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羽仙妖-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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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的誓言!”
秦烈右手间的墨色手镯毫不留情的刺了他一下。他脸上现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师傅您这么不相信烈儿。烈儿自然不会爱上一只妖怪,烈儿始终记得自己是猎妖师!”
“为师当然放心,记住不管怎样时刻,一定要保证羽妖的安全!”
秦烈神色复杂的看了男子一眼“看来羽妖身上果然有很值钱的东西,这回有机会我定然要好好搜一搜!”
“烈儿,不得胡闹!”黑衣男子轻斥道。
秦烈咧嘴一笑“师傅,您看我像在开玩笑吗?”不待男子回复,已投入雨夜之中。
黑衣男子面纱之外的那双眼眸现出一抹复杂。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即便命途被改变。可月老对羽妖的爱来说,这结局还真是不好预测的!
秦烈一步步靠近混乱的战局之间,雨水混杂的血腥气息刺激着秦烈的感官。
难道是猎妖师的血脉觉醒了?为何之前他不曾对烟萝的血气如此敏感,心内想着手腕的灵石毫不犹豫的刺了他一下。
秦烈咬紧牙关,腰间软剑在夜色里抖出一片银光,处于下风的烟萝趁着银光乍起的时机,右手间水袖荡开火君的攻击。
火君被远远甩了出去。秦烈手起刀落,软剑重重的刺入火君的身体之内,火君眼中一抹怪异的笑,随之化入一丝烟尘,眨眼就没了踪迹。
“是你?你怎么杀了他们!”
秦烈收起软剑,剑身之上光亮如新,没有半点血污。嬉笑着到了烟萝面前“当然是我,你觉得还有别人会来救你吗?”
“谁稀罕你救”烟萝看着火君四只妖物消失的地方,被雨水淋湿的土地上方似有些松动,烟萝还想看的清楚点。
手腕处却被秦烈抓住“伤的好重!你赶紧坐下,我来给你疗伤!”
烟萝挣开秦烈的手“不需要!”
“你这个女人,总是这样固执,对你有什么好处!”
烟萝被他这一说,身体上粘附的灵符似在撕咬她的血肉,额头满满的冷汗顺势滑落。
秦烈收起嬉笑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由分手的将烟萝拉到身旁“秦烈,你!”
“嘘,别说话”秦烈一手扶着烟萝肩头,一手在半空中化出怪异的符号,一道暗黄色的灵符出现,他口中轻声念决,将灵符覆盖在火君粘附在烟萝身上的符纸之上。
烟萝觉得身体的疼痛似乎消减了一半儿,身上有点力气了,便要离开秦烈的怀抱。
秦烈的臂膀抱的更紧了些“别动,你可知你中的是怎样的符咒!”
烟萝身上力气似乎被疼痛散尽,头也未回的道“不过比普通的厉害一些吧,我又不是鬼怪,这些符纸便是能伤我,应该也不会有大碍!”
秦烈摇了摇头“我自当你无事不晓得,原来也是这般肤浅!”
“不过灵符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呀总是这般嘴硬,告诉你也罢,这是万鬼噬心,下咒之人太过恶毒,若不是遇到我,你定然会全身溃烂而死!”
烟萝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到底是谁这么想自己死?
秦烈口中轻声念决“疾风骤雨,妖魔退散!”灵符闪了几闪,脱离烟萝的身体而去。
烟萝“啊!”了一声,手腕、肩头、后背多了几条血口,那黄纸零落在地,秦烈手指一点,一张灵符飘到近前,内里果然粘附着呲牙咧嘴的鬼怪。
“万鬼噬心?很好!”烟萝说了这一句话,已体力不支的倒了下去,意识还很清醒,身体却不能动弹,伤口撕裂的痛一**的转来,好累啊!
雨还未停,烟萝的灵力却无法支撑,她和秦烈很快被淋的如落汤鸡一般,身上的伤口一触及雨水,更是剧痛难忍。(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古庙生情,巧收灵鼠
秦烈几乎将自己可以脱下的外衫,都给烟萝披上了,可烟萝还是冷的直打冷战。
身体时而冰寒侧骨,时而滚烫的如在火上炙烤,秦烈仰起头看向幽暗的天空,雨水顺着脸颊流到脖颈之上。半点没有停的意思。
烟萝身上的外伤虽经过包扎已无大碍,可若再找不到一处可以避雨的地方,恐怕伤口很快便会恶化。
烟萝看着秦烈在空旷的四野转来转去,不知为何心里却是安定下来,这个看着不着调,只有几面之缘的猎妖师,身体之内似乎蕴藏着无限的活力。
这些都是烟萝所不曾拥有的,这样的温暖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内心深处却在抗拒,近来长安城妖邪不断,自己的茶馆一单生意都未完成,难道这些人都是为了紫金果?
可紫金果到底在哪里?是不是自己死了,他们就能得到紫金果了?
刚刚与四妖斗法之时,烟萝似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之内不寻常的力量,这力量之强大远在自己预料之内。
若是有一日这股力量不受自身控制,那又该如何?自己会堕魔吗?成为行尸走肉岂不是比做妖更悲惨?
想到此处,烟萝看着微微颤抖的手出神了许久,直到身下一轻,手腕被一有力的手掌轻握着,身体腾空整个人十分暧…昧的紧贴在秦烈并不宽阔的胸膛之上。
烟萝能感受到那颗火热的心,在剧烈的跳跃。她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未说出。
这个怀抱是如此的熟悉和温暖,她真的不想离开。路还很长。就让她任性一回,就一回。
烟萝朝秦烈的怀抱中拱了拱,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安心的靠了上去,一会儿的功夫已沉沉睡去。
秦烈在抱起烟萝之前,本已做好被烟萝打一巴掌的准备,可意外的是烟萝只是在自己怀中似一只温柔的小兽。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便没了动静。
秦烈看了眼怀中安睡的女子,她便是在深睡的状态,也是如此不安的抽缩着。秦烈安抚式的吻了吻她的头,手腕间的灵石狠狠的扎了他一下。
秦烈痛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赶紧将怀中人儿调整一下方向,继续在幽暗的树林里深一脚浅一脚的穿行。
雨下的太大。看不清来路。如今还带着受伤的烟萝,以他微薄的法力是没法御剑的。
就这样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前方星星点点的灯火。
秦烈冲着怀中的烟萝轻声道“前面有灯火,一定有人家,可以为你疗伤了!”怀中的烟萝轻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秦烈以更快的速度朝着灯火靠近。树丛的枝干间有簌簌的声响,秦烈下意识的偏头看了一眼,接着朝向灯火而去。
黑衣蒙面男子自树身之后转了出来,冲着身后说道“你们四个回去领赏吧!”
“你莫要诓我们。我兄弟四人并不认识妖王”
黑衣男子转头朝向红衣火君道“这个我知道,现在我就带你们去见他!”
话音只转了一半儿。黑光爆裂,火君等四妖已消失无踪,似有声音在半空中回旋“忘恩负义,你会得到报应的!”
黑衣男子用树叶擦拭剑身之上的妖血,混不在意的道“妖孽,敢跟我谈条件,你们去地府等我吧!”说着轻盈纵身已在十米开外。
秦烈再次诧异的看向枝干之间的窸窸窣窣,除了细密的雨水,什么都未发现。
不远处的灯火却越来越明亮,秦烈三步并作两步总算到了灯火近前,此处却是一座破庙,年久失修,断裂的窗棂上一层密似一层的蛛网盘结其上。
秦烈单手抱着烟萝,一手化出暗黄色的灵符,似燃烧的灯火,在破庙之内亮了起来。
室内一片灰败,秦烈找了一处尘埃较少的地方,将外衫铺在地上,将烟萝小心的放在上面。
随后再次念决,用灵符在烟萝四周结起法阵,这才笑着对沉睡中的烟萝道“你乖乖呆在此处,我很快就回来”说着站起身来。
衣服的一角却被烟萝的手拽住;烟萝面色微红,眼眸还在紧紧闭上,口中却喃喃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秦烈轻轻的烟萝的手放下“我不走,你乖一点在这里等我啊!”
昏睡中的烟萝听到吱呀一声,门从外部关上,她突然一个激灵猛然间醒了过来。
潮湿的雨夜,四下里一片漆黑,空气中充斥着霉味。除了雨声什么都听不到,她无端的有些害怕,这样的生生死死,受伤流血,她已然习惯了,可此时她却有些怕了起来。
现实似乎张着一个巨大的血口,等着她不断深入,她想知道的真相是什么?她体内的莫名之力?
失掉的记忆和玉锦一直说的必须集合三十三只游魂,这样她便会做回从前的自己。
可做回从前自己有这般重要吗?和现在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同,她只觉得思绪太乱,太多没有头绪的伤害,中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那么还有谁?那些站在暗处的杀手?想要她的命,或者不是?
烟萝觉得自己的头痛的厉害,暗夜中潜伏的危险又何止她能想到的这些,就在她不远的地方,有一只纤细瘦小的红色鼠妖,自口中吐出一个红色的气泡,这气泡悄无声息的没入秦烈设置的法阵之内。
猎妖师的法阵他不敢碰,可要为火君报仇,让羽妖死在自己的回忆和幻想里,实在轻而易举。
鼠妖从不觉得自己弱小,重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强大的敌人消灭于无形,想到此处。小鼠兴奋的手舞足蹈。
刚跳了一小会儿,羽妖那边似没了动静。鼠妖诧异,法阵护佑之人若死去。法阵自是失去效力。
鼠妖雀跃的奔向烟萝,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得到羽妖的百年道行“你真的这么想要我的修行?”烟萝冰冷的声音在暗夜之中多了几分魅惑的意味。
鼠妖身形一顿,便要逃走。腰身之上被一丝滑之物所束缚,带回烟萝的面前。
“果然是你,幻鼠!四大灵妖之一,最擅幻术!”
鼠妖也不言语,微微开口。一团红色的光华冲着烟萝而去,烟萝侧身避过“你就只会这一招吗?难怪人家说你魔力强大,却胆小如鼠!”
鼠妖见事未成一梗脖子道“我本就是鼠妖!既是被你抓住。我也没话说,你请便!”
“还有几分骨气!好,那我便成全你”烟萝话毕一道绿光在鼠妖头上盘旋,极强的压力下。鼠妖缩成一个红色的小团。眨眼间,鼠妖已变作一只木偶,烟萝将他放进一只净瓶之内。
冲着瓶内的幻鼠道“你先待着这里,等子逸给你除去身上的煞气,便可出来了。”
房门突然洞开,有清凉的雨水气息传来,秦烈一身潮湿的气息走了进来,将树枝放在一侧。却也不看烟萝一眼,只是忙着升起火堆。
不断有火石相击的声响传来。烟萝在火石亮起的瞬间看到秦烈的脸,也不过一个霎那重新归于沉静。
烟萝不敢随意乱动,猎妖师结起的法阵,稍有差池只怕会魂飞魄散。
那边秦烈已燃起火堆,一会儿的功夫已有食物的香味冉冉升起,烟萝这才觉得肚子骨碌碌直叫。
明亮的火光里,烟萝觉得身上的寒意似已渐渐消散,秦烈适时的递过来一只烤鱼“来,尝尝我的手艺!”
烟萝侧过头并不理会,秦烈再将鱼放在烟萝嘴边“你再讨厌我,也不要跟自己过不去吧!再说你有什么理由讨厌我,是我救了你好吗!”
“我不需要,你走开!”
“你这个女人脑子有病吧,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躲在我的怀里睡的跟死猪一样!”
“秦烈!我再说一遍没让你救我!”
“喂,你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我提醒你,要是不吃点东西,你身上的伤口会恶化的很厉害,那可不是普通的伤口,万鬼噬心懂不懂!”
烟萝怏怏的拿起一条烤鱼,泄愤似得狠狠咬了一口,秦烈看着烟萝孩子气的样子,不觉得唇角弯起一抹笑来。
烟萝见秦烈半响没声音,抬头望过去,猝不及防的撞上秦烈那双墨黑色的眸子,惊得差点将手中的烤鱼丢掉。
“有什么好看的!”
秦烈无赖的一撇嘴“刚刚都已经看遍了,还有什么好躲的!”
“秦烈,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哼,我对你这般冷冰冰的女人也没好感,你大可放心!”秦烈是笑着说的这段话,烟萝气的将烤鱼丢在一处,再也没有吃的兴致。
“喂,你真生气啦,看看小气的样子!”秦烈靠近烟萝,却被烟萝一记白眼珠飞来,吓得躲开一点儿。
口中嘟囔道“难怪人家孔老夫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啊!你看看你还算个女人吗!”
“我是否算女人还轮不到你管!”
“你气什么啊,你本来就不是女人,是女妖啊,你忘了吗?”秦烈不怕死的继续靠近烟萝。
“离我远点哈,本小姐发起怒来,后果自负!”
秦烈微笑着停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听你说了这么多话,虽然都是骂我的话,可我还是希望以后你可以有什么都说出来,而不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所有,你不是一个人”秦烈的眼眸亮晶晶的,烟萝在内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原来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自己在他面前可以完全放松下来。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安静的坐在那里就可以。(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古庙生情,仙人有别
烟萝心内一动,秦烈这段话来的太突然,的确自己的反应确实与平时不同,秦烈似乎能很轻易的激发自己的怒意。
想起刚刚恶狠狠的样子,烟萝不觉得莞尔,秦烈却是看得呆了,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女子,居然会有这般阳光灿烂的笑脸。
室内的气氛有些微妙起来,烟萝似乎意识到这个时候自己不该笑,这一笑是不是就意味着和解?
而秦烈却觉得烟萝那一笑,冰雪融化,百花盛开,比他见过的许多女子都要美丽妖娆。
两个人四目相对,同时陷入沉默中。直到破庙的门被微风吹的来回摇摆发出的吱呀声响起,秦烈才了搓手,轻咳了两声打破沉默
“那个,你的伤口还疼吗!”
烟萝面色微红也轻声道“好些了,唔”一声闷哼,伤口似乎同时撕裂开来,翻腾的血肉里似有恶鬼毫不留恋的撕咬着烟萝的肉身。
烟萝痛的牙关紧咬,秦烈赶紧上开抬起烟萝的下巴“张开嘴,你这样容易内伤的!”
烟萝面上一片青白,牙关更是咬的嘎吱作响“烟萝,把嘴张开,你咬我的手吧!”
烟萝一把推开他“走开,毒,要发作了!”
秦烈靠近烟萝,将头板向自己,烟萝看到秦烈那墨黑色的眸子里清晰的映衬着自己的影子。
她刚开口说了声“秦烈!”
身体已被一股轻柔的力量带向秦烈,身上的伤口还在撕心裂肺的痛。烟萝痛的牙关紧紧闭合,眼眸也在秦烈靠近的同时缓缓闭上。
秦烈的吻带着雨后的凉意,辗转缠绵。烟萝身体颤抖,多半却是因为疼痛,牙关更是半点也不肯松开,秦烈霸道的撬开烟萝的贝齿,向内探索。
烟萝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也似漂浮起来不停的旋转,四壁尘埃满积的破庙也变得如此美好。
烟萝微微喘息。秦烈这才松开扶住她的手,就势在烟萝的面上轻啄了一下,烟萝能听到那颗火热的心剧烈的跃动。
她困惑的看向秦烈。只见秦烈手中多出几只小小的黑色净瓶,在烟萝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扣在烟萝的伤处。
烟萝痛呼了一声,晕了过去。
秦烈看着怀中昏睡过去的女子道“昏过去了也好。这样就不会觉得疼了!”
四只小巧的净瓶扣在烟萝的伤处。内里似有一场暴风骤雨,秦烈看了一眼窗外,天边已露出一抹鱼肚白。
“天亮的还真快呢!”
秦烈下意识的为烟萝盖了盖外衫,净瓶附近的肌肤已有部分外泄,秦烈抬高眼睛,手还是不注意触到烟萝的伤口,烟萝“唔”了一声,秦烈的汗都下来了。
“该死的。女人真是麻烦。”说着远离烟萝,将室内的火拨的更旺了些。
烟萝醒来之时。外间的雨已停,天色大亮。
秦烈睡在不远处的火堆旁,头正一点一点的,却也不忘了放下手中的木棍儿,脸上被熏的黑一块,白一块儿。
烟萝不觉得一笑,这才发现身上的伤口已然不疼了,可半身之上除了盖着的外衫,居然没穿其他的衣衫。
烟萝顿时又羞又臊,秦烈却在此时醒来,他打着哈欠朝烟萝走了过来“你醒了,呃,到时辰了可以把净瓶取下来了。
“你,别过来!”
“怎么了?净瓶里面的鬼怪会被你吵醒的,别吵!”秦烈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烟萝不敢动,秦烈嬉笑着道“看来你今生只能嫁我一个了,看在你还算是国色天香的我就勉强收了你这枚冰女吧!”
“秦烈你昨晚做了什么?”
秦烈嘻嘻笑着“做了我该做的事情啊!”又靠近了几步。
烟萝气的面色发红“站住!走远一些!”秦烈身上被突然出现的碧色丝帛缠住。
“喂,好心没好报,快点把你的绳子拿开!”
“你想怎样?”
“我能怎样啊,给你取净瓶啦!”
“不用你取,你走远些!”
“走的远了怎么取下净瓶!”
“不需要你!”
“真的不用我?”秦烈唇边带着一抹坏笑,眸光明亮的看着烟萝。
“不要!”
“那好吧!”秦烈坐回火堆旁
“你转过身去!”
“真麻烦,我跟你说啊你千万别自己强取净瓶”秦烈刚说到此处,烟萝已是一声痛呼。
“秦烈赶紧转身,正看到烟萝露在外间白嫩的手臂,一时也是愣住了
“秦烈!”
净瓶下烟萝的手臂正在流着血,秦烈心内一紧,以纱巾蒙住双眼,慢慢靠近烟萝“你别动,让我来!”
“站住,别再往前了!”
秦烈站了下来“你现在将衣衫取下来,净瓶才能脱离,我保证绝不偷看!”秦烈将右手放在头顶做发誓状。
烟萝这才将衣襟一点点的放开,秦烈问道“可以了吗?”
“好了!”
秦烈在半空中画符,一会儿的功夫,四只净瓶应声回到秦烈的手中,秦烈一阵风般坐回火堆处。
烟萝半个字还未来得及说,秦烈已走出破庙,迎面却见一白衣飘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