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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回古代做乞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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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我?是很疼我。紫菜还在时用言语疼我,紫菜走之后用指甲簪子疼我。没有利益你会疼我?没有好处你会疼我?整个红橙楼,真正对我好过的只有离开的紫菜。虽然最后抛弃了我,有她在的两年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摇摇头,摇去心中残存的失落感。
“走,咱们去大吃一顿庆祝我跳离火坑!”抓着他的衣袖兴致勃勃开路。
竹桑傅的贴身侍卫名叫达鄂的似乎非常不以为然,但他家公子都不放声他自然也不敢有意见。
还是太平酒楼。还是二楼。还是不放一人上来。还是只有我们两个。
很奇怪他会如此大方包下整个二层供我庆祝,应该要很多钱吧?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酒楼背后的主人。主人要用地方自然没人敢吭气,不禁令我再次感叹有钱真好!
点了店中所有点心甜品,桌上都要摆不下了。
竹桑傅说我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可不是,从来看别人吃,今天我摆了上来一口也不动,只是摆着。富有啊——
另点一桌酒菜我们两人边吃边聊。
知道了他在现代也很有钱(废话,否则怎会开大奔?),真实年龄为30岁(老男人一个),做的是地产生意(暴发户!)出车祸那天是与排名13号女友有约会(花心大萝卜!)。
“不要总是问我,你自己呢?”终于被我问到不耐烦,在我开始挖他八代之前他终于发怒了。
“我?”
我很平凡的。
21岁,大学即将毕业,家中父母在两年前双亡,无兄弟姐妹,相貌平凡身材普通,如果不是这番奇遇也许这辈子都不会与他这等有钱人扯上关系。目标是挣钱挣钱再挣钱,争取在毕业三年之内存够一套房子首付,从此迈入房奴一足。当然如果有个有钱人肯娶我是再好不过,我一定蹦着高的嫁他。爱不爱我不重要,离婚时记得多分点钱给我就好。
上天是不公平地。我在现代很普通会到古代还是普通;他在现代很有钱回来古代还是很有钱,不是偏心是什么?
“老天爷心脏一定长在肚脐眼旁边,否则不会无视我的存在。”这时思考很久的结论。
他嗤笑:“是你自己不努力就别怨天尤人。你是骨子里就平凡普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否则不会一连五年还在青楼里打滚——”
愤恨的咬着他最爱的鸡腿:“你当我乐意平凡普通?我有什么办法?是,我不会挣钱,不懂武功,不会跳舞不会唱歌不会吟诗作对。我怎么能会?在现代连吃饭都困难,回到古代一开始起点就低,岂止是低,根本就是被踩在脚底下!知道我醒来时在哪里吗?破庙,破庙!那时我是奄奄一息的小乞丐,身边只有一个老乞丐!好不容易身体好了,老乞丐却死了!他的尸体在破庙里留了整整两天,晚上对着它睡觉,吃饭——”
眼泪又不自觉地流出来,真是讨厌!胡乱在脸上擦一把:“我想葬他,在街上跪了一天,只求有人买我,哪怕只出一领草席钱……没有,完全没人理我!你当我自愿进青楼?我何尝不知道哪里是火坑,可那是我能想到活命的唯一地方——每天每天活在未知里;走在走廊里随时可能被人拉去强奸;老鸨一不顺心就拿我撒气;不知道是那个鬼年代,不知道鬼年代里有什么鬼东西,不知道离开青楼我能去哪儿;不敢多想,到最后连现代的存在是虚幻还是真实都在怀疑……真的存在过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吗?我真的在那里生活过吗?渐渐渐渐连这些都开始模糊,你知道我的恐惧吗?晚上睡不着觉,一样样回忆,电视,冰箱,洗衣机,摩天轮,高楼大厦,飞机大炮坦克导弹,我一样样数来数去,就怕会忘记,怕我存在过的痕迹被抹去……以前是平凡,可至少我是存在的,在那里我是真实存在的——现在呢,我是什么东西?说不好听点就是个强占他人身体的幽魂——对过往一无所知,我的身世,家人,朋友,什么都没有——你要我怎么办?我怎么离开青楼?——呜——”
最后说了什么连自己都不记得了,只知道他温柔的用我入怀,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安慰我说没事了没事了,现在开始有他在……
然后就,睡去了。
很丢脸。
醒来身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我很久没睡那么香了,只觉神清气爽。
丢脸反正已经丢过了,也不怕再丢一次。
自然有人上来服侍我,毕恭毕敬。
哈哈,我王翠花也有今天!
梳洗完毕,吃过饭,开始打听竹桑傅的去向。
一个看起来大概有十四,五岁的丫鬟回答:“公子吩咐小姐暂时住在这边。这里是公子的产业,小姐可以安心住下。公子说,他要回王府报到恐怕短时间内不能来陪小姐,身不由己请小姐多多体谅。还说,如果他不挣钱小姐会饿死街头无人收尸,所以他要多挣钱,免得将来小姐没有葬殓费!”
我眉毛开始跳动,恨不得他就在面前好好咬他几口。
她继续面无表情传达:“公子还说小姐尽可以将这里当成自己家,虽然小姐家没这里豪华……他也相信小姐不会适应不良,毕竟凭小姐的厚脸皮无论到哪里都能如鱼得水……”
我的脸皮开始跳动,考虑杀到王府的可能性。
平板的声音不断:“如果小姐觉得无聊可以绣花弹琴跳舞唱歌赏花扑蝴蝶……可能对小姐有难度,所以小姐可以到书房找书看——如果小姐识字不是文盲……书房里笔墨纸砚都是全的,小姐尽可以放心使用,但公子要提醒的是这些都很贵,是拿银子买来的,小姐不要因为自己不会写字或者写字像鬼画符就自暴自弃……其实自暴自弃公子也不反对,但千万不要把笔墨纸砚弄坏……”
我的手开始发抖,准备打听王府的方向。
“公子还说院里养着几只仙鹤,小姐千万不要把他们当成鸭子烤来吃掉。就算真的忍不住想吃也要想想后果,不一定它们就没有禽流感,可以肯定的是这里肯定没有华佗……假山上住着锦鸡一家,他们是很和睦的家庭,非常幸福,希望小姐不要去破坏它们的生活,它们的翅膀看起来很美,但吃起来不一定可口……”
我的心在抖。刀呢,刀在哪里?
“公子还说——”
终于忍不住了。大吼:“够了!——让你家公子去死!”
传话的丫鬟面无表情看着我:“公子说,想不到你还蛮能忍耐的——刀在厨房,小姐拿的时候不要误伤自己;王府离这里并不远,但是想要进去比较难。”
我浑身发抖。
“你家公子呢?他在哪儿?让他给我滚出来——”
丫鬟细微的皱眉:“公子说好女孩是不应该用滚这个字眼的——虽然他早知道你不是好女孩,但还是希望你能保持起码的风度与水准……”
啊————————
山崩地裂————
这一天,忠王府五公子的私宅里不断传来叫声,时而郁闷时而高亢时而愤怒。

圣诞夜前的礼物

再次见到伟大地猪丧父同志是在N天以后。我都记不清我已经吃了几只鸡翅几只鸡腿糟蹋了他多少笔墨纸砚。当然了,仙鹤还是没舍得动。
好歹也算国家几级保护动物,再说估计仙鹤的肉不能好吃到哪里去——好吃也不吃,否则不真成癞蛤蟆了?
嗯……锦鸡一家搬家了。
原因?当然是我对它们太友爱了……常常花前月下的请锦鸡妈妈,锦鸡爸爸,还有锦鸡宝宝们出来聊聊天,谈谈心,唱唱歌,讲讲鬼故事……
它们自觉偶得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就选择了离家出走。
厨房里的刀全部翻新,原有的在一个夜里被不明人士啃出了一个又一个豁口。
猪丧父来时我正窝在房间里数手指。名叫凤儿的丫鬟面无表情来通报说公子请我去大厅。
我打床上一个高蹦起,潇洒自在美妙轻盈……本想跟凤儿好好炫耀,看看她面无表情的脸——还是算了。
一路狂奔至大厅,毫不掩饰我对猪丧父的渴望与想念。
“猪丧父你来了——”
他好像看到神经病般张口结舌。
不理。上到他身边,谄媚的:“猪丧父你来啦——”
他啼笑皆非:“怎么了你,几日不见就想我了不成?”
狂点头:“我对你的想念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奔流到海再奔流回来再奔流回去再奔流回来再奔流回去……

满意看到他被我奔流傻了。
“小狗尿尿呢——”
噗嗤——角落里站着的达鄂在笑。
“王翠花——”难得看到他吃鳖的样子!忙不迭地问一声:“你带没带数码过来?”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他适应不良的打个愣,乖乖回答:“没有,干嘛?”
我嘿嘿奸笑:“把你这一脸大便样照下来留作纪念哪!”
噗嗤——角落里站着的达鄂又在笑。
不等他发作我先发制人的转向角落:“我说大恶——你知道什么就在笑?你听懂了什么还敢笑?身为护卫你应该贴身保护猪丧父的安全,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而你竟然有时间笑?”
然后不管他一副关我何事的委屈转向猪丧父;讨好的笑着:“看吧,我帮你骂他了,还是我最关心体贴你对不?不用太感激我,人家说相逢就是有缘;前世的五百次回头才换来今世的擦肩而过。不如这样,为了庆祝我们再次相逢我们去逛街大吃一顿如何?”
他失笑:“拐了半天弯目的原来是这个……”
错!错上加错!
报仇雪恨是我本意,逛街解闷是附带地,狠敲你一笔是打包赠送地。
突然有个声音犹豫地问:“翠花?”
乖宝宝翠花马上立正站好:“到!”就差行童子军礼了。回头扫视大厅方注意到还有外人在场。
帅哥————
我差点就要扑上去了。
剑眉入鬓,大眼有神,鼻梁挺立,薄唇微抿,阳刚中带有俊俏,俊俏中不失阳刚,天生威仪,令人望而生畏。
是的。生威。
这也是我没有扑上去的理由。一个感觉,这个男人很可怕,别说一个王翠花,就是十个王翠花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几年不见倒是长大不少了。”
侧头,思考中。
我认得这位帅哥?以前曾是红橙楼客人?不对呀,像他这种帅哥我是过目不忘的……
或者他也是穿过来的?这个想法令我冒出一身冷汗,试探着:“QQ?垃圾车?总不至于是那条倒霉狗吧?”
他很无辜的回答:“什么?”
猪丧父理解我在讲什么,立刻解释:“这位是史公子,史荧迩。听说我为一个青楼女子赎了身特意过来瞧瞧你。”
抗议:“人家是青楼丫鬟!”
还有,什么叫瞧瞧?好像我是小猫小狗!
史荧迩失笑;双唇未启犹如春风拂面:“对,丫鬟——专门喜欢拿衣服的丫鬟。小丫头,怎么不见你的新作问世了?”
愣。
想。
悟。
开心叫着:“你是那个屎公子……”猛地想到我在红橙楼的悲惨生涯是因他而起,拉下脸来
“那个把我衣服给了翠花姑娘的屎公子?”
猪丧父没听懂,很无知的问:“把你衣服给了你?”
切——鄙视!连翠花姑娘都不知道还号称什么花花公子!(猪丧父,委屈的:我从没说过我是花花公子。)
屎公子还是笑,笑得温柔极了:“对啊,我把衣服给了翠花姑娘,怎样,很合适吧?”
合适你个——屎——
猪丧父在搞清状况后很不解得对着我上下打量:“你不记得荧迩?对他没印象?”很显然,他也不能相信对史荧迩的长相有人可以过目就忘。
委委屈屈绞着手指:“人家从来没看清过屎公子的长相嘛。”
呕倒一片。
开开心心逛街去。
这可算得上我来到大包皇朝最舒心的一次逛街。以往也跟紫菜出来过,可她毕竟是名妓,走到哪里都有人看,每次都不自在的出来没一会儿就回去;后来有机会出来跑腿,也不过是匆匆忙忙买到东西就跑,连一刻都不敢多呆。哪像现在!
两个帅哥跟在我屁股后面,不远处跟着的则是大部队家丁保镖;我一路走一路逛,看到什么买什么,充分满足了女人的购物欲。
只可怜达鄂,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抱得满手东西,看他恨不得上来杀了我的样子,啧,真令人心情大振啊!
吃得不必说,买了一样又一样。其实这些东西我不一定吃,也不都是我爱吃的,乐在其中的只是那种重新为人的感觉!胭脂水粉别院里都准备有上好货色,而我平日也不爱擦,怕越擦越丑。宣纸,笔墨,书籍,坦白讲我不会毛笔字。针线,拿回去穿仙鹤的翅膀。各式各样簪子,金步摇,耳坠,手环,头绳……
两人倒有很好的耐性,不急不躁的跟在我后面,神情轻松自如的好比是在他们家后花园散步。
不急是吧?小儿科是吧?
手一指:“进去里面看看!”
玉石轩。有着皇城最贵最好玉石的铺子,一块玉石价值千金,不信你不心疼!
掌柜认识两只背后灵,殷勤招呼。看看他们不像要买东西的样子又转投我的怀抱。
四下胡乱看,对掌柜的讲解一知半解,只频频点头。老娘我对玉石没研究又怎的,有钱照样是大爷!
每件都是宝贝,每件都很漂亮。
这是真心话。我对玉石这等奢侈物虽不曾研究却极为喜爱,总觉得它们有灵性通人意。
突然看到一枚阪指。通体碧玉青翠,只在边缘位置一抹白痕。
对掌柜说:“拿这个出来给我看。”
掌柜拿出小心翼翼放到我手中,陪着笑脸:“姑娘真是好眼力。这枚阪指叫万里晴空一抹云。是难得的好货。”
掌柜很会做生意,刚才还喋喋不休讲解个不停,见到我真有看上眼的倒闭嘴不讲话了。
猪丧父看看,皱眉:“别瞎闹,你用不到这东西!”
小声问:“阪指在这边也流行吗?不是只流行于清朝的吗?”
他也小声答:“少见多怪,好东西大家分享——在哪边流行有差别吗?”
切——根本你也不知道!
他又附上嘴巴:“别瞎闹了,今天买得还不够多吗,快停止丢人现眼的行为——知不知道你像极了暴发户!”
白眼送你。
暴发户又怎样,花得不是你的钱。
史荧迩淡淡笑着凑上前,就我手中看阪指:“成色也算是好的了,虽不是极品。翠花姑娘喜欢?姑娘不能带,留着送人也是好的。”说着招呼后面跟的仆人:
“交钱,这枚阪指爷送给翠花姑娘了。”
仆人应声而上,与掌柜交账去了。
我侧头看他:“不心疼?可是好大一笔银子呢!”都能买刚刚所有东西好几倍了。
他还是淡淡的笑:“早说好了,姑娘今日的花销全由在下负责,以弥补当日的罪过。”
开心!再送猪丧父一个白眼。
看吧,比你大方多了!
他无奈道:“你不拉弓不射箭,拇指根本带不住它,不明白拿来做什么用!”
呵呵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心满意足地回到别院门前,下马车。
看着仍在马车上的史荧迩,毫不吝啬展现一个大大的笑颜:“今天买得很开心,谢谢你了屎公子!”
他仍是淡淡一笑:“姑娘太客气了。”
站在我身边的猪丧父小声打击:“客气?她才不会跟你客气!”
装没听见。嫉妒,纯粹嫉妒。嫉妒有人为我花钱没人给他花钱………认命吧老兄,魅力问题呀!
挥舞手帕看承载着白马王子的马车渐渐远去——
回头兴奋的边进家门边说:“你打哪儿找来这个傻子给我宰的?”
后面有扑通一声,随即是东西落地的声音。回头看,达鄂以狗吃屎的姿态趴在地上。关心道:
“大恶没事吧?东西太多应该先说一声嘛,也好找人来帮你拿,看看,都摔在地上了,多可惜——”
不说还好,我话音刚落大恶的脸就深埋进一堆东西中。
耸耸肩,你爱趴着我不勉强。高声叫着:
“疯儿,疯儿,快来把这个傻儿拉开把咱们的战利品收拾收拾!”
踉跄跌倒的声音。
TO:小月:
有有有,大大别的没有,就是带鱼最多。要几条?
看右边看右边;一定要看右边………………………………………

漂亮的锦鸡

“树上滴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家还;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担柴来我挑水……………锦鸡,锦鸡宝宝,锦鸡妈妈,锦鸡爸爸,我来看望你们了——”
夜,漆黑。风静树影止。别院后院后面有一处小树林靠着街道,平日无人光临的地方今天格外热闹。某女左手提灯笼右手拎酒瓶晃悠悠走入。
根据线人今天下午的最新线报,锦鸡新家位于树林深处。我来为它们庆贺乔迁之喜。
“锦鸡宝宝,我来喽……”
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到,跌倒在地。
宝贝护着的酒瓶幸好没被摔碎,灯笼可就没它幸福了。价值不菲的精致灯笼绣整个被摔烂,蜡烛也熄灭了。
某女现在已经晕糊糊不知所以,在地上胡乱摸着。
一根长树干?是仆人们太懒惰了,一定要提醒他们死角也是需要打扫地——并排的一根长树干?
然后是,粗树干?然后越来越粗,树干突然伸出枝丫抓住我的手,呻吟着。
树神??
如果连我都穿越了,这世上又怎会不存在树神树妖呢?
眯着眼睛偏头,尽量想要借微弱的月光好好看清树神的长相。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吗?或者真像《指环王》上的树妖爷爷浑身长须满是皱褶?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锦鸡——
成仙了——小片小树林原来是仙境宝地啊!不然我也来住几天,说不准也能修炼成仙。人家锦鸡修炼几天的工夫就能随意化为人形了,我多修炼几天能否化成锦鸡?它们真的很漂亮嘛。不愁吃不愁穿,每天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咯咯嗒嗒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就有人喂食。(锦鸡:那是在你来之前。)
好漂亮的锦鸡。
眉型修长,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小巧玲珑的鼻子搭上薄薄的嘴唇,现在嘴唇泛白令美丽失色,幸好还有尖下巴来弥补。
漂亮锦鸡的眼睛现在痛苦的半睁着,手抓住我的手紧紧不放。感到另一只自由手上有着湿润的感觉,举起仔细观察:血!
我比锦鸡更紧张地问:“谁开枪打你了?还是拿箭射你了?或者你尾巴毛被谁拔走了?告诉老娘,老娘给你报仇——我还没舍得吃呢他想先下手为强?”
锦鸡神情非常的痛苦,根据血流成河的流量与速度来判断,它离天堂不远了。心中痛苦挣扎着:救它?不救?这么漂亮的锦鸡平时我是舍不得下手杀生的,但它翅膀的味道确实令我垂涎三尺……
锦鸡在我内心痛苦挣扎之时开口:“你是谁?——”声音虚弱无力,但好听的很。不同于猪丧父的痞子气也异于屎公子的磁性嗓音,它是很细小温柔文弱,让人很想把它揽在怀中照顾的类型。
但,究竟它是锦鸡爸爸锦鸡妈妈还是锦鸡宝宝呢?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是你们的好朋友翠花姐姐嘛————呵呵………………”
锦鸡的表情很痛苦,很痛苦。握着我的手猛然一松,垂落在地。
死了?——戳戳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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