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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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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哪里。”顾飞凤忙摇头:“那宋熙早看上的人是谢临炎,满心想的都是那个将军。”
  
  “噢?”宋颐水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个我还真没注意到。怪不得那雍王当初力保谢临炎。”
  
  顾飞凤眼中忽然精光一闪,他拉了宋颐水附耳道:“不如我们动了那谢临炎,不知世女敢不敢?”
  
  宋颐水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谢临炎刚封了镇国将军,风头正盛,动他……恐怕……。”
  
  “哎,他就是再强,不过是个男人,男人最怕的是什么,我动了他他也没脸往外宣扬,保他吃哑巴亏,难不成世女你怕那宋熙早?”顾飞凤被熙早呵斥,正在愤愤不平,此时极力撺掇宋颐水,想出一口恶气。
  
  “好,我动的就是她宋熙早的男人。”
  
  说完,两个人嘀嘀咕咕商议良久,黑暗中露出得意阴险的笑容来……
  
                  第 28 章
  第二天一早,狩猎正式开始。
  
  坝上草场碧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如水洗一般清澈透亮,朝阳温暖的俯照着大地,微风轻拂,在多风的春季难得有这样的好天气。
  
  熙早骑在她的黑风闪电驹上,不由自主在待发的队列里寻找谢临炎的身影。在捕捉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之后,她的心却又揪痛不已。
  
  只见谢临炎与张之清均骑着黑色的骏马并肩而立,两个人都身着天青色骑装,一个俊美无匹,一个文雅洒脱,正微低着头偶偶私语。
  
  正在满腹酸味之际,她一扭头眼角一下扫到孟和正骑一匹枣红马象火焰般,远远向她跑来,一见这个麻烦,她避之唯恐不及,先行扬鞭策马而去。
  
  谢临炎和张之清随大部人马出发后,向密林走去。
  
  走至半路,张之清的马忽然扬蹄止步不前。张之清忙下马查看,只见马右前蹄曲起,似是不能着地。她抬起马蹄一看,见马蹄中扎了根很粗的铁刺。她只好一个人拉着马回去。谢临炎一个人随着其他人进了林子里。
  
  进入林中之后,大家分头射猎,逐渐分散开来。
  
  谢临炎正追逐着几只麋鹿,忽见一个兵士匆匆跑到自己面前,长相看起来面生的很。只听他气喘吁吁的说:“将……将军,有人在前面从马上摔下受伤了。”
  
  谢临炎未及多想,忙让他在前面带路,随他向密林深处走去。
  
  密林之中寂静无声,只听见他们的马蹄和脚步之身,浓荫遮盖之下,显得阴森潮湿。
  
  走着走着似是走到了狩猎圈外,谢临炎隐隐心生疑惑,问那个士兵道:“怎的跑出了界了?”
  
  那士兵言道:“正是走迷路,这不是就到了。”,说着指向前方。
  
  就见前方地上俯卧着一个黑衣人。
  
  谢临炎赶紧下马,走上前去俯身查看。他伸手将那人翻转,惊见那人脸的上半部带着一个金色的面具,阳光从树缝洒下,在面具上反射出强烈的光线,刺的谢临炎黑瞳骤缩,眯起了眼睛。
  
  他心中暗道:“不好。”
  
  从那人嘴里忽然吐出的银针便已经扎到了他颈动脉之上。瞬时间他只觉得浑身麻木,动弹不得,连嘴也麻木的无法张开。
  
  刚才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忽然跃起身来,将他按倒。
  
  这时从四周如鬼魅般又迅速涌上三个黑衣人,同样带着金色的面具,开始七手八脚脱他的衣服。他心中耻辱不堪,却浑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那几个人脱了他的衣服之后,拿出牛皮筋的绳索,将他反剪了双手。似是怕他挣脱,死死绑住。绳索深深勒入肉中,勒出了道道红痕。
  
  他此际流露着痛苦屈辱的双眸被黑布严严实实的蒙住,嘴也被布带紧紧勒住。随着知觉渐渐恢复,他只觉的双颊被勒的生疼,一丝鲜血从唇角蜿蜒而下。
  
  那几个黑衣人的手开始在他身上肆意玩弄挑拨,他只觉如蛆蛹附体般,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开始疯了般的拼命挣扎起来。没有被绑缚的修长健美的双腿奋力向同时抓住他脚踝的两个人踢去,那两个人不防被踢了个正着,狼狈的向后倒去。
  
  压着他上身的两个人见此情景,合力扑倒在他身上,死命的压制着他。女人身上强烈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压迫的他一阵窒息,一时动弹不得。
  
  那两个被扑倒之人,站起身来,从旁边树上砍下一根儿臂粗的树枝,用刀大概削了两下。
  
  然后几个人合力将他拖曳到一棵大树下。他光滑的肌肤被石块沙砾划出道道擦痕,混着泥土,让人目不忍睹。
  
  那几个人拉开他的双腿,叉开在树的两侧,将他的脚踝分开绑在了刚削好的树枝的两端。
  
  他刚一再挣动,只觉得树皮摩擦着幼嫩的腿侧肌肤痛不可当,两个脚踝被树枝上的木刺扎破,鲜血斑斑。
  
  那几个人分别禁固着他的挺秀的肩头和精致的足踝,他再也动不了分毫,刚才的挣扎让他精疲力竭,只能绝望的躺在地上在黑暗中喘息着。
  
  被蒙住了眼睛,他的听力似乎变得格外灵敏。耳边忽听着有沙沙的脚步声,似乎来了两个人。
  
  就听着他身边的一个黑衣人说:
  
  “主子,是不是现在把药给他吃了。”
  
  刚来的其中一个人粗嘎了嗓子,显然用了假声,说道:
  
  “用不着,我得让他清清楚楚的享受这极乐。”
  
  冰冷的手指狠厉的捏紧他的下颌,带来裂骨般的疼痛,黑暗中带着极致危险的气息。他厌恶而惊惧的侧过头去,甩开了令他感动屈辱的钳制。
  
  那人呵呵一笑,扶住他柔韧的腰肢,肆意的揉搓,一只手向他双腿间探去。
  
  撕裂般的刺入之后,恶意的按压使他猛然后仰着优美的脖颈,痛苦的掇泣悲鸣出声,却引来了围观者的贪婪肯咬、吮吸。他浑身失控的颤栗着,拼命的挣扎,可是重重的束缚使得他的挣扎变成摆动腰肢的诱惑。
  
  没有任何前;戏的粗爆浸;犯,带给他撕裂般的剧痛,处;子的鲜血渗入身下的泥土之中,如凄艳盛开的鲜花残糟柔吝。
  
  ……………。
  
  无数双肮脏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麻木的随惊涛骇浪起伏。
  
  如墨的黑发被晶莹的汗水打湿,粘在他苍白的脸颊上。
  
  他只能哀伤而绝望的摇着头,想摆脱这{炫残{书酷{网 的噩梦。心中耻辱悲哀,身体却在别人的掌控之中欢愉着,勒在嘴里的布带使他无法咬住嘴唇,不可压抑的悲泣和从没感受过的快;感的呻吟声不断溢出唇边;在一道闪电之后;他在掠夺者的体内达到高朝;珍存多年的玉露啼血喷洒而出。
  
  他失去了……
  
  随后他又被重新刺击玩挵,一个肥腻的身子迫不及待的垮坐上来。
  
  ……………。。
  
  又是一番炼狱般的折磨。
  
  在冰与火之间几度沉浮之后,他被强迫灌入药液。
  
  一旁早绿了眼睛的衾兽们一拥而上,腥搔的液体,粘腻的手铺天盖地的包围着他,他麻木的躺在地上,放弃了所有的挣扎,在无边的燥热、失控中沉沦,渐渐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等他从昏迷中悠悠醒转,旁边已空无一人,仿佛刚才只是一场噩梦。
  
  腿上和眼睛上的束缚已被拿开,手还紧紧的绑在身后。
  
  他象一个蠕虫般挣扎着坐起,想要站起来,腰腿酸软无力,他无力支撑,跪倒在地上。
  
  喘息良久,他吃力的跪行到他的衣服旁边,用绑缚在背后尚能稍微活动的手指艰难的抓起地上的匕首,费力的割起了绳索。
  
  手指因捆绑已经麻木,匕首几次掉落在地上,良久他才割断束缚。
  
  待似已凝固的血液回流,臂膀针刺般的刺痛酸麻退去,他才颤抖着手开始穿衣服,遮盖住身上遍布的伤痕和耻辱的痕迹。
  
  他的马还站在树边等他,可是他已无力再骑上去,只好牵着它踉踉跄跄的往回走去。
  
  回到行宫之后,他谎称跌下马,避开张之清的追问,把自己锁住房间里,使劲擦洗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想把那些屈辱的痕迹全部抹去,直擦的身体麻木到感觉不到疼痛……
  
  上次的受寒,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到了晚上,他的身体滚烫如火炉一样。
  
  张之清晚饭没有看到他出来,到他的房间一看,见他平时浅色的薄唇苍白开裂,丝丝鲜血渗出,脸颊之上尽是淤青,使他看起来格外的脆弱憔悴。正在昏睡着的他呓语不断:“不,不要过……来……,熙……早……。”
  
  她心中焦急,用手去摸他的前额,刚一碰触到他,他便呻吟着,在昏迷中颤栗着躲闪,好像被毒虫叮咬了一样。
  
  她慌忙去找随队的太医。
  
  太医来了的时候,他似乎有些清醒,微张着眼睛茫然的看着有人进来,便拼命的裹紧被子,蜷缩起身子,无论如何哄劝也不听。
  
  太医没法子,开了些治伤寒的药走了。
  
  张之清煎好药进来,发现谢临炎没有睡,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眯缝的眼中一片迷茫。
  
  她轻轻的唤他吃药,他的眼珠迟钝的向她的方向转了一下,就又直愣愣的盯向前方。
  
  她想把他扶起来好吃药,谁知道他又受惊般瑟缩起来。只好由着他躺着,用小勺喂药给他,可是他牙关紧咬,药都顺着唇角流到了枕头上,湿了一片。
  
  她急的直央求他,只求他把药吃了,可是他置若罔闻,直让她觉得他好像要抛开一切离开一样。
  
  眼前的谢临炎让张之清心中又愧又悔。
  
  明知道他为被世女误会而伤心,自己因为一己之私,因为胆怯而不敢承认当日自己的所作所为,令他们的误会越来越深。虽然自己的确也认为谢临炎和雍王府搅合在一起,前路坎坷,但是何去何从应该由他自己做主,自己又凭什么替他做决定。
  
  看着他一日一日心事重重,逐渐憔悴下去,她早已渐生悔意,如今看到他病成这样,更是悔恨难当。
  
  她悄悄的关上门出来,没走多远,却迎头正看到熙早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原来熙早狩猎归来,没有看到谢临炎,心中便有些不安。后来听说他病了,她有心前来探望,快走到了又有些犹豫,不去又不放心,正徘徊不前的时候,看到张之清出来了。
  
  虽然看了张之清她心里就别扭,但是关心着谢临炎的病,她只好向张之清点头问好,看似不经意的提到谢临炎的病要不要紧。没想到张之清忽然非常严肃的看着她,郑重的对她说:
  
  “世女,有一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今天我想我必须得告诉你,不然我的良心不安。”
  
  她的话让熙早的心不由的加快了跳动,好像有什么事情呼之欲出。
  
  果然她接着说:“那天你是不是看到了谢将军和别人抱在一起?你就是因为这个误会他的吧?”
  
  熙早听了她这句话,脑子里嗡嗡直响,仿佛那天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整个人都懵了。
  
  张之清看她的反应,知道自己是说对了,她一字一顿的说:“那个人就、是、我。”这句话说的好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说完这句话,张之清整个人如释重负,一下子觉的轻松了。
  
  她是轻松了,熙早却如受雷击一般,猛然盯住了张之清,美目中凌厉的杀气让张之清也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她既然开了头,后面的也就顺着都坦白了,把当日谢临炎如何喝醉,自己酒后如何没能把持住,趁着他人事不知之时轻薄了他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熙早听了之后,心口宛如被大锤击中,当时怔住了。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是如何对待谢临炎,她又是懊悔又是心痛。
  
  自己怎么就不能相信他的话?他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自己一点不了解吗?这样的自己怎么值得他爱?
  
  她也顾不得还站在自己面前的张之清了,转身向谢临炎房中走去。
  
  她要和他说对不起,哪怕他不肯原谅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些错别字,是因为hx的原因,希望亲们能够理解,凑合的看吧。
亲们的留言作者都认真拜读,请亲们一定要多多留爪 
                  第 29 章
  走进谢临炎房中,熙早走到谢临炎身边坐下,见他安静的躺着,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覆盖下,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
  
  熙早轻唤着:“炎……”
  
  说着用手去触摸他的有些潮红的脸颊。他显然一惊,猛地瑟缩了一下。在看到是熙早后,他漆黑的眼睛中泛起了泪花,不可置信的慢慢闭上了眼睛,任熙早轻轻抚摸他。
  
  如果这是梦,就让这个梦做到长久一些吧。
  
  直到她在他耳边辗转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怪了你。”
  
  她亲吻着他干裂苍白的嘴唇,他才惊觉原来这一切真的不是梦。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流淌。
  
  肮脏的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可是这温柔如此让人贪恋,就让我在这温暖的怀抱里再多停留一会儿吧。
  
  熙早摸了摸桌子上盛药的青花瓷碗,药已经凉了。她想端出去给他热热,刚要站起来,他有点慌了:
  
  “不要走。”他的声音微不可闻。
  
  熙早亲了亲他的脸颊,象哄孩子一样:“我去把药热热,马上回来。”
  
  这样的谢临炎让熙早感到有点陌生,却心生怜惜,只想把他搂在怀里,再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等熙早热了药回来,谢临炎正有点焦虑的看着房门等她。他孩子般的神情惹得熙早又一阵心酸。
  
  她温柔的把他抱住怀里,一勺一勺的喂他吃药。他很听话,一会儿就把药喝完了。
  
  熙早问他:“苦吗?”
  
  他诚实的点了点头。熙早低下头,覆上了他的微带苦涩的唇,吮吸着,香舌撬开他发着呆的牙关,把他嘴里的残余的苦药一扫而尽。两个人辗转缠绵,把这几个月来无尽的相思之苦尽付于深吻之中。
  
  这一晚上,谢临炎睡的极不安稳,几次流着泪惊叫出声,出了一身的虚汗,每次惊醒他茫然涣散的眼神都让熙早心痛不已。熙早只好坐着,用被子包着他,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到了后半夜他烧的厉害,嘴唇爆起皮来,熙早含着水喂他,逼着他喝下不少的水。一直到清晨看他渐渐睡的安稳了,熙早才去和皇上告假。
  
  告假回来,熙早倦意上涌,觉得自己也眼皮发沉,就挨着谢临炎躺下打了个盹儿。等醒过来,已经中午了,谢临炎体温退了下去,人也清醒了过来。
  
  她吩咐下人去厨房给他端了清粥和几个小菜,给他在床上支了张小桌,把饭菜放在小桌上。可是他的手放在被子里,就是不动手吃饭。
  
  她拿起勺子来喂他,他却微侧过头去,低声说:“我想自己吃。”
  
  熙早心直往下沉,只道他还不肯原谅自己,又怕他饿着,只好先出去了,想着慢慢的再哄他开心。等她出去了,谢临炎才抽出手来,手腕上的勒痕经过一夜已经肿了起来,淤青遍布。他机械的拿着汤匙喝着粥。心中苦涩不堪:“熙早,你这样的温柔我已经不配拥有。”
  
  接下来的几天,谢临炎说自己已经好多了,执意让熙早去照常狩猎。熙早没法,只能依他。自从与他消除误会以后,熙早本来就心里愧疚,又加上他有病在身,对他自然是千依百顺,简直称得上是宠溺有加。可是谢临炎却越来越对熙早冷淡下来。
  
  直到狩猎结束,谢临炎身体才逐渐好了起来。夜宴当晚,和熙早一起去参加皇家夜宴。
  
  夜宴之上,皇上携可鲁大汗与群臣畅饮,酒过三旬,皇上忽然宣旨,应可鲁大汗之求,赐婚雍王世女宋熙早与大汗爱子孟和。熙早虽心中早有准备,猛然听到旨意,也不禁心中一惊,巨震之余她也没忘先看了看谢临炎,只见他低着头只看着桌上的酒杯,没有什么反应,只不过俊脸有些微微发白。
  
  熙早起身跪下施礼:“臣深感皇恩,愧对于大汗青眼有加,孟和才德兼备,不过……臣已心有所属,唯恐耽误孟和的终身,万望陛下收回成命。”
  
  一时之间大殿之内,鸦雀无声,座上已是龙颜不悦,可鲁大汗更是深感到颜面无光,重重的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只等看凤景皇上是怎么给他交待。
  
  皇上一时下不了台阶,呵斥道:“大胆,你竟敢公然抗旨。我且问你,你心中之人是哪个?”
  
  熙早此时却并不惊慌,她挺直了脊背,清清楚楚的说道:“我所爱之人是谢临炎,今生今世我非他不娶,望陛下成全。”
  
  旁边谢临炎早已湿润了双眸,双手紧握成拳,心中凄苦:“熙早,你如此深情,可惜我已非完璧,如何配的上你。我唯有战场之上孤独终老,以报你待我的一片真情。”
  
  大殿一片寂静,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孟和站了出来。他眼中隐有泪花,却倔强的抿着嘴,半响朗声道:“父汗,既然世女已经心有所属,孟和绝不强人所难,我愿日后与她姐弟相称,义结金兰。”
  
  皇上本来也不是十分赞同熙早和孟和联姻。她为人多疑,对雍王府始终存着防备之心,又驳不了汗王的面子,怕再次引起两国之间的战端。现在见有这么个台阶下,赶忙附和道:“难得孟和小小年纪,如此深明大义,熙早还不快谢谢你这个弟弟。只是你这抗旨之罪却罪无可恕,罚俸一年,回家面壁思过半月。”
  
  大汗见事已至此,也就不再坚持,一场风波这才平息。
  
  回到京城之后,熙早修书给母亲,提到和谢临炎的亲事,只等她回信首肯,便要到谢府求亲。
  
  她心中惦记着谢临炎,可是被皇上禁足在家中思过,没法去看他。
  
  谢临炎以前从边关写给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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