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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黑暗狂澜-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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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云遮雾障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了,这如果一头闯了进去还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上将一下来就看到路上停了一辆吉普车,车里睡了个少校。他朝那辆车努了努嘴,他的副官列夫特上校就上去把少校拍醒了。少校正做着跟亲人团圆的美梦,嘴上还滴着哈喇子,一下子从梦中惊醒正要发火,见拍他的人是个上校;虽然不认识,他还是从吉普车上蹦了起来,马上就是一个立正。

“换个地方接着睡吧,”副官对他说。“将军要用你的车。”

那少校虽说满心不愿意,但官大一级压死人,眼前的上校已经比他大了两级,远远站着的那位将军还不知肩上扛了几颗星,所以他也没敢发牢骚,就又是一个立正,还把车里的人全都叫醒,让大家把车让给了将军。

这里离最前沿其实也不到两公里了,乌兰诺夫上车开不到几分钟就见到了阿尔德。阿尔德正等着呢,见一辆吉普车从后面上来了,早就有了感应,于是从他的装甲车里跳了下来,一看正是留着八撇胡,身材高大威猛的上将,自然是立正敬礼。

“你就是阿尔德?唔,你还行,部队也还行。带我去看看华及里吧。”

阿尔德在前面领路,还叫上了安德烈、荷蒙和博格森。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华及里站着的地方。这时上将已经听完了几个当事人的报告,对于前面“邪门”的地方有了一定的认识。眼见得华及里站在那里,千呼万唤也不肯回头一笑,乌兰诺夫也无可奈何,只得对自己的副官列夫特上校说:“列夫特,让人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

列夫特这人第三次世界大战之前是个物理系学生,天生相信科学,对这些乱力怪神的事完全不信。他也见过伯利亚帮的人,觉得他们是一伙骗子。现在听说上将要试试华及里是怎么回事,他也就没找别人,身先士卒地就上去了。只见他走到华及里身后就是一声大喝:“华及里少将,乌兰诺夫上将看你来了!”满心指望就这么一下子就能把华及里的魂给喊回来;但他完全没想到的是,华及里还保持着立正姿势,根本没回头看他。列夫特心中不悦:虽说华及里军衔比他高一级,但他列夫特是上将的副官,少将中将的谁不对他笑脸相迎?于是他一伸右手就使劲拍上了华及里的肩膀,可一下子登时就把他唬得三魂七魄走了九个半:因为他的手明明拍在华及里的肩膀上,但却完全感觉不到那里有任何东西存在。他定了定神,希望刚才那一下子只是错觉,就又换了左手摸了摸华及里的腰身,这回可是轻轻的了。不过说老实话,轻轻摸和使劲拍的感觉没什么两样,都是空气。或许是真空?学物理出身的列夫特暗自思量。不管是空气还是真空,总之华及里并不在他们看到的那个地方是肯定的了。列夫特又考虑了其他的可能性:空气的折射?虚象?视觉误差?镜像反射?总之都不像。他走了回来,对乌兰诺夫说了他两次动手的惊险经历,也顾不上周围几个其他的“过来人”对他的敬佩目光,就对上将提议,问问有没有过去做过魔术师的人:他还抱着一线希望,说不定这只是不知道什么人玩的一个魔术,变的一个戏法,只是这些人“肉眼凡胎”,辨认不出来而已。

阿尔德立刻传下了命令,让一切曾经有过魔法师经历的人出来报到。但他把“魔术师”说成了“魔法师”,这就在意义上发生了很大偏差,因为他实际上心里想的已经是“魔法师”了。但好在列夫特立即就发现了这一错误,进行了紧急纠偏,不然不要说这支先头部队,估计找遍了整个俄联的几十万大军,也不会找出一个“魔法师”。

半个小时之后还真的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入伍前是魔术师学徒,另一个是魔术师手下掌管道具的人。这两个人马上接到命令,到华及里身后去碰碰他的身子,但要注意,万万不可走到和将军并肩的地方。

这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走了上去,各自伸手摸了摸华及里,但也有了跟其他人一样的奇异经历。列夫特问他们是否在各自的魔术生涯中见到过或者听说过类似的现象,两人的脑袋都立即成了拨浪鼓,以每秒钟15下的频率来回摆动。至此列夫特也只能摇摇头,让他们回去了。

这时乌兰诺夫、列夫特、阿尔德,还有听说上将来了过来参见的几位上校旅长们全都愣在当场,不知下面该干什么。到底还是上将久经沙场,第一个回过了神。他强自镇定地对阿尔德说:“大家都不要慌。有些事情吧,一时间还无法得出合理的解释。唔,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硬割婪一支团队一千多人就在底国的一场大雾中消失了,五十年后才在太平洋的一个岛国上找到了他们的尸体,这件事至今也没有任何解释,这是史书上有记载的……”乌兰诺夫正在娓娓道来,但却发现听众们的脸上越来越绿,这才想到,如果这种说法跟当前形势有了类比性那岂不是太打击士气了?他急忙转舵,坚定地说:“当然我们不应该相信这些鬼话。现在传我的命令!阿尔德,你主持!派出精干的小分队,向左右两侧搜索,看有没有能够通过的地方!同时让他们注意,不可轻举妄动!”

眼看着阿尔德派出了几批浑身哆嗦着的“精干小分队”,大家这才定下了神,都用佩服的眼神看着镇定自若的乌兰诺夫:不愧是上将,就是与众不同。可惜乌兰诺夫自己的内心可没那么从容,因为他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

152.将军决战岂止在疆场(1)

152.将军决战岂止在疆场(1

折腾了这么一阵子,天也慢慢地亮了。俄联大兵一方面因为看到了天光而让心灵中对未知的恐惧有所减退,另一方面却担心起神州空军的空袭来了。真是说彼得大帝彼得大帝就到,正怕空袭呢,天空中就传来了轰隆隆的引擎声,只见八架歼击机一字飞来,后面拖着长长的白色气流,转眼间已经从他们头顶上穿飞而过。“快!隐蔽!”几个人慌忙大喊,全都用了一个标准的鱼跃动作扑到路边的野地里;如果当时俄联的优秀足球守门员列夫?雅辛见到了他们的动作也一定会称道不已,自愧弗如。乌兰诺夫狠狠地瞪了身边趴着的阿尔德一眼,其中的意义不言自明:“光知道让当兵的睡觉,连防空岗哨都不布!”说实在的,这话其实真的是冤枉了阿尔德。岗哨他是布了的,但一来许多岗哨也太困,早就睡着了,二来天还才麻麻亮,神州飞机又是超音速的,事先一点声音也听不到,所以就打了俄联军一个措手不及。

侥天之幸,这次神州战机抛下来的并不是炸弹,而是红红绿绿的宣传品,其中最让人震撼的是一份传单,其主要内容如下:“俄联弟兄们,你们被包围了,快投降吧,缴枪不杀。你们的前面,早有我神州将星孙悦辰先生布下的八阵图大阵,那是当年神州先贤诸葛洞明丞相的千古奇阵,你们一旦身陷其中必然插翅难逃。你们的身后有神州雄兵百万,早已弹上膛、刀出鞘,如若抵抗,必将让你们灰飞烟灭。你们的头顶上将有我神州国防装备部部长李出尘大师亲自改装的神勇战机前来轰炸,如果不幸中弹,必将尸骨无存。我神州人民坚壁清野,你们的食物已经不多了,现在最多还能坚持三天。你们的燃油也已基本用尽,这让你们的机械化装备全都变成了一堆堆废铁。你们的伯利亚大铁路早已在耶诞节那天四分五裂,你们的补给线已经被全面切断。你们进入神州的另外两路人马已经仓皇逃窜,回到了俄联境内,离这里最近的部队至少也有三千公里。现在没有任何别人能够救你们。想想你们的父老妻儿、兄弟姐妹,他们正翘首以待,盼望着你们归来。不要再替你们的当权者卖命了。就是他们,让你们陷入了这种九死一生的境地,而他们也绝不会对你们的命运有任何怜悯之情。现在你们只有自己救自己。你们唯一的生路就是放下武器,举手投降。神州军队优待俘虏,不打不骂不搜腰包,管吃管住管睡觉,有伤有病包治疗。想想吧,俄联弟兄们。你们的命运就在你们自己手中!”当然,传单上写的是俄语,就是上面一段话的翻译。

乌兰诺夫读完以后没有去挑拣文章里的动词变位和名词变格错误,而是烦躁地把传单揉作一团。他刚要扔掉这张纸,却又把它展开,抚平,然后才仔细叠好,小心地放到自己的衣袋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没有下令手下不得收看宣传品:他知道,几十万大军中至少已经有一半人知道了传单的内容。他想:军事教程中有规定,在弹尽粮绝,没有增援希望的时候军队有权投降。或许现在已经达到了教程上规定可以投降的条件?“等等看吧,看那些小分队侦查回来怎么说。”他对自己说。

小分队在派出一小时后先后回来了,带来的消息完全不妙。他们看不到江面,应该是江的那个方向到处大雾漫天。乌兰诺夫已经镇定下来了,因为神州空军空投的传单让他想起了他的最后出路: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当然,将军作到了这个份上也就到头了,历史上有了一次投降的污点,他在同僚的眼睛里还想再抬起头来吗?“不过,我已经快六十岁了,”他自我安慰道:“打完了这一仗我就退休,回去养老,种种花草养养鱼,不也挺好吗?”当然,他觉得现在就做出投降的决定还为时过早,于是就做了几下深呼吸,命令阿尔德与后面的大部队联系,看他们的情况如何。接踵而来的报告让他明白了,他的部队确实跟传单上说的情况差不多:粮食省省吃还能坚持五天;弹药还算充足但士兵不怎么爱打了;相互调剂一下燃油赶到江边勉强够,但真要打仗只怕就不行了。补给他早知道是来不了的,就地抢粮希望也不大,特别是他现在把自己的底线定在投降上,自然不想再去得罪神州当局和老百姓,至于已经得罪过了的那些行为只好到时请他们宽恕了——听说神州的儒家思想中,宽恕是很重要的一条。

天上又传来了飞机引擎的轰鸣,但现在飞机飞得很慢。乌兰诺夫小心地看着天空,见飞机在天空盘旋着,越飞越低,接着就传来了广播喇叭的声音,里面是俄语的《敦促乌兰诺夫将军等投降书》,文章的内容跟传单上说的差不多,但多了让他们这些做将军的体恤士兵的一条。而且还说,现在神州方面停火,给他们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考虑,让他们珍惜时间,早作决断,但在此期间不得挑衅,违者严惩。双方可以谈判,如果有意请联系某某某波段云云。乌兰诺夫将军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里乱极了。“我走了,你们再派出几队侦查兵,好好地侦查一下,看是不是真的没路可走了。”他站起身来对阿尔德说:“同时以我的名义命令各部队,暂时不得向神州军队开火。”

“没路可走了。”几个字对于周围所有人的效果是震撼性的。或许乌兰诺夫嘴里讲的只不过是到江边还有没有路,但结合刚才传来的神州宣传就难免不让人产生其他的想法。“将军要投降了?”几个上校都互相交换着眼色。其中最不想投降的可能要算阿尔德,他刚当上“临时指挥员”,如果真的投降了,他不知哪辈子修来的好运不就到头了吗?等过后他这段经历别人不嘲笑就算好的了,“指挥数万人编制的部队投降”的“投降指挥官”这个标签,只怕他会背一辈子。不过,官也要有命来当,他想了想也就想通了。如果不投降被打死了,流芳百世又有什么用?除了自己的家人,谁还会记得世上曾经有过阿尔德这么个人?至于其他的那些旅长们,他们的心中自然也是十分矛盾的,但经过昨晚一战,他们已经深知,神州空军绝不是他们有本事抗衡的。本来他们全指望着能过江逃跑,现在这条路虽说还有希望,但也十分渺茫了。所以他们对于投降也不是那么抵触。

“哈哈哈哈,新年好!”3971年元月1日,宽大的国防部保密室里又要举行军委联席会议,但这次的气氛和上次明显不同,轻松得多了。会议下午三点才开始,老将军们不到两点半就纷纷来了。柳正荀刚好在燕京,也来参加会议,一进会场就被几个老战友围上了。

“嗨老柳,哪里走?跟你说好了啊,今儿晚上你请喝酒!”徐石佑一马当先,首先发难。

“哎我说老徐,这怎么的了?你刚在西北战线上打得风生水起,怎么是我请喝酒?”

“别提西北战线了!俺老徐可从来就没打过这样的仗。就是在后面追呀追呀追,一口气就追进去了三百多公里,还是军委不让我追了呢。”

虽说柳正荀一家伙把徐石佑的话题转移了,但接上去说话的是黎自蓬:“跟你说啊老柳,你们家那新任的国防装备部部长可答应过我武装海军的哟,如果他说现在俄联海军舰队对我们没威胁,我可得从你这里讨回点公道。”

“哎你这老黎说话怎么不讲理呢,那个部长怎么就成了我家的了?说到底,我们承都军区到现在还一件新武器都没看着,只能瞅着空军犯红眼病,你叫我去跟谁叫苦去?”

“你当我不知道,你这个丈人爷爷,怎么还不好商量,迟早还能没你的份?要是过去他翻脸说不给,我还能拉个长辈架子说道几句;可现在啊,谁见了他不是眉开眼笑的凑近乎,还敢跟他翻脸?所以嘛,看咱老哥俩多年交情的份上,就求你帮我说句好话了,行不?”

“老黎啊,我跟你说老实话吧,我到了燕京,那小俩口我可是一个没见着,说是孙女去了东北,驻扎在畅春,正筹划着空中打击;你说的那位去了白龙江,和他那个将星哥们摆下了八阵图,现在正困着乌兰诺娃呢,噢不我说错了,正困着乌兰诺夫呢。”

“哈哈哈哈,知道你老柳当年留学俄联,看过乌兰诺娃跳芭蕾,说是对你还……”

“嘘,噤声!”柳正荀一抬眼看见出尘进了会议室,赶紧让黎自蓬别说话,这过去多少年的旧事了,虽然也的确没有啥,而且自己老伴早就去世,但还是不提为妙,可别让出尘听了去,再传到剑春耳朵里,自己的老脸往哪搁啊。黎自蓬一见出尘来了,二话没说,抛开柳正荀就朝出尘那里赶,但还是落了后,早有黄泳生、裘惠佐、杨持戊、郑喜联、杨德持一班人先围上了他。柳正荀见状摇了摇头,倒被徐石佑看在眼里,马上说:“嗨,你老柳还摇上头了哎。你说说吧,摊上这么好的孙女婿,你是哪辈子烧了高香了?”

“我就光孙女婿好?难道我孙女就赖了?”

“当然不赖,大名鼎鼎,谁不知道?可从全局上看吗,你那孙女婿可是没人比得上。现在多少人在问,这个李出尘是谁?西北前线好多人还问我呢,你说我敢说吗?就只好按上面定的调子,说是——哎,”徐石佑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想说的什么,“老柳啊,我说你怎么净打岔啊,今晚上喝酒啊,可得把你那个孙女婿也叫来,咱爷仨好好地来上一杯。”

正在这时,胡三林走了进来,大家全都静了下来,接着便鱼贯入座。

“好了,大家都来齐了,咱们开会。都是熟人,就没什么可介绍的了。首先是前线形势。西北,我军已平均深入敌境纵深三百公里,与敌人在鄂尔古沙河隔岸相持,现在战局平稳。神北,我军正面已全面光复内蒙今,全部收复外蒙今,并平均深入俄联境内一百五十公里,占据前后别佳尔湖;向东我军已进入东北西部,压迫乌兰诺夫部,令其龟缩至白龙江省东北一隅。东北我军形势最好,乌兰诺夫残部四十万人已被包围在白龙江与乌苏里江之间的三角形地带,他们面对八阵图无计可施,粮食所余无几,燃油已经耗尽,补给被切断,援兵毫无希望;而我东北大军已对其完成了三面包抄之势,空军也对其造成了极大威胁。在这种情况下,乌兰诺夫昨夜致电喜联,要求停战。大家怎么看?”

“停战?”徐石佑的黑脸庞都涨红了。“现在谁跟他停战?他们得无条件投降。”

“可不是,”郑喜联的白净脸上也闪着愤怒的光芒。“俄联佬想得倒美,他以为现在还是他超级大国横行霸道的时候啊。我当场就想一份电文给他打回去,但想了想,还是得跟军委汇报,这才把电报转了过来。”

海总理冷静地说:“没有关系。他们提他们的,我们提我们的。是我们听他们的,还是他们听我们的?当然是他们听我们的。如果他们不听,就让我们的飞机大炮上去发言,看看谁的声音大。”

“哈哈哈!”所有与会的人都笑了。杨德持兴奋地说:“现在可不是韩朝了,天变了!”他瘦削的脸上棱角分明,几颗淡淡的麻子上透着红晕:“五十年代初米国鬼子整天要拿飞机大炮跟我们谈判,现在是我们让飞机大炮跟敌人说话的时候了,这真是二十年还不到,河东就变河西了啊!”大家又笑了起来,谁都知道他是韩朝战争后期的志愿军司令,当时米国佬猖獗,把他气得不轻。

海总理一挥手,会场全都静了下来。“我看谈还是要谈的,几十年来我们谈过好几次了,这一次和渡江前的那次类似,形势大好。但这次不是两国之间的谈判,只是东北两军之间的谈判,今天咱们就把条件确定下来。我认为,第一,他们缴枪投降,我们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但遣返要在战争结束、整个停战协议签署之后一揽子进行。第二,犯有战争罪行的要逮捕,但我们可以先调查。第三,再给他们二十四个小时考虑,但这次是最后的期限了,他们再不同意我们就重新开战。其实这是国际惯例,弹尽援绝的情况下军队可以投降。喜联,你就这么告诉他们,别以为我们不知道。”

“这也有国际惯例?”徐石佑大惊小怪地说。“怪不得他们举手投降的姿势准确划一,时机恰到好处,看来也是训练过的啊。”

与会的新老将军们又一次哄堂大笑。

“出尘,”海总理接着问:“八阵图的情况怎么样?”

“请总理放心,乌兰诺夫派了两批几百个人进阵,都被抓起来了,现在没人敢进了。昨天伯利亚帮的人来了几个,被我给吓回去了。现在大阵由东北游击队主持,我的老朋友孙悦辰和我妹妹李灵剑做他们的后盾,保证不会让敌人跑了!”

“好!”总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上次那个华及里少将还在八阵图里面吗?”

“他是第一个困在里面的。当时他用火焰喷射器引发了森林大火,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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