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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降龙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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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秀剑眉一扬,口中缓缓喝道:

“大家给我住手。”

他说的声音不响,却清越有力,齐元宏、张月娇本已负伤后退,闻桂香和左右双煞立即奉命后跃。

他们都退下了,薄一刀、吕琼瑶和一清和尚自然也停下手来。

何文秀缓步跨进大厅,朝卓玉祥等人扫过一眼,说道:

“诸位恃强出头,硬要过问敝会内部之事,是非曲直,如今也不用多说,诸位单打也好,群斗也好,只要胜得何某,诸位就可安然离去,如果败在何某手下,那只好屈留诸位了。”薄一刀道:“阁下口气不小!”

何文秀朗朗一笑,手摇摺扇,说道:

“何某若是连这点也做不到,那就不用创立三元会了。”

薄一刀厚背金刀一横,浓哼一声道:

“薄某倒要先会会你何会主,到底有些什么惊人之艺!”

卓玉祥同时一摆长剑,说道:

“薄兄,还是在下先去会会他。”

薄—刀道:“不,今晚之事,全由薄某而起,兄弟自该笨鸟先飞,和他决一生死。”

话声一落,就朝何文秀拱拱手道:“兄弟薄一刀,领教阁下绝学。”

何文秀潇洒一笑道:

“诸位如果不联手同上,在下也当一一领教,让你们心服口服。”

薄一刀看他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一时不由心头火起,狂笑一声道:

“何会主最好胜了薄某再说。”

何文秀摺扇轻摇,淡淡一笑道:

“这有何难,薄朋友但请赐招。”

薄一刀差点气炸了肺,厉喝道:

“好,那么何会主,就接着了。”

话声出口,倏地朝前跨进,厚背金刀一招“秋水横舟”!

刀光飞卷,匹链般横推而出!何文秀腰系长剑,但他连剑也不使,只是举步朝薄一刀身右斜跨一步,右手摺扇一合,扇头直向薄一刀右肩“巨骨穴”上敲落,把灵猿薄一刀.手中厚背金刀,简直视同顽铁!

他避招进招,身法之奇,巧妙绝伦,薄一刀这招“秋水横舟”刀锋足足划出四五尺宽,但就被对方这斜跨半步,欺到身侧,全落了空,心头不由大吃一惊,一时收力不及,被迫的后退了两步。

何文秀也不趁势追击,唰的一声,展开摺扇,轻轻扇了两扇,笑道:

“薄朋友,这算是第一招,不过薄朋友须得小心了,只要你接得下在下十招,就算在下落败。”

薄一刀洪喝道:

“好,咱们就以十招为限,看刀!”振腕发刀,直劈过去。

他这次含愤出的手,几乎使出了他毕生功力,但见刀光如电,泛起一片森寒杀气,不但招数迅猛无匹,纵横交织,着着指向何文秀要害。

伺文秀也不答话,只是有衫飞飘,手中摺鼠,随意挥洒,在一片丈许方圆,悉被刀光环绕,像电闪雷奔的圈子之中,倏忽来去,依然神态潇逸,任你灵猿薄一刀手臂特长,刀招险恶,那想劈得到他一点衣角。

不过眨眼工夫,薄一刀一口气攻出了七刀,依然伤他不得,心头又急又怒,脚下扬步旋身,手中厚背金刀一招“回光返照”,精芒暴射,反扫过去。

何文秀不再闪避,口中忽然朗笑一声道:

“薄朋友,你这一刀已经是第九刀了。”笑声中,但见一条淡淡青影接着刀光欺进。薄一刀只觉眼前一花,连对方如何出手,都没有看清,握刀右手吃何文秀摺扇敲中,骤然一麻,几乎连刀都掌握不住,心头大惊,急急往后纵开。

等他跃退丈余,但整条右臂,酸麻如废,手指无力,一柄厚背金刀还是“铮”的一声,跌落地上。

何文秀摺扇轻摇,依然神色安详,脸含微笑,一言不发的望着他们。一清和尚一跃而出,说道:

“贫僧也向何会主讨教几手。”手中戒刀一领,喝道:

“何会主留神了。”

随手划起一道刀光,直奔何文秀前胸。他身上穿着蓝布大褂,口中却自称贫僧,实在有些不伦不类,但戒刀这一记“当门刺虎”威势极强,正是峨嵋伏虎寺忌著名的“伏虎刀法”的起手式。

刀法即以“伏虎”为名,自以力拒猛虎为起手第一式,而且这趟刀法,一出手就得使用全力,向以刚猛著称,出手一招,就见刀光如练,虎然有声,气势十分凌历。

何文秀只是望着一清和尚微露冷笑,连身子也没移动半分,直等刀光近身,才轻轻一侧身子,锋利戒刀擦着他身边劈过,一下就落了空。

何文秀冷冷的道:

“你也以十招为限,超过十招,就算何某输了。”

他话声说的和缓,但出手却相当迅速,摺扇在左手掌心轻轻一敲,趁机出手,贴着戒刀上滑,直指一清和尚右肘“上廉穴”

这是阴明之会,如被点中,半边身躯,就会麻木不仁。

一清和尚看他一招之间,避敌不攻,出手奇快,方才只是看人动手,还不觉得如何。

这会轮到自己和他动手,就发觉对方出手神妙,果非易与,心头止不住暗暗凛骇,一时被迫得急忙收回刀势,闪退了一步。

要知峨嵋“伏虎刀法”没有后退,因为你面对猛虎,后退正是给它扑握的好机会,故而“伏虎刀法”的后退,即是诱敌之招,所谓:“步步埋弓,伏虎擒龙”是也。

一清和尚闪退一次身子忽然蹲了下去,但一蹲即上,长身而起,匹链般刀光,直射过去。何文秀似是对峨嵋“伏虎刀法”极为清楚,他这下不再避让,摺扇“唰”的一声打了开来,扇面竖立,迎着刀光,朝前推出。

一清和尚人随刀上,来势何等快速,看他举扇推来,心中还在暗暗冷笑:

“你这是找死!”

他自然不会收转刀势,而且吸气贯力,加强刀上真力,去势如利刃破竹,劲直如射。

双方一迎一来,很快就接触上了,何文秀使的是一柄纸扇,因此刀、扇交击,没有金铁击撞之声。但一清和尚立时感觉不对,那是他飞冲过去的刀势,突然受到了阻遏,就像碰上一堵墙壁,再也冲不上去。

一清和尚自然知道面前并不是墙壁,而是何文秀布满了真气的摺扇。

他更知道此时自己和他已经接触上了,就不能后退,也不能收回戒刀,因为只要自己一退,对方就会乘势反击,以压倒之势,像排山倒海般朝自己冲击过来。

他不敢退,更不敢收,一柄戒刀,直竖当胸,只是提吸真气,源源不绝的贯注到刀身之上,尽力往前推出。这原是双方刀、扇乍一接触间的事,一清和尚堪堪提聚真气,朝前推去之际,突然间,只觉对方抵住自己戒刀的一堵气墙,忽然消失!

不,何文秀竖立的摺扇,忽然收回,一个大转身,向左转了开去(也只有大转身,才能卸去对手的压力)。何文秀在双方贯注内力,兵刃互相抵住之时,忽然撤回扇去,自然是大背武学常规之事。

正因他大背武学常规,一清和尚冷不防失去了对手,全力朝前推去的刀势,没有阻力,一时自然会刹不住势,连刀带人,一个踉跄,朝前猛冲出去!

何文秀一个大转身,正好由一清和尚对面,转到一清和尚的背后,右手抬处,摺扇一摆,“拍”的一声,敲在他“脊心穴”

上。

一清和尚是峨嵋伏虎寺大弟子,一身武功,原也不弱,何文秀突然撤扇,因为事起怆猝,人留不住势,往前冲出!

心中已有警觉,要待避让,已是不及,但觉全身一麻,一个狗吃屎,扑到地上,人也当场昏了过去。

薄一刀在第九招上失了风,一清和尚更糟,第三招上,就被人家放倒了。

这下,直看得卓玉祥、慕容贞两人,大惊失色,谁也想不到区区一个三元会会主,竟会有如此高绝的身手。

卓玉祥闪身掠出,一下挡在一清和尚的身前。慕容贞、吕琼瑶双双掠出,扶起一清和尚,慕容贞举手连拍了两掌,才算替他解开穴道。

一清和尚长长吁了口气,抬目哼道:“何会主,你以狡诈手法,胜了贫僧,岂能叫贫僧心服?”

何文秀哈哈一笑道:

“大师父这话就不对了,兵不厌诈,你也可以使用一点手法,把在下击倒了,在下决无怨言。”

卓玉祥“锵”的三声,掣剑在手,凛然喝道:

“何会主,多言无益,在下向你领教几手绝学。”

何文秀傲然一笑,摺扇指指慕容贞、吕琼瑶二人,说道:

“你要她们一起上吧,免得何某多费手脚,再说这样打斗,也太浪费时间了。”卓玉样气愤的道:

“何会主,鹿死谁手,目前也言之过早,等你胜了在下,再夸口不迟,现在不嫌早些,卖狂了么?”

何文秀朗笑一声道:

“何某眼中,江湖成名人物,尽色兰狗耳,能在何某手下,走得出十招之人,已是廖廖可数,何某又何狂之有?”

卓玉祥道:“何会主之息,咱们也以十招为限么?”

何文秀道:“这个自然,前面已有两个例子,在下又何能厚此薄彼,不过你卓老弟双手同使,在下可以给你一个优待。”

卓玉祥道:“如何一个优待法子?”

何文秀微微一笑道:

“你右手一记‘七修剑法’,左手一记‘华山剑法’,合算一招,别人十招,你等于二十招了,不是给你特别优待么?”

卓玉祥听他一口叫出自己双手同时施展两种剑法,心中暗暗忖道:

“这人果然历害,和他动手之时,可得小心才是。”一面冷冷说道:

“在下自幼练剑,就以双手发招,合为一招计算,不是对你一个人如此,这也说不上什么优待。”

“哈哈!”何文秀仰首笑道:

“卓老弟,尊师教你双手发剑,可说用心良苦,并不是要你到江湖上来显露的吧?”

卓玉祥听得不由一怔!何文秀淡淡一笑道:

“好,咱们已经说好了,以十招为限,你出手吧!”

卓玉祥看了他一眼,冷然道:

“在下那就不客气了。”

话声一落,右手长剑一摆,亮开招式,左手骈指如戟,当胸直竖。然后右脚缓缓跨进。

就在这一瞬间,他右手长剑猝发,扬起一排七道剑光,排空推出,身形随着倏然欺进,左手比电光还快,一记“仙人指路”,指风挟着轻嘶,疾指何文秀右臂“臂儒穴”,他双手同发,当真快捷无比,使人眼为之花!

等剑、指攻到,明明站在面前的何文秀,青影一闪,一个人就像魔影般忽然消失!

人影既失,七剑一指,自然也落了空。

卓玉祥心头方自一惊,只听何文秀在背后含笑道:

“这是第一招!”

卓玉祥急忙一个飞旋,转过身去,但见何文秀摺扇轻摇,脸含微笑,站在身的不过五尺距离,人家只要一伸手,就可能够上自己身后任何部位。卓玉祥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急往后跃退。

何文秀微哂道:“兄弟早已就到了卓老弟身后,如要出面袭击,早就出手,卓老弟此时跃退,不嫌太迟了么?你还有九招,快快使来,别耽搁了时间。”

这话明示大方,实际上是讥笑卓玉祥胆小。

卓玉祥被他说的俊脸一红,星目隐射寒光,朗笑一声道:

“很好,在下要是接不下你九招,也不用再在江湖上走动了。”

长剑一顿,正待发剑!

只呀一个清朗的声音接口道:“卓贤弟住手!”随着话声,但见白玉霜已在阶前出现。

卓玉祥长剑一收,喜道:

“白大哥!”

何文秀早就料到卓玉祥、慕容贞在此地出现,白玉霜不会不来,他目中飞过一丝寒芒,呵呵笑道:

“白兄早就来了吧?”

白玉霜道:“不错,在下已经观赏何会主高招好一回了。”

说到这里,回头朝卓玉祥道:“贤弟且退,还是由愚兄向何会主请教吧!”

卓玉祥道:“白大哥,小弟和他的约定,还有九招。”

白玉霜朝他微微一笑道:

“贤弟不是他的对手。”

这话,卓玉祥有些不太相信,何文秀武功极高,也是事实,但若说自己连他十招都接不下,那就很难令人置信!

自己身兼两家之长,右手长剑使家传“七修剑法”左手以指代剑,同时施展“华山剑法”一招之中,就有两家两招剑法,若说十招之内,无法自保,江湖上,还有谁能挡得他十招?

他心中尽管不服,但白大哥是他最佩服的人,他说出来了,自己不好和他争辩,这就长剑一收,向旁退下。

何文秀微笑道:

“卓老弟,你心中可是不服么?”

白玉霜道:“何会主不用拿话激我兄弟,你可是不敢和我动手么?”

何文秀仰天长笑一声道:

“白兄此话,岂非也是拿话在激我么?”

白玉霜道:“那么何会主敢不敢和我动手?”

何文秀依然嘴含微笑,但他双目之中,却射出慑人的怒焰,会哼道:“白兄最好不要逼我,普天之下,何某还没有‘不敢’这两个字ūmdtΧt。còm网,何某对白兄一再容忍,只是不想伤了两家和气……”

白玉霜道:“那很好,何会主既然顾全江湖同道之义,咱们就此别过。”

略一抱拳,目光扫过卓玉样、慕容贞、一清和尚、薄一刀夫妇等人,说道:

“咱们那就走吧!”

何文秀脸色微变,说道:

“白兄且慢!”

白玉霜道:“何会主还有什么吩咐?”

伺文秀道:“吩咐不敢,今晚之事,白兄应该知道是非曲直吧?”

白玉霜道:“在下自然知道。”

“白兄知道就好。”何文秀口气一顿,缓缓说道:

“诸位只管请走,但敝会叛徒吕琼瑶必须留下。”

薄一刀手横紫金刀,双目圆瞪,正待开口!

吕琼瑶轻轻拉了他一下衣角,说道:

“白少侠既已露面,一切有他作主,你就别多话了。”

白玉霜讶然道:

“这为什么?”

西文秀道:“因为吕琼瑶是敝会叛徒,敝会要按家法处置。”

“这就奇了!”白玉霜问道:

“何会主说的吕琼瑶,就是薄大嫂了?”

何文秀道:“不错。”

白玉霜又问道:

“薄大嫂是今晚加入贵会的么?”

何文秀道:“吕琼瑶自小就是敝会的人。”

白玉霜沉吟道:“这就不对了!”

何文秀道:“这有什么不对?”

白玉霜道:“吕琼瑶既是贵会的人,她母子落入贵会手中多日,她背叛贵会,贵会早就应该把她按家规处置,但贵会一直没有处置她,直到前几天,在下和何会主约定,以贵会一名香主闻桂香换回她母子,从前种种,在这次交换人质之后,应该一笔勾销。”

他说到这里,略为一停,空着何文秀,续道:

“她如今已是正正式式的薄大嫂,贵会就不该再难为她了,何况何会主当时曾说过为了顾全朋友交谊,希望交换人质之后,咱们一行人,就离开梓潼。不想何会主不守诺言,依然不肯放过薄大嫂,跟着咱们身后而来,硬加她一个叛会的罪名,还要当着在下,把薄大嫂留下,何会主这话说得通么?”

何文秀被他说得一时答不上话来。

闻桂香问道:

“白少侠,吕琼瑶一直是敝会的人,她背叛敝会,是今晚之事,所以敝会今晚才要以家法处置她。江湖上帮有帮规,会有会条,白少侠也是江湖人,总该知道江湖上有不成文的约束力量,就是你武功最强,也不能干涉人家帮内之事。”

白玉霜看了她一眼,点头道:“这道理我懂,但闻姑娘不该和我说这番道理。”

闻桂香道:“为什么?”

白玉霜含笑道:

“因为我事先并不知道薄大嫂是贵会的人。”

闻桂香沉着脸道:“你现在知道也是一样。”

“不一样。”白玉霜依然直勾勾望着她,笑道:

“在下为了使薄朋友一家团圆,才拿姑娘你把薄大嫂交换回来,若是早就知道她是贵会的人,又何用交换人质?”

闻桂香愤然道:

“你本来就是多此一举?”白玉霜大笑道:

“在下早知如此,不如就把姑娘送给薄朋友做老婆好了。”

闻桂香粉脸骤红,怒叱道:“白玉霜,你这还是人话?”

白玉霜道:“这有什么不可?你们三元会为了利用薄朋友,可以送他一个老婆,自然也可以送他第二个老婆了,不信,你试试看,你们要留下薄大嫂,把她当叛徒处置,在下也懒得多管,但你闻姑娘如果再落到在下手里,在下一定把你点了穴道,送给薄朋友,作为补偿。”

说到这时里,回头朝何文秀道:“何会主既然要把薄大嫂留下,我看前几天交换人质的事,就算作罢好了,闻姑娘你过来……”突然伸手朝闻桂香招了招手。

闻桂香冷不防对方在说话之时,会有此一着,但觉一股极大的吸力,迎面吸来,好像有人凭空一把把自己拉了过去,身不由己,离地飞起,朝白玉霜投去。

白玉霜右手一伸,就一把扣住了闻桂香的手腕,朝薄一刀笑道:

“薄朋友,你就把尊夫人留下,换一个老婆吧!”

他这一手,直看得双方之人,都不禁一呆!

闻桂香站立之处,和他至少也有一丈距离,他一招手,居然把闻桂香凭空拉了过去,这是什么功夫?

众人之中,只有三元会首领何文秀知道白玉霜艺出东海,东海三仙之中,有一位是昆仑派的前辈高人。昆仑派有一门至高无上的神功,叫做“纵鹤擒龙”纵鹤,是凭空一掌,可以把距离数丈之外的人推出去。擒龙,是凭空一招手,可以把数丈之外的人吸过来,但这门神功,昆仑派失传已久,没想到白玉霜居然学会了!

何文秀脸上泛起一片惊疑之色,双眉一扬,怒声喝道:

“白玉霜,你把人放下。”

“把人放下?”白玉霜脸色一沉道:“何会主,你身为一会之主,尚且如此反复无常,我不和你交换人质了,不可以么?”

何文秀沉吟道:“白玉霜,你既然自恃武功高强,咱们今晚不妨放手一搏,一决胜负,让何某领教领教你的绝世武学,抓着一个武功不如你的人,又有何用?”

白玉霜五指一松,放开了闻桂香,说道:

“去吧,记住了,凭你这点武功,以后少在白某面前多嘴。”

闻桂香被他抓着手腕,失去了挣扎之功,这一松手,身子顿时失去重心,脚下一个踉跄几乎站立不住,胀红着脸,连退了数步之多。

白玉霜放开闻桂香,才目光一抬问道:

“何会主要如何和在下较量?”

何文秀似是动了真怒,手摇摺扇,朗朗笑道:

“兵刃,拳掌,悉听尊便。”

白玉霜缓缓从袖中取出一柄竹骨摺扇,在左手掌心轻轻一敲,含笑道:

“在下方才看到何会主扇招精妙,在下就以这柄竹扇,向何会主讨教了。”

何文秀看了他手中竹骨摺扇一眼,“咯”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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