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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辉煌三国-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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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翼德?某只知典常文为主公最信任之人,平日便多以兄敬之,其军职为虎烈将军。”

    夏侯渊如此一问,管亥倒也心下奇怪。幽州刘晔的班底情况他并不太清楚,而两月来无论是刘晔还是他属下众将都有极多任务,忙得不可开交,此次进兵刘晔也并未多作交待,可见到对方疑惑表情不似作伪,管亥自然也按下欲立即斩杀对方心思先解释起来。

    “典常文?没听过!某再问一人,跟随刘子扬最久之心腹赵子清,汝总该清楚罢?”

    夏侯渊实际上与典韦曾在两年前刘晔进兵长安,途经中牟被曹操大军拦截时照过面。但刘晔与曹操见面,并未介绍这等下属,故而他也确实不知那位当初看着丑恶非常的汉子便是典韦。虽然现在夏侯渊几乎可以肯定管亥定是冒名妄语之辈,但他为求谨慎。还是冷笑着再加问一句,只静听管亥如何应答。

    “主公手下有赵子龙深受信任,前为偏将军,眼见可再高升,某却不知还有否赵子清……”

    管亥听闻夏侯渊问得又是另一丝毫不知之人。心中也断定只怕其必然是故意找茬,心底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再答道。

    “可恶!某所问二人尽是刘子扬心腹,汝妄称建武将军,安能不知此等大事?实是欺人太甚,手底下见真章罢!”

    先前两位主将对答,听出似乎有误会后,两边亲卫们也纷纷停下了纠缠,回到各自主将身边。而随着夏侯渊这句杀气腾腾的话语,两边一共百余亲卫又皆是紧握手中长枪,只等主将一声令下便上前再度拼杀。

    “夏侯渊!汝再三盘问,尽是似是而非,安知非汝故意如此?便借用此言,欺人太甚却正是汝这鼠辈!闲话休提,你我有缘逢得一起,便就地拼杀一场,生死各安天命!杀!”

    看着夏侯渊那似乎受了欺辱,圆瞪双目。冷面怒容貌样,管亥也再不按下胸中火气,直接便大喝下令道。

    “杀!”

    夏侯渊冷声喝令罢,便拍马便直取管亥,扬起的宝刀携着自身狂怒,势若雷霆地向着管亥劈去,直欲将他斩为两段,方能消心头那被愚弄之恨。

    “哼!”

    管亥亦不示弱。狠狠一夹马腹使其立时奔行。厚背刀直接斜向迎上夏侯渊宝刀,竟是打着以硬碰硬的主意!

    “当!”

    随着这一声清脆碰响。两人刀锋硬拼处拉出一溜肉眼可见的火星,各自身体受力反震也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后仰。

    借着马蹬之利,管亥稳住身形极快,也不顾手掌酸麻不已,顺势便反手强加力道使刀向夏侯渊腋下劈去!

    夏侯渊论力气比管亥有过之而无不及,马术也是更为精通,但只有单边马蹬地他终究吃了小亏,调整慢了些。正当右手虎口还在隐隐作痛,有些不听使唤之时,便见得管亥那反手一刀划来自然是大出他意料之外,无法调整过来用刀格档的他急急强行侧身同时狠夹马腹

    如此快反应才使他险险逃过一劫,只是身上精制的皮甲却被直接划拉开一条三寸余长的口子!

    惊出一身冷汗的夏侯渊看着自己的狼狈情况,顿时怒意狂涌,自认为绝不比管亥差的他再次调转马头再向管亥冲来,同时心下小心戒备,不再使出全力,也不再使用硬拼招数,反用精巧招式寻隙而攻,且留着三分力道应变。

    如此一来,顿时场中局势陷于僵局,管亥拿不下夏侯渊,而夏侯渊也不敢莽撞行事,顿时你来我往交击五十余合而不见明显胜负形势。

    “如此下去却是一时间难分胜负,迟恐遭变数!”

    夏侯渊眼睛余光见得自己步军大阵在李典指挥下,虽然已经与管亥前队那依旧松散的圆阵交锋处于绝对的上风,但自己所领骑兵大队却渐陷于敌阵之中,而对方渐渐有规律地开始分批向部份骑兵小队下手,长久下去,失去冲击力的骑兵却是要受制于枪戟在手之步卒!

    “骑兵营脱离接触,再次集队冲击!”

    随着夏侯渊百忙中使身边的传令兵将此合令传下,千余轻骑开始调头整合,意欲脱离与步卒的纠缠。

    却不想不用管亥下令,他属下大批中高级校官纷纷下了死命“便算是不顾阵形,亦要将敌手拖住!”

    “不好!”

    见到如此变局。夏侯渊心中顿时大惊,意识到了对手不顾伤亡地举动必然事出有因,而对于危险亦有着天生直觉的他也渐感到了一股威胁感迅地从东方压来,还不等他细观情况作出决断,便听得对方阵营中士卒皆是大声呼喊道:“援军来了!兄弟们加把劲,将这些胆敢偷袭咱们的鼠辈拿下,刘将军又会赏钱赐衣,摆酒肉让咱们庆祝啦!”

    心神不宁的夏侯渊勉强再应付过几招,抬眼望间。果见东方尽是大片尘烟,而此时也能听到那连成一片地马蹄声响,随着时间地推移,这声响也愈明显。可见对方行军度之惊人!

    “难道真是刘子扬部曲?”

    看骑兵规模,绝不下于千人,而有这等数量马匹,天下也只有袁绍,刘晔。公孙瓒,以及西凉军团这屈指可数这几方势力,其中最可能到此的,也确实只有刘晔这位身份特殊,除公孙瓒外无明显交恶势力的一方诸侯了!

    夏侯渊脑中转过这个念头,可现时已是势成骑虎,想装作或无其事地轻轻揭过也不可能,盘算着对手千人骑兵相加下,自己依旧有着胜算后。他索性一咬牙,趁着对手大约还需半刻左右才能赶到近前这个机会,打算直接将管亥收拾掉,然后再借对手主将战死的大乱时机,立时整军离去,回禀曹操后再来个死不承认……

    为一军之主,与汝这冒名之徒厮杀也恁得无趣,恕不奉陪,告辞!”

    再次交击一合后,夏侯渊冷笑说罢。便直接领着一干脱离接触,现今只有六十余人的亲卫欲要回归步军本阵。

    “贼子有种休走!看某稍后亲取汝之级!”

    管亥面上也是冷哼一声,直接出言激将道,可见到夏侯渊不再答话,同时头也不回地继续引兵要走,他也不再多话,轻喝一声道:“追!”

    然后便领着现今还剩四十名的亲卫一马当先的追杀而去……

    夏侯渊见到管亥果真追来,顿时心中一喜。暗取行囊中鹊画弓在手。上箭于弦后猛然扭身开弓,瞄准管亥前胸。口中厉喝一声道:“看箭!”

    手中之箭已然离弦,**连成一气划破空气的尖啸声直向不过十余步外地管亥当胸射去!

    如此短暂距离,箭羽度比诸于声音竟然只慢了少许,几乎声音入耳时那箭枝便也到了眼前……

    此等情形,便是一流地武将都可能会猝不及防下中箭落马,凭心而论只属于一流武将的管亥能逃过这一劫么?

    “雕虫小技耳!”

    只见管亥似缓实急地移动厚背刀,用刀面间不容的恰巧挡下这枝夺合利箭,同时口中冷嘲道。

    “休夸海口,看汝能挡几箭!”

    被管亥刻意嘲讽自己一直引以为豪地箭技,夏侯渊面上更添怒色,顿时取出两箭在手,搭弦开弓,也不见如何作势瞄准,便直接离弦厉啸着一枝取管亥坐骑,另一枝依旧取胸口而来!

    你多少箭来,某都能轻松接下!”

    管亥直接俯身扬刀挡下射向马儿头部那枝利箭,同时避过两箭后面上轻松之极地笑道。

    事实上,夏侯渊强弓所射出箭枝,便是借着厚背大刀重量以及他自己颇为强劲的臂力挡下,他右手依旧是有些酸麻难当。

    “恩师,若非您昔日特训,吾今日则必命丧黄泉矣!”

    原来管亥自幼习武,却先是拜了另一使刀高手为师,其一直强调战阵之上取人命往往不是明枪,而是暗箭!故而多有针对训练,而管亥自己也从未落下这等功课,论挡箭之术,只怕他绝对能入顶尖一流!

    夏侯渊没有再引箭开弓,并非他自认拿管亥无法,而是远千人的刘晔骑兵大队已然赶到三百步之内,十数个呼吸间便会杀到近前,他只得弃下管亥,亲自下令指挥骑兵集结冲出步兵围堵,立即脱离接触!

    “这次,只怕要吃大亏……”

    夏侯渊凭着估测对手骑兵约有两千之数,而非前时所料那般只有一千这个依旧有绝对胜利把握的数字后,心底便不可抑制的升起这个念头,同时却又怀着侥幸心理希望这个猜测并不准确。

    对于夏侯渊来说很不幸地一个消息,他料准了!

    刘晔三千骑兵尽出,更有管亥严令步卒蜂涌使陷入阵中的三百骑兵无法走脱,而刚脱离接触地八百骑还未回过神来,刘晔的大队骑兵已到近前,扬起了索命的骑枪势不可挡的便要冲杀!

    “撤!”

    夏侯渊今日所有没有料到之事集合在一起,终于使他不得不面临着一个尴尬难以抉择状况,看到战事紧急,为顾全大局他望着阵中那三百骑兵咬牙终于狠下心肠下令道。

    在北方,骑兵可算最为重要的兵种,夏侯渊为了保全实力,只得忍痛下令,同时教李典稳住步军方阵缓缓后撤,而他则带着八百骑迅脱离战场,便要传讯给曹操这等极大消息。

    在脱离过程中,又有百骑被赶上的刘晔骑兵杀死,得脱只有七百余人,同时李典指挥的步兵在面对刘晔三千骑兵配合七千士气大振,一心想要报仇雪恨地步卒冲击下,军阵很快被突破……

    是役夏侯渊部被杀骑兵四百余,战马被刘晔所得,五千步卒被击溃,亡一千五,被俘一千,其余四散逃走,连副将李典都被管亥瞄上,二十余合将其击败俘虏……

【30】彭城之内陶谦悔 败阵夏侯狼狈归

    “夏日的天,孩儿的面,说变就变!”

    六月二日,下午未时三刻,前一刻还依旧艳阳高照,可仅一会间便乌云压顶,东风阵阵,眼见大雨将临。

    在这个突然变坏的天气里,对于彭城中的军民来说,同样不乏依旧传来的坏消息

    先前徐州兵曹从事曹豹虽然吸取教训,严守陶谦之令从未出城迎战,却仍旧不能免除彭城国各处次第传来的陷落消息,与郯县唇齿相依的彭城若全境失去,便意味着陶谦将只剩下邳,郯县两个门户大开,无险可守的郡县!

    到那时徐州内部人心动荡将会到何种程度?故此在五月二十九日陶谦咬牙亲领一万兵马增援彭城,岂料被夏侯渊,曹操先后半途截杀一阵,最终突围能入彭城,仅有四千而已。

    若仅是如此,那还罢了,偏偏身为徐州主心骨的陶谦刚到彭城主持大局不久,便感到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疾病缠身,不过三日后便卧病在床。

    再听情报称曹操竟然不惜以人肉充军粮之事,顿时面色惨白一片,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病得……

    典农校尉陈登亲自捧着药碗,在到达陶谦病床前后轻声唤道。

    元龙吧?老夫这身子只怕是……多亏元龙请大夫所开这方汤药有明显作用。否则夫早命丧须臾之间矣!”

    前几日虽略显老态,却依旧能面色红润。老当益壮的陶谦此时尽是苍白病容,不时更会咳嗽几声,需得调整半晌方能缓过气来。

    “为大人分忧解难,本就是吾等属下份内之事,还请大人安心养病。徐州大事还需得大人亲自安排才是!”

    陈登将药碗交到伺侯陶谦的内侍丫头手上。然后便低头作礼禀道。

    不早听元龙,子仲先时之劝!若早付信使于刘子扬,老夫又怎会落得如此狼狈境地……”

    抱怨归抱怨,终是不能换回已生地事实,陶谦说完这番话后,也在丫头的伺侯下直起身来开始喝药。徐州大事不能离开他之决断,等用药后趁着稍稍好转空当,他还得立招于客堂中等侯的诸多下属们议事……

    见到陶谦开始明显表露出后悔意思。陈登低头以示恭敬的剑眉一挑,心中动念“看来,是时候了!”

    依着两日来的惯例,等到半刻之后,糜竺,曹豹,陈硅等人得到准许后,方才次第进入陶谦卧室,齐齐施礼后尽拣紧要大事禀报,尽量早早完结。使得陶谦能安心养病。

    “禀大人,彭城防线依旧牢固,曹贼不可能攻破,再加上天气变化,最多一个时辰内便会落下大雨,必能再拖延些时日!”

    曹豹见到众人皆不说话,知道还是由主持防务大局地他所禀之事居,故而出列大声禀报道。

    “兵曹何故报喜不报忧?曹军攻城喊杀之声,便是吾居这城中之所都可清晰听闻,可见局势仍旧危在旦夕!”

    陶谦今日却有些大反常态。()浑不似前两日那般装聋作哑,一味鼓励称赞曹豹。

    “这……”

    曹豹见得陶谦如此回答,顿时没了说辞,只得默然而退静听其随后吩咐,而后“尽人事,听天命”了。

    “明公!此时确实危局已成,当立即下令,着信使突围。请刘幽州援兵来助!”

    陈硅是陈登父亲。逢得先前那般危险局势,本就在家养老地他也坐不住了。随着陶谦一起增援彭城,却没想到跟着一起吃了好大一个败仗,若非军士死力保护,只怕两人都会成为曹军阶下之囚!

    出乎陈登意料的,原本他与糜竺商议好,由名声官职皆居的糜竺进言,却不想被陶谦以眼神示意寻求意见后,乃父却成了这先行。

    “咳……”

    随着一连串的咳嗽声,在两个小丫头赶忙抚胸舒气下才缓过来的陶谦苦笑一声,续道:“只可惜曹操四门紧围,防守严密,便是吾现时再想求援却也迟了……”

    此话一表,顿时让场面一片寂静,各人心中皆知陶谦此话可算面临绝境的悔过之语,但确实如其所言,曹操本就打着斩草除根主意,特别是在明知陶谦已在城中之后,更是增加兵力日夜攻城,摆明了就是要早克城池,抓住陶谦!

    “竺有一言,请明公细听,若听罢要责罚加身,我亦毫无怨言……”

    糜竺早得到陈登手势提示,自己也猜度着此时形势已到最佳进言时刻,便面色一正肃容出列禀道。

    仲何出此言?凡话尽讲便是,吾等尽处于败亡绝境,吾哪有心思怪罪你等?”

    以为从刚开始便阻止他亲自增援彭城的糜竺要翻旧帐数落于他,陶谦倒是表现出招牌式的大度谦和。

    “竺前时预料到主公必有此败,故假借主公意思伪传求援书信,于郯县行军之前便差人送到刘幽州屯驻之东莞大营……”

    糜竺轻轻道出地这番话语,落在众人耳中,不啻于晴天霹雳,让其目瞪口呆,片刻后再看向直身挺立,脸上丝毫不以这等“假传诏令,形同叛逆”的举动是为作错一般。

    “糜子仲!汝如此行事置明公威信命令于何地?”

    陶谦是惊得久久不语,还不得他表态,却见得曹豹便怒目直斥道。

    “我糜竺所为,为徐州数百万无辜百姓,其次为明公基业!直谏而不得。吾取此等曲折之道又错在何处?”

    糜竺寸步不让地回驳曹豹,显然对于这个十余年来拿了他糜家不少支持,尽掌一州兵事的草包将军是没有好感的,两人矛盾争吵也非现时独有。

    “强词夺理!若依此逻辑,属下何必还需遵令行事?又有何规矩而言?请大人下令严罚糜竺。以正法令!”

    曹豹是见过刘晔地。^^。^^凭心而论,他是能清楚知晓刘晔若得此信心会来援,在感危机不再如先前那般严峻之后,也现此是为狠出一口糜竺多有为难他,不给足够粮饷的旧怨来,顿时脸红脖子粗的直接向陶谦告状道。

    “罢了罢了!都别争了……此事是吾之错失,何必一错而再错?何况刘子扬是否来援,又能否击败曹操都在两可之数!能安然过得此关。子仲当居功!若过不得…你等在此争执又有何用?凭着曹孟德对于士族之恶劣态度,只怕……”

    陶谦如此回话,放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而这直白的态度也令众人顿时闭口,不再出言,反而从心底与陶谦一般,寄希望于刘晔能依约派兵来援。

    其实,现年已六十三岁,早过知天命之年地陶谦从这次突如其来地病倒,并且情况缓缓恶化的过程中。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生命力的加流逝。

    凭着这个当时算是绝对高寿的年龄,应当说人生算是完满了,无论他愿与不愿,都将迎接每个人一生走到尽头这时刻缓慢而坚定的来临!

    也许同样抱着这样的心态,陶谦转过头检索自己一生,而后到得现今这等不出现意外,注定必败无疑的曹操围城之事,还有不知何时将徐州渐看作自己私物的心态,更有两位不成器,终日只知花天酒地。碌碌无为地两个儿子,他顿时恍然……

    刘晔若来援,便是表明了那意外会生,彭城之战也许会走向对他有利的结局,重新知天命地陶谦又岂会再去怪罪属下?

    在曝出这等隐秘后,这次病榻前议事并不像前两日那般废话连篇,毫无进展,但也使众人从陶谦那颇显颓唐的面色间想到许多许多……

    “轰隆隆!”

    在陈登赶上糜竺。与之同时走出陶谦暂居别院门口时。一阵强风卷着漫天的树叶,杂草等等袭过。使不少官吏头上峨冠被吹歪,而青巾束的陈糜二人则纶巾飘荡,乱风迷眼。

    等到片刻风过,他们能睁眼间恰巧乌云密布的天上,闪过一道雷霆,划破苍穹,稍后传来震动耳膜的霹雳轰响更是回响不绝。

    抬眼望间,已可见从东方绵延而来的一片灰暗色笼罩了整个视野,并且迅地向这边蔓延而来!

    “天变了,那局势呢?”

    陈登与糜竺看着其余大小官吏纷纷急急快跑到下人所抬官轿之中,以此来躲避即将来临的大雨,他们却是不急,缓步而走间,陈登似有所感地喃喃自语道。

    曹军大营中,随着清晰地鸣金声,攻城的士卒们纷纷秩序井然地在所属将校指挥下退回营中,看着帐外景像,曹操没来由地心底升起一股无法言明地怪感,使得他少显烦躁地起身来到帅帐入口,迎着那股冷风,曹操脑中立时清醒了许多,先无意地轻轻叨念一句,然后便转头回身从亲卫手上取过外袍笑道:

    “奉孝身子骨弱些,且将吾外袍披上,小心着凉了!”

    “谢主公关怀!”

    此时正细观行军地图的郭嘉回过神来,忙起身恭礼作礼,目现感激神色道。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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