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纨绔-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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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衣假扮司徒争鸣躺在病床上，冰冷异常的冰魄则被他安排躲在窗帘后面，随时等待出击。安排他这个工作之前，李野特别问了他能不能留个活口，他思考了五秒钟，给了一个答案：我尽量吧。对这个答案，李野倒也没说什么，毕竟杀人不留口是冰魄的原则，原则性问题哪里是一下两下就能改变？
至于狐狸，李野没有让她参与整个行动。本来是打算让她扮演个护士什么的，但危险性实在太大了，她的身手可比不上龙五，冰魄二人，同时也没有经过什么生死考验。这样的危险性工作还是不让他参与的好，她这清冷性子还是适合做执刑人，扇扇耳光，捅捅刀之类的。
司徒争鸣本来李野是准备送他回去的，但他自己执拗的要留下医院，他想看看到底会是谁来刺杀自己。对此，李野也拗不过这个师伯，毕竟辈分摆在那儿了。只好带着他去监控室，随时密切关注情况。
李野、狐狸以及司徒争鸣三人在监控室坐了整整上半夜，盯着各个屏幕也看了大半夜，始终没有半点蛛丝马迹可寻。到了午夜时分，司徒争鸣打一个哈欠，小声问道：“他们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来了吧？”
“不，今天晚上肯定会来。”李野斩钉截铁道：“如果今天晚上他们不动手，等到老爷子回来，他们会难下手的多。”
“会不会预计错误？”司徒争鸣再次发问道。
“不可能。”李野摇摇头，满脸自信，他站在路文涛的角度换位思考过，换做是他，也会选择在今晚动手，这可是最佳时机。而他不动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不够心狠手辣。一个三十年前敢下毒骇人，十几年前敢杀人全家，并栽赃嫁祸他人的家伙怎么可能不狠？所以，今晚必定回来。就在此时，狐狸指了指最上面那个小荧屏，说道：“主人，你看那辆车。”
李野抬头一看，是辆环卫车，几个看不清脸的环卫工人正在那边来回搬着垃圾。从表面上来看，看不出任何蹊跷，但是李野的眉头却越蹙越紧，连忙向司徒争鸣问道：“师伯，纽约的环卫工人一般都是凌晨工作吗？”
“不是，一般都是清晨以及傍晚。”司徒争鸣如是回道。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六个环卫工人消失在了第一块荧屏之上，再也找寻不见。这时，狐狸又从下面一块小荧屏上发现环卫工人的踪影，他们正朝着医院内部走来。李野见此，连忙对狐狸嘱咐道：“告诉龙五冰魄，准备战斗。”
“是！”狐狸连忙应声，然后通过微型对讲机将消息发给龙五冰魄，此时那帮环卫工人正一步一步接近，李野摩拳擦掌将飞刀都抽了出来，现在就等战斗了。就在这时，原本很小心翼翼走路的环卫工人，突然为首那人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然后六人打了一阵手势，分成两队朝走，一边走向特护病房，另一边则……居然是朝着监控室来的。
“怎么回事？”顿时司徒争鸣有些惊慌，说道：“难不成他们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不是。”李野当即给予否定答案，回道：“他们是来销毁这段监控录像的。狐狸，你快带着师伯躲到里面小屋子去，这里就交给我了。”
“是！”狐狸应诺一声，连忙推着司徒争鸣进了隔壁员工休息的密闭小房间。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叩，叩，叩！
敲了好几下，李野赶紧披上旁边那件安保人员的衣服，确定司徒争鸣，狐狸二人已经进入房间躲好之后才伸了个懒腰，故作没清醒，含含糊糊的开口问道：“谁啊？”
“我们是清洁工人，前来收垃圾的。”那人连忙自我介绍道。
他这般说话，李野还能不知道他们是杀手吗？他正等着他们进来呢，于是连忙打开门，顿时便进来三个华人。李野故意揉了揉睡眼，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不过你们下午不是来过了吗？我这儿没有垃圾。”
“哦，这样啊。”清洁工应诺一声，走到了李野身后，突然抽出一柄手枪，顶着李野的脑袋，恶狠狠的说道：“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删除今晚录影带，否则，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好的，好的，先生，别着急，千万别着急。”李野故意装着害怕的说道，身体都被他故意震的直抖。李野这表现落入三个杀手眼里自然是一阵嘲笑，同时也放松了警惕，他们以为李野是胆小鬼。
见他们放松警惕，李野心中笑开了花儿。但表面上还是诚惶诚恐的说道：“你们能不能先把枪放下，我这就删，绝对不耍什么花样。”
“哼，看你还算老实，赶紧，快点。”为首那人当即便将枪放了下来。
李野见此，慢慢的挪步向控制台，准备找个机会甩出飞刀解决掉这三个讨厌的杀手。
在他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当即那三个杀手便紧张起来。纷纷掏出手枪，对准外面。就在这时，外面那人说话了：“堂主，杀手全部被擒，就等您过去了。”
这话一传来，三个杀手当即就转过身来，没等他们开枪，李野的飞刀已经如迅捷的甩出，砰砰砰！
三只持枪的右手同时坠落在地，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李野的又是三柄飞刀齐出………砰砰砰，又是三只左手同时坠地。
飞刀这三位杀手双手之后，李野这才走过去，捡起飞刀。然后搜身确定他们身上没有什么杀伤性武器之后这才将他们仍到一边，然后对小屋里的司徒争鸣喊道：“师伯，出来吧，一切搞定。”
不一会儿，狐狸便推着司徒争鸣走了出来。这时，冰魄又将那边三人一同提了过来，此时那三个杀手跟死也没什么分别了，四肢禁废，全身扎满了钢针，唯一能证明他们还活着的东西只有他们还在依依呀呀的乱叫了。
李野见此，不由皱着眉头向龙五问道：“你觉得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吗？”
“没有！”龙五摇摇头，但还是替好兄弟冰魄说了句话：“他已经尽力了，让他不手下留情，真的很难。”
“额……”李野呆若木鸡，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遇见这么个极品下属，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伤，只能摆摆手，说道：“冰魄，你送他们一程吧，也算是缓解他们痛苦行善积德了。”
“好！”冰魄点点头，领到命令之后第一时间动手，将三人的脖子全部给拧断。手段狠辣残忍无比，看的还活着的那三个杀手一阵战栗，杀人不眨眼的人他们见过，也能做到。但是这么狠，这么平静，他们都是首次。他们的杀人的时候永远都不敢看死者的眼睛，冰魄杀完人居然还盯着他们的眼睛恶狠狠地瞪几眼，直到他们眼帘闭合为止。这种行为很难用常理去推断，正常人也不会理解，因为冰魄压根就是个不正常人。
“师伯，麻烦你赶紧叫人来把这几个人送去你们的绞肉场吧。有点渗人。”李野淡淡说道，他也不怎么敢看那三个死状极惨的杀手，太TM悲惨了。李野都觉得惨不忍睹，更何况司徒争鸣。他立即叫人进来将三坨身体用黑色塑料袋包着提了出去。
搞定这事之后，李野见地上六只手分别插进那三个清洁工人的口袋，接着命人删掉录像带，最后才带着三个活口悄悄地回了司徒争鸣在附近的别墅。一回到别墅之内，李野直接将三人扔到大堂，然后非常平静的对他们说道：“说吧，幕后主使人是谁。”
“…………”三人都沉默不语，作为杀手，他们有他们的原则。
对此，李野倒也不急，只是摇摇头，对一旁坐在轮椅上的司徒争鸣说道：“师伯，不好意思啊，可能又要把你们家的好毛毯给弄脏了。”
“没事，不介意。”司徒争鸣摆摆手，这点毛毯算什么？脏了就脏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谁想要他的命。
得到司徒争鸣首肯之后，李野偏过头对身后站着的冰魄问道：“冰魄，借两根针给我行吗？”
“要淬毒还是不淬毒的。”冰魄直接了当的说道，然后从撩起衣服，将绑在腰间的针囊解开下来，摊成一块，针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大小不一，李野估摸着数了数，至少不下万根，看得人头皮直发麻。这时，冰魄又冷冷的解释道：“这些泛蓝光绿光的都淬了毒，那边原色的都没有。”
“哦。”李野点点头，随手抽了一根没有淬毒的细软长针，约莫有二十厘米长，抽出来后李野仔细看了看，很满意。把玩着长针绕着那三人走了两圈淡淡说道：“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吧，说，还是不说。”
李野这么一问，中间那人嘴皮动了两下，终于还是跟同伴一道忍住。
“好吧，你们个顶个忠肝义胆，宁死不屈。我很佩服你们，我真想知道你们脑浆的密度跟普通人有什么不同，是不是忠肝义胆的人脑浆会特别浓稠一些。”李野嘟囔一句，将针递给狐狸，说道：“狐狸，去把这根针从这些好汉们的头顶插进去，抽取一些脑浆出来，我想见识见识。嗯，就从左边那位大侠开始吧。”
“是！”狐狸听后，当即领命，拿起针便走了过去。一走过去，狐狸半点都不迟疑，找准位置，直接下针……啊！
当针扎穿头骨的那一刻，左手边那位杀手顿时就发出如杀猪一般凄厉的嚎叫。叫声之凄惨让司徒争鸣都忍不住扭过头去，不忍细看。
司徒争鸣不敢细看，狐狸这个执行者却半点都没有觉得异状，她只是在完成主人交代下来的使命而去。穿破头骨，针继续往脑袋里面塞，那杀手却是疼痛撕心裂肺，全身抽搐哀嚎不已。将针扎入脑部后，狐狸又是一阵搅拌，当即那名杀手实在是忍受不住，硬生生的咬舌自尽了。
见那人咬舌自尽后，旁边那两位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这样的命运也轮到自己身上。此时，他们的心防已经开始松动，他们不想死，事实上没有人想死。
“啧啧，这位好汉宁死不屈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实在是太可歌可泣了。”李野拍了拍手掌，接着说道：“可是我依然没有看到脑浆，哎……可惜啊可惜！”
李野这话敢刚落音，身后的冰魄便淡淡开腔了，说道：“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堂主看见脑浆。”
原本李野那话也仅仅是为了吓人而已，没想到冰魄这个冷血人却上了心，但李野还是回头向他征询意见道：“噢？是什么方法？”
“把这两个人活埋至脖颈，待到他们头部充了足够多的血，然后再用银针一扎，脑浆与鲜血便会如喷泉一般喷洒出来，到时候堂主就能看见脑浆了。”冰魄异常平静的说道，就好像在说早餐该吃豆浆还是油条一般简单自然。
他说的自然，那俩杀手却是听得毛骨悚然，毕竟要被这样残忍对待的人可是他们不是别人。作为当事人毛骨悚然倒也无可厚非，但一旁的旁观者司徒争鸣毛骨悚然就有那么一点心理素质不够坚强了，毕竟这也不是对他施加如此暴力啊。当然，他的想法也是正常人的想法，在李野，龙五，狐狸，冰魄这样的怪胎看来，自然是有些不够坚强了。
此时，司徒争鸣脑袋里不停嘀咕：“雷鸣师弟啊雷鸣师弟，你怎么教出了这个恶魔徒弟啊？虽然说乱世用重典，但…这也太狠了吧？这跟古代那些剥人皮，凌迟剐肉的酷吏又有什么区别……”
司徒争鸣无法理解，李野却是看透了，这年头，你不对别人狠，别人就会反过头来对你狠。所以，李野对待敌人的手段态度向来都是除恶务尽，他可不想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妇人之仁这个词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李野的字典，他是霸王，也是那心狠手辣的霸王！只有这样，他才能维护自己，才能保护家人，才能为普罗百姓做一点实事。
“既然这样，那就拉一个出去埋了吧。我想还真挺想看脑浆四溢的场景，至于这两个杀手，不说也就算了，我还能不知道是谁么……”
李野这话还没说完，那两位杀手便迅速匍匐在地，颤抖而又迅疾的招供道：“我招，我招，我什么都说，只要你不杀我们。”
见这两人愿意招供，顿时司徒争鸣心中一喜，现在他终于可以知道究竟是谁要谋害他性命了。但是，李野却横插了一杆子，淡淡说道：“你们说要招供，我们就会信吗？你必须得拿出点什么证据才行。”
“有，有，有。”中间那杀手连忙应声道，当即便用光秃秃被削掉手掌的手指了指怀中的物事，然后开口说道：“我贴身衣服口袋里面有路总的印鉴，是他送给我的。”
李野听后，连忙冲狐狸打了个眼色，狐狸当即从他怀中一阵搜索不一会儿，果然搜出一个蓝田玉石做的印鉴，递给李野，李野看了两眼便交给了司徒争鸣，司徒争鸣接过一看，当即一拍轮椅，骂道：“果然是路文涛，居然想要置我于死地，狼子野心，何其毒也！”
司徒争鸣骂完一阵后，李野接着向地上那两个杀手说道：“说吧，赶紧竹筒倒豆子，将你们知道的，全部给我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我考虑放你们一条性命，并给你们时间去医院接手。”
“是是是。”中间那杀手连忙点头开口说道：“我叫张海泉，他叫陈一帆，我们都是中国大陆的侦察兵出身，退役后便来到了美国，再后来就遇见了路总……”
“说重点，说今天晚上的事，我没心情也没时间听你们扯你们是如何相遇的。”李野挥了挥手很不耐烦的说道。
听见李野这般说，张海泉连忙掐断之前多余的部分，直接进入今晚的事情：“今天晚上，张总给我们下命令……”
“慢着，张总是谁？”李野又挑出了刺，连忙追问道。
他这么一追问，张海泉两人还没回答，后面的司徒争鸣一脸冷笑的先说了：“张新武是吧。”
“对对对，就是张新武张总，我们都是莆田……”张海泉这话还没说完，李野便再次警告了他：“张海泉，你要是再走题，别怪我不客气啊！说今晚的事。”
被李野一警告，张海泉当即就老实了下来，并迅速进入正题：“今天晚上，张总打电话给我，将医院地址已经一个残疾人的病房告诉我们，他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麻死那个病人，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出来。事成之后，给我们一人五十万美金，于是我们六个人就过来了……”
“药呢？”李野直截了当的问道。
“在王长贵手里。”张海泉老老实实回道。
“王长贵呢？”李野接着问道，他实在是不喜欢张海泉这踢一脚回一句的脾性，就不能一五一十的全说完？如果不是留着他还有用，李野早就将抽他大耳光了。
“死了，被你们拉去绞肉了。”
“操！”李野得到这个答复不禁怒骂一声，这不废话吗？
在李野气愤的时候，张海泉突然又想起什么，连忙说道：“大哥，您先别操，我身上还有点。”
“妈的，刚刚怎么不早说。”李野骂咧一句，直接让狐狸搜身，此时张海泉则是满脸尴尬的回了一声：“刚刚被吓着了。”
“…………”李野算是无语了，这货到底是个阶下囚还是个讲相声的啊？就他这尿性也能干杀手？
第208章：拨乱反正
接下来，司徒争鸣又审问了一番细节，两人回答的毫无缺点，不像是作伪，更不像是栽赃陷害，有些细节东西不是经常打交道的人根本不知道。比如路文涛背后纹了一个雄鹰，他的左边脚掌有六个脚趾头，这么隐秘的东西，没有跟他亲密接触过，谁会知道？
确定幕后指使人之后，李野倒也没有卸磨杀驴，而是让司徒争鸣连夜请来最好的外科医生前来为这两杀手续上手掌，他们还有用处，到时候指正路文涛的时候，还能派上用场。如果没有证人，只有物证，单凭李野司徒争鸣单方面之词，根本不可能让老爷子信服，更加不可能击倒路文涛。
医生前来给两个张海泉两人接手的时候，司徒争鸣说自己有些话想对李野说。李野听后，当即便推着司徒争鸣来到了外面，就着朗朗星空，轮椅行至无人角落处时候，司徒争鸣开口对李野说道：“师侄，师伯说句不该说的话啊，你的戾气跟杀气实在是太重了，这样不好，很不好。”
“呵呵，戾气与杀气也分人，对您我就很温和，对敌人自然是施展雷霆手段，赶尽杀绝。”李野微微笑道，既不否认司徒争鸣的说法，也不肯定他的意思，巧妙的打了个一个敲边鼓。
“还有一点啊，做人做事，有十分力千万别出十分力，更别出十二分力。你必须留有余力来迎接反冲，不然临了功亏一篑就大大地不妙了。”司徒争鸣继续教导道，作为师伯，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教这个师侄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嗯，知道了。”李野点点头，他知道这不是什么敷衍话，更不是什么客套话，这是大实话。
“知道就好。”司徒争鸣点点头，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悠悠说道：“路文涛不好对付啊！”
“怎么个不好对付法？”李野诧异的问道：“等师公他老人家回来，不就行了吗？”
“没用的，现在父亲大权旁落，这几年几乎将社团将家族中的事情全部交给了路文涛，现在他是司徒家也是美国洪门真正的当权者。”司徒争鸣颇为无奈的说道：“父亲早就不过问江湖事了，就算父亲知道了真相，并当众拆穿他，咱们火并起来也不是路文涛的对手。这些年我也基本上在司徒家坐吃等死，没有人会听我的。而跟着父亲打江山的那帮老臣子早就归隐的归隐，离世的离世。如今的路文涛可以说是只手遮天，他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惧怕我父亲的声威，不想落得个弑师夺位的坏名声罢了。哎…如果我哥，黄师兄，丁彦师弟还在就好了，至少会有胜算一些。”
“你是说，现在真正独揽大权的人是路文涛而不是师公他老人家？”李野很是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呢？父亲今年可是一百多岁了，哪来那么多精力管事？我哥哥是十几年前便殒命，黄师兄则莫名其妙的判处师门，被雷鸣师弟击杀，后来雷鸣师弟又去了大陆。原本五大弟子瞬间就只剩下路文涛一根独苗，他能不独揽大权吗？”司徒争鸣冷哼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