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狂澜-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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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就让托谢霍夫说是火山,不,就问问托谢霍夫是不是火山爆发好了。快去吧。”
两个小时后,俄联海军部沉痛宣告:俄联太平洋舰队最近正在太平洋上活动,由于驻地附近大型海底火山突然爆发,致使多艘舰船不幸沉没,许多海军将士遇难。但万幸的是,神州海军有大量军舰正在附近游弋,他们积极参与抢救,挽救了大量俄联海军官兵的生命,俄联海军部向神州海军与政府特致谢忱……
174。 笑的晚会
174笑的晚会
“哈哈哈哈哈!”剑指北疆号上起柳正荀、黎自蓬,下至每一个水兵都在狂笑。“他们向我们‘特致谢忱’!把我的肚子都笑疼了,哎哟,哎哟,老班长,你给我揉揉,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了!”一个刚刚跟柳正荀一起乘坐直升飞机过来的警卫战士蹲在甲板上说。
“俄联海军部也太可爱了吧,柳司令员?真亏他们想得出来!”黎自蓬向柳正荀说。旁边的出尘憋住笑对黎自蓬说:“黎司令员,我看,你说不定需要再准备一次受降了。”
“哦?李部长,您怎么这么说?”
“你想,我们首创的海空协同打潜艇,这是史无前例的战例。俄联海军部也不是傻子,他们肯定知道这里会有大量的科技成分在里面;而且我们舰队的实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们这些破军舰还真不够折腾的。所以我相信,他们想投降了。但俄联连续两次大规模投降,这对他们的军心民心,整个的士气,打击实在太大了。所以他们就不明说投降,却说遇——遇到了天,天灾,受到了我,我们的救援。好了,海,海上人命吗,出了海难人人都,都该施以援手,于是我们就,就理所当然地,啊,把他们剩下的舰队,舰队都‘救援’过来了。他们这次呢,也,也不是投降,而是,那个,在海上漂流;所以对我们呢,也理所当然地,嗯,应该致以谢忱了。”出尘费了好大的劲,总算断断续续地把后面一段话说完了,听到的人马上就又是一阵大笑。
过了好半天,大家才笑完了,开会的人进了剑指北疆号的保密室,这时黎自蓬首先做了检讨:“不过说实话,”他开口就坦率地说:“这次如果不是凤凌,嗯,咱说正式点,如果不是李总的东西好,海空协同,电脑联网指挥,海航的反潜导弹这些东西,咱们可能还真要吃亏。这都怪我,把猎潜艇全都弄到前面去了,以为他们会跟我们的舰队会战,没想到却对着我们的运兵船去了。”
“吃一堑,长一智啰,”柳正荀爽朗地说:“按规矩,打了胜仗的指挥员不检讨,只找不足。要说不足,我看就是以后得加强对运兵船的保护。嗯,不过不用防潜艇了,他们的潜艇全没了。”受伤逃走的那十七艘潜艇全都被神州海军的猎潜艇追上了,自觉不自觉地全都浮上了水面,向猎潜艇投降了。现在在远东方面,俄联连一艘常规潜艇也不剩了。
“当面的敌人舰队怎么样?”柳正荀问黎自蓬。
“他们在不断退却,”黎自蓬回答。“照我说,追上去揍他们一顿就是了。居然敢耍花招,跟我玩阴的!”黎自蓬对于俄联海军居然让潜艇避开神州的作战舰艇而去打运兵船老大不高兴,对他竟然也就上了当更是不满,所以一门心思想挽回面子。但军委指示舰队“暂不出击,继续监视敌人,观察其动态,”黎自蓬自然必须服从。军委来电,让征北大军的主要领导干部到剑指北疆号上,要召开电话会议,于是各位重量级人物都来了,这次还包括了剑春和凤凌。剑春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级别的会议,但她出生牛犊不怕虎,自然没什么可怕的;凤凌倒也是第一次,不过她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怕,只觉得这些人她差不多都认识,平时对她都非常亲切,而且哥哥姐姐都在这里,大家都夸她的电脑网络干得好,所以她只知道乐,还不时地往嘴里扔点糖果;“偏巧”会议室里她坐的地方就放了不少糖果,她也就不断地向嘴里补充。满屋的人谁都知道她的这个小爱好,所以谁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唯一的疑惑就是这小丫头,吃这么多糖果好像牙齿也没问题,一笑起来雪白,整整齐齐的,一点瑕疵都看不见;再就是她好像怎么吃糖果也不见胖,总是那么苗条秀美的。
晚上七点,保密室里的电话铃准时响了,黎自蓬按下了“通话”键。打进来的声音是通过扬声器传送的,参加会议的人每人面前都有个送话筒,可以直接通话。
胡三林的声音传过来了。“大家好!”
“首长好!”屋里面大部分人同声回答,只有出尘和凤凌不知道这一套规矩,就什么也没说。
“打潜艇这一仗很好,军委很满意!”胡三林的声音听上去就很满意。
“主要是装备部李总给弄的武器帮了大忙。”黎自蓬赶紧宣布。
“军委是知道的。嗯,敌人的潜艇就这么全部都没了?”
“是的,首长。”
“好。而且还有更好的消息。”
“首长请说。”
“俄联海军部直接找到了军委,要求准许托谢霍夫的舰队向你们投降。”
“真的?”黎自蓬朝出尘看了一眼,出尘朝他笑笑。
“真的,但这次投降,他们要求我们不要对外宣传是投降,就说是火山爆发,我们人道主义援助。因为他们国内的舆论太那个,就是说再投降的话影响太不好了。”保密室里一片笑声。
“是啊,他们还挺要面子的,”胡三林继续说。“今天召集这个电话会议,就是想问问你们大家,对于敌人舰队投降这个事是怎么看的。”
柳正荀马上说:“我看可以,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军舰我们得到了,他们的人我们扣下了,他们在远东再也没有军舰了,我们现在可以一步跨到海参崴。下一步就可以顺顺当当地登陆作战了。”
“军委仔细检查了一下,海参崴以及周围都没有敌人的大部队。差不多的部队现在都在我们的战俘营里,都是上次道梅诺夫给我们送来的。所以我看你们可以迅速占领俄联在远东的大片土地。郑喜联那边怎么样啊?”
郑喜联的声音传了过来:“报告首长,情况正常。敌人的抵抗不很顽强,他们兵力不足,我们已经深入敌境二百公里了。”
“我看你还是稍微等一下海上的登陆部队。这一路大军进入俄联境内就会让他们感到很大的压力。嗯,柳司令员,你那边什么时候能登陆啊?”胡三林问。
柳正荀和黎自蓬小声说了两句话就答道:“三天之后可以登陆。”
“你查过没有,那边敌人的兵力确实不多了吧?”
“这边的敌人本来就主要在乌兰诺夫的部队里,道梅诺夫又带领着许多进了我们的战俘营,所以我们侦查得来的情报是没有什么正规军,主要是一些地方部队和警察部队。我们有信心迅速与老郑会师。”
“好!苦也岛和白领海峡那边你们可以先放一放,没什么可急的,主要留下海军监视他们就行了,苦也岛上的敌人驻军本来就不多,掀不起什么大浪来。白领海峡对面是米国,他们不会朝你们这边来的,这方面军委有情报,有把握。你们尽快向老郑他们那边挺进,这样你们两部分加起来有七十万大军,会合以后就迅速向西靠拢,支援神北方面的杨驰戊。我看关键还是徐石佑那边。老徐啊,你们这边如何?顺手不顺手?”
“开始进展比较快,但离欧朋越近敌人的抵抗就越顽强了些,嗯,当然只是相对而言的。咱们空军的支持力度相当强,再加上凤凌炮的威力,敌人还是在节节败退。”
“敌人最重要的城市和工业基地都在欧朋部分,你们离那边最近,他们当然不敢放松了。出尘同志,海上军团登陆以后能不能让你们部的李总再去一趟西北方面啊?再给老徐改装一些凤凌炮吧。我知道谁都喜欢这种新式武器,可谁都不好意思在会上开口,只敢在会后跟你缠着要,是不是?今天我就替老徐开这个口,你看行不行?”
出尘痛快地回答:“我替我妹妹答应了。”
“哎,这可不成啊,凤凌还小呢,属于童工,要她干活可得本人同意。凤凌同志在不在?李总啊?”凤凌这时只顾得吃一串冰糖葫芦,没注意到自己的名字和“同志”两字挂上钩了。出尘见状急忙碰了碰她的胳膊,她一翻眼皮问:“哥,你不是不吃冰糖葫芦吗?”没想到这句话通过她面前的传话筒清清楚楚地让参加电话会议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弄得几个会场的与会者都十分尴尬,想笑又不好意思笑,憋得很辛苦。胡三林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凤凌,吃冰糖葫芦呢?”
“是啊,真好吃,还是哥哥从海滨买了给我带着的呢,这个天气,到现在都还脆脆的,凤凌爱吃极了。”
“西北的徐将军想请你去帮他改装几门凤凌炮,你干不干?”徐石佑现在紧张极了,他可知道,要是小丫头说个“不”字,只怕连她哥哥都不会逼着她来。
“行啊,我不大管去哪里的,只要我哥哥带着我,上哪都行。”
“哈哈,”胡三林笑出了声,徐石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出尘拍了拍她的肩膀,剑春把她搂过来亲了一下。凤凌一下子有点发愣,不知道怎么突然这么多人都对她做了这么多亲热的表示。不过她也懒得管那么多,又继续对付她的冰糖葫芦去了。
徐石佑赶紧问出尘:“李部长,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带着李总过来?”
“刚刚柳司令员说了三天后登陆,到那时你跟我联系好了,我看最多,从今天算,五天后就可以到你那儿,行不行?”
“行行行,没问题。”其实徐石佑现在想的是开会以前的一件事。警卫员小侯说他刚刚发现了一个俄联商店,里面卖的奶油蛋糕非常好吃,估计凤凌能爱吃,还问他要不要事先准备点。结果徐石佑亲自品尝了一次,觉得味道极佳。“这下好了,凤凌要是来了,我就拿奶油蛋糕哄哄她,看看她反应如何。”
“咱们的空中英雄呢,柳剑春来了没有?”胡三林又在问。
“报告首长,柳剑春来了!”
“你们那个打潜艇的战例要好好总结,要把经验教训全说清楚。我相信这是全球首创。嗯,新技术。不过要好好保密。我看我们在反潜技术上已经领先世界好多年了。这个优势不能轻易让出去,一定要发扬光大。我知道你跟装备部李总的关系,你是咱部队的人,他们兄妹俩都是地方上的,你要多向他们请教,要虚心学习,明白不?”
“报告首长,我明白!”
“很好。”接着胡三林又对着黎自蓬说上了:“老黎,人家俄联要求了,说要他们的舰队投降可以,但他们已经对外宣布了,说他们军舰的损失都是火山爆发造成的,要求我们也这么说。军委认为只要他们投降,怎么说问题不大。所以这一点要向广大指战员传达,大家对外的宣传要一致,就说俄联侵略造成天怒人怨,结果火山就爆发了,他们的潜艇什么的正在出事地点的海底,正好就在火山口上,就受灾了,我海军指战员发扬革命人道主义精神,这个这个,啊,救灾抢险,怎么怎么的了,就照这个口径来,具体的你就找个秀才发挥发挥就行了。可别再说是那个什么,啊,飞机上的反潜艇导弹了,那东西说出去技术上太先进了,别人反倒会怀疑。喂我说老黎,你听到没有啊?听到了就出个声。”
黎自蓬憋住笑说:“听——听见了,首长。”
“行了,我知道你在笑,想笑就笑吧,我也笑了多半天呢,血压都下来了,真的比降压灵还灵。”说到这里,几个会场都有与会者开始小声笑了起来,像遇到了大赦似的;而且这笑也是带传染性的,弄得没多会儿,所有与会的人都在哈哈大笑,笑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事后据军委的元老秘书长说,二十多年来,他参加了历次军委会议或者军委扩大会议,没有一次会议的气氛这么轻松过,简直就是一次“笑的晚会”。
175.海参崴,我们来了!
175.海参崴,我们来了!
军委扩大会议一开完,当天晚上黎自蓬就跟托谢霍夫上将联系上了,约定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准时受降。现在已经是第二遭了,黎自蓬也疲沓了,只大概检阅了一下降舰,宽慰了托谢霍夫上将和其他的俄联海军将军们一番,留下了些看守军舰的部队,接着就急急忙忙地继续北上,朝着海参崴去了。同时他也让俄联降舰跟在神州舰队后面过来。按照预定计划,两天后,神州舰队快到中午的时候到了海参崴。那里一直是俄联太平洋舰队的大本营,但舰队司令都已经投降了,基地里只剩下港务人员和水警部队,再加上一些后勤支持舰船,还有些在船坞里维修的舰艇,自然也没有抵抗的理由和必要。于是基地的留守司令也领着人出来,开着通讯艇来迎接神州海军。后来离了休的黎自蓬说他一生过了三把瘾,就是两次受降,一次海战,其实说的就是这一码子事。
神州海军舰队入港之后当然忙乱了好几个钟头,什么分配停靠位置,设置防空警戒,四处搜索可疑情况,向陆地派出斥候等等。当然,这么庞大的舰队不可能都停靠在码头上,有不少军舰在港外海面上下锚停靠,但大型登陆艇和运兵商船已经按启程前就研究好了的地点靠上了码头,十万陆军官兵流水般从船上登岸,很是让从来没见过这种景象的出尘感慨了一番。
剑春忙着管理她的海航加强团。这次只有一个海航大队捞着了战功,当然那些飞行员都乐得什么似的;但其他的飞行员都在说,这一次海战俄联太水汤,怎么这么快就举手了,他们根本就没来得及显显威风,白白浪费了这样好的飞机。剑春对那些没捞着仗打的飞行员好一阵安抚,还说俄联这么大一块地方,他们肯定不会安安心心地投降,以后的仗还有的打。不过说这话时剑春自己把握也不大,因为她也知道,俄联在远东的空军基地已经被空军摧残得差不多了,在靠近欧朋那边自然还有不少,但这次战争真的会一直打到欧朋去吗?
凤凌也像平时那么忙,所有已经改装过的设备她都需要仔细检查一遍,特别是那二十四架参与袭击了潜艇的飞机更是如此。很显然,潜艇是不必再打了,俄联远东没潜艇了。他们的核潜艇凤凌全都感应得到位置,上面的核导弹发射程序她也都做了手脚。她还得遥控感应那些核发射井里的发射程序,看有没有被人动过,所有这一切,即使她已经是中品神器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搞定的。出尘见两个女孩都忙着,也就不去打扰了,灵识一闪,找到了自己的父亲,结果发现他也在忙,但却不是在给神州官兵治伤,而是真的在“发扬人道主义精神”,在给俄联受伤的水兵治疗。出尘心里暗自发笑:只有他们这些白大褂是真的在“救灾抢险”啊。
出尘看看这些都没自己什么事,修炼也有元尘负责,就动了个念头要到海参崴市内看看,顺便看看有没有凤凌没尝过甜头的糖果。他放出灵识,整个市区的情况自然便知道了。他看到大街上空荡荡的,也就没这么多讲究,身子一闪,已经到了市内。神州大军登陆,这么大的阵仗吓得市内店铺全都没开,但柳正荀早已派出了会说俄语的“地方工作队”,让他们满大街地宣传:“神州军队不烧房子、不抢粮食,你们只要做良民,我们会善待你们的!”“老板们,你们开店营业吧,神州军队保护合法商人的利益!”同时神州军队派出了许多宣传车,也在大街小巷沿路宣传,重点是俄联舰队在太平洋上受到火山袭击,神州海军以德报怨,积极抢险救灾,现已救治了大量伤员,死者的尸体已经妥善安排等等,让出尘憋不住笑,心里对自己挺满意的,看来最近突击了一阵子俄语成效不小,这些话都听了个**不离十。出尘逛了一阵子倒也没白花时间,他的灵识发现了几个地方有不少武器,便传讯给柳正荀,把地点方位都告诉了他,让他派人去看看。
逛着逛着,出尘不知不觉就把新城区逛完了,进了老城区,这里不觉让他眼前一亮。只见老城区里净是神州式的建筑,里面一反新城区没什么行人的景象,却是人头攒动,十分热闹,店铺也大部分都开了,生意还挺忙的。出尘定睛一看,这里街上的人也很少有金发碧眼的,大多是黑头发黑眼睛的黄种人,许多人甚至穿着——出尘的眼睛都瞪大了——男的是长袍马褂,女的是满式旗袍,许多男人扎着辫子,但出尘看得出,那都不是真的长出来的发辫,是临时拿什么东西绑上去的,但发辫却是真头发的。接着出尘就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说的是标准但不很流利的神州话:“大军同志来了?大军同志辛苦了。这次来了就不走了吧?”出尘一站下,就被一群人给围上了,有人递上了饮料。“大军同志,你们来了就好了,多少年了就盼着‘王师北定江北日’啊,你们终于来了。”“我们祖祖辈辈当了多少年的‘二等公民’,现在该让老毛子尝尝滋味了!”接着就听到一阵高兴的大笑。
“大军同志,自从仗打起来了,那帮老毛子把我们看得可严了,但我们都一直在听神州这边的广播呢,他们后来自顾不暇,也不来找事了。您是看着那些扎辫子的男人稀奇是吧,其实那也不是他们真的愿意扎辫子,也是在闹腾着高兴哪。那些辫子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他们也就是今天扎上了意思意思,表示不忘先祖,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扎了。您知道,我们这些年过得苦啊,他们压着我们,孩子最多上到高中,大学根本没门;做生意要交两倍的税,打鱼的只准在附近下网,种庄稼的交公粮也是俄联人的两倍,当工人好多技术活也没咱们的份,这日子眼看就没法过了!”这些出尘在来这里以前也读过,知道俄联统治层担心这里的“原住民”心向神州,所以对他们十分苛刻,统治得很严峻。
正说着呢,就听到一阵锣鼓声,接着就看见一队人敲锣打鼓地来了,最前面的是一对花团锦簇的舞台狮子,那两只狮子跳着欢快的舞步,周围看的人一片喝彩声,两旁街道上的店铺主人不断有人点响鞭炮,给狮子送上红包。狮子后面还有腰鼓队,红绸舞队,好一派欢庆的景象。这时就听见有人问:“大军同志,您是从海上来的对吧?前两天那个火山爆发是怎么回事?我们这些人都捉摸着呢,谁也没听说这附近海上有什么火山啊。不是老毛子在捣鬼吧?”
一听这话出尘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