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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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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头给了护心脉的药和上好的伤药,一会给他用了,唉……”看惯了血腥的牢头,对着这个倔强坚强的男子也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不仅仅是因为受人所托的缘故,心中忍不住为他叹了口气。

        一切都清理完后,狱卒们也不再给谢临炎穿衣服,就这么光着把双手双脚紧紧绑在一起,倒攒在背后。牢头知道这样的绑法过一夜,难熬,可是这是规矩,她也没有办法。

        随着沉重的牢门咣当的一声锁上,牢房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谢临炎微睁着双眼,静静的看着从高高的铁窗流泻下的一抹惨淡的月光。身上的伤痛让他的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毫无遮掩的皮肤却一阵阵发寒,手脚被捆绑着逐渐酸麻的失去了知觉。

        死没什么可怕的,可是该怎么去面对明天那非人的羞辱?

        天日昭昭,沉冤不雪,死不瞑目!

        寒谭黑水般的眼睛波光破碎,流露出在人前从不宣泄的恐惧。

        他紧紧闭上了眼睛,但愿爹娘看不见,所幸熙早看不见。

        等那人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烟消云散,这样挺好。

        一滴泪水悄悄从眼角滑落,融入牢房阴湿的地面。

        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刚亮,牢房门口一阵骚动,谢临炎的嘴角弯起了一丝淡到无法察觉的笑纹,他缓缓闭上眼睛,隔绝了从铁窗稀疏漏下的带着雾色的朝阳。晨光下他的面容苍白平静,如透明的琉璃一般。

        刚刚被解开的双腿还没来得及恢复知觉,便被几个衙役分开驾着来到房中的木驴前,后廷对准了木驴正中的木橛。

        牢头早就偷偷在木橛之上涂了香油,见谢临炎双腿绷紧,肌肉一楞楞突起,牢头赶忙揉按他腿上的穴位,让他放松下来,还蘸有香油的手指伸进他后面搅动了几下,才示意狱卒将他缓缓就是木橛放了下去。饶是这样,被坚硬的外物彻底贯穿的感觉还是让谢临炎猛然佝偻了身子,从胸腔里闷哼出声。

        几个狱卒把木驴驾到一辆平板车上,安装好后,在谢临炎反绑的双手上插上朱批木牌,两边重兵开道,开始游街。

        随着车轮滚动,木橛残忍的冲撞着柔软的肠壁,下口受到强烈的刺激不知不觉抬起了头。谢临炎羞愤欲死,无奈修长的双腿分开着,用粗麻绳紧缚在车底的铁环里,无法并拢,一点劲也使不上,只能任密处毫无遮掩的爆露着。

        口中含着口枷,连唇也咬不住,他全身无力的随着木驴摇摆起伏,剧烈喘息着,强压着从胸腔中溢出的呻吟,不一会晶莹的汗水便浸满了全身。

        街上的人流逐渐聚集,行进到了闹市,大路两旁已经人山人海。

        四周充斥着流氓地痞的调笑声,无知路人的辱骂声,经过两个时辰的游街,谢临炎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圈。从木驴上被解下来时,他浑身瘫软,两条腿止不住的颤抖,顺着腿侧流下的两缕鲜血已经干涸。

        两旁的衙役想把他架上凌迟的高台,不防他忽然一晃肩膀,巧妙的摆脱了她们的钳制。只见他疲惫的双眼忽然闪烁出摄人的光彩,微颤的双腿一步一步的坚定的走上行刑台。

        生命的最后一程我要自己走……。

        两个衙役一瞬间目瞪口呆,两个人同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柱升起:

        “从来没有一个犯人经过两个时辰木驴的折磨,又面对着凌迟酷刑,还能站的住的,更别说遍体鳞伤,自己走上去了。”

        人群一片寂静之后,忽然骚动起来,有人想起了谢临炎当时为国出征时高高坐在战马之上的英姿,想起了谢临炎身为男儿征战沙场,想起了谢家几代忠良下场凄凉,哭了起来,渐渐的唏嘘声象能传染一样汇成了一片。

        两个衙役等谢临炎都快走上高台了,才回过神来,赶紧跑了两步,跟了上去,将他绑在了行刑架上。

        今天执刀的刽子手人称小刀王,家里三代祖传做这行,练的一手凌迟的绝活,据说在她手底下被活剐的不下百人,从没有失过手。

        她上下打量着被绑在行刑架上的待宰的羔羊,骨架匀称,不胖不瘦,正是极品,割起来肯定顺手。

        她下刀前,出于职业习惯很少打量犯人的脸。可能是刚才犯人不同常人的举动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忍不住近距离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眼睛,猛然心神如被摄住一般愣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清明的眼睛啊,如此安静的看着她,又黑又深如幽深广博的夜空,带着天性的仁慈,浓黑的睫毛长且密,以魅惑人心的角度卷曲着,从近处看根根可数。

        她不由的心中一凛,被他这么看着倒好像要被凌迟的人是自己似的,怪不得听从前的老人们说起过,有刽子手看着美人下不去刀的。她赶紧闭了闭眼睛,再不敢看他的脸。

        谢临炎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身躯,静静的站在高高的行刑架上,他遥望着站在下面的人群,没有看到爹娘,不禁松了一口气,宽慰之中隐隐升起一阵悲凉,心中暗念:

        “爹、娘,炎儿不孝,愧对你们养育之恩,我走了,你们多多保重。”

        只听着旁边执令官一声令下:“行刑。”

        谢临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小刀王深吸了一口气,猛拍了一掌在谢临炎心口之上,随即举起了闪着寒光的小刀。 
            第40章
小刀王深吸了一口气,猛拍了一掌在谢临炎心口之上,随即举起了闪着寒光的小刀。

        刚才与谢临炎对视那一眼让她的手还有些发软,怔愣间,知道时机不能再错过。如果不趁着刚才那一掌的力道,犯人的血液倒流回心脏的时机开刀,犯人会流血过多。她赶忙收敛心神,冰冷锋利的刀尖抵到了谢临炎的结实健美的胸前,就要用力剐下去。

        忽然对面长街之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三匹骏马飞奔而来。

        “刀下留人。”

        一声焦急的呼喝阻断小刀王钢刀的去势。小刀王呼的一下松了一口气,用胳膊擦了擦额上浸出的冷汗,心中默念了一句:

        “谢天谢地。”

        谢临炎心中一动,猛然攥紧了双拳,在期盼中夹杂着恐惧,睁眼向来人看去,

        “莫非是熙早来了?千万不要让她看到自己这付狼狈屈辱的样子。”

        却只见到张之清、卫承枫和一个宫人飞身下马。那个宫人手拿圣旨拉长了音调唱道:

        “圣旨到,接旨。”

        一旁的监斩官赶紧整冠下跪,宫人高声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人犯谢临炎通奸杀人,按律当凌迟处死,但念其曾抗击蛮夷,功勋卓著,护国有功,免其死罪,改判发配男戒岛,即日启程,钦此……”

        谢临炎猛的闭上了眼睛……

        男戒岛,凤景所有失贞、通奸犯罪作科的男子都发配到那里,一进荒岛,终身不得离开,还没见过有进了那里的男子又出来的,那是凤景所有男儿的噩梦,是悬在男子头上的一把利剑。凤景国的妻主们常日里都把男戒岛当作口头禅吓唬自己的夫郎,好让他们柔顺服从自己所有的要求。

        刚才一直支撑着他的一口气颓然卸了下去,心中一片悲凉。

        死比活着要容易得多。家人朋友千方百计的救自己,想让自己活着。可是活着面对所有的屈辱,比死了更加痛苦,自己现在连死去的权利也没有了。凤景律法苛责,没有判处死刑自绝者,视同抗旨,死后,家人连坐,代为受过。自己怎么忍心让家中的老父替自己受罪。

        两个狱卒走上来,将谢临炎从刑架上解了下来,他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叫嚣着疼痛,只有不能在人前示弱的一口气支撑着他,坚持着在两个狱卒的搀扶下自己又一步一步走下了行刑高台。

        张之清赶紧走过来,把手中的一件斗篷披在了他的肩上,护住了他伤痕交错的裸,体。谢临炎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张之清的眼泪一下子又涌了上来,慌忙掉头擦了擦眼泪。

        谢临炎被塞入囚车之中,拉回了大理寺。

        这次谢临炎能免受凌迟酷刑,全凭逍遥王司徒东列拿着先皇所赐铁卷丹书保了他一命。司徒东列虽然隐退了,但是余威犹在,顾太师也不得不卖她这个面子。但是谢临炎终是顾太师心中的一根刺,这次结下这么深的仇,不除了谢临炎,将来他必是雍王的助力。

        顾太师决定将他发配到男戒岛,让他再也不能踏足中原。她怕夜长梦多,着急的打发谢临炎上路。囚车拉着谢临炎回到牢房后,狱卒们给他的耻骨上打上烙印,更换了囚衣,带上枷锁,将他投入囚车中。一个时辰之后,在重兵押解之下,就向男戒岛起解出发了。

        谢临炎的父母姐姐都没来得及给他准备东西,只是匆匆在十里长亭见了他一面,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上,看着装着他的囚车渐渐走远,谢老夫君哭的昏了过去。

        熙早在路上没有收到卫承枫从京城递出的消息,对谢临炎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救出顾飞颜后,唯恐顾飞颜在路上再出岔子,不放心他,坚持要一路护送他去西北边关。顾飞颜刚开始怕她没有皇上的旨意,私自护送自己,惹来麻烦,执意反对。但是他怎么扭得过熙早,再加上从心里也实在舍不得离开她。从她来了之后,顾飞颜的眼睛就追随着她,满心满眼的都是熙早。到了后来也就不再说什么,两个人一起到了西北边关。

        因顾飞颜一行在路上耽搁了时间,比预计行程晚到了数天,西贡王等的不耐,已经开始在凤景守城之下叫战,西北边关守将谭辽接到圣旨,守城不出,只等着顾飞颜的到来。

        等顾飞颜一到,即刻与西贡王见面,商议合谈一事。

        顾飞颜按凤景皇上事先的安排,与西贡王商定,凤景从此对西贡国商人免征关税,让出了边关商贸小镇桐理,西贡国马上撤兵,两国边境永享太平。

        和谈一切顺利的出乎意表,双方签订盟约之后,西贡王要在军中设宴,款待顾飞颜。

        次日,熙早和边关守军副将史建成带着几个兵士随同顾飞颜一起赴宴。

        军帐之中,西贡王高坐在正中的王座之上,只见她身着镶嵌着宝石和珍珠的织金锦乍马服,头带白色缠头,胳膊上带着一串琳琅的金镶玉的镯子,举动间环佩之声叮当作响。人已近四十,但是体态丰满,皮肤细白,长眉斜飞入鬓,细长高挑的眼稍,唇红润丰泽,王者的威仪浑然天成。

        酒过三巡之后,熙早无意中抬头,忽然发现西贡王的眼神起了变化,原来虽笑犹冷的眸子忽然变得暧昧不明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顾飞颜,只听她笑着问顾飞颜:

        “辰宁侯,还没去过我西贡国吧,这次来了就不要回去了,和我一起到西贡去吧。”

        顾飞颜被她火辣辣的目光看得低下头,微皱了眉头,神情中略显尴尬,口吻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嫌恶,淡淡说道:“多谢国王盛情邀约,但是飞颜此间事了,还需马上回去向我皇复命,恕不能从命。”

        “哎……贵国皇上那儿我早已打过招呼了,定然不会怪罪于你。”

        顾飞颜听她这么说,一下子愣住了,熙早看到西贡王看着顾飞颜的贪婪眼神,早就心中恼怒,接过话来说道:“辰宁侯还有要务在身,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着站起身来,想拉着顾飞颜走、

        座上的西贡王勃然变色,脸上假笑垮了下来,高挑的眼角越发立了起来,冷笑着说:“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容易走。贵国的皇上,早已将辰宁侯许给了我,否则这次哪有那么容易就善罢甘休,难道你们想变卦不成,你当我十五万大军是吃素的吗?”

        西贡王话音一落,便顺手将手中的翠玉酒杯摔到了地上,随着酒杯落地的脆响,帐外冲进了一群军士,拿着弓箭,拉满了弦对准了熙早,紧接着十几个穿着黑衣的侍卫拿着钢刀围了上来。

        熙早噌的拔出插在腿侧的匕首,纵身就向西贡王跃去。一提气间,猛然发现内力根本无法聚起,两腿发软,她怒骂道:“

        你们竟然在酒里下毒,卑鄙小人!”

        她速度一滞,几个侍卫已经围了上来。熙早刀快手狠,下手毫不留情,转眼放倒了几个,却有更多的人围了上来。

        刚喝下的毒酒药力逐渐发作,熙早手臂越来越酸麻,逐渐力不从心。她用眼角余光一扫,见顾飞颜已经被西贡国侍卫团团围住,两把钢刀架在他的项上,动弹不得,满眼焦灼的望向自己,一旁的同来的副将史建成居然一脸冷漠的袖手旁观。她心下一凉,使劲一咬自己的舌尖,尝到满嘴的血腥气后,借着脑子的一丝清明,刺倒了两个侍卫,转身向顾飞颜冲去。

        西贡王见侍卫们挡她不住,在座上厉声呼喝:“放箭!”

        侍卫们向两旁呼啦一闪,一瞬间十几支雕翎箭一起射向熙早。熙早听到箭响,矮身就地一滚,躲过了几支,同时挥刀削落了两支,还有两支箭却再也躲不过了,全都深深的射进了她的大腿里。

        剧痛袭来,她一咬牙,毫不犹豫的挥刀斩断了箭尾,翻身站起接着向顾飞颜冲过去,状若疯狂。再次蜂拥而上的士兵层层阻断了她的去路。

        顾飞颜看她受伤,心如刀割,拼命想挣脱用刀架住他的侍卫,却被侍卫们紧紧按住,心中已知今天无法幸免,他冲座上的西贡王喊道:“住手!”

        喊完后,他猛的闭上眼睛,颤声道:“你放了她,我和你走。”

        熙早听他一说,声嘶力竭的大喊一声:“不……我不许你走!”

        她已经头发散乱,在一群侍卫的围攻之下,渐渐不支,这一晃神,身上又中了数刀,一时间鲜血如注。一个侍卫趁乱踹中了她伤腿的膝弯处,熙早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一伙侍卫围了上来,数把钢刀同时架在了她脖子上。

        旁边顾飞颜不管不顾的挣扎了起来,一边挣扎一边对着西贡王喊道:“你放了她,我马上和你走,你若是伤了她,我立刻死在这里。”惊惶的声音带着撕裂的哭音。

        西贡王冲着下面的侍卫缓缓开口道:“别伤着她。”

        熙早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听到顾飞颜的话,心中又气又急,大声说道:“顾飞颜你住口,不准你求她!”

        座上的西贡王轻轻一笑,胸有成竹的对着顾飞颜说道:“辰宁侯,你还等什么?来,坐到本王身边来。”

        顾飞颜直盯住西贡王,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先放她走。”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什么都听你的。”说着西贡王向下面的压着熙早的侍卫们点头示意,侍卫们将熙早从地上架了起来,向外走去。

        西贡王走下王座,走到顾飞颜面前,款款向他伸出了保养的很好,仍然白皙细腻的玉手,一挑眉梢,眯起眼睛望向顾飞颜含着悲愤的凤目,等着他自己把手放上来。两人僵持对视良久,顾飞颜终于缓缓伸出手来,颤抖着将手放到了西贡王燥热的手心里。西贡王欣然一笑,携着他走出了大帐。

        大帐之外,西北光秃秃的的黄土岭上,残阳似血,风卷着黄沙吹乱了顾飞颜拂在眉心的一缕凌乱的发梢,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看着熙早褪了血色的脸上那对失了光彩逐渐涣散的眼眸,含泪说道:“熙早,我求求你,回去吧,不要管我,请你一定帮我照顾好我爹爹。”

        失血使熙早全身无力、站立不稳,看着顾飞颜悲伤的凤目哀求的看着自己,她的心支离破碎,心中痛恨自己救不了他。她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答应我,一定要保重自己,等着我。”

        最后三个字象是从牙缝里挤出,用尽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看到顾飞颜郑重的向她点了点头,她转向西贡王,因虚弱而黯淡的明眸冷凝成冰,冷厉的说道:

        “你若敢伤了他,我定饶不了你!”

        西贡王不屑的一笑,冲站在旁边的凤景副将史建成点了点头:“史将军,恕不远送。”

        那史建成躬身施礼,恭敬的说道:“多谢西贡王盛情款待,史某就此告辞了。”

        说完,一招手,身后的凤景的兵士走上前来,扶过已近昏迷的熙早,转身离去。

        顾飞颜贪婪的看着熙早离去的背影,人凝成了雕像一动不动。西贡王伸手揽住了他,脸上又恢复了她那雍容含威的笑颜,宠溺的说道:

        “别看啦,和本王回西贡吧,从今后你就是我西贡王的人了。”
 
            第41章
 第二天一早,熙早在浑身的剧痛中醒来,头眩晕沉重,恶心欲吐。半响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军营的客房里,腿上的箭头已经被拔去,身上所有的伤口也上了药。她挣扎着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胳膊上隐隐几道红线缠绕,感觉四肢比前一天更加酸麻,如同不是自己的一样使不上劲。

        担心顾飞颜的安危,熙早咬牙起身,去找边关守将谭辽。

        谭辽在边关多年,也是从最底层一步一步凭真本事爬上来的,为人豪爽。面对熙早的质问,并不想得罪她,毕竟雍王府的势力在朝中不容小觑。在她冷冷的注视下,谭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她。

        原来在她和顾飞颜到来前,谭辽已经收到朝廷的密令——和谈之后,让顾飞颜随西贡王回西贡国去,也就是把他送给西贡王了。看熙早仍然心存疑虑,谭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密令拿出来给她看,那上面赫然盖着皇上的玉玺。而至于为什么西贡王会设计给熙早下毒,她表示对此也一无所知。

        熙早气愤不已,心中一阵凄凉——顾飞颜为了朝廷尽心竭力这么多年,到头来,皇上居然就这么把他送人了。可是自己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走进火坑里不管,袖手旁观。

        斟酌半晌,她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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