠缠着的两具躯体,也惊醒了沉醉在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激情感觉中的云海棠的神智,蓦地睁开了紧闭的水眸,就着窗外的星光,眼前所见,又是那双在梦魇中常常出现的幽寒深眸。

虽然在此时,他平时如幽潭寒冰似的深眸中,似乎已收敛了些许残暴戾气,甚至可以说,他此时看她的眼光,波光潋滟,星光暗涌,妖娆迷人,甚至是…柔情似水的,可是…,云海棠凭着女人的直觉,敏锐的发现他此时看她的眼光,分明是把她当做了他心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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