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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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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熙早也不追赶,赶忙来到顾飞颜身边,只见他利箭穿肩而过,鲜血汩汩流出,衣衫尽染,脸色苍白的吓人。想要抱他起来,怎奈利箭牢牢的钉入地下,丝毫动弹不得。
  
  熙早转身从刺客头上拔下匕首,削下箭尾,因为箭杆晃动,顾飞颜已经疼的浑身一颤,咬紧下唇才未叫出声了。熙早抱紧他低声说:“坚持一下,马上就好。”说着咬了咬牙,猛然将他从箭杆上拔起,鲜血喷涌而出,顾飞颜身体瞬间痉挛,终于晕了过去。
  
  熙早撕下衣襟,为他扎紧伤口,见此地离太师府不远,忙将他送回了太师府。
  
  顾飞颜悠悠醒转,只觉右肩剧痛难当,他紧皱眉头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又回到了那噩梦中的惩戒房中,太师正端坐在床边,一双鹰眼阴沉沉的盯着他,心中不由一紧,虽然早有准备,经此一事,一场折磨在所难免,可是现在肩膀的疼痛让他觉得格外脆弱,他闭上眼睛将头侧向一边,心中只希望太师能暂时放过他。
  
  太师见他醒转,阴恻恻的一笑,站起身来,掀开了他身上的被子,抚摸着他赤口的上身,猛然在他包扎伤口的绷带处一捏,伤口破裂,立时有鲜血渗出,直疼的顾飞颜浑身颤栗。
  
  太师嘿嘿冷笑,笑声凄惨耍骸把斩宋つ阏獗逵窠嗟纳碜樱付嗄昀捶蚜硕嗌傩乃迹阒栈故鞘夭蛔 N烁雠耍憔谷晃烁雠艘粝鲁舐陌毯邸N苏飧雠耍憔尤灰欢伲俣谋撑盐遥怂崦布愕故浅涨榈慕裟兀∷共皇前涯闳釉谡舛蛔吡酥!!!!!O麓文闶遣皇腔瓜氚颜昕谝哺怂拷袢瘴冶闳媚阕霾怀烧饷烂危 �
  
  说着她便去褪顾飞颜的亵裤。顾飞颜此时再也顾不得肩膀疼痛,拼命挣扎着坐起来,抓住顾太师的手,语气中也不禁带了哀求之意:“我并非有意违背太师的意思,只是……只是朝中的确无人,我怕皇上怪罪下来,难道太师要亲自带兵出征不成?”
  
  太师却一把甩开他,抓过床边的白绫将他的双手胡乱捆扎了几下,将口着的他抱到了房中一张方桌之上,面朝上放在桌上,将他的四肢向下捆住了桌腿上。顾飞颜象章鱼一样被捆在桌子上;冷硬的桌面牵动了伤口,他眼前一黑,不由的闷哼出声。
  
  顾太师掐着他的脸道:“辰宁侯,高高在上的辰宁侯,我现在就找几个贱奴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顾飞颜全身早已冷汗淋漓,嘶哑的声音无力的响起:“不要”
  
  “不要?上次你怎么求我的?顾太师竭斯底里地叫着,几近疯狂:“你心里都是那个贱丫头!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说着做势要往外走。
  
  顾飞颜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语无伦次的喊道:“不要,你怎么罚我都行,你杀了我吧……”
  
  他焦灼的喊声终于让顾太师止住脚步,转身走到他身前,抬起他的完美的下颌,神经质的叫道:“你以为我愿意吗?为什么你要一直逼我?”
  
  见顾飞颜已经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眼中满是惊惧之色,她忽然脱力般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说道:“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再有下次,莫怪我彻底毁了你!只是你一再犯错,若不狠狠罚你,难保你还是不长记性,我要让你记住这次的痛。”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个蜜色的药丸;塞入顾飞颜口中:〃这颗药有助于你时刻保持清醒;好好体会你应受的惩罚。”看着他顺从的吃下了药丸,她转身从旁边取过一个红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三根细长的钢针,皆有三寸长,狠狠地对准顾飞颜的密地和大腿根部扎去,顾飞颜猛然后仰着脖子,全身弓起,凄厉的惨叫出声。顾太师却恍如未闻,手下不停,嘴里叫喊着:“既然你这么愿意为她受苦,我今天让你受个够!”
  
  剧烈的疼痛使得顾飞颜浑身颤栗,但被绑缚的四肢却使他无法挪动分毫,只能无助的抽动着修长的四肢,任钢针无情的落在身上。肩膀伤口的鲜血晕染了整个绷带。尿液从顾飞颜的口流出,滴滴洒落在桌上,他失禁了。
  
  顾太师见他失禁了,才住了手。将他的双手解开,从木匣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金属贞口锁,递给他说:“自己带上,免得你管不住自己。”顾飞颜颤抖着双手,半天也拿不起锁来,顾太师等得不耐烦了,走上前去咔的一声锁住了他的口。
  
  这时院门外有太师府的家人喊道:“太师,雍王府世女求见,来探望公子。”
  
  “让她在前厅候着。”太师说完,用白绫擦了擦自己的手,也不给顾飞颜解开束缚,任他还大敞着躺在桌子上,就自顾自的转身出去了。
  
  顾飞颜全身虚脱的仰躺着,眼神空洞的望着上方,就如死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又虐小颜了;这文写的太痛苦了;小颜见一次熙早,就要受虐一次,纠结啊啊 啊啊 
                  第 21 章
  等到激痛过后,顾飞颜象游鱼一样在桌子上挣扎半响,才坐起身来。他怕熙早万一会闯进来,不想她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低头艰难的解开腿上绑缚的白绫,慢慢从桌子滑落,倚在桌边,下口胀痛,让他双腿无法并拢,他看了看自己沾满了尿和血水狼狈不堪的下口,用不太灵便的左手胡乱擦了擦,一步一挪的向床边蹭去。拜药力所赐,他一直坚持着挪到床边,没有晕过去。精疲力竭的倒在床上,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痉挛,他拽过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缩在被子里让他有了一点心安的感觉,脑中想起今天遇刺的事情来。。。。。。
  
  今天的事情应该与太师并无干系,那刺客是谁派出来的?为什么要刺杀熙早?一定要尽快查出来幕后的人来,不然熙早太危险了……但是现在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帮她?
  
  他忽然很佩服自己在如此不堪的情况之下,居然脑中一片清明,还能理智的分析事情。转念又想到如果再见熙早,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凄凉,忽然很想熙早能进来看看自己。他一遍一遍轻轻叫着熙早的名字,好像这样就不那么痛了。
  
  顾太师在前厅见到熙早,热情的迎接了她,对她说顾飞颜刚吃了药,已经睡下了,伤势已无大碍。
  
  熙早最近很忙,自从皇上宣旨赦免谢家以来,她连谢临炎都没见过。昨日送了顾飞颜已经很晚了,她索性直接去了督造司,晚上也没回家,只差人和家里说了一声。谢临炎出征在即,时间紧促,武器装备要加紧督办。
  
  熙早一直在寻找造兵器需要的矿物,上次无意中在炼丹房拿到的凤景山石志,使她快速的得偿所愿,采到了需要的矿石,从中提取了几种重要的合金元素,融入现代刀具制造技术,增加了兵刃的坚韧性和持久性,造出的兵器在当时那就是削金断玉的利器。现在正在加紧制造一批轻骑兵使用的钢刀。另外还有一批改进后的弓弩也在赶制中……熙早希望这批武器能赶在谢临炎出征之前,制作完成。
  
  所以她留下专门为顾飞颜找的上好的伤药,就告辞出来,回家见了雍王一面,又赶去了兵器工场。
  
  另外她还在为谢临炎准备了一份礼物,为此她几个昼夜在兵器场不眠不休。
  
  谢临炎接旨以后,进宫谢恩,和皇上商议战事之后,回到雍王府。
  
  晚饭时却还不见熙早回来,他心不在焉的草草吃了两口,又不好问雍王,只能在房里等她。中间玉锁过来了一趟,和他说熙早传话回来,说有事情,今晚就不回来了。
  
  他想着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本想早早安歇,谁料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又起来披衣坐在窗前,不自觉的注意听着门外是否有人回来,不觉天边启明星闪亮,熙早却一直没有回来。
  
  第二天他要去和此次出征的主将们会面,但是他实在记挂着熙早,而且接到圣旨后,自己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怎么就是想很快见到她,和她分享自己的喜悦和感激之情。他开了小差,早早起来先去了督造司找熙早。
  
  督造司的主事刚发现兵器的数目出了点问题,正忙的晕头转向之际,见有人找熙早,以为是司内公事,没在意的回道:“世女去太师府探望辰宁侯了。”
  
  谢临炎听了后只觉心中尽是从未有过的酸涩之意。接旨之后,自己以为最应该和自己分享喜悦的应该是她,可是她却忙到根本不露面,却有时间去探望辰宁侯,那曾经和她琴瑟和鸣的飞颜公子……,但是熙早她对自己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不关心自己…。。
  
  他不敢再耽搁,径直去会见出征主将。
  
  当晚他就搬出了雍王府,回到从前的府邸,原来的家仆皆已不在,幸亏雍王派了几个家仆给他,将府邸草草先收拾了一下住了下来。
  
  他没有再去找熙早,一个原因是的确很忙,另一个他就是想等熙早来找他,他想熙早一定会来看他的。于是接连几天,他回家后总是先询问有没有人来找他,虽然忙的疲惫不已,但是他都等到深夜,可是熙早一直没有来。
  
  第二天就要出征了,这天吃完晚饭,谢临炎再也坐不住了,他决定还是去雍王府去找熙早。刚推开大门他愣住了,就看到熙早正站住门外准备敲门。
  
  不期而至的委屈让他怔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熙早却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她亲昵的拉起他的手,问:“你要出去吗?要去哪儿?”
  
  他脑子还有些发懵,嚅嗫道:“哪儿也不去。”
  
  “你来。”温润的感觉包裹着他的手,他却感觉到指尖的一抹粗糙。他拿起一看,熙早原本珠圆玉润的手上居然多了许多微小的裂口,“你的手怎么回事?”他微皱了眉头,紧张的问。
  “没事儿的,你过来。”熙早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拉着他径直回到房里。
  
  她站在他面前,玉手一翻,手中多了一柄做工精致的弯刀。12寸刃长,黑色鲛鱼皮鞘,黄金虎纹雕花手柄。她徐徐拔刀出鞘,丝丝寒气扑面而来,烛光下只见刀身百炼烧刃纹繁复缠绕,幽幽闪着寒光。谢临炎脱口赞道:“好刀!”
  
  熙早微仰起精致的下颌,含笑道:“当然,这可是本大师亲手打造,世上独一无二的宝刀,我给它起名叫问情。今日赠与谢大将军,祝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抬头见那人双手接过弯刀,眼眶已是微微发红,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怎么,感动了吧?”从身后又变魔术般拿出一个包裹,打开却是一件水貂皮披风,毛色黝黑,光可鉴人。
  
  “塞外天寒,你穿上这个就暖和了,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温柔的替他拉了拉披着肩上的披风,熙早推着谢临炎来到铜镜前。
  
  谢临炎注视着铜镜中那个明眸浅笑的少女,心如暖风吹拂,他展臂将熙早拥入怀中,室内一时风光旖旎……
  
  熙早偎在谢临炎温暖的怀抱里,数日未眠,只觉一阵倦意袭来,她呢喃道:“真累,今天就不走了,就在你这歇了。”
  
  话音未落,只觉天地旋转,谢临炎怜惜的把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两个人面对面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会话,熙早只觉眼皮沉重,渐渐熟睡了过去……她的睡颜显得有些稚气,花瓣样的嘴唇微张着,谢临炎忍不住轻吻了上去。
  
  安静熟睡的人形容有些憔悴,眼睛下面深深的黑眼圈昭示着主人的疲乏。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谢临炎从打包好的行装里取出一个包袱来,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叠着的是熙早以前送过他的那件绿色的长袍,衣衫上血迹已经无法洗掉,他一直悄悄收着,这次从王府也只带了这个出来。
  
  他将那件貂皮披风仔细叠好,和那件绿色长袍一起包好,才转身和衣躺在了熙早身边。什么男女大防,什么男儿操守,他都不在乎了,他只想守在她身边,明日以后,山高路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相见。他轻轻的将熙早拥入怀中,只觉格外安心,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睡了这几天来第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大军整装出发,女皇亲自相送。
  
  皇城外旌旗招展,号带飘扬。十万精兵列队整齐,出征号角嘹亮雄壮。谢临炎银盔素甲,骑在高高的骏马之上,黑色征袍迎风拂动。看着如此威风凛凛,俊美无匹的谢临炎,熙早只觉得骄傲无比:
  
  这才是凤景的战神,这才是我宋熙早心中的男人!
  
  大军开拔,声动天地,熙早在心中默默祈祷:此去关山路远,千万珍重,我等你平安归来……
  
                  第 22 章
  张之清端着汤药向谢临炎的大帐走来,心中暗叹,这位将军可真是不会照顾自己,如今战局已定,胡人已递表求和。可是这位谢将军的伤势也因没好生打理发炎溃烂,夜深了,他的帐中还灯火通明……
  
  想当初他们大军初到,面对重重包围的敌人,兵分三路插入敌群,出其不意发起攻击。这位将军一马当先,勇冠三军,把敌人冲了个七零八落,迫敌撤退五十里。
  
  胡人稍事调整,又调兵遣将重新发起进攻,一天连续十小时激战,这位将军和守军一起在飞箭如雨的城头固守,连续三日激战不眠不休。
  
  双方僵持一月后,这位将军亲率精兵,绕道敌后,烧敌粮草,与城内守军里应外合重创敌军,才迎来此次大捷。
  
  一次一次的漂亮战役,使得张之清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凤景王朝的男将军。当初雍王力荐她作为军师辅佐谢将军时,她还怀疑过他一介男儿是否能当此重任。可是一次次与他夜间促膝长谈,部署战役,一次见他冲锋陷阵,身先士卒,到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他天纵奇才。
  
  张之清其人善谋略,胸怀定国安邦的奇才伟略,可是生性淡泊,如今二十五岁了,尚未婚配。她人长的清俊非常,上门说媒的媒人也不少,但是她却总觉得那些个柔弱的男儿家太过麻烦,还是自己一个人潇洒自在。况且自己心怀凌云之志,哪有那些儿女闲情。可是谢临炎却让她动了情,她敬他、爱他……
  
  推开帐篷门;却见谢临炎正伏案写着什么,他右臂箭伤还未好,可是却正咬着牙拿着毛笔写字,只见他写几个字就歇歇再写。
  
  张之清走上前去问道:“将军写什么呢?你箭伤未愈,不如让我代笔。”
  
  没想到他竟有点手忙脚乱的将写的东西塞到书下,一脸羞赧的说道:“没写什么,不用麻烦了。”
  
  原来谢临炎正在给熙早写信,前一阵因战事吃紧他只给熙早写了一封信,现在有了时间,手又受伤了,他怕熙早担心,也不敢找人代笔,只好咬牙慢慢写。
  
  张之清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战场上勇猛无敌的大将军联系起来,只觉得他原来也能这么可爱。
  
  她放下手中的药碗,拿过一个靠垫给他靠在身后,挽起他的衣袖:“我看看你的伤好点没有,该换药了。”
  
  谢临炎乖乖的伸着胳膊,任张之清摆弄。他很佩服也很依赖张之清。如果没有张之清的运筹帷幄,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取得胜利,她对战局的把握和部署总是那么精准,他很庆幸能有她从旁辅助自己。另外张之清在生活中也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他觉得张之清很像自己的大姐,当初大姐没有战死的时候,就是象这样关心和照顾自己的。
  
  张之清给他换完药后,看他用左手吃药,还是很不方便,就很自然的拿起汤匙来喂他。看着他低头微颤的长睫,颤的她心都痒痒。
  
  “这两天朝中议和使臣就要到了,明天是将军的生辰,又值此大捷,军中准备庆祝一下,将军就早些休息了吧。”喂完药后,张之清硬让谢临炎睡下,才离开大帐。
  
  第二天晚上谢临炎和众将士欢聚一堂,推托不过喝了不少的酒,他本来酒量就浅,早已面色桃红,站立不稳。张之清看他不胜酒力,扶他回了营帐在床上坐下。就见他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含糊地说:“熙……早,天气冷,多穿点。”说着把身上披着的貂皮大衣给自己披上了,然后就倒在了枕上,睡了过去。
  
  张之清也喝了不少的酒,她朦朦胧胧的看着他的睡颜,梦中定有美事,一抹笑意浮上了他的唇角。张之清的心开始剧烈的跳了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向他的唇吻了下去……
  
  熙早推开谢临炎营帐的门,眼前男女缱绻的一幕落入眼帘。
  
  当日谢临炎大捷的消息传到京城的时候,熙早已将谢临炎唯一写给她的一封信反复看了千百遍,听到女皇要派使臣去议和,她使尽浑身解数,争取到了这个机会。
  
  赶了几天的行程,来到了距边关四十里外的小镇赤天,随行人员皆已人困马乏,熙早让众人在镇上休息,她却半夜就出发了,她想在天黑时能赶到边关见到谢临炎,因为她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她想与他一起度过,把当初道士送自己的珠串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
  
  如果是这个珠串把自己带到这异世,那么这个珠串应该属于他,因为自己是为他而来,只为他,他是自己生生世世的纠缠……,她一边想着谢临炎,一边快马加鞭,恨不得马上飞到他的身边。
  
  月上中天熙早来到边关大营,她向守卫士兵出示金牌,没有让人通报,自己悄悄的来到谢临炎帐前,她暗想着他见到自己的表情,不由的嘴角含笑。轻轻的推开门,眼前的情景让她就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愣在了当地。只见谢临炎躺在床上,和一个女人拥吻在一起,那个女人身上还穿着自己给他的貂皮披风!
  
  一瞬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前世的那天,她从华庭和别人相拥的身影边擦肩而过,时间静止,万物无声……
  
  熙早手指紧抠手心,她想强迫自己留下来,走上前去,但是她的脚步却不听她的命令,又一次当了逃兵,她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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