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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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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飞颜从进了烟柳楼就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他从前就是经过再多的苦难,心中总是还存着希望,心底坚守的骄傲和尊严支撑着他顽强的活着。可是现在他彻底的绝望了,他怎么可以去做一个被千人骑的小倌?

    老鸨和人贩子银货两讫后,就让人将几个年纪大些的或是长的丑的下等小倌和顾飞颜一起大概冲洗干净,光着身子扔进了花楼下层低等小倌接客的隔间。

    还没等顾飞颜从床上爬起来,门口就进来一个又黑又壮的女人,进门便脱衣服。顾飞颜在她压上来的刹那间,毅然去咬自己的舌头。他下了必死的决心,咬的时候又快又狠,纵是那女人在花楼做这事久了,经验 (炫)丰(书)富(网) ,飞快的出手卸掉了他的下巴,鲜血依然从他嘴里汩汩的冒出来。

    老鸨把他送进了养玉坊,楼里所有小倌都闻之变色的地方。

    当晚,三年从不出坊的养玉坊第一师傅,号称**妙手的白香玉走出了养玉坊终年不见阳光的铁门,找到了老鸨金爹爹,告诉他烟雨楼终于要有新主人了。

    从不对白香玉的话起疑的金老鸨在听说白香玉看中的人竟然是那个他根本没留意的瘫子时,也不禁犹豫的看着白师傅。他想一个废人,还是个烈性子,怎么可能做花魁。

    白香玉却告诉他,三个月时间,必让这个废人成为世上最**的玩物,名震京师。

    这三个月对于顾飞颜来说,成了永远的噩梦。

    养玉坊一个专门的房间里,他全身被涂抹了药物,被禁锢在一个玉石人形里,进食和排泄都通过管道进行,整日被秘药蒸熏。他的眼睛被眼罩蒙住,耳朵被堵住,嘴被玉环撑开,不知道白天还是黑夜,纹丝不能动弹的躺着,死一样的黑暗静寂让他觉得每个下一刻都会发疯。

    到了后来,因为药物的作用,他觉得全身越来越燥动到无法忍耐,骨头酥的要碎成粉末,他想狂叫,想哀求,可是什么都做不了,那生不如死的煎熬似乎永无止境。

    过了一个月,那象棺木一样的玉石人形的盖子才终于被打开。白香玉站在旁边,俯视着依然被绑在玉石上的顾飞颜,他全身的肌肤白里透着粉嫩,有着暖玉一样的光泽,突然的光明和不停流出来的眼泪让他眯缝着睁不开眼睛,他失控的拼命喘着气,口中发出杂乱的类似低泣的声音。

    白玉香抚摸着他几乎与身下白玉同色的脖颈问:

    “还寻死吗?”

    看着顾飞颜艰难的摇头,白玉香拍了拍他满是泪水的脸接着慢悠悠的问他:

    “说……情不情愿意在青楼做小倌?”

    顾飞颜缓缓的点了点了头。

    白师傅却并不满意,手如羽毛般轻轻划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向下游走,撩拨得他颤抖的更加厉害。

    “说出来。”

    魔音样的声音,让顾飞颜哭出声来。

    “愿意。”

    他的声音比以前多了低哑的磁性,夹杂着哭音,变得诱人的娇媚。

    被放出来后,顾飞颜才发觉,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药物发生脱胎换骨的改变,变得浑身绵软,口舌无力,稍硬的食物都咬不动,身体敏感到不能被人碰触,轻轻的一个抚摸都会让他颤抖不已,几乎每时每刻都处于饥渴的状态。他开始离不开那么五花八门的器具。药物还褪去了他全身的毛发,使得他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光洁,甚至连腿上的疤痕也变的浅淡。

    厄运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他被纹上了鱼鳞纹,带上乳环,剧痛和屈辱让他彻底的崩溃了。在被纹身的七天里,他不停的哭喊着求饶。

    白玉香教他接客的规矩,教他取悦客人的秘术,教他唱青楼小曲,弹媚俗的小调,教他怎么坐,怎么抬手,怎么看人……他任何稍微的抵抗都会招来无情的鞭打。白玉香专门抽他柔软的小腹,以前顾太师鞭打他的时候,再疼他都没有出过声。如今的身体却再也受不住疼,疼痛好像会深入骨髓,撕裂他。每次挨打的时候,他都会疼到翻滚着求饶。到后来他见到白玉香都会忍不住的颤抖,对她再也不敢有丝毫的违拗。

    三个月过后,白玉香亲自把他抱进了烟雨楼。

    他成了烟雨楼的头牌花魁,沦为了有钱有势的女人们的玩物。肃王李秀为了炫耀,曾经抱着身上不着忖缕的他宴请宾朋。宴会上她把他象狗一样抱在怀里,兴起的时候喂他饭吃。强烈的羞耻让他稍微偏了偏头,没有张口。李秀当时没有发作,等饭后,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吊起来打,让他哭喊着报数、哀求。

    抱着他柔弱无骨的身体,抚摸他丝滑娇嫩的肌肤成了李秀最大的嗜好,她包下了他,却在几天前忽然开始让他开始重新露面接客。他隐隐的预感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他不敢想任何的事情已经很久了。

    熙早找到老鸨的时候,老鸨二话没说,随着她来到烟雨楼,刚进了门,熙早就听到顾飞颜柔媚的呻吟声,确切的说是叫声。那叫声时高时低,直往人心里钻。熙早的心瞬间紧缩,刚看到顾飞颜时,她震惊、怜惜,可是现在她简直暴怒。

    她说了要赎他出去,他却还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情。

    熙早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挑开门帘,一眼看到李秀半倚在床上,怀里搂住顾飞颜玩弄着,顾飞颜紧贴着李秀,双手勾着她脖子,正仰着脖子,叫的**。
第70章
 熙早找到老鸨的时候,老鸨二话没说,随着她来到烟雨楼,刚进了门,熙早就听到顾飞颜柔媚的呻吟声,确切的说是叫声。那叫声时高时低,直往人心里钻。熙早的心瞬间紧缩,刚看到顾飞颜时,她震惊、怜惜,可是现在她简直暴怒。她说了要赎他出去,他却还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情。熙早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挑开门帘,一眼看到李秀半倚在床上,怀里搂住顾飞颜玩弄着,顾飞颜紧贴着她,双手勾着她脖子,正仰着脖子,叫的**。

    熙早完全被羞怒冲昏了头脑,今天顾飞颜的事一再冲击着她忍耐的底线,他的残腿,他身上耻辱的痕迹,甚至他沦落风尘做了最下贱的小倌,她可以想见他是被逼迫的,他受的苦让她心痛,这些事情她都还可以接受。他让她走,他假装不认识她,她可以理解他的自卑和苦心,她也可以原谅他。可是现在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做出如此媚态,还发出这样不知羞耻的声音,叫到房门口都听的一清二楚,就算是再用心良苦,她也接受不了,这还是那个曾经让她真心倾慕,以男儿身立于朝堂,气质如兰、心志如竹的男子吗?熙早冲过去,红着眼睛就要把顾飞颜从李秀身上拽下来。

    “站住!”

    顾飞颜依然无知无觉的往李秀身上蹭,李秀却抬头狠厉的盯住了熙早,将一只长指甲上涂着鲜红蔻丹的手伸进顾飞颜嘴里,深深的探入他的喉咙中,另一只手放在了他莹白的脖颈上。顾飞颜只是顺从的仰直了脖子承受着,没有丝毫的挣扎。

    熙早猛然刹住了车,就算恨眼前顾飞颜的不争,她也不敢拿他的命开玩笑。她深吸了一口气,强抑制住心火对李秀说:

    “肃王难道不知道今日拍下他的人是我吗?他这一夜我买下了,你鸠占鹊巢,也欺人太甚了吧?”

    秀王见熙早收敛了刚才满身的煞气转身坐下,才把深深探入顾飞颜喉中的手往外抽出了几分,暧昧的在顾飞颜口中搅动着,引得顾飞颜一阵呜咽,从唇角溢出一条银丝。

    熙早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发作,只是沉默的看着李秀等她开口。

    李秀低头满眼爱意的看了眼顾飞颜,悠悠的叹了口气,抬起头一挑眉梢淡淡的说:

    “本王本来是想割爱来着,可是想来想去舍不下,本王后悔了。”

    她说这句话,倒不全是作假,现在离了顾飞颜她连觉都睡不着。

    “他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尤物,人间至宝。来让宋太女看看。”

    李秀说着拍了拍顾飞颜挺翘的臀部,另一只手在他小腹下一撑,让他的臀部正对着熙早。顾飞颜此时好像意识到什么,晃着头竭力想把李秀伸在他嘴里的手吐出来,从鼻子里发出悲鸣声,无奈双腿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徒劳的颤抖着。

    他背后的羞处此时似乎因为不适感正在有力往外吐出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原来的皱褶处被撑出来,变得薄如蝉翼。熙早这才发现,那处其实纹的不是鱼鳞纹,不同于鱼鳞纹的鲜红色,而是通体浸润着从桃粉色,由深到浅从中心地带向外扩散开来。桃粉上纹着精致非常的桃花花纹,一般的纹身线条都会因为晕开而变粗,可是那花瓣的线条每根却是细如发丝,连中间的花蕊都丝丝清晰可见。夜明珠的幽光透过薄薄的肤质使得翕动的那处晶莹透明,正在发出微光。

    李秀挑逗的把手放在那处,顾飞颜一下子浑身瘫软的停止了挣扎,随着李秀的手围着夜明珠戏弄的打转,顾飞颜的腰肢随之不由自主的摆动了起来。

    看着熙早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李秀轻声一笑说:

    “太女可知这桃花是用蜂针所刺,简直就是绝世之作,当初非烟纹绣时可是受了不少的苦呢。”

    “还有这儿。”

    她说着将顾飞颜放下,让他转过来重新窝在自己怀里,面对着熙早,把他的舌头轻轻拉了出来:

    “乖,伸出舌头来。”

    顾飞颜躺在她怀里喘息又重了几分,被迫颤巍巍的伸着舌头,他的舌尖居然也镶着一颗浑圆的珠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龙涎珠,亲过他唇齿留香,让这舌头伺候要多**有多**,非烟的口技一流,那感觉可真是□……”

    住口!”熙早忍无可忍的断喝了一声。可能是她这一声声音太高了,李秀怀里的顾飞颜浑身一震,受了惊似的挣扎了一下,被李秀箍住。李秀一只手不停的在顾飞颜柔弱无骨的腰间捻动,使得他很快又瘫软了下去,时断时续的呻吟着,脸上的神情却痛苦的扭曲着。

    熙早心里五味杂陈,一片混乱,脸上却强装出无所谓的笑容来:

    “没想到肃王还有这等恶趣味,只可惜我对这种玩意不感兴趣。”

    她的话音刚落,顾飞颜便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侧着头,熙早仍然看到他的眼泪落了下来。熙早刚才进了房门,还以为顾飞颜被下了药迷了神志,现在看来他居然还是清醒的。熙早感觉心中就如同顶了块大石头,堵的她喘不过气了,没法再接着说下去。

    “非烟,该怎么办?宋太女对你不感兴趣,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听到那个罚字,顾飞烟似乎哆嗦的更加厉害,熙早听他口齿不清的好像在说不,但是很快没了声音。

    熙早心中疼痛难忍,赶忙把视线从顾飞颜脸上挪开,固定在李秀脸上,收敛心神说:

    “肃王不必再拐弯抹角,何必拿一个弱质男子做文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宋太女不愧是名震大江南北的当世英豪,果然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吧,太女心里应该清楚,如今太女灭了西贡,唇亡齿寒,本王怎能不担心琉球的安危,我想用手中的人换太女定凤景,灭西贡的火器秘技,以求自保。”

    熙早冷笑了几声:

    “肃王觉得可能吗?”

    “我直说了,太女却不爽快了,天下谁人不知道太女当年为了辰宁侯顾飞颜与西贡王反目,如今失而复得,太女当真舍得下他吗?”

    “肃王说的不错,若是放在当年,那个冰清玉洁、风姿无双的顾飞颜也许我是舍不得,可是眼前的人……”

    熙早说到这里忍不住哽了一下,一咬牙狠心接着说道:

    “只不过是烟柳楼的小倌,肃王还是不要说笑了,君子不夺人所好,肃王喜欢自己留着好了。”

    她说完,毫不留恋的旋身就走。原以为外面定然会有埋伏,没想到挑帘出来竟然无人阻拦,却听见屋里传来李秀的笑声:

    “太女好走,只是你走多久,我就鞭他多久,你不怕他被活活鞭死,就只管走。”

    紧接着就传来皮鞭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和顾飞颜惨烈的叫声。那鞭打的声音好像声声抽在熙早心上,她咬牙往前艰难的又挪了两步,心知此时若是心软回去,满盘皆输,可是顾飞颜的叫声如此凄厉,她的脚步却是再也迈不出去了。

    她临时改变了主意,手里暗中扣了一支飞镖,想回去的时候趁现在李秀放开顾飞颜鞭打他的时候见机行事,强抢了顾飞颜出来,谁想到再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床边冒出了一群侍卫,将床围了个严严实实,李秀仍然勒着顾飞颜的脖子,一个侍卫正拿鞭子狠狠的抽向顾飞颜的小腹,

    熙早知道此时如果用强,受苦的还是顾飞颜,她看似悠闲的重新坐下,心中却在急速的转着念头,嘴里说道:

    “别打了,肃王所求之事我答应便是。”

    李秀向执鞭的侍卫点了点头,那人停了手,随着众侍卫闪在了一旁。李秀把筛糠一样哆嗦成一团,不停哭泣的顾飞颜打横抱在了怀里。熙早紧张的看向顾飞颜的小腹,见那里隆起了道道红痕,却并未见血,才稍稍松了口气,心中却暗中奇怪,顾飞颜伤势并不严重,为何他叫的那么凄惨?甚至让她有一种顾飞颜与李秀串通的错觉。

    李秀得意的看向熙早说:“太女若是早点应了,又何必让辰宁侯受皮肉之苦,只要太女替我造出火器,并将秘技悉数传授,到时我定将辰宁侯毫发无伤的交还太女。”

    “肃王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若是我造出火器,到时肃王又不交出人来,我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太女把本王当什么人了,只要太女践约,本王绝不失言,况且太女觉得事到如今,你有的选吗?”

    熙早满脸无奈的一笑说:

    “火器秘技涉及凤景国之机密,我若透露给肃王,形同叛国,便是我贵为皇女也担不起这个罪名,我就是有心救辰宁侯,也得先自保才行。”

    熙早话音刚落,李秀的手又锁紧了顾飞颜的咽喉,卡的他面色紫胀。

    不等李秀再出言威胁,熙早赶紧接着说:

    “肃王不必心急,我有一个权宜之策,只是不知道肃王能不能答应?”

第71章
 熙早话音刚落,李秀的手又锁紧了顾飞颜的咽喉,卡的他面色紫胀。

    不等李秀再出言威胁,熙早赶紧接着说:

    “肃王不必心急,我有一个权宜之策,只是不知道肃王能不能答应?”

    李秀的手松了松,依然放在顾飞颜的颈部,挑着眉毛看着熙早,一副蛮有兴趣的样子。

    “火器的秘方我虽然不能给你,却可以帮你造,不过这造火器的工程浩大,我在凤景尚有公务在身,不能久留,况且我母皇若是知道我被胁迫留在琉球,只怕定会引起两国争端,所以我可以替肃王备齐原料,造出样品来,至于今后肃王能否参破玄机,大规模的制造火器,那就要看肃王的悟性和造化了。”

    李秀犹豫了半天没说话,熙早只是笃定的看着她,毕竟凤景国力此时如日中天,李秀不得不忌惮几分,房中静默片刻,李秀终于点头说:

    “那太女说说,这原料该怎么备?”

    熙早见旁边桌上放着文房四宝,便伸手取过纸笔,写下木炭和硫磺四个字来,让一旁的侍卫递给李秀。李秀拿过熙早写的单子看了看,有些怀疑看向熙早:

    “就这么简单?”

    熙早一笑说:

    “我写下的这两种原料很容易找到,只是还有一样原料名曰天火的目前在凤景也只有一个地方有,我在西北边城也存了些,须得着人回去运过来才行,日后肃王也可以依样在琉球境内寻找相同的材料。”

    看李秀迟迟没有点头,熙早接着说:

    “火器威力甚大,所以还请肃王替我在城郊寻一处僻静的所在,原料没有从凤景运来前,我人会留在琉球,肃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在我造火器的这段时间里,还请肃王不要再为难辰宁侯,好生替我照料他,等火器一成,就放他和我一起回凤景去,不要食言才好。”

    李秀低头看了看躺在她怀里的顾飞颜,此时他因为疼痛和惊吓已经昏迷了过去,不时的会因为不安抽搐一下。

    只要她手心里握着顾飞颜,她就没什么可怕的。

    想要得到威力无穷的火器的急切心情让她终于点了点头说:

    “那就一言为定,只要太女别玩什么花样,我一定会将辰宁侯完璧归还。”

    当晚熙早宿在李秀在郊外的别院,李秀也未派重兵把守,大概是觉得以熙早用月余的时间踏平西贡的威名,几个侍卫也未必看得住她,只要她手中牢牢的控制住一个顾飞颜,不怕熙早不乖乖的听话。

    难得的今夜琉球没有风,天气却仍然寒冷,熙早站着窗边,大开着窗户,任清冷的空气灌满整个房间。

    回到住处她才发现袖中有一幅白色绢布,上面详细绘制了琉球的军事布防,甚至分别标出了三支进攻路线图,飘逸俊秀的蝇头小楷一看就是顾飞颜的手笔。

    看着那熟悉的笔迹,熙早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回想着应该就是在她刚一进烟雨楼的时候,顾飞颜趁抓她手之机,放了这幅图在她袖中,那一句“在这里客官如果喜欢,非烟一定尽心伺候。”乱了她的心神,也掩了别人的耳目。顾飞颜到底还是顾飞颜。

    想来李秀也决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被她肆意玩弄的玩物,会对琉球的军事机密明察秋毫,才会对顾飞颜毫不避讳吧,也许还会当着他的面讨论军机大事。图上的墨迹已旧,显然是早已绘制完成的,熙早想到当初顾飞颜被凤景女皇她的皇姨出卖给西贡王,以至于如今饱受□虐待,沦落风尘,居然还为凤景国事忧心,在最不堪的情况下绘下的这幅图,连是否能最终送出去都不知道。熙早不明白是什么力量支撑着顾飞颜来做这件事情,当时他又是怎样的心情。想她自己居庙堂之高,又何尝有顾飞颜那样的胸怀?而她刚才还在对他心存疑虑不满。面对着顾飞颜用心血绘成的图纸,她愧疚不已,这一刻她好像才真正认识了顾飞颜。

    她抬头仰望着天空的一弯冷月,想起初遇顾飞颜,他恍若月中仙人,一曲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将苏轼词中的意境诠释到了极致,真可谓艳绝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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