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狂澜-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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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了一句:“不准你使坏!就去鹿鼎山,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好,就去鹿鼎山。但我们还得先弄清楚,鹿鼎山我们是不是已经拿下来了吧?”出尘很无奈。
“不行,没拿下来也得去。就算没拿下来,凭你尘哥的能耐,去一趟还有什么难的吗?”
“难倒是不难,怕就怕有普通人在那里,我们有仙法不也没用吗?”出尘总算找到了一点根据。
“噢,那倒是。那就这样:你白天抽空去一趟,弄清楚鹿鼎山在哪里,现在是哪一边的。听明白了没有?”
“得令,老婆大人!”出尘作敬礼状。
“嗯,这还差不多。”
说到现在出尘的侦查本领那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不到天黑他已经弄清楚了,那座什么努尔哈山正是鹿鼎山,而且就是传说中狐仙魏德宝的家乡,山顶上有座狐仙观,而且还有一千九百九十八级“上天梯”,可以从山脚下一直攀到山顶的狐仙观;说是心诚就能感到狐仙,会降福给心诚的人。晚饭后的时间出尘、剑春和凤凌都在剑春的船舱里,连元尘也从出尘身体里出来了。想到马上要去魏德宝的老家了,剑春一脸兴奋。凤凌没读过《鹿鼎记》,所以不知道鹿鼎山有什么可兴奋的;出尘遇到的大风大浪太多了,所以也兴奋不起来。倒是元尘挺兴奋,说是狐仙草拿到了就可以加强千磁阵,以后千磁阵可就是上阵交锋的利器了。
现在虽说已经二月底了,但他们所在的地方离北极已经不算远了,天早就黑了。出尘看见剑春按捺不住的样子就问:“你都安排好了?上次我和凤凌到波尼湖,徐司令员找不到人,差点没把他司令部那些参谋给骂死。”
“你放心吧,该打招呼的我全打过了。黎司令员知道咱们是修仙者,我跟他说跟你出去有点事,他只说让我注意安全,什么也没问。团里的事有副团长和参谋长呢,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那我们就出发,鹿鼎山!”出尘左手挽上了剑春,右手挽上了凤凌,元尘身子一飘,早已上了出尘的身体。接着只听得嗖的一声风响,他们就从船舱里消失了。鹿鼎山白天出尘已经去过了一次,已经用灵识定好了位,所以下一瞬间他们已经到了鹿鼎山下。
这时天已经黑尽了,天上没有月亮,只有点点星辰;但他们几个目力都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所以还是能够清清楚楚地看清楚脚下的道路。wrshǚ。сōm出尘指着山上蜿蜒的小路说:“看见了吗春妹,那个就是上山的‘上天梯’,有一千九百九十八级台阶呢。你要从那条路上山吗?”
本来剑春是一心要“感动狐仙”的,但现在看到这么多级台阶,立刻就觉得太多了。她对出尘说:“哎呀,快两千级台阶啊,恐怕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吧?”
这时元尘也从出尘身体里出来了,他说:“你们走哪条路我不管,但我是要爬山走那条小路的。你们忘了我们为什么来的吗?是要找狐仙草啊。只要找到了狐仙草,我就再也不管走哪条路了。”
凤凌小孩心性,也不在乎走上路,这时候也在喊:“爬山!爬山!飞上去太没意思了姐姐!”剑春被他们这么一说也同意了:“那就爬山吧,咱们也看看能不能感动狐仙。”
出尘在心里暗自好笑:“咱们爬山可不像平常人那么累,只怕魏德宝没那么容易受感动。”
一行人说说笑笑地沿着“上天梯”往山上爬去,一路上风景相当秀丽,那条小路时而跨过一道奔腾的山泉,时而从一座天然的岩石形成的月亮门下面穿过,只见周围常青的松柏郁郁葱葱,时不时的有些怪石形成各种形象,有的像老虎,有的像狮子,有的像鹿,但最多的还是像狐狸。
剑春高兴地说:“还是走山路好,能看到这么多好风景。”
凤凌接口问:“不是说叫鹿鼎山吗,我怎么只看到鹿,看不到鼎啊?”这个问题一时谁也答不上来。元尘则瞪圆了眼睛看着周围,到处找狐仙草。
“啊,对了,这里就有一片狐仙草!”元尘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几个人听他一说就一齐向那一大片“狐仙草”走去,但元尘马上失望地说:“全死了呀,没用了。”大家一看,果然只剩下了草根,拔出来看看,别说表面的叶子,连整个根都腐烂了。出尘安慰他说:“没关系,这座山这么大,原来你不是说吗,整座山狐仙草多的是,这里的死了,我们到别处找就是。”
但不幸的是,整条路差不多走完快上到山顶了,沿路他们倒看到了许多次狐仙草的痕迹,但和刚才那里的一样,全都毫无生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灵性,放到千磁阵里当然不会有效果。元尘耷拉下了脑袋,但出尘还在安慰他:“没事,我们才不过走过了这条路而已,整座山还大着呢。我想我们总不至于一点也找不着吧。马上就到山顶了,那时候我就把灵识放出来,把整座山搜一遍,看有没有活着的。”但出尘心里有预感,这次要找狐仙草只怕不容易。
说话间他们就走完了最后几级台阶,眼前就是狐仙观。大家看了看,居然修缮得还不错,大门匾上三个大字“狐仙观”,写得很有气魄,据元尘说是当年康熙皇帝亲笔所题,说是魏德宝是他的哥儿们,后来飞升成仙了,他为了怀念自己的哥们,下令重修狐仙观,还亲笔写了门匾。
“那怎么也没有个康熙皇帝御笔呀什么的,或者就是‘玄烨手书’几个字,让人知道是皇帝的手笔呢?”剑春问。
“我看是因为老毛子把这地界占了,他们不想在这里留下神州文化太多的痕迹,才把康熙的名字什么的弄掉了。”出尘回答。
“那这三个字和狐仙观本身怎么还在呢?”
“有灵验啊!”元尘回答。“如果这座观求什么得什么,那谁还敢乱来?”几个人嘻嘻哈哈说笑着,接着就进了观。里面居然还有个院墙围着的小院,院子也扫得干干净净,一看就知道应该是有人常住的。出尘朗声道:“请问此处有人住持吗?”他们几个腿脚快,现在还不到八点,如果有人应该也不算叨扰。凤凌在旁边又把这句话用俄语说了一遍,但大家都认为多此一举,因为这里明显的是神州文化,怎么会有老毛子长住?
“兹德拉斯德维杰(俄语‘你好’,各位施主,贫道在此专候多日了。”几个人吃了一惊,元尘偷笑道:“凤凌妹妹的俄语还真灵呢,至少比本尊的神州话强。”不过那句话只有前面打招呼的第一个词是俄语,后面就是字正腔圆的神州话了。(是你自己不会了吧,作者?一个读者带着揭发性质地问。作者尴尬地回答:忘了,全忘光了接着几个人就看到观正中间的前大门打开了,一个老道施施然走了出来,向他们行礼。只见那老道身高不过一米七十上下,但鹤发童颜,仙风道骨,雪白的胡子长得跟老寿星有得一拼,虽说还没到肚脐,但也到了心口窝底下。他穿了一身朴素的灰色道袍,尽管毫无奢华的意思,却也收拾得平平展展,一丝不苟。
几个人慌忙答礼,出尘走上前去说:“真人无须多礼。我们兄妹几人久闻鹿鼎山大名,这次随军北征,特地到此一游,还望真人指点。”
老道说:“几位大名,如雷贯耳。神州大军得有今日,可以说各位功劳不小。”
几人都感到吃惊。出尘继续说了下去:“真人认得在下兄妹?”
“自然。贫道魏德宝,知道是李真人伉俪及元婴、神器联袂到此,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魏德宝——大仙!”几个人一齐喊了出来。大家齐声说出来的只有前头“魏德宝”三字,“大仙”二字却是出尘紧急加上去的。
这次该轮到魏德宝吃惊了。“各位知道贫道?”
“那是自然,”出尘回答。“一部《鹿鼎记》风靡神州,大仙之名在神州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哦,原来是这样。贫道还以为只有这附近的人知道贫道呢。只是不知刚刚李真人所说《鹿鼎记》一书,可曾带来?”
几个人脸上顿时出现了尴尬的表情,魏德宝察颜观色,立即知道他们没带,略显失望。但几个人里面算是元尘脑筋转得最快,他从身上摸出一块玉晶片递给凤凌说:“凤凌妹妹,那本书全都在这块玉晶片上了,你快给大仙打印一部就是。”本来魏德宝见了玉晶片已经大喜,刚要说不必麻烦,我就看玉晶片上的就行了,但一听说有“打印”这么个他听不懂的词,就没说话,想看看什么是神器的“打印”。
开玩笑,凤凌现在正在转化体内的能量,已经处于中品神器向上品神器的转化过程中,她的能力早已远远超过了有史以来所有计算机加起来的总合。只见她接过玉晶片,几息之间,好几部几百页的大书就出现在她手上。出尘从她手中接过书来,双手递给魏德宝。魏德宝高兴极了,恭恭敬敬地接过书说:“贫道深深感谢施主布施,请施主里面请,待贫道奉茶。”
几个人进了狐仙观室内,魏德宝让小童上茶。只见室内布置清雅,幽香满室,墙上字画颇多,桌边书架上书籍无数,文房四宝随处可见。出尘不觉心下怀疑:“不是说魏德宝不学无术,又不肯用功修炼,只不过是个小混混,运气使然罢了,才在清初闯出了这么大的名头吗?看来金荣的那套书,不尽不实之处还是很多啊。”他回头看看,好像剑春元尘都有同感。就连凤凌,刚刚打印了那套书,同时书的内容她也知道了,好像也觉得有些迷惑。
192。 鹿鼎山(2)
192鹿鼎山(2
魏德宝似乎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马上说:“贫道当年游戏江湖,确曾不学无术鬼混来着,只是飞升之后已经洗心革面,每日勤习功课,不敢稍怠,倒叫施主见笑了。况且贫道几位贱内多为风雅之人,每日熏陶,贫道岂有不改之理。”
出尘心中暗自好笑:“以前只听说有‘火居道士’,今天真的让我撞见了。而且他这一讨还讨了七个老婆,也真算是‘喂得饱’了!”旁边的剑春早就想问魏德宝各位夫人的事:漂亮女人总有个心思,听说别的女人漂亮,就想比跟她上一比,看自己是不是比得过,剑春虽说豪侠,却也未能免俗。这时听魏德宝提起,立刻开口问:“不知大仙各位尊夫人可在,能否请出来相见?”
没想到剑春这一说立即捅到了马蜂窝,只见魏德宝表情悲怆,居然长跪在地,口中说:“贫道恭请真人与各位相帮,贫道感恩不尽,永生不忘!”
几人一见大惊,出尘急忙一步上前扶起道:“大仙请起。不知大仙何出此言?”
魏德宝手捻长须,说出一番话来,立刻就让这:
鹿鼎山前摆战场,白龙江畔现刀光。
只听得魏德宝沉痛地说:“各位施主请坐用茶,容贫道慢慢道来。”几人分宾主坐下,早有垂髾童子上前,给几个人斟上茶来。房间里还有仆人、丫环等人在周围侍立,摆足了礼数。房间里灯火辉煌,再加上出尘他们几个人都是修炼有成之人,所以一切都与白昼无异。出尘看得出茶杯与杯盖都是青色古瓷,触手之处温润细腻;打开茶杯盖,下面的茶水碧油油的喜人,让人有一种亲切和煦的感觉。他用杯盖轻轻拂了拂表面的茶叶,细细品了一口,只觉得一股清香直沁心扉,不觉暗自喝了一声彩:“这个魏德宝果然是个会享受的人,一杯茶也有如此讲究。”看看剑春与凤凌也是一副享受的样子,只有元尘的茶杯就放在案上,动都没动。出尘心中暗笑:“这魏德宝察言观色的功夫很到家,知道元尘没有肉身,说不定现在他面前的那杯茶就只是空杯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在那里摆样子的罢了。”
魏德宝神色忧郁地问:“各位施主一路上山,不知可觉得有何异状吗?”
出尘答道:“实不相瞒,在下兄妹此来,一是前来拜谒贵观,二来是想来求几株狐仙草。却不知是何原因,这上天梯一路上的狐仙草竟全都枯萎,生机断失,灵性全无。在下本想拜谒贵观之后便在山顶发动灵识,看可还有幸存的,接着就有幸得遇大仙;不知是何原因,还请大仙解惑。”说到这里出尘和元尘对望一眼,都微微点了下头。
“是了,”魏德宝说。“那还不单是狐仙草。敝观近日遭逢大劫,连贫道也几乎丢了性命。所幸贫道修为尚在,算得真人几位迟早莅临本观,所以早已在此等候。还求真人等施以援手,解敝观倒悬之苦。”
“大仙请讲。”出尘心中暗自叫苦:我怎么到哪里都不得安宁呢?
“七天前,有伯利亚帮的一批帮众,在一个名叫苦木大师的人带领下打上山来,说是听说贫道几位贱内颇有姿色,要带回去做压寨夫人。贫道与他们再三理论,说明狐仙观与伯利亚帮多年来有协议,互不侵犯;但他们哪里肯听,说什么他们伯利亚帮千秋经营苦也岛,只怕这次根基要毁于一旦,临走之前怎么也得好好捞一把;还说敝观多年来在俄联境内,只怕也是‘身在俄营心在神’,嘴里提到俄联人怕也是老毛子长老毛子短的,没什么恭敬,所以这次一定要好好折辱一番,也让神州人知道,我们俄联人也不是好惹的,惹急了也会发火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最后贫道只好带领侍卫,舍身与他们一战。但只怕施主也知道,贫道多年来主要是修身养性,这些战斗方面的功法涉足不多,因此斗不过他们。几位贱内善战者也不多,最后虽然也杀伤了他们几个,但侍卫纷纷败亡,贫道也只得只身逃匿。后来贫道由神识得知,贱内尽皆被他们掳去,现今只怕已经身受**。贫道多年来与贱内相濡以沫,情同手足,如此大仇,贫道想起便五内俱焚,痛不欲生。好在知道真人等贵施主来此就在几天之内,因此贫道舍命回观,在此等候施主,还望施主看在神州一脉,助贫道找回贱内,让贫道夫妻团圆才好!”说罢魏德宝大哭倒地,拜伏不起。
剑春听他说得凄凉,心中老大不忍,加上她和出尘感情深厚,同样有离乱的经历,将心比心,倒有感同身受的意思;又见老道跪倒,急忙出席扶起道:“大仙万不可如此!如有用得着我夫妻兄妹的地方,大仙只管明讲,我们一定尽力而为,还大仙一个公道就是。”
旁边的凤凌也泪眼婆娑地走上前来说:“姐姐说得是,这帮伯利亚帮的坏蛋,打他们就是,凤凌也一定出力。”她回过头来看了看出尘,又接着说:“我哥哥功力深厚,有他领头,我们一定帮你夺回几位夫人,大仙尽管放心。”
出尘接口道:“就是就是,只要你不嫌弃你的几位夫人受了**,我们帮你夺回来就是了,大仙不必伤心。”
这句话听到剑春耳朵里就有些不受用,心想尘哥今天是怎么了;她刚要接话,就听到魏德宝说:“贫道自然没有嫌弃的理由。真人帮我夺回贱内,贫道这座小山就献与施主如何?”
“这座小山只怕不够我们出手的,”出尘轻飘飘地回答,眼睛里好像另有深意,剑春和凤凌一时都怔住了。但只见魏德宝竟然哈哈大笑,手指着出尘道:“施主果然聪明。只不知贫道何处露出了马脚?”
这一句话听得剑春与凤凌同时进了五里雾中。只听得出尘笑着说:“首先大仙说到曾与伯利亚帮帮众一场大战,死伤众多,但我灵识中从未发觉此处有一星半点杀伐之气,因此生疑。不知大仙以为如何?”
“真人高明,”魏德宝捻须轻笑。
“其次,茶道中寄托了烧茶之人的心境。大仙口口声声说自己‘五内俱焚,痛不欲生’,但大仙惠赐在下等的茶品上却有一种清幽的雅致之感,其中全无悲痛之意。此中关窍,不知在下说的是也不是?”
“是是是,”魏德宝连连点头。
“第三,《鹿鼎记》中的大仙,从来信奉的是‘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而大仙却说与自己的妻子‘情同手足’,这又不知大仙如何解释?”
“一针见血,真是高人!”魏德宝翘起了大拇指。
“有此三点,在下还有一点不明,不知可否请大仙指点迷津?”
“真人请讲。”
“大仙并非魏德宝,不知大仙究竟是何人?”
“真人真是天才。可惜的是神州有一句古话道:‘有智不会年高,傻瓜能活百岁’。真是可惜了施主这样的大好人才,贫道深感痛心。”
“哦?大仙以为你一个人就敌得过我们四人联手?”
“不要说施主四人联手,只怕施主一人贫道也不能敌。”
“既然如此,我还有什么不会年高的问题?”
魏德宝笑而不答,手指出尘大叫:“倒也倒也!”话音未落,出尘一翻身已然摔倒在地,同时把他面前的茶几带翻,那一套三件的茶杯、茶碟和茶盖也跌到了地上,登时摔得粉碎。剑春凤凌大惊,剑春的春花剑立时在手,凤凌的枪牌橹子也上了膛,但还没等她们使出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利器和飞镖,便觉得眼前一黑,已经双双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觉。眼见得还有一战之力的只剩下元尘一人,魏德宝微笑着说:“贫道也知道施主是元婴,没有肉身,所以这千秋万代羹必然迷不倒施主。只是施主的本尊已然昏迷不醒,施主一介元婴,如何逃得过贫道的——”说着魏德宝把手一挥,周围七个茶童、仆人、丫环等各持宝剑在手,按北斗七星站位,魏德宝把话说完:“——七星连环阵?”
元尘嘻嘻冷笑道:“在下一介元婴自然逃不脱,但我本尊身上有许多秘密。可以说,我本尊无愧于整个乾坤宇宙中秘密最多的人之一。所以嘛,对付这样一个神秘人物,大仙如果还以常人度之,就未免会失之毫厘,谬之千里了!”
一听这话魏德宝不觉一怔,但马上就说:“哪怕他再有多神秘,我一剑把他斩为两段,看他还闹得出什么鬼把戏不?”话一说完他已经高举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宝剑就要动手;但说来也怪,当他低头向地上看去时,地上的出尘居然不翼而飞;而且还不单单是出尘,另外的那两个女孩也同时不见了踪影。魏德宝正在惊疑不定,接着就听到有人慢悠悠地穿门而入,口中说道:“大仙啊大仙,这般舞刀弄剑的,岂是你待客的礼数?”
魏德宝定睛看去,竟然正是出尘,他身后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姑娘,全都是粉面含霜,不是剑春与凤凌又是何人?要知自从降服天通后出尘身中的经脉已经满是七瑞芳华和金灵神泉的能量,在这两种能量的配合作用下,天上地下就没有任何一种毒药、**、淫药能奈何得了他一分一毫,更不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