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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傲慢的废物-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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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铁箍子?识不识货啊,白金的!”

“你可别把这戒指压司机那,碰到个不讲究的能给你拉跑了!”

“他敢……算了,我可不跟你在这闲扯了,这都几点了,你能送我回家吗?”赵小娜恳求地看着我。

“能,可是你家远吗?说实话我有点累!”

“我们打车去,然后我再回家取钱!”

“你想把我压车上然后逃跑?做梦!”

“哎呀,你到底陪不陪啊!”赵小娜急得跺了跺脚,这是女人典型的撒娇造型之一。

“行,走吧,赵警官!”

于是我们两人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年轻人,不爱说话,路上一直放着轻柔的音乐,也许是这夜色、这情歌触动了赵小娜,也许是她还有些害怕,赵小娜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我这边,也就是说她一直在靠着我,这亲密的姿势令我有些难受,我只好很木讷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还好没多一会赵小娜的家就到了,她打开了车门刚要下车,犹豫了一下转过头来对我说:“能陪我上楼吗?现在太黑了!”

“哦,好啊,司机我先送她回家,钱一会我下来就给你!”

“不行,先把车钱付了!”那司机连头都没回,语气十分冷峻。

“我把箱子压这行了吧!”

司机回头看了眼我的皮箱,用同样冷峻的语气说:“快点下来!”

下了车我绕到出租车的后面,然后很大声地念出了车牌号码,暗示司机我记住你的车牌号了,别想拉上我的皮箱逃跑,然后我跟着赵小娜进了她们家的门洞,“几楼啊?”我问赵小娜。

“嘘!别说话,小心让我爸听见,我家在三楼。”

“你包都让人抢了还有钥匙吗?”

“我钥匙在裤兜里,等着啊!”三楼到了,赵小娜就像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打开了门,不大一会她又开门出来了,递给我一百元钱,然后挥挥手示意我离开。

“干什么?给我这么多钱干什么?”

“你快走吧,别把我爸妈吵醒了,这钱你留着吧,对了,把你电话号留给我吧!”

“手机没了,连住宅都没有就更别提宅电了,把你电话号给我吧!”

“想得美,那有空去局里找我吧!”

“切,连个电话都不给,我白救你一命了!”

“不是告诉你可以到单位找我吗?我手机让那俩小子抢去了,正好我也不想用那个号了,家里的电话不能告诉你,我爸职业病有男的给我来电话他肯定问东问西,不方便!”

“你爸也是警察?”

“对,有事你去局里找我!”

“好,这钱我会还你的,没事你也可以到桥洞子里试着找我,拜拜!”

“拜拜,我关门了!”

“别关!让我再多看你一眼!”

赵小娜咣的一下关上了门,我心想这下完了,他爸肯定醒了。于是快步下了楼,又坐上那辆出租车来到了浴池门口,我拿着皮箱下了车,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在外面睡上一夜,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进浴池睡几个小时会花掉我好几十块钱,现在对我来说一分钱都不能少,如果找不到工作,这几十块钱可以维持几天的生活。

我来到了马路边上一个黑暗的角落,我喜欢黑暗,在黑暗的地方我看不清别人,别人也看不清我,那让我觉得安全,这里黑得连地面脏不脏都看不清楚,于是我一下子躺在了地上,把头枕在了皮箱上,本来我只是想闭目养神,可是我太累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我感到寒冷已经浸透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昨天晚上躺下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可是十月的北京夜晚还是十分阴冷,我打了个喷嚏,鼻涕顿时顺流而下,我心想可一定要挺住啊,这可不是得病的时候。

我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环顾四周,路上没有几个行人,稀稀拉拉的汽车偶尔从身边驶过。没手机,没手表,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还好不远处有一个卖报纸的老大爷,于是我拎着皮箱走到了他的身边,“大爷,请问现在几点了?”

“现在也就是六点四十吧,我天天六点半出摊,小伙子,买份报纸吧!”

“谢谢您了,我没念过书,不识字!”我想不到更好的理由拒绝大爷了。

我就地坐在了皮箱上,寒意再一次袭来,我抱着膀子打了一个冷颤,突然我觉得自己十分悲哀,当初也算个有志青年,可现在连温饱都解决不了,还不如饿死在街头算了。

“小伙子,冻着了吧,我出摊的时候就看见你在那边躺着,这天气可不能在外面睡觉啊,你没地方住吗?”大爷很热心地问我。

我身心俱疲,没有心情和大爷聊天,只得随便应付以求尽快结束对话,“好男儿志在四方,在哪睡都一样!”

“这年头没念过书想在北京混可不容易,现在干什么都讲文凭,我儿子就是大学毕业,我这是闲着没事摆个报摊,冬天我都不出来,小伙子你想在北京干点什么啊?”大爷好像兴致很高,大概是他长年累月在这卖报,除了问他报纸多少钱一份也没人跟他说个话,今天来了个身份卑微、露宿街头的青年自然想调侃一番,可是他话语中的优越感让我感到讨厌。

“雁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你说什么?我耳朵有点背,没听清!”

我不搭理他了,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在那等蒋男,大爷看了我一会,见我没说话知趣地转过了头。我越等越难受,感到浑身发冷、头疼欲裂,心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伤寒。我就这么忍受着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煎熬,一个多小时以后,蒋男终于出来了,看到我他马上冲了过来:“李哥,怎么了?你脸色不太好,昨天怎么出去了就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出什么事了!”

“算了,一时半会也说不明白,我晚上冻着了,能让我在你那住几天吗?我被人家哄出来了!”

“你欠房租了?找我啊!”

“没欠房租,我和范哲闹点矛盾,现在没精神头和你解释太多,你们早晨不受折磨了?”

“不用了,金领班不在这干了,前几天刚走!”

“哦,那咱们走吧,你那离这远吗?”

“不远,两站地就到,我看你气色不好,咱们叫辆出租车吧?”

“不用了,咱们都省点钱,坐公交车!”

蒋男帮我拎着皮箱,我强打精神坚持到了他的家,这也是间地下室,环境和我以前住的地方差不多,刚一进屋我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蒋男,我不行了,先睡一会,这床是你的吧!”

“不要紧,你就放心躺着吧,和我同住那哥们回老家了,回来怎么也得一个礼拜,你躺的是他床。”

“真难为你了,这么小的地方我还来凑热闹,我先睡了!”

“你客气什么啊?李哥,你走这几天我觉得干活都没劲,浴池现在换了不少新人,还有帮流氓最近老来闹事,孙哥找了一帮打手守在浴池……”蒋男的声音渐渐地离我越来越远,我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了眼睛,我感到自己浑身发烫而且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心想完了,真的病了,坚持,坚持住!于是我又睡了过去,我就这么睡了醒,醒了睡,拒绝了蒋男递过来的方便面,我一整天什么都没吃,终于在凌晨一点的时候我再也睡不着了,我感到全身酸疼而且体温升得更高了,怎么办?坚持!我咬了咬牙,等到明天再说吧!

终于挺到了白天,为了让自己尽快好起来,我突然拼了命地猛吃,方便面、火腿肠、咸菜、鸡蛋、黄瓜,只要蒋男这有的东西基本上全都被我消灭了,我把自己的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在了吃上,希望这样能好得快一点,我再一次躺在了床上,蒋男微笑着对我说:“李哥,你真是海量?”

“我平时不这样,今天有点发烧,多吃点也许病能好得快点!”

蒋男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哎呀李哥,刚才用电炉子煮方便面真是个错误,放你脑袋上准能开,挺热啊!不行咱上医院吧,没钱先从我这拿!”

“不去,我没那么娇贵,存折里还有最后三百块钱,昨天一美女警察还救济我一百块钱,看这点小病我还有钱,再挺一天,明天不行再说吧!”

“那可不一定,北京看病可贵了,李哥,你在家歇着,我出去转转!”

“去吧,不用管我!”

正文 66.同病相怜

我痛苦地煎熬了24个小时,又迎来了崭新的一天,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更高的体温和更糟的状态,现在我连饭都不想吃了,蒋男去上班了,我心想再挺一天,明天不行就去医院!

明天再一次来到了,早晨的时候蒋男回来了,可是他困得半死,我实在不忍心让他陪我去医院,于是再一次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吃光了蒋男新买来的几个苹果和干粮,蒋男好奇地看着我,“李哥,你一向这么吃饭吗,要么不吃,要么往死里吃!”

“不是,我……我病没好,不吃我怕病死,这点残余能量够坚持一阵的,我去医院,有三百块钱吗?我把存折放你那,你有空取出来就完了,我没劲再去银行了!”

“李哥,我陪你上医院,钱我先拿,你病好了再说!”

“不行!不好使!在浴池上一夜班能累成什么样我也清楚,你就躺着,我能挺住,你给我个机会装硬汉!”

“李哥,我可以回来再睡!”

“你陪我去那就没意思了,我现在就是要坚持,就是要挺,越痛苦我越坚持,我倒要看看能不能病死,借我钱,我自己去医院!”

蒋男借给我三百块钱,我把存折强行塞给了他,然后晃晃悠悠地出了门,招手叫了辆出租车,勉强打开车门一屁股栽到了后座上,“哥们,喝酒了!”司机回头看了看我。

“没有,得点小病,带我去医院!”

“哪家医院?”

“这一带我也不熟,你看着办吧!”

“你有什么病啊?”

“SARS、非典!”

“你可真逗,那可得去家大医院,离这远点,车费肯定贵一些!”

“算了,我就是冻着了,去最近的医院!”

下了出租车,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就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我感到体力恢复了一些,于是又有些犹豫了,心想要不要回去再坚持几天看看,北京昂贵的医药费实在让我吃不消,不行,就这么回去打车钱就白花了,思来想去最后我还是走进了医院。

挂了号之后我来到了门诊,看病的是个乍看上去岁数不大仔细一看岁数不小的女大夫,等到我坐到了她的对面,她推了推眼镜问到:“哪不舒服?”

“我冻着了,就是普通的感冒还有点发烧,想打几个吊瓶,你给开点普通的药就行,我可没多少钱?”

“我问你哪不舒服你就说症状,既然你什么都懂还让我给你看什么病啊?”女大夫好像有些不高兴。

“好,听你的,症状我都告诉你了,就是发烧!”

“恶心吗?”

“不恶心,食欲还行!”

“伸舌头,说啊!”

“啊!”

“好了,把衣服拉起来,深呼吸,继续!”

我本来就发烧,冰凉的听诊器一下放在胸口上弄得我一激灵,“大夫,你们能不能人性化一点,这玩意弄热点再往病人身上放,被你这么一激没病都感冒了!”

“大小伙子怎么那么多事呢?给你体温剂,五分钟之后拿出来!”

我把体温剂夹在了腋下,然后坐在那耗时间,“你可以坐到那边的床上去!”大夫指了指墙角的一张黑色大床。

“不用了,我不爱动弹。”

我估摸着五分钟差不多到了,然后拿出体温剂在阳光下东看西看也没看出个名堂,女大夫从我手上夺下了体温剂,随便扫了一眼说道:“三十八度七,不算高烧,没什么大问题,我先给你开七个点滴,家里有退烧药吗?”

“家都没了,哪来的退烧药!”

“行了,去药房拿药,然后去注射室打针。”女大夫递给我一张单子,上面写着圈外人根本看不懂的汉字,我来到了药房,从窗口把单子递了进去,没多一会药房里的大夫对我说:“一共八百七十元!”

“多少?我刚才让那大夫开得普通药啊?”

“这就是最普通的药,好的没给你开!”药房里的大夫用鄙视的目光扫了我一眼。

“大夫,能给便宜点不?打打折,以后我要是有病了还来这!”

“不行,我们这有规定,一分钱都便宜不了!”

“那这样吧,吊瓶先给我开两个,感冒药不来了。”

大夫又在电脑上‘啪、啪’地敲了两下,然后对我说:“一共二百七十元!”

我交过钱领了两瓶药直奔注射室,里面坐着一老一小两个护士正在谈天,我把药递给了老护士,她熟练地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之后把针头交给了那个年轻的护士,那年轻护士做了个深呼吸,妩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缓缓向我走来,她端起我的右手又做了一次深呼吸,这显然是在做心理准备,就在她即将出手之际老护士说话了:“小王,没擦碘酒呢!”

“哦,我太紧张了!”小王不好意思地说道,她的白大褂和这医院里其他人的不太一样,我看了小王一眼,然后问到:“你是实习的吧?”

小王先是一惊,之后很快恢复了平静,好奇地问我“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并不重要,你扎针的成功机率是多少?”我逼视着年轻护士的眼睛,这是一双大眼睛,多情但是空洞,明显没有太多的内涵,只适合勾引傻老爷们,我可不想无缘无故地被她蹂躏。

小王回头看了她的前辈一眼,“李老师,要不你来吧!”

李护士微微一笑,然后冲我说:“小伙子,谁都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这么点个针头能把你怎么样?”

我又看了一眼那双空洞的水汪汪的勾人的大眼睛,然后大义凛然地对年轻护士说:“来吧!”

年轻护士微笑着来到了我的身边,温柔地托起了我的右手,出针、推进,注射器的塑料管里没有看见红色的液体返上来,说明这一针扎偏了!年轻护士没拨针,而是在我的右手皮肤下面左穿右刺的尝试了几下,血液还是没有返到注射器的塑料管上来,她找不到我的血管,尽管那血管粗得几乎赶上了手指头。

最后小王果断地拨出了针头,充满歉意地对我说了句,“对不起啊,痛吗?”

“一般痛,不要紧,刚才药房说不打折我还挺生气的,没想到扎针倒是买一送一,你尽管来吧!”

小王紧咬下唇,再一次出手了,这一针扎得更加果断,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右手皮下组织,可是小王再一次笑了,无比温柔地对我说:“还是不行!”

“不要紧,我就当是买一送二,那位阿姨说得对,谁都有这个阶段,你别紧张!”我的头上渗出了汗水。

小王拨出了针头,刚想再次出针被李护士拦了下来,“给我吧,两针扎不进去老护士也会紧张,第三针更危 3ǔωω。cōm险,下一个你再来!”说完老护士熟练地出针、推进,不怎么痛,血液一下子涌到了注射器的塑料管里,然后又流了回去,我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谢谢阿姨!请问注射室在哪?”

“这就是注射室,你吓糊涂了?”李护士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不是,我是说打吊瓶的地方,我总不能站着打吧!”

“哦,一直走,左拐第一间病房就是,你可以坐着打,躺着打也行啊!你的这瓶药就存在这吧,明天再过来打!”

“还是买一送二吗?”

“小伙子你不能这么说话啊!谁也不想多给你扎一针,明天让谁打你说了算!”

“得了,算我错了,药我存这了,明天还让新人给我扎,一直到扎成功为止,换人还不行了!”我拎着吊瓶恶狠狠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老护士不满地问我。

“怎么,你想找人修理我?”

“年轻人,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得在吊瓶上标出你的名字,不然这么多患者谁知道哪瓶药是你的啊?”

“哦,误会了,我叫李傲杰。”

我拎着吊瓶来到了病房中,这屋里收拾得很整洁,我刚找了个空位坐下,就听到了一个沙哑的女声,“李傲杰!”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赵小娜,她也挂着吊瓶坐在我旁边的一张病床上,“怎么是你啊?几天不见变声了?你多大了才变声?怎么变得跟阿杜似的?”屋里的四五个打点滴的病人显然没有好心情听我调侃,全都带死不活地在那委靡着。

“你少挖苦我,过来坐啊!”赵小娜往旁边挪了挪,示意我坐到她的旁边,我拎着吊瓶坐到了她的病床上,小心翼翼地把我的吊瓶挂到了和她同一个架子上。

“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我上火了!”

“就为丢个包病成这样不值得,不要为打翻的牛奶而哭泣!”

“我才不在乎那个包呢,最近工作特别不顺利,我觉得警察这事儿不适合我,可是家里费了那么大的劲才让我当上警察,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哎……”赵小娜欲言又止。

“不要为了明天的事情而担忧,谁能知道以后的事呢?……”我话还没说完赵小娜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号码,突然变得很紧张,然后示意我不要说话,之后接起了电话,“你好,齐哥。”

“是我,上班时间你去哪了?”赵小娜离我很近,我隐约听得到她手机里传出的声音。

“齐哥,我这两天嗓子发炎了,打吊瓶呢!”

“昨天我看你还好好的呢?怎么今天就打上吊瓶了,再说你病得又不严重,不能休息的时候再打针吗?”

“齐哥,我以为今天没什么事所有才出来打针……”

“得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赵小娜挂断了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像禁受着很大的压力,她无奈地对我说:“听到了吧?这老东西就是这么刁难我!”

“齐警官?他不老,原来你也讨厌他啊?我感觉那人素质不怎么样,在背后暗算我,要不是他我还在浴池干得好好的呢!”

“暗算你是轻的,他没叫人修理你就不错了,他这人阴着呢!”

“他是你上级?”

“我刚上班,谁都是我上级?谁的面子都得给!”

“真不仁道,对待病号还这态度,上次在局里我就看出他对你不好,把你记的笔录都摔了,你甭上火,车到山前必有路!”

“其实我挺看不起齐警官的那些官僚作风,有点本事就拿自己当个人物,什么事都得依着他,每个人都应该是平等的!”赵小娜的脸上露出了天真的表情。

“你说得不对,这社会要真是人人平等了,那奋斗就没有意义了,当大官挣大钱还有什么意思啊?”

“照你这么说那些当官的有钱的就可以骑在老百姓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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