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神域-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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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赌斗台的博斗。”
“一般而言,即使一名实力强大的人,也需要一到两个月,才能凑够进入的令牌。”
“而很多人,可能四五个月,甚至半年一年,也凑不齐,这就是很多人的悲哀。”
“当然……”
说到这里,这名隐丹门的青衣弟子计华扬,忽然悄悄俯伏,在厉寒耳边低声道:
“也有一些人,不走正途,故意不突破,反而来此斗神台,赚取令牌,然后暗地里,低价卖给其他想要进入洞穴的散修弟子,赚取大量仙功。”
“不过,这在整个万妖岛,是严厉禁止的事情,一旦发现,会被重惩,轻则没收所有令牌,仙功;重则废去修为,打入妖牢,生不如死,所以,一般只会在暗地里进行。”
“如果有人找你售卖令牌,你一定要小心,可能,那些都是悍不畏死,穷凶极恶之辈,千万不要搭理他们,一旦听到就赶紧离得远远的。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写。”
“很多刚来这里的散修弟子,都以为捡了大便宜,十枚令牌才一万仙功,或者两万仙功,结果死不瞑目,历史上,也莫名消失了不少弟子,如果查不到,仙宗高层也只有当作看不见。”
“所以,你千万要小心。”
“这种话,我也只敢悄悄跟你说说,别人,我是万万不会告诉的。”
“还有这种事情?”
闻言,饶是厉寒,也不由听得心头一凛,眉头微皱,没有想到这看似清平详和的万妖岛,也有如此龌蹉阴寒的事情。
“是啊是啊,还有,你们听了就算,千万不要到处乱说,否则,引起那些人的注意,我就惨了,千万千万……”
说完之后,计华扬一脸后悔,似是有些责怪自己多嘴,急忙打补丁道,千叮咛万嘱咐,一脸后怕,显然对那些人是真的畏惧,要厉寒等人千万不要告诉旁人。
对此,厉寒有些想笑,不过又有些心寒。
能让此地如此一名老油子害怕成这样,看来那些人,真的不简单。
幸好,厉寒等人来此,本来就是要走正规途径,所以,别说去向那些人买令牌,就是这赌斗台,也不会参加。
因此,听完之后,只是一笑,随即纷纷向他保证,那名隐丹门弟子,‘丹心指’计华扬,这才轻了一口气,拍拍胸脯,然后,急忙走开了。
似乎,与厉寒等人打好交道,结交两名绝色少女的诱惑,也不重要了。
看到这一幕,厉寒等人脸色更为凝重,不过都没有说什么。
他们一转身,准备绕过这边,直接从另一边的浮梯,登上火神山,前往冰火九极洞门口登记。
就在此时,擂台之下,某一个区域,忽然一名身穿蓝衣的年轻弟子,身形一纵,跃上擂台,瞬间引来一大片人的目光。
“慕容暖,我要向你挑战!”
这斗神台,可以上台,等待别人选择自己进行挑战,当然也可以直接点名唤姓,指定某个挑战之人。
不过,想要挑战的人,一般不是什么普通角色,多半都是有些能力的人。
这些指名道姓挑战的,倒更多是为了磨励自己的武技,以及增加与敌人临敌的经验的。
厉寒等人虽然刚才没问,但也知道,这周围每天围了这多么人,不可能每个人都是要来天天参加斗神台的。
有一部份人,可能是等哪一天上台的人实力弱一些,想要捡便宜。
但更多的人,估计也是为了观摩别人的战斗,而后增加自己的经验。
毕竟,一些天才的战斗,以及一些势均力敌,精彩异常的场面,也会对自己触类旁通,增加感悟。
能来到这里的,没有一个弱者,都有自己的绝学或者独门秘法,能多观摩一点,将来,到仙妖战场上,也能学习过来,成为自己实力的一部份。
原本这没有什么,毕竟,之前挑战的事厉寒等人也见得多了,但是,见到这个上台挑战的人,厉寒等人,却皆不由神色微微一动,而后绕行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站在一旁,驻足观看。
因为他们赫然发现,这名上台的蓝衣弟子,衣摆下方,绣有一个缩写的道字,仿佛飞仙凌空,赫然正是一名伦音海阁弟子。
而且隶属上三峰之一,玄道峰。
“玄道峰弟子,看来,还是我们伦音海阁顶峰弟子之一啊,这下有好戏看了!”
牧颜北宫忽然笑道。
而厉寒等人,却都没有说话,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玄道峰,这还是厉寒等人,第一次看到有伦音海阁弟子上场。
顶峰弟子有强有弱,目前只有一半左右突破了气穴境,还有一半左右,在半步气穴境徘徊。
但显然,即使只是半步气穴,这些顶峰弟子也不可小看。
每一个,都不知道在这个境界蹉跎了多少年,早已达到巅峰,而且修炼有各种高深玄妙的功法,实力不足小觑。
能让他们都小心谨慎,想要指名挑战的人,自然更不简单。
他们都朝台下看去,想要知道,这个能被自己宗门一名顶峰弟子挑战的神秘人物,慕容暖,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物?
随著话声,台下一片静寂,过了半晌,才突然哗然。
“有人居然要挑战上一次的十五连胜强者之一,慕容暖,这人真是脑子秀逗了吗?”
“咦,这人看起来不弱啊,是伦音海阁的弟子,伦音海阁一向不以武力见长,他,真的能成功吗?”
“微微一笑慕容暖,那可是本届散修弟子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一个人物,来历神秘,他,会接受台上那人的挑战吗?”
“毕竟,是一个大宗门的顶峰弟子,天生起点就比别人高出一截,修炼的道技至少也有一门以上的半地品,这一战,有得看了!”
随著所有人的议论纷纷,开始时,没有人应声,但是,在台上那名蓝衣伦音海阁青年说出第三遍时,终于,一个披著宽阔,头扎木簪,脸色白皙的青衣年轻人,缓缓站起,开口沉声道:“如你所愿!”
随即,身形一纵,整个人仿佛一只陡然张翅的大鹏鸟,扇起一股狂风,就从众人头顶之上,跃上擂台。
站到擂台之上之后,他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居然令满天的星辰,都失了颜色。
不少八宗的少年男女,全部看得脑子一迷糊,有一种眼冒星星的感觉,满是膜拜。
女子犹罢,连男子都如是,擂台下,远处围观的厉寒等四人,无不看得微微一凛。
一个笑容,居然有如此魔力,这名年轻人,实在不简单。这真的是散修界,能出来的弟子吗?
厉寒微微凝眉,眼睛也随之亮了起来。
他从对方身上,看到了幻术的影子,虽然,那幻术,已经修炼反璞归真,炉火纯青的地步,融入了他的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抬走,一句话一个笑容中,平常人绝对看不出来。
但厉寒不是平常人,但也是修炼幻技的道者,而且,还是伦音海阁幻灭峰,唯一的幻道传人。
他对这个青袍年轻人,顿时起了浓烈的兴趣,因此,观看得更加认真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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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占坑六霸
这是一间漆黑的府邸。
底邸坐落在朱雀区尽头的一间堂皇巨屋,巨屋门匾上,刻著三个龙飞凤舞的紫红大字:“天工堂”。
“天工堂”,就是八大宗门之一炼器第一大宗,‘天工山’,设在这万妖城的分部。
此刻,底邸后院,一间金碧辉煌的屋子中,两名年轻人,正坐在石桌两端,低声谈笑。
说著说著,不知道说到了什么趣事,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忽然,一名面容猥琐的年轻人,悄悄来到门边,轻轻敲了两下门沿。
开始时,两人俱有些不快,不过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抬起头,点了点头。
坐在左边玉椅之上的年轻人,一身黑衣,满脸阴邪之色,浑身充满著浓重的阴煞之意,正是天工山这一代的真传弟子之一,‘黄铃剑’勾高俊。
而另一人,一身血色,衣袖上绣著大把大把的血红断纹,如同波浪一般,正是葬邪山这一届的核心弟子之一,“落魂钟”庞九真。
勾高俊略一沉吟,瞬间收起原来的嬉笑之色,面色变得森冷起来,挺了挺腰背,沉声开口道:“进来……”
“公子……”
随著话声,那名猥琐年轻人,推门而进,又小心翼翼的关上,这才走到两名年轻人旁边,低声道:“禀公子,您们要找的那四人,已经来了,正在朝冰火九极洞的方向而去。”
“果然……”
“嘿嘿。”
两名年轻人对视了一眼,其中葬邪山的那名血衣年轻人道:“真搞不懂,周京怎么会交给我们这样一个任务,还许下了那么重的承诺?”
“不过,管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是他们伦音海阁内部的事情,破坏两三个人进入冰火九极洞的机会,对我们而言,还不是十分简单?”
“挥挥手就给办了,还可以收获一大把好处,并得到到一名不错战友的人情,这种事,值得干!”
闻言,另一旁的黑衣年轻人勾高俊也开口笑道:“好,既然庞兄也如此说了,那就让下人去这般吩咐吧,相信,那几个真龙王朝的管事,应该知道怎么办。”
“去吧!”
“是!”
随著这名黑衣年轻人一挥手,刚才进来的那名面相猥琐的年轻人,瞬间又再次开门,退了出去,而后迅速的从另一条隐秘的通道,朝著冰火九极洞的方向飞奔而去。
途中,他还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制小笼,放飞了一只羽毛翠绿的奇异风鸽,风鸽足部,绑著一个小小的银筒。
……
火神山,冰火九极洞底下,广场。
斗神台上。
随著那名青袍年轻人慕容暖的上台,两人相对而立,整个斗神台下,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摒气凝息,静静以待。
毕竟,平时,想看到这种等级的战斗,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见到一次。
一个是名门宗派的顶峰弟子之一,一个散修世界中的不出天才,两者今日将在这斗神台之上强强碰撞,最终将是谁优谁劣,谁胜谁败?
没有人知道。
所有人都在关注。
即使是平时,一些眼高于顶,对一般战斗根本不屑一顾的几名八宗弟子,此时也俱是不由得露出了兴奋的目光,紧紧望著台上。
这几人,都是最有机会从斗神台上,收获满三十枚玄铁令,进入冰火九极洞的八宗高手。
他们平时不会轻易出手,但是,若能从等下的战斗中,瞧出慕容暖的一些优劣,或者引出他的一些底牌,将来,如果由他们正面对上,也许就能找到针对之法。
所以,所有人都在紧张等待。
台下的人紧张,台上的人却云淡风轻,那名蓝衣伦音海阁弟子,见到青袍年轻人终于上台,脸色一整,也不敢怠慢,一抱拳道:“伦音海阁顶峰弟子之一,‘轻风吹剑’应承悦,请指教!”
“请吧!”
慕容暖没有说话,飞身纵上擂台之上,双手就一直负在背后,如同远观群山,姿式潇洒从容之极。
根本不似要上台参加赌斗,而是在泛舟湖海,赏风慕景,餐天下秀色。
“好狂妄!”
身为伦音海阁顶峰弟子之一,虽然只排在倒数,但也是顶峰弟子,平时受万千人庞受,哪受得了这等刺激。
虽然慕容暖是生性使然,他却似受到了小觑,顿时热血上涌,暴吼一声,猛然从背后抽出一柄剑,一剑劈了出去。
剑光如雪,片片生辉,应承悦的这一剑,竟然十分之快,快到极至,以及于虚空中,生出了无数残存的剑影,扰乱人的视线。
然而,面对这仿佛集天地之速的一剑,慕容暖却只是微微一笑,微微侧了侧身子,就避了过去。
他浑身,竟然没有一丝重量似的,犹如一团幻影,站在擂台之上,身若泰山,不沾片羽。
见状,应承悦更怒了:“竟敢轻视我,我要你知道,小觑我的代价!”
“唰唰唰……”
又是一连串十余剑洒了出去,在半空中套成一环一环,冰森彻骨。
应承悦的手中,是一柄微青泛蓝的长剑,长剑剑身极薄,透著一股刺骨的冰寒,赫然也是一柄伪名器。
看模样,倒是和牧颜秋雪手中的那柄弱水寒剑有几分相似。
不过,这柄剑,到了他的手中,却似是才发挥了真正的威力,轻剑如星,天地分割,时间静止,剑速已超越了一切,最后,肉眼都难以看见,只能看见天地在波动。
然而,面对如此快速的剑,慕容暖仍是丝毫不变色,只是足下,或者左移半寸,或者右偏三分,看似毫不起眼,也没有任何出奇之处,却总是能在间不容发之间,避过应承悦那无穷无尽的攻击。
反观应承悦自己,倒是有些用力过重,又招招落空,脸孔憋得通红,脚步已经散乱。
“他要败了!”
轻叹一口气,厉寒喃喃地道,虽然有些不愿,毕竟是自己宗门的弟子,但败了就是败了,他还是看得出来的,也无意为他遮掩。
再说遮掩也没用,因为很快结果就要出来了。
果然。
再过片刻,还没用慕容暖出手,应承悦就因发剑过急,体力透支,整个人身形一个跄踉,慕容暖只是微微侧了一侧身子,他就从他身边冲过,跌下了擂台。
整个斗神台下,一片哗然,所有伦音海阁弟子,都脸现怒色,又却无可奈何,震惊得无以复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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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银星拳加闪旋七巧
“怎么可能,应师兄居然如此轻易便败了!”
“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摸到一下,更不要说,逼他使出哪怕一两招独门绝学。”
“这……”
其他宗门观战的弟子,也一个个面露震惊,随即,又是慨叹,惋惜,显然也没有想到这一幕。
应承悦在这斗神台周围的众弟子中,也算是小有薄名,但是,居然连慕容暖一招攻击都没有逼出来。
这让原本想看看他的底牌的众人,一个个难掩失望,自然对那名上台挑战的伦音海阁顶峰弟子,冷嘲热讽起来。
一时间,八宗阵营这边,伦音海阁弟子,士气跌到谷底。
厉寒也不由皱了皱眉头,扭过头,朝旁边的杨晚看去。
内宗弟子他可能还熟悉一些,顶峰弟子前五或者新认识的‘赤刀’裂红裳,‘绝魂手’周京,‘玄心无悔’张雪梅,‘一剑朱光’颜万千等,加上原来就认识的有琴诗霜,都还算了解。
但对于现在后面,排名较低的几名顶峰弟子,却真没有怎么注意。
自然不如杨晚这个从小就出生在伦音海阁,并且在海阁内宗待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牌弟子有了解。
杨晚似是知道厉寒的意思,低声凑在他的耳边解释道:“轻风吹剑应承悦,是顶峰弟子中排位较低的存在,加上那些新晋的顶峰弟子,他现在应该排第二十九名,修炼的是一门极其轻快的‘雪风剑法’,也算是半步气穴境中的一个高手了,没想到却败的那么快。”
“二十九名,哦!”
厉寒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他大概能猜到应承悦现在在半步气穴中,所处的层次了。
杨晚也很震惊。
她一直认为,顶峰弟子都是了不起的存在,凡人只有仰望,曾几何时,那就是她一生最大的目标之一。
可是现在,一位成为顶峰弟子不知多少年,虽然在顶峰弟子中,排行较低,但是,如此轻易便败了,她依旧是不能置信。
这就和打破了她心中多年已存在的信念一样,让她的内心,都不由微微动摇起来。
……
伦音海阁这边,阵营中一阵骚动之后,所有人一齐看向垂头丧气,面若死灰的‘轻风吹剑’应承悦,不少人担忧地喊道:“应师兄……”
“对不起,我给大家丢脸了。”
直到连续数人齐声喊叫,这位蓝衣玄道峰弟子才略微回过一些神来,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喃喃地道,走到一边坐下。
“哎!”
一声叹息,人群之中,又一名顶峰弟子站了出来。
“我去吧!”
这位顶峰弟子,肩膀仿佛山一样宽阔,身躯微微佝偻,似乎是常年修炼,炼废了身子,整个人眉头,似是随时皱著,十分愁苦。
他的背后,也背著一柄剑,一柄和他的人一样,也宽阔而沉重的剑,一把足有人大腿粗细,厚重如山的剑。
‘破山剑’鲁雨星,伦音海阁顶峰弟子之一,排行第十七,算是现在除了十几位气穴境弟子之外,最强大的存在之一了。
他原本,只是来此观摩一下这些各宗弟子的战斗的,根本没有想到要上场,因为他,早已拥有了资格,直接进入冰火九极洞。
可是,此刻,伦音海阁受挫,宗门威名有损,他不能坐视不理,所以只得站了起来。
“鲁雨星,向您挑战,请!”
身形一纵,他跃上擂台,也仿佛是他的人一样,擂台猛地一震,摇晃了一下,他那把厚重如山的巨剑,就插在他面前,向对面的慕容暖微一抱拳,开口道。
“嗯?”
对面,慕容暖终于略微转了一下头,看到是他,眼睛微微一凝,显然也知道这个人不好惹。
伦音海阁,尚未突破气穴境的顶峰弟子,这鲁雨星,至少排在前三之列,说不定,是第一都不为过。
即使是他,也不能小瞧。
对方,可和排在最末尾的轻风吹剑,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请!”
他终于一轩眉,左手一伸,道。
“嘭!”
鲁雨星没有犹豫,足尖猛地一踩地面,炸起一团烟尘,他顺手拔起面前的巨剑,一剑劈了下去。
没有任何花朽,没有任何法则,没有任何道力波动,但是这一剑,就有一种,给人开山裂地,斩断山河的感觉。
纯粹的‘力’。
纯粹的‘道’。
但是,却真正达到了一种反璞归真,和慕容暖不同