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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真·三国群英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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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怀中什物丢尽,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是毫无办法,只能看着祢衡这畜生前进!真是太没天理了。好,既然如此我也只有认了。干脆闭上眼睛把两腿一伸,是要叉要剐悉听尊便了。
    然而实实地闭了半天眼,也没觉到身体上有什么动静,再慢慢睁眼看去,那祢衡居然已经蹲到另一边去不知道研究什么了。我怀着一丝丝希望凑过去一看,原来他竟拿着我的《太平要术》看得入了迷了,竟把身体强烈的欲望都忘干净了。看他祢衡死命地开始看书,我也安心了不少。心想贞节是保住了,不过对眼前这人还是疑惑种种。无论如何,得先给他弄点什么遮羞才好。看着面前这赤身裸体者,总觉得不是和人在交流,当然女人什么也不穿的情况是例外的。
    我围着牢房转了半天,最后还是只能把眼睛定格在那堆稻草上。虽然自己没有刘备那么厉害,不过小动一动手还是有把握的。只是这种技能被广大男人鄙视,我可也是偷偷学的,可不能被别人知道了。
    安静地度过了一段美好时光。
    祢衡似乎看出了一些门道来了,时不时地道出一声妙、好之类的话以证明他的存在,而我也努力工作,很快完成了一件粗制作品。现在的任务就是如何把这衣服给那个怪人套上去了。
    轻轻地瞟祢衡两眼,发现他已经对我完全没有什么兴趣了,我这才安下心来,慢慢地摸上去,把自制那件草披风,轻轻地,轻得不能再轻地披到祢衡背上。我已经很小心了,不过祢衡还是感觉到了,背上一抖,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
    他用眼睛来看我,可把我吓得半死,要是被他一开始那邪眼多盯两眼,我一定也会失心疯发作,头撞南墙而死的。不过这回他的眼神却不同了,没有了敌意,却透出点点亮光来,要把我身体里的什么吸出来一般。
    “这书是你的?”我又发呆了,不过祢衡可一如往常,将背上“草衣”整了整问了我一句。
    “不不,不是我的。不不,是我的。不是我写的!”我突然之间心虚无比,连句圆满话都说不上来了。只想说明这书不是自己写的,连这也结巴了半天。
    “嗯。此书妙哉,真有天地万法之妙哉!”祢衡看来是对此书誉赏有加。我唯唯诺诺应和着,突然之间想到自己还有诸葛亮和贾诩的残卷呢,不如一并交出,既然他祢衡能看懂,没准还能给我一星半点儿指导,那倒是反而赚到了。
    “先生,你看这个!”说着我抖抖擞擞地将两张残卷拿出,祢衡轻轻接过去细看起来。又不时地摇头晃脑一阵,自我陶醉开了。看他那副样子,我也不敢多问。生怕一句话说错又招来几句怒骂,一个眼色。
    “好,好!”祢衡沉吟半晌之后终于又意识到我的存在了,回过头来问道,“这位小兄弟以为此书如何?”
    听他祢衡居然对我不耻下问,我一下子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再怎么也得想个经天纬地的评论才行。可我这书,自从到手这还是头一回让我评论,想了半天,脑子都快炸了最后忙不迭地只说一句“这个,这书,我觉得,嗯——很实用”!
    说了这话后我可别提多后悔了,这么功利的话说出去不知又要被祢衡批成什么样子了。一看这人就是尊孔孟,来儒家那一套的。
    祢衡正要说话,那牢门又吱呀一声大开,一道强光突然照来,害得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原来已经是白天了。牢门前慢慢显出一个人影来。那人也是,气质儒雅,一副士大夫派头。看那峨冠锦带,官也不小。只是来到此地,脸色却不怎么好。
    “正平兄。若煞你了!”那人一腔哀调,原来是冲着祢衡来的。我看这人官位不小,要是能把祢衡这样的间歇失心疯救出去,那顺便把被冤枉了的我救出去也不是难事吧。于是趁着脸热凑过去问祢衡一声这人是谁。祢衡似乎还沉浸在那本书里,有气没气地只道一声“孔融,孔北海。”
    一听孔融这名字,我可激动万分。来了许昌这几天,这可算是头一个我听说过的名字。什么刘晔、祢衡,我其实是一点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要怪只能怪自己知识太少了。
    人一激动就做错事,我一听孔融大名,也是激动万分,抢步冲到孔融面前大呼小叫道:“你是孔融?就是那个四岁就骗梨吃,后来又说儿子不用孝敬老子那个孔融……”说到一半我就察觉到不对头,连连收往我这张臭嘴,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来的水,现在闭嘴为时已晚。想也知道,再有耐力的人,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的,看来我想被救的想法是彻底化为泡影了。
    我只好又缩到一边,听着孔融祢衡两人之呼者也地喊开了。虽然其中多有隐晦之语,不过身为一个中国人,还是听懂了他们说话的大意,大概就是说祢衡昨天晚上脱了个精光把曹操骂了一通,不过不要紧。曹操不杀名士,所以他孔融又去帮忙说情什么的,结果就让祢衡出使刘表,去说降刘表。
    祢衡听到这里可又火了,一甩手道:“刘表本为汉臣,要我去说降。难道说他去为曹操汉贼卖命?此等差使,正平无法胜任!”别看他祢衡出口伤人,一说到大汉的事,还挺正直的。要是我,管他出使哪里呢,能跑出去不就行了。等有了自由之身什么不好办。
    “哼。这是丞相号令,也由不得你不去!”祢衡正想摆一摆大牌,不过孔融身后突然窜出来的几个武士却没那么多耐心,冲进牢门来一把擎住祢衡就向外扛去。看来这回祢是被逼上贼船,身不由己。
    我这一发呆,牢门就又要被关上了,这种绝好机会我怎么能不把握。于是我一伸手卡住牢门,身子一扭挤出大牢,冲着守牢门士兵道:“我是那人跟班、小童、跑腿的、佣人。你知道的……啊,啊,让我走!”
    那人还挺别扭,一脸狐疑地看着我,非要我去画个押,这一画押还不完了。我一挣脱他的手,就飞跑着跟到了祢衡身后。那人一见我出去了,也只摇了个头把牢门一锁了事。幸亏我是个大众脸,当初被抓起来也没有人有什么印象,看来长成大众脸还是有好处的。
    其实我也不怕再关在大牢里。跟着前面这个间歇失心疯患者其实更加没什么安全感。万一他一路上又闹个什么事出来。我这个做“下人”的还不得跟着陪葬。之所以急着跟来,可是为了我的《太平要求》啊。平生都没怎么看书,手下就这么一本书,再轻易丢了,以后真成文盲了。
    
     
   
070 送行


    
    几个武士挟着祢衡走得飞快,我倒还跟得住,只有孔融在后面气喘吁吁半死不活地走着。又转过一个弯去,那孔融索性不见了踪影。
    说是他祢衡的至交,到了关键时刻就这样蒸发了。我暗暗啧嘴。想起刚才孔融与祢衡的对话。他孔融居然还推荐祢衡去荆州。明明知道自己“至交”有间歇性失心疯,居然还把他推荐到这昏暗的政治场上去,尤其是推荐给间歇性头疯病的曹操,这不是让他祢衡自寻死路吗?这孔融也真是够会知人善任,不愧是从小骗过梨的。
    我叹气之间,祢衡已经被带到了南门外长亭边。远远地望去还有大大小小的官员各自坐在那里,好像是要给祢衡送行的。我心中一抖,心想这祢衡如此无理,居然还这么有人缘,临走了还长亭相送。或者这群人只是来抓住最后的机会与祢衡斗上一斗,生怕以后都没机会解气了。其实只要你失心疯不发,对付这些小人物不过是张口之间。只要过了这一关你也自由,我也自由。
    慢慢地长亭就近了。那俩武士互相看一眼,大概觉得就这样把一代名士扛去也不很妥当。于是放下了祢衡让他自己走。这时我这才注意到堂堂祢衡还只披着我手制的“草衣”呢。虽说这草衣极不合尺寸,却是一路被祢衡紧紧抓住,竟是没滑落下去。现在眼前那些人都穿戴整齐,锦冠绸衣,一看就都是不小的官。就这么去见人总有失礼节。情急之下我只好将自己上衣扒下给祢衡披上以应一时之需了。
    祢衡倒也不推托,披着我那种极不合身的衣服就过去了。而我只远远地跟在他后面。要是让许昌众官员看到我和祢正平关系亲密到同穿一件衣服,以后还怎么在许昌混哪。
    远远跟着。然而祢衡走到那堆官员中还没几多会儿,四座之间就又闹起来了。只见那些文员像红头蒜一样被祢衡一个个拔了起来。我急急跑去,果不出所料。那祢衡没两句话就又和这班文官朝臣干上了。口里干干净净没有一个脏字,不过那群文臣却气得直想拔剑手刃了这失心疯、无头鬼。而我看那一个个红头蒜却只想笑他们,身为文臣却要去拔手上佩剑行武将之事,难道本身不是对自己最大的否定吗?
    “无头狂鬼,何敢款人太甚!”我正抢步去拦祢衡,却只听一小人物还真把佩剑拔出来冲着祢衡就来了。众文官一看有小人物为他们出头了,纷纷翘首以待,这小子杀了祢衡,罪过他一个人担,快意是可是余下众人享。这冲上来的也只能算是天字第一号的傻了。
    我本来还以为不会有这种人物的。可不能让余下众文人得逞。今天我非得救了祢衡不可。说话之间,持剑那人已经冲到祢衡面前。我一步抢先,却拦住了他的去路,怒目喝道:“祢正平乃丞相御点使臣,谁敢胡来!”那人听我一声喝,竟一时愣了过去,连手中剑都差点没掉到地上。不过那寒光闪闪的剑倒似乎是件精品。
    那人愣还没发完呢,我身后祢衡可是脾气更大。他才不管我的什么良苦用心呢。看有人居然拿剑来威胁他,估计也是火冒三丈,竟然心中念几声口诀,两手指到天上,不知道又要干出什么惊天纬地之事来。
    看他摆出这一副样子来我可吃惊不小,没想到我练那么久的东西,他看了一晚上就要实践了,而且其威力还数倍于我。
    眼看着祢衡头上的天都变了色了,我也只能喊一声“小心”转身向祢衡扑去。被我这一扑,祢衡失去平衡。天上浓云一时之间聚偏了方向。最后天地之间一道闪光。一个响雷劈下来,把刚刚准备好的车仗劈了个四分五裂,火光熊熊。
    众文官是看得心惊肉跳,我是看得又惊又喜,这就是那《太平要术》里的终级绝技吗?呼风唤雨还能招雷。实在厉害,等以后我也学会了,那岂不是天下无敌啦!
    以那个小人物为首的众人很快回过神来了,目睹了如此妖法,那几人个个怒目而视,看那恶狠狠的眼光是不杀祢衡誓不罢休了。我也真后悔把祢衡拦下来,像你们这种不知好歹的人物,劈死几个也不足为惜。
    “都住手。你们这也是送行之举吗?”众小人物正不依不饶之间,只见人丛中走出一个人来。那气宇不凡的之态我似乎是有点印象。仔细回忆这才记起这人正是曹操近臣,被我误以为程昱那人。
    这人似乎比那些小人物懂事一点。走到近前亲自将祢衡扶起,祢衡这时也奇怪,竟是傻了一样没了什么反应,一句话也不多说了。不过我宁愿他什么也别说,他一张口,祸就从口出。
    那大儒之人又教训了众人几句,众人也只能乖乖向祢衡拱手赔罪。看那人比他人高一头的峨冠,别人也只有低头认错的份儿了。
    教训完众人,那人又向祢衡说了几句客套话,再端上一杯酒,就算是送祢衡上路了。然而上路的车仗被祢衡自己打了个粉碎。看祢衡只知道自己在一边发傻,我也只好代为请命,再叫派一辆车啊。没想到那人摆摆手叫就这样上路使是。看来也是心中忌惮,等祢衡回过神来满城落雷,谁也别活了。
    看来再厉害的人碰到祢衡这个舌剑还是先怯三分呢,临走之时我也没什么可做的,只拱手问一声“先生贵姓?”
    “荀彧,荀文若。”哦,原来是他,怪不得做事做人都很得体。反正是大官。真是虎父无犬子啊,他那儿子荀攸也很厉害啊。不对,好像不是父子关系,不管啦,反正再个姓荀的,多少是亲家!
    于是乎一时之间变傻的祢衡就这样被一队卫兵“护送”着上路了。目标乃是荆州刘表。本来他是还有一个御用车仗的,说成车仗是好听了一点,其实更像是一辆囚车,他自己毁了这囚车反而可以让自己轻松一点。
    不过车仗没了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多了一个我跟着一起出发,祢衡就这么走上不归路,我总要做点什么才行,虽然此人死不足惜,不过还是有一点可惜。再说了,许昌还没好好逛逛呢,难道又要回那水生火热的荆州去了?
    
     
   
071 祢衡遇刺


    
    许昌城渐渐离得远了,看着身边祢衡神志还未清醒,我依然担心不已。他神志不清就没法交流,没法交流就拿不回我的东西。衣服什么的倒也算了,关键是我那本《太平要术》啊。当初我看不懂这本书,差一点把它都丢了,说起这件事来还得感谢长发飘飘帮我把书弄回来的呢。现在发现这书是越来越有用啦!
    一想两想,已经走了一天,前面有村,先歇歇脚再走吧。其实祢衡发呆还好点,关键是他们身边这一群护卫兵,成天虎视眈眈地望着祢衡,真不知道有何居心。
    我这边担心不止,祢衡那小子却是越走越高兴,忽然大喝一张,口中念念有词,竟是作起诗来!我听得真切,这的确是古诗。不但音律极佳,而且辞藻华丽。最让人吃惊的是他脱口而出,一气呵成,犹如一道瀑布倾泻而下,丝毫没有断层。只可惜其中好多词语我是头一回听到,连其中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觉得念起来朗朗上口,好听是好听。
    “你,记下来!”祢衡诗性大发,作了这么一首千苦绝唱,却把最为难的事又交到我手上。记下来,我又不是你,过目不忘,耳聪目明,更何况我对古字、古诗一窍不通。嚼一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唬唬人还行,现在要我记下来……
    我连连摇头,口称不能。然而祢衡一听我不从他,疯病立即发作,瞪了我一眼道:“我再念一遍。记下来。”我可是最怕被祢衡瞪眼了,只要他不开口骂人,什么都好商量。
    说话之间他又开始吟咏他那首得意之作了,这回还加了个题目,名曰“鹦鹉赋”。只有这个名字我听得清楚。然而他还没吟出两句,我就跟不上节奏了。情急之下我只好把自己脑子倒个个儿,把自己生平背过的诗词歌赋全记下来,只要字数合适的,全给糊弄上去再说,反正比交白卷要好。这可是当初学生时代的好习惯,无论如何也不能交白卷!
    “记下了吗?”祢衡自我陶醉地吟完一通,这就向我要结果了。我小心翼翼把自己手上写得满满那张纸递上去。心想你自己刚才又原原本本背了一遍,明明是自己记下了,还要我写,这不是成心刁难我吗?
    “嗯……嗯?”祢衡接过纸一看,就看出不对来了,不过他居然还是耐心地看完了。最后还给我来个评价:“小兄弟啊。你这涂鸦倒也有几句精妙之处,只要假以时日,或许能及我十分之一。”靠,我写的可都是唐宋千古名句,怎么会不是精妙之笔呢,只是前后对不上倒是真的。
    我正愤愤间,祢衡又开始叹气了:“看来如此妙作的确只有我能作出,一般人连记都记不下来啊!”说罢,随手抽出一张残卷来就在此面写开啦。一般有好文才的人书法也都不错。没两下工夫,洋洋洒洒一篇《鹦鹉赋》就写满了一纸。到了这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原来祢衡当时的确只是拿我在开涮,而且那残卷怎么那么熟悉……糟了,那不是贾诩送我的《太平要术》注解吗,现在成了《鹦鹉赋》手抄本了!
    我是气急败坏,祢衡却自鸣得意,依然沉浸在自己精妙的诗词之中。现在别人既会瞪眼骂人,又会呼风招雷,与之动武也丝毫占不到便宜。像祢衡这样的人会武术了,真是天下无敌没人挡得住了呢。
    我正叹气之时,却感觉到四下气氛不对。身边那几个护卫喝了口水之后都两眼无神,昏昏欲睡的样子。我正奇怪喝的是同样的水,怎么我没事,他们却都东倒西歪时。一股杀气袭来,随即四下里跳出几个人来,拿着短刀就要来砍祢衡。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却着实把我吓了一眺,虽然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批杀手的,不过的确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一个翻身去抽身边那个护卫的佩刀,然而他却两手一转护住了自己的刀。奇了怪了,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还有力气反应?我正犹豫间,一支短刀已经向祢衡刺去。情急之下我干脆把眼一闭,默念两声“阿弥陀佛”就这么超度了一世名嘴吧。
    只听叮叮两声,想也不是刀刺肉声,张眼一看,竟飞出一个护卫来一刀挡下了那刺客的短刀。没想到还有护卫活着呢。我轻轻感叹,手里可不闲着,匕首轻轻飞出,与那护卫僵持的刺客应声倒地。
    对手倒地,护卫抽空看了我一眼,点一下头,两人各自分头击杀刺客。这群刺客个个穿得不伦不类,论功夫实力也上不了台面。一打就知道平时是吃软饭的,没怎么上江湖混过。本来他们人多势重,杀小祢衡是没问题的。只可惜今天碰上我这个见过大世面的,自然只能算他们倒霉,没两下子,一群黑衣人就被我和那护卫杀得差不多了。我一时兴起,左突右砍,把人杀完了这才想起该留个活口问问情况的。
    “住手!”我这句话还没喊出口,最后一护卫也中刀倒地了。
    “唉,太兴奋了!”没有留下活口,我和护卫搭档惋惜不已。这时门口却传来一声惊叹。喝得我与那护卫不由都高兴起来。活口自己送上门来了。
    仔细一看,原来门口那人正是当初在长亭上拔剑要刺杀祢衡的那小人物。你搞儒雅的,居然连大度都学不会,还睚眦必报。确是小人一个,当时天雷没劈死你,今日我用刀剐了你,借把刀来。
    我随手捡起地上的短刀,正想冲上前去。没想到我那护卫搭档动作比我快得多。竟然已经和那小人物交上手了。我冲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心想这二打一总有点那个,不如先看看情况。
    说是看情况,其实手早已经摸到那群刺客身上去了。短刀清一色的普通产品,只留一把就够了。对了,还得弄件衣服才是,不过这刺客装穿着帅气有余,到时候在许昌城里走动似乎还不是很方便。还是护卫的一身轻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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