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狂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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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势骇人,自然不敢怠慢;待要躲闪,又见另外两人在一边蠢蠢欲动,只怕闪身间会露出破绽,只得右手挥动倚天剑,全力催动两套防御法阵,放出青龙,硬接了这一招。一剑一棍,一合即分,两人都不好过:出尘功力不如波波娃,一交手间只觉得气血翻涌,一口血上行,呼地一声喷了出来;波波娃的长棍前端竟然被倚天剑削去一截,那风雷棍是波波娃以自身心血培炼,受此损伤,不觉心旌摇荡,元气大伤。
河野蛮与卡卡因斯在一边看到,不禁暗自咋舌,这才收起轻视之心,一左一右,趁着出尘一时虚弱之机,同时向他攻来。河野蛮向天空祭出了一个灰扑扑的圆盘,名字叫做降魔,圆盘向下发出阵阵辉光,这辉光照到之处立即产生高热,即使是百炼精钢也会融化;卡卡因斯则双手挥舞着一把镏金铛,使出一招坐地生烟,金铛前端喷出滚滚浓烟,谁吸入一口就会昏迷。这两人两面夹攻,看上去出尘形势岌岌可危。当此危急时刻,出尘全然不惧,只见他左手并指对准卡卡因斯与河野蛮接连发出几道剑气,逼得二人慌忙回防,而自己却身随意动,提三尺倚天剑,连人带剑,向波波娃合身扑去。
波波娃微微冷笑,恨声道:“你找死!”马上运起风雷棍,向倚天剑上迎击过来。她心中的如意算盘是:她的功力远远高于出尘,刚才两人硬拼一招,自己固然元气受损,但出尘口吐鲜血,受伤定然比她更重;她虽然武器受伤,但威力犹在,即使只剩下六七成威力的风雷棍也应该完全有把握击毙出尘,取下他身上携带的至宝。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出尘虽然受伤,但他的貔貅玉佩的一个强大功能就是储存仙灵气。刚刚在乾坤聚灵塔内玉佩已经储满了灵气,现时出尘灵力有亏,玉佩立即补充,转眼之间已经接近充满,此消彼盈之下,出尘的功力已接近波波娃,再加上他的倚天神剑何等神威,诸葛文侯的法阵加上青龙之威何等神妙,一时间棍、剑相交,波波娃顿时感到不妙。也亏得她反应灵敏,慌忙之间闪身急退,但风雷棍也在倚天剑锋锐之下断为两截,波波娃手中所余尚不足原来的一半,同时出尘宝剑剑锋所至,直接把波波娃左腿齐膝截断。波波娃狂呼一声,口中鲜血直喷,翻身跌倒尘埃,昏迷不醒。出尘一个箭步踏上,宝剑一挥,当场将波波娃从顶门到胯下劈为两截,五腑六脏流了一地,却只见波波娃顶门上飞出一个小小婴儿,直上蓝天,正是波波娃的元婴出窍。
也是出尘刚刚出道,经验不足,未能及时补上一剑,让波波娃神魂俱灭,结果给自己以后留下了许多后患。此是后话,暂且不表。但见河野蛮与卡卡因斯二人看到波波娃败亡,心中大怯,又见出尘转身,手持宝剑杀来,不觉大惊,回身就走。其实出尘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如果二人舍死拼斗,胜败属谁尚未可预料;但二人见元婴后期的波波娃都不是出尘对手,早已吓破了胆,只顾逃跑去了。出尘身子一闪,已到卡卡因斯身后,倚天宝剑带着重重杀气,一挥而就,卡卡因斯无处可逃,被宝剑拦腰截断。他的功力尚不足以像波波娃一样脱出元婴,于是当场倒地,饮恨而亡。
河野蛮见势不妙,急驾圆盘凌空而去,出尘左手并指,一道剑气飞起,正中河野蛮后心。河野蛮惨叫一声,血溅长空。他急忙翻身趴下,圆盘放大,托着他飞上天宇,转眼之间便不见了。
出尘见河野蛮已经逃走,便回身重返八阵图,追寻黎明波与大尉,却哪有人在?这两人见其他三人大败亏输,自己又是伤残之身,料定不是出尘对手,早就各自驾起灵宝,逃生去了。
出尘出道以来的第一战便大获全胜,五大高手,毙二伤三,大展神威。但也从此与国外五大修仙势力结下了冤仇,给他今后增添了不少麻烦。
22.一吻定情
出尘见几个敌人死的死,逃的逃,不觉松了一口气。但他原来贾勇而战,全凭一口气硬撑着,现在这口气一泻,再加上刚刚从玉佩上吸收的仙灵气也已用尽,他顿时感到全身无力,当场便坐到地上,吸取次一等的天地灵气补充。
现在的出尘,不但身体上疲乏已极,灵力用尽,而且头脑中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狂澜。他虽然绝顶聪明,但从小长大一直到十五岁,无论父母或库大娘或学校老师给他的教育都是让他谦虚做人,以德报怨,所以一直到今夜之前他都是一个宽厚耿直的人,即使有人得罪了他或是嫉妒、打击他,他也泰然处之,不与别人针锋相对。用修仙者的话来说就是他身上有一股祥和之气。但无论诸葛洞明或是他的师尊都是一世之雄,是孤傲之人,讲究的是快意恩仇,只要符合他们自己心中的忠义二字,杀起人来绝不手软。今夜出尘与诸葛洞明相处,不知不觉间受了他身上杀气的感染,又在向金鱼下拜拜师时接受了他师尊的影响,心中增添了许多戾气。这股杀气与戾气与他原来的祥和之气冲突,加上他今天有生以来第一次杀人,虽说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也在他的心灵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所以他现在心中巨浪滔天,仇恨、怨怼、愤怒、后悔、自责,种种感情在他心底盘旋,这些都是与他的修炼冲突的东西,让他一下子就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他好像看到那几个外国高手又在向他轮番攻击,好像又看到波波娃开膛破肚之后流出的五腑六脏,看到了卡卡因斯被拦腰斩断的惨景,看到了河野蛮、大尉和黎明波受伤之后阴森森的眼神。他的灵识好像再也控制不了他的情感,丹田内的元婴也呻吟着,辗转反侧,好像经历着极大的痛苦。出尘本人眼看就要暴跳如雷,狂呼而起,但他头脑中却还勉强保持着一丝清明,正在和这狂暴之气争斗。这种情况如果几息之内无法控制,结局无非有二:或者出尘的肉体忍受不了几重精神力在身体之内的争斗,暴体而亡;或者精神力被勉强压在体内,但冲突无法调和,而让出尘精神分裂,成为一个嗜血嗜杀的疯子。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他突然感觉到从玉佩涌入体内的天地灵气猛然增大了一倍还不止,同时一股轻柔、祥和的灵气抚遍他的全身。他这时灵智几乎完全丧失,已经根本无法感应到外界发生的事情,只知道突然间来了救兵,于是便如同婴儿见到了母亲一般,感受着这股轻柔祥和的灵气,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吸入奔腾而来的天地灵气。没过多久,出尘心中几股精神力便大为平和,在那股轻柔祥和的灵气引导下慢慢归窍,丹田内的元婴也稳定了下来,恢复了一手指天,一手抚地的正常修炼状态;出尘自己的心境也慢慢平和了下来,灵识也渐渐恢复了。他这时才发现,他双手紧紧搂着的,正是他心中挚爱的女孩,柳剑春。两个人的胸膛贴在一起,天地灵气通过两人胸前佩戴的玉佩向他身体里疯狂涌入;而他感受到的那股轻柔祥和的灵气却来自……剑春的双唇,他自己的双唇正和她的紧贴在一起,灵气正从剑春的口中度入他的心怀。
出尘一时大惊失色,到现在为止,出尘与剑春交往,一直都还停留在发之于情,持之以礼的阶段,即使有过简单的身体接触,也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强度”的身体与精神的双重交往。出尘吃惊之余,就要把身子移开,剑春发现他醒来,不禁娇羞顿起,两人欲分还合,就在这时,来自剑春的灵力骤减,出尘心中那几股精神力好像突然感到又有机会折腾,顿时在他心中蠢蠢欲动。两人同时发现这一变化,剑春毫不犹豫地死死搂住出尘,同时紧贴双唇,对准出尘的嘴巴吻去,出尘此时也不拒绝,立刻接受了那股轻柔祥和的灵气,任它在自己心胸中游走,抚慰着那几股不安分的精神力,两人竟同时到达了物我两忘的境地,就这么在原地修炼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出尘也不知道天地灵气在他身上周游了多少个周天,只觉得一阵神清气爽,体力、精神力和灵力都已完全恢复。这时他才轻轻地松开跟剑春紧贴着的双唇,但双臂还紧紧地搂着那具娇躯。他睁开眼睛,恰好剑春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两人一看对方,都不禁“啊”的一声。
只见剑春的脸上白里透红,皮肤细嫩,可谓吹弹得破;眉如远山,目若秋水,琼鼻樱唇,美艳不可方物,简直看一眼都令人心神激荡,难以自持。出尘看得暗自心惊,突然想起刘辰丹说过剑春“日后的绝世姿容”;若今生得妻如此,岂非人生大快?想到这里他不觉心中一荡,但马上又收摄心神,谨守灵台。
而出尘的脸上则突然增添了许多坚毅、豪放的气质,好像在原来的刚强之色上面加上了王霸之气,有一种让人臣服的感觉,同时目光如电,令人不敢直视。剑春这时顿时有一种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必一辈子不放过你,与你不离不弃,生死同心,灵魂相依的感觉。
此时两人心灵相通,霎那间都知道了对方所想。他们都还不知道,刚刚在出尘性命攸关的时刻,二人机缘巧合,灵力相连,灵魂与精神同步震荡,天地灵气在两人体内形成了同一个循环,结果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完美的一次“双修”。这时两人的修为都大有提高,出尘已经到了元婴中期,而剑春则通过了心动期,开始了筑基。
却说那天夜晚,出尘入阵之后剑春便看不到他了。但没多一会儿她就听到阵内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接着便是阴云密布,雷电轰鸣。虽然他们两人原先认为入阵不会有风险,可这时剑春看不到出尘,还是心中忐忑不安,深怕自己的心上人出什么事情。直到后来出尘向他灵识传讯,她得知出尘安全,这才芳心稍定。后来剑春也发现周围多了许多其他的人,也在观察阵内情况,她本以为出尘没过多久就会出来,所以也没在意。没想到再过了一会儿,八阵图恢复了常态,石柱不再转动,剑春正在欣喜,却没想到那五个外国人居然成群结伙,围攻出尘,让她心中大惊,紧张万分,深怕出尘有个三长两短。在她现在的心目中,这些人竟然如此不要脸,五个人打她的尘哥一个,他们一个个全都该死,死一百遍都不够。后来见出尘大展神威,杀得那五人死的死伤的伤,活着的都落荒而逃,她虽然心中害怕,但对出尘只有佩服,丝毫也没觉得出尘这样做有何不妥。这也和剑春从小受的教育有关:她的父亲就是在清川江桥保卫战中驾机与米国飞机相撞牺牲的,她的母亲也告诉她要记住这一仇恨,而且她的爷爷更是老红军,现在也是部队中有名的一员战将。受到前辈的这些影响,让她从小心中就有铁血精神。她坚信一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在这一点上她与出尘原来的那种宽厚仁义的儒家思想倒是不大一样。
再到后来剑春见出尘力尽,坐地运功,但她与出尘有心灵感应,所以立刻感到有些不妥。她正在惊疑,有心前去帮助出尘;可又怕弄得不好帮倒忙,就在她迟疑不决之时,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说:“姑娘,还不快去?再晚一刻,只怕你的心上人大大不妥。”一听这话,剑春根本不管那人说的是对是错,因为那声音刚好说出了她心中所想,便几个箭步,飞一样地冲进阵内。一见出尘双目紧闭,汗流浃背,脸上显出正在忍受绝大痛苦的表情,剑春感到心中大痛,立刻抛掉了少女的一切矜持,将出尘紧紧搂入怀中,同时吻上出尘双唇。见到出尘情况慢慢稳定,剑春不觉心下渐安。这时阵外的诸葛良一捋长须,仰天大笑:“哈哈,看你们小两口两小无猜,我诸葛大侠只好助你们一臂之力啰。不过现在倒是没我什么事了,后会有期。”他说的这些话剑春倒是听见了,但接着诸葛良便凭空消失了。
诸葛良一走,阵内的出尘和剑春两人也回过神来。出尘心如电转,与剑春来往的一幕又一幕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回放:大海中的第一次接触;剑春的轻颦浅笑;他们在自己家中的促膝谈心;两人在火车站重逢的情景;两人出来串联以来的耳鬓厮磨。他心中想:剑春是自己心爱的女孩,现在我把人家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人家还救了自己的命。面对这样的女孩,难道自己还应该有什么三心二意的吗?于是他抬起头来,极力压抑着心中的紧张,不顾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去的心脏,两眼正视着剑春那双明丽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
“剑春,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在大海中和你第一次相见我心里就对你有好感,而且当时就感到我们之间有一种奇异的联系。这些天来我更深深地体会到了你的温柔和善良,还有你对我的关怀。虽然我没跟我的父母说什么,但我感到他们也不反对我们来往。我看得到我的心,我也能看到你的心。天上的明月可以做我的证人。剑春,我爱你。从现在,直到永远。”接着,他又说:“山无陵,天地合,未敢与君绝。”
剑春的眼睛没有躲闪,她的心中却掀起了狂澜。这么多天来,她好像盼的就是这一刻,这一刻却就这样突如其来地来了。她觉得她的心在怦怦地跳,脸上也热腾腾的像火在烧,好像脑子乱极了,似乎有千百个声音在对着她说:“剑春,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接着就听到出尘下面的话:“山无陵,天地合,未敢与君绝。”她身上一激灵,马上回过了神。这些天的交往,她早已深深地看懂了出尘。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吗?她甚至想起她临出来串联时跟爷爷通话时爷爷悄悄跟她说的:“你妈妈年轻时曾经爱上了一个人,但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她犹豫了;所以后来才跟你爸爸好了。要不然也不会有你。我其实也非常欣赏你妈妈恋上的那个人。我看现在她的心底说不定也还有他的位置。”爷爷没说当时妈妈心里的那个他是谁,但她不愿意有妈妈的遗憾。所以她一定神,也直视着出尘的眼睛,鼓起勇气说:“尘哥,我也爱你。半年前见到你和我们校队比赛,我很恨你,但不知不觉心里也佩服你。在大海里,你救了我,从那时起我就觉得我们之间有一种奇异的缘分。这些天了,我的心里好像全都装的是你,再也存不下任何东西。我和你一样,爱你到永远。山无陵,天地合,未敢与君绝。”
两人心意相通,都感到了对方的浓情厚意,立刻四唇紧贴,又是一个长吻。一时间,天地万物似乎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这一吻似乎要到天荒地老,也永不分开。
两人这时心心相印,正在感情澎湃之中,出尘的灵识突然传警,发觉八阵图外有人来。接着他就感到探照灯的光柱射到了他和剑春身上。他微微一惊,其实更多的是对有人打扰他与剑春之间的卿卿我我感到不满。他小声对剑春说:“春妹,听我说,外面有人来了。你别慌,一切听我安排。”
剑春也从浓浓的情意中惊醒,立刻小声答道:“尘哥,你做主,我听你的。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
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不阴不阳地说:“喂,里面的两位,抱也抱得差不多是时候了吧?亲得也亲得够久了吧?这么多条人命,你们也得有个交待吧?你们还是自己出来吧,要等我们进来请也有点不仗义了吧?”
23.尘剑交心与为老不尊的文侯
出尘的灵识早已发现白天政府派进阵的那几个人,周围还有大批部队,荷枪实弹,如临大敌。(}
夜里八阵图闹出了这么大动静,附近守卫的军队自然听到了。但他们知道自己的斤两,没敢轻易出动,便急忙打电话通知了夔州县城宾馆里住着的这几位高手,然后部队便紧急集合,把整个八阵图远远地包围了起来。
过了半天几位高手总算来了,看到的却是八阵图内两位青年男女正在拥抱、热吻,如若无人。试想这些高手们平时哪个不是眼高于顶,自恃绝顶高手,看谁都不顺眼?但让他们无比懊丧的是,自从他们来到这里,先后进阵也有好几回,但哪次都是兴高采烈地进去,垂头丧气地出来,虽说身体上受的伤不重,但在头脑里、信心上受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幸亏他们知道这是诸葛文侯当年摆下的千古奇阵,他们破不了也属正常,所以还不至于弄得寻死觅活的,但一看到眼前的一对男女旁若无人的样子,甚至还站在阵内,很有可能已经破掉了大阵,拿到了宝物;这对于他们来说当然是绝大的讽刺和打击。
不过他们好歹也知道,既然能破阵,那么眼前这对青年的功力就绝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一句话,人家牛,可人家有牛的资本!但无论如何,几句场面话还是必须说的,于是他们先让部队用探照灯照着两人,接着那个领头的,就是出尘和剑春当时看到的,进阵时手拿书本的人之一,便说了前面一番话。
听了这话,出尘理也没理。这并不完全是他高傲,更主要的是他不想答话被人听到声音,更不想转过身去露出脸来。他当时运用柔骨术改变了面容,但在即将走火入魔时柔骨术便已散去,现在露出脸来,难免不给将来留下祸患。出尘集中精力,感受他和剑春昨天晚上借宿的菜农家,很快头脑中便清晰地出现了那座房子的图像。出尘心中一喜,但马上想到,自己从来没有带人远距离瞬移过,不知道行不行?不管怎么说,试一试总没有坏处。于是他用强健的胳膊紧紧搂住剑春,心意一动,就在八阵图外几百号人众目睽睽之下从阵内消失了,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是见了鬼,怎么两个大活人就一下子没影了,有人甚至后来赌咒发誓地说那里原来根本就没人,只是两根石柱的影子而已。
那几个高人自然知道里面确实有人,但看到自己气势汹汹地围了阵,但人家根本没把自己当颗葱,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连后来人家怎么走的自己也根本没看着,就知道双方的功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也闭着嘴不说话。
不过这次政府也算松了口气。阵内的两具尸体,一具是来自欧朋的卡卡因斯,一具是来自俄联的波波娃,都是登记了旅游入境的。他们死在八阵图内,政府很好交代:已经规定了闲人不得入内,他们惨遭横死,除了深表同情外神州政府并未发表其他意见。意思显然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外面站岗的哨兵和当班的电影制片厂工作人员却只不过昏了过去,未死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