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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太上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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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还把火麻和菽豆的种子撒在周围山林中,使之杂乱的生长,这只能是野种天收了。野种天收的产量以及采集难度,远远比不上自行开田耕作。那座桥通了之后,断崖对面却有大片合适的地方,路村又有了更多的劳力,他们走过断崖又开辟了新的火麻林和菽豆田。

    再后来花海村人也学会了种植火麻和菽豆,他们从山上向下方开辟田地,渐渐与路村人所开辟的田地连接成片。多年后的花海村不仅与路村结盟,而且通过交往与通婚,生活方式与各种习惯渐渐接近直至同化。

    花海村人原本无姓,后来就有人以路为姓,而另一部分人则以花为姓。两个原本很接近的部族因为一座桥被同化融合,路村与花海村形成了山中一个小小的部落,拥有两座田地相连的村寨。

    远方树的理清水也暗暗点头,路村的族长若山确实是这片蛮荒中最为出色的人物之一。若山就是在他的指引下度过初境得以修炼的,不到四十岁便迈入了五境。可惜就像世上绝大多数修士一样,终身也难迈入六境,这几十年来,若山的修为一直就是五境九转巅峰。

    若水迈入五境比若山晚了几十年,如今却已经是五境七转,与若山的修为也相差不大。评价一个人当然不能只看他的修为,修炼只是个人的事,若山仍还要在与别人打交道,拥有各种身份和成就。在理清水看来,若山让路村与花海村结盟,可称挫锐、解纷、和光、同尘。

    当然了,花海村与路村融合为一个部落,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在虎娃的童年至少年时代,他们还是两个刚刚结盟、尚处于相对独立发展的部族村落。倒是两村结盟后不久,蛮荒中央谷地的盐井纷争被解决了。

013、有鱼(下)

    路村与花海村结盟成为蛮荒中最强一股的势力,而有鱼村的行为也招至了其他部族的不满,若山又得到了更广范的支持,所以他们联合了各部族和有鱼村商谈。最终的结果仍然是有鱼村负责经营盐井,但是开价变得更为合理。

    维护盐井、保持源源不断的产盐需要近百人协同劳作,这近百人所产盐的价值,不仅包含他们从事其他劳作所获的物产价值,而且应交换到更多。因为这是一种技能更高的劳作,不是人人能干的。还要考虑开凿盐井使用与损耗的工具也须专人加工,其中有些还是普通人无法制作的,比如铸锻而成的金属器物,这种代价就很难明确衡量了。

    所以若山提了个建议,各部族若想负责经营盐井,都可以自己报价,若有谁打算捣乱、故意报价很低,那么接下来一年他们就得按这个价向大家提供盐。这样商谈到最后,还是让有鱼村经营盐井的最有利。

    有鱼村独自抽出近百号人手也不容易,若山又提出,可以让各部族派人来帮工,所获得的报酬就是盐。于是各部族盐的来源就有了两个,第一是用物产交换,第二是派人到盐井劳作取酬。以解决这个争端为基础,蛮荒各部族渐渐形成了一个不算紧密的松散联盟。

    那片谷地中的田地,根据自发耕作的情况进行了明确的划分,而中央适合建筑房屋的平地为各部族共有。渐渐的有更多人开始在那里建造房屋,各部族杂居混处,也有人开始将清水氏城寨废墟中的石料拆除自用。

    清水氏城寨渐渐消失,谷地中出现了一片新的、范围更大建筑群,中间还交错分布着小片田地,建筑之间的空地上形成了新的集市,到达这里的外来的商贩也渐渐多了起来,各部族的需要的盐又有了第三个来源。

    假如再有城墙的话,这便是一座城郭的雏形。但这一切只是雏形而已,在虎娃的童年时代,人们才刚刚解决盐井纷争,但蛮荒中的变化已开始不可以逆转的出现。

    有鱼村并没有损失什么应得的利益,事实上,他们因自身的优势仍享有最大的好处,但有鱼村的族长以及族中的若干高层人物却很不满。因为在这些事件的商谈中,一直以路村的族长若山为主导,山爷的大名传遍了蛮荒中各部族,受到人们一致的尊敬,俨然已是部族联盟的领袖,这原本是有鱼村族长谋求的地位啊!

    虽不满也无奈,有鱼村的高层只能暂时隐忍。

    虎娃对此所知不多,他的童年是无忧无虑的快乐,甚至没有意识到岁月的流逝。理清水一直在为虎娃担忧,也在关注着他的修炼,可惜如今的山神已经没有当初那般若大神通,只能看见他日常举止却无法暗中感应神气的变化,所以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虎娃并无什么神通法力,当然也谈不上使用什么神通法力,他在大人们眼中不过是个特别健康快乐的孩子。理清水既然看不出端倪,若山和若水这两位高手也没发现什么。

    但虎娃在很健康的成长,令理清水很惊讶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这孩子五岁时已初境九转圆满,照理说早就可以迈入二境修炼了,这样便会导致各种隐患。可是虎娃并没有迈入二境,他一直在修炼初境,如果这么算的话,他究竟是初境第几转了?

    世上能明白此事的,也只有虎娃自己,可惜虎娃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假如计算他的初境修炼究竟有几转之功,前后恐怕有九九八十一转、历时好几年。但虎娃迟迟没有进入二境,令疑惑中的理清水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虎娃之所以没有迈入二境修炼,并非是因为没人教他,也并非初境修炼不得圆满,原因只是最简单的道理——就是他不能!

    他这是一种自发的、最朴素的、谙合于大道的修炼经历,二境修炼的是腑脏筋骨,在生长发育没有达到一定阶段之前,虎娃在这种自然的状态中就迈不出那一步。这对虎娃而言反倒是一种好事,避免了理清水最担忧的事情。

    漫长的枯坐岁月中,理清水也在充满好奇的等待——虎娃究竟能从什么时候开始迈入二境修炼呢?也许是从童年到少年的过渡期,当感知已完全发育成熟之后,身体的各种机能也进入快速成长的阶段。而虎娃的二境修炼,应该就伴随着身体渐渐发育成熟的过程。假如事实真的是这样,就等于印证了理清水的猜测与判断。

    理清水不愧为世上顶尖的大宗师,他的猜测与判断是完全正确的。但理清水也始终想不明白一件事,虎娃当初究竟是怎么迈入初境修炼的、这种自然的状态又是如何出现的?

    其实人生有一种玄妙的境界尚非理清水所知,若山与若水就更不清楚,虎娃本人也许有朦胧的感觉,但他还无法总结与诉说。初境又称初照境,那种奇特的状态,其实每个人都曾经历过,就是刚刚来到这个世上的婴儿时期——人之初。

    胎儿将脱离母体未脱离母体之际,生命已经孕育成熟拥有了意识。可是五官却很难接触到除了生命律动外的信息,整个身体被羊水包裹处于一种封闭的状态,眼睛也未睁开。此时人没有任何杂念,意识活动最清晰的感应就是自身,宛如初境中的内照。

    当人们离开母体出生到这个世上,但五官感知尚未发育完全,他们往往以一种非常朦胧的感知去延伸了解这个世界,似五官又非五官,或者很难明确的说是哪一类感知。这种感知满足婴儿的好奇,使他们获得某种安适,也会让他们受到惊扰。

    人之初,皆经历过初照境,但长大后却不会留下记忆,这种经历只是潜伏在识海深处。婴儿的初照境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状态,并不意味着什么神通,要想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他们必须睁开眼睛张开双手,然后渐渐脱离这种状态。

    比如虎娃,他最早的记忆就是从山爷点亮那盏灯开始的,并不记得婴儿时的经历。但是人们能够进入初照境修炼,原因就是曾经拥有过,只是在尘世中越行越远,已经很难找回了。

    当人的感知渐渐发育清晰之后,因为各种机缘再进入初照境,此时并不仅是回归婴儿的状态,也是一种全新的升华,就像水蒸发为水汽、再凝结为水滴。此事灵智已开,可以主动去探索、体验、感悟与修炼,这就是修士所谓的初境。

    若水让族中年满十六岁的男子与十四岁的女子观看她纺布,以此指引他们入初境,这种选择并没有错。而虎娃是个特例,他是自然唤醒或者说回归了婴儿的状态,但又伴随着对世界的感知和认识的成长,进入了初境修炼。因此他九转圆满之后仍在修炼初境,直至同样以自然的历程迈入二境。

    这一点也是理清水尚不明白的,他只清楚虎娃已不道修炼了初境多少转。族人们当然不清楚虎娃的状况,但虎娃却成为大家都喜爱的孩子,尤其是两村结盟之后,他也受到了花海村人的欢迎。

    虎娃经常跑到花海村去看山水,族长蛊辛叮嘱他不要跑到水里去玩以防出现意外,同时也叮嘱其他族人关照这个孩子。虎娃在花海滩边拣到过天鹅蛋,也按照规矩交给花海村共同分配。但是每年到了合适的季节,虎娃几乎总有天鹅蛋吃,经常还有天鹅肉吃,盘瓠跟着他也沾了不少光。

    花海村的天鹅蛋是共同分配的,根据拣到的多少和族人的贡献。花海村有三百多人,当然不会每次人人都分到一个完整的蛋,可是路村的虎娃却是一个例外。每次花海村分天鹅蛋的时候,不论多少,都会拿出一个完整的蛋送给他。这是当年的承诺,因为蛊辛族长对虎娃说过,只要他答应了换给花海村一只公鸡,今后就会有天鹅蛋吃。

    水婆婆私下里问过虎娃,当初既然已明白花海村人的企图,为什么还答应得那么痛快?虎娃则眨着眼睛反问道:“假如花海村人也会养鸡,路村人的鸡蛋会少吗?”

    水婆婆笑道:“当然不会!但那样的话鸡蛋就不是路村人所独有了,你是怎么看的?”

    虎娃稚声稚气的答道:“其实我们村的鸡蛋,自己都不够吃呢,只是有时候不得不拿出去换更想要的东西。花海村就算学会了养鸡,也是一样的。

    路村人学会了养鸡,有肉有蛋,就可以节省很多功夫,有更多的时间和力气去做别的事情、得到更多的东西,花村人也一样啊。这样大家的东西都多了,各自能交换到的东西也就更多了,我干嘛不答应呢?”

    水婆婆好奇的追问道:“你就是这么想的?”

    虎娃:“这就是我看见的事情啊!”

014、第二箭(上)

    虎娃并没有多想,他这个年纪也不会去做复杂的推理思考,他就是看见了最简单的事实。原始部族的物产总是处于极度匮乏的状态中,没有什么东西是过盛的,就算自己能勉强省出来的,还可以拿出去和交换别的东西。只有大家都能拿出更多更好的东西来,生存与生活才有更好的保障。

    远处的理清水听见了他这番话,不禁暗暗赞许。虎娃看见的这番道理,在理清水看来可能并非对所有事物都适用,但在这件事情上却完全没错。若既以与人己愈有、既以为人己愈多,那就应顺势而为。

    春去秋来,时间渐渐又过去了三年,虎娃已经八岁了。当他终于从初境迈入二境时,也是理清水首先发现的,而虎娃在蛮荒中遭遇了来到路村后的第一次危机考验。

    在这三年中,蛮荒中各部族偶有纷争但也都能得到解决,各部族也在那片中央谷地陆续建立了立足点,人们之间的交流融合越来越多。若山经常不在村寨里,很多时间都住在那片谷地中,路村人也在那里建造了房屋为据点,并派人轮流值守。

    花海村与路村虽尚未像多年后那样融合为一个部落,新开辟的田地也还没连接成一片,但来往已比三年前要密切得多了,两村人之间的通婚也更加频繁。八岁的虎娃比三年前长高了一大截,身子也壮实多了,但不像其他精壮男子那样虎背熊腰般的彪悍,骨肉身形很均匀,样子仍然有些细皮嫩肉的。

    那根自幼伴随他的天青藤环,套在脚脖子上已经有些紧了,被取下来戴在手腕上,尚稍有些松,但已不至于滑脱。族长山爷因为经常不在村寨,如今已很少率队去狩猎,路村率领狩猎队伍的人换成了伯壮,每次外出狩猎仍然带着盘瓠。

    这天山爷和盘瓠都不在村寨中,天气也是阴沉沉的,就像有雨却总也下不来的样子,令人心里堵得慌,仿佛混身都不自在,却说不清究竟是哪里难受。虎娃莫名感觉很闷,人也蔫蔫的打不起精神,并没有出去玩闹,很早就休息了。

    这天后半夜,虎娃很罕见的又做了一个清晰的梦。梦中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片黑暗,他感到的并不是害怕,而是又饿又渴、很难受。

    天亮之后,山中下了一场小雨,雨后云开雾散,空气异常清新,一道彩虹挂在了山间。虎娃又吃到了花海村送来的天鹅蛋还有天鹅肉,莫名又觉得神清气爽,那难受的感觉已完全消失了,他又跑出去玩。

    虎娃走过木桥,穿过一小片新开辟的火麻林与菽豆田,离开山路进入了草木杂乱的丛林中。这片地方在路村与花海村之间,虽然也是原始丛林,但很少有猛兽出没,还算是比较安全的地带,只是偶尔也会有危险。

    虎娃经常来往花海村与路村,八岁大的孩子不可能总是老老实实只走在山路上,偶尔也会跑到山林中去探险。这一片的山林中有菽豆,是族人随意撒下的种子,让它们野种天收。而菽豆时常会引来野鸡啄食。

    虎娃就是在山路上看见一只野鸡扑扇着翅膀飞过,才从后面跟着跑进山林的。他的肩上斜挎着一个麻布兜,里面塞着他从小搜集的宝贝——好几枚像鸡蛋一样的石头。虎娃的眼力非常好,穿过树影能准确的捕捉到那只野鸡的飞行轨迹,在密林中寻找道路摸了过去。

    野鸡停在一根树枝上,虎娃悄悄的接近,尽量不发出声音,借助树木的掩护不被野鸡看见,同时也靠近下风的位置。八岁的孩子还不能参加村中的狩猎队伍,他这些举动都是自然学会的,也有可能是在模仿盘瓠。盘瓠早已是路村的第一狩猎高手,还经常和虎娃一起玩耍,虎娃亲眼见过盘瓠是怎么扑猎野鸡的。

    在离得好几丈远的地方,虎娃摸出一块石头,用力扔了出去。鸡蛋般的石头在山林中划出一道漂亮的轨迹,准确的打中了野鸡的翅根部位。野鸡的一侧翅根被打断了,扑扇着另一根翅膀挣扎着落入灌木丛中。

    虎娃却没有立刻跑过去拣起猎物,就在石头砸中野鸡后的瞬间,一支箭突然从对面方向飞来,没有射中野鸡却擦中了空中落下的石头,擦出一串火星折射而出,飞落到林外的断崖下。虎娃向箭射来的方向喊道:“什么人?你差点射中我!”

    虎娃的感知已十分敏锐,但他刚才是从另一个方向悄悄摸过来的,注意力也全在野鸡身上。而那人早已潜伏在灌木丛中,离他的距离也比较远,所以他并没有发现。这一箭突然从对面射出,虎娃从小就学会了判断箭飞行的轨迹,看出这支箭是射不中那只野鸡的,如果不是被石头擦了一下偏离了方向,最后落向林中却恰好能射中自己。

    虎娃并没有责怪对方的意思,对方也应该没发现他,这只是一个意外,但他确实被吓了一跳。这时灌木丛中也蹦出来一个人,正飞快的跑向野鸡坠落的地点,他听见虎娃的声音也吓了一跳,站定脚步转过身来诧异的喝道:“怎么是你!”

    虎娃也认出了这个人,正是花海村的“猴子”,此人三年前曾骗了路村人的东西,被他当众指认,后来又被花海村以族规处罚。虎娃答道:“原来是你在这里猎野鸡,你刚才那一箭没有射到野鸡,却差点射中了我。”

    这几年虎娃经常跑到花海村玩耍,村民们都很喜欢他,只有猴子越看他越不顺眼。自从出了那件丢人的事,族人们对猴子就没什么好脸色,平时也只分派给他在山中开垦田地之类的重活,还没有什么好处可以贪占。

    集体狩猎和采集所获得的东西,都要交给族中集体分配,不让猴子参加,就是对他不信任,但这也怪不得别人。

    猴子不仅被绑在路村的石头上暴晒了一天,回到花海村后又被族长蛊辛用藤条狠狠抽了一顿,让族人引以为耻、引以为戒。责罚完毕,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但对于猴子来说痛苦并没有结束,他失去了族人们的信任,也难有机会再得到更多的好处。

    族中分配东西的时候,他总是分不到最好的那一份了。三年了,他再没有吃过天鹅蛋,更别提天鹅肉了,族人们集体出动拣天鹅蛋的时候也不会叫上他。更令人郁闷的是,虎娃这个外村的孩子,却每次都有一枚完整的天鹅蛋吃,还能经常吃到天鹅肉。

    昨天花海村又组织族人捡了不少天鹅蛋,又猎了几只天鹅。今天蛊辛族长就带人去了路村,把蛋和肉也给虎娃送去了,而猴子又是一点都没分到。

    猴子当然很后悔自己当初做了那样的事,这在部族中是从未发生过的。但他也常常在想,假如不是虎娃这个小崽子指出了自己,他也就不用受这些罪了。猴子看见虎娃时总有一种感觉:就是这个孩子吃了本该分给他的天鹅肉和天鹅蛋,也夺走了本应属于他的快乐享受。

    今天族人们都去做别的事了,又指派他在山坡上开挖田地。猴子也馋啊,悄悄从库房里拿出了族中最好的弓箭,跑到下方的山林里猎野鸡。假如运气好能猎到的话,他就悄悄找个地方烤着吃了,然后把嘴搽干净、将弓箭悄悄放回去,便谁也不会知道。

    猴子的运气真不错,躲在草丛里不久就看见了一只野鸡飞来停到树枝上。他一箭射去,野鸡应弦而落,心中一阵狂喜赶紧蹦出来捡猎物,不料却有人突然出声,扭头一看竟是虎娃。

    听见虎娃的话,猴子心中顿有一股怒意升腾,他挥舞着手中的弓喝道:“明明是我射中的野鸡!你这小孩,怎么总是胡说八道?”

    虎娃从麻布袋里又摸出一枚鸡蛋似的东西,很认真的答道:“野鸡不是你射中的,而是被我的石头打下来的。你刚才没有看见空中的火星吗,箭射中了鸡怎么会有火星?那是箭簇擦到了石头上,并没有射中鸡。”

    猴子可没有虎娃这等好眼力,他根本没看清楚这些,怒气冲冲的嚷道:“胡说什么!就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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