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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黑暗狂澜-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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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知道剑春有些不悦,嘴里就检点多了。“这不,晚饭部队首长给我接风,你也一起去吧。”

“我一个小兵蛋子,哪敢往首长堆里混呢?”剑春根本不想参与这种事情,急忙推辞。

这时飞行师的师长海腾蛟走了过来,微笑着对剑春说:“你就别推辞了,柳剑春。你不知道吗?全空军能嬴得了咱们胡部长的还真没几个呢,你这也是给咱们师增了光。再说你上次从燕京回来,立了一等功。这和平年月立个一等功你以为容易啊?全军一年也没几个,大多数还都是牺牲了的,所以嘛,咱们师部连带着给你接接风也是应该的。”海腾蛟挺着很有些开始发福的肚子,双下巴颤动着说。

接风?剑春心里一笑,脸上没露出来:我回来都一个多月了,这风接得也够迟了吧。

这时跟了上来的政委余家宝接上了话:“这接风晚是晚了点,不过今天胡部长在这里,咱们是一举两得。这话又说回来了,当年柳大队是我们的战友,闺女你来了我们不跟你聚一聚怎么好意思?”余家宝是政工干部,不是飞行出身,也从来没见过柳抗,这句“柳大队是我们的战友”听到剑春耳朵里就有点不太对劲。细高挑的余政委反应快,知道他套近乎套得过了点,马上加上一句:“柳大队我是神交已久,给部队作传统教育时经常当成楷模的,侄女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你道这两人一唱一和地拉剑春吃饭打的是什么主意?原来胡立国一来部队就流露出对剑春的“仰慕之情”,他的事迹海余二人也是知之甚捻;这说话听声,锣鼓听音,久混官场的两位当然是心领神会,一点就破:胡副统帅唯一的公子交办的事又怎么会怠慢?

剑春想想也罢,不就吃一顿饭吗,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就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说定了。六点钟师部小饭厅,你要个车过来就行,我们跟团里说说,就在师部等你。那你就去战术讲评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这一战剑春算是杀出了威风,团里再没有一个人敢小瞧她了。讲评会上大家针对她的这次空战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发现她的针对性战术、对敌反应和技术动作都差不多是当时所有选择中的最佳方案,这时好多人都不禁问她,在天空战场上瞬息万变的情况下,这些东西她是怎么想出来、做出来的?

我当时是怎么想出来、做出来的?剑春不禁问自己。我当时好像什么也没想,那些动作似乎自然而然地就做出来了。大概这就是修仙者灵识的作用吧?但我如果这么告诉大家,他们会相信吗?还不说我封建迷信啊!

剑春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一边的奥翔却说话了:“我上次跟剑春空战输给她之后就想过这个问题。在空战中,往往一秒钟,甚至不到十分之一秒钟就可以决定胜负。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你要想真正用脑子去想,想自己该如何动作,预测对方下一个动作可能要做什么,那实际上是根本不可能的。在平时,所有的动作你都应该牢牢地记在心里,就要做到心中有数,这样等到上了天,所有的动作才能不由自主地一气呵成,第一个动作还没做完,第二个动作已经在脑子里了。只有这样,才能应付战场上千变万化的局势,争取主动。三句话,一,熟极而流,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的,连贯的;二,有创新。这首先要平时就有想法,上了天才飞得出来,并且要在天上也敢用,这样才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和第二点有联系的就是第三点:艺高人胆大,胆大艺更高。剑春空战的一个特点就是极其勇敢,敢于做别人不敢做的动作。就说她三比零的最后一击吧,我仔细看了当时的情况,她飞到离地面二十八米才拉起来,而胡部长在离地面三百五十米时就已经结束俯冲,三百米开始向上拉,这样剑春一拉起来就正好咬住他,才两三百米的距离,他还往哪里跑?是这样吧,剑春?”

面对如此精辟的分析,可怜的剑春除了点头之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很快,评议室里的飞行员们就开始就如何学习柳剑春,练好飞行技术的问题展开了热烈讨论,弄得剑春悄悄地哭笑不得。

晚上在师部小餐厅,剑春又一次对于什么是哭笑不得有了深刻的领会。小餐厅里的菜肴算不得精致,但丰盛一词倒是当之无愧的,甚至连当地风味烤全羊都端出来了。酒除了茅台还加上了胡立国从燕京带来的法国葡萄酒,说这酒上次剑春在他家里就很喜欢。这话听到陪席的师部各位首长耳朵里自然有了进一步的含义:原来柳司令员的这个孙女在燕京早就有了根,这次胡部长的空中格斗失利只不过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剑春仔细想了想,当时自己在烨众家里的确喝过这种葡萄酒,但好像也没发表过任何评论吧。

接着就是对两位“蓝天卫士”空战表演的吹捧,剑春觉得当时奥翔说的虽然不是事实,但至少在理论上是可以成立的。但这些人一口一句天才,第二句就是地才,还有的说是鬼才,说来说去连“蓝天比翼”、“辉煌壮美”什么的都说出来了,剑春真怕接下去就会说到“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了,但好在这些首长似乎都背不下来《长恨歌》,所以她最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还有就是胡立国一再宣称他回去要给自己的、同时也是剑春的姐姐胡霞霞买东西,因此强烈要求、请求、恳求剑春第二天星期天跟他一起上街,因为“给女孩子的东西只有女孩子才知道怎么买”,而那些师首长个个都在一旁敲边鼓,弄得她不得已只好答应了,尽管同时她一再宣称“只是去买东西”。

说老实话,对这次上街胡立国是策划已久。他从燕京一到蓝州,一下飞机就把他的秘书打发去探路,要他把部队到市内的路线图和市内的街区图都画出来,越详细越好,供他参考。到市内的路线图倒是好弄,那街区图可真花了这位秘书先生好多心血,最后还是在“新神州书店”里发现了一本《蓝州街区图》,这才让他松了一大口气,不然这位作战部副部长还不定怎么难为他呢。胡立国临来的时候还花了好几个钟头细心研究了一番人民币的各种票值、粮票和布票的使用方法、各种东西的大概价格、到饭店吃饭有什么规矩等等,决心要把这次上街作为他人生的一次重大事件处理。

这顿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剑春回了寝室感到非常疲劳,比她在天上跟胡立国格斗不知道要累多少倍,再加上同寝室的战友也在开她的玩笑,问她什么时候去燕京再不回来了,弄得她好一阵不乐意,直到另外那个女飞行员一再向她道歉,并承认,自己在航校时就知道她有心上人,剑春才算饶了她。

十点过后剑春总算上了床,她突然想起,今天忙活了一整天,一直没顾得上感受出尘的信息。她不禁觉得非常内疚,急忙用手轻轻抚摸着胸口上戴着的那半块玉佩,准备跟心上人交流。

但让她感到五雷轰顶的是,她发现玉佩上没有传来任何信息。那每天晚上都陪着她进入梦乡的淡淡的震荡消失得无影无踪。剑春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的感觉,又仔细地把玉佩放在耳朵边,没有任何动静;她又把它放到胸前两乳中间的心窝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把它放到头顶上,依旧没有任何信息传来。三年了,剑春一直把从出尘那里传来的信息当成自己忠实的朋友,当成一个可以与之交流的亲人,但今天,它居然消失了!剑春一时想大声喊叫,但立刻就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就赶快把被子塞进嘴里,勉强把叫喊声堵住了。几秒钟之内,剑春已经是泪流满面。

“你不会死,你不能死,我不准你死。”剑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一遍又一遍地对着玉佩说话,完全把玉佩当成了出尘。她觉得她要发狂了,她不知道没有了出尘的信息她还怎么活得下去。她实在睡不着,就把玉佩放在胸口上,两只手交叉压在玉佩上,好像要把信息压出来,好像在等着感受出尘轻轻的脚步声。

整整一夜,剑春根本连一秒钟都没睡着,她在心里向世界上一切神佛菩萨祷告,请他们和她们保佑她的未婚夫健康、长寿,保佑他能平安归来。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她吃晚饭时答应了胡立国白天陪他上街,结果弄得出尘不高兴才不理她了。说实在的,她很希望是这种情况,那就意味着出尘还是安全的。但这种假设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她的尘哥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要说是她自己吗,倒有可能,有时候出尘提到哪个女孩长得漂亮,她就有些不高兴,会说他两句,但她的尘哥从来就没有不让她跟谁来往过。剑春千恳万求地向出尘哭诉:只要你回来,我永远都不向你发急。过去我有时使点小性子,那都是太喜欢你的缘故;只要你回来,我一定改,一定改好,做一个听话的好女孩儿。

但这些全都没用剑春哪里知道,这就是出尘被敖风关进化龙鼎的时候。那化龙鼎是鸿蒙至宝,关进去的人连一丝灵识都发不出来当然这种概念很快就不再是百分百正确的了。

第二天一早剑春坚持起了床,一看她的样子,把跟她同寝室的战友吓了一大跳:只见她两只黑黑的熊猫眼圈,眼窝深陷,面色铁青,眼睛也失去了光彩,哪有一分昨天白天那英姿飒爽的样子?

“你怎么了?”战友问她。

“我生理期来了,”剑春找了个最方便的借口。

“你过去从来没这样过啊,”战友很疑惑。

“是啊,这次不知道是怎么了,”剑春有气无力地说。她食堂也没去,让战友替她打的早饭。

70.双怪逢大劫

鹿怪见雷行符打来,不敢怠慢,两把蓝罡七灵叉架在身前,刚好挡住了雷行符。那雷行符轰隆一声爆响,发出万道金光,顿时形成一团火球,把鹿怪裹到一处,乒乒乓乓地一阵巨响,就见鹿怪向后连退了七八步,后背碰到了后殿的墙上。他脸上原来就麻麻点点的,现在被雷行符一炸,看上去麻点子增加了两倍还不止,他的一件长衫上已经多了上百个窟窿,他本人也靠在墙上不停地喘气。他手中的钢叉前尖也有好几股破损,弄得他心中气血翻滚,不觉连喷了好几口血。

鹤怪见来了一朵小火苗,也不敢大意,举起紫焱天惊锄,对准火苗连续挥动,同时连连后退,不敢让火苗近身。元婴嘻嘻冷笑,步步紧逼,鹤怪连连后退,也退到了墙边无处再退,只得挥动紫焱天惊锄,对准火苗就是一锄。这锄头刚一跟火苗接触,鹤怪就觉得不对,好像心头被千钧巨锤重重地砸了一下,整个身体都抖动了起来,好像要散了架一样。这鸿蒙心火连大成期的奥德萨都不敢轻易对敌,何况鹤怪?再看紫焱天惊锄,前尖早已融化,成了一个锤子不是锤子锅铲不是锅铲的东西。那紫焱天惊锄是她多年温养而成,与她灵肉相通,这一受损,她的伤可比鹿怪的重多了。

二怪见势不妙,就存了逃跑的念头,但出尘与元婴携手,威势逼人,出尘在化龙鼎中受了好多天的窝囊气,但又不愿意向灵剑报复,就把一口气撒向了两怪,把存下的五行符一个接一个地朝着两怪发出还好他没有发出叠加的行符,但那是怕威力太大,弄塌了敖风的洞府再加上元婴的鸿蒙心火,简直逼得二怪走投无路,不知这两个煞神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鹿鹤二怪见形势实在危急,只得将身一抖,现了本相,那鹿怪是一只身高九尺的梅花鹿,鹤怪是一只翼展一丈的灰色仙鹤;接着他们二人一齐仰天长啸,身上放出五彩光华,随后便看见二怪同时张开口,一人放出了一颗金光闪闪的鹅蛋大的圆球。元婴嘻嘻一笑说:“好玩啊好玩,打不过,内丹都放出来了!本尊,拿下内丹,以后好炼药!”

出尘也恨二怪对灵剑狠毒,当下一挥手,就要摘下内丹,但那内丹是妖精千万年来在体内炼成,相当于修仙者的元婴,自然也通了灵,是二怪分身,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别人拿到手的。只见两颗内丹在空中滴溜溜地转,轨迹飘忽不定,还时时朝着出尘和元婴发出缕缕毫光或是剑气,倒逼得二人不得不在空中躲躲闪闪。照说出尘和元婴本不至如此不堪,都是出尘的灵识八智不全元婴就出来惹的祸。同时二怪的本体也没闲着,虽说七灵叉和天惊锄都已受损,但现在二怪将其收回体内,变成鹿角和鹤嘴,在洞府内奔腾驰翔,抽冷子对着出尘和元婴或顶或啄,一时间倒也不落败。

出尘战得焦躁,一则担心时间长了拿不下二怪,自己二人八智不全恐怕不妥,二则也不知敖风几时回来,那家伙的神通就算二人联手也抵挡不住。就在这时元婴灵机一动,传识给出尘:“本尊,快用葫芦!”

也是元婴一言提醒,出尘立即照办。那如意葫芦经过回炉重炼已是中品仙器,对修为相近的高手已经很有效果。出尘心意一动,见鹤怪受伤较重,那就先吸鹤怪吧。鹤怪正在空中逞威,突然觉得一股大力猛然吸来,当场大惊,急忙振动双翼,在空中稳住神形;没想到出尘这一下本是佯攻,见鹤怪稳住自身,却忘了控制内丹;出尘心意一转,早把鹤怪的内丹吸入葫芦里面。鹤怪内丹被吸,一下子在空中便稳不住身子,元婴岂会放过这等良机,马上就要放出一道鸿蒙心火烧到,但突然觉得脑袋像裂开了一样疼,鹤怪趁机飞身倒退,立刻便到了门边;鹿怪见双修爱侣的内丹被吸,顿时心神大乱,顾不得攻击出尘与元婴,一心想与鹤怪汇合,逃出去再说,回头练好本领,再来报仇。

出尘自然知道斩草除根的道理,焉能让他逃走,为自己留下后患?只见他灵光一闪,倚天、青虹二剑同时使出,挟青龙、白虎之威同时杀到,可怜那鹿怪慌乱间没有提防,立即中招,修行几万年的他被文侯双剑横一剑、竖一剑斩为四段,跌倒尘埃,死得不能再死了。出尘灵识一动,把鹿怪的内丹也吸到葫芦里面。

元婴稳住心神,从宝塔第一层吸入一丝仙灵芝精,瞬间恢复了常态;见鹤怪逃到了门边,便又放出鸿蒙心火。鹤怪心胆俱裂,不敢抵挡,只能抛出身上一切能抛出的东西,想挡住真火:已经不成样子了的锄头,储物戒指,各种炼器与炼丹材料,飞剑,飞镖,盾牌,盔甲,反正一切东西都出来了。但那鸿蒙心火何等威力,所有这些东西没有一样挡得住,全都立刻化为飞灰,或者直接就变成了气体。眼看鹤怪性命不保,她却突然扔出了最后一样东西,元婴毫不在意,依旧发出鸿蒙心火,没想到这次的东西鸿蒙心火居然烧它不化。出尘心中一凛:这是什么,连鸿蒙心火都一下子融它不掉?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如意葫芦再次发威,把那东西也吸了进去。

就在这顷刻之间,元婴发出的火势被那东西阻了一下,鹤怪已在门边,立刻闪身出门,紧接着便消失了。她这次失了内丹,逃上终南山,不知要多长时间才恢复得过来。

出尘与元婴见二怪一死一逃,互相对望一眼,对方的心事同时明了:此处不可久留,快快脱身为妙,还得另寻他法,好生解决元婴八智不全的问题,否则灵体不全,必为大患。出尘将元婴收入体内,又从宝塔中放出灵剑。灵剑在宝塔第一层亲眼见到刚才的一场大战,看得她心灵颤抖:本来出尘是救了灵剑不假,但他也是救自己和元婴,心中并不认为灵剑欠了他什么情;不过在这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眼睛里,那就是本尊分身大战双怪,出尘公子英雄救美。一出宝塔,灵剑倒身便拜,盈盈笑脸上还满是泪水,口中说道:“李公子在上,受灵剑一拜。救命大恩,粉身难报,从今日起,灵剑活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为婢为奴,任凭公子发落。”

出尘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他是现代人,又一贯尊重生命,哪有什么救了人家女孩儿,就可以让人家为奴为婢的想法?慌得他一步上前,拉住灵剑双手,把她拉了起来,但灵剑脚步不稳,就势一倒,就扑进了出尘怀里。

出尘一不留神,立刻便暖玉温香入怀,顿时感受到胸前两处温柔块垒,他不觉心中一荡,任由那灵剑倒在怀中号啕大哭,口中只剩下了喃喃的话语:“灵剑妹妹,别这样,别这样,你看你把我衣服都弄湿了,灵剑妹妹,起来说话……”只把个在他体内的元婴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呆子呆子地叫个不停。

灵剑哭了一阵,慢慢收住了泪,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青年男子的怀里。她虽然一片芳心已经落到出尘身上,但还是深知礼教,如果不是一时真情流露,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顿时羞得她面红过耳,急忙闪身脱出了出尘怀抱,臻首垂在胸前,根本不敢再看出尘一眼。

出尘发现自己衣服前襟早已湿了一大片,领子上一片嫣红,大概是灵剑的胭脂或者是口红,同时发现自己的脸上也是红红的、烫烫的。他定了定神,心中猛地想起剑春,立刻便稳住了,这才敢开口,对灵剑说:“灵剑妹妹,贵洞府的大敌一死一逃,妹妹大仇得报,真是万千之喜。在下还有要事,令师不久也会回来,妹妹的安全自然无虞。我的元婴刚才渡了你灵力,待我们出了洞府,你便发动令师的六字真言,开启洞府全部防御,静候令师回来便是。山不转水转,我们后会有期,就此别过。”

灵剑怔怔地看着出尘,口中自言自语地说:“你不要我做丫鬟?不要我为奴为婢?就这就要走?我怎么办?我要如何自处?”眼睛里又流下泪来。

出尘见她梨花带雨,虽然不忍,但还是硬起心肠说:“灵剑妹妹,你多保重,我这就去了。别忘了开启防御。”说完话他转身就出了后殿。

灵剑外柔内刚,也是个极有主意的女孩,见出尘执意要走,知道凭自己功力远远无法留住出尘,便想到要让师父为自己作主。至于师父回来还会不会难为出尘?到时我必全力为他向师父求情,万一师父一定不肯饶他,我就随他去了就是,我们到阴曹地府还可以做夫妻。这是灵剑那种旧时代女子的想法,自然跟现代人大不相同。于是灵剑运起灵力,口中发音,只听得"嗬、咄、咪、嘎、呣、唝"六字真言从她口中清清楚楚地发了出来,接着洞府中红光闪闪,随着嗡嗡声响,整个洞府内部发出一阵阵灵力波动;出尘刚刚来到洞府大门口,就觉得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好像心里突然糊涂了,接着就停下了脚步。出尘急忙把头一摇,清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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