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荒芜-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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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跟他说不去学校分配工作的地方上班,在广济场口第一个帐篷卖建材,可他太年幼,又怕累,不愿……
不说那特殊时期的决定,过去根本不重要。
那会儿住在花胶布搭建的帐篷中,洗脸吃饭都用矿泉水——以至于会很多天不洗脸。
为何如此呢?
地震造成地壳有裂缝,破坏了原有的地质结构,队上原本四十几米深的水井往下再挖后都无水。
但我们继承了父辈们的坚强,收拾了悲痛的心扉,并团结一致的“从零开始”,用劳动和血汗,建设了目前这个新的家园。
这里的人民朴实、勤劳、善良、富有正义感,并都想为了下一代的未来,做好各方面的建设,共同将绵竹打造成世界级旅游文化名城,造福子孙后代。
今儿,任谁都不会想到,曾经的绵竹,除了三国时期的古城池以外,周边范围很大的区域,都是茫茫河滩地和山脉。
这里的山脉很神奇,从风水学角度看,每一座都如同大型坟墓——究竟是墓葬,还是移山填海的“杰作”,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历史上对于“名人”的墓葬都甚是保密——墓葬中保存完好的尸体很少,所有的考古都是为了更好的探索“未解之谜”,也就是说找到真理,让一方人民过上更好的日子。
人民团结的力量有多大,可以从“北大荒变成黑土地”这一案例看出来。
爸爸,您还记得吗?
2003年我听到谢泽波从新加坡学中文回来的消息,内心欢呼雀跃却又因他有“陪读”而内心妒忌难过,甚至因当天没见到他,当晚关了店门后便飞奔到太平桥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哭了很久(至少一小时),并不断对星星说:“爸爸,对不起,我看到那辆红色桑塔纳了——车头向着火车站方向停在玻璃窗外的马路对面,可是他们在对面二楼吃饭,又没叫我,而我生性腼腆不敢跑过去。对不起,爸爸,我很没用,也许我太不温柔,也不成熟,所以不能‘吸引’到他。爸爸,我很没用,是不是?我不能成为您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虽然他爸爸谢世仟的车故意停在店门口马路对面(跟我坐的吧椅不到五米远的距离),甚至吃完饭很久都没开走,连他大伯都专门来店里跟我说他的各种好,而我却故作镇定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爸爸,您知道我为什么故作镇定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自己很难过,莫名的难过!同时有一种嫉妒和怯懦,因为我不知如何跟他开口,要把自己一辈子交给他负责。)
爸爸,我真的要告别过往了,就像当年我问干爹他们您是不是为其他女人修楼,而解干爹宽慰我说,“你当你爸扶贫了。”
可唐干爹却说:“你爸害得我好几年没拿过奖金了。”
这几天我总念叨那四万块钱,谢世仟这个不知希望我叫他干爹还是爸爸的男人,就给土门捐了四万块,仿佛在跟我说,“当扶贫了,不提了。”
从历年仟坤的扶贫来看,他确实比您强多了,这么多年这块支出达上千万。而您呢?却“逃之夭夭”,需要您年幼的女儿给您收拾残局。
我并不是小气的人,为何却念那四万块钱,因为当年明明该我自己做主安排所有资金去向,毕竟有个新车是四月底才添钱换购,可是都当我是“未成年”,在我哭着,叫嚣着让他们“滾”出我的“房子”的时候,却把我从楼上赶了下来,并关到贴签子门外面。
我气愤的在隔壁堂屋绿色沙发上趴着大哭到声音嘶哑,并不断闹着:“你们不准在我爸爸和妈妈的房间里面。”
但是他们不理我的大哭大闹,就跟去年的我一样,反而被人当成神经病。
呵呵……
比人多吗?
不知道世间事都是因果轮回,都有报应!
处理我的东西,却把我排斥在外?不可笑吗?
我恨自己没力气,恨自己不敢动手打人(因为我打不赢),恨自己不会武功……
爸爸,我太年幼,就不该在四伯问我要钥匙时,百分百信任的把钥匙拿给他。
爸爸,对不起。
我没有做到小时候您和二表爷爷给我说的话,“秦琴,表爷爷下车去喊摊贩让路,你把钱抱好。”
二表爷爷下车时拿着电棍,又给车上安了警报——但是那些人都不让。
司机说人太多看不到路,怕撞到人,于是坐右手边跟我一起抱着一口袋钱的您说:“如果有人抢钱,死都不能松手。”
我“嗯”了声,死死的抱着跟我差不多大小的口袋坐在车后排,就像抱着三个月大的儿子从天府广场酒店回来时的场景一样。
那天呢,我从车尾回头看二表爷爷用警棍“赶”着摊贩和请行人让路。
车窗两边很多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他们都看着车里的我。
我很紧张的抱着口袋,而您站在前面请那些人指了条其他路并发着烟。
我看着车窗外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背心都冒出了汗,紧张得希望您们快点回到车里。
二表爷爷回车里说:“可以了,应该开得过。”
而您回车里后,谨慎的说:“换条路走,不太平。”
……
爸爸,所以您死后在我对您倾诉的几百个夜晚后却没任何人帮我时,我带罗飞回家,并坐在窗下的木板凳上,通宵看着天上的圆月说:“我不想读书了,读书没用,我要混社会。这样才能保护我妈。”
罗飞说:“我也不读了,如果你要混,我们一起。我把你屋头的家具家电全卖了,你干不干?我以后帮你报仇。”
“好,卖。”
……
可他没卖,得到我同意都没。
反正多的都被人“掠夺”了,我也不在乎这些。
……
为了鳄鱼皮带里的三千块钱,“疯子”这个词充满了我的耳朵。
当酒杯砸在我脚下的时候,我只觉得这世间没有“公德”,“机会”不是把握,而是争取和创造。
而且当年我想研究下每个人对于处理各种事情的方法和态度,于是某一天,故意拿了四伯一百块钱,我想看他们对非法闯入别人家“抢夺现金”的行为是什么表现和态度?
故意拿到洛水买了一个15元的包,又把剩下的钱放到枕头下,甚至拿到学校请他们吃东西。
当天爷爷穿着蓝色长衫在自留地问我,“为什么要拿那一百块钱?”
我转头就走,“我没拿。”
可是我哭着走在田间小道。
因为他们拿我的钱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怎么不去问他们?
区区一百块钱,闹得人尽皆知,我拿了又怎样?
我为什么现在承认?
等我有更大的“平台”,我们让更多的人评理?
加之车的运费有三个月没算,以前每个月运费都是每人六千左右……
何况买车究竟谁出的钱?
一百块钱好意思问我?
开着我的钱买的车,拿着我的钱买手机,还好意思为了一百块钱问我,到处说三道四,“偷”了他们的一百块?
呵呵……
因为不知道我爸账本上写数字的人都是我吗?
不知道厂里发工资往信封装钱的人,都是我才那样对我吗?
他只是检查了钱和账本后签字而已,或者检查信封里的钱后往信封上写名字。
……
小孃说:“你就说拿了,又怎么?”
我说:“我没拿他的钱。”
因为,那是我的钱,只是被他们放在他们的口袋,难道算我拿他的钱吗?
可我没说下文。
并且我还说了句:“二婆婆说的陈银儿拿的。”
当年把我当小孩子诓,当小孩子哄,当小孩子和“疯婆子”的女儿处理,要了钥匙,拿了我上大学要送给教授的剑南春,还把衣柜门弄坏,床垫什么都翻了?
……
我无所谓天下皆知,我也无所谓世人怎么骂我,我只想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得罪就得罪了!
大不了这辈子没任何亲人,大不了我走。
谁知道我当年受了多少委屈?
谁知道我是怎么在那栋别人都害怕的“鬼屋”一个人怎么“活”过来的?
我不怕,是因为在被要走钥匙,并“抄家赶走”的那天开始,我就发誓,“有本事的人,都是从外面拿钱回家,没本事的人才在家里争夺财产。我不稀罕争夺我爸的遗产,因为在我心里他没死。所以我不稀罕。而他给我四万,是我的。我从幼儿园学前班开始跟他一起做账数钱借钱护钱,那不是遗产,是我的钱。”
当妈妈从厂里招待所搬回来后,想要回我的存单和钱,她的首饰,她却不敢。
而最初我不想要。
因为他们众口一词没现金,就留了一本《乡镇企业金融》的书在抽屉里和几张角票,不过书里有您的签名。
……
妈妈气不过躺在床上,很多年都不见好。我跟她说:“那些钱是我爸挣的,不要了。我以后会挣钱给你,让你比他们那些人都过得好。你想怎么就怎么,我不要你上班,也不要你种田,就是要你比他们过得潇洒和好耍。我做什么都可以。”
爸爸,要是他们没有拉着您在全是小鹅卵石的路上跑,您根本不会毒入全身血脉,导致洗胃完都没用。
而他们有人中毒过,您都是背着他们去医院。
当半夜两点半,我和秦华儿往医院赶,您躺在左手边的长木椅上,我问医院负责洗胃的护士,“医院有没急救电话,打县医院电话喊救护车来,送县医院。”
很美丽的护士说:“没有。”
然后我很焦急的问大伯,“带我去瓦厂门市部打救护电话。”
大伯说:“还没上班,打不了。”
我听了,觉得他们好无情。于是转身就跑了出去,找开野的的二表叔,但当年他没电话,于是我让他开车去绵竹找干爹,让他打电话给县医院院长,让救护车来广济给您换血,但当我刚踏入干爹他们家门的时候,他的大哥大响了。
然后他说,“先去广济再说。”
当我们坐的车到三支渠的时候,救护车却从对面开过来,我坐在车上说:“调转车头,跟着救护车走,我爸爸去县医院了。”
干爹说:“你爸爸走了,你刚来时我接到电话他们说他断气了。”
我不信,我就是不信。
我离开广济时,洗胃明明洗干净了的,而且脸色红润,才多大一会时间怎么可能死,而且您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当我们一进医院,四伯就跪在地上,哭着说这说那。
我顿时傻了,觉得大家演戏演得太好了。
我的父母,一个在急救室,一个在停尸房……
很滑稽。
我走进停尸房,而您居然都穿戴整齐。原本您脚上有很多泥……
穿着银钮扣的几件衬衣和巨人树的灰色纯毛西装!
我看着您躺在那里,我不知道未来自己要做什么,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您对我的考验?
不过我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于是后来对他们说:“父辈之间的事不影响我们兄妹感情,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就是亲兄妹。”
爸爸,也许今天说了这一切,很多人会恨死我,让他们丢了脸。也许会为自己甚至未来招来更多是非。
可对我来说,无所谓。
既然难听的都背着我说了,骂了,议论了,又何必在意更难听的话呢。
更何况我又不怕死,一死白了,如果我死了,我就直接去山里死,连葬礼都不要,随便野狗把我吃了,还可以挽救它几天生机。
这一生,我撒子都不信。
因为我全心全意信过亲情,爱情,友情……到头来全是欺骗和自私自利的利用。
当发了这封信,您的女儿就“死了”,她不会再为了您和您欠的情债而活,因为她还有她自己的人生,她有儿子了。
才不要继续围着您欠下的一切努力,才不要继续为您还债。
所以很多年前就说过,“什么都能欠,可是人情债不能欠。”
您都死了快二十年,我干嘛为了讨个“公道”而几次差点丢了命?
对不起,我不想完成任何目标,我不想成为任何人遥控和指挥的“娃娃”。
一切,够了。
所有人,都让我心寒。
各种方法刺激我,用“妈妈”当刺激和利用我的“工具”,卑鄙无此。
没对我好过,我为什么对他好?
没对我付出过,我为什么对他付出?
没对我真心过,我为什么对他真心?
没对我实现承诺,我为什么实现承诺?
……
信用?
都是彼此的。
一切都是彼此!
都假,都虚伪,都一样!只是每个人都只在乎自己的立场。
所以无所谓结果。
其实人与人就是如此,靠得近了,才会比较。反而伤害彼此。
孤家寡人最好,乐得逍遥。
再见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后的一丝感情和使命!!!
我完成了自己给自己当年规定的所有要求。
够了,此生足矣。
谁爱干嘛,关我屁事……
我生病时,我家婆给我包药而摔倒过,所以我才说如果真的有“折寿延命”的话,我愿意把自己的寿命分给家公家婆两个,同他们一起死。
第四百五十章 重生开启
想知道韩冰后续如何了吗?
请静下心在他重生的平行世界里找寻他的影子。
……
迷离的阳光透过黑色的厚云层洒在大地,让原本被枝繁叶茂的树叶遮挡的森林有了星星点点的光亮。顿时,丰富的氧离子纷纷从树叶上的细孔喷发而出,蒸腾着飞向天空,弥漫在大地……
此刻,在原始森林不远处的一栋彩色建筑中,阳光如同无数条斑驳的彩线从玻璃窗外投射进教室,洒在一群正在嘻笑打闹的儿童们身上。
一位戴着红色镜框眼镜,身穿白底红点职业套装鱼尾裙的金发大波浪美女从门口姗姗而来,让这个干净温馨的教室立刻增添了一抹热情。靠近窗户的十几个儿童穿着米白色娃娃衫棉布长裙和同色系镂空勾花棉线背心,因处于五彩斑斓的光线中,加之玩耍时身体的晃动,让女老师觉得她们如同一群隐匿在阳光中的小天使。那些露在光线下的肉乎乎的小腿吹弹可破,嫩得让人打心底喜欢。
突然,只见柏木地板上十几双黑色圆头皮鞋不约而同的快速移动向教室中央的原木色半月形课桌,让欢愉且静逸的教室猛然间响起了集体跳踢踏舞时发出的“嗒嗒”声。
原来啊,她们正迅速的抽开小板凳,熟练的坐下,将自己的小手标准的放在各自的膝盖上,不约而同的看向紧张盯着教室外的女老师。
“哒哒哒!”
教室外由远至近的响起了更猛烈而整齐的脚步声,若寻声而去就会发现,一群从游乐区奔跑过来的身穿米白色小衬衣和深蓝色格子短西裤配白色长筒袜的小男孩,大汗淋漓的奔跑到了教室门口。
他们睁着明亮的眼睛看向盯着自己的女老师,就一眼便纷纷驻足不前且敬畏的低下了头。因年龄太小,心怀怯意的小王者中,好几位都睁着可怜兮兮的眼睛偷看着美丽的老师,噘着嘴仿佛在跟她求饶:漂亮的女老师,原谅我们因贪玩而忘记了上课时间,行吗?
男孩子嘛,天生就爱玩游戏,加之好奇心和胆量也比女孩子要强上很多。更何况圣域幼儿园游乐区的趣味性堪比曾经地球最牛的“乐高游乐场”。
其实,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女老师便第一时间看向了教室门口——毕竟孩子们还太小,而家长们放心将他们送入幼儿园,便是对幼儿园的完全信任和委托。作为他们的老师,第一要重视的事儿当然是孩子们的安全。
更何况圣域幼儿园是新建的学校,且由圣域最权威的教育专家组历经万年才研讨出了符合时代标准的最新培养计划——为何这样大张旗鼓?因为这二十三位儿童是顶尖圣者们的后代:遗传基因中便自带天赋,可目前还未显露出超能——什么时候显露超能力也是未知数,所以每个小王者都让女老师操碎了心。
这儿不仅四季分明,环境优美,整个学校有最高标准的安全防范措施——但这一设施却不容易让人发现。它不仅拥有最高标准的反*系统,且有气候调节系统,同时兼容自动扫描和存储记忆等等一流的高科技成果。
也就是说,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儿,都将神不知鬼不觉的被超级服务器记录下来,并定向输送给次服务器,要么存储留做备用,以防不时之需;要么转发给小王者的家长。
作为老师,她心中知晓一切,可孩子们却并不知道自己发生的一切事情将被公之于众。同时,老师及孩子们的父母也不会将这一切的真相告诉他们。其实这样的所谓保护,实质上侵犯了小王者们的人权——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些小王者们面临人生中的巨大竞争时,就有王者会为了“生存或者利益”无所不用其极的迫害“对手”——也就是灭杀自己的同门手足、甚至亲人。
而存储器中的只言片语甚至片段影像,会被当时的“意图”变成维护“强势方”当事人的“有利证据”——从理论上便会一目了然的觉得,所谓的“过去式痕迹和犯罪动机”都很滑稽且可笑,但偏偏有人在意这样的“舆论导向”且为此感伤甚至付出沉痛代价。
“真性情”在无竞争的“和平”时代中才显得安宁随和,此刻的小王者们刚涉世,性情平和,天赋潜藏,危险系数和毁灭指数将随着他们的年龄和心性的改变而逐渐增大。
教育和培养,是全宇宙最没有标准且费心费力的“浩大工程”。
这会儿,阳光如同一把利刀闪过女老师的眼镜片,晃花了她的眼。可很快,她就从容淡定的一眼扫向男孩们,点清了人数。
刚好一十二人。
同时她也观察完了孩子们的表相——除了额头有着汗水外,并无任何跌撞痕迹,于是她笑着招了招手,示意这些小王者进来落座。
她举止淡雅,长相恬静,脸庞露出了一个浅浅的酒窝。小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