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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辉煌三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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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文若细说士族事 刘晔恍然任官职

    “英雄所见略同”,当荀彧说出这番话后不久,曹操手下的毛玠,袁绍手下的沮授,先后对他们的主子进献了语句有差别,然而行动一致的战略思想。

    不同的是,曹操听之心喜,但面上不动声色,因现时他之实力不可能入关中将天子迎出,便也只能依毛玠所言之“若有大变”前提,静待机会来临;而袁绍在那个机会果真来临后,认为郭图等人所言“迎天子后,行礼与否,权力交接等等多有麻烦掣肘”正确,拒沮授之策不听。

    “奉天子以令不臣,修耕植以畜军资。”

    抛出这个明确而又极具震撼力的策略主旨后,荀彧见刘晔听得连连点头,田丰与戏志才则皆是皱眉苦思,顿感胸中抱负今日终要一朝开展,继续为刘晔补充道:“奉天子为主可增民望,师出有名,可谓大顺;秉承至诚公平之法,以服天下不平之势力,所谓大略;兴扶汉室,弘扬气节礼义以招致天下英雄俊杰,此是为大德也。依此策行之,天下虽有逆节,必不能阻挡大势,将被一一平复,局势终会明朗安定!”

    若有张子房之才,王佐之称实至名归!吾意决矣!便请屈就别驾从事,助我治理幽州十一郡。”

    刘晔并不知晓历史上的曹操定心奉迎天子,是先后有毛玠、荀彧的进言。今初次听闻如此惊世之语,如何能不心中震动,几疑荀彧原本便是曹操迎天子之策始作俑者?当然心中大定,以目观田丰、戏志才此时亦转过念来,看向荀彧目光中不乏欣赏佩服,立时便委以身份数一数二的别驾从事之职位。

    “明公赏识之恩,彧铭记于心,敢不效死命相助……”

    荀彧虽然早有猜测刘晔若真是传言那般知人善任,则必会委他实职重责,但能居于别驾从事这种州牧的左右臂膀,还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如何能不心中感激,存着效死以报之意?

    “士为知己者死”,有人常言得贤才难,又哪知贤才之盼明主亦难?

    其实,荀彧并未言尽其意,因为有些话,他认为没必要挑明;或者说,不用现在就早早去讲究——

    那就是天下一统后再还政于汉室!在他的理解中,刘晔本就是汉室宗亲,本人行事间也没看出有何野心,这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便成,自然没必要初来便将这等后事拿来说道。

    见到荀彧得封别驾,说田丰与戏志才心里没有别样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荀彧刚来相投便身居高位,而刘晔现今都未委任他们正职。但是有如此平天下之大略,他们也只得心里服气,同时很快转过念来:刘晔封了荀彧这后来者,那不是明摆着很快便要拿出决策,大封属臣么?

    有此念想,自然心中好受许多,纷纷起身向荀彧作礼道贺,而荀彧也起身分别还礼。

    一番客套,刘晔教田丰与戏志才二人先去理事稍等,他自己拉着荀彧同车回到了蓟城家中,如此自然是为了询问那个难题了……

    “文若,先前幽州多遭大乱,有张氏、公孙氏、田氏三大家族先后叛乱,影响极大,几乎使局势逆转、公孙瓒这贼子得逞!当初他等豪族势强,幽州官吏尽出其直系或附属士族,虽现今平定,然但凡通经读书者,十有九者便是此等士族!要再次起用,必会有第二个张氏,田氏崛起,此实为极大隐患也!吾才学微薄,实难以想出万全之计,今见文若大才,愿汝有以教我。若能除此大患,则政通人和,根基稳固,大事亦可图矣!”

    依旧是直说直说,刘晔看准了荀彧此人对大汉一片赤胆忠心,虽他自己也是士族,却是将兴扶汉室看得比为自身阶级讨要利益来得重要。

    “明公能了解其中憋端,已是明察秋毫,更难得一心苦思解决之道,此是为明主所为,却不需自贬,彧甚敬之!”

    荀彧眼中精芒闪动,他没想到刘晔比他想像中来得更真诚直接,在他初归时刻便拿此等隐秘大事相询,丝毫不顾忌他也是士家大族身份,如何能不更有深受重视之感?先是恭敬对刘晔深施一礼,然后再刘晔期盼的目光下默然静思半晌,组织好语言再续道:

    “士族与士人并非同一概念,其中自有寒门士子这一例外。但确如明公所言,天下间能任用为官者,九成九出于士家大族,他们勾联结党,共同进退也是常事。但士族亦可细分,并非一概而论。中原大战,大批士族或北迁,或南避,大多数集中于袁本初、袁公路治下,其余南则往江东,荆州一带;北则赴幽燕,辽东。此部份可称之为流亡士族,他们是因为朝廷动乱故而失去权力,袁本初两人又不可能尽数吸纳庞大的士族集团,这才有北往南迁之事。因此,这些士族盼望权力极重,因势力单薄,多要同小族一般依附于流亡之地本土士族,这便是明公所虑者根本!”

    荀彧能说出此番话,其实也非常不容易,因为他本身就算是一个“流亡士族”,现直说其中究竟,哪能没有丝毫感触?只听他继续说道:“再说幽州本地情况,本地士族长久年月下根深蒂固,名望流传于民间,更多有利用身份经商牟取暴利,掌握有不少私兵,钱粮。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尽数卒除,只能尽量压制,还得把握其中用度,否则便会引起反弹。”

    为什么不能尽除?这是个极为明显的问题,只要刘晔稍一动手,就是与全天下的士族为敌,名声立时臭不可闻!

    “动不得,压制不能过甚,全数不用又不行”,这就是刘晔一直担心的难题,听闻荀彧能明白理清其中脉络,刘晔频频点头,也不插话打断,任由荀彧讲一段,停下片刻来深思后再继续叙说。

    “以彧之见:流亡士族可重用拉拢,择其中高才任重要职位;本地士族则亦择其中精明之士尽用,分而划之,不可尽得情况下甚至可以先与之妥协,将中下官吏尽量委之,先与民生息,以后势力稳固再作打算不迟!”

    思索半晌后,荀彧却是没有再往下说,直接便道出结论,显然这个难题不可能现在就能完全解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毕竟荀彧与刘晔一样,都是人而非神,再有才能都不可能对所有难题得心应手、轻松处置。

    “文若不急不躁,敢于直言,真乃高士也!现实确实如此,且不能久拖,便依卿之意思,先与之虚以委蛇罢!”

    刘晔心下一叹,看来确实不能操之过急,针对现状而用最合适的办法,这永远都是真理。

    ……

    初平三年二月五日,刘晔至州牧府正式委任了下属从吏,田丰身居治中从事,荀彧为别驾从事,戏志才任功曹从事,张飞任兵曹从事,请刘虞代为部郡从事之实职,协助处理政事。

    其下自多有细作安排,表面上看似与先前无异,身居郡县官吏者多为当地士族,但心细者也许就会现:只要是边郡等要害位置,不是刘晔委任亲信,就是经过层层筛选,流落于北地之士族中人,其中更以荀彧所带亲族最为明显,皆有任职在身。

    面对内部不稳隐患,刘晔在荀彧的帮助提醒下迈出了一小步,却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大步……

【04】筑城练军两手紧 为民顾计使安平

    征讨北平这个公孙瓒的老巢,刘晔收获是极大的粮百万斛,钱两亿五千万,绢布不计其数,这此物资除去一半是刘晔回军后带回外,其余都是后来派典韦带五千军士分批从北平运抵蓟城。

    先前刘晔处于一郡之地,得前太守张全搜刮之黄金成为府库之资,后来又用鼓励商业流通之法增加税收,可算收入远远大于支出。只是逢得鲜卑寇境,刘晔命人购置镔铁打造装备,且战时征用民夫,修筑关隘,这些都用钱极快,仅仅一年之间,便将前时积蓄消耗大半。

    公孙瓒攻下蓟城后,幽州府库中钱粮虽存留部份于此经用军需,但大多数都被分成两批运往右北平和易京。

    后来刘晔趁其不备命早藏于蓟城中的三千兵士夺城,这才使那小部份钱粮回到刘晔手上,但这显然是远远不够的。要做大事就需用海量的钱粮,而刘晔心底又不愿意作加重赋税这种劳民之事,初时自然颇是伤神。征伐北平,是出于战略考虑,能得到大批钱粮,却属于意外之极,而又可解刘晔燃眉之急的大喜事了。

    按理说,刘晔往征北平,公孙瓒没有理由不知道,难道他被打掉了雄心壮志,不敢出来了?

    实际上公孙瓒确实有这个顾忌,但更多的是如刘晔所料那般,摸不清底细,不知刘晔是否存着故散谣言,实际是诱他出击,然后大军来攻。刘晔的智计经过居庸一役的亲身体验,他公孙瓒能不心下忌惮非常么?

    那他在这段时间内做了什么呢?

    邹丹带着一万三千老兵来到易京时,因为早派人通传,故而从进入涿郡公孙瓒的势力范围起,虽然见处处戒备森严、重兵防守,但也通行无碍,得以顺利直入城池

    安置好兵士后,前往拜见公孙瓒的邹丹依沿路所见,在心中勾画出了现时易京布防情形——

    临易河挖有十余重战壕,又在战壕内堆筑高达五六丈的土丘,丘上又筑有营垒。堑壕中央的土丘最高,达十余丈。而公孙瓒自与妻妾住在里面,其外竖着帅旗,以铁为门,亲兵巡守,有令不得传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

    见到公孙瓒,邹丹细述北平攻战情形,说到败兵处,顿时泪流满面,最后更是“扑通”一声跪下,凄凉呼道:“末将有负主公之托,先后两败于刘晔竖子,本应早早殉节,只是为将此一万余有相当战力之士卒交回主公之手,这才苟活至此。请主公治我失职之辈,以正军令!”

    邹丹这番话是真心么?当然不是,帐内所有公孙瓒属下怎会不知邹丹为人?各自心里暗笑,却也不出声,因为公孙瓒本就吃这套,没必要去自讨没趣。果然——

    “子明快快请起,想吾自身都败于刘晔小儿之手,汝败阵却也情有可原,况子明恪守本分,能将战士带回已然是极大功劳!我于此囤积粮谷三百万斛,足够大军数年之用,吾雄心未灭,必会反攻幽州,将刘晔小儿拿下!诸公与吾同心协心便是!”

    公孙瓒逢此大败,已经伤筋动骨,全部兵力相加起来只有不足七万,而且势力范围恰好被刘晔与袁绍夹在当中,他再使人联络于黑山张燕,以之互为攻守拖住袁绍,这才使他能有喘息之机。

    但这种心思并没持续多久,当公孙瓒的实力被刘晔与袁绍极有默契的渐渐蚕食,而他出击几次皆损兵折将而返后,渐渐的变了……

    最后困守易京,公孙瓒又让妇人习为大声,使声音能传出数百步,用来传达命令,自己都不亲自出外指挥。又疏远宾客,不接纳贤才。谁也不相信,疑神疑鬼,就连邹丹这等拍马揣心之人都不再时时召唤问计。

    如此一来,公孙瓒身边除了自己的心腹亲兵和亲属外,再没有一个亲信,谋臣猛将都被渐渐疏远,他们逃走,闭门不见客者不知凡几。如此自断后路,公孙瓒也将注定沦为一个守士之犬,只能被动地等着被消灭那一刻缓缓而坚定的来临!

    居于乱世之中,所有人都清楚拳头硬这才是真理,刘晔当然更不可能例外。

    于军事,他在得到派往各处实地调查的亲信回报后,已然整理清楚现时自身的实力:“属下总共有十四万兵员,战马一万三千匹!”

    虽然看似实力强大冠绝于诸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幽州地域狭长,境内长城便足有千里,天生便似为了守边而存在一般。事实上幽州的设立确实就是为了防守边塞。

    那么防守长城兵员便占去了七万有余,再加上七郡散驻维持地方安定的又有两万,他们都非刘晔嫡系,而是原本就固守于边境地方,或者归降之士。

    而战马中又有近四千匹先后选出放牧,以求再过两年可以自己供应部份马匹,这是为长久之计,毕竟刘晔现时没实力去挑衅塞外游牧民族,缴其战马充作军用。

    那总计下来实际上他手中能够动用的就只有他自己最先在代郡拥有训练,战斗力也是最强的五万士兵,九千马匹,战马之多可算真正的冠绝于诸侯。

    这个实力,也绝对不弱了,至少刘晔有信心凭此军马与现在据有兵士十万的袁绍正面争锋一场。

    “守土有余,进取稍显不足,但若能练好九千骑兵,那他手下实力便可立时强盛数倍,正面攻坚少有能敌!”

    这就是现时刘晔手下军事实力,清楚知晓了自身现状后,刘晔立时有了决定——

    广招幽州身家清白,能骑善射,身体强壮的青年入伍,扩充嫡系而非大肆蓦兵,只重数量。同时各地训练不停,务必使军队战斗实力提升。

    于政事,他只决定大略,细节实施则尽托于刘虞,荀彧,田丰共辅。大加委任从吏后,刘晔第一个政事命令就是“扩固蓟城”,重新筑外城于三百步之外,并拟定高为十丈,厚为四丈,可谓雄城。

    但这显然是个极端耗费金钱之事,仅预算就会花去近亿,有这个必要么?

    当然有!刘晔有他自己的考虑,现今初定以后,幽州有大批因受战乱田地遭劫,根本没有粮谷的百姓。而现今又没到播种时候,不愿放任看其受苦,但又全靠救济让他们无所作为,这也是刘晔不愿意看到的。

    筑城之事,不仅有利于加强城防,右且招募大批民夫后,在供应饭食基础上,更给每日五钱的工资,到春耕时放种子开始屯田,统一化管理这些百姓,等春耕以后,再来继续修筑城墙。

    几月过后,等城池筑好,大约再过月许粮食便也可收成,而作民夫几月下来,也有好几百钱,用来购买粮食度过余下的月余时间,并不是难事。

    军事,政事,两手抓紧!初登牧位的刘晔连续开始第二和第三个大动作,在这个舞台上开始展现自己愈来愈进步的才学。

【05】少女心思单纯念 文辨武斗渐健全

    代郡原本算不上什么人杰地灵、才子辈出的好地方过自从现任州牧刘晔来到这里之后,这个原本贫瘠无比,纷乱不已的边郡渐渐变得兴旺达,如今更是商贾云集、繁华似锦,郡城中常住也从原来的五万人扩充到现今的三十万,比起诸多大城也毫不逊色。

    代郡原本并无多少士子,但后来自有不少躲避战乱,如今汇集此地的士子或是仰慕州牧大人惊艳之才,或是为了聆听几位也是这几年间汇聚此地的大儒之谆谆教诲。若说闲暇时这里最为高雅的享受,估计多半士子都会说是蔡府偶尔传出的琴声——不管是郡守蔡大人或是传说中才学不输于男儿的蔡小姐,那焦尾琴奏出的仙音妙籁都足以让任何听众欣喜若狂,大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慨。

    不过今日这蔡府的琴声却令有幸聚集在蔡府周围的风流士子们瞠目结舌,里面断断续续的音调以及不时泛出的三两个走调的音符都令稍有些琴道造诣的听者皱眉,听着焦尾那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大家都猜测想着:“定是府上哪个才学琴的丫头正偷偷用焦尾琴附庸风雅。”

    定是这样!”众人摇头不已,一个个大呼扫兴。

    蔡府中,蔡家小姐的闺房窗边,如今已经十七岁的蔡琰出落得更加美丽大方,十根青葱玉指有意无意地拨弄着琴弦,俏丽的容颜忽而嗔怨,忽而窃喜,这神色变幻已经透露女儿家难以猜度的心思。

    “小姐,小姐?”贴身丫鬟终于忍受不住,红着脸轻唤了两声。没反应。再唤了几声,蔡琰终于回过神来:事?”

    丫鬟这才舒了口气,将捂着耳朵的小手放了下来,怯生生地说道:“有人在扣门,而小姐有吩咐不许外人打扰,所以奴婢只得请示……”

    间何人?”

    蔡琰知晓一般自己有过交待还能到达此处的,必是熟悉之人,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便扬声问道

    “琰小姐,我家夫人教我送来参汤给蔡大人,正欲前来见礼,便凑巧听得如此乐响,琰小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么?”

    半晌后,只听得门外一阵响动,然后便传来这个温婉柔和的女子声音。

    “是秋红么?稍等,我即刻来与你开门。”

    蔡琰一听却是刘燕那位贴身丫头,顿时将烦忧心思抛开,稍稍整理仪容,在自己贴身丫头的帮助下系好绸裙,然后便亲自上前将门打开,把门外正欲施礼的秋红拉了进来,然后口中说道:“这外面冷得紧,先进来吧!小红,早教你不用这般客气,来我这就跟燕姐那里一样。你们主仆俩,都是对自己人不讲俗礼,逢着外人就着力的讲究,说过数次依旧不听!合着你们便一直把我当外人啦?”

    “琰小姐哪里话来,自家人当然是不同的,你要是真个成了夫人姐妹,那时你想教奴婢给你作礼都不成啦。”

    秋红调皮的一笑,也就调侃起来,只是说完后现蔡琰神色一黯,却是不接话,顿时慌了神,忙问道:“琰小姐可别怪奴婢话说得不对,究竟有什么事情让你如此忧郁?直说出来,就算奴婢没有办法,也可以让夫人帮忙呀?”

    不懂的,燕姐一片好心,我自然是知晓的,但是关键却不在她那里啊!”

    蔡琰轻轻摇头,声音有些飘忽地说道。

    此话一出,无论是她的贴身丫头萍儿还是秋红,都立即知道了究竟是什么事,果然,蔡琰继续说道:“我眼见将满十八,父亲大人也下了死令,若在此之前不能……那他就立即把我找个公子嫁出去。”

    秋红看着眼前没有丝豪平日神彩飞扬,眉宇间尽是愁郁的蔡琰只觉心中难受之极,顿时开动脑筋,只想能有方法帮助这位待人亲和的小姐度过难关。萍儿生性比较老实,平时便不敢多话,这个时候自然更不会插嘴,于是场面一下子便冷了下来,三人都不说话。半晌后——

    “有啦!琰小姐,奴婢有办法了!”

    秋红忽然眼睛一亮,抬头兴高采烈地拉着蔡琰大声说道。

    “什么办法,快说快说!真要有用,我自然不会亏待你啦!”

    蔡琰见秋红模样,便如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也不顾忌其它,便直觉的当作还未说出的方法必定有用。

    女人,特别是陷入感情中的女人,她们的思想,真的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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