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玄武-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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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毒老人听后，枯瘦的老脸上泛出一抹笑容。他目光看向霍玄，止不住流露出赞赏之意，道：“你小子除了有些油嘴滑舌，其他都不错……天赋不错，领悟能力也不错，嗯，最关键，你的厨艺也很不错！”
听这位老人家这么注重自己的厨艺，霍玄莞尔失笑，“这都是您老人家教导有方。若非有您成全，晚辈就算天赋再好，也无法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内，修为达至后天巅峰境界。”
“打住！”药毒老人一摆手，“你小子替老夫试药、干杂活，老夫做为回报，替你小子炼制些药丸药散，这不算什么。咱们两清，谁也不欠谁的！”
知道此老脾气古怪，霍玄听后微微一笑，没有多言，自顾在灶台上刷洗碗筷。
“进阶先天，对武者来说最为容易，却也是最关键的一步。”药毒老人自言自语的声音传来。霍玄侧耳聆听。“说容易，十个后天武者，只要自身体质没有缺陷，基本上有九个都能成功在丹田内开辟气海，成为先天武者。不过，开辟出的气海大小、稳固程度却是至关重要！”
此老不仅药毒双绝，一身武道修为，也极为高明。霍玄虽不知此老武道境界有多深，但是他可以肯定，此老的实力比起‘那个人’要强大得多！
“同为先天武者，一方气海强大，可以容纳更多真气，不仅实力会超越同阶，修炼速度也会大大增强。并且，在以后的武道一途上，也能走得更远……”
难得这位老人家有兴致谈武论道，霍玄仔细聆听，生怕错过一句话，一个字。
“……然而决定开辟气海的大小、稳固程度，取决于两大条件。其一，便是所修功法。其二，便是外力相助。”
说到这里，药毒老人瞅向霍玄，老脸上泛出一抹会心笑意，“你小子所修功法极强，否则也不能轻易便将‘百毒汤’药力尽皆炼化，归于己用。”
霍玄听后一凛，旋即脸上露出苦笑。自己这点小秘密，果然瞒不过此老的眼睛。
不过还好，药毒老人并未追问他所修何种功法。此老语气一转，又道：“至于外力相助，说得便是依靠丹药之力，凝炼真气，开辟气海。”
丹药？霍玄听后心中一动，脱口问道：“前辈，您老人家会炼制丹药？”他可是知道，丹药只有玄师才有手段炼制出来。
药毒老人摇了摇头，脸上神情有些黯然，“老夫不谙炼丹之术。”
霍玄见他脸色有些难看，连忙闭嘴，不敢多问。
“老夫虽然炼制不出丹药，但是老夫有自信，在这九州之地，论及药毒二术，能够跟老夫相提并论者，凤毛麟角，没有几人！”此老说出这番话时，枯瘦的老脸上透出自傲之意，先前颓丧早已一扫而空。
霍玄可不认为此老信口开河，说大话。他可是亲身体会，此老鬼神莫测的药毒之术。
这时，只见药毒老人放手取出一个玉瓶，放在桌上。“这瓶聚气灵液，乃是老夫研习玄师炼制的‘聚气丹’药效，花费十年时间琢磨出药方炼制而成。论及功效，已经不下于‘聚气丹’。若非老夫不通晓玄师精炼之法，无法将之炼成丹药，否则，老夫这聚气灵液的功效，还能提升至少三倍！”
说出这番话之后，他打了个哈欠，起身朝屋外走去。至于桌上那一瓶聚气灵液，此老并未收起。很显然他是送给霍玄。
霍玄看了看桌上摆放的灵液，目光又转向药毒老人的背影。不自觉间，脸庞上挂满了感激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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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冲击先天
这一日清晨！
薄雾笼罩，缭绕盘旋，山林宛若披了一层轻纱幔帐，充满灵动美感。
霍玄早早便起身，背起药篓，向药毒老人告别一声，进入深山密林。他此行名为采药，实则是前去那处峭壁石洞，闭关冲击先天境。
行了数个时辰路程，来到峭壁之下。他深吸一口气，轻舒猿臂，手脚并用，向峭壁上攀爬过去。晨曦山风凛冽，寒冷异常，却不能动摇他的身形分毫。却见他宛若猿猴般敏捷，不大一会儿，便来到那处生长阴蛇果的峭壁石洞。
拭干被雾气打湿的脸庞，霍玄走进石洞。这处天然石洞内部还算宽敞，足以容纳七八人藏身。霍玄进去之后，将药篓放在一旁，顺手从纳戒内取出石棍昆吾。
“小玄子！”
昆吾刚取出，便传来阿杜兴奋的话语声。
一个拳头大小的白色光球从昆吾内激射而出，稍一盘旋，便化成阿杜身影，落在凌风旁边。这家伙满脸喜色，看上去比即将准备突破的霍玄还要兴奋三分！
“杜大哥，今日我便在此地闭关，冲击先天境！”霍玄笑着道。他的心情，也是十分兴奋。
“你安心闭关！”阿杜一拍胸口，信誓旦旦地道：“大哥我虽然没有多大能力，可是阻挡鸟兽虫蚁的手段还有。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任何外来事物打扰到你！”
“有劳杜大哥了！”霍玄拱手相谢。
阿杜也不多说，手一招，昆吾便飞了过来。这家伙手持六尺长的昆吾石棍守在洞口，威风凛凛，颇有几分气势。
霍玄此刻盘膝坐下，取出药毒老人所赐的‘聚气灵液’摆在身前，准备开始行功。立在洞口的阿杜，眼角余光瞅见霍玄的举动，原本俊朗的脸庞上，此刻泛出一抹恶毒的阴笑。
“小子，哥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
霍玄对他这位‘杜大哥’的恶毒心思没有半分察觉，对自己即将要面临的生死灾劫，也懵然无知。他此刻心中默念《大五行轮回经》行功口诀，双眼微闭，开始行功。
修炼不同功法，开辟气海，冲击先天境的步骤基本上都一致。首先要做的便是提聚真气，打通天地玄关。所谓天地玄关，‘天’为头顶天灵，‘地’为小腹丹田。提聚丹田内真气，冲破百汇天灵，使二者之间经脉畅通，连成一线，便算是打通了天地玄关。
天地玄关一通，武者运转功法，使得体内真气周天循环，便可引动天地灵气入体，使得后天真气蜕变，转化成先天真气。之后，武者在先天真气滋润下，可内视五脏六腑，将丹田内的先天真气凝练成气海。气海一成，先天境水到渠成。
说起来容易，每一步都要谨慎。稍有差池，不仅难以突破先天境，一个不好，还会伤及丹田，修为受损。
修炼《大五行轮回经》的霍玄，突破之法，不同于一般武者。他首先要做的是运转真气，在自己双手掌心，双脚脚心，开辟出四个类似丹田的窍穴。
形成五处气海，这便是《大五行轮回经》逆天独特之处！
丹田内的真气，在霍玄控制下缓缓运转，朝右手臂潮涌而去。修炼《大五行轮回经》之后，他体内真气不仅比寻常后天武者深厚，并且似乎蕴含一种神秘力量。在他控制下，势若破竹，毫无阻滞地便打通右手臂上的经脉，一举在掌心开辟出不小于丹田的窍穴空间。
霍玄大喜。他没想到这般顺利。沉定心神，他又控制体内真气，朝左手臂涌去……
就这般，不过半个时辰，他已经成功在双手掌心，双脚脚心，开辟出四个不小于腹中丹田的窍穴空间。接下来，他要打通天地玄关，导引天地灵气入体。
《大五行轮回经》的确神妙非凡，所凝炼出的真气，蕴含庞大威能。几乎没费多大气力，便一举破开重重阻滞，直达头顶天灵。
咔！
霍玄只听一声轻响，从自己体内传出。旋即，在他心念一动，体内真气运转之际，一缕缕磅礴如海的清凉气息，从头顶天灵钻入，瞬息蔓延全身。
外间。立在洞口的阿杜，此刻双目灵光隐现。在他的视线中，周遭天地灵气剧烈波动，仿佛受到莫名力量吸引一般，尽皆疯狂向洞口潮涌而来。
“哥当年筑基之时，也没这么大动静……唉，这《大五行轮回经》果然厉害……”
他心中感叹。待到目光转向盘坐在洞内的霍玄之时，他脸上又泛出阴险笑容。
“小子，说心里话，哥对你印象还不错。若非那血契之力困住哥，哥还真不想取你的小命……”
天地灵气入体的一刹那，霍玄立刻按照《大五行轮回经》记载的法门，引导天地灵气朝自己丹田、以及掌心脚心四处窍穴涌去。他体内原本的真气，也随之化成五股，分别涌向各处。
真气融入天地灵气，灌注在丹田窍穴之内。不过小半柱香时间，霍玄便感觉自己丹田窍穴鼓胀欲裂，充盈之极。
“再坚持一会儿！”
他清楚得很，此刻多坚持一刻，突破之后气海便会扩大一分。
“该是服用聚气灵液的时候了！”
他猛然睁开双眼，朝守在洞口的阿杜看去。按照先前两人商量好的步骤，只要他一睁眼，阿杜就立刻助他服下聚气灵液。
阿杜此刻倒没有捣乱。他心知霍玄必死，乐得做好人，右手凌空一点，摆放在霍玄面前的玉瓶便悬空浮起，瓶口朝霍玄口中投去。
张嘴将整瓶灵液吞入腹中。灵液下肚立刻化成一股暖流，在霍玄控制下，分朝丹田窍穴涌去。
药毒老人炼制的聚气灵液，功效果然非凡。药力进入丹田窍穴之后，立刻化成一层无形薄膜，将丹田窍穴紧紧护住。那种涨裂疼痛的感觉随即减轻许多，霍玄运转功法，拼命吸纳周遭天地灵气。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他发现自己丹田，以及四处窍穴，已然容纳天地灵气到极限。旋即，他心念一动，停止运转功法。周遭袭涌而来的天地灵气，立刻像失去目标一般，慢慢散去。
接下来，霍玄要做的就是凝炼丹田窍穴内的天地灵气，使之化成气海之旋，便大功告成。他心念一动，存于丹田窍穴内的天地灵气，立刻旋转起来，开始不停压缩，凝炼……
第三十七章 烈火劫
“这小子要完了！”
当阿杜瞅见霍玄手脸等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流出黑色的污浊黏液。他满脸兴奋，眸中充满了期待。
霍玄此刻，已然成功突破。他的丹田窍穴内，此刻出现五道半尺长气旋，转动不息。此气旋便是突破先天之后，武者所拥有的力量源泉——气海！
普通武者突破先天之后，丹田内气海只有三寸长。而霍玄开辟的五处气海，都有半尺长，将近是普通先天武者一倍。也就是说，他五处气海合在一起，所拥有的真气要比普通武者深厚十倍！
真气绵长深厚，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加持强大武技，与人争斗起来，真气不绝，便可立于不败之地。
这便是大五行轮回经的玄妙神奇之处！
不止如此，他的五处气海，色泽迥异。左手掌心窍穴内的气海呈黑色，右手掌心窍穴内的气海呈赤红色，左脚脚心窍穴内的气海呈黄褐色，右脚脚心窍穴内的气海则呈碧绿色。至于他丹田内的气海，却是呈炫金色。
五处气海形成的气旋，色泽迥异，看上去无比古怪。霍玄却知道，这是因为修炼《大五行轮回经》的缘故。五处气海，五行分明。左掌为水，右掌为火，左脚为土，右脚为木，居于中间丹田的则为金。
五轮轮回，生生不息，绵绵不绝！
“终于突破了！”
他心中大喜。不仅是因为成功突破，还有顺利开辟出五处气海。有了《大五行轮回经》这门逆天功法，他有自信，定能完成跟‘那个人’之间的约定。而他自己，也会一步步登上武道巅峰。
睁开双眼，他满脸兴奋看向阿杜，正待起身让对方也分享自己的喜悦。就在这时，骤然，他感觉一缕炽热气流从右手掌心突兀燃起。
内视之下，他清晰看见一缕细小火苗出现在左掌心的气海内，仅仅数息间，他还来不及反应，这缕火苗便点燃气海，化成熊熊火焰，在自己体内焚烧起来。
“啊……”
无比凄厉的惨叫声从霍玄口中传出。他的眼耳口鼻七窍，连同浑身毛孔在这一刻尽皆喷薄出炽热火焰，整个人瞬间变成了火人。
“杜大哥，救我……”
他宛若堕入烈焰地狱，在火焰焚烧下痛苦不堪。本能反应，他张开双臂，朝杜杀扑了过去。
杜杀阴阴一笑，闪身避让开来。霍玄扑倒在地，随手抓了不少生长在洞口的阴蛇果，拼命朝口中塞去。
阴蛇果性寒，吞下之后，化成一股寒气涌向霍玄全身。他神智为之一醒，可是随后体内焚烧的火焰就像浇了油一般更加猛烈，瞬间便将他身体意识尽皆吞没……
火焰来势凶猛，去得也快。五六息后，便完全熄灭。这时，霍玄已经被焚烧成一具人形焦炭，趴在洞口位置，动也不动。只有缕缕青烟从他身上冒起，伴随着还有一股刺鼻焦臭味。
阿杜脸上露出狂喜色。这家伙先是察看了一下霍玄的尸体，发现没有半分气息之后，举起双臂，呷呷狂笑起来。
“死了，这小子终于死了……”
他满脸恶毒，脚步走动，围着霍玄的尸体不停转圈，一脸幸灾乐祸，“小玄子，你不是福大命大么？如今还不是栽在哥的手中……啧啧，瞧你的样子，都烧成焦炭了，多可怜，多伤心啊……”
一番猫哭耗子假慈悲。这恶毒的家伙大袖一挥，驾驭昆吾‘嗖’一声朝洞外飞去。
……
“怎么会这样？这小子明明已经死了，血契之力为何还没解除……”
不过数息后，一阵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便从洞外传来。只听‘嗖’一声，阿杜又踩着石棍飞了回来。
他纵身跃下，就像看见鬼一样，满脸惊恐紧盯向霍玄的尸体，眼睛一眨不眨。也不知过了多久，‘咔’一声轻微裂响，只见霍玄尸体表面裂开，焦黑的碳状物里面，露出如同新生儿般嫩白的肌肤。
“见鬼了，见鬼了……”
阿杜满脸不可置信。直待一片片焦炭脱落，霍玄‘尸体’出现轻微颤动之后，他方才彻底绝望。
“老天啊，你可不带这么玩人的……我杜杀命苦啊，怎生就遇上了这小子……我知道了，这小子一定是小强，万年小强转世的妖孽……”
阿杜瘫倒在地，整个人彻底崩溃了。
“热死我也！”
霍玄苏醒之后，大叫一声，便猛然起身。他先是目光一扫，看见缩在洞内角落旁的阿杜，连忙走上前，问道：“杜大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对刚才的生死经历，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故而有此一问。
阿杜咧嘴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小强，你醒了！”
小强？霍玄挠了挠脑袋，有些懵了。同时他发现，自己原本浓黑密长的头发，竟然全都不见。手摸到的只有光滑溜溜的头皮。
“哦，小玄子，你醒了，太好了！”阿杜似乎察觉自己失言，连忙站起身，满脸关切地道。他处心积虑谋划，却仍然无法置这臭小子死地，现在还要装作开心的样子，他心中在滴血啊！
“杜大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感觉自己浑身就好像被烈火焚烧一般，差点儿就死了？”霍玄问道。
烈火劫都烧不死你，妈的，怪胎！
阿杜心中咒骂，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眼珠一转，便给出一个合理说法，“哦，刚才你所见到的都是幻象，修炼《大五行轮回经》就这一点不好，容易在你突破之际，脑海衍生幻象。”
“那……”霍玄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脑门，手指向下，还摸到清洁溜溜的眉毛，又问：“杜大哥，我这头发眉毛怎么回事？”
阿杜正色道：“幻由心生。你心里面越恐惧，幻象便会衍化成真实。小玄子，你内火旺盛，刚才被幻象所迷，内火被引出体外，故而将你头发眉毛，浑身上下有毛的地方全都给烧了。还有，你衣服也被点燃，幸亏我及时出手，将你衣服扒了扔掉。否则，你可要身受重伤！”
霍玄一听，低头看去，立刻惊呼一声，连忙用手挡住胯下要害部位。他发现自己浑身**，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自己‘那个地方’的毛发，也被烧没了。
“多谢杜大哥，多谢杜大哥……”
霍玄连声道谢。随后，他便转过身，从纳戒内取出衣衫穿着起来。
阿杜虽然搪塞过去，可是心情却还是郁闷难当。目视霍玄光着腚的背影，他心中暗自祷告，“老天，你能否告诉哥，哥到底要怎样…才能除掉这个不死小强……”
第三十八章 苦修
溪畔。
山泉潺潺，清澈透底。霍玄站在溪水中央，尽情洗刷身上的污垢。清冽的山水浇在身上，水花四溅，让他感觉无比畅快。
浑身的黑色污垢，据杜大哥所言，这是他突破先天，伐毛洗髓，祛除出来的身体杂质。此刻，他感觉自己身体像是轻了许多，浑身上下无一不舒爽！
低头看向清澈的水面，透过倒影他清晰看见自己现在的怪模样。头发眉毛光溜溜的一根都没有，活像寺庙中的小沙弥。
头发眉毛可以生长，不会对他日后生活造成影响。关键是，他已经成功突破，并且成为拥有五处气海的先天武者。
一想到此处，他便抑制不住心中兴奋。成为先天武者，他便可以修炼霍家独门武技——虎鹤双形！
这门地阶初级武技，乃是霍家世代相传的绝学，威力绝大，玄妙非凡。不过想要修炼，本身最起码要达到先天境界。霍玄早先便是因为实力不足，只能修炼《虎鹤双形》六般变化中的虎咆掌和鹤啄手。即便是这两种变化，他也只掌握皮毛，无法发挥出其精髓所在。
其中原因，最主要便是后天武者的真气，根本无法加持这门地阶武技，如果强行修炼，会对霍玄身体造成极大伤害！
如今，他已成为先天武者，并且拥有五大气海，真气深厚，完全可以修炼《虎鹤双形》。
心中兴奋喜悦，对于先前突破之时发生的异状，霍玄也没放在心上。打心里，他还是相信阿杜的解释，这门《大五行轮回经》如此玄妙神奇，有一些小弊害，也不足为奇！
冲洗过后，他穿好衣衫，看了看日头，便背起药篓返回毒谷。
刚回到毒谷，朱蛤便从药草丛中窜了出来。这家伙来到霍玄身前，瞪大赤眼盯了许久，脸上还露出人性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