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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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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早太过激动,情不自禁的亲了他这一下子,看他害羞,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就翻身并肩平躺在他身边,不再看他。半天不见他说话,侧过脸一看,顾飞颜也正偏过头来看她,两个人相视一笑,熙早问顾飞颜:

    “伤口还疼吗?”

    “疼。”他微皱着好看的眉头,很认真的答道。熙早怎么听,也觉得他语气里有一点撒娇的味道,忽然想起那次去西贡的路上救了他,他也是躺在她怀里这样叫疼的,眼前他的一双含情凤目水汪汪的看着她,没来由的让她心又一抽一抽的疼起来,想到听说他的死讯时的伤心欲绝,后来为了他几度担心害怕,恨不得抱着咬他几口,又怕碰疼了他的伤口,小声嘀咕了句:

    “算了,先饶了你。”

    又不甘心的重重躺了回去。

    熙早就躺在身边,他们离的那么近,顾飞颜觉得隔着被子,好像都能感应到从她身上传来的温热的气息,熙早的手就在他的手边,他情不自禁的从被中伸出手,去轻触她的手,那如羽毛轻拂的滑腻清凉的触觉象电流一样从指尖霎那间传遍他的身体,连嘴唇都感觉到一阵酥麻,他受惊样的缩回手去,才幡然记起自己这从前日日求欢的残躯,他象半夜从酣梦中惊醒,心沉在谷底,犹自咚咚的跳个不停。

    顾飞颜碰她的那一下子太轻,熙早根本没有感觉到,她还沉浸在自己喜悦中,看他转开脸,闭上了眼睛,就问他:

    “怎么了?累了吗?觉得哪儿不'炫'舒'书'服'网'就告诉我。”

    他又睁开眼睛,温和的笑着说:

    “不累,我睡了好久了吗?”

    “是啊,害我担心死了。”

    “是我不好,现在不睡了,陪你说话好不好?”

    “好啊,罚你陪我说一夜的话。”

    “我们现在在哪儿啊?”

    “在西贡。”

    感觉到顾飞颜听到西贡时气息一滞,熙早赶快说:

    “等你伤好一些,我就带你回凤景去。”

    见他点了点头,熙早问他:

    “你想吃东西吗?晚上喂你,就吃了小半碗粥。”

    “不想,老躺着不饿。”

    “想喝水吗?”

    “不想。”

    “想我吗?”

    他的脸又红了,微侧着俊脸,只是笑。

    熙早觉得他这样不好意思的笑起来逗的人心都发痒,忍不住又想逗他,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又说了半天,引的他脸红的越发娇艳欲滴,想躲又躲不开,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两个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一直到了二更天,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自从回到西贡,谢临炎脱了战袍,就不再随军住在军帐里,随着熙早和顾飞颜住进了府衙。虽然住在一个地方,她却没有来找过他。大军经过整顿,就要开拔回凤景了,谢临炎估计熙早要照顾顾飞颜,恐怕还得在西贡呆一阵子,熙早的态度总让他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是多余的,而且他记挂着宝宝,便想着先回凤景边关去等她。

    早晨起来,他把自己的行李简单的打了个包,怔怔的出了一会儿神,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向熙早辞行,快走到熙早的住处时,他心里竟然感到有几分害怕,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却听到从屋门里几个小厮在低声说笑声:

    “再没见过有象这位太女这样疼男人的了,什么都是自己动手伺候,根本不用我们下人插手。”

    “是啊,连那间屋子都没让我们进去过,也不知道那男人长的什么样,被主子这么心疼。”

    “听给他治病的大夫说,长的好是好,可惜是个瘫子。”

    “啧啧,能遇到太女真是他的福气。”

    谢临炎心中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滋味,比当初听说熙早要大婚的时候更加的难受,那时候她的心里至少还是在意他的。

    虽然觉得手有千钧重,他还是敲了敲门。

    里面一下子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厮将门开了一条缝儿,伸出头来问有什么事。

    谢临炎说求见太女,那小厮问了他的名讳,让他在外面候着,就把门又关上了。他一个人在外面冷冷清清的等了好久,久到他认为她不会见他了,那小厮才开门让他进去。

    一进门,就见熙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家常夹袄,俏生生的站在面前,面色倒不象前几天一样,见了他总是冷冷,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整个人显得温柔恬淡,却反而让他感到更多了一些疏离的气息。

    两个人见了面,又是惯常的沉默,他低头站了一会儿,见熙早不说话,只好说:

    “我是来辞行的,宝宝留在凤景边关了,我想先回去照顾她。”

    “你把宝宝也带来了吗?家书中说是女孩儿,好想见见她,也不知道长的象……?”

    她本来想说长的象谁,猛然间想起阮清儿来,就把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从那次在地牢里,谢临炎说过孩子是她的以后,他就没有再提过这件事,熙早知道根本不可能,可是怕伤到谢临炎,也不敢追问他,而且后来她也想了,孩子是谁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是炎的孩子,自己当然会爱她。

    这两天熙早把她和谢临炎之间的种种反反复复的想了好几遍。对于这段感情她可以说从初见就身陷其中,对她来说那是她前世感情的延续。随着后来越和炎相处,她就越喜欢他,不同于女尊国里娇柔男子,他总是给她可以依赖的感觉。

    炎也接受过她的感情,可是应该是属于感动或者回应的成分居多吧?她不知道阮清儿的死,炎会不会怪她,可是她知道后来和炎生活的一段时间,无论她怎样用心呵护,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的。他并不快乐,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想跟着楚南逃跑。

    虽然不确定炎对她的感情,但是她一直放不了手。出征西贡前,她想放弃所有再赌一次,远离是非和炎在新的地方尝试着重新开始,可是阴差阳错的,飞颜回来了。当初在失去炎心情最落寞的时候,是飞颜给了自己温暖和希望,他和炎都是那么出色优秀的男子,值得她一生全心的付出和无悔的守候,她必须做出选择。飞颜受了那么的苦,他需要她的照顾,她不可能把他置之不理,可是炎不一样,这次看到炎在战场上的果敢骁勇,更让她重新认识到他的坚强和独立,他是天生的战神,身穿战袍的他是那么光芒四射,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喜欢他,没有她,他还有很多选择。

    楚南喜欢炎,炎应该是很清楚的,不然在最紧要的关头,他也不会想到楚南,那么肯定她会伸出援手帮他。他对楚南应该也是不一样的吧?昨天楚男发脾气的时候,他会追过去,可是自己偶尔和他赌气,他哪有象这样哄过自己。

    炎是一个责任心极重的人,如果自己一直不放手,即使他心仪楚南,也一定会委曲求全。

    熙早想此时她的选择已无关爱恨,更多的是一种责任,她想让自己深爱过的两个男人都得到应得的幸福。割舍虽然痛,但是舍得舍得,为了他们一生的幸福,她想了这么久,还是决定选择对炎放手。

    显然谢临炎觉察到了熙早刚才的欲言又止,低着头咬唇站着没有答话。

    熙早叹了口气,觉得谢临炎的心思有时候比她想象的要敏感很多。虽然之前想了很久,已经做了决定,可是真到了面对的时候,她的心还是被预料不到的强烈的痛侵袭着,她勉强抑制住心酸说:

    “这次救出飞颜,你和楚南都功不可没,前两天是我错怪你了,昨天我写了一封书信给母皇,奏请嘉奖,保举你官复原职,这次你回京城,再没有人会难为你了。”

    谢临炎猛然抬头震惊的看着她:

    “那你呢?”

    “我和飞颜不会再回京城了,楚南对你很好……”

    “熙早……”

    谢临炎打断了她的话,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接着说:

    “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不是?你要打要罚,家法军法都随你。”

    他说着哽了一下,用从来没有过的哀求口吻艰难的说:

    “……别撵我走。”

    熙早没想到他会求她,一时愣住了。

    见她不说话,谢临炎满眼是泪的问她:

    “连宝宝你都不要了吗?”

第74章
有那么一瞬间,熙早是真的心软了,楚玉之前说的一点没错,谢临炎的确长着一双桃花眼,眼睛的形状就象桃花的花瓣,眼尾微微挑起,有着深刻而层次分明的双眼皮,长睫毛上翘的弧度如果放上一根火柴棍的话,绝对不会掉下来,被这样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偏偏这双眼睛的主人又是那样一个宁折不弯的性情,如今竟然服了软,没有人看了能无动于衷的。何况他又是熙早情之所系,熙早差点就要上前抱住他,偏巧这时候一个小厮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说:

    “太女,药熬好了,公子该到吃药的时间了。”

    熙早接过药,不敢再看谢临炎的眼睛。长痛不如短痛,只怕一时的心软,害了他的一生,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情,她怎么忍心让炎和飞颜在同一屋檐下共事一妻,让他们日日目睹自己与另外的一个人恩爱亲热,便是现在当着炎的面接过给飞颜的药,她都感到无法承受的窘迫和心痛。

    她忍着心痛背转过身去说:

    “在我心里宝宝是我的女儿,这一点不会变的,你如果带着她不方便,我可以照顾她的,我一定会非常爱她,你只管放心好了。……虽然你我今生无缘,可是你仍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永远都是我的亲人,日后有了时间,我会和飞颜去探望你的。”

    一个求在就在谢临炎齿间打转,看着熙早端着药转身要走,他瞬间冲动的想扑过去抱住她的腿让她别走,求她留下他。可是他最终没有动,他已经这样残破不堪了,如果再丢了仅剩的这一点点自傲,他怕只会令她更加的嫌恶。耳听着熙早吩咐小厮送客,眼看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仍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面色苍白,可是自始自终脊背都挺的笔直。直到熙早进了里屋,小厮走过来搀扶他,才站起身来。

    她就这样说不要他就不要了,还把他送给了楚男,以后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宝宝了。纵是当初他不应该任性的出走,他现在知道错了,就算之后那么长久的相思折磨还不够惩罚他,她怎么罚他都行,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为什么连一点机会也不再给他?

    熙早想着在这个女尊世界,单身男子带着一个没娘的小孩会被别人唾弃,日后他嫁给楚南,没过门就领着孩子难免受楚南家人的气,才想先替谢临炎照顾孩子,她却不知道凤景有一个习俗,过了门的男子若是不守夫道,忤逆妻主,或是不称妻主的心,失了宠,除了正夫,其他夫侍是可以送人的,那夫侍所生的孩子却是要留在妻主家中的过继给正夫或是其他夫侍,日后是不许与亲生父亲相认的。

    谢临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本来心中惦记着宝宝,想辞行回来就走的,现在宝宝也没了。刚走进房里把门关上,他就背靠着门滑坐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上,刚才一直强忍着泪水,现在身边没了人反而哭不出来,只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痛。他象泥塑一样一动不动的呆坐着,到了后来连日来一直隐隐作痛的关节开始钻心的疼,因为多日不给宝宝喂奶,一直胀痛的胸部开始跳着抽痛,身上就象着了火一样,昏昏沉沉中他躺倒在了地上。

    谢临炎走后,熙早始终心神不宁,眼前总是晃过他带着哀求的眼神,想到日后和他相见无期,心中阵阵悸痛。顾飞颜见她回来后神情不对,心中也发慌,忍不住关心的问她:

    “是谁来过了?有什么事吗?”

    熙早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可是她喂他喝水,喝完了刚放下碗,转身又拿起来喂他。

    顾飞颜看着神情恍惚的熙早没有张嘴,盛满水的勺子放在他唇边,水都洒出来了,她还无知无觉的发呆。他忍不住轻轻叫了她一声:

    “熙早。”

    熙早一震,回过神来,看着顾飞颜关切不安的眼神,心中更加的烦乱。她放下水碗,拿过手帕替他擦了擦了撒在身上的水说:

    “你先睡会儿吧。”

    她脸上的勉强压制的不耐的神情分明写着:

    “你别打扰我,我想自己呆一会儿。”

    顾飞颜其实一点儿也不困,整天躺在床上,他真正能睡着的时候很少,但是他却什么也没再说,乖顺的闭上了眼睛。

    清醒后熙早一直亲手照顾他,总让他尴尬不已。想她金枝玉叶的一个人,哪里干过这样服侍人的事情,尤其是他身上伤势严重,下不了床,那最脏的事情也是在床上。第一次时,他难过的忍不住哭了起来。当时她的柔软的手指碰触到他上身的摞露处,传导着一**的热潮侵袭着他敏感的身子,即使伤口处的剧痛也无法完全分散他的注意力,下/身无法抑制的有了反应,他极力的想躲闪掩盖,也不知道她看到没有,当时他死的心都有。事后他求她以后让下人来服侍他,她笑着点着他的鼻子说:

    “傻瓜,自己的夫君当然要老婆来伺候,你最好快点习惯,因为你老婆我啊要伺候你一辈子。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就到江南去,把你爹爹也接过去,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替他擦眼角的泪水,嗔怪道:

    “都多大了,还哭。”

    看着她明媚的笑颜,他想这辈子他从一出生似乎就注定了悲剧,(炫)经(书)历(网)了那么多磨难,但是能遇到她,那他所有受的都值得了,为了她做任何的事情他都心甘情愿。

    可是现在她有事了,他除了躺着装睡不再打扰她,却什么也替她干不了,他只能拖累她。

    他这样想着,却不敢睁开眼睛,过了一会儿,听到一声很轻的开门声,才睁开眼睛,屋里已经空无一人,她果然出去。

    熙早本来是狠下心不再去找谢临炎,她想越是纠缠越是痛苦,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利落一点对谁也好。可是事到临头,那种担心和关切却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想着他的哀伤绝望的神情,她心中越来越不安,实在忍不住了,她想还是去看看他吧,只当是告别,孩子的事情刚才也没交待好,只要一切的安排好了,看着他平安无事的走了,她就再不去打扰他,让他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自己也可以一心一意的和顾飞颜一起,再不胡思乱想了。

    熙早来到谢临炎的住处,见门虚掩着,也没多想,顺手推开房门,眼前的情形让她整个人怔住了。只见谢临炎斜倒在床上,一条腿放在床上,一条腿伸在床下,他的腿型修长,这样姿势显得格外的性格,楚南一只手紧扣着他的后脑,手指□了他的黑发中,两人紧紧的亲吻在一起,他们的侧脸正对着房门,从熙早的角度将他们紧密贴合的嘴看的清清楚楚。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她,谢临炎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唔声,猛的推开楚南,坐了起来。他的头发散乱,两颊因高烧而潮红,眼神朦胧,看在熙早眼中却是那么刺目,不觉又想起来很久前在军营的那一幕,那一次自己误会了他,那这次呢?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的误会,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目睹他和别的女人的亲密,终究是自己错看了他。

    她此时紧缩的心反而一松,竟然自嘲的笑了一下说:

    “我来的不巧,先走了。”

    说着转身要走。谢临炎整个人都傻了,他只记得自己坐在地上,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觉察不对,睁开眼睛竟然发现楚南在亲自己。难道真的是他举止轻浮,上天才惩罚他,让他一次次的有口难辨。

    看熙早转身要走,谢临炎惊慌的叫她:

    “熙早,别走。”

    他说着站起身来,因为动作太猛觉得眼前发黑,晃了两下勉强站住,赶紧扶住了床柱。

    熙早回过头看着他……

    既然喜欢楚南为什么不敢承认?干嘛还要去找她?竟然跪下来求她,原来都是做戏,亏她还神不守舍替他担心,他却早和楚南暗中交往,原来真的是自己错看了他。

    她冷冷的撂下一句话:

    “我最讨厌表里不一的人。”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路上熙早眼中酸涩,却拼命忍着不让自己掉下泪来,心里恨恨的想自己是再也不会为他流眼泪了,他不值得。这个地方有他在,让她觉得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一进门她就没头没脑的对顾飞颜说:

    “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我们回凤景好吗?”

    “好。”

    熙早决定的事情,他自然听她的,顾飞颜也没问她缘由,毫不迟疑的点头答应了。

    谢临炎见熙早走了,腿一软,坐在床上。

    他已经跪下求她了,她都铁了心的不要他,现在被她看到和楚南在一起,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回心转意。

    楚南见谢临炎面色灰败无力的靠在床柱上,全身都笼罩在一种绝望的气息里,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被撞破,现在见到谢临炎难过,她心中难免心虚愧疚,可是看到熙早走了,隐隐的就有些窃喜。

    她准备第二天就带军回领地了,心里放不下谢临炎,尤其是见了他这么多天来的委屈,更加断不了对他的念想,甚至想这次带他一起走。早晨一起来她安排好军中的事情,快到中午的时候就来找他。

    走到门口时见门虚掩着,敲了敲门没人应,她轻轻的将门推开一条缝就推不动了,门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透过门缝往里一看,好像有一个人躺倒在地上。她连忙使劲把门又推开些,从门缝中挤了进去,低头一看,就见谢临炎面色潮红的躺着,吓了一跳,慌忙把他扶着坐起来,连声叫他的名字。半天谢临炎才睁开眼睛,他眼神迷迷糊糊的,好像根本没有认出她来。

    楚南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扶着谢临炎站起来,好不容易架着他来到床边,却随着他一起跌倒在床上,合身扑倒在他怀里,谢临炎发着烧,隔着衣服楚南都能感觉到他肌肤的热度,她的唇擦过他脸上的细腻的皮肤,带来微妙麻酥的感觉让她浑身通电一样一激灵。他当时微张着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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