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碰到冰块男-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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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上床睡觉脱衣服时,音尘绝的马令牌随手放在枕头下,我一看不禁想起白天三皇子说的话。为什么他要我拿令牌呢?
“这个令牌有什么用?”我把令牌拿在手上看,自从那天为了长根和他大吵一架以后把令牌扔给他后,他就没有再把令牌给我了。
他愣了下才回“有了令牌可以调动曲阳宫的任何一切人事物。”他平静说。
“哦,那我现在可不可以拿回来啊,这么值钱。”我流哈喇子。
他意味深远的看了我一眼才缓缓道“从来都是你的,只是你把它丢了。”
“哈哈,以后我是富婆了。”我夸张的笑。
他没说什么,看着我。宠溺。
我害怕成为下一个江文齐,受那诬咒之苦。
咫尺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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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音尘绝人就已经不在了,我起来吃过早膳没事正不知道要做什么的时候,成浩就走了进来,昨天才问我可不可以来找我,今天就找上门了。
“成浩,我们出宫玩玩去。”我想起自己前不久在布行订的衣服。估计我一个人可能还出不去,要是成浩这个皇子做幌子出去应该很容易。
“出宫?不行的,要是让……”他担扰的说。
“行了,你不说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神仙。”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他是怕音尘绝知道。
“哦。那我们就去。”他马上就变了。幸好人有点傻气,还好不是傻得固执的那种,让我陪感欣慰。
两人走到门口,小宫女跟在我们身后小声说“小姐,您这是要去哪?。”
问我去哪?难不成音尘绝有吩咐他们不可以让我出去吗?正了正声“我和四皇子在御花园随便走走,你们不用跟来。”
“我们不是去御花园,我们是去……”成浩突然在后面嘀咕,我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了出去。回头对宫女道“我们去御花园亭子坐坐。马上就回来,不用跟来。”拉着他一溜烟跑了出去。
“我有你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差点让你害死了。”我火大。
“我们本来就是不去御花园。”他看着我发火委屈的说。
“不是叫你不要告诉音尘绝的吗?你告诉宫女,那宫女不就告诉音尘绝了?那音尘绝不就知道了吗?”
“哦,你又没说不能告诉宫女,我开始不知道嘛。”他恍然的点头说。
“你去搞辆马车来。”我对还在冥想状态的成浩说。
“为什么要搞辆马车?”他不解的问。
“难道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和一个女人出了宫,宫里的女人好像随便出宫吧?!”我提醒他。
“是啊,我这就去。”他就径直往直走。
“我们一起去。”我快步追上他,还是跟他一起去好了,等会万一碰到音尘绝突然回来就不好了。
两人在他的明月居选了一驾马车,无奈我也不会驾车,他也不会,只好他的贴身太监驾车,我顺手叫他给我拿了一身太监换好免得检查时露马脚。让他也拿了一身比较平民的衣服,要是他穿着身上皇子服,估计一出宫马上就引起搔乱。人人竞想奔跑告之看皇子长什么样子。
我躲在马车里,过宫门检查的时候,成浩探出一个头,那些人一看是四皇子马上就放行了。真是权大压死人。
出了宫我让马车开进一个死胡同。“快把衣服换了。”把衣服七手八脚的往他身上扔。当下就脱起衣服来。
“你,你,你……”他看我脱衣服,手指打颤的指着我一个劲说你。
我晕,忘了他是一个古人了,我里面不是还穿了里衣的吗,郁闷。“你什么你,还不快把眼睛遮起来,要长针眼的。”恐吓他。
果然害怕的把眼睛闭起来。把衣服穿好。“你快点穿衣服。”我催他。看他。
“你把眼睛闭起来。”他别扭。
“你刚才看我了,现在我看下你,我们扯平。”我坏坏的说估计任何人看到他都会有做坏人的冲动。
“哦。”把衣服脱到一半“我只看到这里,现在你也要闭上眼睛,不然要长针眼。”他停住说。
“知道了,快点啦。”我要不快点估计不知道折腾到啥时候。
我又换好自己的女装,他换了那身平民服。给太监一些银子,让他自己去打发时间,大概六点时候在这里会合一起回宫。
出了胡同我就打听多喜来大酒楼怎么走,布衣行离多喜来很近。成浩我都懒得问他了,估计他也不知道。谁知他竟说“我知道多喜来酒楼怎么走。我去过一次。”
“去过一次你就记得,你当你是神啊。”我很明显的看不起他,又继续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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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了,拉起我的手就走,我叫他停,他没听到似的,一个劲的往前冲,我也只好快步跟他,他带着我穿过几条街后,我真看到多喜来酒楼在我眼前。
“看,多喜来酒楼。”他得意看着我说,像是需要得到表扬的孩子。
“真厉害啊,你走一次怎么就记得呢。”我走上三五遍也记不住。
“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冲我扬起下巴。
我鼓掌,跟他在一起有种纯净的开心。心情被感染。
我根据记忆找到布衣行。“老板我来拿衣服。”我进门口对老板说。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敦厚“姑娘,是你啊,我正想找你呢。”老板温和的笑着说。
“衣服做好了吧?找我拿衣服是吧,我今天才得空。”回他。
“不是拿衣服,是这样,姑娘做的衣服感觉很凉快,所以我们老板问你有没有兴趣和他合作。”他笑着解释。
“你不是老板?”我有点诧异。
“我们老板另有其人,我只是这家店的掌柜。”
“合作啊,我现在没有这个想法,因为很忙,如果到时候我有这个想法,我会来找你们老板的。”找我谈合作,说真的我现在一是没有时间,二是也没有心情,我是今天不知明天事。
拿了衣服和成浩在老板惋惜的眼神中离开。
已到中午,两人随便找了家小面馆坐了下来,成浩倒是没有一般皇子的讲究,坐在里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叫了两碗面条。
没想到这有面馆的面还蛮好吃的,我大口大口的吃着面条,时不时还啜上几根,啜得声音吸吸响,成浩看着我的大副动作皱眉,看来作为皇子修养他还是有的。
“傻瓜,我们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吃面条就要这样大口大口的吃,这样才香,不信你试试。”他想了一会,然后学我的样子大口吃起来,一会两人就把面吃完,抬头相视一笑“我们把汤也这样大口喝掉好了。”我端起碗喝起来,他也跟着喝起来。为下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我一口汤喷在桌子上。
吃完中饭俩人走在街上不知道要去干嘛,走了几条街。“悠悠,我们要不回去好了。”其实不只是他走烦了,我自己也烦了。
“怎么没事做,事来了。”眼睛看到前面有个赌场。奔了过去,一头就扎了进去。
看了下,好像只有赌大小最简单,从人堆中挤了进去。所有人都讶异的看着我,估计是没想到有个女人会来赌场“看什么看,女人就不能赌吗?我又不是没有钱。”当下就把兜里的银票拍在桌子上。厚厚的一摞子。所有人看到我的银票后倒吸一口气。我犯了个财不露白的错误。
那庄家眼睛闪过一丝亮光,马上就正常起来“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啊。”一声吆喝。
所有人开始下起注来,我随手拿起一张银票丢在“大”上面。紧张等着开大还是开小。
“123六点,小。”随着庄家一声吆喝,我的银票就打了水漂。我难过的看着钱被庄家有棍子赶 走了。成浩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我身边来了“悠悠,我们还是走吧,赌钱不好。”他紧张的说。
“不要吵,你会影响我的判断力。”我没理会他。继续下注,我再买大,我想当然的觉得前次再小,这次应该开大了。哪知又是小,我一气之下连买了六把大,而且一把比一把下的注大,我就不信一把大都不中,结果我只看到了庄家大大的笑容。不开大,那我就买小,结果变成开大。抓起还剩下可怜的银票就指着庄家的鼻子大骂“你们使诈!”
“姑娘说话可是要负责的,愿赌服输姑娘难道不知道吗?”庄家一席话说得我好像斗败的公鸡垂下头。万一搞不好打起来,只有我和成浩两个人。两人不被打残啊。
那庄家冷哼一声道“姑娘还要继续赌吗?不赌就请离开吧。别人还等着呢。”
我正想离开,谁知成浩一把拉住我“悠悠,让我来。”他大义凌然的说。
“才这么点钱,输光老子就成穷光蛋了,走啦。”输了钱让我口气不太好,连老子两字都说出来了。
“悠悠,你把钱给我,回去我给你好了。”他坚持道。
“都给你都给你,输光输光。”我生气的把钱往他怀里乱塞。负气的看他在旁边下注。
第一把成浩还是很小心的下了个大,结果开出来真是大,赢了不少银子,我心里想看他那紧张样就是新手,运气好而已。当下没作多想。
那知第二把他又买大,结果开了又是大。前面两把成浩还是很小心,到第三把开始他就大胆下注,买什么开什么,不一会就把我输的钱全给赢了回来。我兴奋的直拍成浩的肩膀“哥们,真是好样的,在一旁点钞票。成浩理都没理会我,还在专心的赌。所有人看他买什么开什么,都跟着他买,庄家马上就吃不消,脸上直出冷汗,不肯再开。“这位公子,我们老板想见下你。”那庄家突然道。
我一听就停止数钱,一般在赌庄赢了这么多钱,老板出面的话就表示有麻烦了。
悄悄抓起成浩的手,大喊“赢了钱庄家要杀人灭口了,大家快跑啊。”我话一落音,赌场就乱成一锅粥了,所有的人往门口冲去,我拉成浩率先跑到门口冲了出去,等那赌庄的打手反应过来,我们早就跑出几条街了。
两人不知跑了多久终于觉得安全了,停了下来,气喘吁吁。
“成浩,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么能赌,早知道让你去赌好了。以后你专门给我赌,我们五五分成好了,我出本钱。”我对成浩伸起大拇指。
“赌钱不好。”他把我的大拇指按下皱眉。
“真不赌啊,到时候可别后悔。”我撇撇嘴的说。
突然传来一阵曲声,我看了下四周,歌声好像是从院子里面发出来的,我们就站在人家院子高墙外。曲声好像很熟悉但是一下子想不起来,有人突然开声唱起来了,咦,这好像是我只在乎你。怎么这歌会传到这里呢?难道有人跟我一样的穿了过来。
“这歌好听吗?我们去前面看看去。”成浩点头。
我们绕到前门,一看竟是一家青楼。“成浩,我们进去看看。”我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龟奴给挡住了“姑娘这不是你来的地方。”我这才想起自己是姑娘的身份。立马跑到街对面的一家绸布庄买了一套男衣换上。然后拉着满脸不愿表情的成浩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一进门口,老鸨马上就迎了上来嗲嗲的说“客官,面生的很,第一次来吧,来,来,我们这里的姑娘都不错的,保准把你们服侍得爽得下次还想来。”老鸨说话很露,让成浩脸都涨成猪肝色。我倒没有什么。
老鸨把我们送进一个雅间。“我们来这其实就想听听你们那首我只在乎你的曲子,可以把那唱曲的姑娘叫来一下吗?”我递给老鸨一张银票,老鸨的眼睛马上就亮起来了。
“客官,不瞒你说,那姑娘正在见客,不过,我这马上去给你叫来。”一溜小跑出去了,钱的动力真大。
跟成浩大眼瞪小眼,他还在生我的气,气我把他拉进青楼。“我说成浩,你也太迂腐了吧,我是拉你来,但是又没让人强Jian,你生的什么气。”我好笑的说。
“上青楼就不对。”他偏头不理我。
我都懒得和他再说。过了一会,老鸨一个人走了进来“客官,是这样的,现在有很多客人都要听曲,只好让那青青到大厅,客官,你就屈尊移驾大厅吧。”老鸨可能是收了我的银票,说话客气的很。
无奈,只好跟着老鸨进了大厅,老鸨在大厅的二楼给我找了个视野不错的位置,我再次相信是钱的力量。
刚坐定,就看见一袭粉衣的女子抱琴袅袅从后堂走出来,我一看哪是什么穿越来的人,就是我在朱仙城碰到那两个青楼中那个声音清丽的。她怎么会出现在京城,看来这歌应该是她带到京城了。我也才知道她叫青青,以前从没问过她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她还认识我不?
她上来对大家盈盈一拂礼,也没说话就开腔唱起来“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听得我心里一阵心伤,如果我没有遇见音尘绝的人生又会是什么样?我爱音尘色但是又能怎么样,我们之间有未来吗?
隔着生和死的距离。
正伤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站我身边,我抬头,一看竟是许久不见的小刀“不介意我坐下吧。”说完就坐到我和成浩的中间。
“你不都坐下来了吗?”翻了一下白眼。其实心里还是很高兴。
“悠悠,我好像说过不可以上青楼的,你好像不听话。”他邪笑着说。
正在喝茶的我竟然被他噎住了,脸涨得通红。“悠悠脸红了,悠悠害羞了。”作惊讶状。这哪跟哪?瞄到成浩一脸的怒气。
“那个小刀,你的事情办完了?”我顺了顺气问他。
“早就办完了,知道你进皇宫也不好去找你,就在这等你,你今天一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了。”他微笑着看着我。
汗!“早知道在赌场的时候我就不用跑了。”我埋怨道。
“那个赌场老板就是我啊。不是说了老板要见你吗?”他哈哈大笑。
“我哪知道?”我郁闷道。
“我们单独说下话好吗?”小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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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让一脸怒气的成浩留在那里,和小刀进了一雅间。
“他对你好吗?”小刀突然问。神色没有之前的嘻笑。
我沉默。不是不好,而是太好。
“不好吗?”再次问。
“好,很好。”我开口回道,扯了一个大大的笑给他看。
“你爱他?”小刀艰涩的开口。
我颔首。这样的话题是我一直避免的,可还是终究要对小刀说起。
“上次你找我帮忙的事,现在还要办吗?”小刀良久才开口道。
“不用了,他已经给我办好了。”我摇头对他说。
小刀转过身。落寞的背影。看得我心酸不已,如果没有遇见我,他也许永远不会有这样的孤独。从背后抱住他“小刀,如果有天我以朋友的身份邀你一起去踏山戏水看夕阳你可愿意?”我在他身后缓缓的说。也许我和音尘绝最终会成为两道平行线。
房门突然一下被踢开了,音尘绝一脸冰冷的看着还从背后抱着小刀的我。我立马吓得把小刀放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音尘绝,我和悠悠并没有做什么,所以你不用一脸气愤。”小刀转过身也冷冷的看着音尘绝道。
音尘绝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看着我,是冷漠没错,他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我的心感到一阵窒息。连呼吸突然都觉得困难起来。他根本不相信小刀的话,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我受不了这样的低气压。低头向门口冲了过去想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刚错过音尘绝的身边他狠狠抓住我的手腕。
“让我再看见就是死!”音尘绝开口说了唯一的一句话,我不知道是对小刀说还是对我说,或者是我们两个。
拉着我的手就走了,他走得很快,我一路踉跄。他丝毫没有理会我。终于我扑倒在地上,膝盖重重的撞在地上。他停了下来,满脸伤痛。但是眼神没有落在我身上。突然一把抱起我走到院子中间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淡淡的暮色中。
天已经快黑了。
酒入肠,泪自洒
回到荷居,天完全的暗下来。音尘绝把我丢进房间就走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过我一眼。我站在房间的中央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走到床边躺下,很累但是精神却出奇的好。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出现回光返照。
有人敲门,不是音尘绝。因为他从来不会敲门。现在就更不会,没有把门拍成灰已是万幸。
进来的宫女,送饭进来“小姐请用膳。”宫女轻轻的说道。
“知道了,先出去。”我把头闷在被子里。
“宫主说要看着你吃饭。”小宫女为难的说。
“我说我会吃,我不会为难你,出去。”我加重了语气,有隐约的怒气。
小宫女吓得赶紧出去了,我不想把怒气撒到一个无辜的人身上。那么我的气到底该撒给谁?小刀?音尘绝?自己?似乎只能生自己的气,那么忍着吧。
下床,巍颤颤的走到饭桌前,膝盖很痛。举起手抓起筷子,手一用劲发起颤来,筷子掉在桌子上弹到地上,右手右腕上一片乌紫。用左手从地上捡起筷子。在自己的衣服上面擦下用左手拿起筷子,根本拿不隐,挑不起饭。无奈只好忍着痛拿右手扒饭,根本夹不起菜,只好用左手拿起菜碟往碗里倒菜,一倒手的力道没掌握好,整碗菜全都倒了出来,不少菜落在桌子上。拿起筷子慢慢的吃起来,手扒一口饭,我的手就要痛上一阵,身上直出冷汗。扒完一碗饭,我身上的衣服湿了大半。头上也全是汗头发变得黏黏的耷在脸上。
慢慢的走到门边打开门让站在门边的宫女把东西撤了去,然后慢慢的踱到床边重新,刚才走了那么一下已是我所有的力气了。横躺在床上,空前的觉得寂寞。
宫女又送了热水进来,然后依次出去了。本不想再动,可是身上的汗渍让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向屏风后的浴桶走去。手微微的解开盘扣,膝盖上的伤血肉和裤子结在一块了,只要一碰就好痛,只好连同裤子一起穿进了浴桶,整个人埋进水里,直到不到呼吸才抬起头,从水里把裤子脱了下来丢出浴桶,随便洗下头发和身体就出来了。泡了水的膝盖伤口上的肉变成了灰白色。
顺便拿了件睡衣套上吹了灯就倒在床上,头发也没擦干。睡了过去。睡得很不踏实,梦里一直看见音尘绝用冰冷幽恨的眼神看着我。从梦中醒了过来,分不清是什么时候了,只有无尽的黑暗。头沉得厉害,手不觉抚上额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