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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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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斗的心结

江心月开始掰着指头算“学习拳脚功夫?我力道不够!学习刀枪剑戟?我拿不动!安大哥,我向你学习飞镖怎么样?”

其实,江心月的衣袖里一直带着当日黑衣人的那三枚飞镖,那是江心月对黑衣人无言的祭奠与怀念,那个人是因为她而死去的!

安斗大方的一口应承下来“好啊,这一路路途遥远,我们无事可做,我教你练习飞镖没问题!只要空闲下来,你就可以操练操练,只是没有飞镖啊!”

江心月的大眼睛转了转“那就用小石头吧!这种武器随手可捡,还不用带在身上累赘,等我练习的差不多了,我再去打造几把飞镖,带在身上防身,你说怎么样,安大哥?”

安斗转过头向着江心月满意的一笑“嗯,这个想法不错,石子是现成的兵器,又不花成本,你真是个聪明丫头,比媛媛都聪明!”

江心月有些惊异地一愣“媛媛是谁?”

安斗的脸有些变色,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微微一滞,转回头去,只是低低说了一句“是别人!”

然后目视前方,只是一味挥着鞭子,不再说话。

江心月有些奇怪,但是见他这满脸躲避的模样,也不好再问,只得将目光投向远方。

红红的日头正从东方厚厚的云中蓬勃而出,大片的红色染的天空瑰丽无比。

路两旁的花草树木都沐浴在金红的光辉之中,已经有早起的鸟雀迫不及待地竞赛歌喉。

闷坐了半天,江心月开始感觉无聊,只得对着安斗没话找话“安大哥,这马车走的也太慢了吧!好像骑快马赶路,应该是这个时代速度最快的了吧?逸尘府应该有很多好马吧?我们为什么不骑马呢?”

安斗听见江心月说马车速度慢,不由得更加扬鞭催马“你说的对,本来是应该骑马的,但是爷说路途太长,你又是女流之辈,骑马的话怕你受不了马上颠簸,所以才决定用马车,只是人歇马不歇,四匹马换着赶路!”

要本王为你助兴?

江心月有些微愣,那个又拽又坏的王爷,还懂得为别人着想?

少见少见啊!

心下深深不以为然,口里淡淡说道:“他的身体也适合坐马车赶路!”

言下之意,我才不领他的情呢!

安斗听到这句话,转头向着江心月一笑“呵呵,其实,爷是个好人,我跟随他这么久自然知道,只是他……”

车厢的帘子猛地被掀开,袁清探出头来,打断了安斗的话“我来驾车,你去睡觉!”

安斗急忙点头,停住了马车“是,爷!”

马车已经驶出了青风峪的地界,四周高山连绵起伏,一条大路平坦地延伸至天尽头。

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路两旁的杨树,已经有斑驳的黄色,在飒飒秋风中,半黄的树叶在悠然地吟唱秋日私语。

天空是清水般的澄清,远处山丘上,树木浓密,于是大片的金黄,浅黄,老绿,淡红,交织一处,似是一条颜色亮丽的彩锦铺满了整个山丘。

繁盛的颜彩之上,一条乳白色的云纱飘游山腰,更像是天界的仙蛾在翩然起舞。

晴朗的天气,赏心悦目的色彩,令江心月的心情开朗起来,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又侧耳倾听着林间传来的欢愉无拘的鸟鸣声,由衷地感慨道:“好壮丽的景色,好美的人间啊!难怪要提倡环保,低碳生活呢!实在是太必要了,这才是地球本来的面目啊!”

袁清沉默地赶着马车,对江心月的感慨激昂,听而不闻,估计闻了也听不懂!

江心月却不会被他的沉默吓到,转过头对袁清说道:“王爷,您身为大昱朝的王爷,肯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高级知识分子,那么,美景当前,您心中定有所感慨吧,吟两句诗,让我也学习学习,如何?”

袁清面色平静,目视前方,手中挥着马鞭,淡淡说了一句“怎么?还要本王为你吟诗助兴?”

遭遇山贼1

袁清面色平静,目视前方,手中挥着马鞭,淡淡说了一句“怎么?还要本王为你吟诗助兴?”

江心月皱了皱眉,翻了一个白眼过去“干吗这样说啊,干吗非要把人分的三六九等的?平等相处不好吗?我敢说你朋友一定不多,因为你架子太大!算了,不说拉倒,你就闷坐着吧!”

江心月自觉讨了个无趣,心里有些忿忿,还是够拽的一个人,什么为别人着想,全是忽悠人的!

当下,转过头向着远处的山丘似是赌气的径自吟道:“秋景有时飞独鸟,夕阳无事起寒烟!”

话音落,袁清忽地说了一句“太过萧杀些!”

江心月吟出口之后,也有这感觉,但她嘴上是不服气的“那你说个不萧杀的!”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袁清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

江心月猛地笑了“哈哈,这个也太简单了吧?但是,这个正适合你现在赶车的心情哈!”

心里嘲讽之余,江心月暗暗思索,这首诗跟他们现在的情况还真差不多,都是赶着马车行路。这家伙吟出这首诗,也许是心底深处渴望诗中悠然如画的境界吧!

这个拽王爷,肚子里还有点货!

江心月心里有些认同,但是嘴上却仍在叫板“虽然是秋天的景致,但是心境却迥然不同吧!明显不合格,现在再考一个,以马为题,你再说两句吧!如果说的贴切,我就认你做师傅!”

江心月抬眼去看袁清的时候,忽然发现袁清一直静默的表情猛地一变,俊逸的眼睛射出两道厉光,直视着前方慢慢说道:“恐怕有人不让我说了!”

话音落下,袁清猛扯缰绳,两匹大马高声嘶叫,人立而起。

马车一个猛陷之后又倾斜起来,江心月险些跌下车去。

她惊慌地顺着袁清的目光向前望去,却看见平整的大路上,平白地出现了一条离地两尺高的粗绳子,横在了马车前面的路中央。

若不是袁清早早发现异常,迅疾的拉住缰绳,那现在的局面一定是马车翻倒,人飞出去。

遭遇山贼2

江心月吓得呆愣愣的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大路两旁的密林中,忽地窜出了十几个人影,急速地跃到马车四周包围了他们。

这伙人俱都身材高大,面色凶狠,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刀剑长矛之类的兵器。

江心月有些傻了,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们这是遇见山贼了啊!

对,这十几个人的统一称呼应该是山贼!

马车前面为首一个人,面色赤红,身材健壮,虎背熊腰,眯缝眼,塌鼻子,大龅牙,上身只穿了一件灰色背心,两个挂满腱子肉的手臂抓着一柄大刀,直指着袁清,厉声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从这里过,我要买路财!小子,该拿出来的都给我拿出来,不要让老子费事,哄得大爷我高兴,也许能留下你的狗命!”

袁清不惊不怒,一双剑眉下的眼睛冷静异常,面色无波的问道:“你们要什么?”

大龅牙狂猛地大笑“金银珠宝,衣服吃食,全都留下。”

语气顿了顿,眯缝眼瞄上了在袁清身边瑟缩着的江心月,小细眼眨了眨,一抹淫笑在肥硕的脸上绽开,用手一指江心月“我还要她!没想到今天还能得个压寨夫人回去,哈哈,太好了!”

大龅牙边说边走到江心月身侧,肮脏的肥手向江心月的脸摸去,口里奸笑着“穿什么男人衣服啊?这么美的妞还当本大爷看不出来吗?来呀!先把她给大爷我扔到马车里去,我要先解解渴!”

江心月登时吓得面色惨白,高校尉那晚的遭遇又惊现眼前,她瑟缩着向后躲。

眼见大龅牙的手摸到了她的脸上,却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大龅牙犹如被蛇咬到,嚎叫着缩回了手。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袁清手中的鞭子却是急如闪电的狠狠挥去,不给这群山贼醒悟过来的机会。

这群山贼眼睁睁看着那条乌黑的马鞭犹如毒蛇一般,顷刻卷去了他们的兵器,然后,劈头盖脸地向他们横扫过来,他们都长着腿,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那鞭子舞成的圈子去。

遭遇山贼3

马车周围痛苦的哀号之声不绝于耳,十几个人,没有一个能够幸免,全都被鞭子抽打的满地翻滚。

袁清手中的鞭子似是长了眼睛,鞭鞭不会落空,狠厉的鞭子抽到身体上,鞭痕红紫,入骨三分!

直到地上所有山贼的身上全都皮开肉绽,袁清才停了手!

江心月有些看傻了,这不是在拍电影啊!

他的鞭子怎么可以舞的这么好?

他的功夫实在太帅,太漂亮了!

江心月目瞪口呆,两眼冒着花痴的蓝光,就差一点就要拍手鼓掌了!

安斗从车厢内跳出来,打断了江心月到了嘴边的喝彩。

“爷,怎么处理他们?”

其实,他早已经醒了,但是看见袁清下手毫不留情的狠劲,就知道这次王爷是动了真怒,彻底被这伙山贼给激恼了。

王爷正在气头上,他不做声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可怜了这群乌合之众,这顿鞭子,没有三个月,是别想起床了。

安斗有些同情地望着满地哀嚎的山贼们,撇撇嘴!

袁清收起鞭子,对着安斗问道:“这地界是哪里的辖区?”

“陆州。”

“到前面的村镇给他们的州官写一封信,命捕快严查医馆药铺,但凡脸上和手腕上有两道鞭痕伤的人,统统充军,改邪归正,戴罪立功之后,才能放回家!”

“是,爷!”

江心月听完这番判决结果,呆呆地瞪视着脸色依旧沉默的袁清,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眼内全是崇拜之色。

这个拽王爷,居然如此心思细腻,办事睿智过人,太厉害了呀!

这就是书中说的人中龙凤样的人物啊!

安斗有些担忧地望着袁清“爷,您又运气发功,您的病……”

袁清一挥手“无妨,上路。”

一转头,对视上江心月震惊加五体投地的目光,袁清不由得眉头皱起,又对安斗吩咐道:“到前面的村镇去给她置办一套女装!”

生气长色斑1

一转头,对视上江心月震惊加五体投地的目光,袁清不由得眉头皱起,又对安斗吩咐道:“到前面的村镇去给她置办一套女装!”

“是,爷!”

安斗习惯性的答应之后,又惊讶不已的以为自己听错了“啊?爷,您说给她置办女装?”

“嗯!”

“可是,爷,她若穿回女装是不是会更麻烦?”

袁清钻进车厢内,冷哼一声“她穿男装麻烦就少了?那帮蠢货都看得出来,还穿男装做什么?”

“是,爷,小的明白了!”

安斗看了一眼皱着小脸的江心月,无奈一叹,这就叫天生丽质难自弃,惹得山贼命旦夕啊!

安斗将马车前面拦路的绳子砍断,又将躺在马车前面的翻滚的大龅牙和几个山贼踢开,继续扬鞭赶路。

袁清一直板着脸,微皱的浓眉散发出无形的怒气与寒意,令人一见就望而生畏。

江心月靠着车厢前面坐着,都被袁清发散的寒气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在气什么嘛?

山贼不是都被打落地上了吗?

他应该为自己的功夫自豪,干吗还板着一张脸吓人嘛?

江心月可不是被吓大的,所以,面向袁清,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的病还没有好,刚刚还用了很大力气挥鞭子,如果现在还一直生气,就对你的身体更不利了。干嘛不开心啊?你已经惩恶扬善了嘛!我越来越崇拜你了呢!”

袁清的目光望着车厢角落里的木柜子出神,面色依然不善,更没有搭理江心月。

看着他沉默冰冷的样子,江心月毫无气馁,继续说道:“生气易得八种病,你知道吗?既然身为你的医侍,现在我就好好给你上一课,讲讲生气的弊端。”

袁清似乎没有听见一般。

江心月开始耐心地讲解,不管你如何反应,反正时间有的是,怎么也比闷坐无声的好。

“第一,会加速脑细胞的衰老,生气时,血液涌向大脑,脑血管的压力增加,血液中的毒素最多,那些毒素就是脑细胞的毒药。总生气,以后你就不能这样聪明的办事想事了!”

生气长色斑2

袁清的眼睛眨了眨,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似乎开始静静的倾听。

江心月很满意他的表现,继续说“第二,会引发胃溃疡,生气的时候,胃肠蠕动减慢,食欲变差,引起胃溃疡了!第三,会引起心肌缺血,生气时,血液涌入头部,心中的血液就减少了,造成心肌缺血。心脏为了满足身体需要,加倍工作,心跳更加不规律,更容易犯病。尤其你的身体,更不能生气啊!”

江心月的语气充满了恐吓的味道。

袁清的眼神闪过一丝深思,似乎听的更认真。

江心月心里窃笑着继续说:“第四,引发甲亢,内分泌紊乱。第五,伤害肝脏。第六,伤肺。第七,损伤免疫系统,抵抗力下降!第八条,是最重要的!”

江心月故意顿住了语气,卖了个关子。

袁清还是没忍住,转过头来问道:“最重要的是什么?”

“嗯,嗯!”

江心月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最重要一条,就是生气极易长色斑!想你白净英气的脸上,在你生气之后,左右各长了一大块色斑,那实在是太煞风景了!太,太不合时宜了!太令美女失望了,太……”

江心月还没有太完,只听“扑哧”一声笑,从车帘外传进来,驾车的安斗实在憋不住了,终于笑出声来!

袁清听到这声笑,才明白是江心月在取笑他,不由得剑眉倒竖,眼内寒光闪烁。

江心月急忙吓得摇手“不要生气呀,我说的都是真的,息怒息怒,保重身体哈,我去外面透透气啊!”说着,就要急速窜出车厢去。

可是,袁清岂是那么好惹的人?

江心月还没看清楚他怎么出手的,后脖颈就被袁清的大手给抓住了,并且强势的转了她的头回来,一带,然后江心月的脸离袁清的脸就只有一拳头的距离了。

这么亲密的距离不由得使江心月的心一阵狂跳!

敢取笑本王?

看着眼前近在咫尺,怒意浓浓的脸,江心月立时后悔死了,干嘛说那些话消遣他嘛?

真是自己找不自在!

“你竟敢取笑本王?”袁清阴沉的脸色看上去很恐怖。

江心月绽开笑脸,努力笑的妩媚好看“那个,我只是想让你莫生气嘛,大家都这么熟了,开个小玩笑也无伤大雅的吧?如果你也笑一笑,那么我敢担保,你的病一定好的快!”

袁清的脸上恨意不散“你就不怕我像对待那些山贼一样,处罚你?”

看着袁清冷清无情的目光,江心月真有些害怕了,这个家伙忽正忽邪,万一他狼性大发,那她的小命……

江心月不敢在往下想,识时务者为俊杰,急忙见风使舵,奴颜媚骨地说道:“王爷,我错了,我大错特错,王爷大人大量,求王爷不要处罚我啊,我保证,以后不再说话还不行吗?我做哑巴!”

袁清紧迫地盯着江心月,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江心月被他盯的背脊发毛。

终于,袁清推开了江心月,嘴里冷冷说道:“死罪能免,活罪难饶!”

江心月“啊!”了一声,差点哭了“活罪是什么?既然免了,就都免了吧!”

袁清又恢复了沉默的脸色,淡淡说了一句“把本王的病治好,就是你的活罪!如果治不好,就是山贼的下场!”

江心月苦着脸,还没有哭诉出什么。

袁清又说道:“现在,给我做按摩,把昨夜欠的补上!”

江心月皱着眉,不情愿地“哦!”了一声,现在,她最好什么都不要说。

老老实实听这个拽王爷的话,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袁清躺在马车里的榻上,微闭双目。

江心月开始给他按摩,因为刚刚的威胁,江心月刚开始按摩的时候格外用心,尽管一只手臂仍不能用力,但是,江心月还是按摩的一丝不苟。

兰花香

马车辚辚向前行进,随着时间的流逝,江心月的眼睛开始不安分起来,在袁清周围四处扫视着。

同时,她的鼻子也小心地抽动着,四处嗅着什么。

终于,她找到了什么似地,脖子开始向袁清的身侧歪。

袁清的腰部,挂着一枚青色的玉佩,墨绿的佩带,青色的丝结,下面是淡蓝色的穗带。

江心月歪着身子,努力的将脸靠近枚玉佩,同时,鼻子嗅的更猛!

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袁清猛地睁开了眼睛,责问道:“你在嗅什么?怎么变成属狗的了?”

江心月惊吓了一跳,急忙坐好姿势,面无表情,装着继续按摩的样子。

“说话!”袁清的眼神很冷漠。

江心月只好咧咧嘴老实回答“那个,我刚刚在你身上闻到一股香味,可就是不知道哪里发出来的,现在找到了!你玉佩的丝结里面,有一个很小的香囊,是吧?”

袁清一愣,随即面色猛变,目中的光芒似乎闪过一丝阴鸷“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做好你份内的事,我最讨厌人多嘴!”

江心月撇了撇嘴,垂下头低声说道:“自然和我没有关系啊!我只是觉得栀子花的香气比较适合男子,纯粹悠然。你那个香囊里面的花料,应该是兰花吧?这花的香气刚开始太过馥郁了,后来又太淡薄了,没有栀子花香的久远。”

袁清又是一愣,瞪视着江心月“这是我个人喜好,我就是喜欢兰花,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袁清的语气明显不悦,带着某种焦躁。

江心月只好闭嘴,再说下去,她的脑袋又危 3ǔωω。cōm险了。

只是脑子里想起了逸尘府上房内,那几十盆各色品种的兰花,看来,袁清真是个爱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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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庄。

裁缝铺。

当江心月从铺子的木门走出来的时候,马车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安斗还是有些惊愣。

恢复女儿装

一身浅粉色的长裙,裙角绣着大朵的白色玉兰花,上面是一件纯白色外衫,前襟用墨绿粗线描绣了几条杨柳枝。

江心月喜欢它那淡墨山水的素雅,所以,一眼就相中了这套衣衫,不肯看别件第二眼。

齐腰的长发也被裁缝铺的大娘给盘在头顶,盘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窈窕的身材,眉目如画,一张笑脸写满了开心。

安斗暗暗一叹,这等身姿气质,不是平凡普通女孩子所具有的呀!

江心月有些兴奋地在他面前转了好几圈,一叠声的问“安大哥,这身裙子好看不?”

终于回复女儿身了,终于可以穿漂亮的衣服了。

尽管这衣服,在裁缝铺里,是最平常的布料制成,但是,这总比那灰扑扑的兵士服,灰色的男人衣服,强上一万倍啊!

听见她雀跃的声音,袁清打开了马车上的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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