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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烽皇-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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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从现在蔡州军的迹象来看,估计这种机会不多,蔡州军更多的精力放在了追杀尚云流部去了。

    在他们看来,尚云流部才是他们日后吞并亳州的最大障碍,只要打掉了尚云流部,徐州便再无机动兵力来增援徐州了,未来亳州就如同榻上宽衣解带的美人,等待蔡州君临。

    “况兄,从颍州逃出来不少士绅小民,某已经安排人引导,只要愿意去淮右的,都欢迎,不愿意去的,也欢迎到颍上和上蔡暂居,某看这情形,不少人都意欲到颍上和上蔡观风啊。”

    王邈的话让梅况也哑然失笑,“九郎,没有人愿意背井离乡,河朔军南下也是迫不得己,现在既然你给了他们这样一个选择,他们当然乐意到都属于颖地的颍上和上蔡暂居了,他们也指望着局面能早日平静下来,不过他们也许很快就会失望。”

    “也罢,这一战短时间里还见不出分晓来,不过蔡州这一次恐怕更是要对我们淮右恨之入骨了,这么好的局面都能被咱们给搅和成这样,估计袁怀河要派人来暗杀某和况兄的心思都有了。”王邈呵呵一笑,“拿下颍州东南这两县,也算是为日后淮右出击淮北有了一个跳板,待到吴地事定,这淮北攻略也就该提上议事日程了。”

    “九郎,这些话暂时还得要收敛着些,君上的心思尚不明确,纵然有此意,但以我们淮右目前的态势,估计也是各方都吃紧了,没见陈长史都向君上谏言多次了,欲速则不达,弦绷得太紧,都有些跟不上了。”梅况也知道王邈的心思,“再说了,过于操切,也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非议,九郎是河朔人,须得要避一避嫌啊。”

    梅况这一番话也让王邈沉默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过于推动淮北战略肯定会引来一些人的质疑,家仇和淮右的战略转向纠结在一起,必定会有非议,只是这却由不得自己了。

第一百二十九节 攻略

    火头渐渐被扑灭下来,城内嘈杂的喧哗声也开始慢慢安静下里,在连续抓获多伙趁机纵火抢劫的盗匪后,蔡州军也意识到需要马上控制城内的局面,否则就会让城内局面变得不可收拾。

    但即便是这样,颍州城内也已经是烽烟四起一片狼藉了。

    事实上最大的破坏者既非淮右军,也非蔡州军,反而是梁赞的牙军。

    这些牙军组成大多是梁赞从兖州、郓州一带招募来的流民匪寇。

    从去年到今年兖州郓州一带水旱不断,收成大减,使得流民数量暴涨,四处游荡。

    梁赞在担任颍亳团练使之前曾经在徐州北面的丰县、沛县以及滕县一带驻过军,与兖州、郓州一带的士绅也素来熟识,所以在泰宁军辖区流民成灾时,梁赞也就安排自己亲信前往招募悍勇者,以为自己牙军。

    本身淮北这边的情况就好于兖州郓州那边,所以从军者甚众。

    这些人本来就不是颍州人,加上一直只听从于梁赞的指挥,在颍州也只知有梁赞,不知有他人。

    兖州郓州一带本身民风强悍,百姓中好勇斗狠者颇多,这些被招募来的流民均属此类,加上梁赞的有意宽纵,所以这支牙军虽然成军时间短,军纪不佳,但是其战斗力却是不俗,尤其是对巷战这种城内混战更为擅长。

    因为只忠于梁赞,所以一直颇得梁赞欢心。

    在看到梁赞的头颅被高悬时,这支军队意识到若是四散奔逃只怕就是无一幸存的结局,所以索性组织起来行殊死一搏,反倒是打了鲁桐部一个措手不及。

    到后来这支牙军虽然溃散,但是分散开来危害更大,四处纵火制造混乱,一直到顾华部到了东门得知消息后派出人马去招募,才算是将其中几部军纪稍好保存有建制的几个都拉回东门,接受整编。

    原本颍州城中尚有三五万居民,这些大多都是在蚁贼肆虐颍州时从沈丘县城和周边乡间逃入城中的士绅商贾,当然更多的还是一些惧怕从贼的升斗小民,但这一战陡然爆发,使得颍州城内局面大坏,加无闻堂的可以宣传扩散,使得大批居民逃出城外,纷纷向颍上、上蔡以及更远的淮右和亳州逃亡。

    整个颍州城中居民十不存三,比起几日前的接一万多户六七万人,现在留在城中的只怕不足三千户万余人。

    袁怀庆、袁怀德和袁无为的脸色都有些阴冷,袁文榆的战死给了他们一记重击。

    谁都未曾想到在局面一片大好的情况下,袁文榆居然为人所乘给宰了。

    当时的局面袁怀德和袁无为都反复问了,并没有太多的出奇之处。

    在二袁看来,就是袁文榆过于托大,冲锋过于靠前,遭到敌人的潜行伏杀,而且对方是两名天阶高手,甚至武道水准都比袁文榆更高,这种情形之下,袁文榆能逃脱反而就有些异常了。

    没想到卢龙军中居然藏有这等高手,二袁都意识到己方对河朔一带的情况了解过于疏浅,这才是导致袁文榆被杀的另一重要原因。

    蹄声橐橐,袁怀德也在考虑如何向袁怀河交代此事。

    如果没有袁文榆这件事情,应该说颍州这一战也算是大获全胜的。

    哪怕颍州城现在损坏巨大,但是对于蔡州来说,这不重要。

    这一战蔡州军只付出了不到五千人的代价就拿下了颍州城,而且加上鲁桐来投的两军,应该说蔡州军的折损基本持平。

    战果却是巨大的。

    尚云流部被击溃,一万多人能逃回亳州的估计不会超过两军。

    梁赞的颍州军被横扫一空,顾华部逃往淮右的也不过区区千余人,加上梁赞的牙军残部也凑不够一军。

    可以说,现在颍亳二州境内已经没有像样的武力来阻挡蔡州军的挺进了。

    当然,这是袁怀德没有将淮右计算在内,在他看来江烽这厮占便宜打闷棍倒是挺在行,如果说要他豁出自家老本来为颍亳一战,那是绝无可能的。

    至于说徐州那边,袁怀德看不出时家还能抽出多少余力来增援亳州,除非时家是真的不顾北边大梁的威胁,要将徐州拱手让给大梁了。

    觉察到袁怀德、袁无为的心情阴郁,袁怀庆也只能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是主帅,这一战无论胜负,他都需要承担起责任。

    “九哥,老三,也不必太纠结了,若是每一次打仗都是别家子弟阵亡,我们袁氏族人毫发无损,恐怕日后也没有人会投效我们袁家了。”

    袁怀德粗眉一抬,“德哥,这话不对,什么时候我们袁氏子弟毫发无损了?老十九连手都丢了一只,老七也险些送命,现在还在闭关,这是毫发无损么?上一战我不也一样差点儿袁氏祠堂里的牌位?赵榄走了,我也很伤心,但是这是我们袁氏要崛起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从来就没有谁不死人不付出就成功的,谁都一样!我们得有这个觉悟!”

    袁怀庆见袁怀德起了气,赶紧道:“九哥,我说错了,说错了,不过,文榆的事情,的确有些不好交代,这一战在占尽优势的局面前出了这么一个岔子,哎,我都不知道日后见了大兄怎么说。”

    “怀庆,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你是主帅,下一步我们该怎么走?怎么才能最大限度让我们这一战成果最大化,这才是我们现在需要考虑的!”

    袁怀德有些恼火,都说这老庆沉稳大气,考虑周全,怎么就死了一个子弟,就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就因为袁文榆是怀方的儿子?

    听得袁怀德话语里已经有了几分不满,袁怀庆这才收拾起心思,沉吟了一下道:“我的意思是要看淮右的动作,现在淮右军已经向南撤退,我有些担心他们会不会盘踞颍上?还有上蔡,和寿州隔淮相望,现在淮右水军猖獗,只怕一时半刻间我们是无法在上蔡立足的。”

    “上蔡暂且不去说它,可颍上怕是不能让淮右占住。”袁怀德带住马缰,皱起眉头。

    “可若是淮右军据颍上,依托水军,我们怕是难以得手。”袁怀庆摇头。

    “老三,你觉得呢?”

    袁怀德也不是不知进退的人,很清楚打仗这种事情不能意气用事,淮右如果据颍上县城而守,虽说颍上县城城小墙破,但一万多兵力如果据守,还有淮右水军可以随时袭扰后方,蔡州军这一战还真不好打。

    袁无为也有些为难。

    说内心话,他觉得似乎这几年里,蔡州对其他诸藩作战,甚至对大梁作战都没有吃太多的亏,唯独面对淮右这个怪胎,却是屡屡受挫吃瘪,这让袁无为心里都有些阴影了。

    每一次面对淮右,袁无为都从未预判准确过淮右的出招,像这一次,本以为淮右见大势已去,就该主动撤退退回淮水以南,没想到这帮家伙居然还敢突进颍州城搅和一番,甚至还把袁文榆给斩杀了,让蔡州方面很是受伤。

    如果自己预料没错,只怕这颍上现在已经被淮右给拿下了,而依托水军优势,蔡州军要从淮右手中夺下颍上,付出的代价不会小。

    这不符合蔡州未来的战略。

    “庆伯,九伯,我觉得我们需要跳出颍州一隅来看问题。”良久,袁无为才沉声道。

    “哦?”袁怀庆和袁怀德交换了一下目光,“老三,你说。”

    “我们先回刺史府,再来细说。”袁无为心里已经把自己的想法细细的过了一遍,心里有了一些底,如果按照自己的设想,也许还能扳回一局。

    ********************************************

    “君上,君上!”

    “笃笃”的敲门声让整个小巷似乎都一下子被惊醒了过来。

    江烽实际上早已经醒了,只不过他有些不想起床,这等时候来敲门,估摸着这一晚又别想休息了。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很敬业了,但是这样经常来叨扰休息,还是让他觉得这个人主的位置不好坐。

    许静有些羞涩的将夫君的手从自己肚兜下的胸前拿开,小声道:“二郎,外面有事。”

    “我当然知道有事,这种时候来敲门,会没事儿么?”江烽没好气的道:“我是不是太谦和了一些,以至于下边人都觉得再晚来敲门都是理所应当的?”

    “二郎,不能这么说,你的身份和所处的位置不一样,这是你的责任。”许静已经起身披衣,下床替有些懒洋洋没精神的丈夫穿衣。

    外边鞠蕖已经在吴瑕的服侍下先起来了,似乎还在和对方说话,听声音有些模糊,但江烽知道不是崔尚就是郑弘。

    崔尚不用说了,自己的行军司马,而郑弘现在是防御守捉使府中的推官,江烽交给他的任务就是谋划颍州。

    郑氏的根据地在霍丘,而霍丘与颍州的颍上、上蔡隔淮而望,加上郑氏本来就是中唐从颍上迁来,所以素来与颍上大户豪绅往来颇多,在确定了颍州战略之后,江烽就已经在考虑如何让蔡州不能舒服的吞下颍州,那么在颍州内部制造一些麻烦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第一百三十节 纷起

    小院内一阵喁喁细语之后,一个轻盈细碎的脚步声传了过来,“爷,崔大人和郑大人以及张大人有紧急事务求见。”

    吴瑕这丫头这两年因为营养跟上,身体迅速抽条,一年下来就长高了不少,原本就有些青涩妩媚的小模样更是发育了许多,许静拉开房门之后,江烽已经整好衣冠,顺手捏了一把吴瑕的俏脸,“现在这种招人厌的事儿都让你来了?”

    吴瑕却没有半点羞涩,妩媚的娇靥上多了几分俏皮,自打明确了身份,吴瑕心里踏实了许多,“娘子身子不爽利,所以只有让奴婢来了。”

    “哦?”江烽讶然,“蕖娘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女人家身子不爽利嘛。”

    吴瑕很是羡慕这位爷对自家主子的关心,不过现在她很知足,蕖娘已经在爷面前说了让自己跟一辈子,言外之意不言而喻,也算是许下了,这位爷也没有明确反对,这也让吴瑕内心充满了喜悦。

    江烽出了门,看见蕖娘在院子里另一端的房门上望着自己,江烽点点头,给了对方一个放心的眼神。

    这就是现在江烽的生活。

    基本上晚间歇息,要么在鞠蕖那边,要么在许静这边,很有点儿齐人之福的味道。

    两女现在也很享受现下这种安宁,这是男人在娶正妻之前属于小妾的愉悦光景。

    本来鞠蕖和许静就很合得来,白日里鞠蕖练练功,偶尔跟随在江烽身畔护卫,而许静则风雨不变的去道藏所研习,这种时日到很有点儿夫唱妇随的生活。

    江烽踏出院门,哨塔上的岗哨目光投射了过来。

    两具黑的环状蜂窝重弩被两个支架架起,可以呈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这样两具蜂窝密集术法弩可以覆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区域。

    而且这种密集式的蜂窝弩,虽然在射程上不及大型重弩,但弩矢的稳定性和准确性却提升了不少,方圆三十丈之内,几乎是指哪儿打哪儿,只需绞动把手,长逾三尺,粗若手指的弩矢便会密集射出。

    道藏所甚至专门做过测试,可以在二十丈外的一扇门板上,一息之间射中二十八枚弩矢,而且弩矢箭簇都深入门板一寸有余,其威力可想而知。

    这也是江烽给出的理念构想,提出是否可以由某种术法机簧来带动一个密集安装的圆盘,如同蜂巢那样的装置,这个构想被提交到道藏所,引起了罗真的兴趣,最终罗真亲自操刀具体设计而成的。

    当然这种器械也有缺点,那就是填装弩矢不便,对术法之力消耗太大,一次射击之后就需要重新填装弩矢和给术法机簧灌注术法之力。

    这里不是浍州,而是寿州,江烽将光浍寿防御守捉使府设在了浍州,但是却将淮右宣抚使府设在了寿州。

    鉴于对吴地的战事发动在即,所以江烽也一直逗留在寿州,寿州也专门腾出了一幢大宅作为宣抚使府,而同样按照浍州格局,也一样设立单独小巷,哨塔,这并非怕死,而是需要。

    “主君,深夜打扰,委实有难以抉择的急事,所以……”

    崔尚的话尚未说完,江烽已经摆摆手,“好了,白陵,这会儿说这个没有意义了,走吧,我还能不明白你们的做派?是颍州那边还是吴地那边?”

    “从晚间开始我们就陆续收到几份急件,分别来自关中、吴地和颍州,所以……”张万山走在最后,马上回答道。

    “哦?关中,关中又出什么幺蛾子了?”颍州和吴地的军情不足为奇,但关中也有紧急军报传来,就让江烽有些好奇了。

    “关中传来消息,山南西道观风使杨文昌在仇池山一线大破吐蕃军,俘敌数万,已然攻下了成武二州,现在杨文昌大军已经攻入了秦州,西北震动,据说吐蕃已经遣使向杨文昌求和。”崔尚语气急促,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关中已经面临着一个巨大变乱的节点。

    “什么?杨文昌出手了?”

    虽然只是匆匆去过一次长安,而且关中与淮右远隔千里,但江烽却从未忽略过关中。

    无他,关中乃是李唐所在,无论如何,李唐现在还在很多藩阀以及广大士绅民众心目中有着正朔的浓重印痕,谁也无法小觑这个正朔身份带来的巨大影响力,连给李唐正朔泼了一头狗血使其荣光黯然的朱梁在占尽优势之下都不敢轻言废唐,足见这里边的潜在影响。

    江烽其实很清楚,像河东甚至南阳、吴越这些藩阀,其实内心无比希望朱梁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拿下关中,废了李唐,到那时候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打起反梁的旗帜,借助为李唐复仇来俘获民心了。

    只可惜朱梁也不傻,哪怕关中有时候行为出格,甚至近乎于挑衅,朱梁可以不予理睬,甚至也可以适当的武力教训,但是绝不会去行那灭唐之举,那副作用太大了。

    但关中这块沃土,始终还是勾动不少人心神的。

    尤其是长安乃是中土第一大城,关中沃野八百里,积累无数精华,真正的王霸之基,要说没有人动心,那也是无人能信的,只是关键在于谁来撬掉盘踞在长安城的这帮蠡虫。

    江烽对长安城里那帮人也没有多少好感,这不是针对某个人某个家族,而是泛指整个长安城里的九大公卿家族。

    这些人不事稼穑,却养尊处优,还爱端着天唐正朔的架子指手画脚,真正有事的时候,有深怕血溅在自己身上,遇上大事便忙不迭的撇清,这如何能让天下人服气?

    不过再是对这帮人不满,但江烽也不希望关中就如此落到外人手中。

    江烽很清楚杨文昌不蠢,拿下成武二州貌似和关中关系不大,但是这意味着杨文昌的实力已经得到了急速的膨胀,甚至超出了许多人的预料,而他的势力膨胀,使得他已经具备了有更大野心的基础。

    他当然不会去做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但是却有不怕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人,因为他们并不把自己视为这天下中的一份子。

    江烽担心的是党项人以及他们背后的那些杂胡。

    党项人不安分已久,而且在纠合了西北诸胡之后,实力大增,已经不满足于西北穷苦之地了。

    当初江烽之所以提醒长安,就是希望长安应当防范党项人,尤其是在一旁还有一个野心勃勃的杨氏,如果稍有应对不慎,可能就会引发大祸,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正在急速增加。

    党项人可不像中土汉人那么对李唐有很高的认可度和尊崇心理,对于他们这些边地野人来说,过更美好的日子,攫取更多的利益才是最现实的,为了利益,他们可以把战马这些战略物资卖给敌人。

    对于关中的肥沃膏腴,党项人早已经垂涎已久了,如果说再有人在其中撩拨或者作为内应,只怕那份野心就真的按捺不住了。

    吐蕃原本一直是一块平衡石。

    正因为与杨文昌和党项人一直不和而战事频发的吐蕃人的存在,所以关中局面就相当平稳。

    但现在这个平衡已经被打破了,吐蕃人大败,江烽敢肯定这里边肯定有党项人的功劳,而击败了吐蕃人,短时间吐蕃已经再难成为杨文昌和党项人的威胁,杨文昌和党项人便可以腾出手来做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见江烽停住脚步,崔尚顿了一顿:“现在还没有更多的情报回来,但是仅凭现在我们了解到的消息,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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