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羽仙妖-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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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行,不代表我们也不行!”风和眼中突然现出一抹愤怒之色!
夜麒看的很清楚,随之问道“你和天帝似乎很有过节?索性无事,说来听听。
风和淡漠的看了夜麒一眼“想不到堂堂妖界之王不但是个酒色之徒,居然也喜欢这种趴墙根的事儿!”
“嗳—别动怒嘛,我就是问问,说不说是你的自由啊!”
“哼,别忘了,等羽妖爱上月老,你就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把《妖王宝典》拿来!”风和一甩黑色的袍袖,似有些怒了。
“这是自然,那劳什子的《妖王宝典》若要修炼必然要堕魔,像我这般珍爱生活之人,怎会与魔鬼同舞!”夜麒嘴角讥诮再次闪了闪。
“魔鬼?妖魔不是从不分家的,真不知道你执着什么!”
“我自是不想变丑了!”
风和瞪了夜麒一眼“你不愿意说便罢了。总之,我会督促秦烈让他用尽方法,让烟萝爱上他!”
风和说着便要离开。夜麒在背后唤住他“你让月老和羽妖靠的那样近,难道不怕他们旧情复燃?”
“这两个没有记忆的灵魂,如何走向,还是好控的,只要有正确的引导”
“这么自信?”
“我已在月老身上加了失传多年的诅咒,他若爱上烟萝,定然”风和眸中一抹阴险的笑。
夜麒不觉得浑身起了层层鸡皮疙瘩“我怎么有种与虎谋皮的错觉!你的毒辣我很欣赏。不若来我妖界,你我联手定可做一番大事业!”
风和摇了摇头“不感兴趣!你还是继续装你的纸老虎妖王吧!”
“哦?你监视我?”
风和摆了摆头“不需要监视!”
“你,你怎会知道的?”
“要知道有太多方法!”风和冲着夜麒妩媚的笑了笑“妖王大人。您还是早点休息吧,小心纵…欲过度伤了身体。”
“四大魔王是你的人?”夜麒眸中现出一片血红。有隐藏的杀气外泄。
“你还是不要胡乱揣测,杯弓蛇影对你非常不利,最好什么都不做。等着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不是更好?”
夜麒嘴角现出一抹笑“我便等你的好消息!”
风和转身如一只振翅欲飞的大鹏鸟。双臂张开,黑色的衣角在急速下落中翻飞,不消一刻钟已没入深深的云海之中。
夜麒嘴角的笑意淡去,望向云海深处,似有所悟。
便在此时,悬崖之下似传来山石滚落的声响, 夜麒几个腾转,已在悬崖壁上游走。悬崖很陡,夜麒见着侧面一颗歪脖子树上。正挂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他心念一动,肩背之上长出一双羽翼来,巨大的羽翼忽闪着,很快便带着夜麒来到树桠之上,拎着脖领将那人丢在身上,
那人在夜麒的背上哼了一声,夜麒不耐烦的道“臭小子,就知道惹祸,到头来还得我来收拾残局!”说着已带着受伤的陈希到了悬崖之上。
陈希气若游丝,脸色很是苍白,神色却很平静,似乎流血过多的症状,夜麒略思索了一下,便带着陈希消失在树影深处,一直跟着他的妖怪,见他消失的方向,赶忙回去禀告,待他的身影消失
夜麒在树丛中转了出来,冲着小妖消失的方向邪魅的笑了笑,转身朝相反的方向去了。
妖王殿内,雪心正望着空置的床铺出神,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雪心心内一惊,若是此时被人发现妖王不在房内,那他们之间做的戏岂不是全要露馅儿了。
她再次呻…吟起来,轻轻浅浅的叫声,使得来人面上一僵,随之一只大手附在雪心的嘴上。
雪心奋力挣扎,一脚踹去,那人闷哼了一声,雪心还要上前踢一脚,那人赶紧转过脸来“雪心,是我!你这小妖平时看着冷冷清清,单薄的很,没想到动起手来也是这般狠厉。”
“大王!你怎么样,很疼吧!”雪心有些慌了,连忙上前便要扶起夜麒,夜麒摆了摆手“不妨事,你去看看他!”
“他?”雪心狐疑的看向倒在一侧的黑乎乎的身影,翻转过来“陈希!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很想问,你给他包扎一下!”
夜麒说着朝床铺去了,演了一天的戏,累死了。
“谢谢大王!”
夜麒已倒在床铺上“没人在的时候叫夜麒就好了!”
雪心嘴角绽放一抹温暖的笑意,接着去给陈希清理伤口了
与此同时,烟萝正在窗边看那本《孔雀东南飞》,看到动情处,不觉脸上一凉,有咸涩的泪水无声的淌下。
右肩上一只苍老的手掌露了出来,烟萝望了望身边的老者“哑婆婆?你这两日去哪儿了?”
哑婆婆呜呜的比划着,烟萝见着她的手势,明白了**分“有人将你扔到巫山?”
烟萝一把拉住哑婆婆的手腕,上下打量了一番“还好。没什么大事!”
哑婆婆讪讪的笑,指了指烟萝手中的书卷,又指了指烟萝的眼睛。烟萝笑着道“知道了,我会注意保护眼睛的!”
哑婆婆开心的搓了搓手,转身端来一碗香气四溢的汤,烟萝心中一暖“婆婆辛苦了!”说着端起汤碗,深嗅了一下“好香啊!婆婆我有些饿了,你去给我拿些茯苓饼来可好!”
哑婆婆点了点头,眼神还在烟萝手中转了转。这才转出去,待她回来时,烟萝已开始读书了。
哑婆婆放下茯苓饼。收起汤碗,见烟萝没再做声,匆匆往外走去,结果不小心撞在一个人的身上。汤碗发出清脆的声响。掉落在地四分五裂。
云鹤边道歉边帮着哑婆婆捡起碎片,哑婆婆却有些急的将他攘开,匆忙离去,云鹤嗅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药味儿,他下意识的将汤碗碎片之内洒落的汤汁中蘸了一下。
放到鼻端,果然是药味,云鹤匆忙推门进了烟萝的房间
烟萝皱着眉瞪着他“云大夫难道不知何谓非礼勿入?”
“抱歉烟萝姑娘,云鹤冒失了。心内挂牵一事,所以未及敲门便闯进来。姑娘,你可是喝了哑婆婆端来的汤?”
烟萝淡淡道“是啊,很美味,云大夫若是饿了,也可让哑婆婆煮来,婆婆煮的汤,很是爽口。”
云鹤也不言语, 抓住烟萝的脉息探去,烟萝疑道“烟萝没事,云大夫你这是何意?”
“脉象平和,面色也不错,这便怪了!”
烟萝抽回手“不知云大夫在说什么!”
云鹤有些着急的道“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解释,总之烟萝姑娘以后还是少喝汤的好!”
烟萝“哦”了一声“你是说这汤有问题?”
“云鹤还不敢确认,没有确实的证据可以证明,所以只请姑娘,日后哑婆婆送来的汤羹还是小心的好!”
烟萝凉凉的看着他“我自是知道该信何人,该防备何人!云大夫若不是给烟萝治过病,恐怕此时已重伤了!”
“烟萝姑娘,云某并不是胡言!”
“别说了,这里是茶馆,你若是来喝茶谈心的,烟萝欢迎,你若是挑拨离间的,请马上离开!”烟萝指了指门口。
云鹤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烟萝决然的脸孔道“我只是想问姑娘,到底与平王说了什么!使得平王闭门谢客,还茶饭不思”
“云大夫原来是为平王做说客的,我也不过说了些真相!”
“姑娘可知平王对你是一片真心!”
“真心?他有什么真心?是他约兰儿到河边私会,结果看到兰儿的尸身,大笑三声,拂袖而去,你想给我说着王爷的真心便只有这些吗?!”
“兰儿?你是说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那个不是王爷的问题,王爷那日应约已觉得身后有人跟踪!他!”
“不要说了,你不需要跟我解释,他有什么冤屈自可跟兰儿自己解释!”
烟萝说着已朝门外走去,云鹤追了出来,一手抓住烟萝的肩头,烟萝一记白眼球丢了过来,云鹤缓缓放开手。
“我还没说完,王爷其实回来找过兰儿,只是等她回来,兰儿的尸身已经不见了,王爷一直没有放弃追查兰儿的死因,你若不信,可以去找王爷的管家来问”
烟萝脸色微变“空口无凭,平王若当真没有做亏心事,便要他来我这里,我自会带他见兰儿,到时候就真相大白了”
“兰儿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见到!”
云鹤的话刚刚说了一半,只见烟萝靠着自己越来越近,近到已能感受到,她炙热的呼吸。
“姑娘,你做什么,喂”云鹤突然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胸口猛地一疼,似乎有什么通明的物质自身上穿了过去。
烟萝的声音自脑后传来,极尽魅惑“这回,你信了吧!”
云鹤似傻了一般站在原地,烟萝的声音还在周身盘旋“若是懂了,便让平王来见我!这不是你们想知道的真相,云鹤,你不是也曾跟平王说过我不是人吗?”
云鹤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烟萝淡淡的扫了一眼“愚蠢的人类!”随之身体轻盈的在门口消失,空气中只留下淡淡馨香。(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 什么是爱情?!
云鹤不知怎样离开烟萝的房间,只觉得一切浑浑噩噩的,长安街头热闹非凡,可茫茫人海中,云鹤却似一只游离的孤魂没有方向。
什么才是真相,真相真的这样重要吗?没想到那样冰雪般蕙质兰心的女子居然不是人,她不是人该是什么呢?鬼吗?妖吗?不管是哪种形式存在,终究不属于云鹤所在的世界。
从前也曾与平王开玩笑说烟萝不是人,可真的知道了感觉很是怪异,难怪平王会有那样奇怪的反应。闭门谢客,谁都不见。
这件事,他务必要平王早早抽身,不可再泥足深陷。
不管烟萝是妖是鬼是魔,平王都该远离她。
烟萝望着云鹤摇晃的背影出了好一会儿的神。
“该来的总会来”烟萝拿起窗边的一盆花,根须部分有些褐色的汁液,原本盛放的花朵,似睡着了一般耷拉着。
烟萝轻叹一声,将花盆拿远了些,进入密室,那三盆月光优昙,在黑暗中散着微弱的银光。
烟萝慢慢靠近,那花苞似乎感受到烟萝的到来,微弱的银光,突然亮了起来,将整间密室映照的宛如白昼,那花朵绽放开来,内里似有一个银光闪耀的结界,一缕幽魂跃然眼前。
灵儿的魂灵是那抹幽蓝,带着点天然的忧郁,她自结界内露出脸来“烟萝姑娘!”
烟萝眉间似含了数年冰雪“灵儿,还好吗?”
蓝色的魂灵在结界内跃动“我很好。至少比从前好,从前总是想着不管怎样的手段,都要得到他。都要和他在一起,结果结局这样惨淡!”
烟萝凉凉的道“都是平王不好,灵儿你放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机来啦,我会让平王数倍奉还!”
蓝色的魂灵跃动的更加激烈“烟萝。你做了什么,不要为了我做什么?你把我囚在这里,我并不恨你。因为我在此处得到了心灵上的平安!”
“我已经通知平王来见你了!”
“不,不要,不要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不要。烟萝我只希望可以以最美的状态出现。然后决绝的姿态离去!”
“灵儿,你当真不想知道当年他是为何将你丢下不管的?”
蓝色的魂灵微微颤抖,突然现出灵儿那张清秀的脸孔来,精致小巧的下巴,一双秀目微微颤动“灵儿已死,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希望我的魂灵便如现在这般平静祥和!”说着她的身影渐渐淡去,化回蓝色魂灵的形态。
烟萝困惑的看着灵儿的魂灵不再说话。到底爱是怎样的存在,为何灵儿可以如此淡然的放下。难道爱情只是一场不能回头的游戏?终点便是无尽的毁灭?
烟萝微微摇头,另外两颗月光优昙如此安静的沉睡着,烟萝下意识的点醒其中一盆月光优昙,银色结界下一团红色的火焰不断升腾,一张妖媚非凡的脸孔突然出现“哦,我亲爱的姑娘,你终于肯放我重见天日了?”
烟萝微微眨了眨眼“有个问题?”
“哦?这世间能有什么难题让天赋异禀的你烦恼的?”那只魂灵化作一颗女人头,浓妆艳抹,妖媚非常!
烟萝不觉得似乎有一阵儿浓似一阵儿的异香在周身环绕“爱情是什么?为何有人为了她丢了性命,也不肯埋怨一星半点儿”
“爱情?”美人头望着烟萝哈哈大笑
烟萝有些恼“你若不停下,我便把你封死了,看你日后再出来!”
美人头终是停了下来,赶紧求饶道“小姑奶奶,你千万别这样,在密闭空间待久了会长皱纹的!”
“你确定一只魂灵也能长皱纹吗?”
“呃,咳咳,你不能如此简单和匮乏,你记着你就是今日要饭也要让自己美艳如花,这是态度问题,跟其他的无关!”
“这些我不关心,只需要知道爱情是什么?”
“爱情?”美人头眼睛丢溜溜直转“爱情一物很是复杂,是穿肠毒药,也是救命仙丹,没有他你会觉得生活了然无趣,陷在里面又生不如死,总之四个字,爱情可以令你“欲…生…欲…死”
烟萝摇了摇头,她并不能理解丽姬说的欲…生…欲…死。
丽姬似乎看懂了,那颗美人头在魂灵之上不停的摇曳“这种感受你会欲罢不能的,只不过,首先你需要一个男人!”
“男人?男人有什么用?”
“男人自是会让你体会这样的感受的!”
“哦,那是怎样的男人!”
“就是那种你见了他,心脏砰砰跳动,甚至有时候会偷偷停止的感觉,那便是情动”
“情动便是爱情?”烟萝说着,子逸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孔一闪而逝,烟萝觉得自己的脸上微微烫了一下。
“不不不,情动只是爱情的萌芽,若想**,自是需要日积月累的激…情才可以的”
“何谓激…情!”
“激…情这个东西嘛”丽姬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抹淫…荡的笑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你若说了,我便完成你一个心愿!”
丽姬美人头上眼眸一亮“当真!”
“除了放你离开,以不伤害别人为底线!”
“一言为定!”
“激情便是那种你若见不到她,心里便酸涩的要马上见到他,忍不住想要跟他拥抱接吻或者”丽姬邪魅的笑着。
烟萝一头雾水,只是她眼前秦烈的脸孔一闪而逝,想起古庙中的一幕,她的脸更是红的如天边的云霞般。
美人头晃了几晃“如此看来,情动的对象和激情对象已经有了?”
烟萝点手调暗光线。丽姬惊叫道“你答应我的!”
烟萝点了点头“说吧,是什么条件!”
“我要你去巫山妖界大魔王手里取一样东西!”
“什么?”
美人头突然妖媚的笑了,烟萝只觉得手指间一疼。几个三个大字已印在手臂上,烟萝低头看了一眼“这东西该是天庭之物,怎是你的!”
“这,你便无需管了!反正这凤尾琴本就属于我,被那魔王盗去的!”
烟萝眉头微蹙“罢了!左右我也是要去妖界一趟,好吧我答应你!”
美人头欣喜若狂,隔着结界做了一个亲吻的姿势。随之陷入平静,烟萝正要封闭法界,美人头突然窜出来。
“烟萝!”
“还有什么事儿?”
“你身上的冰雪之气比从前更胜了。你莫不是中了慢性毒药吧,如果这冰雪之气将你的心冻结了,那你真就变成行尸走肉了!”
“冰雪之气,那是什么?”
“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总之记得我刚刚的话,尽情去体会生活,感受爱情吧,这样你冰冻的心便会融化,再也不会有什么毒物难倒你了!”说着美人头已没入月光优昙银色的波光里
烟萝摇了摇头,很快封闭了月光优昙的法界。
刚自密室转了出来,便遇到哑婆婆,哑婆婆打着手势比划着。烟萝淡淡的道“是平王来了!”
哑婆婆呀呀称是,烟萝点头“婆婆。你怎会站在这里,你知道我会从这里出来!”
哑婆婆昏黄混沌的眼眸里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傻傻的笑着比划着,只是路过。
烟萝看了她一眼,缓步朝楼下走去。
平王一身紫色的常服,长身立于桌几之上,正在看一副意境悠远的山水图。
“王爷可是为灵儿来的!”
平王转身,一脸的憔悴惊了烟萝一跳,面色微微泛着青白色,满眼血丝,一张脸孔泛着青白之色。听到烟萝说起灵儿,突然一把拉住烟萝的手腕。力气很大,脸上带着迫切之色
“她在哪儿,带本王去见她!”
“王爷,你做什么!”月星不知从哪个方向一把拉开平王,烟萝的手腕已被握的有些微发红
“烟萝姑娘,你别介意,王爷几日不眠不休也不吃东西,月儿不放心就跟着来了!”月儿一身玄色的男装打扮,将所有的温婉秀丽都掩藏其下。
烟萝见着月星紧张的情形,不觉得心软了下来,这便是丽姬口中的爱情吗?
烟萝微微叹息一声“王爷请回吧,灵儿已死,与王爷之间的情缘也是了了,从此后王爷便忘记这里,重新过自己的日子吧!”灵儿都不想追究了,自己还执着什么劲儿啊
“本王不信,你胡说,灵儿她没死,她那样乖巧懂事,怎会如此命短!本王,本王那日只是被事情绊住了不得不离开,可我回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灵儿!”说着桌几之上的茶盏砰然掉落,顿时四分五裂。
“王爷!烟萝姑娘,王爷今日状态不好,不若我先带他回去,改日再来拜访!”烟萝点了点头。
月星突然扛起平王,稳稳的朝外走去,烟萝微微摇了摇头“一个女子便是习武,可气力上总是弱些,居然就那样将比自己大了两圈的男子扛走了,这也是爱情吗?
正在出神,月星又转了回来,自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这个算是赔偿!告辞”说着也不待烟萝反应已闪身出了醉烟萝茶馆。
烟萝把玩着手中的银锭子,足足有五十两之重,看着那一地零碎,摇了摇头,这该是醉烟萝茶馆收到的第一笔进账吧,居然是这样的重彩,实属不易。
烟萝嘴角弯起一抹笑来,想来自己真是太不称职了,这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