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入瓮-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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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顾乔过得更加不好,原本的心理折磨加上对慕琛的担心,一个晚上,她几乎是昏迷度过。
第二天,她是在脚步声中惊醒的。
睁开眼,除了慕鹏和熟悉的大汉,还多了十来个人。
今天这么特殊的日子,他们显然有备而来。
看到顾乔清醒,慕鹏侧过头,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呦,弟妹醒来了,正是时候,还有几分钟就可以看到慕琛的卸任直播了。”
说完,朝身边的大汉使了个颜色。
大汉立刻将手中的笔记本拎起,放到了他们前面何时搬来的桌上。
顾乔冷睨了慕鹏一眼,不说话。
视频切换到了直播画面,顾乔很快认出那个地点正是慕威的对外会议室,媒体记者已经坐了满堂,好几排的摄像机等候着,可见慕琛最近事情的影响度。
主席位也已经满员,慕琛坐在他们中间,高大的身材让他显得十分显眼,不过他只垂着头,看着桌上的发言稿。
时间很快到点,旁边的主持人开始发言,剪短的介绍后,便把话筒的递给了慕琛。
慕琛接过抬起头,胡茬已修理干净,整个人比昨天精神了许多,气质也恢复到了从前那股万事于心的从容。
看到慕琛这样,顾乔放心了许多,慕鹏则戏谑地吹了个口哨。
慕琛顿了顿,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发言:“媒体朋友们,中午好。像主持人所说的,我代表慕威感谢大家的到来,也感谢大家对慕家的支持。想来,大家最近已经听到了不少关于慕家以及本人的传言。但今天,我不是来解释这些传闻,而是想宣布一件事。财经方面的媒体朋友应该注意到,我在慕威就任总裁一职已经有半年左右。这半年来,承蒙我们员工、股东以及管理层的一同努力,慕威取得了不错的业绩。但是,这与我上任之初,董事会对我的期望仍有巨大的差距,而这一切归咎于我能力有限。所以此次召开这次记者会是想给大家一个交代,我将正式辞去慕威总裁一职,并不会担任任何慕威任何职务,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爱与配合。”
说完,笔挺地站起身,正了正西装,向大家做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谢礼。
这场景比不上预想的悲壮,顾乔却不知为什么,突然挂下一滴泪来。
慕鹏却拊掌轻笑起来:“不愧是我的好弟弟,这一串倒霉的卸任辞在他说起来,竟然找不到一丝落拓的感觉。”
顾乔冷看了一眼慕鹏,继续瞥向屏幕。
原本因传闻而来的记者想不到会又多出一件事,现在骤然安静了下来。
可是他们以更快的速度开始向慕琛追问。
“慕先生,听说慕老爷子是被人害死的,您卸任是不是与这件事有关?”
“有知情人士透露你前段时间曾被羁押,您是不是与慕老爷子的死有直接关系?”
“或者,其实就是您对慕老爷子吓得手,外界传闻您与老爷子一直不和,是不是真有其事?”
……
记者的问题越问越偏激,甚至迅速引爆人们无原则的正义感,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顾乔撇过头,有些不忍看这样的场景。
慕鹏却仰天,爆发出一阵猖狂的笑,渗人得如同恶魔的欢呼。
可是这笑声没持续多久,突然“当——”一声,门被用力踹开,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冲了进来,打头的是一脸冷峻的的徐长勋与慕琛。
顾乔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回事,慕鹏身形往她后面一退,一把匕首已经架在了她脖子上——题外话——不好意思,昨天有事,今天正文完结,晚上十一点多还有一更。
正文完
冲进来的人身形都是一顿,慕琛更是整个精神高度绷紧。
在这一瞬间,慕鹏那边的人也反应过来,向慕鹏集中去,亮出了枪。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慕鹏割开缚在顾乔身上的绳子,将她提起来,挡在身边,目光瞄了一眼笔记本里依旧混乱的场面,对慕琛冷笑道:“这是电视转播,你昨天录好的?不过,还真没小看你,这么快就找到这儿来,这是不管弟妹死活了?澉”
慕琛回以相同的冷笑:“跟你耗了那么多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达到目的后会放人的承诺?你倒有胆量动她试试看,我丈人、梅伯母,还有老爷子,三条人命,再加一宗绑架,所有证据千真万确,你今天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去!”
“证据千真万确?!”
慕鹏一顿,一脸似有所悟道:“原来你跟踪调查我已经有了结果,难怪会一脸有恃无恐地去局里虚晃一招?”
“我是一直跟踪调查你,只是没想到你连老爷子都不放过,才至那天我去密会五年前你酒驾撞人的目击证人,让你钻了空子。”
慕琛一说话,顾乔立刻明白过来那天慕琛凌晨归来的原因。
原来他是去见五年前曾一度被慕鹏收买的证人,难怪第二天陈警官问他,他没有回答,只怕当时人多眼杂,他怕慕鹏知道,再从中作梗。
慕鹏讽刺一笑说道:“你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他把那么多遗产给了你,你的母亲抢了我的父亲,你抢了属于我的一切,难道还不许我动心思?五年前酒驾撞人,我承认,我母亲也有我一半责任,至于老爷子,确实是在我们争执之下动得手,但你不能把什么人都推到我身上,我不认识你丈人!”
“也无怪你不认识,你这么自私的人,哪会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
慕琛直接忽略过他话的前面,说重点:“你酒驾撞死,并动用慕家关系压下的人就是顾乔的父亲,我的丈人!”
慕鹏一愣,而后垂头看向纹丝不动的顾乔,突然笑了起来:“弟妹也是个中高手,背负这么大的冤屈,见到我竟然半点反常都没有。”
说到这,慕鹏突然搂紧顾乔,刀尖向她刺去几分,顾乔的脖颈瞬间挂下一抹鲜血。
慕鹏的表情换成了穷途末路的狠毒:“既然你们证据有了,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条。要么我和她一起死在这,要么,让我走走出,我也放了她,你们自己衡量衡量!”
在慕鹏刺去的同时,慕琛便奋不顾身地往前踏了一步,此时见慕鹏豁出去的模样,当即拧紧了眉头。
而后,他转而对徐长勋说道:“让开一条道,让他们过去。”
徐长勋明白地点了点头,朝后面的人示意了一下,大家立刻照做。
慕鹏见状,当即拽着顾乔的肩膀走了出去,后面的保镖见慕鹏想独自脱险,纷纷放下枪投降,警察立刻上前按住了他们。
慕琛和徐长勋则小心翼翼地跟着慕鹏走出了仓库。
顾乔此时才发现她被困的地方是一个集装箱码头,他们对面就是大海,旁边则是鳞次栉比的存货仓库,海水拍打着岩石的声音清脆而响亮,空气中飘散着咸湿的味道。
慕鹏拖着顾乔向旁边的小道抄,也许是他太过紧张,刀尖又向顾乔的喉咙顶去了几分。
慕琛盯着那创口,全身绷得硬邦邦的,注意力都在感知着慕鹏的一举一动。
小道十多米长,出去后紧挨着码头的大路上就放着慕鹏的车,慕鹏快速地向那边挪去,很明显是想夺车逃跑。
徐长勋十分机警地从另一条仓库之间的缝隙绕过去,在车旁边等,可没想到慕鹏刚到车旁,突然诡异一笑,而后,拽着顾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扎进了海里。
“乔乔——!”
慕琛一怔,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跳了下去,徐长勋见状,也快速地扑进去。
海水泛起一片浑浊,慕琛在慕鹏跳下去的地方转了好几个圈,但没有看到顾乔任何影子,慕琛浮出海面换了口气,立刻扎向深处,但除了漂浮的水草和惊得乱撞的鱼群,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这么短的时间,慕鹏不可能带着一个人游太远,而且他逃跑也不可能带上顾乔,慕琛扫了周围一圈,继续在可能区域查找起来,并指挥徐长勋往深处探去。
可是几乎游了大半圈,仍然找不到一丝踪迹,可是顾乔不习水性,不能在水里呆太久,慕琛游得越来越快,找得越来越急,甚至连换气的的时间,他都硬生生憋住了。
就在他接近疯狂的寻找时,突然看到一块礁石旁边,飘出一条白色的衣带,慕琛立刻飞快地向那边游去,只见顾乔正在摆脱吃水的羽绒衣,努力地向上扑腾着,但她显然有些精疲力尽,整个动作迟缓而吃力。
慕琛立刻迎上去,帮她把羽绒衣拽下来,然后搂着她飞快地向海面游去。
顾乔在看到慕琛的那一刻,立刻毫不犹豫地搂住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等身体随他破出水面时,那种令人崩溃的窒息感终于随着海风扑入鼻息。
睁开眼时,她已被抱着走出海里,慕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睛里暗光涌动,又淬火四射。
顾乔知道他这种感觉,和她一样,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顾乔替他抹了抹薄唇上的海水,一个吻印了上去,慕琛全身一颤,放下顾乔,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
不远处,有徐长勋骂骂咧咧的声音随海风吹来:“MD,竟然让慕鹏那个混蛋逃了!”
……
一个月后,正值大年三十。
第一个真正完满的新年夜,顾乔亲自筹备年夜饭。
不过经过绑架一事,再加上慕鹏还逍遥法外,慕琛对顾乔看得更紧,尤其这种外出采买活动,他更是一步不落地紧跟着。
顾乔也习惯了他这种紧张兮兮的模样,一路上只把所有买的东西往他身上挂。
下午三点钟时,顾乔正式做年夜饭,刘香兰、梁巧如都被接来,在客厅和慕小年玩,慕琛则陪着顾乔在厨房里打下手。
经过半年多的耳濡目染,慕琛现在烧菜已经有模有样,帮顾乔洗好菜后,还主动接过了好几盘炒菜的重任。
顾乔看着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慕大总裁赏心悦目地动作着,颇有些“徒弟出师”的欣慰。
慕琛偶尔觑见顾乔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时,慕琛的电话响了,顾乔见状,连忙上去接手,慕琛趁机微弯身,在她瓷白的额头上偷亲了一下,便迅速擦了手,走到一边去接起电话。
听了没一会儿,慕琛就挂掉了电话,只是脸上慢慢浮现起一抹沉凝。
发现不对,顾乔关掉炉火,不解地看向他:“怎么了,谁打来的电话?”
慕琛恍然了一下,重新恢复过来,而后,走到顾乔身边,从身后圈住她的腰,说道:“是绍远打来的电话,慕鹏找到了。”
“找到了?”顾乔一顿,不意外,却觉得有些突然。
“他被杀死在北郊的一幢别墅里。”慕琛继续道。
这次,顾乔掩不住讶然之色:“他死了?”
“对,你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吗?”慕琛顿了顿,“是陈静,她也被慕鹏杀死了。”
顾乔彻底安静了。
她想起最后一次见到陈静时,她手臂上的伤痕累累。陈康平那样对她时,她把他送进了监狱,如今慕鹏又失势,她这么做在情理之中。
只是没想到,两个人的命运会以这种方式落下帷幕。
顾乔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其他情绪,心里突然憋着一口气,而这口气飞快穿过肠道、喉咙、口腔往外涌去,她连忙推开慕琛,蹲到垃圾桶旁呕起来。
慕琛被顾乔这仗势吓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连忙蹲到顾乔身边,边替她顺被,边担忧地问道:“乔乔,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难受了,要不,我们去医院?”
在慕琛的咋呼声,顾乔堪堪把胃里的东西吐完,而后,她恍然回想起来,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她有些无措地抬头看着慕琛,眼里有迷惑,有逃避,又有些惊喜。
这么多情绪闪过,慕琛有一瞬的怔愣,而后也立刻反应过来,用力地抓住她的手:“乔乔,你是不是说你怀孕了?!”
可是不等她回答,他突然冲出厨房门口,向客厅方向吼道:“妈,你们快来,乔乔怀孕了——!”
正在客厅看电视的梁巧如和刘香云面面相觑,而后
似反应过来了一般,飞快向厨房奔去:“真的,我看看?!”
坐在沙发的慕小年还没反应过来大人在乐什么,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
她看了看闹哄哄的厨房方向,又看看门口,想了想,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门口,踮起脚打开门。
夹带着大片盛冬雪花出现的是一个身穿黑色羽绒衣的小男孩。
他的身高与他相去无几,手里抱着个破旧的悠嘻猴,他怯生生地往里看了一眼,对上慕小年还在思考的双眸:“你好,我叫陈淑浩,我妈妈让我来找慕琛叔,我妈说他是我的亲叔叔,他会一辈子照顾我。”——题外话——正文算完了,番外还有一两万字,写慕琛一家的。新文下个星期一开,是大叔文,当然也是宠文,有兴趣可以继续跟。
谢谢能一路忍受我的速度跟过来的朋友,期间断断续续,能陪我到这里,大概真是对这篇文的喜欢,谢谢你们的喜欢。其实并非我故意断更,我也在追文,理解追文的痛苦,但自我妈妈车祸住院这两个月来,很多事情纷至沓来,时间就不由我控制了,下篇文争取给大家一个更新的好印象,么么哒。
顾慕番外1 当时明月慕在
月朗星稀的夏夜,险峻高拔的岷山笼罩在一片寂静黑暗中,如水的月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照在山林里,只留下若有似无的阴翳。
慕琛被罗明轩搀扶着,如机警的猎豹般穿梭在灌木之间,他们后面跟着亦步亦趋的项雪。
慕琛的脚踝处受了枪伤,一动就伤筋动骨的疼,但他仿若无事一般紧跟其步,只弧线优美的薄唇上覆着一层失血的苍白晨。
他们这样近乎亡命地狂奔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一条有人迹的小路上停了下来。
罗明轩将慕琛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上,便攀上旁边一块高耸的大岩石,朝对面的山峦和来路静静观望起来副。
树林一如往初的静谧,只有风掠过树梢,如碧波起伏,这片黑暗被映衬得也似乎少了一点肃杀。
罗明轩爬下岩石,重新走回到慕琛身边,语气中带着掩不住的如释重负:“没跟过来,应该收队了。他们在高速路口弄出那么大动静,知道这样跟下去会出问题。”
“嗯。”
慕琛赞同地点了点头,仰头看了周围一圈,指向山顶,那里是小路的尽头,明明灭灭地亮着一抹橘黄色的弱光:“现在下山也危险,说不定他们就在路口守着,那里有户人家,今天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先去呆一个晚上,顺便联系一下其他人。”
罗明轩看了一眼蹲在慕琛身边累得说不出话的项雪,明白地点了点头。
这灯光看着不远,但慕琛他们走了将近半个小时。
三人到达门口时,他们才发现这里并非农户,而是一家颇质朴的青年旅社,门前是一个大院落,里面随便地摆放着几张竹椅供游客休憩,后面是一幢两层楼的房子,是这个年代最普遍的砖瓦房,房的外墙与里面都是用木头做装饰,看着像颇具特色的木屋。
慕琛三人走进屋时,柜台里一个约摸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开着一台小型黑白电视机在那里打盹。
罗明轩敲了敲桌面,试图叫醒她:“大姐,大姐,你们这儿有没有房间多?”
慕琛则本能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这确实是一个普通不过的小旅馆,除了用两盆绿萝做装饰的前台,找不到一丝特别之处,空气中还隐隐飘散着陈旧木头所散发出来的腐朽味道,大堂里也摆放了几张桌椅供人休息,不过这样的大山显然人迹罕至,到国庆节假日还闻不到烟火味,整个大堂空荡荡的,只一个小角落的桌子上趴着一个半寐的女孩子。
前台橘黄色的20瓦灯泡投射到那里基本已成昏暗,且她是对着墙趴着,慕琛看不清楚她的脸,但知道她必定累极了。
她一身蓝色的运动套装,背上背着一个粉色的卡通旅行包,右腿的裤脚捋至膝盖处,露出藕嫩的肌肤,上面有些肮脏,像是受了伤,一头长长的马尾辫松松垮垮绵延在脖颈间,散出无数青丝,看着着实有些凌乱狼狈。
不知是罗明轩的声音惊扰到了她,还是发现有人在看她,她整个身体动了一下,迷迷瞪瞪抬起头,看到慕琛在看她,她只是下意识擦了擦迷蒙的眼睛。
而后,她又似想到了什么,赶紧弯下身将裤腿放了下来,这样,她才从新直起身,打量着他。
慕琛在她抬起头时,有一瞬的发怔。
他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会碰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返璞归真的漂亮,尤其一双大眼睛微微上勾,有点像狡黠的小狐狸,但眼神里不参杂一点俗世烟火,一看便知道被家人保护得很好,是个有点娇气的女生。
但这种娇气,并不会让人生出任何烦腻。
见慕琛还在看她,她似乎有些不自在,微微垂眸,无措地避开他的眼神,这样保持了一会,似乎又觉得自己是在心虚退缩,于是重新瞪圆眼睛看着他。
看她这副模样,慕琛不禁微弯了嘴角。可是下一刻,她突然从椅子半站起来,兴奋地向他旁边挥舞起了双手:“子湛,子湛,我在这里!”
慕琛顿了顿,下意识看向旁边,只见一个与她穿情侣款蓝色运动衫的男生从楼道里走了出来。
看到她在叫,他脸上绽出一朵笑意,脚步加快,小跑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别叫那么大声,旅馆里的人要被你吵醒了,我知道你在这儿,还是我把你放这儿的。”
女孩子立刻闭上了嘴巴,晃了晃脑袋,不过腮帮子鼓鼓的,似乎在表达着小小的抗议
tang。
这样过了一会,她又皱着眉,看向男生:“子湛,我的脚还有点疼……”
她的语气里有委屈,有撒娇,尾音长长撩起,软软糯糯,任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似乎都能把心融化。
果然,男孩敛了笑意。
他安抚地替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凝眉道:“我知道,可是老板这里好像没有药,他等会带我去另一个山头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