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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谢齐人家-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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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氏忙低头,“姑娘客气,妾身不敢当。”

说罢,又抬眼瞄了瞄她。

“有话就说吧,没事。”谢慧齐见她还有话要说,拉过她的手就拍了拍,“我不会见怪的,放心好了。”

楚易氏听了朝她小声道,“这事我听我夫君说,他已经跟长公子报备过了,我听我夫君的意思是这次选秀后,趁各地有不少官员都进了京,各州地方官的位置都要变一变。”

谢慧齐看着她。

楚易氏说到这朝她一笑,恭敬地道,“长公子是个能耐人,我听我夫君说,圣上都知道了谷大人在东海杀贼有功的事了呢。”

当然这事,不乏他们楚易两家操纵的手笔,她夫君也借此在国公府主子面前博得了状元之位。

第98章

谢慧齐曾小心与齐君昀问过她舅父之事,当时齐家哥哥只是沉吟,尔后摸了摸她的头,什么也没说。

谢慧齐当他也不知情,就失望地没再问过了。

她这下也是知道了为何在这么多与国公府有关系的人中他选了楚牙恒为状元。

把楚牙恒定为状元,终根结底动的就是东边那一带官员。

这楚家跟楚夫人人的娘家易家,但楚夫人就知这两家不容人小觑了。

“多谢你讲这些给我听……”谢慧齐深吸了口气,起身站了起来。

这位楚夫人忙扶了她。

谢慧齐展颜,与她往外走,道,“你平日若是有空,就多来国公府走动走动。”

“谢姑娘的话,妾身会时常来叨扰的,若是来得勤了招了府里人的烦,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谢慧齐拍拍她的手,摇了摇头。

这一次谢慧齐路上一步也没停就到了花园,老太君正坐在亭子中间皱着眉头听着人说着话,一看到她来,大松了口气,朝小姑娘不停地招手,让她过来救她的老命。

这些个年轻妇人,也不知是怎么嫁出来当人妇的,个个嘴里说的话她都不懂,身上喷的香味害她老人家一直想打喷嚏,害她老想赶她们走了。

“小孙媳妇儿,我累了,你扶我回去歇着罢,这里有你伯娘和二娘就好了……”老祖宗一等谢慧齐靠近她,就把手搭小姑娘手上忙不迭地道,甩下大媳妇和二媳妇先自行逃命去了,把她们留给了一群叽叽喳喳要人老命的妇人。

谢慧齐扶了老太君回去,又朝齐昱吩咐给楚家的回礼加了几样东西。

下午楚家人回去后,楚易氏整理了下国公府打发的回礼,发现有两套价值不菲的体面头面,即便是打发的布帛里头有五匹是上等丝绸的,还有两匹上等的棉布,最次的三匹,也是最好的麻布。

她这下是真松了口气。

楚牙恒看夫人松了一大口气,忍不住笑了。

楚易氏却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他们一路走到京,不知背负着楚易两家多重的寄望,两家是舍出了两家全力才把他们送了出来,他不敢行差踏错半步,她如何敢?

**

这夜刚入夜,国公府的膳桌才刚摆,城门那边就有信差过来说,淄文县的县官一行人到了。

这县官离京城最近,也是每年都有条件来京登门给国公府磕头的属臣,也是来往最密切的,齐二夫人一听,就起身让厨房准备吃食。

齐君昀也是从膳桌上站了起来往书房走,老太君坐在主位前扁起了嘴,一脸的不痛快,这时候见谢慧齐也起身,心里就更憋闷了,怪声怪气地叫道,“你去哪儿啊?嫌我老婆子烦,一个两个都不愿意搭理我了是吧?”

这时候齐君昀已经出门去了,还只走了一半的谢慧齐哭笑不得地回过头,朝老太君不好意思道,“祖奶奶,我帮二婶的忙去。”

“有她一个就够了,你回来好好吃你的饭。”

“诶。”

谢慧齐回来一坐下,老太君还是怪不高兴,“就你们事多。”

也不掰指算算,他们是有好几天没陪她好好用过一顿饭了?还让不让她活了?

只是老太君这一留她也没留多久,不一会,管事的就满头大汗来找谢慧齐,说长公子说她过去帮忙。

淄文县的县官一家老少都来了。

他们来了是来了,但官署安排的驿馆根本住不下他们,他们还得国公府给安排住处呢。

这事淄文县的张县官在信中只字未提,正腆着脸跟长公子求饶,二夫人那边听了就让姑娘过去安排,管事的只好来了。

谢慧齐只好搁了筷子去,路上听管事的把这事的情况说了,她也是摇了摇头。

这张县官的胆儿挺大的。

但等见了齐家哥哥,见他脸色平静也不像生气的样子,谢慧齐还有点奇怪,她嘴里吩咐着小红小绿把这些人带到已经收拾好出了的客院去,还朝他望了一眼。

齐君昀见到她看他,朝她颔首,“过来一下,让张县令见见你。”

那头张异还没等她走近,就拉着他的夫人跟谢慧齐下跪磕头了,“下官见过谢姑娘……”

谢慧齐吓了老大的一跳。

可张异不等她回神,就又抬手就招他家快被国公府下人带出了府的六个姑娘过来,“快快快,快过来给谢姑娘磕头。”

也不知道那几个姑娘是怎么回事,一溜烟地全跑了过来,跟她们爹一样,不等人反应就跪了下来,嘴里七嘴八舌地叫起来了,“给姑娘磕头。”

“给小主子磕头。”

更有甚者,还有人在道,“给小主母磕头了,祝您长命百岁。”

谢慧齐哭笑不得朝那个祝她长命百岁的看去,见是个可能没小她多大的小姑娘,嘴角情不自禁地抽抽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张异听着他家的姑娘们给以后给她们说媒的谢慧齐请安声自个儿就高兴了起来,他跪着也不起,就地手舞足蹈跟谢慧齐说道了起来,“谢姑娘,我听说国公府过几天就有喜事了呢,恭喜您啊,我家这几个听说国公府有喜事,就非要缠着我来国公府见见世面,这不,我一心软就答应了她们,姑娘我给你说一下我家的这几个姑娘啊,大妞,二妞,三妞……”

“哎……”张家的大妞,二妞,三妞脆生生地应了声。

张异笑得合不拢嘴,“姑娘,这是我们家的三胞胎,我们淄文的三朵金花,姑娘们,给你们姑娘再磕个头先。”

“给姑娘磕头……”那三个妞一听头一致又转到谢慧齐这边,硬是给她磕了三个响头。

磕得谢慧齐不安地往齐君昀身边挪。

长公子这时候也是嘴角都抽了起来……

他大概知道张异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了。

“姑娘,下官给您说一下啊,我家就三个姑娘今年六月就及笄了,到时候就劳烦您了啊……”张异笑得合不拢嘴地说完,就又叫他的另三个三胞胎喊,“四妞五妞六妞你们等什么?”

“给姑娘磕头!”又三个小姑娘朝谢慧齐砸头。

这姐妹几个磕头都不是用磕的,而是把头一砸就砸到地上,头一磕到青砖地就响起老大的一声,吓得谢慧齐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又忍不住去看她们,生怕她们把自个儿脑袋给磕坏了。

可一等她们抬起头,迎向她们笑意吟吟看向她的小脸,谢大姑娘是用了生平最强的自制力这才忍住没失态。

“姑娘,这三个长得一样的也是我夫人生的三胞胎,今年就十三岁,还不太急,您就替下官操心操心这三个大的就好……”张异说着就朝大女儿一巴掌就挥去,“还不多给姑娘多磕几个头,磕得响点,磕响点她就能给你们定个好亲事了!”

“……。”就在这时,在谢慧齐还没来得阻止的时候,英勇的张家三个三胞胎又给谢慧齐砸了一道头。

谢慧齐这下是眼角抽抽,嘴角出抽抽,已经顾不上失礼了,拉着齐君昀的袖角就小声问他,“齐家哥哥,这,这咋回事?”

“张异是齐昱家上两代出了府的同枝,想来私下也一直有来往罢……”齐君昀淡道。

这有来往,肯定是听说了她在京城大撒鱼网给人做媒的事了,所以这姑娘生得多的张异儿子一个都没带来,光把女儿们都带来了。

齐昱这时候为自家出去的同枝满脸羞愧地低下了头。

张异这时候看向齐昱,一把又拍向女儿们,朝她们喊,“还不去给你们昱叔叔也给磕个头……”

齐昱见张异已经不管规矩了,刹那落荒而逃朝门边飞快闪去。

有这样的同枝,他实在没什么脸面见主子们。

**

这厢张异在国公府扒拉了两口饭就走了,说是要去官驿负责淄文县秀女们一行人的事,等他走后没多久,谢慧齐也是把他夫人跟他的女儿们安排妥当了。

张家的女儿们也不认生,见她过去问她们的安置,一个个都不见外地跟着谢慧齐的屁股走,走到哪就跟到哪,问她们有什么需要的,一个个嘴里都说都好都好,完了又笑嘻嘻地跟着谢慧齐,她走到哪她们就跟到哪。

谢慧齐差不多也是从客院落荒而逃的。

这时候齐君昀也是送走了张异,听下人说她要回青阳院,在半路等了她。

谢慧齐这是一从早上到晚上就没松半口气,见到他,肩头就垮了下来……

齐君昀拢了拢她身上的披风,刮了下她的鼻子。

齐大他们在前面点着灯,后面跟着小麦他们,仆从前后离他们都离得远。

“齐家哥哥,明天不会也跟今天一样吧?”谢慧齐苦笑道。

“张异是个不太讲规矩的,而且他离京离得近,这才带了家人过来,别的不会了。”齐君昀淡道。

“张大人还真是……”听是个不讲规矩的,谢慧齐也是实在佩服他。

就这样还能在长公子手下存活下来,也不知道手里有什么特别大的本事才让人刮目相看。

“嗯,规矩是没规矩了点,但他不按常理做事,做的事成事的机会也大,几年前父亲与二叔倒下,只有他淄文县县令的位置没动……”齐君昀说到这,问她,“你知道淄文县是什么地方?”

谢慧齐听倒是听说过淄文县,那里盛产美女,是有名的美女之乡,大忻出过的几个贵妃也是出自那里,而且那里还盛产好几种贡果,是有名的“贡乡”。

这样的一个有名的地方,这县官也是肥差,能做下来,想来也是要有几个本事吧?

看来,人还真是不可貌相。

“我听说过一点,淄文是有名的上贡之乡。”

“嗯……”这时候已进内院,齐君昀牵了她的手,跟她淡道,“张异的意思是让我在京里寻几个后起之秀配给他女儿,也不需多好的家景,跟他们家差不多就行,秀才也可,我们家书院那就有几个不错的,回头你给看看就是。”

谢慧齐点了点头。

算了,这也没什么,既然有现成的人选,人家也是奔着目的过来,不算是添了多大的麻烦。

见她这次点头点得甚快,一点挣扎也没有了,齐君昀也是笑了起来,回首低头看她,“不说两句?”

“不说。”

“那……”

“嗯?”

“牙恒的夫人跟你把事说了?”

“嗯。”

“怎么不问我?”

“想问你呢,可我也得有时间啊。”谢慧齐苦笑。

“嗯……”齐君昀也笑了起来。

谢慧齐这时候心里却沉重了起来,眼睛鼻子嘴巴,无一哪处不苦,她眨眨眼,朝齐君昀道,“我舅父舅母他们,这些年过得是真不好是吗?”

“以后会好的。”齐君昀淡道。

谢慧齐看着他。

“不出意外,你年底就应该能见到他们……”齐君昀擦掉她眼角流下的泪,淡道,“等后年,就有人送你出嫁了。”

也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把她舅父回朝之事定下来了。

第99章

谢慧齐在临睡前去了弟弟们的院子,大郎二郎今日哪里也没去,在他们的院子里习了一天的功课。

她去的时候已有些晚了,二郎一脚压在被子上一手揉着眼睛满是困意地叫她,“阿姐……”

谢慧齐笑着应了一声,把他不老实的脚给塞到了被子下,摸了摸他的小脸,轻声道,“好好睡,莫要踢被子。”

“唔……”二郎把头在枕头里揉了揉,打着哈欠点了下头。

谢慧齐温柔地摸了摸的他,起身打算去大郎那边。

“阿姐。”

她走到门边的时候,小二郎含糊地叫了她一声。

“诶,阿姐在呢。”谢慧齐示意掌着油灯的小麦出去,轻声地应了他一声。

“我好想你。”

这时候,手里的光的小麦出去了,二郎的屋是黑的。

谢慧齐在黑暗中看着二郎的床,眼角微酸,过了一会,确定二郎是睡着了,这才轻脚出了门去。

大郎的卧屋就在二郎的对面。

谢慧齐进去后,发现大郎的头发是散的,但外袍已经穿好,想来是上了床听到她来才下床穿好了衣裳。

“阿姐扰着你了?”

大郎摇了摇头,把刚从桌底搬出来的凳子又搬出来了一点。

谢慧齐坐下后,他也挪了挪另一张凳子,坐得离她近了点。

也不知为何,进了京他们明明更要相依为命,但他跟二郎见着她的时日却比在河西的时候要少了许多。

二郎想她,他亦然。

但他不似阿弟那样说得出口,谢晋平也知自己一辈子也不能说出一句像二郎对她一样的话来,只能在看得见她的时候,能靠近她一点,就靠近她一点。

她身边总是暖的。

“明早阿姐给你们烙饼吃。”谢慧齐看着他有些内疚,孩子回是回来了,但她忙一天,晚膳明明他们看着她回来坐在桌上眼睛都亮了,但她没留多久就走了,一家人像样的一顿饭都没用。

“不用阿姐烙,你多睡一会。”大郎摇了头,“厨娘做的早膳好吃得很。”

谢慧齐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她捏着手中大郎的手,轻声问,“怪不怪阿姐?”

“怪阿姐什么?”大郎奇怪。

谢慧齐低着头笑了起来。

她知道她住在国公府,外面有许多的风言风语,她不傻,他们在国子监肯定也会因为被人辱骂,排挤。

要不然,按二郎那样跟谁见面都要带着三分好的人怎么会跟同窗吵架?

大郎手上还有目测起来绝对没愈合没两天的新鲜伤疤呢……

大郎看着她低着头,一直摸着他的手,突然领悟了起来,下意识就想把手缩回来。

“阿姐……”他有些不安地叫了她一声。

“诶……”谢慧齐低低地应了一声,她把心中的苦水吞下,抬起头朝他笑着道,“阿姐知道呢,知道你们不怪的。”

她就是心里一时难受得很,想问问。

其实不应该问的。

“我这伤是我不小心摔着的,没什么事,我涂了药没几天就好了,再过几天伤疤也就淡了,阿姐你别担心。”大郎说着,手上突然有滚烫的水滴落在了他的手心里,刹那之间,他哑口无言。

他手心有近一寸的伤痕,是武课上有人把剑刺向二郎背后时他握住伤的。

伤得确实有点重。

他之前本来就一直藏得好好的,二郎也没说漏嘴,但不知为何她还是发现了,所以一进屋来就握了他的手,而他却欣喜于见到她一时忘了藏。

还是被她发现了。

“阿姐,”大郎被她的热烫得心口也疼,他低头抵着她半低的头,轻声道,“没事的,大夫给我看过了,我就伤着了皮肉,没伤着筋骨。”

“嗯。”谢慧齐笑了起来,拿出帕子别过脸若无其事地擦了擦眼……

“那个跟我打架的人不在书院了,他被他家人接了回去,先生们也都跟大家训了话,没有人会再在学院寻事了,我也不会去招惹别人了。”大郎安慰她,但还是没有把真正的实情告诉她。

“诶。”谢慧齐抽了抽鼻子笑了起来,让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她听着就是。

她不能让他们离开国子监,也不能保证他们一生无风无险,也就只能如此,眼睁睁地看着了。

“阿姐……”

“阿姐没事,就是看着你伤得重,一时难过。”谢慧齐侧过脸,把脸擦干了,跟他笑着说道起舅父的事来,“我听你世兄说,我们舅父有望从东海回京了……”

“真的?”大郎立刻正襟危坐了起来。

“是呢,阿姐刚刚才从他口里得知的。”

“那……”大郎这时候想起他曾以全心期盼过的祖母一家,忧虑地皱起了眉。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大表哥,他在路上没了,堇表姐也不知道也有没有印象,大表哥没了之后,她就是家里的长女了,我们下面还有一个表弟?你还记得吗?”见大郎点点头,谢慧齐接着道,“因着家里人身子不好,她嫁给了一个当地的大夫,那大夫说是八字不好,命里克亲,但她还是嫁了,大表姐小时候常跟我们玩,她跟阿姐曾悄悄说过等她长大了就要嫁一个像我们阿父一样剑胆琴心,风华无双的男子为夫……”

“大弟,”谢慧齐摸着大郎怔仲的脸,朝他微笑道,“表姐好像比阿姐还要命不好一点,舅父的命也要比阿父不好一点,不知道表哥走的时候他是怎么过的,阿父当年带我们去河西的时候就跟我说过,我们哪个要有一点不好,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所以为了他们,他们阿父在河西四处结交朋友,到处施恩,他拼了命给他们姐弟几个攒够他死后他们都能用得到的善缘。

他尽了他的全力,所以走的时候他还是能笑着的。

可是舅父呢?不知道痛失爱子的他现在怎么样了。

而她也算命好的了,至少去河西的路上,他们阿父全力护住了他们姐弟的性命,所以他们姐弟几个谁也没有失去谁。

也至少就是他们阿父没了,回了京,她还是进了国公府,还是有人把他们姐弟几个揽在了羽翼下护着……

哪像她那心高气傲的表姐,怕是连挣扎的机会老天都没给她。

“阿姐也不知道怎么说,”谢慧齐平了平难受得难以呼吸的气息,跟他道,“但阿姐想,阿父既然让我们姐弟几个都活下来了,他给我们铺了一条让我们活着的路,我们最要紧的是让自己活下去,这样阿父阿母在地底下才觉得安心,你说是不是?”

谢大郎听到这,如何能不知道她今晚跟他说这般多的意思,他抽了抽酸胀的鼻子,点了头,“我知道了,阿姐我听懂了,我跟二郎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我会让我们都没事的。”

谢慧齐伸手抱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背,把眼里的眼泪强行忍了下去,笑着跟他说,“在阿父阿娘和阿姐的心里,你们才是最要紧的,这天下不会再有比你跟二郎好好活着更重要的事情了,你可知?”

“我知道的,阿姐……”谢晋平回抱着他,然后他看着站在门边站了一会,听着阿姐说的话默默掉泪的二郎,朝他无声地挥了挥手,让他回他的屋去。

看到他哭,阿姐就要更难受了。

二郎见兄长朝他挥了又挥,擦着眼泪转过身回了自己的屋子,等一到床上把被子拉到头上,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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