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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太上章-第4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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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还有一类罪行,既不可以役代刑、也不可因大赦脱身,被称为不赦之罪,危国就是其中一种。如果庚良所犯的是危国之罪、应当处斩,那么就必须得斩,除非是国君****。

    危国罪有几等,哪怕最轻的一等,所对应的刑罚往往都不是只斩一人,而是斩其满门。满门并不是全族,古人成年后若自立门户,满门就是他自家的那些人,也包括仆从。为什么刑罚这么重?就因为罪行的后果严重,这也有提前预防的用意。

    有心这么做的人,先得掂量后果,且时刻受到监督,其图谋若被发现,也可有人及时举报并阻止。

    其实在很多情况下,就算判了斩满门往往也不会真的执行,因为所有的斩刑都要报到理正大人那里审核,并由国君亲自批准。若查实危国之举与其家人无关,国君为示仁慈,往往会赦免与其罪行无关的家人,或者以较轻的刑罚代替。但若国君不愿赦免的话,那就只能真的斩满门了。

    可是斩满门的刑罚,对某些人却不适用,最典型的就是宗室子弟。比如国君之子危国,难道还要处罚到国君头上吗,所以只斩其本人以及有关的协从者。

    这位名叫枣青的学宫弟子,回答得非常清晰,而且条理分明。侯冈露出满意之色,没有继续再问下去,而是微微点头道:“你答的不错,但所言亦有未尽之处。庚良之罪不仅是忤逆、行凶、危国,最重要的是谋逆。

    谋逆之罪,当诛全族!因其出身宗室,不适用诛族之刑,只斩其本人及同犯,皆不赦。”

    讲堂中又是一片直吸冷气的声音,很多人心中暗道:“侯冈大人,您这也太狠了吧。庚良得罪了彭铿氏大人,您为了让彭铿氏大人满意,将庚良往死里整也就罢了,但犯不着定这么重的罪名吧!这是要传扬天下、赶尽杀绝吗?”(未完待续。)

009、整顿学宫(下)

    侯冈仿佛知道大家心里在想什么,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诸位想必认为,这罪名定得太重了,我也认为确实有点重。但是不是为了让彭铿氏大人满意,有意构陷庚良;也不是因为反正庚良得死,觉得将罪名往重了说也无所谓。

    这里是学宫,我们并不是给庚良定罪,只是在辨析他有何罪,当畅所欲言,不能避重就轻,要以诸般事实为依据、做出相应判断。方才彭铿氏大人已告诉庚良,那就是他的座位、他就是巴国学正,并反问庚良是否自认能任免国中诸正?

    庚良当众叫嚣,他说谁不能坐便是不能坐,他说谁有罪便是有罪。能任免学正大人者,唯有国君,庚良则有窃位谋逆之言行。

    庚良当还众宣称,原相室国人不论地位高低、皆为贱民,此亦是裂国谋乱之言,其罪再加一等。如今巴原一统,原五国子民皆为巴国子民,断不能容此言此行。

    庚良忤逆尊长、大不敬,他冒犯的不仅是学宫中的尊长,更冒犯了巴国先祖。须知当年相室之君,亦是盐兆后人;如今紫沫归朝,仍是国中享十爵之封君。其人有此言行,还当逐出宗室、削爵为平民,但此刑应由宗室自行裁定,我等在学宫中就不必多议了。”

    侯冈一条条剖析庚良所犯罪行,听得众人直冒冷汗。庚良之罪,如果一条条算下来,应该被逐出学宫、挨鞭子、打板子、逐出宗室尽削其爵,与其同党一并处斩。其实有最后一个处斩就够了。左右不过是个死,但在学宫中分析其罪,都得说清楚。

    这时有个弱弱的声音道:“彭铿氏大人、侯冈大人、诸位教习尊长、诸位学宫高弟。既然侯冈大人方才说要畅所欲言,我能否说几句?”

    一直没说话的虎娃突然开口了:“你是何人?”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名二十来岁的后生站在门边靠墙的位置,他是刚才进来的,没敢上前,躲在了阶卫将军的身后震吼,此时躬身答道:“我叫阿土。是庚良的伴学书童。”

    今日这个场合,众学宫弟子的伴学书童本是不出席的。可是阿土听说庚良获罪,心中非常焦急。所以在阶卫将军进门时,也悄悄跟进来了。他是庚良的伴学书童,众人议定庚良之罪,不论说轻说重。却无一人为庚良辩解。他觉得自己应该说几句。

    虎娃点头道:“那好,你说吧。”

    阿土一指还被定在半空的庚良道:“方才侯冈大人说庚良犯谋逆之罪,我不敢说其无罪,以其言行来看,也确有谋逆之嫌,但仅是嫌疑而已。我是他的伴学书童,深知其人虽嚣张妄为,但绝无谋逆叛国之心。反以巴国宗室为傲。

    若我记得不错,我们昨日在都城外见过彭铿氏大人。当时他并不认识您、也冒犯了您,却自以是您冒犯了他,以其心胸脾性,必会寻仇报复,甚至当场行凶,此乃取死之道。但他绝无谋逆之心,甚至已想好了行凶后的辩解之辞,就是在呵斥一名仆从不要坐在学正大人的座位上,也是为了维护彭铿氏大人您的威严。

    若说其行凶伤人、藐视学宫、忤逆尊长,乃至无心中犯下危国之罪,都是没有错的。可说他是有心谋逆,似有不妥。”

    虎娃笑了:“不错,不错,在此时此地,你还能站出来为他辩解,且所言条理分明,也算难得了。若是城主登堂问案,或理正大人堂审,也应有此辩。

    你有疑问自然可说,但你没有亲眼看见刚才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根据众人言论以及庚良的品行猜测。我可将详情转述,并答你之惑……”

    庚良心里是怎么想的,虎娃当然一清二楚。虎娃从小就有一种近乎天赋的神通,就是能直视人心,且不仅仅是人心,这也许与盘瓠有关。盘瓠从小就把自己当成人了,只是不会说话、样子也很奇怪的人,通过它的神情动作包括叫声,虎娃就能明白这条狗是什么意思。

    虎娃记事后不久,便迈入初境得以修炼,感知是越来越敏锐,起初能察觉他人内心中真实的情绪,包括那些隐藏在心中的喜怒哀乐,由此也能分辨对方是不是在撒谎,或者言不由衷有所保留。这种感应神通,也是虎娃能自悟纯阳诀的基础。

    随着修为越来越高,这种感应神通越来越清晰,到如今虎娃已有九境三转修为,甚至能听到人们内心中的暗语,就像开口说出来一样。当然了,这等神通也并非无所不能,对方的修为越高、定念越强,就越难以窥探。

    若对方修为至大成以上,虎娃就无法窥探其人内心中的私语了,只能简单地判断其情绪。若他人拥有特别的宝物,也能将这种感应神通屏蔽,比如少务佩戴的那枚剑符,不仅能守护心神隔绝窥探,更能防止媚惑神通的侵袭。

    类似的神通手段并非虎娃所独有,在他所认识的人当中,最擅长此道的应该是命煞,其次就是太乙。

    在虎娃面前,庚良基本上就是“透明”的。他当然清楚,庚良把太乙当成了凭借国工身份占据城廓名额的学宫弟子,而把他当成了太乙身边的伴学书童。见他坐在了学正的座位上,庚良便想趁呵斥之机取他性命。

    换而言之,庚良根本就没想到这种行为与“危国”或“谋逆”有关。而且庚良的脾气也很“实在”,他说的就是实话,自以为高高在上,藐视与歧视原四国之人,又哪会在意虎娃这个小小的“奴仆”。莫说他有借口杀人,就算没借口,杀了又能怎样?

    阿土是庚良的伴学书童,对他的脾气很了解,指出庚良确实有罪,但绝无谋逆之心。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为庚良辩解,倒也难得,所以虎娃赞了他一句。众人听说庚良昨日便冒犯了彭铿氏大人,皆是一头雾水,他们可不知道在那寮棚外发生的事。

    既然阿土已经提到,虎娃本也没打算隐瞒,直接发送了一道神念。不仅让在场所有人知晓昨日发生了何事、庚良今日为何一见到他就会发怒;也让阿土如身临其境般看见了方才的情形,包括庚良的一言一行。他还在神念中做了一番解释。

    庚良是故意杀人,这瞎子都能看出来。在学宫讲堂中当众行凶,罪加一等;行凶的对象是国中学正大人,其罪再加一等。

    举个例子。比如有人在朝会上闯进王宫大殿,捅了坐在国君宝座上的那人一刀,不论他认不认识国君,也必会受诛族之刑。他总不能说自己不认识国君,认为宝座上那人不是国君,看着不顺眼就上去捅了一刀,所以就不算行刺国君吧?

    这种辩解是无效的,他既不认识国君,又怎知宝座上的人不是国君?假如是真的,其罪更重、其行更可怕。在朝堂上见谁不顺眼,都敢上去捅一刀,这种人是多么丧心病狂?

    这里是学宫,虎娃坐的就是自己的位置。至于庚良认不认识虎娃,与虎娃又有什么关系?正常情况下,庚良若怀疑虎娃的身份,应问明虎娃是谁。

    其实早先进入讲堂的所有学宫弟子,皆有不妥之处。他们见到虎娃都很错愕,但并没有人上前询问或提醒。若他们认为虎娃是学正大人,就应该上前拜见行礼;若他们认为虎娃不是学正大人,就应该提醒虎娃不该坐在那里。当时却无人吱声,直至庚良进门闯祸。

    人们常所谓的不知者不罪,是指一个人的言行,在正常情况下根本无法预见,其可能导致伤害他人或触犯刑律的后果。这才是无心之举,其刑或可减免。又比如闹市纵马踩伤行人,却不能以无心自辩,因为谁都清楚闹市纵马的后果

    庚良清楚自己的行为会取人性命,清楚这里是学宫,清楚虎娃坐在学正的位置上,而虎娃也告诉他自己就是学正大人。事情的性质完全可以确定,这就是危国之罪。

    更有甚者,庚良很清楚四国宗室亦是盐兆后人,当年巴原分裂是宗室内乱,如今巴原一统,臣民已无五国之别。庚良更清楚,只有国君才能任免朝中诸正,他说那些话就是谋逆之言。

    但庚良认为,就算自己那样说了,也没人能将他怎样,更别提给他定个谋逆之罪,所以他才敢当众叫嚣。这不是无心,而是对礼法的藐视,甚至是肆无忌惮。比如杀人者有罪,而肆意伤人,却根本不忌惮自己会被定罪者,其害更甚。

    假如是在审案裁决之时,理正大人认为其并无谋逆之心,所以罪减一等,倒也不是不可能,国君甚至有可能将其赦免。但这里是学宫考教,就必须分析清楚其行为究竟属于什么性质,否则就算实际审判中有减罪或加刑,也没有相应的裁定标准。

    众人在学宫中求学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掌握这些吗?所以候冈才会指出,庚良不仅危国也是谋逆。(未完待续。)

010、整肃国风(上)

    虎娃最后还告诉阿土,也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人间的礼法并不完美,世事也并不公平。比如庚良这种行为,若发在不同的地方、针对不同的人,可能结果不同。但今日他在学宫中闹了这一出,却要送命。

    但另一方面,世间的道理是一样的。像庚良这种行止,肆意行凶而不知收敛,就算一次两次逃过惩处、就算没有惹到彭铿氏大人,迟早也不得善终啊。天下之大,谁知哪里藏着龙卧着虎,他这么肆行无忌,终有一天会把自己搭进去。

    别说是虎娃这种高人,就算是出身寒微的平民,假如被惹急眼了,一时激忿暴起,也能一刀就把庚良给宰了。

    昨日在大道旁的寮棚外,阿土及时拉住庚良,几番劝阻与提醒,最后把他拉上车走了,其实已经算是救了庚良一命。否则就算虎娃不想在那里动手引发混乱,但那伙人硬是要上来行凶找死,虎娃也不介意让太乙提前送他们上路。

    可惜旁人能救庚良一次,他的品行不改,却救不了永远,仅仅一天之后,庚良照样是作死了。其实庚良若今日不在学宫中来这一出,虎娃也不会追究昨日之事,他根本不会计较什么。

    对于虎娃这等仙家高人而言,所谓放不放过,常人难以理解。虎娃昨日遇到庚良时,就已经预见了今日之事,知道在学宫中会发生什么。庚良是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怎么做,虎娃心如明镜,想作死终究是拦不住。

    虎娃为整顿学宫而来,顺势以此为题,来一场学宫考校,也算是庚良死得有点价值了。

    这些话一时难以尽述,所以虎娃才要用神念表达。在场的众学宫弟子皆低头不语,而阿土行礼道:“多谢彭铿氏大人赐教。我明白了!我身为庚良的伴学书童,常在其身边,了解其品行,却未能劝阻,亦有罪责。”

    虎娃摆了摆手道:“我清楚你这个伴学书童是怎么回事,若说劝阻他,你昨日已经救了他一命,但他这种人终究是不会听你的。……若我没有认错,你的父亲应该是扬尘将军吧?”

    众人都很意外,彭铿氏怎么说着说着拉起了家常?阿土激动地答道:“是的。彭铿氏大人还记得我父?”

    虎娃微笑道:“我当然记得,没想到今日能见到故人之子。他曾是武夫丘上的杂役弟子,可惜在我到达武夫丘的三年前,便已经离山了,武夫丘上未曾得见。后来相穷大军突袭进犯,主君亲率大军从金沙城反杀入白驹城,我亦在军中,而你父扬尘是一位军阵长。

    几番国战,他也累积军功至今。也是一位五爵将军了。庚良和两名向我出手的同伙,当然不再为学宫弟子,从即日起,你就正式入学宫受教吧。另外空出来的两个名额,亦可由你举荐。

    还有这位枣青,海辰与烟起堂被逐出学宫后,所空出的两个学宫弟子的名额。也由你来举荐熟识的才俊取而代之。”

    阿土和枣青赶紧跪拜谢恩,众人惊讶之余皆露出羡慕之色,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今日学宫将逐出五名弟子。也就会空出五个原有的名额。其中一个让阿土给占了,另外四个,彭铿氏大人又让阿土和枣青分别举荐另外两名才俊。

    可以想见,回头就会有不少人求上门来,希望他们能举荐自家子弟。

    其实虎娃也算间接保了阿土一回,否则他今日处置了庚良,巴国官方就必须追究此案,走一遍定罪判刑的程序,查问同犯时说不定会牵连到阿土。而虎娃没有管事后巴国官方如何审问彻查,只是当众褒扬了阿土,国君或理正大人那边会怎么办,虎娃不打算过问,但也能想得到。

    阿土算是走运了,但庚良的两名同伙够可倒霉的,彭铿氏大人连他们是谁都没问。

    阿土与枣青拜谢已毕,侯冈又问道:“彭铿氏大人,刚才议庚良等三人有何罪,众人各有见解。但学宫毕竟不是非审案裁决之所,是否要将他们送到理正大人那里?”

    虎娃摇头道:“如果真送去了,理正大人会很为难啊。若是判得重了,不仅会得罪宗室,而且难免让人议论,他是为了投我所好。若是判得轻了,又怕得罪我,又难免让人议论,这是为了巴结宗室。其实无论轻重,此三人是非斩不可,那我就不让他为难了。”

    他又扭头问道:“阶卫将军,你叫什么名字?”

    那位学宫阶卫将军还守在门前呢,赶紧上前答道:“禀彭铿氏大人,小的叫二栋。”

    虎娃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柄无鞘长剑,锋芒森冷,啪的一声放在案上道:“二栋将军,你持这柄镇国神剑,先命阶卫将庚良等三人就地鞭笞二十,再杖责二十,然后押往王宫前斩首。西岭大人,此刻朝会未散,你这就去朝会上禀报此事吧,请求巡城军阵协助。”

    西岭领命,又问道:“彭铿氏大人,你还有什么吩咐?”

    虎娃摇头道:“剩下的事不归你办了。侯冈大人,你即刻清点学宫中所有人等,看看有谁已趁机离去,把剩下的人都叫来。”

    西岭离去之前,虎娃又命二栋将军关门清点学宫中的人数,结果真的已走掉了不少。学宫弟子一百一十二人,今日都到齐了,除了刚才被带走的海辰和烟起堂,此刻一百一十人都在。但是学宫阶卫十人,除了出去执行任务的四人,另外又跑掉了三个。

    不仅如此,包括众教习先生在内的三十二名学宫官员,此刻亦有七人擅自离去。而众学宫弟子的伴学书童,本应在别的讲堂中休息等候,此刻也有十多人不见了。

    这些人干嘛去了?当然是跑出去通风报信,学宫是国中权贵子弟集中受教之处,涉及各方面的势力,情况非常复杂。很多势力都会在学宫中安插耳目,掌握各种动静和消息,更何况这里的事态都可能与彭铿氏大人有关,更值得关注。

    有的人是各方势力安排进来的,有的人是收了各方势力的好处,有事则及时跑去通知,还有人是瞅准今日的机会主动去巴结国中权贵。比如刚才就有一名学宫官员悄悄离开,跑去工正署的司记大人府上报信——庚良出事了。

    侯冈一听这个结果,眉头紧锁面现怒意,同时亦有惭愧之色。虎娃好像早就料到这个情况了,只是淡淡道:“擅离职守的阶卫,按军律处置;各有司官员,则就地革职,并建议主君不再起用。”

    虎娃处置了擅离职守的阶卫和学宫官员,却未过问那些跑出去通风报信的伴学书童,因为确实也没有规定他们不可离去,所以虎娃干脆没管。但这些人的名单,清点时已经记录下来,是谁家的伴学书童,在场的人都很清楚。

    回头该怎样,是否还继续留用,或者另外换人,那些学宫弟子自己看着办。

    学宫的大门关了,西岭前往王宫,剩下的所有人都聚集大讲堂中,东西挪开了,大家围成一圈站着,只有虎娃一人坐在当中。侯冈问道:“彭铿氏大人,现在就开始行刑吗?请您先收了神通。”

    话音未落,已经被移到案侧的庚良、在虎娃左右做势扑出的两人,皆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定身法术已被解除。方才他们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什么都听见了,早已被吓得半死,此刻能开口赶紧泣泪求饶,身子软得已爬不起来。

    虎娃面无表情,就好似根本没听见,三名阶卫将他们拖到了大讲堂中央的空地上。二栋将军咽了口吐沫,弱声道:“彭铿氏大人,这板子该怎么打?鞭刑二十就能把人抽个半死,接着再来二十杖刑,若是手重恐不能活命了,那还怎么斩首?”

    虎娃:“正常行刑吧,他们不会死在这里的!……太乙,为师知你有回春法术,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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