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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贵妃起居注-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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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宫阙门楼上的彩缎宫花渐渐鲜亮起来以后,皇爷才带着他的心头肉宝贝大孙子,去京师附近的小汤山行宫泡温泉。这也是他今年第一次出门——这对于好动的皇爷来说,也是极为少见的一回事。

至于谁随着服侍,这也不必多说了,太孙妃一如她所说的,现在每逢下雨就浑身酸疼,孙玉女更是个准病号,何仙仙又不在,除了健康福运,深得皇爷喜欢的徐循以外,还有谁敢跟着太孙去皇爷身边?徐循就是不想去都不行,这个名额,一早就内定了是她。连张贵妃和太子妃娘娘,都是不约而同地联手指定,她本人的意愿,已经压根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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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冬日里泡泡温泉那也是很惬意的一回事,要知道有温泉就有地热,小汤山一带的气候一直都比较温暖湿润,很是养人的。再说,大冬天里,泡温汤浴也是很难得的事——这不是开玩笑,民间年年都有冬日洗澡,染上感冒就此不治的事情。就是在宫里,这样的事也是屡见不鲜,很多小宫人,甚至是皇子皇女,都有因为这个夭折的。所以泡温泉,应该说得上是等级很高的福利了,再说,行宫内自然是清洁可喜处处齐备的,别看这事儿好像不大,私底下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徐循呢,就是皇爷的妃嫔,这一次也没有几个能跟在身边服侍,只有喻贤妃娘娘带着崔惠妃娘娘来了——这俩人都是有病根的,泡温泉也算是医嘱,却也都是老妃嫔了,俩人都病歪歪的,也伺候不了皇爷。

饶是如此,徐循却还是有几分闷闷不乐,太孙进屋的时候,就见她歪在炕上看着窗外的雪花,清秀美丽的面孔上,写满了说不出的惆怅。

这个进宫时连十六岁都不到的小婕妤,在太孙心里的印象,一向都是稚气天真、娇憨可人,就像是个小妹妹似的惹人疼爱。此时娥眉略敛、朱唇微抿,倒让他看了,心头不禁一动:也快十八岁,是个大人了……

“怎么。”他便放沉了脚步,笑着问,“我们小循,是有心事了?”

太孙是从侧门进来的,并未经过徐循跟前,他没示意,宫女也不敢出声通报。所以徐循是压根都没发觉他的到来,还正兀自出神,被这一出声,才惊得双肩一颤,回过头来见是太孙,便又敛了愁容,露出欣喜的笑来,起身自然而然地引导太孙坐下了。“大哥来了。”

在徐循这里,太孙体会到的是一种很自然、很水到渠成的感觉。同在太孙妃、孙玉女、何仙仙等处的滋味又都不同,一定要形容的话,只能说,徐循的笑容和态度,都显得很家常,仿佛在她眼里,太孙就真的只是她的大哥,她的夫主,而不是一言能定万人生死,也能把她捧上青天、贬下地狱的皇太孙……

有时候,太孙是不满意于这种细水长流的,可有的时候,这种感觉又很能抚慰他的情绪。比如现在此刻,他就感受到了心头熨帖,原来低沉的情绪,也随之不知不觉地消弭了一点儿。

“来了。”他也敛去了进门时面上犹带着的一丝怒容,带着温情地关心徐循,“想什么呢,刚才脸上那么愁云惨雾的,叫人看了都揪心。”

徐循并不是解语花类型的人物,她不是那样灵慧机动的,对太孙脸上的那点怒气的余痕,她像是一无所觉,听了此问,略微犹豫了一下,也就老实说,“是喻贤妃娘娘,身上越发不好了。刚从她那里回来,心里也挺难过的……”

太孙微微一怔,随后便是一片恍然,因屋内没有旁人,他便自言自语地道,“我说呢,老头子今天怎么——”

不是事出有因,太孙也很少这么不恭敬地称呼皇爷的。徐循神色一动,这会儿好像是终于回过神来了,“大哥今儿在前头,受了委屈?”

太孙挥了挥手,本待轻描淡写地就这么略过去的,但看着徐循一片纯粹关怀的神色,话到口边也拐了弯,“反正就是那样鸡蛋里挑骨头地找茬,把我当孙子似的训了半天!我还说为什么呢,原来是应在了这里!”

喻贤妃、崔惠妃这些年来虽然不见宠了,但也是潜邸旧人,当皇帝的如果不是因为特别的缘故,对服侍有功,也算是共过患难的潜邸旧人,都是很有感情的。去年王贵妃走了,转过年来就是一场大杀,今年喻贤妃又也不好,宫中人的心弦绷紧了不说,皇爷的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就算是受宠的太孙,也不能幸免于难。

徐循却被太孙的说话给逗笑了,她忍不住扑哧一声,又自知不对似的捂住了嘴巴,冲太孙说道,“可你不就是他的大孙子吗,不把你当孙子,把你当什么呢?”

太孙一愣——却也被徐循给说乐了,自己都觉得好笑,摇了半天的头才说,“你啊你啊!”

“我看也是老人家平时太宠着你了。”徐循也翘了翘嘴巴,“在我们老家街坊,皇爷对太子爷那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劲儿,一点都不离谱,当父亲的挑儿子可不都这么挑的,儿子要严管嘛……倒是大哥你,从小跟着皇爷,皇爷宠得你,都不许太子爷管教了,才惯得这么娇娇的没法受气。”

这话,也就只有受宠的近人敢这样大胆地说了,太孙这谦和下头隐藏着的傲气和任性,也真不是谁都能看得出来的。

这一说,太孙没话回了,他心里也清楚,徐循说得对,皇爷宠他是够过分的了,就这一点气,他还真犯不着和老人家当真闹别扭。

虽说被娇惯出来的任性,使得他心里还是有点认死理的不服气,但大部分闷气也随着这句话消褪了,太孙的表情慢慢地也就松弛了下来,徐循看着,越发是窃喜偷笑了。太孙看了,倒颇为郁闷,他一抬眉毛,有点拿徐循没法,“你——”

“我说的可没一句假话。”徐循的嘴巴翘得更高了,手也背到身后一摇一摆的,看起来得意极了。“我要说得不对,大哥你就教教我哪儿不对呗?”

“我把你个小蹄子——”太孙动真格的了,他一把夹起轻飘飘的小婕妤,在她的惊呼声、笑声中,往他自己独享的温泉小院子,就浩浩荡荡势不可挡地开拔过去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你大哥的厉害了!”

徐循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还和太孙嘴硬呢,“我可不知道是谁厉害,上回,你还不是——”

笑闹声中,她的说话,已经被太孙同志亲自用嘴给封住了……

☆、73、闹心

在温泉里做这样的事,其实是挺羞的。尤其是天气冷;虽说泉水附近热气腾腾的;都积不住雪;但空气却还是冷的。徐循的身子要露出去了;就觉得凉;可要是藏在水下呢,动作却又不方便了——这池子深;她踩不到底;只能坐在太孙身上,由他施为。

再说;水那么热,涌进徐循体内又是一种不同的感觉,太孙还没怎么着呢,小徐婕妤倒是难得地有点怯战了,没多久就交代了两回,简直连起身再战的精力都没了。

太孙难得勇猛,把小徐杀得无还手之力,自然大为得意,也不怜惜她年幼娇弱,硬是还要再战。可徐循起不来了啊,根本动都动不了了,进屋有点远了,周身是水也容易着凉。她挂在太孙肩上就气息奄奄地祈求,“大哥你太勇猛了,饶了我吧——”

但凡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被这么夸奖的,尤其小徐战力不弱,能把她给虐了,太孙更是洋洋得意。他身下动作不停,抽出一点又狠狠地入了进去,把徐循顶得闷哼了一声,笑道,“只有犁不坏的地,没有累不死的牛。今儿这俗语可得反过来说了,小循你是真不行了?”

徐循有点不服气,但也真是被烫得不成了,动一动都觉得指尖乏力。这种感觉很难言喻,和以前同太孙在一处还不一样,以前吧,舒服是舒服,但除了在马上那次以外,这种舒服,就像是能掌控得了的,轻轻的舒服。

而现在嘛,这种舒服就不一样了,简直是要把她的神智给席卷走了一样,水的浮力、热度,卷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随着太孙的每一次动作,在她的脑海里搅起了惊涛骇浪,徐循刚才已经有两次是根本脑际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在说什么了,现在再来第三次,她是真的第一次有点吃不消了。

可太孙这个人,蔫坏啊,见徐循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默认自己的评语了,越发是洋洋得意,要乘胜追击打打徐循的气焰。非但身下动作不停,连手指都不老实起来,以他太孙的身份,居然也配合着开始取悦徐循了。若非场地不合适,只怕还要上口呢。过了一会,徐循又有点不行了,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太孙的动作缓了下来,不禁一阵难耐,虽然可以隐约推测出他的目的,无非就是要自己开口告饶,但到了这时候,什么面子骨气那也都是全没有的事了。徐循根本没考虑这些,只是着急地夹住太孙的腰,失神索要道,“大……大哥……给我!”

茫然间,只听得太孙几声轻笑,身边又传来了水声,仿佛有人进了池子。徐循还在那纳闷呢,正要睁眼去看时,便听到太孙吩咐,“搀着她些。”

原来是他也有点累了,嫌这个姿势不好用力……

徐循顿时便被应声架起,红儿花儿可能也是受过这方面训练的,把她架得稳稳当当,太孙便不用承担她的体重了,可以尽情地折腾着徐循。我们的,徐循又是窘又是羞,抽搐得比往常还要更早了一些,这一下,真的是出自本能锦鲤吸水,把本还欲戏弄她的太孙给打倒了……

太孙同志心里很有些不甘啊,回房以后,硬是又把倦怠欲死的小徐翻过来,慢条斯理地浑身上下啃了一遍,把徐循都快给啃疯了,捂着脸也不知说了多少羞人的话。这才松了松手,放过了小徐。

徐循这一次真的有点被掏空的感觉了,往常恢复一下,还能和太孙说说笑笑的,有时候太孙还比她更困倦。可这一次,几乎是太孙才一高抬贵手,徐循就整个人昏睡了过去。一睡就是七八个时辰,等她醒来的时候,正好是第二天早饭的时辰。

这一醒来,就觉得有些不对了,她来带了两个宫女,红儿以外,还有一个花儿。往常都是红儿伺候她起来,花儿打下手的。可今日便只见红儿,没有花儿了。

见徐循游目四顾,红儿焉能不知她在找谁?她面上不禁浮现了些许尴尬之色,便冲徐循低声道,“贵人,花儿她……昨晚梳头开脸了。”

宫女一般都做姑娘家打扮,梳的都是简单的大辫子,是不作妇人发式的。除非当了管教嬷嬷,那才能上狄髻。开脸的含义当然也不必说了,反正都是被收用了的意思,徐循不禁微微一怔,“——怎么——”

“昨晚您先睡了,殿下还有些意犹未尽。”红儿是个本分人,说起这些事,不禁嫣红了脸。“见我们俩在一边服侍,便随意挑了花儿……”

这种事,别说在宫里了,就是外头都是屡见不鲜。徐循在家的时候年小不懂事,有时候徐师母和街坊邻居闲话,也不大躲着她。这几年回想起来,才知道赵举人也是个风流种子,家里放出来配人的丫鬟似乎都是被他先收用过几次的。太孙昨晚没尽兴,既然徐循没法满足他,那便拉扯一个花儿,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事。

徐循这一阵子心里本来就有压力,听红儿这一说,越发不得劲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笑道,“这是她的福气到了,这几天,让她多歇着点吧,你辛苦点我,多做些活计。”

说着,便令红儿去和花儿传话,“等你回了宫,一样给你往册子上报,只管安心休息。”

花儿却不肯托大,休息了半日,便撑着身子过来服侍徐循,忠心耿耿道,“贵人太抬举我了,我不过一介下人,哪有贵人需要人手服侍时,我反而歇着的道理。”

徐循见她眉眼含春,和从前比毕竟是有了变化,虽然知道这事也怪不得花儿,但心底依然有点说不出的酸涩:这件事,按说谁都没错,太孙要抬举她的下人,她还能说不?而且那时候是她睡得太早了,太孙也不可能把她弄醒了特地问她这一句……花儿就更是没什么错处了,说实话,这丫头姿色也就平庸而已,顶多说得上清秀。要不是在行宫里,太孙还未必看得上她呢。

就是……反正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吧。徐循咳嗽了一声,才说,“我是说真的,你回去歇着吧。一会儿还要商量给你铺宫的事呢。”

她们这种有名分的也就算了,没名分的宫女得宠,虽然暂时没封,但也不是说就没有仪式了。一般说来,皇帝临幸以后,她就能从下房里搬出来了,在宫室中有了自己的房间,而且还会被装点得十分美丽豪华,象征着她的地位有了天大的变化——这个仪式,就叫做铺宫了。

当然,太孙宫里怎么办这事徐循不知道,现在行宫,一切可能得从简了,她也不知该请教谁好,索性就去问太孙,“花儿现在得了宠爱,是否也该搬出来在我们院子里住了?只是我们带的东西不多,恐怕不能给她像样地操办铺宫……”

太孙却有些诧异,“谁说要给她铺宫了?”

徐循怔住了,跟不上太孙的思路,“啊——可——”

“这又不是谁都有的脸面。”太孙无所谓地说,“一夜风流而已,难道还正经当个妃嫔了?就让她继续在你这服侍吧!”

这种事……也不能说没有过,比如青儿、紫儿,虽然和太孙也那什么过了,但到现在,也就只是宫女而已,确实没有封号,也不铺宫,只是住的下房要比别人好些。

徐循刚才心里不舒服,现在也是不舒服,但两次却是为了不一样的缘故,现在她是有点为花儿委屈了——怎么说,也跟了她好几年呢。难道就这么白白地被太孙给弄了,连个铺宫都换不上?

她便为属下争取权益,“可,万一有了身孕……”

太孙想了下,也觉有理,便说,“那给她记上,要是有了身孕再铺宫也是不迟的。”见徐循面色不预,还以为她吃醋呢,拧了拧徐循的脸蛋,就笑着说。“傻丫头,她就是个顶缸的,要不是没了你,谁找她啊。”

徐循能说什么?太孙虽然在笑,但这话的意思可是认真的,人家这是在安慰她呢。

她也只好露出笑来埋怨太孙,“我又没说什么,你就当我吃醋了,我平时有这么小心眼吗。孙姐姐、仙仙的醋,我可从来都没吃过……”

这件事,主子都这么发话了,徐循也是莫可奈何,只好私下里安慰花儿,“也罢了,若是给你铺宫了,你是一辈子不能被放出去。现在嘛——”

花儿虽不免有几分沮丧,但所幸她这人确实是老实本分——几个嬷嬷挑的那还有差?虽然这天大的运气,忽而来到她身上,现在忽而又飞走了,大起大落能把一个正常人都闹疯呢,可花儿也就是失落了几日,便又恢复如常了。徐循见此,也是暗暗点头,遂嘱咐红儿回宫不要胡乱张扬,免得花儿反落了别人的笑柄。

经此一事,徐循也说不出为什么,再见到太孙,总是有点提不起劲来,连笑都感觉上有点不真诚了。太孙的做法真不能说有错了,但要说她心里很舒服,那徐循也做不到,她现在反而是有点心疼花儿了——平白无故就被这个高黑胖给掠走了落红,据说还疼得要命……末了还什么好处没得,凭什么呀?

一转眼,就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太孙宫还是没什么好消息,倒是何仙仙回了宫里——女儿满了周岁,可以走动了——多少也给太孙宫增添了几分热闹。阳春三月里,皇爷亲征漠北,顺带着也把太孙给带走了,留太子监国。国家有战事,这选秀女的事就又耽搁了下来,九月战事结束的时候,才重提此事——可天气偏又冷了,这就只好又安排到了后一年的春天来办。

不过,别以为选秀推迟了,皇城里就没了热闹,这不是,皇爷才刚回了北京城啊,整个皇城,就因为他的怒火而再度。

作者有话要说:小循闹心的理由比较特别吧XD

还以为回来能不那么忙,结果假期一结束就又忙了一天,晚上回来赶着写的,还卡文,真不好意思啊,更新迟了

明天应该能早点。

☆、74、索要

内宫的女人管不了外头的事;外头的事,也绝不许内宫的中官和宫女们打探、谈论;这个规矩,往年也许有所废弛,但在前几年的那场大乱以后;贯彻得可是前所未有的严格。或许有些中官已经开始渐渐地与闻政事了,但后院内宫里的工作人员;和政治还是有相当迢远的距离。

徐循的消息,要比一般人灵通一些;在何仙仙和孙玉女还为太孙最近骤然变坏的心情吃惊纳闷的时候,她已经从孙嬷嬷那里收到了消息:王瑾说了;最近啊,太孙在皇爷跟前都吃上挂落了。

归根到底;还是太子给惹出的麻烦——这个倒霉儿子,在皇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现成的出气包,皇爷出征时,筹措后勤粮草,管理整个朝廷的当然是他这个监国太子,可打了胜仗回来以后,皇爷不说有赏,第一件事就是找儿子的麻烦。

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太子爷的老师,太子太保吕震吕大人,他女婿张鹤,在朝参的时候不留心把手里的笏板给掉了。这就是个罪名,叫做朝参失仪,按理,是要罚的。罚得重了,因此被官降一级都是有可能的事。

太子太保兼礼部尚书,那是什么人 ?'…87book'一品大员啊,还是东宫嫡系,这么屁大的事,太子爷哪会和张鹤计较,反正朝参开会伺候的又不是皇爷,而是他本人。这件事当时也就过去了,没想到皇爷一回来,不知抽了哪门子风,也不知是哪里得到了消息,顿时就闹腾起来了。张鹤本人官降一级被发配出去了不说,太子被骂得狗血淋头,本人倒还没受什么惩罚,只是太子监国时候匡扶的几位大臣倒是都倒霉了,就因为这点小破事啊,是下了锦衣卫大名鼎鼎的诏狱。

冤枉不冤枉?真冤枉,诏狱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进去了以后要再全活出来可就难了。这几位大臣真可谓是受了一场无妄之灾。不过,孙嬷嬷和徐循说这事的时候,态度倒是很微妙的。也不是说不着急吧——毕竟,太子身边的干将,也和太孙密切相关不是?但在这着急外呢,又有点隐隐的幸灾乐祸,“现在也该让这些大人们见识见识皇爷的脾气了。”

可不是?皇爷大杀特杀的时候,朝中的大臣们顶多就是领几顿棍子罢了,要是能倒个个儿,相信这宫里多的是人情愿领棍子也不要冤枉被杀的。徐循也明白孙嬷嬷兔死狐悲的心情,但还是叹了口气,“罢了,嬷嬷,咱们怕皇爷,难道他们就不怕了?”

这么冤枉的事,闹成这个样子,东宫这里肯定要有点表示的。太子不是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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