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皇-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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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们之所以没有能够把生意做到这边来,是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可靠的靠山,现在不一样了,自己掌握着这片土地的控制权,那么这对双方互利的生意为什么不能做起来?
至于说怎么做,各方需要什么,江烽相信这些商人是完全能够挖掘出来各种需求的。
“也好,蕖娘,那你先去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打通一个渠道,我已经安排崔尚在殷城和盛唐两县寻找合适的荒地,用于日后兴建养马场,但短期内我们恐怕都得要从北方输入,就目前来看,其他两条渠道输入战马都不太可能,只有从夏州、甘州、凉州这边输入,要建立起一个稳定的渠道,也不容易,你也不用忌讳什么,把我们这边实际情况和你舅父说一说,行就行,不行咱们也算是先建立起香火缘,日后有机会再来说。”
鞠蕖明白江烽的意思,不要勉强,毕竟生意人是以生意为先,什么生意都可以做,唯独折本生意不能做,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我知道,我那两个舅父的为人我清楚,断不会因为我是他们的亲戚就忘记他们的原则,别说我就是他们外甥女,就算是他们亲兄弟甚至生身父母,恐怕都得要按照他们的原则来。”鞠蕖显然也对他们这一族人的风格十分了解。
“那样最好,我也不希望你因为浍州的事去欠谁的情,浍州值得不值得他们来,自然有人看得到,无须谁来同情施舍。”江烽傲然一笑道:“我会证明给世人看。”
被江烽这有些霸气四溢的话给弄得美眸间多了几分迷醉,鞠蕖心中的爱意更浓。
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郎君强悍自信胸怀天下,这是雌雄生物在千万年历史进化过程中形成的天性,在乱世中更为明显,哪怕是在很多方面不太在乎的鞠蕖也不例外。
这么久来,鞠蕖一直和江烽在一起,说实话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对家族的仇恨有些慢慢淡化了。
正如江烽给她说的,成王败寇,无论是申州鞠家还是光州许家都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刻小石子,这种乱世中存亡兴衰都很正常,你既然坐在了那个位置上就得有那份觉悟。
就像你觉得兴许当个小老百姓就没有那份危险了,但也许一小股蚁贼从家园边经过就能让你一家人横死当场,你就会觉得当个大人物更安全了,每个人在每个位置上都有自己责任和义务,概莫能外。
看见鞠蕖美目中浓情四溢,娇媚艳丽的面庞粉中透红,略显单薄的衣衫将饱满无比的胸房衬托得更加颤颤巍巍,让人望之勾魂荡魄。
一股子躁动的火焰从心间燃起,江烽舔舐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伸手将鞠蕖的皓腕牵住,轻轻一拉,毕竟胡人血统的鞠蕖也不像其他女子那般忸怩,只是红着面颊,坐入江烽怀中。
江烽早已经一只手托起鞠蕖娇靥,丰润饱满的红唇,跌宕起伏的双丸,顿时纳入囊中。
娇喘吁吁,呢喃缠绵,此时的鞠蕖也如同寻常女子一般,听凭郎君在自己怀中恣意把玩。
她也知道自己身上这对**最是惹人眼目,在梨山派中修习武道时便是刻意遮掩隐藏,只是血统如此,让她的身材远胜于其他汉族女子,便是可以隐藏也一样引来无数男人的垂涎,也迫使她在派中不得不保持冷若冰山的姿态来保护自己不受骚扰,自己内心也是对自己胸前这对累赘不无烦恼。
但是现在,看见郎君如此喜爱自己胸前这对累赘,鞠蕖心情又好了起来,也不枉自己为这对累赘受累甚多,所以也是刻意挺起胸膛让江烽能得偿所愿。
硕大而富有弹性的一双玉球在江烽手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怀中充满了异族风情的女子早已经情动如火,扭动着身躯似乎在邀请着自己进一步品尝,但江烽却不愿意这样草率。
他可以这样轻怜蜜爱手眼温存一番,却不能草率的夺取鞠蕖的第一次,无论两个人的关系走到哪一步了,他觉得都应该给对方一个正式的仪式,现在还不是时候。
似乎是感受到了江烽的刻意压制,鞠蕖目光里也多了几分幽怨,不过她很快也从江烽爱怜的目光读懂了一些东西,内心的喜悦更甚。
“二郎,你还记得我们去汴梁时我们卢高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么?”良久鞠蕖似乎才下定决心悄声道,只不过面庞却红得如同熟透的苹果,这让江烽也颇为惊讶,之前那么激情似火,似乎鞠蕖也没有这般羞涩忸怩啊。
“嗯,记得,我觉得你好像对卢高有些冷淡,怎么,他对你不怀好意?”江烽也想起了当时的情形,那卢高望向鞠蕖的目光的确有些古怪。
“不完全是,他肯定对我有想法,不过他还没那个胆量,我是说他很隐晦的提到了我们梨山派的情况,阴盛阳衰,以女性为主,男性弟子成功的少有,像卢高这种能爬到一军都虞候位置上的都很难得了这主要还是和我们梨山派习练的武技原因有关。”鞠蕖顿了一顿,“我们梨山派虽然男性弟子少,但却在包括大梁、河东、关中乃至淮南和河朔这些地方都有影响力,其中就是我们很多女弟子都嫁入了这些地方的阀族豪门。”
江烽一愣,他没想到梨山派居然也有这等手段,但转念一想,一个江湖门派要求发展壮大,恐怕有些手段也是迫不得己,于是笑了笑,“这也可以理解。”
“像卢高这等本派弟子照理说是不能娶本派女弟子的,哪怕是纳为妾也不行,但因为他在大梁内部发展很好,所以派里边才同意她去了尚师姐,而尚师姐武技一道很一般,但却精于,……,精于内媚之术,……”说到这里时,好爽的鞠蕖也变得有些羞涩起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节 出招
内媚之术?江烽有些发懵,他还真没有听说过这本该存在于武侠小说当中的东西真的有,而且居然还就在自己身边人身上,“蕖娘,你的意思是说,你也懂,呃,习练过……那个内媚之术?”
鞠蕖有些忸怩的点点头,“梨山派女弟子都习练过,尤其是那些在武道修行上欠缺天赋的,在这方面要求就会更高一些。”
江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梨山派这是两手准备,女弟子的去向有两方面,一条路是作为藩阀们的重要成员贴身保镖,当然也可以兼侍妾,一条路就是纯粹的以色媚人的侍妾了。
总而言之这两条路都能够进一步拉紧梨山派和藩阀之间的关系,而这种手段也可以让梨山派始终立于不败之地,这也和那些世家大族在藩阀们之间分别押宝有些类似,无论最终哪一方获胜,他们都能有渠道获得认可。
“那你出山的时候你们门派……?”江烽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因为出身缘故,当初派中大概是希望能通过我如果能够嫁给一个藩阀子弟,也许能更有价值吧,没想到申州鞠氏却如同泡影一般幻灭了,连他们都没有能预料到,而现在,我在你们身边,又让他们看到了希望。”鞠蕖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微笑。
“哦?他们找上门来了?”江烽这才明白过来,若有所悟的问道。
“嗯,他们已经画了印记,应该是来找我了,其实在南阳我估计他们就发现了我。”鞠蕖点点头,平静的道:“我不确定我和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对你和浍州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这需要二郎你自己来判断,但我本人的事情他们没有权力干涉。”
似乎是觉察到了鞠蕖内心的一些焦躁不安,江烽笑了起来,重新将鞠蕖揽入怀中。
“放心吧,他们如果清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就不会轻举妄动,更不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至于说我这边,蕖娘尽管放心,我心里有数,实际上像梨山派这样的江湖门派日后我们还会遇上,而且还不会少,比如像常昆所在的白马寺,还比如大相国寺和老君观这样与各地藩阀都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门派,我们都无法回避,至于说他们会成为我们的盟友、助手还是敌人,都会根据情况而定,但有一定可以肯定,这些江湖门派的主事者一样十分精明,他们会做出有利于自身的判断和决定。”
看见江烽很淡然的面对自己提到这一切,鞠蕖心中又放下不少,她也不希望自己门派出身影响到自己在江烽内心的印象。
缠绵缱绻,旖旎风光,不足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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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密院。
尉迟无病面无表情,坐在厅堂上的诸公也是面色沉郁。
“政事堂那边打的倒是好主意,想要让光浍二州都要沿袭旧制向朝廷输送钱粮,而且还要光州刺史亦由朝廷派出,但那江烽会答应么?”
枢密副使韦玮生得一双三角眼,任何时候看人都是一副审视的目光,让人很不舒服。
“答应也许会答应,只怕就是又要提无数条件了,无病兄答应的两千匹夏州战马只换来那个家伙耍了一次花招,也不知道这一次要让这个家伙答应下来,又要付出什么代价了。”坐在一旁的同知枢密院事郭韬冷冷的道。
尉迟无病对这个始终和自己作对的家伙很是无语,但是这家伙却总是能挑出一些看似很有道理的毛病来,让你不得不解释一番,然后你的锐气自然也就堕了。
“郭兄,如果说派骑军断粮道,然后决堤水淹汶港栅也算是花招,某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才不叫花招了。”
“骑军断粮道不是杜家为主么?浍州军那点儿力量能起多少作用?还要汶港栅一役,存疑甚多,不是有说是堤坝决口乃是天灾,连蔡州军自己也是这么说的么?”郭韬不以为然的反驳。
“郭兄相信么?”尉迟无病冷淡的回应。
郭韬一时间不好回答。
要说是天灾,的确有些难以让人相信,但是若是说这是江烽所为,其中疑点又甚多。
也有人怀疑是蚁贼从中捣鬼,因为大梁的天兴军也在蔡州境内遭遇了袭击,而且同样不知道袭击者来自何方,所以南阳伐蔡这一战有诸多让人不解之处。
当初南阳伐蔡时,大家都相当悲观,认为以刘玄手中掌握的实力,几乎就是水到渠成之事,特别是在大梁牢牢的拖住了晋军和泰宁军,而感化军又被蚁贼搅得天翻地覆的时候,南阳军气势如虹,席卷之势北上横扫,没想到最终落得个这样的结局,实在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刘玄败落,南阳遭受重创,同样蔡州也是元气大伤,大梁、大晋、泰宁军混战一场,都损失不小,感化军被蚁贼袭扰一样疲惫不堪,这算来算去的最大得利者似乎只有一家了,那就是这浍州,这里边值得考究的东西太多了。
若说这里边都是巧合,那浍州的运气未免太好了一点儿,几乎人人被套了进去,唯独浍州置身事外,捡了光州这个落地桃子,尉迟无病当初都从未想过刘玄都败落到连光州都不敢再接手,这里边固然有长安的施压,但是若不是败得这么惨,刘玄岂是拱手让人之辈?
“政事堂那边也有他们的难处,现在山南西道不靖,两川亦是水旱交织,已然有两年未曾向关中输送贡赋了,而淮北今年遭遇蚁贼之乱,势必会以此为借口要求朝廷免除贡赋,估计几年之内都是如此,现在蚁贼又转向了江南,看样子江南又将迎来多事之秋,而且吴国君臣相疑,怕也是有内乱之兆,若是不早些谋划,明年奈何?”插话的是同知枢密院事薛通。
“杯水车薪,济得何事?”郭韬冷冷的道。
“可若是什么都不做,问题岂不是更多?”尉迟无病实在有些按捺不住,怒道:“坐在这里夸夸其他,谁人不会?可出了这么多事情,总得要去想办法处理解决?若是放任刘玄和朱梁联手灭蔡,大晋和泰宁军便是联手无法再抗衡朱梁,而刘玄势必要把魔掌伸向淮北,如此一来,关中何以生存?”
郭韬一窒,也是勃然大怒:“依你之见,这光浍二州倒成了举足轻重的所在了,区区七县之地,能向关中输送多少钱粮?这般纵容着江烽,若是其继续和朱梁眉来眼去,让其坐大,日后反而成了祸患,那又当如何?”
“祸患?坐大?再怎么坐大,又能对我们关中有多少影响?”尉迟无病毫不客气的反击:“聚沙成塔,集腋成裘,都觉得这也没多少,那也无所谓,真以为军队是靠喝西北风就能养起来不成?”
眼见得厅堂里的人就要吵闹起来,一直坐在最上首瞑目沉思的男子终于睁开眼睛,声音有些嘶哑的说了一句:“够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我们坐在这里是讨论事情处理,还是意气之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这样逞强斗胜,有意义么?”
厅堂里顿时静了下来,无论是郭韬还是尉迟无病都默不作声了。
“老薛,你说说政事堂的意见。”
“政事堂还是倾向于给江烽一个虚衔名分,但光州刺史乃至上佐官都最好由朝廷派出,作为交换,六曹判司可以由本底士人出任,但我们亦可进行筛选,尽可能选择效忠朝廷者来担任。”薛通解释道。
“光浍二州每年能缴纳多少贡赋?”嘶哑声音男子抚了抚颌下的长须,似乎是在掂量。
“现在暂未定,但政事堂那边的意见是恐怕要免两年钱粮,毕竟浍州新设,加之盛唐、霍山两县被蚁贼折腾得不轻,可能也需要将息两年。”薛通犹豫了一下,表情微动,却被嘶哑声音男子看在眼里,“老薛,还有什么,说。”
“江烽找上了二殿下,希望能授予其光浍寿观察使。”薛通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
“嗬嗬,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得陇望蜀,无过于此!”郭韬气得胡须乱颤,连韦玮也是一脸怒色,“这也太过分了,此子何德何能,敢如此开口?”
嘶哑声音老者脸上的怒意只是一闪而过,就慢慢平静了下来,他知道薛通素来老陈持重,这般言语若无一定道理,绝不会出口,只是这等要求未免也太过了一些,反倒是尉迟无病却显得格外平静,让他有些疑惑。
“老薛,这么说政事堂还觉得可以商榷?”嘶哑声音老者淡淡的道。
“据说二殿下和政事堂诸位同平章事商量之后,虽然尚未有定论,但是亦有人认为虚衔而已,若是光浍二州本身也在江烽控制之下,授与不授,都意义不大,寿州现在被划去二县,仅余三县,且寿春素与淮南关系匪浅,若是将寿州也划归与他,到另有别用。”薛通低垂下眼睑。(未完待续。)
第八十一节 二殿下
另有别用?枢密院诸公都是沉浮数十年的个中老手,自然明白其中深意。
寿州一直是淮北淮南势力交错点,而现在蚁贼也在颍亳一带横行,寿州原来五县除了寿春外都被横扫一空,唯独最膏腴的寿春未能得手,现在蚁贼假意撤离,未尝不是要松懈寿春防备,待到时机合适再拿下寿春。
抛开蚁贼这一层因素,寿春紧邻淮南杨氏发迹之地庐州,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若是浍州敢染指寿春,定要招来淮南的进攻。
“淮南内部不合,怕是有心无力吧?蚁贼目标游移不定,寿春也未必……”尉迟无病犹豫着插话。
“纵有诸多不确定因素,但是一个虚衔对我们来说无关紧要,关键在于我们要能在其中左右局面的能力。”韦玮难得的说了一句话公允之言,但马上又拉转来:“可我们对淮南对浍州有多大的影响力?”
“韦公,现在谈什么影响力有些遥远了,政事堂那边现在要解决的是今后几年关中缺粮的问题,若是两川和山南西道那边都靠不上,那么势必要加大对关东之粮的输入,可南阳、荆襄之粮有限,且波动因素很大,河东那边诸多要求,政事堂有意要让输入地多一些来源,否则关中缺粮,人心惶惶,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这种事情不是没发生过。”
薛通的话让在场诸人都想起了五十多年前的中和二年。
那一年黄巢入关中,长安被围,关中大饥,斗粮三十贯,创历史之最,当时关中竟出现易子而食析骸而爨的惨剧,那一次的记忆让很多老关中人至今记忆犹新,自此之后虽然关中这几十年里也曾遇到过水旱蝗灾,粮价也曾涨到过斗米五贯甚至七贯的高价,也曾饿死无数人,但因为有南阳、荆襄和两川之地支应,都挺了过来,再未达到中和二年那种惨状。
关中从来就是一个缺粮之地,尤其是这长安城中百万人口,虽然比起开元盛世时少了不少,但是始终都还是天下之民向往之处,所以人口起起落落,始终还是保持在百万人口之上。
这对于一座城市的统治者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压力,尤其是这座城市的统治者名义上还是这个帝国的皇帝,他需要对他的子民生活承担起应有的责任和道义。
如果说在他的治下其他地方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而在他首都长安城里却是饿殍遍地,恐怕李唐王朝的法理正统姓就真的要受到挑战了。
或许是薛通的话让诸公都有些触动,毕竟他们虽然未曾经历那种惨烈之事,但是他们的父辈却都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听闻父辈的讲述,他们一样能感受到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恐惧。
厅堂里一时间有些沉寂,良久,声音嘶哑的老者才慢吞吞的道:“我会和政事堂诸公商议,枢密院原则上可以同意江烽担任三州名义上的总管,但不能是观风使,只能防御使,以观后效。”
“徐公!”郭韬和韦玮同时发声,意似不同意。
“二位,恐怕你们不清楚,观象台称,今年开始连续三年河东、中原、河朔之地将连绵大旱,此势必影响到整个江淮江南粮价,甚至会波及到整个中土,若是不早做准备,怕是要出乱子。”
“哦?竟有此说法?”堂内诸公都是已经,可以说中土之地已经连续多年的好年成了,虽然偶有部分地区遭遇水旱,但是整个中土之地这几年都算是正常年景,粮价起伏不大,但若是遭遇水旱之灾,立马就会引来一场祸端。
“若非此事,想必政事堂诸公也不会这般急促吧。”被唤作徐公的枢密院枢密使徐默低垂下眼睑有些落寞的道,显然他也是做了一个不太符合自己愿望但是却需要服从大局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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