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碰到冰块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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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马一声长嘶,马车立刻剧烈的摇晃起来,我醒了不知所谓。发生什么事了?!音尘绝把我一放,就嗖的一下飞出马车。我马上把布帘撂起来一看,只见前面有人从高高的树上跃下,一看竟是小刀。小刀跃到与音尘绝对面站着。眼睛却是看向马车的方向。
“悠悠,这两天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呢。没想到你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我什么时候跟他了?还有那是什么声音?就好像他妻子红杏出墙一样那般幽怨。我紧张的看了下音尘绝的脸,脸上表情冰冷看不出什么特别,可是握成拳头的手上面一条条青筋暴出。
“喂,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也没有的。”赶紧撇清。我的小命还在音尘绝的手上,他要是万一不给我解药不就麻烦了。
“这么说就不对了,你不是说杀了那个男人,你就跟我了。”晕,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况且我当时也是随便说说而已。从头到尾音尘绝都没说一句话。
他嗖的一下飞回马车,然后吩咐马车起步,马车经过小刀的时候,音尘绝把小刀给我的令牌从马车的窗户口扔了出去。我听到小刀还在后面大喊“悠悠,我们马上会再见的。”
“那个,事情不是那样的。我……”音尘绝没有让我把话说完,低头吻住欲语还休的我,良久把我放开“以后不要再见他了。”似是请求又似命令。
对话离伤
赶了三天的路,终于到了天崖顶的山脚的小镇上,从小镇上到天崖顶的话大概也要爬上三个时辰的路。当然说的是一般武林人士,我是排除在一般以外的。而据音尘绝那山顶更是难上,一路峭壁,没有绝顶轻功是上不去的。我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到底要出的是什么 宝物。
我看着正在长榻上假寐的音。这三天我是除了睡还是睡,音尘绝睡得极少。现在可能是真的累了。我第一次看他睡觉的样子。睫毛长长的,很浓密。有人说睫毛长的男人脾气不好,看来是有点。因为放松的原因,脸部表情不似醒着的紧,出现一种柔和的俊美。突然看到音尘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了,发现我在偷窥他“还满意吗?”一丝戏谑。
清了清喉咙,“那个这次天崖顶到底是什么宝来着?这么多人来抢。”脸有些发烧。
“天蚕剑。据说前朝最后一位皇帝眼看马上就要破国了,于是让人把整个国库的财宝埋藏在一个秘密地点。天蚕剑除了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另个据说刀身上刻有宝藏的地点,还有一本已传已久的武功秘籍。”难怪天下人无不想得之。以音尘绝的财富和武学,我总觉得他会如此兴师动众的来夺宝不简单。我也不敢问,我知道我若了音尘绝会说给我听,但是既然我没有想要接受他的打算,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
“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走下。”呆在房里没意思,干脆出去走走可能比较好。
他一把拉住我“陪我。”就把我往床上带。这家伙总是这样,永远都是自己说了算。天啦怎么睡得着。躺在床上只好闭着眼睛想事。他的手占有性的圈着我的腰,我试着动下他马上就圈得更紧了。哎,只好数绵羊。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音尘绝已经起来了。一起吃了早膳他就准备动身去天崖顶了。音尘绝不让我去,因为到时候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他可能顾不到我。让我呆在这里再让离伤和黄大美女在这保护我。另外还有隐在各处的暗影。
把他送到门口,“在这里等我。”他低声对我说。我点点头。然后又对离伤吩咐道“把悠悠照顾好。要是她有什么事,你知道后果。”声音又变成冰冷的。
“悠悠。”突然一声悠长的声音传来,接着马上从树跃下一个人,又是小刀,这家伙每次出场非得从树上出现不可。“你说了我们马上会再见的,你看这不就见了。”
音尘绝的脸色绝对的难看,“离伤带悠悠进去。”音尘绝对离伤吩咐。说完不理小刀就径直跃几下就不见了。
“悠悠,等我从天崖顶回来就来接你。”小刀在我身后说。这家伙搞不清状况。
“我不会跟你去的。”这家伙现在越来越难缠了。妈的,我现在还是半死人,要是跟你去了,连命都丢了。
进了院子,这音尘绝的势力大到连这种小地方都有他的产业,看来不是一般的大。不象一般的江湖组织,他们在商业方面也多有建树。
院子里有两株桃树,由于快到四月,所以桃花开得正好。红红粉粉,风一吹马上纷纷扬扬的洒,有点下花雨的感觉。身后有两道目光,离伤的是探究的,黄大美女是怨恨的。从第一天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她对我敌意,如果以前是敌意,那么知道我和音尘绝同住一间房以后,就是仇视了。
“离伤,有兴趣下盘棋吗?”我问在我身后的离伤。
“好。”离伤摆了桌子在桃树下面,那黄大美女看我们两个竟然完全没当她存在,娇喝一声
“哼”就跺脚而去。
跟离伤说了下下五子棋的规则,然后两 人下起来,离伤是极聪明的人。我虽然有赢他,但是每次都只赢一子。看得出来他在让我。“你喜欢黄堂主。”这是陈述句。虽然离伤掩饰得很好,可一个人的眼睛能泄露一切。
“是。”离伤很直接的承认了。
“她喜欢宫主。”
“是。”
“有何想法?”
“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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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里从来都是自私。”我看得出即使没有我,音尘绝也绝不会多看她一眼。也许离伤能带她另一个天地。
被打了
音尘绝从天崖顶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准备晚膳。我有很久没有动手做菜了。他倚在门口看着我在厨房忙碌。“等下,马上就要好了。你先去大厅等我。”我回头对他说道。
“嗯。”他转身走了出去。
当我把最后一道菜做好后,叫了下人跟我一起把菜端到桌上。四菜一汤。本来是做了离伤和黄大美女的份的,可是找他们半天都找不到。两个人吃这么多其实有些浪费。在现代的时候我和殷一般只做两菜。也许在音尘绝看来并不觉得,我可能是出于习惯使然吧。慢慢的越来越少想起殷了,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不管多么刻骨铭心的感情,在时间的洗礼下也会变得云淡风轻了。
“怎么样?有没有拿到天蚕剑?”边吃边问。
“不要说话。”忘了他的龟毛。乖乖的闭上嘴巴。也变得细爵慢咽了。
吃完饭。我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啊?拿到没有?”
“没有。剑是假的。”说完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假的?这么多的人前去竟然看到的是一把假剑。假剑的出现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剑被人拿走了,别人另外放了一把假剑在天崖顶。另外就是根本没有真剑,如果故意拿这个做文章。从这两个可能看的话,其背后都有不可告人 的目的。难道有人欲借天蚕剑之说来引出江湖各路势力。我一个人东想西想的。
“宫主,外面有人找悠悠姑娘。”一个下人跑进来说。
找我的?我好像没有认识谁吧,不会是小刀吧,应该不是,那家伙会这么有礼貌登门求见?音尘绝率先往门口走去,我跟在后面。
靠门口站着的,不正是小刀。这家伙一看我马上就站直,“悠悠我来接你了。”说完手指一响,竟然从暗处出现了八人抬着一顶轿子。接我也用不着轿子吧。伸手欲来拉我。音尘绝手掌一翻往小刀的手拍去。小刀后退一步“看来,不打一场,你是不会把人交出来了。”小刀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的冰冷。说得我好像被音尘绝约绑架了一般。
“动手可以,可是先要搞清楚两件事。第一,悠悠是不会跟你走的,第二,悠悠是我的人,我是不可能把她交给你。”音尘绝缓缓说出。
“做为对手,我很欣赏你,因为我们是一种人,那就是想要的东西绝不放手。如果不是此情此景,也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没有如果,我们注定是敌人。”
这两人完全漠视我的存在,就好像谈论一棵长在两地中间的白菜,谁才是这棵白菜拥有者。两人当下就过起招来,刚开始还是试探性的,发展到后来,竟然飞到房顶上去了。音尘绝穿的是黑衣,小刀穿的是白衣,只见小刀一个人的身影在快速翻动。
黄大美女和离伤从里面冲出来。那黄依依一出来就给我一巴掌“你这个女人,你想害死宫主是吧,每天这个时辰宫主的功力就会大减,你竟然让他为了你和于然影动手,你什么居心,真不知宫主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脸都打肿了。
“依依!”离伤在旁边喝道。“悠悠姑娘请原谅依依的一时心急。只是宫主每天这个时候功力都会大减,所以他现在和玉溪教主这样打下去,肯定会受伤,你能不能让他们停下来。”离伤急情的对我说。
“啊……”我一阵河东狮吼,那两个在房顶上打得昏 天暗地的人马上飘了下来。“悠悠怎么了?”他们一齐问我。
我背对他们两个,“小刀,不,应该是于教主你走吧,就是你打赢了我也不会跟你走的。”我对小刀道。脸上火辣辣的痛。
“你是喜欢他?”小刀突然平静的问我。
“不喜欢。”我很直接的说。
“那你跟我走。”声音突然又喜悦起来。
“我不喜欢他,也不代表我喜欢你。所以你可以走了。”再不撂出狠话,他们两都没完没了。我也不看他们两个就往里面走。不拿到解药我和走也白走。
莫名其妙的被人甩一巴掌,摸着我肿得老高的脸,我招谁惹谁了?
走到房间里面,把头闷在被子里生闷气。气音尘绝,气小刀,气黄依依。
音尘绝把我扳过来,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脸上的巴掌印,使劲我往他胸口一推,他的嘴角竟然流出血丝出来,我吓了一跳,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也太厉害了吧,这么一推,就能把他推得流血?!我忙想去扒他衣服想看下他的胸口,他抓住我的手“我没事。”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
“什么没事,都吐血了,快给我看看。”仰头看他。
“你的脸怎么了?谁打的?”发怒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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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蚊子打的,不小心打重了点。”刚才一急忘记了脸上的伤。三月的天哪有蚊子?
“不说是吧。离伤进来。”他一喊,离伤马上就进来了。“悠悠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回宫主,是黄堂主。”离伤不敢有隐瞒。
“哪只手打的?”
“右手。”
“废掉。”这两个字吐出来把我也吓一跳,虽然我受了打,也不用废掉一只手吧。
“宫主,依依也是护主心切才会情急之下动手的,请宫主还看在她一片衷心的份上饶过她这回吧。”离伤用求救的眼神看了看我。
“那个宫主,其实我也没什么大事,一只手的代价也太大了吧。”我在一旁小声的说,他现在散发一身的冷峻。明显写着你别惹我。
没说话。气氛很僵。我这个痛的还没你气大。不禁有些同情黄大美女。
“这次手就留着,让她自罚十巴掌。下次再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下去。”不禁替黄大美女捏了把汗。
“让我看看。”抬起我的脸。手轻轻的履在我受伤的脸上。“痛吗?”轻柔得跟风似的。
“没事了,现在不痛了。你自己的比较严重吧。”我想拂开他的手。
“不要动。”他拿出一瓶淡绿色的药膏往我脸上轻抹。
“你自己的伤呢?让我看看。”我看他脸色苍白。
“没事,休息下就好,内息乱了而已。”他给自己吃了一颗黑黑的药丸。
“真的吗不用紧吗?”我担心的问。
“真的没事,睡觉。”我把外衣脱了躺在床里面。可能是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一沾枕头就睡得呼呼响。
番外:于然影(小刀)
我看到第一眼悠悠的时候,她音尘绝的房间里,她说她是小偷,竟偷到音尘绝的房间来了。她说偷东西还要看人不成?我不禁莞尔。她竟然一点武功都没有,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脑袋有问题还是真的不怕死。
把她从音尘绝的房间带出来,晕了都不忘抱紧手上的包袱。她到底从音尘绝的房间偷了什么东西?我把东西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一些珠宝和女人用的饰品,可是有一样东西让我觉得颇为奇怪,音尘绝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到底什么身份?
音尘绝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放在客栈的包袱里。还是就是刚才我进房间的时候,说起音尘绝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怕,还有偷东西偷得那么理直气壮。如果说她不知道音尘绝是什么人,那她不可能是江湖人,但她确实一点武功也没有。这不禁让我有点想不通。看她那样子也不可能是音尘绝的女人,在江湖上也没有传出这样的消息。我有点好奇。
决定接近她。把东西放了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如果她真的和音尘绝有什么关系,那么音尘绝一定会找他。她问我去哪?她跟着我她自己一点也不担心。我决定去天崖顶,这次轰动武林的大事,相信音尘绝一定会前去。
夜宿在树林的时候,没想到她会做叫花鸡,不禁让我对她又多了点兴趣。她一点女孩子的样子也没有。可跟她斗嘴的时候我却觉得心里有阵久违的暖意。
看着她用我的血刀去剁鸡,我真的有杀人的冲动。她还理直气壮的说鸡血不一样是血。
她问我是不是看上她了,我半真半假的说是又怎么样?她说她被人订了,除非我能杀了他,我问是谁,她说不用知道,我打不过他。虽然我在江湖上很少露面,但是我自信在江湖上以难有敌手。难道她说的那人真的是音尘绝?!
在去朱仙城的一路上,和她斗嘴成了我的一种乐趣。
在招婿大会上,她为了到台前看那张小姐,设计人来找我麻烦。看她吃瘪的样子,我不禁好笑。她总做些出其不意的事,当她信步的说出那三首诗时,我在想她身上到底蕴藏着多少我不得知的秘密。一个集聪明,迷糊,粗鲁矛盾的综合体,却让人不得不喜欢。那张小姐很美,看在我眼底还没有这张表情丰富的小脸来的有趣。
她用诗问那张小姐是否能邀一起喝杯酒,那庄主前来邀请的时候我想也不想就说了那诗不是我做的,她在一边很是为我着急,她就这么想把我推开吗?
她很生气我没有给她交房费,我以为她会妥协,我一路跟着她,看她蹲在墙角,一脸的无助,我的心紧缩起来。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的冲动。谁知她跑去妓院卖歌。她出来以后,我又一路跟着她回了客栈。她不理我上了楼。我站在原地。什么时候我已经放不开她了。我去那妓院听了那歌,如果没有遇见你,也许我一生也不会明白什么叫爱情。
亲吻她的感觉如此甜蜜,我也有过女人,只是那些只是一种身体的需要,可她让我觉得有拥抱全天下的满足感。她不相信我喜欢她,而她要我证明的方法是让我把她之前的银票还给她。我给了她五万两另外加上自己的令牌,她很抗拒,虽然最后拿了令牌,可是同时我也知道我有了一个强大的对手,但是为了她,我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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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边泡脚
当我看到黄大美女的时候,真的很想笑,现在她的样子哪里看得出美女的影子,脸肿得跟一猪头似的。看来她有在很认真的执行音尘绝说的话。真狠,要我的话我是下不了手。音尘绝的恢复能力也是蟑螂级的,超强!我真怀疑他昨天流的不是血是口水。
虽然黄大美女现在的样子让人觉怜惜,可是她不待见我,我自然也不会拿热脸贴她冷屁股。视若无睹的经过她身边上了马车。音尘绝跟差我一起上了马车。
“宫主,我们这是去哪?”我问身旁的音尘绝。
“回宫。还有以后叫我尘。”他低沉的声音。
“还是不要了,叫宫主好点。”我才不要那么肉麻。
“真不叫?”他突然向我靠近。不是要吻我吧?!
“尘,尘,尘……”我马上投降,声音一声比一声高。
“嗯。不要再犯,不然。”后面的话没有声音了,因为他吻住了我。半晌。
“我不是都叫了吗?”我郁闷的说。
“我只是告诉你不听话的结果。”他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刚才亲吻我的人不是他一样。
“告诉可以用说的,不用直接动作。”这家伙不按牌理出牌出牌的。
“我喜欢。”他在我耳边轻说。搞的我汗毛都竖了起来。我还喜欢扁你呢。
这次回宫不像来的时候那般时间紧迫,一路上马车走的很慢,一路上有游山玩水的感觉。有时候我坐马车坐烦了就会下来走走。音尘绝也会跟着一起下马车,牵着我的手陪着我走。离伤和黄大美女已经先行离去,查看近期各地的分舵近况。
我撩起马车窗帘看到前面有条小溪,让人把马车停在路旁,然后跳下马车。小溪旁边有一块小小的草地,草地上开着一朵朵黄|色的小花。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生姿。春天的气息。
不禁哼起《春天在哪里》。春天在哪里呀?
春天在哪里呀?
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
这里有红花呀,这里有绿草
还有那会唱歌的小黄鹂
……
选了块石头坐下,脱了鞋袜把脚泡在小溪里,清凉的水缓缓从脚间流过。“宫……你要不要来泡下脚,好舒服。”刚才差点叫他宫主了,幸好反应快,不让叫宫主,叫你总没错吧。没有回我,我以为他不要,他却在突然的把我抱起在我的身下坐下,把我放在他的腿上。他把我的双脚放在他的脚背上,然后一起泡进水里。我的脑袋“轰”了一下。血液一下全往头上冲,不用想脸也成了猪肝色。想要挣脱,他抱住我的腰挣脱不了。他的脚很大我的小脚叠在上面益发显得娇小。
“那个水有点冷,不泡了。”再泡下去我直接脑充血挂了。
“嗯。”低低的声音。把我放在一边的草地上。我马上把脚往鞋子里套。
“有水。”他不悦的道。一把抓起我的小脚,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好熟悉。好像是上次在湖给我抹脸的那块。
“这块手帕不是我上次抹的那块吗?”我急道,抹脸又抹脚,下次搞不好又抹脸。那不是很郁闷。我对这些东西一般是比较在意的。
“不是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