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神捕-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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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璇呆呆的侧过脸,看着自己神魂虚影的胳膊被齐齐的削断。如果刚才的反应稍微慢上半拍,被劈成两半的恐怕不会是神魂虚影而是她轻璇。
眼前的疾风,也在那一道剑光之中飞灰湮灭。陷入疯狂,陷入死寂的千暮雪有多么可怕?轻璇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就算是玄阴教主莫君邪也不敢面对这个状态的千暮雪,何况其他?
底下的千暮雪依旧站在原地,别说身形未变,就是身上穿的雪白纱裙都没有一丝变化。千暮雪依旧漠然的抬起头,看向轻璇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轻璇的脸色早已经变得阴沉如水,满脸的杀意,仿佛要冻结天地。体内灵力涌动,被斩落了手臂又在顷刻间复原。神乎虚影,傲然直立,冰冷的眼眸,饱含杀意的望着千暮雪。
“哈哈哈……不愧是被誉为绝世天骄的千山暮雪,果然了不起果然厉害……但可惜……就算你再厉害,你终究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凡人,妄图挑衅神的威严?我以神之名,判处你死之罪”
话音落地,轻璇猛然间在胸前飞速的结印。随着结印的落下,在轻璇神魂虚影的四周突然间仿佛地震一般的颤动了起来。突然间,地面升起了八条土龙,每一条土龙仿佛山峰一般巨大。
“凡人的力量,是无法与神相媲美的,如果胆敢挑衅神的威严,那么必将是死路一条。去死吧,仙法,八门绞杀阵”
八条土龙突然间升腾而起,化作奔腾的泥流狠狠的向千暮雪冲杀而去。千暮雪的眼中,顿时升起一丝凝重,但身形仿佛被定格了一般一动不动。
土龙狠狠的包围了千暮雪,从天空仿佛山峰一般急速的撞下。无尽狂暴的余波向四周横扫而去,大地颤抖长生天宫的无数建筑都在这一击之中化为了尘埃。
圣山之巅,圣女宫殿。望着换血仪式进行的法王突然间感受到了一丝颤动。眼神中露出了一抹阴寒,松弛的拳头微微握紧,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轻轻的挥手,一道如星辰一般的结界出现在圣女宫将整个祭台法阵都包裹其中。法王微微犹豫了一下,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
圣女宫之中,滴答滴答的声响如此的刺耳,躺在床上的芍药脸色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眉头皱起,虚汗细密的从额头溢出沿着脸颊不断的滴落。
轻璇望着早已被泥土覆盖的区域,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突然,一道身影仿佛鬼魅一般出现在轻璇的身边。望着早已经面目全非的脚下,法王的眉头微微皱起。
“我说过,圣女传承仪式不能有丝毫的打搅,你在做什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埋怨的语气听在轻璇的耳中仿佛是赞美。轻璇微微的伸出手指,轻轻抚上耳畔的青丝。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一不小心,认真了点……”
话音刚刚落尽,突然间轻璇脸色大变急忙向后倒退。但这一次,她却晚了一步。一道剑光,仿佛镭射光线击穿了神魂虚影的胸膛。
轻璇错愕的望着脚下,根本不敢相信为什么被自己的仙法击中千暮雪都能毫发无伤?千暮雪缓缓的踏出地面,一步一步如此的轻缓。
哪怕被泥土掩埋,千暮雪身上雪白的衣服都没有染上一丝的尘埃。缓缓走出的千暮雪依旧如此的淡漠,但那双蔚蓝的眼神,却已经从轻璇的身上转移到了法王的身上。
“你是法王?”
“不错是我,千山暮雪,月下剑仙久仰大名”
“是你,很好”千暮雪淡淡的说道,身形一闪仿佛羽化升仙一般冲上虚空。正在轻璇呆滞的时候,突然间从天空传来了一阵可怕的威压。那种威压,让轻璇这个武道高手都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她不敢相信,不想相信交战了这么久的千暮雪,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用上全力,而她更不敢相信,用上全力的千暮雪,竟然可以强到这样的地步。
“有点意思了……”法王微微仰起头,望着天空那道若隐若现的神女虚影。从神女虚影之中,法王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可以对自己造成威胁的剑意。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夫君,暮雪为你报仇了”
“嗤”一道剑光,仿佛破开云层的月华,从天而降的千暮雪,仿佛天外的飞仙。一道气机,将法王和轻璇全部锁定。一道剑气,从天空直直的刺下。
“哼”法王冷哼一声,手中的大日金轮突然绽放出金色刺眼的光芒,迎着千暮雪的剑气,一轮太阳缓缓的升起。
第七百六十五章 宁月赶到
当太阳闪耀出光辉的时候,千暮雪就已经意识到法王实力的可怕。而此刻,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千暮雪的脸色却已经变成了惨白。从底下升起的太阳太过于刺眼,也太过于强劲,就算千暮雪的实力再提高一倍,都无法抵御太阳的光辉。
但是,千暮雪依旧咬着牙关,眼神中迸射出了刻骨的仇恨。因为到了现在,她终于相信宁月确实已经死在法王的手中。因为只有像法王这样的实力,才能让宁月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面对这缓缓升起的太阳,千暮雪努力的催动着功力。但是,无论自己如何催动,底下的太阳依旧强悍如此的令人绝望。气机锁定,空间封锁。千暮雪甚至连闪避都做不到。
太阳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将千暮雪吞没。到了这一刻,千暮雪的心底没有恐惧没有后悔,流淌在心间的,唯有那浓浓的不甘。
“对不起……夫君,暮雪没能为你报仇。对不起……孩子,娘不能把你生下了……”
“铮铮铮”突然间,一道琴声响彻天地,在琴声响起的瞬间,天地在刹那间定格。无尽的道韵流淌天地,无尽的锋芒展露世间。
那一瞬间,千暮雪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那一道绚丽的五彩剑气仿佛穿越了时空峡间来到千暮雪的面前。千暮雪突然间眼泪奔涌,因为那一道剑气,是夫君的。没有人比千暮雪更懂宁月的爱,所以她能一眼认出这一道五彩剑气之中蕴藏着何等的愤怒。
一剑穿破云霄,将太阳生生的击溃。法王扬起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厌恶。虽然他早已料到,但宁月真的再出出现的时候,依旧难掩心底的怒火。
宁月没死,也不能死。所以法王很清楚,宁月一定要来。一个注定会来破坏他的计划,注定回来捣乱的人,他却不能杀。这种憋屈和耻辱,在法王的心底化成了滔滔的火焰。
天空的太阳消散,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搂着千暮雪的腰肢。千暮雪沉醉的眯起眼睛,紧紧的贴着宁月的胸膛。这一刻,千暮雪的心仿佛缓缓的融化。只要宁月没事,世上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她幸福满足的了。
感受到宁月的用力,千暮雪突然间警醒。连忙慌乱的推开宁月的手臂,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惊慌。牵着千暮雪的手,两人缓缓的从天空落下。
感受到了千暮雪的挣扎,宁月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一丝错愕。看着宁月的表情,千暮雪的心不由的一紧,“夫君,你刚才太用力了,万一伤了孩子……”
“不会,我怎么会伤了……”突然,宁月的话语嘎然而止,眼睛瞪得浑圆直勾勾的盯着千暮雪,“孩子?你肚子里……有孩子?我……我……我要当爹了?”
“嗯”千暮雪微微低下头,眼波有些闪烁。而千暮雪应了一声,听在宁月的耳中仿佛天籁之音,脸上猛然间涌起了兴奋的狂喜。突然,宁月身形一颤,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微微的转过头别过脸。
“你们刚刚欺负老子的老婆孩子?”阴冷的话语,仿佛北夜的寒风,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凛冽的寒气。听到宁月的这一句话,不知为何法王都感觉发自灵魂的寒冷。
“宁月,明明是千暮雪跑来圣山捣乱,你倒是会颠倒黑白!别以为你每一次都会命大的活下来……”法王的声音依旧如此的阴沉可怕,而宁月的脸色,却也在这一刻化成了阴云。
“我当然不会认为我的命大是因为幸运,但是……敢动我媳妇一根头发,老子就杀到你九天十地!”话音落地,骤然间神魂虚影冲天而起。晶莹的神魂虚影,仿佛战神临凡。
神魂虚影傲立苍穹的瞬间,宁月搂着千暮雪已经站到了神魂虚影的眉心。手中法决掐动,神魂虚影也如同宁月一般掐动着法决。突然间,一座莲台从宁月的脚下升起。莲台花开十六瓣,每一瓣都是一道犀利的剑气。
莲花花瓣冲天而起,在空中化成一道道犀利的剑气。剑气流转,化作鱼龙起舞。法王的眼神微微一冷,手掌纷飞,一道气劲从太阳轮上激射而出化成了一面巨大的屏障。
青莲剑气狠狠的撞上屏障,炸出一团团火焰。火焰爆开,无尽的余波将视线阻挡。余波荡漾,但瞬间仿佛被什么镇压的一般急速的散尽。法王依旧一动不动的虚浮在空中,身前的屏障也依旧完好无损。
“以你的实力,就算本座站着不动,你都休想伤到本座一个头发……真是螳臂当车不知死活……”
突然,法王的话音噶然而止。只见宁月飞速的掐动法决,脚下的莲台急速的幻化,无数青莲剑气仿佛流星雨一般向法王疾驰而去。无数的爆炸,如同爆竹一般在法王的身前炸开。
余波狂涌,飞洒走石。烟尘弥漫,遮天蔽日。
法王的眼神猛然间变得阴沉了下来,手掌微微的抬起。刹那间天地仿佛被定格了一般。无尽的浓烟,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镇压。而当法王看清眼前一幕的时候,突然间咧嘴笑了。
无数青莲剑气突然间在宁月的面前凝聚成一柄青莲天剑。天剑划破九霄,仿佛跨越了时空一般狠狠的向法王的胸膛撞去。
“呵呵呵……我说过,以你的实力,根本无法碰到我一根头发。竟然还妄图使用声东击西之战术。不知道是你的无知,还是因为你的天真?”法王淡漠的声音缓缓的传来,慢慢的抬起手。
青莲天剑狠狠的撞来,而法王张开手掌仿佛想要用肉掌将宁月的天剑接住。突然间,一道无形的波动在法王的掌中荡漾开去。
周围无数围绕着法王的剑气突然间齐齐停顿了一瞬间,而后仿佛被锤子敲碎的冰雕一般纷纷爆裂。
天剑狠狠的撞上发完的手掌,掌心之中仿佛有着漩涡一般。法王的身形依旧在空中悬浮,而天剑的攻击却戛然而止。
宁月双手交叉在胸间,双指并剑努力的催动着天剑的轰击。但是,法王的手掌之中仿佛有一只血盆大口,正在一点点的慢慢的吞噬着宁月的青莲剑气。
正在法王用戏虐的眼神向宁月望来的时候,突然间眼眸一缩。因为他发现,原本一直在宁月身边的千暮雪竟然不见了。
“发现了么?但可惜已经晚了!”宁月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容,猛然间苍穹之上,一道气机锁定将法王牢牢定格。
一剑光寒,仿佛皓月坠落九霄。一道剑气,如流星陨落银河。法王在这一刻终于脸色变了,因为这一刻,他面对的不是千暮雪,也不是宁月,而是千暮雪和宁月夫妇。
两个都是震铄古今的绝世天骄,两个都能让世界黯然失色的天才。这两人的联手,又岂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
宁月的一剑,法王接的那么轻松,但谁又知道宁月给他的压力?宁月的实力虽然比法王差了很远,但宁月却不是蝼蚁,而是真正的武道高手。
别说问道之境,就是天道之境要是不小心还能被一个武道高手给伤着。如果痛下杀手,宁月早已死了三次。但是,偏偏宁月现在还不能杀。
这种杀不得打不得却又喜欢跑来找打的,法王也是无可奈何。既要压制住宁月的攻击,又要担心不能把宁月弄死了。这种把控,着实让法王头疼欲裂。
而现在,终于被宁月找到了一线反制的机会。不得不说,宁月和千暮雪的配合真是天衣无缝,而千暮雪这一剑来的时机,也太巧了。
千暮雪的剑气眨眼间都到了头顶,而宁月的天剑攻击却才化解的一半。瞬息之间,法王意识的需要改变战术了。
手掌之中,突然再一次荡漾起一道波纹。波纹荡漾起的瞬间,宁月就感受到了一丝危机。来不及细想,当机立断的撤回输出向后退去。
“轰”毫无征兆的,一声巨响在法王的掌中爆开,爆炸的余波,掺杂着碎裂的剑气狠狠的向宁月席卷而来。
宁月脚尖连点,仿佛踩着虚空之中的阶梯一般直冲云霄。而也在电石花火之间,一道余波自宁月的脚下席卷而过。这不是普通的余波,而是夹杂着宁月青莲剑气的余波。如果在猝不及防之下,就是宁月被余波扫中也能受伤。
当法王化解青莲剑气的瞬间,千暮雪的剑气却已经狠狠的刺下。法王连忙带着轻璇向后暴退,剑气掠过,法王的一段发丝在剑气下迸断在清风中轻舞。
当法王刚刚站稳身体的时候,宁月身形突然间出现在法王的身前,一道无量劫指激射而出。无量劫指,是宁月所能发出的最快武功,而以武道之境的宁月施展,其速度几乎同时抵达。
“轰”一道白光闪动,法王冷冷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面泛着星辰的屏障出现在法王面前,而无量劫指的攻击,终究还是慢了一点。
“尊敬的长生天宫的法王,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就是站着不动,我们也休想伤到你一根毛?不过现在你不仅动了,我现在还揪了你一撮毛发!”说着,宁月轻轻地一吹将那一缕发丝吹向法王,“所以说,莫装逼,会被打脸的。”
第七百六十六章 剑断圣女宫
圣女宫殿,安静的躺在床上的玛莎依旧呼吸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而躺在另一边的芍药,身体却在激烈的颤抖。芍药的血液,正在飞速的向玛莎的体内流去,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的虚弱寒冷急速消耗着芍药的生命。
芍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也非常可怕的梦。梦中见到了自己的姐姐,在自己面前被人抽干鲜血痛苦的死去。那凄冽的嚎叫,不断的让芍药想尽快醒来。
但是,梦境是如此的真实,那种痛苦是如此的刻骨铭心。渐渐的,芍药感觉自己成了姐姐,成了那个被抽干鲜血的人。寒冷,恐惧,让芍药不断的颤抖。
悬浮在祭台之上的圣女舍利似乎感应到了芍药正在受的苦难。奋力的撞击着星辰屏障,但是,却如此的无力如此的无用。星辰屏障之上闪耀的星辰,牢牢的阻拦着圣女舍利的营救。
寂静的圣女宫,除了芍药粗重的喘息声再也听不到其他一丝一毫的动静。突然,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响起,在死寂的圣女宫如此的刺耳。
玛扎满脸紧张的向圣女的寝宫走来,每一步都如此的惶恐,但每一步却走得如此的坚定。因为圣女传承仪式就在今天,也许现在已经在进行了。
山下传来了激烈的交战,玛扎不知道来的是谁,但玛扎却肯定法王一定不在圣女寝宫。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只要能阻止圣女的传承,他的部落就还有希望。
怀中的太始剑正在不断的颤动,仿佛是要离开玛扎的怀抱。太始剑是上古八大神器之一,非武道之境不可执掌。但此刻的太始剑却是特殊的,当太始剑与宁月的琴心剑胎相容之后,太始剑已经成了宁月的本命法宝。
因此,玛扎才没有被太始剑所伤,而太始剑也被玛扎成功的带回了圣山。
眼前的房门,就是圣女的寝宫。玛扎到了这里,却突然的心底的紧张消逝一空。也许到了这里,玛扎已经没有了退路,哪怕被发现,自己也是死路一条吧。
“咳咳”一声清亮的咳嗽声响起,玛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缓缓的滴落。眼神之中,瞬间闪过一丝惊慌。
“玛扎,今天不是轮到你伺候圣女,而且法王已经交代过,今夜谁也不许打搅圣女休息。你来做什么?你知道你这是违背法王的命令么?”一个声音在玛扎的背后响起,声音如此的平静,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玛扎的手轻轻的握上太始剑的剑柄,她是和玛扎一样,被玛莎公主挑中作为贴身侍女的人。原本就做好了不成功变成仁的心理准备,玛扎在短暂的惊慌之后瞬间冷静了下来。
“我们姐妹一场,真想不到……”玛扎微微的摇了摇头,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神中已经蕴满了杀意。
“是啊,没想到你也不希望玛莎公主成为圣女啊!”来人的话语落地,玛扎的动作猛然间一顿。微微侧过脸,好奇的望向身后其貌不扬平日里微微懦懦的女人。
“安拉可汗是一个屠夫,我的族人,我的父母,包括我周围的族人都被他残忍的杀死了。他根本不配做草原的汗,他是草原的罪人!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杀死这个恶魔。
听说安拉是一个色鬼,所以我拼了命的成为玛莎公子的侍女,就是希望那天能够刺杀那个恶魔。但想不到,我竟然并不孤单。玛扎,听说你曾经是可多部落的公主对么?”
玛扎默默的看着已经陷入疯狂的女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默默的转身,缓缓的来到女人的面前。突然间,一道剑光闪过,女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盯着玛扎。
“为……为什么……”
“你不该来,更不该在这个时候来……你背负仇恨,我会替你报,但是,我不能发生一点意外。你已经疯了,就安心的去吧。”
玛扎拄着太始剑,斜斜的指着地面,一滴鲜红的血迹,缓缓的滴落点出一点朱红。玛扎望着倒在血泊中没有了声息的女人,微微一叹缓缓的转身向房门走去。
手轻轻地抵着房门,心剧烈的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膛。深吸了一口气,玛扎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决绝。缓缓的用力,房门慢慢的被打开,一缕绚丽的光芒,透过门缝溢出。
当推开门的一瞬间,玛扎的瞳孔猛地一缩。因为这是一个巨大的法阵,在举行着某种邪恶的仪式。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还有一个她无比熟悉的玛莎。
仅仅一眼,以玛扎的聪慧就已经看出这个仪式在做什么。再联想到之前那个传闻猜测,玛扎顿时断定,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也许就是长生天失踪了十三年的圣女。
眼中顿时迸射出惊喜,“圣女大人,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