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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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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早看他难过,心中也心酸不已,她深吸了口气,不觉放柔了语气:“不要再说什么恩情,我从前所做皆是自己心甘情愿,你不必再记在心里,也不必为了报恩委屈自己。”
  
  “我哪有委屈自己,熙早你都说些什么?就是死你让我死个明白,行吗?”谢临炎本来性格倔强,便是在王府为奴时受再多的苦,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求过别人。熙早走后,他在边关备受折磨,给她写信也不回,心急如焚。心中早想好了,见了面就是求她也要弄个明白。
  
  熙早的骄傲让她不屑于再提起当日之事,她总觉得眼见为实,既然他做了,就说明他变心了,那又何必硬说出来让大家难堪,逼着他为了报恩做违心之举呢?
  
  现在见他一再苦苦追问,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冲口而出:“你既然心里有了别人,就不必再做违心之举。”
  
  谢临炎听她这么一说更加懵住了,声音因不可置信而颤抖:“熙早,你都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心里有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熙早看他一个劲的装糊涂,不禁心中有气,漆黑的眼睛也浮现出泪花来:“你心里有谁我怎么知道?那晚你……你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都干了什么,一定要我说出来吗?”
  
  谢临炎听熙早一说,心中又是着急又是委屈,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我……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怎么会去……”他哽咽的说不下去。猛的单膝跪倒在地上,翻手从腰间抽出熙早给他的弯刀:“你若不信我,你只管剖开我的心看看。”
  
  见他只是抵赖不认,熙早只气的脸色苍白:“我亲眼所见,你当我眼瞎了不成。”说着,她一把抓过弯刀,挥手向旁边的池塘扔去,“这把刀你根本不配带!”
  
  她这一扔直把谢临炎的一颗心生生的摘了去,他一双美目已成赤红之色,一把抓住熙早的肩膀,咬牙道:“你……你……”
  
  “你要怎样。”熙早毫不退让,明眸凌厉的直视着他因愤怒而紧缩的黑瞳。
  
  谢临炎猛然放开了她,象一头受伤的豹子一样,回头向池塘跑去,扑通一声跃入池中。他会游水,但是水性不是很好,池塘又深,勉强潜入池底,入眼都是厚厚的淤泥,哪里能找到弯刀的影子。
  
  三月的水还是刺骨的寒,他一次次的浮出换气后潜入,到后来已经是筋疲力尽,却倔强的不肯放弃。熙早本来狠心不想理他,但是终于也没有置之不理的走掉。她看他到最后已是支持不住,王府中已有侍卫跳入池中,去拉他上来,他的拗脾气上来了,执意挣扎,还要往水中潜去。
  
  熙早忍无可忍,也飞身跃入池中,一把钳住他的胳膊往岸上拖:“你给我上来。”
  
  没想到谢临炎聚集起最后的力气挣脱了她,高声叫道:“不用你管!”说着又往水底潜了下去。他又累又冷,已近虚脱,下到一半,就呛了几口水,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熙早赶忙和侍卫一起,将他拖上岸来。
  
  等把谢临炎救起,都安顿好了,熙早差人去谢府通知他的家人,派车把他接走了,熙早才静下心来,坐在房中怔怔的想着今天的事情。
  
  她虽两世为人,遇事聪颖决断,但是于情之一事却知之甚少。前世和华庭等于没开始就结束了,如今和谢临炎算是初恋了。她本来笃信谢临炎心中定已移情,这些天来一直在劝自己放下,但是看着谢临炎今天的样子,心里也如刀割一般难受。而那天的事情又是自己亲眼所见,如何让自己相信他?到底该怎么办?眼前似有迷雾茫茫,她身在其中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谢临炎回到家中,不吃不喝,晚上就高烧不退。谢夫君守在他身边一夜,只听着他在昏睡之中不停唤熙早的名字,又心疼又焦急,心中便也猜到了几分他和熙早的事情。
  
  等他早上清醒过来,喂他吃粥,他又摇头说吃不下。谢夫君的眼圈就红了,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道:“炎儿,熙早是个好孩子,可是她出身娇贵,难免任性一点,你凡事让着她点才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闹成这样?”
  
  谢临炎眼圈一红,只是摇头不语,半响他哽咽着说:“爹爹,我……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她却说我……”说着,侧过头去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
  
  谢夫君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虽生为男儿,可是生性坚强,自从长大后再没见他掉过眼泪,有什么苦都咽到肚子里,从来不抱怨。当年家中出了那么大的变故,都未曾见他当着自己的面掉过一滴泪,如今这样,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着自己想来要强的儿子在自己面前流泪,他的眼泪也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他用已经有些粗糙的手给谢临炎擦着眼泪说:“炎儿,爹爹知道你不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你性子倔,可是凡事不能认死理,你要想开些才行。雍王府乃皇亲国戚,别说咱们不见得高攀的起,就是进了她家的门,那样的人家将来难免三夫六侍的,以你的性子,爹爹还怕你受委屈。一个男儿不如找一户平常人家,懂得心疼你的人,安安稳稳过日子的好。”
  
  谢临炎渐渐回复了平静,他的眼睛里又恢复了平时的沉稳好淡定,他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并不想高攀她,我只是不想她冤枉我,她既然不相信我,我也再不做痴心妄想。爹爹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话虽这样说,那一碗粥他到底只勉强吃了半碗,就再也吃不下了,只说想再睡会,就又侧身面向里躺下,再不说话了。
  
  到了中午吃饭,谢临炎只说嗓子疼吃不下,谢夫君亲自来硬盯着他要他多少吃点。见他艰难的吞咽了几口,吃饭倒好像受刑一般难熬,谢夫君心疼焦急不已。回到房中,正和谢元帅哭着唠叨谢临炎的事情,却听下人传报,说张之清来访,忙和谢元帅迎了出去。
  
  张之清随谢临炎回来休假,她在京城没有家眷,这几天看了几个旧友,打算明天回乡下去探望父母。平时她习惯了和谢临炎在边关天天在一起,这几天没见,竟有些想他,所以想在离开京城前再见见他。
  
  见到谢临炎的父母,却不见他出来,又见谢夫君眼睛红红的,寒暄过后,张之清便询问可是有什么事情。
  
  她不问还好,她这一问,谢夫君的眼睛更红了,又扑簌簌的掉下泪:“炎儿昨儿个去拜访雍王府,回来便生了病,到今天饭也吃不下。他就是个死心眼,你和他平日相熟,你要劝劝他才好。”
  
  谢夫君带着来到谢临炎房中,见房间布置简单素雅,谢临炎正盖着一条素色的薄被躺在床上,面朝着里面好似睡着了,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谢夫君过去轻轻拍了拍谢临炎的肩膀说:“炎儿,张大人来看你了。”谢临炎赶忙起身,张志清见他形容憔悴、虚弱无力的样子,连忙阻止了他下床。旁边的小厮给她搬了椅子坐在了床边。谢夫君便称有事,和小厮出去了。
  
  张之清心里明白谢临炎的心事,她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不好受。她心中倾慕谢临炎,可是几次三番话到嘴边开不了口,尤其又猜着他心中有人。那滋味真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恋君兮君不知。”她虽在战场之上足智多谋,可是面对一个情字却也束手无策。
  
  她见谢临炎沉默着不说话,低着眼睛似乎有点走神,便试探的问他:“我听伯父说你从雍王府回来便病倒了,怎么好好的就病了,可是和雍王世女有关?”
  
  谢临炎摇了摇头,声音不似往日的低沉圆润,显得有些嘶哑:“我没什么,只不过着了凉,歇歇就好了。”
  
  张之清就知道问他也不会说什么。上次熙早走后,谢临炎虽然在军营中日常公务该干什么干什么,可是一回到自己营帐休息的时候便一副失魂落魄,茶饭不思的样子,她看着着急上火,可是无论怎样问他,他都什么也不说。
  
  见他如今又是这样,她索性咬了咬牙直接问道:“你心里可是喜欢上世女了?”
  
  谢临炎微皱了眉头,被中双拳直握的骨节发白。他心中气苦,只道是连外人都看出自己的心事,为什么独独熙早,自己那么爱她,可是她偏偏不信自己。
  
  张之清见他不语,接着说道:“世女她那算什么对你好,如果对你是真心的,怎会不了解你的为人,对你产生误会?”
  
  谢临炎略显讶异,转过来看着她说:“你怎知道她误会我?”
  
  张之清支吾道:“噢……我……我猜的。”她见谢临炎又侧过头去低头不语,接着劝道:“最近可鲁大汗要专程前来,在坝上草场与皇上借春搜狩猎之际会面。听说他此次专门带了那孟和前来,我恐怕他要旧话重提。那雍王府自然愿意和这外援结亲。皇家的婚事本就自己做不得主,内部的倾轧争斗复杂,将军何必卷入其中,就是没有此次误会,你跟世女在一起必要吃苦,我劝将军还是趁早抽身自保的好。”
  
  她见谢临炎咬着下唇,垂着眼睛,也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接着说道:“何况世女性情骄纵,凡事不问青红皂白,将来不见得是个好妻主。她又出身皇家,以后定是三夫六侍的,以将军的性情,将来不知要受她多少委屈。钦慕将军之人大有人在,将军何不找个与自己志同道合,懂得将军,疼惜将军之人,又为何一定要执着于她呢?”
  
  谢临炎听完惨然一笑:“多谢军师劝导,我从未奢求攀入皇家,既然我在她眼中只是个不堪之人,我也无话可说,不过唯心而已。”他随后深吸一口气,释然道:“还是别说我的事了,军师今天来……?”
  
  “噢,我明天要回乡下探望父母,今日无事顺路来探望将军,连带辞行。”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阵,张之清方告辞走了。
  
  谢临炎强装笑容送走她后,一个人躺倒在床上,两行眼泪随着眼角默默的滑入鬓边。
  
                  第 27 章
  半月后,熙早随皇上狩猎大军来到坝上草场,这是熙早第二次来到这里,心情与上次却迥然不同,再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踌躇满怀。
  
  谢临炎也随行而来,一路上偶尔两个人碰面,都如陌生人一般,无视而过。
  
  大军抵达当晚,可鲁大汗一行也按时到达。群臣于行宫大殿聚会夜宴,皇帝与大汗后园另行开席。
  
  夜晚,大殿之上灯火通明,一行众臣陆续前来,坐于大殿两侧榻上。榻前长条矮桌之上摆着美酒佳肴,香气缭绕。
  
  熙早独自一人安坐大殿右侧首席榻上。正在百无聊赖,神游太虚之际,见顾飞炎着一袭月白长衫由殿外走来。他的小厮清儿搀扶着他,只见他行走缓慢,一步一挪,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倚在了清儿身上。
  
  熙早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她站起身来迎了上去,关切的问道:“舅舅,你这是怎么了?”说着要去搀扶他。
  
  顾飞颜微一怔愣,侧身躲过,低下眼睛淡淡道:“没什么,我……我闪到腰了。”
  
  这时候宋颐水走了过来,上前一把拥住顾飞颜的肩膀,脸暧昧的凑到他的耳旁,低声说:“辰宁侯伤到哪里了,我心痛的很哪。”
  
  顾飞颜仍旧面无表情,低着头不说话,身体却并未躲闪,乖顺的依偎着宋颐水,任她搀扶着走到熙早对面榻边,坐到了宋颐水身边,坐下后还靠在她身上,似无骨一般。
  
  熙早心中一阵无名火起,她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噌的一下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不再看他们,把眼睛瞄向殿外。却看到谢临炎和张之清并排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两个人进来后,坐到了熙早斜对面。那张之清为谢临炎挪塌倒酒,殷勤备至。
  
  熙早刚才顶到喉咙的火气一下子窜到了脑门上,一双明眸闪着幽光,虎视眈眈直盯着谢临炎。谢临炎深如寒潭般的星目在碰到熙早凌厉的眼神之后就全程低头。
  
  熙早正觅食没着落的时候,冷不防被孟和拍了下肩膀吓了一跳,那孟和是个外族人到底性情豪爽,他不请自来的亲亲热热挨着熙早坐了下来。
  
  熙早见他脸庞虽然还稚气未脱,但眉目英挺,睫毛又长又卷,眼珠象
  两颗黑葡萄般看着自己,黑亮亮的,似燃烧着两簇火苗。
  
  见自己看他,毫不扭捏,熟捻侧着头和自己聊天:“听说你挺厉害的,怎么那天几下就被我制服了?”
  
  熙早心中正不爽:“小正太,挑衅加挑逗。”看着这个亟待解决的麻烦,她嘭的给了他一个暴栗:“这帐我给你记着呢。”说着故意色迷迷的斜睨着他,用手掐了掐他的滑腻的脸蛋:“长的不错,香一个吧。”说着撅起嘴了,作势要亲。
  
  那孟和到底是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当时脸变的通红,羞恼道:“你不要脸!”扭身跑了。
  
  那边谢临炎早已在案下攥紧了拳头。张之清看他拿着筷子一个劲发呆,左手伸手抚在他案下手上,轻轻拍了拍,右手给他捡了了点菜,柔声安慰道:“多吃点。”谢临炎才回过神来,浅笑道谢。
  
  熙早回过头来正看到这温情一幕,才知道什么叫视觉冲击力。当初只道放手,现在只是看到他和别人坐在一起,心里就象被撕下一角,就更不能想象如果他和别人……。越想越烦,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老僧入定般扒拉自己面前的菜,吃到嘴里全都味同嚼蜡。
  
  正在这时,有人提议想听辰宁侯弹琴。熙早看顾飞颜微皱着眉头,脸色发白,手撑着坐塌,似乎已是坐不住了。
  
  “去抱琴去。”坐在旁边的顾飞凤正喝的兴起,大声对站在顾飞颜身后的清儿吆喝着。
  
  熙早看顾飞颜强撑着就要起身,不禁气往上冲,把酒杯咚的一放,指着顾飞凤大声说道:“弹什么弹,你没见他不'炫'舒'书'服'网'吗?”
  
  那顾飞凤多喝了几杯,一瞪眼睛正待发彪,看清楚是熙早后,拔高的呵斥声不由的又低了几分,色厉内荏的说道:“关你何事。”
  
  熙早一拍桌子正待发作,顾太师在旁边按下顾飞凤道:“好了,不要弹了,飞颜不'炫'舒'书'服'网',你送他回去吧。”说着从袖口掏出一把钥匙交给顾飞凤。
  
  清儿将顾飞颜从宋颐水身边扶起,顾飞凤才气哼哼的拿了钥匙,随着一起走了。
  
  顾飞凤出去后,将钥匙交给清儿:“给他清理下,完了给我。”说完她自己溜达走了。
  
  清儿扶着顾飞颜回到房里躺下,帮顾飞颜打开贞口锁,小心翼翼的除下,只见他臀间前腹尽是红肿擦痕。后鞠肿胀翻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心疼劝道:“这哪里是人带的东西,公子你就服个软,求求太师,别再让你受这种折磨了。”顾飞颜只是咬牙不语,早已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清儿扶着他出恭方便,又吩咐下人备了热水沐浴后,扶他在床上趴下,拿出药膏来替他上药。
  
  虽然他自己不便,每天都是清儿替他上药,顾飞颜仍然觉得羞耻万分,红晕染了耳垂,紧闭着眼睛,全身肌肉紧绷侧头趴伏着一动不动。 
  
  他们主仆二人只顾专心上药,不防一个黑影正趴在门缝偷*窥。原来宋颐水一晚上闻着依靠着她的顾飞颜淡淡的体香,心痒难耐,趁无人注意,溜了出来。
  
  她趴着门缝朝里一看,只见顾飞颜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后臀挺翘,修长的双腿线条流畅,肌肤莹润。随着清儿在他身后抚摸,引起他阵阵轻微的颤栗。房中弥漫着沐浴后的蒸腾香气,此情此景说不出的诱人迷乱。
  
  她直看的眼睛发直,再也按奈不住,蹑手蹑脚潜到清儿背后,挥手斩在他脑后,将他打晕过去。
  
  顾飞颜惊觉不对,回头看到是她,正要惊叫出声,却被宋颐水用手死死的堵住了嘴,随手拿过床上的衣服塞入他嘴里,他的惊叫声溢出唇边成了唔……唔的呻吟之声。
  
  他惊惧的睁大眼睛,大力挣扎起来。宋颐水见按不住他,伸手拽下床帷的绳子,将他的双手交叉着捆在了床头,又撕下布条将他的脚踝牢牢的绑缚在床尾。
  
  他的口因惊惧而乖巧的趴伏着,颜色粉嫩莹润,形状优美,前端有些红肿,越发显得楚楚可怜。直看到宋颐水双眼发直,她眯缝着眼睛,颤抖着手就抓了上去,嘴里念叨着:“辰宁侯你就跟了我吧,进了我府我担保只宠着你一个人。”她一边说着,一边揉搓摆弄。
  
  顾飞颜如被毒蛇咬了一样惊恐万分,他只顾拼命摇着头,大力挣动绳索,手腕足踝全都挣出道道红紫的瘀痕。一时那口竟然毫无反应。
  
  宋颐水只觉身上越发燥热,看着手中的柔软的美好,她俯身含入,灵舌挑逗,终于感到了那销魂的脉动仰扬。
  
  顾飞颜早已出了一身的薄汗,肌肤笼上了一层粉红。他无力自控,脑中却一片清明,只反复叫着爹爹、爹爹。心中焦急羞耻,想大喊呼救,溢出唇边却尽是破碎的呻吟之声。
  
  宋颐水早已情动,湿成一片,正要脱衣上阵,谁料顾飞凤转悠完了,看清儿没找他,过来查看。一见此景,忙上前将宋颐水拉了出来。
  
  宋颐水正在火山之巅,被顾飞凤这一搅合,便如当头泼了桶冰水。当下恼羞成怒,骂道:“你们母女便只会糊弄我,上次替你们按下张御史的弹劾,答应我说让他来陪我,到现在我就摸了几下,正经腥半点没沾着。”
  
  顾飞凤连连陪笑:“世女你还不知吗?我们怎能没有诚意,只是皇上格外宠着他,约束的紧,我们也不敢轻动啊,赶明儿我送几个可心的小厮给世女赔礼。”
  
  宋颐水一甩膀子,语气里全是不屑:“少拿那些下贱东西来恶心我,我看他倒是对那宋熙早有意,两个人眉来眼去的,难不成你们想着用他巴结那宋熙早?”
  
  “哪里,哪里。”顾飞凤忙摇头:“那宋熙早看上的人是谢临炎,满心想的都是那个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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