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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恶人成双-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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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书晴根本不知道这两人无形中的一个交锋,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身边这个人,对周知肖笑笑。就拉着人往外走。

看着简陋的马车,白瞻挑眉,却也没有说什么。

上马车后庄书晴才轻声解释,“那辆马车京都的人都认得。”

将人拉到身边坐了,又揽着她倒在自己怀里,以一个两人都舒服的姿势抱住。满足的蹭蹭。白瞻道:“那便换一辆。”

以你的标准换一辆不用多久还不是一样得众人皆知,庄书晴心里腹诽,但是也没有出言反对。她的白公子啊,用的东西从来都是最好的,她不想,也愿意让他拥有最好的。

只是她这个不够好的人他是不能换的。

从下往上的看着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帅得没边的男人,庄书晴摸摸他光洁的下巴,心里满满都是安心。

这么想着,脑子里渐渐糊成了一锅粥。当白瞻感觉到摸着自己下巴的手放下去他看了一眼时,才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睡过去了。

书晴有多疲惫甫一见面他就看出来了,当然是心疼的,可同时心里的骄傲满足无法言表,在看出周知肖那点心思时他有多想将人格杀只有他自己清楚。

要不是他还记得这是书晴培养出来好让他们俩能脱离这一切的人,要不是他虽然心里有想法却不曾逾越半步。周知肖此时已是死人。

这个人。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肖想!

不能!

“公子。到了。”

得到消息的向左领着白府的人候在外面,居住在这附近,很久没看到白府这般排场的人都有意无意的注意着这边。

当看到庄小姐的马车停下,消失许久的白公子抱着人从马车上下来时,所有人都忘了遮掩,眼神直直的看着。

白瞻扫了一眼,大步抱着人进府。

白公子归来的消息迅速传开,刚有些懈怠心思的大臣立刻绷紧了皮,打起精神回想自己这段时间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

没有的还好,有的,顿时坐立不安。

所有人都清楚,白公子回来必定是要清算的。

换成自己,当自己不在的期间,为自己劳心劳力的人却被欺负了,他们也不会善罢干休。

那些之前还上窜下跳的说庄小姐叛国的人,呵呵!

白瞻将人放到床上,清风和秋雨忙要上前侍候。

“退下。”

两人顿住脚步,福了一福,退出屋去。

跨过门槛时,秋雨悄悄抬眼,就看到高不可攀,好像从未将任何人看在眼里的公子将小姐抱着靠在怀里,动作轻柔的将小姐头上的首饰除去。

旁边的清风看她脚步慢了,察觉到她在做什么,赶紧扯了她衣袖一下,主动将门带上,挡住她的视线。

然后向宝珠和南珠姐妹打了个眼色,两人会意,守在门口。

清风拽着秋雨走远了才停下脚步,厉声道:“秋雨,不要起不该起的心思,白府的规矩你忘了?”

秋雨咬唇,规矩她当然不敢忘,但公子那样的人,谁能不爱。

可她同样清楚,她没有机会,若是被察觉出心思,更可能会被远远送走。

只是,心要动,她如何控制?

“清风,你就一点都……”

“我一点都没有。”断然打断她的话,清风心下有些失望,又着急,她和秋雨以及宝珠南珠还有一些姐妹都是从小一起在白府长大,一起学规矩,一起练功,吃在一起睡在一起,情份自是非同一般,

白府不像别的世家大族那样规矩多,也没什么龌龊,生活可以称得上宽泛优裕,可同样的,每一条规矩都必须严厉遵守,一旦犯了,规矩是如何定的,就绝对会那般落在头上。

而白府的规矩里有一条便是:不得爬主子的床。

她自是看得出来秋雨是动了真心,确实,公子那样的人几人能拒绝,府里的女子,几人没有暗暗动心?但也只是如此而已,白府的规矩无人敢犯。

可她没想到向来聪明的秋雨会犯这个浑。

以后公子在家,必是日日能见着,再这样下去,秋雨怕是会做出浑事来。

想到府里的规矩,想到多年的姐妹情,清风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这些白瞻自然不会知道,书晴睡着,他就陪着,天色由明转暗,再到完全黑下来,他也没有动弹。

没他的吩咐,自然也没人敢进来掌灯。

而庄书晴这一睡,就睡到了次日的日上三竿,身体软绵绵的,精神松懈舒服的飘在半空,一时不知今夕是何夕。

ps:下一章会晚点,这章心理活动太多,好难写。

☆、200章 同床

“醒了。”

偏冷的嗓音说着温柔且带着些缠绵味道的话,让庄书晴立刻翻身而起,记忆回笼。

是了,止顾回来了。

“什么时辰了?”

“应该快已时了。”满意的看着床上的人容光焕发,白瞻嘴角勾起更明显的弧度。

已时啊,她这一觉睡得可真足实。

庄书晴脑子已经清醒过来,看着被握住的手也不急着起床,往后一靠道:“就这么陪了我一晚上?”

“恩。”白瞻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胸口,“满的。”

不用去调动情绪,不用多想,笑意自然而然的从心里泛开,蔓延至脸上眼里,庄书晴这个年纪不该出现的风情出现得那般自然。

白瞻凑过去含住那两瓣唇,擒住那仿佛开在他心底的笑容,满足的叹息出声。

白瞻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在唇上轻轻厮磨着道:“有风,我们成亲吧。”

几个月没有被唤过的,由这个男人赐的表字从他嘴里唤出,她竟也觉得满足,甚至连提及婚事,她也觉得自己无需再多想,“好。”

白瞻气息乱了一下,加深了这个吻。

所以当庄书晴出现在人前时,今日的唇色格外的艳。

填饱肚子,庄书晴懒洋洋的想,终于能休一日假了,就不知外面已经传成了什么样。

不过也无所谓了,和自己的未婚夫亲热一下又不丢人。

传言自是热烈,还颇带了点心照不宣的意味。

白公子一回来庄小姐就出不了门了,啧,该不会是起不来床……咳!

哎呀,庄小姐辛苦了这么久,歇一日也是应该的,咳!

“在路上奔波这么久。又一个晚上没睡,不累?”

此时,被传言起不来床的庄书晴和白瞻相对而坐。闲适随意的模样,连头发都是松松挽着,没有用任何首饰。

脸上不施脂粉,在最好的年华里,也无需妆容来妆点就已经能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时候,也不会有下人没眼色的往前凑。

所以白瞻更是肆无忌惮的摸上了她的脸。

又被轻薄了。庄书晴斜他一眼。却也没有拍开脸上的手。

“不累。”

看他脸色确实不难看,庄书晴也就不扯着这个话题不放了,咬了半颗腌青梅问。“青阳子他们呢?”

“慢一些会到。”说到这个,白瞻眼神暗了暗,也不瞒着她,“我顺道去了边境,将那一家子绑回来了。”

一时间,庄书晴都不知道是该关注按路线来说明明不顺道的顺道呢,还是那一家子。

“还会因他们难过?”

庄书晴摇头。“对他们还有感情才会难过,就是觉得……有点丢人,我庄书晴怎么会有那样的血脉亲人呢?庄家家风一直不错,自我监国后我专门派人去溪水镇盯着了,传回来的消息也是好的,虽然一开始小一辈的没稳得住。可也没闹出大乱子。现在更是被引导得很好,这样的家族。怎么就出了庄泽良这样的人呢?若非有我这层关系,庄家都要因他受累。”

顿了顿,庄书晴苦笑摇头,“若非因我,也没人看得上他,企图从他这里入手将我拉下来,让周国后方乱了阵脚。”

“臭鸡蛋才会有臭虫盯上。”白瞻握住她的手,“他们便由我来处决了。”

这个处决的结果会如何,庄书晴可以想像,但凡记忆里能翻出庄泽良对她,对之前的庄书晴的半分好,她想她这会都应该拦下来,可是,她找不出来。

就如她和书寒说的一样,她对庄泽良也是恨的,只是她的恨不浮于表面,她的恨,或者说庄书晴的恨藏在心底,在关键时刻才会冒出头来狠狠的咬上一口。

就比如现在,她只是轻描淡写的道:“你决定就好。”

白瞻毫不意外她会这么说,有风看似软,实际心里主意很正,该心软的时候她比谁都心软,可对于那些亏了她的人,她也记得很清,该报仇的时候毫不含糊。

这样一个人,就该是他的。

“周知肖还要多久才能顶事?”

庄书晴想了想,“两年吧。”

“太久了。”

“两年后他也才十八,我希望他最冲动的几年能在我们的监督之下,不然容易生出其他事端来,要不是我也不想呆在这京都,能等他满了二十岁再离开是最合适的。”

和四年比起来,两年当然更容易接受,白瞻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要是和有风在一起,两年便两年吧,分开这几个月,感觉何止是过了两年。

日头升得高了,天气越发热起来,屋里四个角落都置了大盆冰块,身上倒也不觉粘腻。

两人厮厮磨磨的说着话,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一半。

午歇时,庄书晴也没多作考虑就拍了拍床的另一半,“一起。”

饶是白瞻此时都多眨了下眼,有风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只是歇一阵,你别多想。”被这样盯着看,庄书晴也有点不自在,正要说‘不来就算了’,男人已经脱了外衫踢掉鞋子占据了床的另一半。

一个人睡觉得挺宽的床上多了个人,空间顿时小了,庄书晴更加不自在,面朝里躺下,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

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很出格,可几个月的分离将她对这个男人的眷恋全给逼出来了,好不容易将人盼回来,她舍不得再分开,哪怕是分两张床睡,她也舍不得。

腰上覆上来一只手,男人的呼吸就在耳边,说不紧张是假的,只是安心的感觉更甚。

止顾真的好好的回来了,那些让她不安心的梦,应该再不会有了吧,睡过去之前,庄书晴想。

怀里的身体渐渐不再僵硬,呼吸变得绵长,这么短的时间就在他怀里睡着了,这个认知让白瞻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翘。

他已经好些天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可他此时却没有半分睡意。

他舍不得睡,哪怕明知道还有长长久久的以后,他也舍不得少看书晴一眼。

一个时辰过去,有风没醒,白瞻没有多想,只以为她是这几个月太累,放松后就会多睡一点。

可两个时辰过去有风还未醒,并且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动都没动一下,他心一沉,觉出不好来。

ps:这一章我写得很满意,恩,最近最满意的一章,写得很有感觉。

然后,后面的剧情你们一定想不到我会怎么走。

☆、201章 大和尚

将人慢慢转过来,庄书晴泛着红晕的脸露出来,气息平和,额头抵上去,体温也正常。

白瞻略微放心了些。

“有风,该起了,晚上该要睡不着了。”

睡着的人没有动静。

白瞻心里莫名发紧,轻轻推了推她,“有风,有风?醒醒。”

“有风,晚上再睡。”

“有风?!”

“来人!”

宝珠和南珠忙推门进来,“公……”

“请大夫,去宫里请御医,快!”

以荣正为首的六个御医来得很快,一起来的还有温德。

“公子,皇上遣老奴来问问您怎么回事。”

白瞻看都没看他一眼,紧盯着正给有风号脉的荣正,看他眉头皱起心直往下沉。

“如何。”

“请公子稍候,你们都去看看。”

朱归等人轮流号了脉就知道院使大人为何要皱眉了,庄小姐这脉象分明是……

看几人一眼,荣正就知道自己没有出错,硬着头发回话,“公子,庄小姐脉象正常,不像是生病。”

在等御医来之前,白瞻已经探过数回脉象,他不是大夫,但他是习武之人,这方面并非一点都不懂,所以他很清楚有风的脉象是正常的。

可是,“那为何会唤不醒?”

荣正摇头,“臣也觉得疑惑。”

白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点燃了,“我叫你们来不是为了听你告诉我你也不懂,不懂就去弄懂,不然要你们何用!”

荣正头皮发紧,忙退到一边和其他几人一起商量。

撇开白公子不说,光以庄大夫和他们的半师情谊,他们也必然是会拼尽全力的。

“你们有没有其他发现?”

朱归率先摇头。“没有,庄大夫身体很好,没有半丝异样。”

他诊出来也是如此。可如果没有问题,庄大夫不会醒不过来,一定是他们哪里疏忽了。

抬眼在几人脸上扫过,眼神落在若有所思的姜华身上,“你有什么发现?”

姜华犹豫了一下,“下官只是觉得庄大夫的气血太好了些。”

太好。也就是过了。荣正走到床边看了看,确实如此,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等闲女子都没有这样的好气色。

气色好会导致病症……这如何说得过去?有什么病是会导致气色好的?

向左匆匆从外进来,走到公子身边轻声道:“公子,增智寺福元大师求见。”

“不见。”

向左知道此时的公子惹不得,忙将话说全了,“福元大师说是为庄小姐而来。”

白瞻这才看向他,眼神是冷的,仿佛带着冰刀子。“请来这里。”

“是。”

福元还未到,倒是周知肖和庄书寒一头汗的跑了进来。

周知肖还有顾忌,庄书寒却是直接奔到床边,看姐姐好得不能再好的样子茫然抬头,“白大哥,姐姐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白瞻能对任何人冷眼以对。便是对董家人。他也向来只是淡淡,唯独对有风这个弟弟另眼相看。

他很清楚有风有多着紧这个弟弟。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在有风心里的地位远及不上书寒,现在……

看着仿佛只是睡着的人,白瞻想,便是现在还及不上,只要她能醒来,他也不计较了。

得不到准话,庄书寒固执的又问,“白大哥,姐姐没事是不是?”

白瞻低头看向他,用最肯定的语气告诉他,“你姐姐当然会没事,她只是累了,想睡得久一点而已。”

庄书寒连连用力点头,“我就知道,姐姐忙了这么久,一定是累着了。”

这样自欺欺人的话就连他自己都骗不过,周知肖又怎么会信,不过他没有追问白瞻,而是走到御医那里去问情况。

不问还好,问了,心下更加没底。

烦躁的难得沉了脸,“赶紧想办法。”

荣正苦笑,“是。”

这时向左引着福元大师进来了。

增智寺传承数百年,历经几朝,有名的大和尚有很多,便是现在也有几个很出名的,这个福元却不在其中。

白瞻原本对他也没抱期望,可只回头看了一眼,他就重视起来。

练武到了他这个程度,看人已经不止是用眼睛去看,而是感官,这个和尚给他的感觉,很不一般。

他也见过不少和尚,这一趟西域之行,他还跟那边的和尚动过手,可没有一个和尚给他这种感觉,尤其是那对显得格外肥厚的耳朵,平生罕见。

命相上说耳朵长是智慧的象征,如果真是如此,这人就深不可测了。

白瞻平时不想这么多,可今天情况不同,这人说是为有风而来。

“贫僧福元,见过白公子。”

“大和尚说是为有风而来,何故。”

这话实在算不上客气,福元大师却浑不在意,双手合什又是一揖,“庄施主命格不同于他人,因迷路来了这里,无意中又找到了回去的路……”

“大和尚来这里如果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向左,送客。”

向左上前一步,却觉得自己再无法动弹。

白瞻感官灵敏,立刻发现了,满身戾气再不隐藏,看似轻飘飘一掌往福元击去。

福元后退一步方才稳住,不算轻松的接住了这一掌,脸上露出些许讶异,“白公子果然非凡。”

白瞻同样高看了福元一眼,刚才一掌含怒而出,他用出了八成的功力,为了不使这屋子承受不住塌了,还将功力压至一点击出,他是想用这一击将福元扔出屋子的,可是福元接住了。

他现在的八成功力,便是木哈一族也无人敢接。

“这话该我说才对,大和尚果然不凡。”

福元枯井般的心难得的起了涟漪,上一次从修行中睁开眼睛。还是两年前异星出现时。

原本不该来到这里的异星两年里做了不少事,让一个差点分崩离析的国家安稳下来,他虽然早算出周国龙脉有断裂的迹象。却没想到因为异星的出现而自愈了,那时他便知道,异星出现在这里乃是天意。

而现在,异星的离开同样是天意。

只是在异星离开的同时出现了煞星,处处现出不稳的迹象,再一推算。他才不得不离了修行的屋子来到白府。

天下。不可乱。

而这白公子,便是源头。

不,应该说白公子从落地开始便是祸端。其母用亲情牵绊住了他,折了阳寿束缚住他,而在他即将挣脱其母留下来的束缚时,庄书晴适时的出现了,这才是白公子的锁。

有这把锁在,白公子才能是白公子,而非煞星。

如果现在乱了天下。将迎来百余来的动乱,必须在百年后才会有天下大合的契机,他数次推断都是如此结果。

若想避免这样的结果,便得找回那把锁。

“白公子息怒,贫僧前来,自是为了助白公子找回庄施主。”

白瞻呼吸一窒。静静的看着他。好一会后头也不回的吩咐,“其他人都出去。”

不用提高声调。也没人敢滞留,扒着床不放的庄书寒也被周知肖连拖带拽的弄走了。

向左走在最后,将门带上,守在门外。

白瞻不再说话,只是盯着福元。

福元也不在意,上前号脉后心头了然,果然是如此。

“庄施主本是异界之人,要想将她引回来有两个条件,说是一个也可以。”福元看向白瞻,“她对那个世界没有眷恋,这个世界要有足够吸引她的东西,或者人,只有她自己想回到这里来,她才有可能回来,白公子可有把握?”

“有,为了我,她会回来。”白瞻的声音绷得很紧,身体也绷得很紧,“你有几成把握?”

“一半。”福元不意外他的答案,以异星到这里后的动静来看,她并非有野心之人,只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可她最后却坐上了监国的位子,归根结底,是为了不得不离京的白瞻,感情可见有多深厚。

而这份感情的深厚程度,便是她能否回来的这里的关键,若是在那个世界有人或者东西能重要过白瞻,那么,便该当这个世界有难,天意如此。

“要怎么做?”

福元打量了一下屋子,“贫僧请问,这可是庄施主平时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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