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王妃,王爷高抬贵手-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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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璃皱了皱鼻子,有些生气的坐在那里,低着头,闷闷不乐。
箫连城冷哼,“听见了没有?大爷我不养吃白食的!”
阮璃摇摇头,无精打采,箫连城气极,恶狠狠的瞪着她,“反了你了,竟然还敢摇头抗议?”
阮璃抬起头,低低的道,“我赶马车!”
箫连城还没有明白过来,阮璃就从刘肥的手中,接过了马鞭,接着一本正经的赶车。
她力气太小,着实不会控制两匹高大的骏马,勒着缰绳的手,又疼又累,腰杆的地方,酸疼的恨不得弯下来。
但是箫连城的话,显然起了作用,她不敢再怠慢赶车的活计,直到下一个站点,箫连城喊停,她这才将马车停了下来。
箫连城的本意,是想要让她折服,让她明白,只有跟他在一起,不使小性子,才能活的更加自在。
可是现在,这丫头虽然疯了,但是一点都不傻,竟然懂得选择学会赶车,而不是讨好他。
他有些失望,也有担忧。
阮璃似乎,真的不爱他了,特别是她疯了之后的表现,这让他十分沮丧。
可是转念一想,爱不爱的,真的不重要,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他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但是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他失望。
她可以不爱他,也可以不在乎他,但是起码得如普通的女人那般,敬畏他,所以他必须让她知道,他掌握一切,包括她的生死和物质条件。
可是谁料,阮璃竟然宁愿学着赶车,也不要来马车里面讨好他。
他拧着眉头,落寞的坐在那里,开始思考着,要用什么办法,激发阮璃对他的依赖和占有。
想了半天,未果,倒是一边的蔡云软趴趴的倒了过来,靠在他的胳膊上道,“四爷,你想什么?”
箫连城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蔡云软语低哝,“四爷,你真的不要我吗?”
箫连城拿开她的手道,“小云,帮我做一件事情!”
蔡云点点头,箫连城拧眉道,“欺负阮璃,欺负的越狠越好!”
被蔡云欺负,阮璃总该反抗吧?到时候他就站在蔡云的一边,让她知道,这里谁说了算,讨好他箫连城是一件多么有必要的事情。
可是事实证明,箫连城想多了。
阮璃纵使傻,该有的心智也还在,只是比一般人要迟钝一些。
素白柔嫩的小手,被磨起了泡,阮璃看着手上的创口,脑袋耷拉着,连吃饭都没有什么胃口。
以前吃饭的时候,她可是跑的最快,抢的最积极的一个。
现在,箫连城和蔡云还有刘肥,坐在一边吃着喝着,热闹无比,她坐在一边,黯然伤神。
刘肥喝了一口酒,盯着不远处坐在马车边的阮璃道,“四爷,真的不叫阮姑娘来吃饭?她可是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中午的时候,她嚷嚷着馒头太硬,一副不屑吃的样子,晚上好吃的可是有不少,怎么不见她过来抢了?
箫连城摇摇头,“不用叫她,她饿了自然会过来吃饭!”
刘肥点头,不再关注阮璃,自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蔡云夹起一颗芸豆,喂入箫连城的口中,言笑晏晏,“四爷,来吃颗芸豆,这个是进补的!”
箫连城一边吃下了蔡云喂的芸豆,一边说笑,逗弄的蔡云“咯咯”的笑个不停。
阮璃坐在一边,无精打采,手疼,腰也疼,她虽然饿,可是更想睡觉。
这么想着,她就坐在那里,靠在马车上闭眼睡了起来。
箫连城看的无奈,果然是个傻姑娘,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竟然也能睡得着。
他原本想过去叫了她,吃饭之后回房洗澡,好好睡个饱觉。
可是又想,他的本意不就是折磨她,让她明白他是她的天,现在过去算是个什么意思呢?
皱着眉头,他低头对蔡云说了几句,蔡云点头起身,端了碗,盛了一碗凉水,朝着阮璃走去。
阮璃睡的正香,被蔡云兜头一碗水泼了下来,惊的一跳站起身,懵懂的看着蔡云。
蔡云丢了碗,冷哼,“主子还没有睡,你竟然敢睡,赶紧把马牵去后院,给马喂料了之后,拿清水刷刷马背!”
阮璃头发上还在滴水,迷糊了一会儿,站起身解开了马绳,牵着马就去了后院。
箫连城心里一痛,可是坐在那里巍然不动,这个傻女人,干嘛不朝他求救,那个时候只要她看他一眼,怕是他就会心软过来抱住她,可是偏偏,从被蔡云欺负,到她面不改色的牵马离开,始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阮璃在后院,无声的侍弄着马,给马喂料,侍候马洗澡刷背,最后又将马赶回马鹏里,做完了这一切,已经是夜幕降临。
并不是很热的天气,但是她的衣衫已经被洗马水溅湿,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已,更加糟糕的是,她很饿很饿。
阮璃寻了水,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洗澡,将自己打理完毕,她想去找些吃的。
可是这样偏僻的客栈,晚上早早的打烊,这个点哪里还有什么吃的?
寻了一周,连剩菜剩饭都没有,阮璃饥肠辘辘的回到了后院。
后院很大,可是屋子却不多,也就五间客房,她知道最大的那一间是箫连城的。
箫连城的房间里,灯火通明,灯笼将蔡芸的身形,勾勒的妖娆无比,从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她坐在箫连城的膝盖上,手中拿着葡萄,正在喂箫连城。
葡萄一定很好吃吧……
阮璃咽了咽口水。
没有人安排,她也不知道应该要住哪里。
可是这里房间很多,她可以随便去睡一间。
连续推了两间房,都是上着锁,里面黑灯瞎火,没有人。
她愣愣的站在院子里面,搓着自己冻僵的手臂。
刘肥的房门打开,他出来起夜,看见了阮璃,楞了一愣,“阮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阮璃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她确实是不知道。
以前的时候,都是箫连城直接将她的吃住安排好,哪里会如现在这样,让她站在院子里挨冻。
刘肥想了想,指了指蔡云的房间,“那是蔡姑娘的房间,她晚上可能在四爷房间里面住,不回来了,你住她的屋子里吧!”
“哦!”阮璃应声,朝着蔡云的房间走,可是她前脚刚刚进门,就见蔡云春风得意的回来了。
“你进我的房间做什么?”蔡云挑衅的看着她。
阮璃面不改色,“刘肥让我住的!”
“刘肥只是个下人,这里的一切,都听四爷的,四爷说晚上让你住在马厩里,你就在马厩里好好照顾你的马吧!”蔡云凶神恶煞的看着阮璃。
事实上,她确实看阮璃不爽,凭什么她阮璃能够得到四爷的青睐,而她蔡云不行?
想她蔡云以前也是个千金小姐,遭了变故才沦落至此,她的遭遇和阮璃不相上下,但是阮璃却可以得到箫连城的喜爱。
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将阮璃撕成八瓣,刚好箫连城给了她这次机会。
阮璃呆呆的看了蔡云须臾,接着慢吞吞的走开,出了房屋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要听从四爷的。
如果她不听从,会怎样呢?
阮璃的脑子,这个时候确实不适合想东西,出了蔡云的屋子,她就开始唱了起来,“月朦胧,鸟朦胧,萤光照夜空
山朦胧,树朦胧,秋虫在呢哝
花朦胧,夜朦胧,晚风叩帘栊
灯朦胧,人朦胧,但愿同入梦……”
呆在屋子里的人,恶寒。
唱完了歌,阮璃就真的窝进了马厩,稻草铺在一起,睡了起来。
阮璃睡的很香,甚至晚上还打起了轻微的鼾声,可是箫连城却一夜没睡,他隔着窗户朦胧的窗纸,始终注视着阮璃的动静。
这个女人,果真是个傻子啊,傻子……
凌晨的时候,箫连城眯了一会儿,起床就看见阮璃窝在马厩里,头上还沾着稻草,手里拿着馊掉的馒头,一口一口的啃着。
他面色难看的走近,阮璃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依旧啃咬着手中的馒头。
刘肥和蔡云相继起床,刘肥觉得这事儿有些过分,他们又不缺那一口粮,一间房,干嘛把阮璃赶到马厩里睡,还给她吃馊掉的馒头,还不知道她手里的馒头是哪里捡来的。
这可怜的丫头……
箫连城面无表情的扫视了阮璃一眼,低声,“赶路!”
刘肥赶紧收拾了东西,蔡云陪着箫连城坐在马车里面,刘肥刚刚想要叫阮璃上车,箫连城就冷冷的丢出了一个字,“走!”
刘肥无奈,只能赶车,将阮璃丢在那里。
阮璃还在啃馒头,傻呆呆的看着这行人,直到马车走的无影无踪,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跑出去追马车。
刘肥知道,箫连城是不可能丢下阮璃的,否则他们这一趟灯塔村之行,岂不是变成了笑话?
他将马车赶的很慢很慢,故意在等着阮璃,箫连城也知道刘肥的意思,故意将马车的帘子撩起来,看着后面。
果然,不出所料,片刻之后,阮璃赶了过来。
她风一般跑着,头上还沾着稻草,双眼通红,跑的鞋子都掉了,也不停歇。
箫连城吁了一口气,觉得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起码阮璃现在,知道要追着他一起,而不是先前那般,让他追着她跑了。
女人啊,果然是不能惯,就算是傻掉的女人也一样,他以前就是太惯着阮璃了,让阮璃蹬鼻子上脸。
马车停了下来,箫连城知道,阮璃追上了。
阮璃红着眼睛,双手拽着刘肥手中的缰绳,又是敌意又是可怜的看着刘肥。
刘肥无奈,低声唤了一句,“四爷?”
这是在询问箫连城的意思呢,意思是,让阮璃跟着,还是继续扔了她?
箫连城紧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让她赶车,要是赶的不好,就不要她!”
刘肥让了位置,将缰绳递给阮璃,阮璃收回眼泪,深吸一口气,坐在车辕上面,接着扬鞭打马。
她的手很疼很疼,腰也跟散了架一般,生果果之后,她着了凉,落下了病根,每逢天气变化,或者湿冷劳累,她的腰都会勾着直不起来。
阮璃不声不响的赶车,到了中午,终于可以休息的时候,箫连城竟然架起了锅,煮了一锅色香味美的火锅。
蔡云觉得稀奇,“四爷,您哪儿学的这种吃法?”
箫连城得意一笑,给蔡云捞了一筷子蔬菜,“尝尝看,这是我师父教我的,我师父是个奇人,会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蔡云纳闷,“您师父是谁?”
一定是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子吧?
箫连城抿唇,想起沈亚,微微一笑,“我师父是个情圣,他喜欢的姑娘死了之后,他就走了……”
蔡云更是好奇,“他叫什么名字?您师父肯定是个世外高人!”
箫连城陷入回忆之中,继而摇头道,“不说他了,他都已经不在了,你还有什么想吃的没有?”
蔡云指了指腰片,“我要吃那个……”
新鲜的腰片,是箫连城吩咐刘肥采买的,放在坛子里腌制了一个上午,刚在火锅里一涮,蔡云吃的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
太好吃了!
阮璃听着她的赞叹声,只觉得,肚子更饿了。
她捧着自己瘪瘪的肚子,坐在马车边,靠着拴马柱,傻呆呆的唱了起来,“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著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
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所有人傻眼,瞠目结舌的看着阮璃,这虽然傻了,可是唱歌确实好听,若是去醉红楼卖唱,也能赚不少银子,着实不用跟着他们赶车换几个馒头吧?
阮璃唱完了,也不觉得饿了,只是觉得困,靠在拴马桩上,闭着眼睛打盹儿。
箫连城觉得,折磨的差不多了,是该给点甜头了,别到时候太过火,将她折磨的病了或者比疯疯傻傻更严重了,他就该心疼了。
捞一些烫好的肉片和蔬菜,又拿了两个新鲜的馒头,他靠近阮璃,低声道,“饿不饿?吃点东西吧?”
阮璃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澄净的,险些让他失控。
她怔怔的看着他,站起身,从他手中接过了馒头,却没有接那碗闻起来很香的菜,眼神始终胶着在箫连城的身上,她试探的啃着馒头。
箫连城觉得好笑,“坐下来慢慢吃!”
阮璃就果真的坐了下来,箫连城坐在她的身边,她瑟缩一下,赶紧躲开离他远一些的地方,他无奈的皱眉,将菜递给她。
阮璃摇摇头,不解的看着他,那疑惑的眼神似乎在问,为什么突然对我好了?
箫连城漫不经心的道,“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听话,每天我都会对你好,不用赶车,不用住马鹏,也不用饿肚子,还有很多很多的好吃的!”
阮璃细细的将馒头啃完,似乎在想着心事,箫连城将饭碗和筷子放在一边,嗓音温和,“慢慢想,想好了,就把自己洗干净,来车厢里侍候我!”
这套路怎么这么熟悉?箫连城拧眉,觉得这像极了凤云轻介绍他看的一本小说,是什么虐恋情深,越是爱,就越是要折磨掠夺……
他自嘲一笑,心满意足的回身,吃着火锅细嚼慢咽。
一个时辰之后,上路的时候,箫连城神清气爽,他想用不了多久,阮璃这个难搞的丫头就要臣服在他的退下了。
☆、第267章 阮璃逃了
阮璃细细的将馒头啃完,似乎在想着心事,箫连城将饭碗和筷子放在一边,嗓音温和,“慢慢想,想好了,就把自己洗干净,来车厢里侍候我!”
这套路怎么这么熟悉?箫连城拧眉,觉得这像极了凤云轻介绍他看的一本小说,是什么虐恋情深,越是爱,就越是要折磨掠夺……
他自嘲一笑,心满意足的回身,吃着火锅细嚼慢咽。
一个时辰之后,上路的时候,箫连城神清气爽,他想用不了多久,阮璃这个难搞的丫头就要臣服在他的退下了。
想到这里,他就想大笑三声,他箫连城不愧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样的局面,都被他扭转乾坤。
可是他在车厢里,并没有等到阮璃,时不时的撩起帘子,看着车辕上的阮璃,发现阮璃无精打采,仿佛霜打过的茄子一般。
他有些纳闷,难道这两天,他和蔡云欺负她,欺负的还不够?或者说,她还是没有认清楚形式茶?
想了半天,他安慰自己道,阮璃是傻的嘛,当然没有一般人理解的那么通透,等她想明白过来,自然会主动找他了。
怀着一颗纠结的心,箫连城躺在车厢内睡觉,路上阮璃规规整整,没有给他找麻烦,也没有再傻兮兮的突发起来的唱歌。
是夜,几人休息在一个树林里面,原本箫连城是不愿意在树林里过夜的,奈何已经走进了这里,若是不在这里歇着,恐怕晚上很难走出树林。
若是往回走,箫连城又觉得不值,为了这段路,他都弃了马车,改为骑马了,往回走,岂不是白白的耽误了大半天的时间?
几人生了火,拿出厚衣服,找了一个平坦的衣服,靠着大树就睡着了。
这两天的路,比较辛苦,大家都累的不行。
箫连城警惕性比刘肥和蔡云高了很多,他都坐在那里熟睡了,别说这两人。
后半夜的时候,阮璃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视自己,于是,起身溜了。
箫连城发现阮璃不见的时候,是在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他第一眼就去扫视阮璃,可是昨晚属于阮璃的地方,空空如也,只有她几件厚实的衣服铺在那里。
那衣服还是他找来,帮她盖上,那女人傻掉之后,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原本以为阮璃在附近找水,可是寻了四周,都没有阮璃的影子,这个时候箫连城才相信,阮璃逃掉了。
这里没有挣扎的痕迹,昨晚也没有任何声响,这足以证明,阮璃是自己主动离开,而不是被人掳走。
他叹息一声,心里感叹,把阮璃逼的太紧,这个家伙,逃了。
立刻叫醒了蔡云和刘肥,往回去的路走,他必须找到阮璃,不能让她一个人流落在外。
刘肥和蔡云目目相觑,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而且阮璃竟然知道,在半夜溜走,这证明阮璃傻的并不彻底。
薛少贵看见阮璃,是在三天以后,阮璃翻墙跳进了薛家,她对薛家并不熟悉,可是在这里吃的那种果子的味道,她一直都忘不掉,所以逃出箫连城身边的第一天,她就果断的选择了这里。
她还想吃那种红红的果汁饱满的果子。
所以翻墙进来,她第一时间就跑进了花厅,想要找赤月独有的朱果。
可是桌子上摆放的,并不是朱果,而是别的糕点,她饿了好几天,已经饥肠辘辘,再也顾不上其他,端起糕点盒子,坐在门槛上就吃了起来。
她狼吞虎咽,原本素白的小脸上,脏兮兮的,连发丝都凌乱无比,这个时候的她,像是一个乞丐婆。
端着热茶,走进花厅的丫鬟,一看见她,吓的尖叫一声退了回去,阮璃咽下糕点,用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那个丫鬟。
丫鬟这才认出,阮璃竟然是前些天,主子认准了的傻姑娘。
她不敢惊扰了阮璃,慌忙去叫了管家,管家也没有办法擅自做主,这才去找了薛少贵。
薛少贵看见阮璃的那一刻,震惊无比,这才短短的几天,阮璃瘦了,也黑了,特别是她那双磨起泡的小手,究竟经历了多少磨难。
原本对阮璃的失望和痛恨,瞬间化作了心痛,吩咐了丫鬟打水,给阮璃洗漱,接着又请了大夫。
大夫告诉薛少贵,这姑娘应该不傻,只是受了某种刺激,所以才变成这样,建议他以后悉心照料,说不定可以恢复过来。
薛少贵开始对阮璃好奇起来,她究竟经历过什么,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呢?
那天来薛府找她,仪表不凡的男子,真的是她的夫君吗?
如果她是赤月国的皇妃,又怎会落的个这样下场?
薛少贵心里满是疑惑,可是问阮璃也问不出所以然,阮璃跟傻子一样,一问三不知,问她叫什么名字,她才能怔楞半天,犹豫的吐出阮璃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