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封神之我是申公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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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与南极仙翁将这一张巾绢反复观瞧,此物来的蹊跷,是在闻仲被诛当时便现于姜子牙相府之前,那时众仙家都去诛灭闻仲了,凭姜子牙的本事,自是看不出是谁将此巾绢贴于相府之上的。
而姜子牙虽是一无用之人,但也知此巾绢说的没错,一旦纣王真的将民心复归,那时帮助西歧的众仙家又不好对平凡将士下手,则西歧意欲反商,难度可就要比现今大上许多了。
是以,在姜子牙听闻回了西歧的杨戬等人告之闻仲已遭诛,便立即找了武王商议,两下一定,便集起大部兵士,只待粮草凑齐,便要杀出西歧,直奔朝歌。
这一时,姜子牙拿出黄色巾绢把看,乃是因为不刻前,有南极仙翁来此,赐给姜子牙三物,一为'四不相',乃是一骑兽,麟头豸尾体如龙,骑上它,三山五岳转瞬至,五湖四海须臾行,实乃好兽。二为'打神鞭',此一鞭,上书八十四道符印,这些符印,都不寻常,避得风火雷电,水土烟尘,更能打断灵息,实乃好宝。三一物,则了不得,正是原始天尊掌教之旗,名'中央戊己旗',因其色杏黄,又称'杏黄旗',此旗乃是当初鸿均老祖亲传,老子一面,原始天尊一面,通天教主不喜这旗面目,倒是未曾要得,只是讨了诛仙四剑,至于本该赐予通天教主的素色'云界旗',则是给了西王母,使她用此旗召唤全仙,也便叫了'聚仙旗'。
圣人鼻祖所赐之旗,其用自是非凡,原始天尊将'杏黄旗'赐给姜子牙,自是有他意,南极仙翁代为转表:“子牙,这一旗你用不出其他效果,但若拿来护身,实乃绰绰有余,掌教此为,乃是防你被他人偷袭,坏去形体性命,便误了封神之事。”
姜子牙自是应得,随即便拿出黄色巾绢与南极仙翁看,这南极仙翁看了两眼,也是不知此巾绢何来,便言道:“这一事,我尚须去问了掌教,但掌教已有多日未归玉虚,就是这三物,也是着神识令我自己去取的,若要知了此巾绢何来,也要多等些时日。但你也莫怕,此巾绢上所说都属善言,该是为了助你。”
姜子牙自是点头称是,南极仙翁也不多留,径自去了,姜子牙有三宝护身,底气大足,粮草一事也准备的十成,便立即下了号令,三更起鼓,五更行军,明日便要正式举兵。
正下完号令,却听得城门那里来了士兵报,“一人言异物来至城门,只言要见相爷。”
姜子牙自是起身而出,至了城门,却见这异物好生吓人,头似驼、顶似鹅、须似虾、耳似牛、身似鱼、手似莺、足似虎,姜子牙也算是看了不少道书,知此一物其本源乃龙,龙生异种,方才有此面相,便问道:“那一人,你找我何事。”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龙须虎,龙须虎听了姜子牙之语,自是行了一礼,言道:“老爷,我前日被一道人好生劝告,言我这本事,可助老爷举兵成事,更言道:‘见了子牙,可将此黄色巾绢与他看,他自可收你,你助他行事,日后得证大道也无不可。’,是以,弟子这才来寻老爷。”说完,将一黄色巾绢取出递与姜子牙。
姜子牙接过,打开观瞧,上书:“龙须虎手可发石,用来劫营最好不过,你可使他大用。”姜子牙自是大喜,忙见了龙须虎本事,这龙须虎倒也不客气,手扬间,无数石块随手发出,小如鹅卵,大如磨盘,都是应手而发,不刻间生出之石便于城外堆成小山,此龙须虎,扔完石块,复望向姜子牙道:“但不知相爷可满意乎?”
姜子牙自是笑道:“满意,满意,即日起,你便为夜营主将。”
龙须虎自是拜谢姜子牙,随姜子牙入了西歧,这龙须虎,如论起这搬石之法,对于大罗金仙来说,不过是儿戏一般,但龙须虎非仙非道,不必似广成子等人那般顾忌寻常将士性命,若是发起石来,倒非一般士兵可抵,用来夜袭,实属有用,这也便是姜子牙大喜之处。
第七十一章 欲谋孔宣
姜子牙那一处举兵而发,陆飞自是不知,他所用之法毕竟是与云霄不同,待云霄助青鸾吸敛了青昊内丹之时,陆飞却还未成事。
此一时的青鸾,着实了得,见其眼,精光夺目;见其翅,青光流转;见其身,雾气蓬蓬,果然已是非同一般,若说幻化人形,早就已是轻松之事,只是其敬云霄为主,甘心为禽供云霄骑乘而已。
云霄自是欢喜了一阵,这青鸾,吸敛了青昊内丹之后,本想马上就露一下本事,也好讨主人欢喜,却又因洞内太小,施展不开,只急的嘶嘶叫,云霄自是知她的意思,却也轻拍了她的头,笑道:“你且等上一等,看看兄长那里如何。”
青鸾听得,安静下来,这一时,陆飞所行之法倒也快要完成,白虎借陆飞之力,将一颗心定住,任赤练内丹如何侵扰,也乱不得白虎心性,那赤练内丹其功不浅,悠悠与白虎本身内府之内相融,终是融为一体。
云霄等人正自旁边瞧着,自是能瞧出白虎起了变化,直待陆飞将手一撤,长呼了一口气,言了一声:“成了。”之时,这白虎,已然大了一圈,除却身上赤色流离,雾气蓬蓬之外,最最显眼之处,便是先前那若隐若现的额头'王'字,现今已经是现出血色,清晰的印在白虎额上,倒也叫白虎平添一股子气势。
云霄见陆飞也助白虎完功,自是喜了一喜,行至白虎身前,瞧了瞧白虎现今的道行,笑道:“赤练、青昊二蛇的内丹果然玄妙,只这一时间,就能助这二禽得此道行,不愧是开天地便存的灵物。”
陆飞也是将头轻点,正欲开口,白虎却已是吼了一声,其声不巨,却也震的洞府晃了一晃,红云、紫烟二女不过是寻常道家,被这一吼,惊的面色变了一变,早有红云叫道:“你这家伙,为甚要吓我。”拿手轻打白虎背,自是玩笑之作。
陆飞却明其意,笑道:“这白虎,要显些本事了,洞内过小,一起出去瞧上一瞧吧。”
云霄应了,便一同出了洞府,这白虎与青鸾,出了洞,身子一展腾于半空,呼啦一声各自展出了大相,但见这白虎,身长过丈,足下腾烟,更为妙者,便是肋生了双翅,陆飞与云霄见识自是不小,瞧着这二翅,相视而笑,这二翅,一为风翅,扇一扇平地起沙,二为雷翅,抖一抖雷自天降,惹的云霄止不住拍手笑道:“妙,这二翅,比西歧里的那个什么雷震子可要强上许多了。”
陆飞也是笑了一笑,这边可是叫青鸾瞧得有些气恼,嘶一声,似乎与白虎说了什么,白虎便灰溜溜的回归本相,陆飞好笑,拍白虎头道:“你。。。你。。。你你你,罢了。”
青鸾将白虎唤下云头,自己将身子一展,也腾于半空,青鸾本就不小,这一展身子,乌压压遮了半边天,身子之遭,笼罩着青灿灿云气,却也掩不住青鸾身上五色霞光,青鸾似乎只显露了自己大相嫌不过瘾,口一张,一团白灿灿,青溜溜的光华冲口而出,将十余丈之外一座小山头一轰而散。
云霄心内明知,若比较起来,实乃是青鸾乱了下风,白虎个头虽小,但其光内敛,不似青鸾这般张扬,看来以大吞小这般功法确实是比不上陆飞所为。
青鸾露完本事,嘶一声,回归本相,趾高气扬的行至白虎身边,前边便已说了,白虎为雄,青鸾为雌,若是幻化人形,自然也是一男一女,不知是不是承了某些人品行,白虎平日里对青鸾分外谦让,见青鸾下来,轻吼一声,以示祝贺。
云霄瞧得好笑,转头望见陆飞,想说一说此二禽好本事,却见陆飞正低头沉思,云霄奇道:“兄长,在想什么事?”
陆飞这时想的,可非是寻常事,先前青鸾腾飞,陆飞见了这鸟模样,止不住想起一人,此人本相,也属飞禽,乃是一孔雀之身,若说起此人的本事,实在是大的不象话,这人便是那孔宣。
陆飞好说歹说也看过封神一书,知孔宣的本事,更是知孔宣如无意外,日后会被准提这老道收去西方,当那孔雀明王,陆飞现今对准提有些怨念,更知了封神一事,本就有西方教参与,既是如此,自己何不交上这孔宣,待准提去收他之时,自己助些力气,在配合孔宣本身之本事,定能叫准提无功而返。
如此想着,自是入神,却也因心性定,耳目染,云霄这边一说话,他便听的清楚,转身望向云霄道:“好妹子,我说一人,不知你识不识得,此人名孔宣,却不知为何要在商朝内称臣,现今乃是三山关总兵,他有些本事,不下于你。”
云霄闭目思了良久,摇首道:“愚妹见识少,未曾听过此人,却不知兄长打探他是何用意?”
陆飞自是不能将自己来自后世之事说出,便神秘一笑,言道:“这你便莫问了,闲话也莫讲,今日天晚,候明日一早,你便与我去见此人。”
云霄听后自是有些奇怪,言道:“兄长,言三仙岛上清修的便是你,怎的将将没过一日,你又要出岛?”
陆飞轻笑道:“贤妹,你我清修自是因为实力不济,如遇上阐教众多仙家一齐动手,你我难免要吃上些亏,但现今我得'荡魂铃','混元金斗'又成就无上先天,便是出去走上一两遭也无不可,况且你我寻了孔宣,只需将他说的入住三仙岛便可,这短短时间,自是无事。”
云霄颇听陆飞话,只是一问,也便罢了,陆飞这一日收获颇多,先有'混元金斗'成就无上先天之境,又有云霄被赐'荡魂铃',更助了白虎青鸾成就金身大相,便算是陆飞如何的心性大定,波澜不惊,也是心情大好。使红云、紫烟与土行孙回了洞府,白虎青鸾不用说,自行去别的地方玩耍去了,到底是幻人形耍玩还是依旧用禽形,那便不为陆飞知了,到了身边无人,陆飞将云霄手轻轻执在手中,找一平整巨石,促膝长谈,这其中,自是情谊浓浓,话中生花,安静的三仙岛,被云霄清脆笑声渲染,真是一派仙家妙处。
第七十二章 又见黄巾绢
一夜光景,那还不是说过就过,到了次日一早,陆飞云霄儿人回到洞府,但见那土行孙正一派霞光,安敛心性,看来这土行孙被'荡魂铃'一晃,也知了自己心性着实不定,倒也能知机安心修性,也算不错了。
陆飞对这个土行孙记忆颇深,当初看书之时,书中能详细记住的人物,其中就有土行孙,至于土行孙之性格,乃是有些好色之辈,但现今瞧来,土行孙虽口嘴滑溜一些,这色心倒是瞧不出来,显然是因为土行孙将将下山,便来了这三仙岛,其心未被侵染,也便没有什么好色之说了。
红云、紫烟二女见了陆飞两人归来,忙起身,布置清水,不用以为仙家便无须梳头清面,所谓的不染尘,乃是圣人的本事,云霄与陆飞还都没那个境界,是以等到红云与紫烟将一切准备妥当后,便清了清面,至于梳头之事,倒无须陆飞与云霄互相梳理了,自有红云与紫烟来做。
整理妥当之后,云霄便与红云、紫烟二女说起要出门一趟,而陆飞也将土行孙唤至身前,仔细交代一番,现今这土行孙对陆飞敬重无方,陆飞交代之事自是听得。其实也无什么好交代的,无非是嘱咐几人好生修炼,至于这三仙岛,是陆飞亲自使的'山河社稷图'所掩,自是出入自如,待陆飞走后,三仙岛依旧是被'山河社稷图'掩着,倒也不怕被燃灯等辈知得。
如此交代完,陆飞与云霄同是一声唤,白虎青鸾自远处忽闪而至,陆飞骑白虎,云霄乘青鸾,待陆飞掐了个法决,望半空一指,'山河社稷图'便开了一道虚空,两人一催坐下灵禽,也便出了三仙岛,陆飞复又一指,三仙岛又是凭空消失,自是被'山河社稷图'掩去。
三山关与三仙岛相隔虽远,但现今这白虎青鸾,动一动如风,行一行似电,青鸾虽比白虎道行上要差上一些,但青鸾本就善于飞行,是以二人没用多久,便已经到了三山关。
这三山关既是孔宣所守,其内兵士自是早就见识了许多仙家法妙,是以二人近到关前,落于城门之处时,倒也没惹众多士兵惊奇,反有一副将模样出城而来,鞠礼言道:“两位仙家,可是来寻我家总兵爷?”
陆飞自是点头言道:“正是,但请你使人报了孔道友,你就领我二人进关吧。”
副将却面露歉意,言道:“两位仙家来的迟了,我家老爷今日一早刚刚出城,言夜半而归,两位仙家是否要等上一等?”
陆飞自是问道:“可知他去了何处?”
那副将言道:“那却不知,只知我家总兵爷是收了一黄色巾绢后离去,至于巾绢上写的是什么,我却不知了。”
陆飞暗叫一声:“糟糕。”,急忙问道:“是何人送来的黄色巾绢?”
副将言:“那却不知,我等正与总兵爷研讨西歧起兵之事,那黄色巾绢飘然落于兵府之内,我家总兵爷见了此巾绢,便言散了商讨之会,出门而去,只言夜半便归。”
陆飞听了这许多,也便有了计较,问了问孔宣离去之方向,便与云霄一催白虎青鸾,望副将所指方向而去。
云霄也是冰慧,待飞了出去,开口问道:“兄长,这孔宣本为商朝臣子,便是无人教唆,也会与西歧相战,怎的还能收到这黄色巾绢?”
陆飞恨声道:“如若我猜得没错,这次该是西方教有意将孔宣收入西方,你要知道,这孔宣本事颇大,天生五色霞光,无宝不收,换作哪一教派得了他,也颇有颜面。”
云霄奇道:“兄长又是从何知的这孔宣?”
陆飞笑道:“愚兄未与你相识之前,喜欢游历三山五岳,是以知道的颇多。”
云霄自是点头,不在询问,陆飞这番追孔宣,有二目的,一则,如果说服孔宣,叫他入住三仙岛,则可消了准提引他去西方之事,也算是锉一锉准提的气运,二一则,则是陆飞想要看看,这黄色巾绢之主究竟何人,那孔宣得黄色巾绢便出城,自然是去与这黄色巾绢之主见面,自己这一路追上,说不准就能见到正主。如果散发黄色巾绢之人就是准提,那陆飞也就有了充足证据,倒时候找上通天说辞,在与女娲娘娘将此事说上一说,使这两位圣人出面,说不准便可叫封神榜重立,自己也便无了心头之忧,也可安心于三仙岛上清修。
白虎青鸾之速何其快也,须臾间,已经是行出不知多少个山头,陆飞与云霄自是仔细瞧着上下,那孔宣也是仙家,着急赶路,自会驾御云头,找起来倒也简单,却偏偏行了许久,也未见孔宣身影,而在往前行,便是昆仑山了,陆飞自是不愿与阐教门生纠缠,见快到昆仑山了,便与云霄知会一声,望三山关而回。
如此一兜而回,依旧是未见孔宣身影,陆飞与云霄无奈,只得在那副将引领之下,于总兵府侧迎客厅呆下,等待孔宣回归。
这一等,自是等到夜落星起,随时间推移,陆飞之心也随之而黯,照陆飞猜想,这孔宣十之已是回不来,兴许已经被准提之辈收服,去了西方教也说不准。
却未曾想,堪堪至了子夜之时,只听得半空中呼啦之声大作,一团硕大云气挟风而至了三山关,白虎青鸾对此气息甚是有感,未待陆飞与云霄说话,便双双起了身,目中精光闪现,只待此云气近身,便要现出大相,与这团云气斗上一斗。
陆飞看了两眼,心思一动,知了这云气之内,该是孔宣了,忙叫住白虎青鸾,云霄却见此云气好生凶猛,心内有些提防,偷偷将'荡魂铃'取了出来,以防有变。
这一云,在天之时,大的遮云闭月,待近了三山关内,已是归于人之大小,内闪一人,其人银甲着身,相貌堂堂,奇便奇在此人身后有五色霞光,如孔雀之尾立于此人脑后,陆飞见了此人模样,心内自是想道:“对了,瞧此模样,除了孔宣,在无他人。”
当即,便在孔宣将要进总兵府之时,陆飞便从侧房闪了出来,打一稽首道:“孔道友,莫怪贫道冒昧来访。”
七十三章 说;斗
(作品相关中有孔宣来处,但请看完此章后去瞧上一瞧)
陆飞张口叫住孔宣,孔宣自是一愣,见了陆飞道家打扮,自是回礼道:“不知这位道友在哪座仙山享福,今日来我这里又为何事?”到底是做惯了总兵,出言利落,一句便切到了主题。
陆飞自是轻笑一声,言道:“孔道友,门外问客,非礼数也。”
孔宣轻笑一声,请了陆飞与云霄进总兵府之内,这孔宣,倒是好生招摇,总兵府内取亮之物,非是寻常火烛,乃是四颗明灿灿光珠置于四角,顶梁上更悬有一最亮光珠,这些明珠虽都属寻常物件,但拿此明珠做火烛用,倒独属孔宣这一家。
进府之后,自分了宾主落座,陆飞这才开口道:“孔道友,我找你本为他事,但现今可否先问一句,白日你得的那张黄色巾绢,能否叫贫道瞧上一瞧?”
孔宣一脸疑惑,言道:“这位道友,你这一为可非礼数,还请你先说了名姓,也叫我知你根本。”
陆飞应了,自是回道:“贫道申公豹,份束玉虚宫,这一位是云。。。”话声未完,但听得孔宣开口叫道:“休要说了,我孔宣不见阐教之人,你速速离去。”
陆飞心内暗笑,孔宣有此反应,也属正常,好说歹说这孔宣现今是商朝为臣,西歧反兵,闻仲身死,这一忽间已传遍了商朝各关,孔宣知得西歧乃是有阐教所助,自是会抵触阐教。
陆飞却也不急,轻笑道:“孔道友听我说完,我虽份属阐教,但已与阐教无瓜葛,而且身边这位云霄,乃是截教门生,孔道友该不会是连截教门生也不见吧?”
孔宣把一双眼瞧着云霄,瞧来瞧去瞧不出云霄本源,心内稍惊了一惊,言道:“这位云霄道友果然好手段,我竟看不出根本。”
云霄轻笑道:“你看不出我,我也看不出你,道友本事也不小。”若云霄未经中庭小儿固本,还是原先那些本事,说不准便会被孔宣认出,但现今经了固本一道,便算是孔宣,也甚难瞧出云霄本源了。
陆飞听了二人言,开口道:“孔道友,我知你乃是商朝之臣,虽不知你如此大能之人为何要沾染红尘,但道友可知你大祸将至?”
孔宣听后,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